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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盛唐当驸马-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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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漼呵呵一笑,笑容里面是心情分明是想破口大骂道:“这人是傻逼么?”可是外表确实一片和煦地说道:“当然,所谓七步才、倚马可待的本领,恐怕在顾兄身上倒不是传说。【 】”

    众所周知,“七步才”指的是陈思王曹植七步成诗的佳话。而“倚马可待”则是出自东晋袁虎的典故。他曾经跟随桓温北伐。在前线时,桓温让他写讨伐檄文,他靠在马背上一会儿就写了七张纸,而且写得非常好。无论是“七步才”还是“倚马可待”都是来形容某人文思敏捷,才气过人的。

    李岷用这两个典故来夸奖顾元溪可谓是极尽赞美奉承了。要是别人就得是诚惶诚恐,谦虚地回答:“不敢当、不敢当。”毕竟人要脸,树要皮。

    但偏偏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顾元溪这骚货偏偏就出人意料地点头应道:“想不到你这么快就看出了我的优点了。”他叹息一声道:“我本来以为像我这样深藏不露的人不会有多少人看出我的才能。没想到你一眼就看破,看来兄台也是个厉害的人物啊。牛逼~太牛逼了。”

    李漼真是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词语能形容身旁这个年轻人。他出身极其高贵,从小到大但凡能跟他谈话聊天的人,不是雍容文雅,便是对他唯唯诺诺,哪里见过这样无耻的人。他第一次觉得三观完全被颠覆,只能在心里不停的暗骂道:“无耻,狂妄。”

    李漼身体开始有些颤抖。对他而言,顾元溪好像是一望无际的大海。这一刻可能是无波无痕的平静,下一秒就有迎来波涛汹涌的狂潮。事实上,他对自己很有自信,除了大明宫内那个至高无上的男人之外,即使是在权倾天下,以计谋权术出名的相国李林甫面前他也能做到应对自如。只是遇到顾元溪这样的人,处处感觉碰上海绵那样,有力无处使。他甚至第一次生出了挫败感,只觉得顾元溪这个年轻人深不可测。殊不知,只是因为不同时代造就不同人的性格罢了。一个以个性张扬出名的21世纪新青年跟一个盛唐高贵公子之间,自然很容易格格不入的。

    “但凡高人,其行事风格必然与众不同。”李漼心里暗自称赞道:“人才,一定是人才。”心下暗笑不已。

    不想顾元溪看到李漼的发出的笑容,皱眉嘀咕道:“这人脑子是不是有病。”

    就在两人各怀心思的时候,又要一年轻男子站起来朗声说道:“在下范阳卢杞,正好有一诗应答,名为‘秋夜琴思’请清儿姑娘赐教。”

    顾元溪顺着声音方向望去,却见一个年轻文士正对着卫清儿拱手作揖。但顾元溪那5。5视力的眼睛看到这年轻文士的长相后,却深深地吸了一口冷气。

    那年轻文士的五官好像是挤在一起一般,显得很是奇怪,并且脸上一大片都是靛蓝色的胎记。因为这胎记占据脸部的面积实在太大,以至于他的整张脸看起来都如染上靛蓝色一般,让人望而心惊。

    他的长相用现在话来说,如果委婉一点应该叫长得抽象,直白的话只能说丑、很丑、非常丑。顾元溪看到后第一反应就是说道:“这卢公子长得很野兽派,长得很后现代!”

    “什么是野兽派跟后现代?”他这么一说,身边裴四几个人连同李漼都是满头雾水地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呃……”顾元溪不知道什么意思,只得嗫嚅的解释道:“就是长得很惊险~文艺一点来说,长的实在是飞沙走石,鬼斧神工。”

    裴四几个人一脸木然地摇了摇头,表示不理解。李漼虽然听不懂顾元溪的词汇,但毕竟智商比较高,起码不低于100。所以从中倒是摸索出顾元溪话里的意思。

    他明白顾元溪是在说这卢杞长得丑,也是忍不住失笑道:“顾兄可别以貌取人,这卢杞虽然长得……就像你说的长得很惊险,但他自身才华与身份可不容小觑。”

    “哦?”顾元溪漫不经心的说道:“我刚才听说这卢公子自称范阳卢杞,恐怕出自五姓七望里面的范阳卢氏一族吧。”

    “不错。顾兄真是聪慧过人。”李漼点头都不忘吹捧顾元溪,他笑道:“卢杞出自范阳卢氏北祖第三房。其祖父便是大名鼎鼎的开元朝宰相卢怀慎,其伯父是银青光禄大夫、尚书右丞卢奂。卢奂曾任陕州刺史与广州刺史,治理地方能力尤为强干。当今陛下对其也是赞美有佳,人言开元年间治理广州有清正廉节之名的,仅有宋璟、李朝隐、卢奂等三人而已。”

    他看到顾元溪饶有兴致的听着,也抖起精神继续说道:“而其祖父卢怀慎在开元三年拜为黄门监,也就是以前的侍中,现在的左相之职官,并兼任吏部尚书。这卢怀慎廉洁谨慎,对三代皇帝曾屡次进谏,也是忠正有节。只不过他认为自己的为政之道不如姚崇,所以每遇大事都推给姚崇处理。时人都称卢怀慎为‘伴食宰相’,讥讽他只吃饭不办事。而到如今,这伴食宰相的称呼便被来比喻碌碌无为的官员。其实,这对卢怀慎也是十分不公。”

    顾元溪十分惊诧。这李漼说起这卢氏一族时精神焕发,如数家珍,越说越有劲儿,给人一种对朝廷之事都了如指掌的感觉。他心里暗暗称奇,忍不住对李漼这个人生起想了解的兴趣。

    “这卢杞便是卢奂的侄子,他父亲是卢奕,乃卢怀慎次子。这卢奕在天宝初年担任鄠县县令。今年任官期满,回京述职,吏部考核为上上,故擢升为从五品上的兵部郎中一职。这卢杞既是范阳卢氏世家子弟又是宰相之孙,将来前途也是无可限量的。”

    “原来如此。”顾元溪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抬头往卢杞那边看去,脑袋里一瞬间似乎捕捉到什么,然而那一瞬间的的灵光展颜很快就消散不见。

    那卢杞已经在厅里朗诵起自己所作的诗篇,只见他郎朗念道:

    “烛尽不有寐,残光清衣襟。

    弥伤别离夜,素怀寄玉琴。

    怨调冲青瓦,离声绕秋堂。

    相思空一水,别易见时难。”

    卢杞语罢,满座都是沸腾起来,哗然惊叹道:“好诗,好诗。”连卫清儿都诧然为之惊艳不已,露出欣赏的眼色。

    顾元溪听了也是愕然失神,沉醉于卢杞所营造的意境内,许久才回过神来,对着李漼笑道:“好个相思空一水,别亦见识难。婉然有李后主之风。”

    “谁是李后主?”李漼不明所以的问道。

    “好!”顾元溪也忍不住击掌笑道:“正如李兄你所说的——果然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这卢杞丑陋的外表里,确实隐藏着那狂热而富有才华的心。虽然他长得十分对不起大众,可是他的诗跟他的才华确实让人惊叹。这卢公子不错,长得很有创意,活得很有勇气,这诗作得也很有才气。”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些话?”李漼无语道:“我不就说人不可貌相么?”

    “好~”顾元溪笑着问道:“你看着卢杞卢公子的诗怎么样?”

    “好。”李漼也跟着点头道:“虽然同写相思,但这水平并非是河东薛氏那位薛履谦薛公子可以比拟的了。今日之后,恐怕这首‘秋夜琴思’将要传遍整个长安了,这卢杞也将因此声名鹊起。”

    “是么?”顾元溪点头道:“既然连李兄都说,观众也都说好~大家好,一定是真的好……”他说罢,忽然促黠笑道:“既然是好诗,我踩着他上去才有意思。牛顿曾说‘如果说我看得比别人更远些,那是因为我站在巨人的肩膀上。’今日我顾三哥说‘如果我作的比别人更好,那是因为我踩在名人的屁t股上。’嘿嘿,所谓的才子,就是用来当阶梯踩的。”

    “虽然我听不懂,但是狂!真狂!太狂了。”李漼被这一段话惊得目瞪口呆,顿时哑口无言。在李漼木然地神情中,顾元溪嘴角勾勒出一抹狡黠的笑意。

第十七章 斗诗四 不得不出场() 
“顾兄真是妙语惊人……”李漼实在想不出什么来回答顾元溪刚才那番话,只能昧心地奉承几句。

    在众**赞中,卢杞面无表情的卫清儿那边望着。他是范阳卢氏子弟,出身五姓七望之一的绝顶世家,从小便有神童之名,对这样的赞美与惊叹已经是见惯不惊了。他在乎的是卫清儿的看法。不过虽然他在乎能否得到卫清儿的肯定,期盼被她赋诗于画上,但并非是因为卫清儿这个人。很奇怪的是,这个丑陋的人对于美色并无多大兴趣,所以他与别人不同,并非是贪图卫清儿的容貌,也并非想讨得卫清儿的欢心。他一生所好,在于权势。他想让自己的诗通过这长安第一青楼传遍整个长安城,简单来说,今日来此作诗,他要的是名声。

    “喜怒不形于色,这个卢杞不简单啊。”顾元溪心想。

    “顾兄要上了么?”所谓皇帝不急太监急,李漼着急的问道。

    顾元溪虽然不知道李漼意欲何为,不过也没生起提防他的心思,只是摇头不语。

    “为何还不上呢?”李漼急道:“你看这卢杞的诗一出后,满堂无人敢掠其锋芒。顾兄若再不上场,这解头与胜者的桂冠可就是非卢杞莫属了。”

    顾元溪慵然伸了个懒腰,无所谓的应道:“再等等,最好的总的压轴出场。观众等的更急迫,到时候一出场就会更出彩。”

    “都什么时候了还等!”李漼不停地催促着,见顾元溪不为所动,不由得焦躁不已。忽然,他看到地上还有几片顾元溪之前摔陶壶所残留壶片,心下忽然一动。他抬头往四处张望过去,忽然眼睛一亮,他倏地箭步疾走到不远处另外桌子那边,拿起桌上的陶壶,狠狠地往地上摔了下去。

    “他娘的,又是谁摔坏东西,又得老子来清扫。”远处传来妙玉楼小厮的嘶喊声。

    李漼不怀好意的笑了笑,再走到另外的桌子前,又拿起陶壶狠狠往地上摔去。

    “哐当!”地上再次传来陶壶摔碎的脆响,堂上堂下所有人的目光终于都被他的行为吸引过来。

    李漼嘴角勾出一抹奸诈的笑容,突然就趴下身子,捂着嘴巴尖声喊道:“在下顾元溪,也有一首诗要赠与清儿姑娘。”

    这句话一说完,满座皆惊。满堂众人惊愕不说,卫清儿也诧然蹙眉,就连那一直神色不惊的卢杞也露出惊疑的表情。毕竟他的那首诗已经是难得的佳作了,不仅是他自己自信十足,便是薛履谦、郭液几个也只能自认不如了。即便是那狂妄的相国之子李岷也不得不对身边人说道:“今日被这姓卢的抢了风头。”在这节骨眼上,居然还有人敢直面其锋?

    顾元溪本来正在悠然的喝着茶水,这时被李漼弄这么一出,口中还未咽下的那口茶水“噗嗤”一声喷涌而出。他被呛得有些喘不过气来,看着满堂众人聚焦的目光,不由得心叫一声:“苦也。”

    他那可以杀人眼神如利箭般往李漼极速射去。李漼感受到他那身上散发的灼灼怒火,却丝毫不以为意,反而装出吃惊的表情,大声喊道:“原来识刚才作‘忆秦娥’的顾元溪顾三公子,顾公子已经做好诗了么,请快快为我等念来。”

    “你娘的,你个天杀的二百五,老子找你惹你了不成?”顾元溪暗骂道:“我是杀了你爹娘还是奸了你姐妹啊,居然这么作弄我。从来只有我顾三捉弄别人,没有别人敢捉弄我顾三。好啊~好啊~大意失荆州,老子居然栽在你这个吊毛身上了。”他怒火冲天,像是要生吞了李漼一般,恶狠狠地瞪着他不放。

    “是顾公子么?”卫清儿听到是方才作词的顾元溪,发自内心地露出一丝微笑。

    顾元溪无奈,起身抱拳道:“正是在下。”

    “作得了好的曲词不代表能作出好的诗啊,顾公子。”卢杞靛蓝面孔下突然张口说了这么一句。

    “这个人心眼真是小,看来不是个易与之辈。怪不得很多人都说长得丑的人心眼也小~古人诚不欺我。”顾元溪心里暗自嘀咕几句后才露出微笑,对着卢杞点头道:“做得了好的曲词确实不代表能作出好的诗,但也不代表不能作出好的诗啊。就像我没认识卢公子之前,我真没发现原来我有以貌取人这毛病。”

    众人哈哈大笑起来。卢杞那靛蓝的面容顿时寒光四溢,他明白自己给顾元溪“很委婉”的骂了。只不过他到底是出身范阳卢氏的士族子弟,素质涵养好得很,面容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他淡淡的说道:“希望顾兄嘴里吟出来的诗跟你嘴里说出来的话一样好。”

    顾元溪明白他这是在讽刺自己巧言令色,只会靠嘴说话,当下也不反驳,只是向卫清儿抱拳嘿笑道:“哈喽清儿姑娘,片刻不见,有没有想我啊~”

    众人大骂无耻,心里不禁怀疑这厮脸皮是不是铁做的。连卫清儿也是难得的脸色一红,轻轻啐了一口,才娇笑道:“顾公子才华横溢,不若是作了好诗,就请快快些念来。”

    “好湿,当然是好湿。”顾元溪说罢再次狠狠瞪了身旁李漼一眼,沉声笑道:“李兄,你竟然这么捉弄我。我只能祝你未来的老婆永远都是充气的。”

    “老婆充气……什么意思?”李漼的表情就跟他现在的脑子一样一片模糊,丝毫不懂得顾元溪话语的意思。

    “哎。”顾元溪一声叹息,无奈地回到道:“听你说话,一种智商上的优越感总是会油然而生。”

    “顾公子可以念出来了么?”不说满堂宾客都已经是等得不耐烦,就是卫清儿都是嗔睨了他一眼。

    “骚蕾~骚蕾。”顾元溪难得的露出惭愧的表情,他轻咳一声,笑道:“在念诗之前,我想指出刚才所有吟诗才子所犯的一个错误。”

    他话说罢,满座哗然,愤然声、不屑声、指责声、气怒声轰然不已。

第十八章 锦瑟无端五十弦() 
“娘的,老子从没见过这么狂的。【 】居然比老子还狂。”李相国的二十郎李岷哈哈大笑。

    “这厮有病。”江州才子司马真如是道。

    “他是不是有癔病啊。”其他宾客疑问道。癔病,医学上叫分离性障碍或歇斯底里症。通俗点来说又叫精神病或者神经病。

    “这登徒子真是疯子。”许久没有说话的白衣公子突然冒出这么一句,他拉着旁边红衣公子的袖子问道:“二十娘,你看这登徒子真是狂妄无人!”

    红衣公子眉毛微蹙,眼睛仔细的在顾元溪身上大量了许久,瞧见他嘴角的笑容,自己也勾勒出一抹淡淡的微笑,“不必着急,或许这顾公子当真看出了什么不成~”

    白衣公子正要再说,可大堂却传来某个男子的狂笑声,放眼望去,不是卢杞是谁?

    卢杞止住笑容道:“卢某遇到过很多人,但像顾君这样狂妄的人倒是第一次见。满堂赋诗都犯了什么错?居然只有你顾兄一个人看出来。好——顾兄今日若不说个清楚,恐怕一踏出妙玉楼,就会得到一个狂妄不量的评语了。”

    “甚至还有可能被称作疯子是吧?”顾元溪无所谓的伸了个懒腰。

    “哼。我看你就是个疯子。”堂里不知何人嘀咕了一句。

    “呵呵。”郭液舞着折扇,起身对顾元溪说道:“顾兄这作曲词作得是很好,但这作诗跟作词可是不同,顾兄若是作诗做不出来,跟大伙说清楚就是,何必用这种哗众取宠的方法呢。”他眼神是说不出的轻蔑。

    “不错。顾兄若是作不出来,说明白就是。何必在此故弄玄虚,故意夸大其词。”说话的是范阳卢棋,他是卢杞的族弟。

    “顾三,你疯了么?”裴四几个汗流浃背,扯着顾元溪衣服低声道:“就算想要得到清儿姑娘的欢心也用不着用这样哗众取宠的法子吧?”

    就连李漼也是看不下去,他低声道:“是愚兄的错,顾兄莫要看不开,咱们走人便是。”

    顾元溪依旧是那副无所谓的笑容,只是目不转睛地往卫清儿脸上看。

    卫清儿露出惊诧之色,他浅笑道:“不知顾公子以为众才子犯了什么错误呢?”

    听到卫清儿的疑问,顾元溪这才在万众瞩目中缓缓开口道:“就在这张画卷中。”

    “这张画卷?”他这么一说,不说卫清儿就是卢杞与郭液所有人都顺着他指的方向往台上画卷望去。只是百十双眼睛千挑万看,都是看不出个所以然。

    “原来如此。我知道了。”远处红衣公子的眼睛在那张画卷驻停许久,终于露出一丝恍然大悟的喜悦。

    “真有问题?”白衣公子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忙问道:“二十娘,你看出来了?到底是哪里有问题?”

    “不错,就在这张画卷中。【 】”顾元溪这次终于没有卖关子,他直言笑道:“诸位的诗中,无外乎都是女子弹琴。只是这画中女子弹得却不是‘琴’,而是‘瑟’。”

    “瑟?”众人讶然一惊,再顺着那张画卷望去,有的依旧看不出个所以然。而像卢杞等聪敏且眼尖的人再次仔细看时,却猛然露出惊然之色,身子微微颤抖起来。

    “不错,就是‘瑟’。”顾元溪点头;在卫清儿惊讶与赞许的笑容下,得意地继续说道:“琴者太古乐器也。有五弦,而如今大多七弦为琴。而瑟者二十五弦,形似古琴,但体积大空腔大故音量大,弦多则音色变化多。此画中乐器大小暂且不言,诸君莫没有看到这画中女子所弹奏的乐器,既非五弦,也非七弦么。虽然不知是否有二十五弦,但此乐器弦条之多,绝非是琴所有。故,画中乐器者,为瑟,非琴。”

    “原来如此。”有几个眼尖的再看一次却豁然明白惊呼道:“不错,较琴体大而有柱无徽。此物是瑟,不是琴。”

    “还好老子视力5。5,眼睛看得远看得喜。”顾元溪嘿嘿浅笑道:“后面的人看不清楚就算了,这前台的人是青光眼呢,还是白内障?是近视眼呢,还是远视病?这都看不出来。哎,我估计是撸多了,年纪轻轻就眼花目眩了。”他脸色露出“惋惜”之色。

    “顾公子果然好眼力,这确实是‘瑟’,不是‘琴’。”卫清儿偷偷瞥了这个唯一看出破绽的人一眼。

    本来厅内还有人要强言反驳,被卫清儿这么一说便是确定了结果,只得含恨坐了下来。

    卢杞、郭液、薛履谦、卢棋几个才子脸色有些发白。其实作诗作画都追求意境,这画卷中是琴是瑟本来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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