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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盛唐当驸马-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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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盛王李琦已经杨晓、辛景凑一干对顾元溪恨之入骨的人,此时见秦国夫人对顾元溪称赞有加,不由得更添憎恨。

    “顾子才华四溢、学贯五车。却不骄不傲,委实是难得。”仪王李璲见盛王李琦满脸阴郁,不由得心下大快。他径自走到顾元溪身旁,“屈尊降贵”地拍了拍顾元溪的肩膀道:“我六皇兄荣王李琬平日最喜好交游顾兄这样的才子佳士,顾兄有空,不妨到十王宅内的荣王府坐坐。”

    他这话虽然说的平平淡淡,仿佛就真的是普通的客套话一般。但旁边许多贵族显贵都忽然目瞪口呆、惊愕失色。

    要知道仪王李璲平日素是狂妄无人,很少如此屈声和颜的拉拢类似顾元溪这样的普通士子。如今如此屈尊降贵的作派,实在匪夷所思。

    难道这顾元溪当真有什么奇特过人、非比寻常之处?要知道仪王李璲可是“三皇子党”的巨头之一。他与庆王李琮、荣王李琬同父同母,感情罕见的笃睦。在这充满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皇室里,着实难得一见。

    而如今“三皇子党”乃是“东宫党”下,有望夺嫡争储的第二大党,手下能臣干将云集。而荣王李琬与仪王李璲作为“三皇子党”的左肩右臂,不留余力地扶持长兄庆王李琮争夺储君之位。他们的一言一行,都绝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而如今仪王李璲竟然叫顾元溪结交荣王府!难道是三位皇子看到了顾元溪的非凡之处?

    如今太子李亨的东宫储君之位有些微妙,本来沉静几年的夺嫡之争又开始激烈起来。在场的达官显贵大多都是各有阵营,泾渭分明。虽然他们看不到顾元溪到底有哪些孤标独步的特处,但抱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想法,无疑也在思量捷足先登,想着怎么劝说自己背后的皇子开始拉拢顾元溪了。

    而仪王李璲身旁的盛王李琦、陈王李珪、丰王李珙的内心也是因此惊耳骇木。虽然每个人表面上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面容,但任谁都看得出,这几位皇子已经纷纷心怀戒备了。

    而凉王李璿虽然因为年轻城府浅而看不到异常。但他的生母,被称为“小武妃”的武贤仪则是秀眉一蹙,嘴角勾起一道若有若无的冷笑。

    新书汉末三国封神已经更新到第十七章荀氏叔侄。作为光烈皇后阴丽华的外家后代,南阳阴阀乃是东汉朝廷六大贵阀之一。如今阀主少府邓修乃是阴阀两百年不世出的奇才,其弟子荀彧、荀攸、钟繇、郭图又都是一时俊杰。如今与河内司马家、平阳鲍氏齐聚雒阳邓府,难道他们已经准备联合起来对付董阀?

第九十五章 多情总被无情恼() 
“多谢仪王。”顾元溪不敢托大,彬彬有礼地拱手回答道。

    只不过他意想不到的是,仅凭仪王李璲这一句话,他就成为在场王孙公子、达官贵人眼中的香饽饽。若是他能猜到这些人内心的想法,恐怕得说一句“躺着都中枪”了。

    以顾元溪如今一个九品小官的身份,让这些达官显贵费尽心思想要拉拢,看起来似乎有些匪夷所思,难以理解。但以顾元溪最近在京城的表现来看,的确是值得拉拢的一颗棋子。当然,也仅仅是棋子而已。

    当然这些人久经官场,浸淫宦海多年,自然不是泛泛之辈。他们并不会看不到顾元溪表现出来的一些突出有点,毕竟以顾元溪文武方面的表现,无疑是前途无量的。

    这些达官显贵都是政治投资的好手,自然不会看清楚这一点。

    事实上这种现象在如今是很常见的。世家大族通常会网罗笼络一些崭露头角的年轻武士,以为自己家族的鹰犬。不过需要很少的投入以及区区十年不到的时间而已,那些被他们网罗到门下的武者或多或少都会成为他们在边陲塞外的臂助。

    这种投入低,回报高的政治投资无疑吸引很多世家豪门的注目。以前中书令、如今退休在家的太子太师萧嵩为例,他出身兰陵萧氏,是江南士族集团里一枝独秀的顶级门阀。

    他在开元前期任河西节度使时,便大力提拔裴宽、郭虚己、牛仙客以及张守珪这些名声未显的年轻人。而后来,他所提拔的这些人无不位至边疆大员,成为玄宗一朝的名将重臣。

    死去的牛仙客不仅接替他为河西节度使,还位至豳国公、左相兼兵部尚书。乃是玄宗一朝,纯粹武人阶层里出将入相的第一人。而张守珪则是大胖子安禄山的老上司,位至幽州节度使、右羽林大将军兼御史大夫。

    至于尚存于世的裴宽则是以范阳节度使入朝成为户部尚书,郭虚己如今则是剑南节度副使,但谁都知道他即将接任章仇兼琼而成为剑南两川之主。

    所以这些达官贵人,亲王皇子想要拉拢顾元溪这样的官场雏儿,看起来虽然有些难以理喻,但其实这件事,对他们来说,的确是一桩稳赚不赔的买卖投资。

    不过,在场之人还有一个顾虑。那便是他们明确看到顾元溪是跟这建宁王李倓而来的,两人看起来也是关系颇佳。李倓虽然不过是个很普通的皇孙郡王,但他的父亲可是东宫储君,太子李亨。若是李倓与顾元溪的结交是经过李亨的授意,那么他们接下来若要拉拢顾元溪,就得仔细思量掂量了。

    在场之人各怀鬼胎,以秦国夫人杨玉珮和万春公主李婧宸的聪慧,自然心知肚明。不过作为女儿家,这种朝政大事,一向就不是她们所能插手,也不是她们所关心的。

    对于众皇子、诸亲王的狼子野心,勾心斗角,作为姐妹的李婧宸自然见怪不怪。毕竟皇家自古便是没有亲情这种说法。如今朝廷各种势力有如犬牙交错,而诸皇子之间的党派也是旗鼓相当,李婧宸虽然是李隆基女儿里面颇为受宠的公主,却也不能跟夺嫡之事有所触及。毕竟高阳、太平、安乐等公主活生生的例子在前,如今诸公主惩羹吹齑,自然不敢与哪位皇子有所勾结。

    李婧宸把目光放到顾元溪身上,忽然似笑非笑的开口问道:“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在,桃花依旧笑春风。顾公子这首诗,似乎是亲身经历而有所感触。只不过让顾公子怅然若失的那位桃花女子,到底是那位名门闺秀呢?”

    李婧宸这么一说,在场所有人都收起了各自的心思,倏然把眼光盯到顾元溪身上。毕竟,这种八卦的事情,是最让人好奇的。而诗中所描述的,无疑是才子佳人的故事。这种故事,无疑更引人侧目。

    顾元溪暗暗叫苦,心里暗骂李婧宸这臭妞总是跟自己做对过不去。可是众目睽睽之下,总不能随意敷衍当朝公主,于是嘴上挤出一个很勉强的笑容回答道:“其实这故事乃是顾某有感而发。乃是吾一个好友前几年到长安参加进士考试落第后,在长安南郊偶遇一美丽少女,顿时一见钟情,心生爱慕。但次年清明节重访时,桃花依旧,却已经不见佳人芳踪,于是怅然归乡。顾某今日忽然想到此情此景,大感人面桃花,物是人非。所以才适逢其会,作了这首诗。”

    众人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纷纷若有所思,大为感慨。一些哭点较低的名门仕女,甚至眼角都溢出一些泪水。毕竟这样的传奇故事,即便是在影视发达的后世,都能改编成为一部受人追捧的苦情戏,何况是在如今生活单一的古代。

    只有李婧宸心中有数,这个故事八成是顾元溪胡扯瞎掰出来的。她虽然与顾元溪相识不久,却深深了解顾元溪的秉性。这无耻之徒生的一张伶牙俐齿,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像“人面桃花”这样的故事虽然唯美凄凉,但若从顾元溪的嘴巴里说出来,其真实性就得好好掂量了。顾元溪的信誉跟人格,她是深深怀疑并且带着各种鄙视的。

    不过除了她之外,大多数人对此都是表示深信不疑。毕竟唯美而凄凉的传奇故事,世人都是宁愿信其有。即便秦国夫人杨玉珮也忍不住露出惆怅之色道:“人面不知何处在,桃花依旧笑春风。此诗字字珠玑,顾子日后在青史上必有一席之地。”

    众人闻言都是舌桥不下,须知秦国夫人杨玉珮可是很少夸赞别人的。当世文采不菲的诗人名士甚多,而能入秦国夫人杨玉珮法眼的,在此之前,只有王维王摩诘、李白李太白以及贺知章三人而已。

    如今,或许又要多了一个顾元溪。即便是杨玉珮偶感而发,但对于顾元溪来说,着实值得夸耀了。

    而一旁的杨晓、辛景凑以及一群自认风雅的王孙公子更是恨不得将顾元溪生吞活剥。他们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这种王公云集的贵族宴会,竟然会被一个刚刚步入官场的小角色抢尽风头?

    杨玉珮唏嘘叹咨不已,许久后才忾然嗟伤道:“顾郎的确才华横溢,此诗意境难得,我想让将其谱成乐曲,顾郎意下如何?”

    顾元溪眉头大皱,眩惑道:“国夫人的意思是,将其改成曲词,用以编谱为乐府坊曲?”

    “不错。正是如此。”杨玉珮点点头,冁然一笑,有如远山芙蓉、洛阳牡丹,顿时艳惊四座:“片时春梦,江南天阔。我听闻顾郎在坊间作出一首唤作楼阴缺的曲词,被誉为堪与李太白比肩。想来奴家这一点小小请求,顾郎必然不会拒绝。”

    只是她说虽然说是请求,但语气与态度却俨然不许拒绝。况且如此风雅文事,令人追捧。有谁会因此去拒绝丰姿妍丽、美若天仙的堂堂秦国夫人呢?

    秦国夫人的话语放落,众人又是将注意力转到顾元溪身上,虽然依旧无法避免杨晓那些人的嫉恨之色。但停留在顾元溪身上的眼光,更多的是期待与激动。

    刘长卿无疑是其中一个,本来他听闻顾元溪在坊间的名声,尚有不服。今日比试后,才知盛名之下,果无虚士,早已经是甘拜下风,转而生出敬服之心。

    即便是崔淑真与李婧宸这两个死对头,脸上也明显带有期待之色。而李婧宸其实在卫清儿那次,便已经见识过顾元溪当场作出楼阴缺的场景,那首曲词她也很喜欢,甚至还用飞白书写下,藏于深闺。只是这种事情,自然不外人所知了。

    李婧宸虽然鄙视顾元溪的德行,但是对他的才华,还是颇为敬佩的。故而当秦国夫人提出这个请求的时候,李婧宸脸上竟然很稀罕地露出一丝红晕,明显有些激动。

    顾元溪见众意难违,也只能无可奈何地晤叹息悒道:“既然国夫人看得起顾某,顾某也只能勉而为之。若是作的不好,还请国夫人与诸位贵人不要见怪。”

    杨玉珮目光一闪,旋即笑着点头道:“我相信以顾郎之大才,想要作出佳作,也是轻而易举,水到渠成。顾郎不必有所顾虑,我身后都是宫中的乐府能手,只待顾郎曲词作毕,便可谱写成曲,以让朝野朝外歌颂吟唱。”

    顾元溪见杨玉珮开口闭口一个顾郎,心知是她笼络手段,也不免感到受宠若惊。于是躬身高声道:“既然如此,顾某便献丑了。”

    顾元溪昂首阔步走到长案前,心里暗暗思忖道:“既要与春天郊游有所关系,又得附冀那人面桃花的故事,甚至还需要体现男女感情之事,着实有些难以下手啊。”

    华夏五千年,诗词歌赋之多,有如浩荡云烟。只不过一时之间想要找到个应景应时应物的,着实不易。

    顾元溪仰望天际,眼中射出苦心思索的神色,梦呓般道:“唉!春光易逝,物是人非。人面桃花,有情无情”

    思忖半刻,终于亮光一闪,在万众瞩目之下提笔撒墨,旋即高声咏叹道:

    “花褪残红青杏小。

    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

    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

    墙里秋千墙外道。

    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

    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

    新书三国英雄封神榜更新至第十八章紫瞳火睛。继河内司马氏父子之后,出场的是练成“七十二地煞变化之术”与“紫瞳火睛”奇书的梁阀阀主梁伯玉。他是跋扈将军梁冀的儿子,与董卓实力不相伯仲的武道奇才。而他竟然拉拢董阀的叛将,身为辽东太守的公孙度。邓府之夜,犹如楚汉鸿门宴。诸世家阀主云集,到底会因此发生何事?

第九十六章 杨玉珮的橄榄枝() 
这首词,出自北宋苏轼苏东坡的蝶恋花花褪残红青杏。苏子瞻乃是名垂青史的曲词大家,其作品水平自然毋庸置疑。

    而顾元溪之所以选这首词,无疑是因为它很应时、应景、应物。

    这首词写的是:春天将尽,百花凋零,杏树上已长出青涩果实。燕子飞过天空,清澈的河流围绕着村落人家,柳枝上的柳絮已被吹得越来越少,天涯到处都长满了茂盛的芳草。而围墙里面,有一位少女正在荡秋千,发出动听的笑声。围墙外的行人听到了笑声,纷纷驻足围观,只是慢慢的墙里的笑声却听不见了,行人因此惘然若失。仿佛自己的多情被少女的无情所伤害。

    这首词写初夏时节发生于一墙之隔的一次极为平常的遭遇,上片透露出夏日初临的大自然的生机。下片则描写了一场感情风波。在略表惆怅与嘲讽之余,却引出妙理,发人深省。

    此词写行人多情与佳人无情,因为苏轼借此表达了某种人生哲理,行人与佳人的遭遇固属偶然,然而无情是物的本性,多情是人的本性。它们始终是难以统一的。

    顾元溪选的这首词,无疑与“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而感情颇为契合。

    而正因为如此,所以满座皆惊,纷纷沉醉在顾元溪“一诗一词”所描画出来的意境之中。

    许多仕女佳人的眉目中都透出迷离之色,望向顾元溪的双眸中已经蕴含着仰慕与一丝爱慕之意。

    连李婧宸与崔淑真这两人,都是沉浸其中,不可自拔。而刚与顾元溪“一笑泯恩仇”的崔淑真,第一次对顾元溪表现出一丝心往神驰的仰慕之色。

    能作出一首奇诗已经颇为难得,而能在此基础上作出一首名词更是中流一壶。更何况能让一首诗跟一首词合起来酝酿成一种互补共融的意境。

    所谓百不为多,一不为少。顾元溪这样文采斐然的奇才,着实是百不获一。而这样一个诗词造诣极高的人,偏偏又是箭术超群的勇武之士。这样的人才,着实是祥麟威凤,难得一遇。

    倘若说今日早上还有许多人对顾元溪不屑一顾,那么如今在见识到顾元溪的箭术、诗、词造诣以后,纷纷都起了各自的心思。

    毕竟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超群绝伦的人才,无论是哪个地方的世家大族、达官显宦都喜欢笼络的。

    这样一个初入官场的超绝才士,无疑是各方势力如今需要笼络的对象。在朝廷以内,那些才华横溢之士族,甫入官场就会被某个势力收入门下。

    朝廷内部,各自势力党派之间早已泾渭分明。一个初入政坛的年轻人,想要不附骥其中一方,是完全不可能的。若这个世家门阀、高门显贵把持的天下,想要不投靠某个势力而青云直步的,几乎是凤毛麟角。

    即便你是所谓的孤臣,如同唐太宗贞观朝的魏征、则天、中宗两朝的魏元忠、当今玄宗开元朝的韩休,看起来似乎孑然一身,不参与任何党派势力。实则要么自成一小派,如魏征,韩休要么便是直接效忠于皇帝本人,那也是“从龙派”。

    像李白那种既不想附属某一势力,又不讨好达官显宦,甚至连当皇帝从龙派的觉悟都没的政治奇葩,百不见一。当然他的下场也显而易见,一生仕途坎坷,无法寸进。

    即便是当今诗坛文宗的王维王摩诘,那样清高如堕仙的名士,都不免跟李隆基的几个兄弟有所往来。如宁王李宪、岐王李范、薛王李业以及如今依旧在世的玉真长公主李持盈。

    那么接下来,怎么拉拢这个初露头角的年轻人,无疑是一个需要稍微思考的问题。

    李婧宸与杨玉珮两人也明显有些动容,比起王昌龄、岑参、高适等广受边塞男儿追捧的豪放诗人,这些深闺女子无疑更喜欢顾元溪这种委婉细腻的诗风。

    这就是为什么比起豪放派作品,柳永、周邦彦的那些委婉艳词反而更容易在乐坊民间传播,因为他们的词风更受大家闺秀与青楼楚女的喜爱。

    刘长卿佩服的五体投地,大为赞赏激动地拍了拍顾元溪的肩膀,哈哈大笑道:“顾兄如此大才,何不加入我们蒹葭诗社。若有顾兄加入,本社必然如虎添翼。或许在两个月后的长安诗会上击败其它对手,也未可知。”

    刘长卿话语未落,蒹葭诗社的人都露出一副亮了的表情,纷纷举首戴目,翘首企足。

    而崔淑真意料不到刘长卿此话,先是一怔,旋即双眸闪过一丝期盼之色。

    顾元溪暗暗发笑,心道老子才没兴趣去参加什么诗社,自找麻烦不快。何况自己妹妹顾元清不也办了个什么“流觞诗社”,倘若真要参加,那也是加入流觞诗社。想来肥水不流外人田,又怎么会去投靠妹妹的老对头。

    “文房兄过誉了。”顾元溪连忙推辞道:“小弟蒙天子与朝堂诸公厚爱,得以入朝为官,已经下定决心为大唐流尽最后一滴血。。。。。。哦不,是流尽最后一滴汗水。公务繁忙,实在是无暇分身去参与其它事情了。”

    顾元溪一副大义凛然,为国献身的神态表情,让刘长卿大为感慨。他有些失望的叹了叹气道:“也对,大好男儿当然以朝廷国事为重,自然不应该顾此失彼。”

    崔淑真大感无语。你顾元溪不过今日刚刚被任命为一个九品小官而已,况且还是太乐府乐正那种乐官。这个职位除非皇帝召唤或者是朝廷典礼,否则整天闲着没事就弹弹琴,做做曲而已。若非你身上还挂着个“权内教坊、梨园行走”这个能随时侍从皇帝的差遣使职,否则一天到晚连官衙都用不着去。

    很显然这是顾元溪的推脱之辞,只是崔淑真不明白的是这么拙劣的借口,刘长卿居然就信了,还露出一副钦佩不已的神色,实在令人大为无语。

    她现在才想起来顾元溪的妹妹顾元清是自己的老对头。作为人家的哥哥,自然不可能与“蒹葭诗社”有什么关联,更不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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