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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盛唐当驸马-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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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安西、北庭与中原内镇的区别么?”顾元溪问道。

    “不错。”封常清点点头道:“对朝廷来说,安西、北庭乃是西陲保障,但相隔万里却不会威胁到中枢的安全。天下十大节镇里,除了安西、北庭之外,内地诸镇朝廷控制的都是极为严格。特别是河东、陇右、剑南这三大要镇。除此之外,范阳节度使也换的十分频繁,但如今北疆平稳,一般不过是文臣镀金拜相的阶梯罢了。”

    范阳节度使换的频繁?顾元溪啧啧舌心道:“恐怕你眼中这个换的最频繁的范阳镇,将会出现盛唐在位最久的节度使了。”

    “而安西、北庭有如此得天独厚的优势,也是大好男儿建功立业的胜地!”

    封常清忽然大力拍桌,慷慨激昂道:“特别在安西,实行的是优胜劣汰的丛林原则,节度使皆从行伍出身的名将任命。他们本身便是身经百战的名将,而当他们丧失锐志与威望时,就会有新的强者取代他成为新的节度使人选。”

    “就如同如今的夫帅跟高使?”顾元溪忽然插口道。

    “不错。夫帅当然也是一时强者,只是近些年未免有些养尊处优,无所建树了。”封常清似乎有些不满道:“况且他前两年兼任河西节度使,把重心都放在河西镇那边,故而安西军内部未免有些怨怼。”

    “不过。夫帅与高使之间的争斗,不仅安西内部的淘汰法则的原因,还跟夫帅手下那些小人挑拨有关。”封常清皱眉道:“夫帅在安西四镇任节度使已经五年,这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是不短了。按常理,夫帅接下来要么调任别藩任职,要么就是调回京城为官了。夫帅也深知这一点,本来倒也没啥好纠结的,只是一群小人拼命重伤高使,结果使得高使君与夫帅反目成仇。”

    “高使君在安西四镇久负盛名,继任安西节度本是顺理成章。”顾元溪忽然插口拍了高仙芝一记马屁,然后又问道:“只是顾某奇怪的是,以高使君的威望继任安西持节无可厚非,与夫帅其实也没有多少冲突,毕竟这节度使乃是朝廷公器,并非夫帅个人爵位。夫帅既然知道自己离职不远,为何还要结怨高使呢?”

    “唉。说到底都是小人作祟。”封常清幽然一叹道:“其实夫帅与高使之间本来私人关系颇佳,但程千里、毕思琛那些人一直挑拨离间,说高使已经等不及夫帅离职,阴谋迫使夫帅提前卸任。所谓三人成虎,日子一久,夫帅自然疏远高使。”

    顾元溪先是一怔,随即便想明白夫蒙灵詧与高仙芝水火不容背后最根本的原因。

    无论是官场还是职场,这一把手与二把手之间的关系肯定是矛盾化的。所谓的矛盾化,可以表现在既信任又防备,既防备又利用中。这种矛盾的关系集中体现在处于正副职的两人之间,常见的便是夫蒙灵詧与高仙芝这样的关系,而最高级的表现便是皇帝与储君的矛盾。

    夫蒙灵詧与高仙芝就如同如今李隆基与李亨的关系。简单一点来说,李隆基既想自己的太子有能力、有威望能扛起大唐帝国的旗帜,但又不允许李亨在他活着的时候就表现出超过他的能力跟权势。所以决定了如今的李亨只能战战兢兢活着,不断禁受一次又一次的打压。

    这也是历代皇帝与储君之间的矛盾,像李隆基父亲唐睿宗李旦那样权欲淡薄的帝皇,根本就是凤毛麟角,甚至比笔者这样的不世好男人还要稀有。

    而往下一点,就表现在官场与职场的正副职位上,如夫蒙灵詧与高仙芝。按理说,夫蒙灵詧在安西四镇节度使与安西大都护府副大都护的位置上已经待的很久了。

    夫蒙灵詧在安西节度使的位置上已经坐了五年左右,如果不算安禄山那种逆天的特殊人物,盛唐以前能在同一方镇任节度使五年以上的也是屈指可数。

    如今的安禄山虽然在平卢已经五年,可是他赖以叛乱的大本营范阳节度使才任职三年而已,想要造反成功的难度比要他减肥瘦身还难。

    目前任方镇节度使最久的当属剑南节度使章仇兼琼,他在剑南已经当了快接近七年的节度使。目前传闻他在杨家五贵的全力支持下,不日即将入朝成为六部尚书或者九寺五监的一员。

    以顾元溪的猜测,即便没有杨家的因素在内,李隆基与朝廷也不会继续让章仇兼琼再回剑南继续任职了。而章仇兼琼恐怕早早认识到这一点,才不惜花费重金大力扶持杨钊回京归宗杨家。

    而大唐如今最富盛名的四镇节度王忠嗣,他也在月前主动卸去任职六年的河东镇与任职五年的朔方镇,大概都是有着同样的觉悟。

    可以说,今年的天宝五载,是大唐十大军区换血大洗牌的一年。这一年,先是身兼陇右、河西两镇节度使的皇甫惟明被贬其后继任河西、陇右节度的王忠嗣又同时卸任河东、朔方两镇。一时间导致关陇河朔权力的大洗牌。

    其次,加上即将卸任的安西节度使夫蒙灵詧、剑南节度使章仇兼琼以及岭南五府经略使的张九皋,大唐十大边镇便有七个换血。

    等一下,如果再按历史上王忠嗣被冤贬的结局发展,大唐将在天宝五载与天宝六载的交接点迎来自开元末年以来的一次最大军权大洗盘。

    顾元溪想到此处,心情不禁有些沉闷,闭起眼睛便沉思起来。

    “无论夫蒙灵詧与高仙芝再怎么不容水火,高仙芝终究会继任夫蒙灵詧的节度使之位,不妨卖给高仙芝与封常清一个面子,藉此取得这两个未来的安西、北庭节度使的信任。此外,或许也会取悦不少安西军的中高层将领吧。”

    “好!”顾元溪想到这一点,毅然决然排板决定道:“我答应封判官的请求,支持高使君。我将全力帮助高使君将奏折传递到皇帝陛下面前。”

    “哦?顾子当真想好了?”封常清又惊又喜,霍然起身道:“如此,我替高使君还是安西将士、安西百姓多谢顾子。”

    “封判官何须客套。”顾元溪一脸正色的拱手道:“小勃律勾结吐蕃,为虎作伥,极大影响着丝绸之路的商业繁荣,极大威胁着我大唐对西域、河中等地区的统治与利益。既然高使君准备为国为民除去祸害,顾元溪身为大唐百姓的一员,促成此事自然也是义不容辞。”

    “顾子真是大义凛然。”封常清大为钦佩道:“忠贞信义、文武兼备,顾子乃是我大唐年轻一代的翘楚,他日定然贵不可言啊。”

    顾元溪脸不红心不跳地回答道:“况且,高使君心怀忠义,刚猛威强,由他继任安西节度使定然是西疆之福,顾某乐于见到高使君持节安西四镇的那一天。”

    封常清自然不会猜到顾元溪冠冕堂皇之下的小九九,只听到顾元溪表态支持高仙芝后,便是大为惊喜,直直叹息道:“封常清从安西辗转千里入京,短短一个月,见惯世态炎凉,不想今日能遇到顾子,这时封常清之福、高使君之福,也是安西四镇之福啊。”

    说罢,竟然恭恭敬敬向顾元溪作了一个正揖。

    “哪里,封判官快快请起。”顾元溪忙扶起封常清道:“事情还未办成,元溪当不得判官一拜。不过判官放心,即使千难万阻,顾某也定然成功将奏章递到陛下面前。”

第八十三章 新旧时代的更替() 
封常清感激涕零地离开后,顾元溪独自一人坐在帐里思考未来的规划。

    自己总算勉强踏入大唐帝国的官场,虽然只是刚入门槛而已,但如封常清所言,虽然乐府官被世人所轻视,不过自己身上带着兼任的权内教坊、梨园行走的差遣使职的确有得天独厚的优势。

    能随时见到皇帝,意味着比别人更容易得到李隆基的青昧。以自己的才能,难道无法利用这个机会脱颖而出,得到重用吗?

    “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啊。”顾元溪轻轻举起酒杯,自己小酌后得意道:“天宝五载,真是不寻常的一年啊。”

    无论是历史上还是顾元溪所处的这个时空,天宝五载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年。这一年,是盛唐帝国新旧时代的更替,从旧盛唐迈向新盛唐的交接点。

    所谓新旧时代的更替,是指这一年,新的名将取代旧的将星,开创了盛唐的巅峰。

    这一年,随着剑南节度使章仇兼琼、安西四镇节度使夫蒙灵詧、河西、陇右节度使皇甫惟明的离职,代表大唐鹰爪利刃的边镇迎来大洗盘的时代。

    若论真实历史的发展,以几个月后王忠嗣的被贬为转折点,大唐迎来新的将星时代。

    以王忠嗣为转折点,再连同今年的章仇兼琼、夫蒙灵詧、皇甫惟明,以及前两年的盖嘉运、田仁琬、王倕、牛仙客等人,大唐在开元年间活跃四方的名将全部都以不同的原因退出了历史舞台。

    天宝五载,随着这些开元盛世名将的离任或谢世,大唐迎来从开元拓边走向天宝战争的时代。以明年高仙芝征伐小勃律为开端,囊括哥舒翰、封常清、王正见、郭虚己以及喜欢邀功挑衅的安禄山,大唐帝国的声势在天宝十二载封常清大破大勃律后臻于极盛。

    以明年天宝六载为开端,以天宝十三载杨国忠、鲜于仲通十五万大军丧失南诏为结束,唐朝在户口、声势、文治武功走向极点的同时,迎来了渔阳鼙鼓起的安史之乱。

    可以说,天宝五载盛唐很重要的转折点,他代表了开元朝的真正结束以及天宝时代的真正到来。

    所谓的天宝时代战争,是大唐边镇依仗着唐帝国国力的极盛,以及唐玄宗好大喜功、锐志武事的心里,四处征伐开疆拓土。

    顾元溪深知天宝战争与开元开边战争是不同的。开元朝的战争尚且属于高宗以后的守势战争,是一种有节制有目的的战略战争。而天宝时代的战争,改变唐朝自唐高宗末年丧失安西四镇后的守势战争,恢复了太宗、高宗年间的攻势战争,这种战争比较富有侵略性,虽然没有恢复高宗时代的最大疆土,却代表大唐武力与国力的巅峰。

    后世常称赞“开元盛世”而哀叹“天宝衰世”。殊不知,大唐国力在天宝年间才是臻于极盛。只不过这种极盛之世依旧逃脱不了历史的潮流,那就是盛极而衰。

    而顾元溪所处的天宝五载,实际是开元朝与天宝时代两朝的分水点,天宝五载后才算是真正的天宝时代。

    “看来时不我待啊。”顾元溪一脸沉重地摇头道:“从天宝五载到天宝十五载,大唐巅峰的开端与结束也不过短短十年而已,想要在短短十年里出人头地,艰难无比啊。”

    就在顾元溪凝思苦想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声通报声。由于席帐外的卫士都跟随建宁王李倓几个入山狩猎,所以顾元溪只能亲自出帐查看。

    只是还没踏出帐门,便听到一阵似曾相熟的大笑声。顾元溪抬头一望,讶然一怔道:“原来是张老?”

    来者正是曾经与顾元溪有一段啼笑皆非过往的草圣张旭。他见到顾元溪后,开口便是大笑道:“怎么样,烤羊肉的小厨子,我前些日子用以偿还饭钱的那副字,你可扔掉了么?”

    顾元溪大汗,心道感情你老还念念不忘这件事,脸色一红,拱手道:“哪敢哪敢。草圣的真迹,那可是无价之宝,我怎么舍得扔掉。”

    “前些时候,你不是还说我写的草书是鬼画符吗?”张旭捋须笑道:“别人千金求我一字不可得,老夫却因为几块烤羊肉而亲自挥毫相赠,可惜却遇上你这样智昏菽麦的黄口小儿,当真是煮鹤焚琴,自讨无趣。”

    顾元溪见张旭出口成章,心道这搞艺术的果然就是有文化,张口闭口都一大堆四字成语,硬着头皮惭笑道:“张老息怒,你的大作小子已经让人裱装起来,悉心收藏。准备留个几十年等它升值后卖出去,也算是惠及世人。”

    张旭先听得顾元溪说将他的字画裱装起来悉心收藏,心头一悦,不停点头大笑。待听到后面说等升值再卖出去后,脸色霍然一黑,恨不得当头给他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一个暴栗。

    顾元溪正要回话,却见张旭身后传来一阵的咳嗽声。顾元溪这才注意到张旭身后还站着一位清瘦矍铄的老者,双眼有神充满上位者的威严。

    顾元溪虽然不知道何人,但从这老人身上衣着紫袍来看,恐怕非富即贵。须知衣紫袍的人,非三品以上大员不可。

    顾元溪不敢怠慢,带着试探性的口气对张旭问道:“不知这位老人家是何人,张老何不为我引荐一番。”

    老者听得顾元溪说他是老人家,脸色微微不悦,然而身旁张旭却哈哈大笑,指着他道:“这位就是前左相御史大夫,如今的太子少保李适之。”

    他就是李适之?顾元溪身体一震,随即诚惶诚恐地作揖道:“原来是李少保,小子仰慕已久,这下有礼了。”

    李适之听得张旭介绍时带有一丝嘲讽,脸色一惭,这时也不敢托大,反而笑着扶起顾元溪道:“今日在太乙猎场见到顾小郎箭术超群的英姿,适之不胜心向往之。现在亲眼见到顾小郎君,果然是年少有为啊。”

    “不敢不敢。”顾元溪忙谦虚的回答道:“李少保与张长史乃酒仙宿望,晚辈闻名已久,实在是仰慕非常。”

    李适之与张旭、李白等人号称“酒中八仙”,所以顾元溪成他俩为酒仙宿望。这种马屁拍得恰到好处,两人都是抚须一笑。

    顾元溪忙将两人请入帐中,亲自斟满酒奉上。两人十分满意地点头,悦然不已。

    “顾子风神秀彻,比我那不成器的长子李霅实在是强了不知几分啊。”李适之饮了几杯后,忽然感慨道。

    顾元溪闻言眉头一皱,脸上却恭恭敬敬致意道:“哪里哪里。李少卿年纪轻轻便是从四品上的卫尉少卿,如同旭日东升,前程实在无法估量啊。”

    “唉。顾子哪里话。”李适之闻言苦笑道:“李霅不过仗着我家的门荫入仕,比别人起步高了一点而已。这卫尉少卿虽然品阶不低,却是个无关紧要的官职。恐怕他一辈子也就瓶颈在此了。”

    顾元溪大汗,虽然现实是这个道理,可是你也不能这么直白说出来啊。一辈子瓶颈在此,虽然说的委婉,但实际上不就是说你儿子这官已经当到头,没升职的空间了。这跟骂人一辈子只能当乞丐有什么区别啊,这还是亲父子么?换了个陌生人这么说,估计早就一轮子扇上去了。

    虽然这卫尉寺乃是如今“九寺五监”的一个部门,但如今不过是个掌管军器仪仗、帐幕的清水衙门。比起秦汉时代九卿之一、掌门卫屯兵实权的卫尉寺已经不可同日而语。

    开玩笑,随着使职与差遣官的出现,六部尚书权力都大不如前,何况九寺五监这些老部门。

    李适之说的也是有道理。所谓话粗理不粗,这卫尉少卿虽然是从四品上的显要清贵之职,但若论实权是没有多少的。连卫尉寺的长官,从三品的卫尉卿都是吃闲饭的,何况是卫尉少卿这种副职。

    虽然这九寺五监里也有自家大哥顾元海任职的鸿胪寺那样实权还在的部门。但不可否认的是,从前与六部尚书平级、权力颇大的九监五寺都已经失去往日的风头,彻底沦为皇室贵族、士家门阀子弟镀金混日子的清闲之所。

    顾元溪呵呵一笑,也不敢说你李适之的家财权势比李刚还要刚猛,你儿子一辈子吃喝不愁,官大官小都没区别了。只得勉强挤出笑容道:“卫尉寺掌管军器仪仗、帐幕,责任也是重大。李少卿身为卫尉寺的贰副佐官,自然是身怀重任。”

    然而这话谁都听得出是敷衍劝慰而已。狗屁的责任重大!卫尉寺发展到现在,不仅从秦汉时期掌门卫屯兵的重臣堕落成掌管军器仪仗、帐幕的清闲职位。到了如今天宝年间,甚至连这表面上的职能都被兵部、工部以及卤簿使、大盈库使、辟仗使等分别侵夺了。

    这也是时代的转变,魏晋南北朝到隋唐前期,三省六部已经完全剥夺秦汉帝国时期的三公九卿之职能。而唐朝开始,各种使职以及差遣官又在不断侵占三省六部的权力。这种趋势在宋朝发展到巅峰。

    李适之神色哀愁,似乎为自己与自己儿子的“怀才不遇”而感到愤愤不平。顾元溪见了大为郁闷,心道你都是曾经的节度使宰相、如今二品的太子少保你儿子比我大不了几岁就已经是从四品上的高官显贵。你闷闷不乐、郁郁寡欢,但我这个七品小官又要去找谁诉苦?

    就在顾元溪心烦意冗之时,耳边却传来李适之郑重严肃的声音。

    “顾子最近在长安声名鹊起,不知对当场首辅李相国这个人怎么看?”李适之脸色坚毅肃然,哪有刚才说他儿子时神郁气悴的样子。

    顾元溪闻言身体巨震、如遭雷殛,手上的酒杯也倏然掉落在地,杯中酒水洒满一地。他面色一白,怔怔呆在原地说不出话来。

第八十四章 不王而王() 
“顾子认为李相国此人如何?”李适之问出这句话的同时,不动神色地酌酒一杯。

    他这么短短一句,却把顾元溪整个人都吓傻了,吃了一惊后双手一抖,手中所执的酒杯,也不知不觉落于地下。

    李适之这个老头,当真是不怀好意,其心可诛。

    开玩笑,李林甫的为人是自己这个初入官场的雏儿所能品头论足的吗?况且天下谁不知道李适之与李林甫两人之间势如水火,不能相容。倘若自己在李适之面前赞美李林甫,估计非被李适之当场宰了不可。

    可是如果说李林甫坏话,李适之自然是满意欣爽了,但要是传出去,自己定然吃不来兜着走。什么时候李林甫的人安排个被“意外身亡”都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些大神争斗,倒霉的还是我们这些小人物。”顾元溪暗自骂了李适之几句,脸上勉强挤出笑容呵呵道:“相国李晋公负山戴岳,即为中书右相,又兼尚书左仆射,同操尚书、中书两省大任于一身,自然是柱石之寄。”

    顾元溪这话回答的颇为巧妙。表面上是说他位高权重,是柱国之臣。既可以理解为斥责李林甫专权独相,又可以理解为赞美李林甫是社稷之臣。但这种两重意思的言语纠结起来,说了这么多,其实跟没说一样。

    李适之暗骂一声小狐狸,正要开口,却被身旁张旭的咳嗽声打断,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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