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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一个站出去,都绝对能压唐老太太一头。
只是,他们站在外头施放威压,行,叫他们进去,让老太太质问,那可不成。
做错事的,是唐家人,又不是他们,凭什么要他们进去被老太太质问?
她有问题,自个儿出来问。
驿长没空搭理她,御卫们只赶了三个唐氏族人,还有好些院子被唐氏族人霸占着呢!
他领着人一鼓作气,把强占驿站院子的唐氏族人全都赶出来。
赶出来之后,因无人入住,他怕转头唐氏族人就又钻回去,所以派人去请锁匠来,给每座院子都配上新的大锁。
于是乎唐老太太这里便更加热闹了!
唐老太太几曾受过这般待遇,她吼叫着要人出来负责,没人理会她,可是找上门来,要她帮忙做主的人却越来越多。
到最后唐老太太没法子了,只得摸着鼻子装晕倒了事。
当家主母都被逼晕了,唐氏族人也没辙了。
只得收拾箱笼,在唐老太太的院子里挤一挤,其他的事情等明儿再说。
唐大少爷回来的时候,就被挤得满满当当的人头给吓了一大跳,“这是怎么回事?”
看门的小厮连忙跟他咬耳朵,把事情说了后,还提醒他,“大少爷,您暂时就先别进去了,要不然他们肯定要闹着您,去帮他们把院子讨回来的。”
小厮心疼他家大少爷啊!可怜没娘的孩子没人疼,有爹似没爹,平时被三小姐欺压,不从,还会被老太爷老太太责罚,族里人有事求上门,老太爷一被人吹捧几句,就傻不愣登的应下来,可又没本事,只能全都扔给大少爷一个半大孩子去处理。
处理得好,理所应该,处理的不好,除了被老太爷老太太骂得狗血淋头,还要听三小姐冷嘲热讽,求人办事的族人没有一句谢,就像大少爷是应该帮他忙似的。
小厮们看着,都心疼他们家大少爷啊!
“祖母呢?”
“老太太熬不住他们吵闹,晕过去了。”小厮说完就见大少爷要进去,连忙拉住他,“别别别,大少爷,老太太没事儿,是装晕的。”
“装的?”唐大少爷震惊了,原来还能装晕?
“是啊!”小厮小声道,“老太太就是知道,自己一晕,老爷和大少爷就会出面帮她料理事情,所以一遇上事,老太太就会昏倒,大少爷不知道吗?”
他哪知道啊!唐大少爷呆若木鸡的摇摇头。
小厮又告诉他,“本来御卫们只把三座院子的人清出来,驿长他们则是把所有的族人全都扫地出门,所以咱们这儿,才会挤了这么多人。”
“那我和妹妹住的院子?”
其实那座院子只住他和唐大小姐两个主子,真的蛮空的,祖父母住的院子也是,四进大院子,就住三个主子,要他能做主,肯定是住一个院子就够了,可是他姑姑说了,她爹是县令的父亲,他们住的院子要气派,要大气,所以祖父母带着小姑姑住一个院子,他们兄妹住的也是四进的院子。
族人们便是因此,有样学样,而且驿站的屋子结实气派,装修又不用自己花钱,大家住的可痛快了!
唐大人虽还没正式到任,可是他们凭着唐大人的名头,已经在城里做起生意来,进帐尚不及之前在山桃县时那么多,总会赶上来的。
他们虽在城里买了宅子,可因为有免费的可住,他们就把宅子租出去,现在临时被赶出来,叫他们一时半会儿上那儿住去?
都说会吵的孩子有糖吃,现在自然是要去跟唐老太太吵啦!至于唐老太爷被送去衙门,那关他们什么事?他们一无官身,二人轻言微,就算去衙门帮他说情,又能派得上什么用场?
还不如先将自家人安顿好,等唐老太爷被捞出来了,再到他面前胡吹一顿表表功就行啦!反正老人家就喜欢人家捧着他,说的话是真是假?他老人家才不在乎呢!
因为如此,唐老太太院子内外都挤满了人。
唐大少爷兄妹的院子倒清净,因为都晓得,他们两不在,一个陪他们小姑姑去城里逛街去了,一个去衙门救老太爷,等他们回来了,再上门找他们不迟。
反正先把老太太哄好了,等老太太一发话,他们兄妹就算是官家少爷和小姐,叫他们把院子让出来,他们只有乖乖听话的份。
为了不想住在老太太的院子里,哄好老太太是必要的,兴许哄得她高兴了,他们就能换住到唐大少爷兄妹住的四进院子里去呢!
人皆此心心同此理,于是老太太屋外就坐了一堆人,都是在等老太太清醒的唐氏族人。
唐大少爷经小厮提点,命人去取他们兄妹的衣物和银票,交代让他们好好侍候祖母,然后转身去接妹妹。
他打算接到妹妹之后,就先住在城里的客栈,以便就近照顾侍奉祖父。
祖母在驿站里,有那么多族人照侍候着,可他祖父在牢里,环境差不说,还不自由,他自是先紧着祖父来,祖母那里,不用他操心。
他的打算是很好,不过有个很大的变数在,想到他那位小姑姑,唐大少爷就忍不住叹气!有这样的亲人在,谁还需要仇人。
第九百九十九章 忧心忡忡()
唐三小姐丝毫不知自己的终身大事被人盘算着,她气呼呼的从牢里出来,转头看到匆匆跟上她的侄女,伸手就往她粉嫩的小脸一甩,啪!地一声,把监牢四周的声响全给震碎了。
一时间,万籁俱静。
所有人全都看向唐三小姐和被她掌掴的唐大姑娘。
唐大姑娘虽比唐三小姐年岁小,不过她个儿较高挑,身形瘦弱,不似她小姑姑圆润娇小,两个人对峙,乍看似是唐大姑娘占上风,但其实她是被打的那个,虽然莫名其妙被掌掴,但她腰杆子依然挺得笔直。
反倒是动手打人的唐三小姐,打了人,却先哭得梨花带雨。
“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们兄妹两的错,他跟在父亲身边侍奉着,怎么见有人惹我爹生气,却不上前斥骂?非得让我爹亲自动手?”她边哭边跺脚,指着唐大姑娘骂得非常激动。
这恶人先告状的操作,可真让见识过她在牢里泼辣样的人,大为惊讶!
这康三小姐,行啊!戏台子上的戏子都没她变脸如此快速,最重要的是,她指责唐大姑娘的话,还真让人挑不出理来。
是啊!唐大少爷身为孙子,侍奉祖父,遇上让人气愤的事情,他确实是应该挡在祖父跟前,不该由唐老太爷亲自动手教训人。
当然,前提是,他拦得住才行。
不过在这个当口,大概谁都不会去想到这一点。
唐大姑娘没有捂着脸,粉脸上红红的掌印非常显眼,她恭敬的朝唐三小姐福了福,“是,姑姑教训得极是。是我和大哥的错,回头,就向祖父祖母领罚去。”
唐三小姐冷哼一声,“你知错就好。还不快跟我回去。”
“是。”唐大姑娘身边的丫鬟似有不同的意见,扯着她的袖子朝主子摇着头,唐大姑娘朝她勉力一笑,随即不再搭理她,而是对唐三小姐道,“姑姑请。”
唐三小姐接过丫鬟递过来的帕子,掩了脸,在丫鬟的带领下往外走,途经唐大姑娘时,还朝她的脚狠狠的踩下去。
唐大姑娘疼得整个人都瑟缩了下,因为跟在唐三小姐身后的姑娘众多,因此好奇张望的人,并未看出发生了何事,只觉得奇怪,方才被掌掴都没弯腰的唐大姑娘,怎突然弯腰了?
直到那些姑娘们都走出衙门,好奇围观的人才看到唐大姑娘鞋子被踩脏了。
见此情状,不用说大家都猜到发生什么事情了。
唐大姑娘朝众人一福,等她身边丫鬟回来,主仆几个才转身走出去。
“咦?刚刚唐大姑娘是在等她丫鬟回来是吧?她丫鬟去哪了?”
“拿银票去请狱卒和牢头,多多关照她祖父。”说话这人才从牢里出来,没看到前头发生啥事,只知道唐大姑娘的丫鬟做了何事。
“是唐大姑娘的丫鬟去关照的?”
“是啊!她大哥还留了两个小厮在这里呢!这兄妹两个也是傻的,妹妹请人多关照,哥哥直接留了两小厮在此跑腿,可啥也没让老太爷知晓,那个老头还以为他女儿多孝顺咧!其实,给他惹事的,就那个女儿刚刚在牢里说的那些话,她爹不给整得半死才怪。”
“这年头啊!为善不欲人知,那就是傻子,既做了善事,自然是要让大家知道,念他这份情嘛!傻呼呼的做了不说,谁晓得是他们做的?偏他们家有个沽名钓誉的长辈在,回头老头要问起这些事情来,他们那个姑姑肯定会跳出来领功。”
几个衙役和围观的人议论著,为善,到底该不该闹得人尽皆知?
衙门外,唐大姑娘主仆出来时,唐三小姐的马车早就已经离开,簇拥着她的那些姑娘小姐的马车,正陆续离开中,唐大姑娘的丫鬟们看了一下,发现唐三小姐离开时,竟把她们姑娘所乘的马车也给叫走了,现在就剩她们几个丫鬟坐的那辆破马车了。
就见那车夫讪讪的把车赶过来,“大姑娘,三小姐说,您和大少爷不孝,所以,不许您坐马车回去。”说完,就扬鞭把车赶走了。
几个丫鬟气得跳脚,这三小姐未免太过份了吧?竟然这样欺负她们家姑娘。
围观群众不禁议论纷纷,不知前情的,对眼前的大姑娘做了什么,竟被长辈评说是不孝,连马车都不给坐,叫一个娇滴滴的大姑娘走回家感到好奇。
知晓内情的,不由心疼眼前这位官家千金,听不知情的人说唐大姑娘不孝,不禁为唐大姑娘辩解起来。
唐大姑娘倒是浑不在意,只问,“我大哥可派人过来了?”丫鬟们摇头道不知,“行吧!既然小姑姑让我走回去,那就走吧!”
说着,就提裙往前走。
丫鬟们气愤的跺脚,可又能如何,只能跟上去。
尚幸走没多远,就有一辆马车靠过来,“唐大妹妹,怎么自己一个人呢?上车吧!你要去哪儿?我送你一程。”
说话的姑娘笑吟吟,唐大姑娘抬头看去,见是姚县尉的女儿,忙笑着朝她打了招呼。
“妹妹是被家姑罚了,不好上车。”
“不妨事,你姑姑那人脾气来得急去得也快,不打紧的,快上来吧!”姚小姐的丫鬟扶着唐大姑娘上车。
上车后,姚小姐等她坐定了,才道,“你那姑姑啊!今儿在泉流城中可是大出风头呢!”
“怎么了吗?”
“嗐,你还不知道吗?你姑姑和你亲事未定,咱们城里多少人家盯着你们两儿,不过因为她在牢里吆喝了那一阵,不少夫人太太听闻就打了退堂鼓,反倒是一些自诩有远见的听了颇喜欢的。”
姚小姐扳着手指头细数了一遍,自来到泉流城驿站之后,姚家、吴家都曾去拜访过,不过和吴县丞家的孙女不同,姚小姐和唐大姑娘一见如故,颇常来往,吴县丞的孙女们恃才傲物,颇瞧不上姚小姐,觉得她咋咋呼呼的。
吴家姐妹与任家两姐妹本就亲密,年前任大人赴京之前,曾传出,等任大人回来后,就会为三子求娶吴家姐妹之一为媳。
可是任大人一去不返,毫无音讯,这门亲事自也不了了之了。
家里长辈们的决定,自要对小辈们告知,吴家比较现实,知道任大人可能要倒,对这桩亲事不了了之是高兴于心,面上却丝毫未显。
于此同时也交代儿女,与唐家只需基于礼貌性往来,不必深交。
看唐三小姐那个性子,再看唐大少爷兄妹在家里受到的待遇,怕唐大人是个脑子不清楚的家伙,要不怎会眼睁睁看着亲生儿女,被父母小妹如此苛待?
至于姚家,就没考虑得太多,姚家两个儿子都已成亲,现在都在京城附近的卫所当差,身边也就只有小女儿在,对小女儿的终身大事,姚夫人已有打算,现在嘛!就是随女儿高兴,想结交谁就结交谁,反正再过不久,她就出阁了,现在结交的友人,等婚后自然就淡了。
要是她现在一味的阻拦,可能反倒引起女儿的反叛心理,若因此惹出事情来,岂非不妙。
此外,姚夫人觉得,唐家两兄妹着实可怜,没有亲娘,就连亲爹也不靠谱,放任小妹欺压儿女,祖父母只顾听人拍捧,全然不顾及儿子官声,这样的人家能走多远?唐大人一旦有事,可怜的也就只有这对兄妹罢了!
毕竟唐大人吃罪没了官身,唐家那对老的还不是得靠唐大少爷这孙子来养?至于他们那个姑姑,那样的性子,出嫁之后能风平浪静过一辈子?不可能,姑娘家在婆家腰杆子要硬,就得娘家人撑腰,她遇到事情,唐大少爷这个侄子能不出面帮衬?
所以说,唐大少爷不能嫁,唐大姑娘倒是可以结交,也好让女儿见识见识,别人家的姑娘在家里过的都是怎样的生活。
女儿大了,自小生在蜜罐子里,浑不知人间疾苦,就该让她见识下世间人心险恶,成亲之后才会有所防备,不至于傻呼呼的任人宰割。
父母之爱子,当为其计深远,只是父母也是人,难免会有思虑不周之处。
姚夫人为人母后,方知当年母亲之难,知女儿将远嫁,满心雀跃期待着新生活,她不舍女儿将远行,想把自己所知全教给女儿,但人心险恶这一条,却不知怎么教给女儿,怕女儿对身边人毫无防备,万一这些人起歹心,女儿被算计得尸骨无存。
又怕把这些自己的猜疑教给了女儿,原本忠心的下人,因为女儿的无端防备,反而起了反心。
而最痛的,莫过于女儿远嫁之后,自己再无插手其中的能力,只能眼睁睁看着女儿远行,从此在另一个人家的深宅大院中拚搏,是好,是歹,她都只能听着。
因为距离遥远,等她听到消息的时候,女儿可能已经伤透了心,受了重伤,甚至是死亡。
姚太太还记得当时,听到她娘说这些话时,她都吓傻了,她娘是怎么了?竟跟她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
直到她送长子出远门,她才懂得了母亲当日的恐惧,从呱呱坠地就一直养在身边,男孩子七岁启蒙就学,姚家的儿子更早,五岁启蒙习文学武,因就在家里,姚太太没有太大感触。
送他出门去卫所当差,一去就是十天半个月不回来,姚太太开始懂得母亲。
儿子和女儿又有所不同。
儿子娶媳,是娶媳进门,女儿出嫁是嫁到人家家里去,女儿不同于儿子,她不用习文学武,一直跟在身边,一朝嫁人,那种痛,姚夫人一想就觉得心头钝钝生疼。
为了女儿能更好的适应将来婚后生活,她得让女儿多开开眼界,任家、唐家、吴家都是最佳对象。
所以知道女儿要出来找唐大姑娘,姚夫人没有阻止,还告诉她,要是有需要,可以把唐大姑娘带回家来。
有亲娘撑腰,姚小姐底气十足。
唐大姑娘看着姚小姐,心里只觉得有娘真好。
“可惜,她娘死得早。
她婉拒了姚小姐的邀请,“来日有空再上门向姚夫人道谢,姐姐可别忘了,回去要帮我跟姚夫人说声谢。”
“知道了!”姚小姐笑着睨她一眼,让车夫送她们去驿站。“对了,跟你祖父起冲突的御卫统领,是护送去凤家庄宣旨的天使的?”
“是啊!”唐大姑娘随小姑姑在城里逛街,还没回驿站,所知道的全是她大哥跟她说的。“我大哥说,镇南侯是沾了他外祖父的光,要不然皇帝怎么可能给那么小的孩子封爵?”
“对了,我听人说,此次跟宣旨天使一道回京的,还有安齐侯家的小姐和少爷?”
“安齐侯?”唐大姑娘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你说的是黎侯爷的女儿和儿子?”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唐大姑娘笑了,“应该就是有他们同行,客栈才住不下他们这么多人吧?”
“也是。我听说黎侯爷的闺女儿才订亲,这时上京,应该就是要赴京待嫁的,想来箱笼肯定不少。”
唐大姑娘抿嘴轻笑,这她怎么会晓得呢?
姚小姐也不需要她回答,自顾自的说的很嗨。
唐大姑娘眼中不禁又闪过艳羡之色,她虽有爹,可是她的爹,就连对嫡长子的关注都不如对小姑姑多,对她这个女儿又能有多少关心?
快到驿站时,马车慢下来了,就听到车夫问,“小姐,前头那位爷似乎是唐大少爷。”
“咦?我哥?”
姚小姐忙让人停车,唐大少爷下马牵着马走过来,他一看就知是姚府的马车,走到一旁立定,等妹妹和姚小姐从马车上下来,他方拱手为礼,“今日多谢姚小姐了!”
“多大点事儿,也值得你们兄妹两一个个谢过来谢过去,谢个没完。”姚小姐笑眯眯的抱怨。
唐大少爷抿嘴微笑,“家中如今有事,多有不便,不方便请姚小姐去喝个茶,待日后有空再请姚小姐了。”
“好。”姚小姐和唐大姑娘道别,然后扶着丫鬟的手上车离去。
唐大姑娘这才转头问她大哥,“哥哥怎么在这里?”
“祖母那里乱得很,我怕一会儿,咱们那里也是如此,就出来等你。”唐大少爷把那些族人都挤到唐老太太那里的事一说,唐大姑娘板着脸道,“哥哥出来的太急了。”头就交代人,回去他们院子,把他们惯用的东西全收起来,连同没拆封的箱笼全归置到正房内室里,然后上锁。
“你们就守在外室里头,如果有人往里闯,就给我往死里打,当是强人盗匪看待,其他地方,你们不用管,只管把箱笼看好来。他们要进来住,随他们,只不能动我们的东西。”
侍从应诺而去,然后兄妹两才上了马车。
“大哥没跟祖母说一声?”
“真去说就走不成了,八成还会被压着应下帮那些人解决住处的问题。"
唐大少爷在处理庶务上,跟他经商的二叔那是没法比,但绝对要比他爹强许多,有这等能耐,都是被他们祖父母给逼出来的。
唐大人忙于公务,老父老母怕儿子对他们轻易应承,为人出头处理事情生气,根本不敢让儿子知道,怕孙子找儿子告状,还抢先压着孙子发誓,不许告诉他爹。
唐大姑娘有时真心疼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