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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娘知道后,差点一口气提不上来,因为书房里的摆件全是家里最贵重的,全都砸烂了,这损失至少好几万两,叫母亲怎不难过。
不过那女人似乎也没落着好,那个所谓的贵人,确实是贵人,不过不是北晋的,而是赵国的,他专为赵国皇帝四处搜罗美女,那女人早已破身,似乎还生过孩子,宫里嬷嬷检验不合格,那贵人被怒斥,还被降职,于是一腔怒火全烧向那女人,那女人似乎死状极惨。
父亲接到消息那天,还特意在城里的天香楼大宴宾客,他还被叫去帮忙招呼客人,便是因此,才从那些客人嘴里得知消息。
他斟酌了一番后,还是悄悄跟大姐谢沁华说了,谢沁华听了顿感五味杂陈,这真的是“父亲他应该不是,会在县主面前,放肆的人”谢沁华说的艰难,语句断断续续的,且声音微弱,若非谢岳华就在她身边,八成也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是,父亲向来谨慎。”最是清楚谁能惹,谁不能惹,如此一个人,又怎会在宝如县主面前失态。
“难道是卫大人他们”
“不知道,不过,就算真是他们,我们也拿他们没办法,毕竟他们连碰都没碰到父亲,只是和父亲说了些让他很开心的话。”
谢岳华自然也怀疑是不是卫大人他们故意为之,可是事实摆在眼前,是父亲自己找上门的。
“现在就怕父亲醒不过来。”若是他一直不醒,县尉一职势必保不住,他们一家将何去何从?
姐弟两思及未来,不由都茫然不知所措。
第八百七十九章 快刀斩乱麻()
青竹别院里笑声不断,小家伙抱着心爱二舅舅的小腿不放,一双黑白分明的黑眼睛戒备的看着跟前的三舅舅,凤三笑嘻嘻的拿着一支风车逗弄着小外甥。
黎浅浅坐在他们身后的石桌边,和蓝棠一起看好戏,章朵梨刚把章老交代的事办好,这会儿才得空过来,就看到他们在逗小孩。
“这是怎了?”
“刚刚凤三喂小家伙吃果子,不过小家伙不防被果子给酸得都要哭了,结果凤三还告诉他不能哭啊!要是他哭了,他二舅就会被坏人给抢走了。”
“那现在?”
“因为怕他二舅被坏人抢走,所以他就得守着他二舅,免得被坏人抢走藏起来,那他就没有二舅舅了。”黎浅浅让她坐,春江立刻倒了杯茶过来。
章朵梨接过茶倒了谢,抿了一口忍不住要问,“那个袁四少爷,真是宝如县主生的?”
“你也听说了?”黎浅浅反问。
章朵梨笑,“师父特意写了封信回来给我,你说我知不知道。”
黎浅浅和蓝棠两个笑成一团,春江她们也跟着笑,就知道凤老庄主他们去看热闹,肯定不会老实乖乖看热闹,而不插一手。
“章老也插手了?”
“嗯,师父跟着大教主他们一起去瞧了回热闹,直说当年没学武真是可惜了。”
为什么可惜呢?因为自己不会武,走到那儿都得靠黎漱他们带擎,可见老先生这回真是玩上瘾了。
“大教主他们都做了什么?”
“应该没什么吧?”章朵梨说完后,怯怯的转头看黎浅浅,见她脸色未变,显见并不生气,方大胆说了黎漱他们做了些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把袁庄主和宝如县主的情事传出去,再有就是把谢县尉好色给传出去。
至于袁四少爷的身世,他们倒是没有掺和,不过也不用他们插手,自有人传出去。
别忘了南亲王的爵位尚未有继承人,二老爷和三老爷两对此还有得争,但如果嫡长女宝如县主有子的话,若是她向皇帝请旨,说不定皇帝会答应把爵位给她儿子降等袭爵呢!
若是如此,他们两可就真没指望了!
他们是庶子,妻子又仗着管家之便欺凌嫡母及守寡的嫡姐,只消把这些报上去,他们根本就别想继承爵位了。
因此若在嫡姐宝如县主的儿子,尚未被认回来之前,就先把他们母子的名声踩进泥地里,让他们再无翻身的机会,才有他们兄弟两出头的时候。
故,外头稍稍露点袁庄主与宝如县主之间有暧昧,立刻就有人推波助澜将传言推到风尖浪头上,至于袁四少爷的身世,有了袁庄主和宝如县主的事做底,后头的事情要怎么发展,就由不得宝如县主乐不乐意了。
宝如县主的这个孩子,虽是在丈夫亡故后出生,婆家的人也都知道,说不定也会出来争,不过也难说,毕竟人已经过世多年,也不知姚家给他过继子嗣了没有。
想到这儿,她扬手要派人去请刘二,蓝棠便问她找刘二何事。
“就是想问一问,看宝如县主的婆家给她亡夫过继子嗣了没?”
“肯定没有。”蓝棠道。
黎浅浅一听就傻了,“你怎么知道?”
“这还有得着问吗?他们就算想给他过继,也得问过元配才成,宝如县主不知少不更事的小孩子,她且不把亲子顶了亡夫子嗣,又怎会同意夫家拿别人儿孙过继过来,要知道,不过过继来的是谁,都得叫她母亲,都是记在她名下的。”
换句话说,这孩子就能名正言顺继承宝如县主的嫁妆和产业,甚至还能跟南亲王府的爵位扯上边,若能得皇上欢心,爵位说不定就落他头上了。
怎么看都极其划算的买卖啊!姚家为何没动作呢?还不是因为宝如县主不同意吗?姚家人都知道过继到她名下的孩子,能有这么多好处,宝如县主自己又怎么可能不晓得?她深恨姚家人,又怎会让他们不劳而获。
她之所以迟迟没有大归,无非就是吊着他们,全岳城人都知道,宝如县主是姚家妇,姚家拿着南亲王府姻亲的旗子在外头捞好处,可不敢太过招摇,略张扬些,宝如县主的女官就上门来训斥了。
姚家在岳城是有头有脸的名门世家,不过没有官职爵位,就一白身,但县主身边的女官好歹也有个六品,纵使是小辈身边侍候的人,可有着官身,别说宝如县主的公婆了,就是姚家的老祖宗,在女官面前也只有老实领训的份。
姚家人对宝如县主是既爱又恨,想甩了她,却又贪这媳妇来的好处。
刘二来得很快,黎浅浅交代他,把袁四少爷的身份漏给姚家,刘二一时还有点反应不过来,“姚家是”
“宝如县主的婆家。”黎浅浅提醒他,“不必说得太实在,最好是有些模棱两可,把袁家四位少爷全扯进去。”
刘二反应很快,问,“那要让袁家几位少爷知道,成为宝如县主儿子的种种好处吗?”
“那自是再好不过了。”黎浅浅笑容可掬的道。
刘二朝黎浅浅佩服的拱手一礼,又与她请示了一些杂事,约莫半个时辰后才离去。
小家伙早就累得趴在他三舅舅怀里睡着了,凤公子便抱着他,和二哥回房去了,蓝棠则在黎浅浅她们说完袁家事,就先行告辞,她现在身怀六甲,坐不长,还有点嗜睡,幸而她住的院子不远,走几步就到,不然恐怕还没走回去就睡着了。
黎浅浅看着不是事,早早就在自己院子,章朵梨的院子都为蓝棠准备了房间,只要她累了便可就近休息。
不过到目前为止,她再想睡,都还能走回去后才睡,这几个房间便算是有备无患了。
刘二去而复返,黎浅浅好奇的看他一眼,问,“怎么又回来了?”
“接到京里的消息。”他把信柬递给黎浅浅,见他神色凝肃,黎浅浅心里一沉,这是京里发生事情了?
接过信柬后,她一目十行非常快速的看完,紧跟着又从头看了两回,然后才深深的舒口气。“你也瞧瞧。”
说着把信柬递回给刘二,刘二这时才接过来,快速看过一遍后,又看了一遍,“这真三少爷真是命大啊!”
“是啊!我就一直在想,清平门那边怎么可能让他全身而退,完全不来找他麻烦?就算他离开前给清平门埋了地雷,可对方怎么也不该一点反应都没有。”
轻吁口气后,感觉悬在头顶的那把刀总算是落下了。
“刘易这信是简易版吧?”去头去尾,连同重点全都掐掉了,只几句干巴巴的叙述,就要憋死人吗?
刘二听出黎浅浅的不满,只笑着道,“刘易这次已算大有进益了。写了不少啦!”刘二倒是颇为感叹。
黎浅浅冷哼一声,“赶紧的,再派人去查问清楚,详详细细的不得再有删减。”
刘二应诺,不过笑声出卖了他,黎浅浅没好气看他一眼,“还有卫夫人那个继母的事。”话声在看到刘二递到眼前的信封停下,“这是?”
“这是京城分舵送过来的消息。”
厚厚一摞,肯定写的很详细,应该能满足教主的八卦心。刘二如是想,
结果证明,他,想太多了!
为什么会是厚厚一摞呢?因为这封信是京城分舵主让儿子代笔的,分舵主上个月不慎扭伤右手,所以才找儿子代笔,而他儿子,不过七岁,刚刚学写字没几年,小字还写得不怎样,一张纸真写没几个字就完了,所以才会写了那么一大摞。
刘二捂脸,感觉真是丢脸丢大发了!
黎浅浅倒是没放在心上,只好奇问,“分舵主好好的怎么会扭伤右手?”
刘二抹脸,接过春江递过来的茶,一气喝完后,黎浅浅感觉他似乎是破罐子破摔了,就听刘二道,“分舵主和他老婆吵架,还动手了,他老婆好的时候很好,可脾气来的时候,这动起手来是不知轻重的。”
京城分舵主不好跟妻子真动手,只得让着,这一让,就把手给扭了,就连脸都给挠了。
黎浅浅听刘二那么一说,都觉得脸颊热辣辣的生疼。
后来还是从凤公子那,得到了确切的消息。
卫夫人的继母给继女下毒的事,因已事隔多年,且又是她管着家,事后卫夫人身边侍候的人陆陆续续被打发,由头都看不出破绽,也就莫怪对她戒备甚重的卫夫人兄妹都没发现自己中招了。
卫夫人的哥哥得知妹妹被继母下毒,中了那啥水仙的毒,因此成亲多年才会生不出孩子来,气得当晚就要抡刀找继母讨个说法,幸好被妻子劝下,才没出事。
卫夫人这事是不好查,人证不好找,且可能被灭口了,那小妹呢?小妹的死,会不会也跟继母有关系?
小妹才死没几年,她的事比较好查。
简大哥夫妻连手,加上简大嫂娘家人帮忙,不多时就把事情查清楚了,简夫人欲对简小妹故计重施时,因不知名的原因,导致简小妹死亡,但因她从中毒到毒发身亡的时间太短,加上简夫人故意安排,致使简家上下都以为,简小妹是得了急病身亡,只是她身染何病,当时请来为她诊治的大夫说不上来,简大人还特地从太医院请来御医,只是他们对活人有经验,验死人?呵呵,他们还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看不出所以然来,最后简大哥是想请大理寺的仵作来相验小妹遗体的。
却被简夫人给拦下,说是女儿已死,可清白不能不顾,坚决不让人相验她的遗体。
小妹死了,死因不明,想查,继母又拦着不让查,就是父亲也站在继母那边,叫简大哥和卫夫人气愤难平,这也是后来卫夫人会存了心病之故。
现在在不打扰小妹亡灵的前提下,从侍候的人下手,总算是把简夫人那张慈爱大度的脸皮给撕了下来。
简大人在得知,原来长女之所以成亲后迟迟未能有好消息,全是因他的枕边人造的孽,小女儿会死,就是因为她死性不改,再度故计重施,只是小女儿没熬过去,可就算她熬过去了,也只会和长女一样,因为生不了孩子,而被婆家嫌弃。
想到日前,妻子跟他说,长女迟迟未能有孕,愧对亲家,不若为贤婿挑一贤良二房去侍候他,若日后能生下一儿半女的,长女将之抱到膝下抚养,总比亲家母拿捏在手里的妾室要强许多。
那会儿他是怎么想的?想妻子真是贤惠,为长女思虑周全,真是个好继母!
真是个好继母啊!当时心里有多感谢她,觉得她好,觉得她现在就被打脸打得有多重。
因为如此,简大人恨不能拍死她,可是不能明着处置她,家里有简夫人生的儿女在,若大张旗鼓处置她,简夫人所出的儿女日后在前途、婚姻上头都将受到致命的打击。
只是不处理不行,简夫人就是仗着自己为他生儿育女,才敢对继女如此作为,她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怎不替她生的儿女想一想,若是出事,叫这些孩子如何自处?如何面对继兄和继姐?
简大人还算是脑子清楚的,知道简夫人若不处置,对元配所出之儿女无法交代,尤其元配生的小女儿已经命丧在简夫人手里,这事无论如何是绕不过去的。
因此当晚就把妻子堵上嘴,连夜送去老家庵堂出家,不能休了她,不然简夫人所出子女婚事和前途都将受到影响,也不能让她在附近出家,否则她那几个胡涂的儿女,只会一天到晚的去庵堂探望她,给她送吃的穿的,搞得一点出家清修的样子都没有,怎对长子兄妹交代?
只有狠下心,彻底让她死心,老实待在庵堂清修,方能对元配所出儿女交代。
因是晚上送走的,等到简夫人生的儿女发现亲娘不见了,府里当家主母是长嫂时,都傻眼了,儿子自是不敢闹腾,长嫂背后可是大哥,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大哥动怒,所以不敢对长嫂不敬。
可女儿们不然,她们娘亲教她们,女儿是娇客,就算犯错,家里也不会重罚,甚至有可能高高举起轻轻放下,就此略过不提。
因此简夫人生的两个女儿闹得有点凶,甚至都上手拉扯长嫂了。
不过简大嫂也不是省油的灯,小姑子们动手是吧?她也不反抗,也不叫丫鬟们拦着,她直接昏过去。
她一晕过去,两个小姑子立时傻住,简大嫂身边侍候的嬷嬷们立时发难,一边扶起简大嫂,看她那儿不适,一边派人请大夫,一边派人把两个闹事的小姐看起来,也不打骂,只把人看起来,不缺吃喝,就是无人侍候。
简大嫂等到简大人下朝,朝他跟前一跪请罪,然后再度昏过去。
简大人只得赶紧派人请大人,这一把脉,得,有喜了。
两个小姑子这下闹大发了!简大人震怒,女儿是娇客嘛!没错,所以她们做不好,都是侍候的人把她们带歪了。
把侍候两位小姐的丫鬟嬷嬷及奶嬷嬷全发落了,重新换上好的来,长媳说自己有喜,又初接家务,真的有心无力照顾两个小姑子,还请公爹请两位教引妈妈回来,好生管教着,否则这样的姑娘嫁出去,那不是结亲,是结仇了!
话说到这份上,简大人就算有心维护简夫人所出之女,也于理无据。
唯一庆幸的是,简夫人生的儿子还算争气,不像他两个妹妹惹事生非。
第八百八十章 合作卖药()
简家的这些事还没传到岳城,不过就算传来了,不过是给平头百姓茶余饭后添了点谈资,既掀不起什么风浪,也对大家的生活没啥影响,挺多就是卫大人的心情会好些,在衙门当差的人日子好过点罢了!
高门大户之家就不免要多想,尤其是家有继室,元配留下的女儿出嫁后却多年无所出者,或是媳妇娘家母亲是后娘,媳妇进门多年却生不出孩子的,纷纷派人打听,看出卫夫人中了水仙的高人是谁?
等大家查出来高人竟是凤庄主夫人时,大家不由一愣,这位夫人好像不曾在人前露脸过,也不知卫夫人怎会和她搭上关系的?再一想才赫然想起,她亲爹可是神医啊!不久前才得了皇帝青眼,不远千里招他进京,凤庄主夫人出阁时,皇上和宫里的娘娘可都给她添妆咧!
没想到她年纪轻轻一手家传医术,竟如此出众!
只是要怎样才能请动她?也不知她是怎么给卫夫人解毒的?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现在黎浅浅接到这消息后,便对刘二说,“找药王谷的人来商量一下,就说现在有个良机,能帮他们把药王谷打响名号,看他们要不要合作?”
刘二一听就明白过来,只是有些迟疑,“教主,蓝先生祖上本就是药王谷的人,这”拿他们药王谷后人研发出来的方子,和他们药王谷合作,会不会有点太
黎浅浅笑,“药王谷收徒只重资质不重人品,又没把人教好,还让他把谷中不传秘书偷了出来,制成丹药贩卖换钱,不知毁了多少家庭,毁了多少女子的一生,解毒丸是蓝先生的心血,咱们帮药王谷消弭他们的犯下的过错,拿了他的心血去合作,难道药王谷能心安理得?”
哼!不止要药王谷出血,还得要他们大出血才成。
想想看韦长玹多大年纪了,他就危害世人多久,药王谷明知他的罪行,却迟迟没有惩治他,光让他无后嗣是有啥用啊!他的医术还在,还在炼药贩卖,水仙售价不高,连青楼楚馆都有人在用,可见价低,但也因取得容易,不知害了多少女子,这些帐光算在韦长玹头上,黎浅浅觉得不够,药王谷也有错,不能轻放。
再说了,蓝棠如今身怀六甲,不能太过劳累,这事一旦传出去,难保蓝棠平静日子不复存,还是趁早做打算为妙,把事儿推给药王谷的人去分忧,省事不说,还有分红可拿,嗯,还是件积德的事儿呢!
刘二听她这一分说,也想明白了,可不是吗?韦长玹那一身医术出自药王谷,就派个孟达生打着为姑祖母不平的旗帜说事,断了他的子嗣就算完?光贩卖水仙一项,他就断了多少女人的生机,毁了多少良缘,坏了多少人家的子嗣,药王谷看着韦长玹坐大而不管,就是他们不对。
不管他们搬出多少理由来,都遮掩不了他们冷眼旁观,坐视事态发展的过错。
至于药王谷是不是真无能人可辖制韦长玹?那也是他们药王谷的事,她们管不着,可放任门人,在外为祸,就是他们的错。
若没撞到她手里,她自不会管,谁让这事撞到她这里了呢?
刘二明白后,脑子立刻就转开了,想了好一会儿,对黎浅浅问道,“要跟大教主说一声吗?”
“自然。”要跟药王谷合作,黎漱知情的话,可以省不少事,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