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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教主难为-第3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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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那车队走了,车夫正要扬鞭,忽地又有一车队从左侧插入,车夫看着好气又好笑,这是怎样?不敢招惹蓝神医,不敢得罪大教主,所以就朝教主下手?当教主好拿捏?

    春寿在车里气得直跺脚,春江看她一眼,她才讪讪的停下来。

    “在这儿生气有什么用?有本事,去教训得让他们再不敢来惹教主才是。”春江冷冷的道。

    春寿看浑没把这当回事,兀自看书的黎浅浅一眼,垂下眼道,“知道了。”

    “等着看,后头肯定还有招。”

    就不知是谁来出招啊?嗯,应该不是静王世子,他现在正忙着呢!孟小五娘和他新收的美人正闹腾得不可开交,孟小五娘仗着有孕在身,又是在她的地盘川东城,把那美人欺负得很惨,静王世子既心疼美人,又对如此悍妒的孟小五娘感到新奇,眼下满心满眼都是孟小五娘,压根没空和高公子他们厮混。

    忽地车夫低声警告,“小心,有人拦车。”然后马车骤停,车里人似乎来不及防备,传出咚咚咚撞上车壁的声响。

    “怎么回事?”一道气急的女声自车内响起。

    车夫憨憨道,“姑娘,外头有人拦车。”话落,车帘就被撩开一条缝,露出一张年轻娇俏额上带红的娇靥。

    “谁拦车?”

    “是那个小哥。”车夫指向站在车前拦路的少年,少年看到那姑娘的脸,眼里闪过一抹惊艳之色,不过很快就消失了,起而代之的是一脸的不耐烦,他大声嚷嚷道,“喂喂喂,别以为撞了人就可以不管不顾,咱们川东城可不是让你们横行霸道的地方。”

    车夫眼里满是鄙夷,这是想来碰瓷?

    车里的黎浅浅暗摇头,“这是哪一家的?”

    春江藉春寿遮掩往外看,“应该是章公子的侍从,嗯,这人应该是章公子身边最得用的,名叫永寿。”

    “派最得用的小厮出马,他这是相准了我在这辆车里。”春江挪回来,手指沾了药在黎浅浅的额头轻揉着。

    “没事,不用上药了。”黎浅浅扭开头,不让她上药。

    “不行,一会儿大教主见了,肯定要生…气,啊!”春江似想明白了,手指在帕子上抹了抹。

    “他们既然敢算计,就要有勇气承受后果嘛!”

    黎浅浅说着笑了笑,因为黎漱把她护得紧,所以想算计她,还真只有在路上时。

    车外那叫永寿的还在大声嚷嚷,旁边来了不少围观群众,车夫看了眼躺在永寿身后约莫五步距离地上的人影,忍不住冷哼一声,想要算计人,又怕受伤,那位章公子设想得很好,只可惜,这世上多的是聪明人,一眼就看穿他们想讹诈人,偏还不专业。

    春寿维持着面朝外的姿势不变,低声将外头群众和小厮及他家主子的情况回报给黎浅浅,黎浅浅点点头,“我知道了。春江。”她对春江低语几句,春江颌首,接过黎浅浅递过来的比甲穿上,大红地洒金绣牡丹的比甲一穿上身,衬得她嫩白的脸颊染上一抹绯红。

    黎浅浅取来首饰盒,从中取出一支赤金牡丹衔红宝步摇,插在春江的发髻上,春江出门上了淡妆,此时对镜挑着胭脂想再上层颜色,春寿瞟了一眼,让她挑一个扁平绘彩蝶的粉盒,“那个颜色好,浓而不艳。”

    春江对胭脂不如春寿研究的仔细,听她的打开那粉盒,看到里头的颜色不禁有些怀疑,那是带橘的红,虽不如红色那么艳,可也不淡啊!

    “试试吧!”黎浅浅道。

    春江只得一试,上了那橘红的胭脂,镜中的自己明丽许多,但不如她想象的那么艳色,反倒显得端庄。

    “好了。”黎浅浅把自己头上的镶宝花簪取上,换上一串米粒大的珠串,缠上发髻。

    她个儿娇小,不看样貌乍看外形,很容易误把她当丫鬟,她又故意收敛了气势,看起来就是个无害无足轻重的小丫头。

    她转头看春江,春江深吸口气准备好了,扬声道:“春寿,我的头好痛啊!这车是怎么赶的,害我撞到头。”

    春寿半侧身解释道,“姑娘,不怪车夫大叔,是有人拦车,说咱们撞到他们了。”

    “哦!是咱们的车撞的?护卫们呢?”鹰卫统领策马过来,听到声音不太对,面上有些犹豫,不过看到春寿直视他的眼,随即明白过来,挠着头一副憨厚的样儿,不解的回道,“姑娘,我们在呢!”

    他顿了顿,“那小哥说咱们的车撞了他家公子,他家公子也躺在地上,可咱们的车早早就停了,拉车的马离那拦车小哥都还有一大段距离,别说撞到他家公子,就是他,也碰不着啊!”一副憨厚不解的把疑点说出来。

    围观群众听了直笑,“喂,傻大个儿,你家主子的马太强悍了,离得这么远,这马儿喷得气,就把他家公子给撞倒了。”

    路边酒楼包厢里看热闹的人看到那个距离,都忍不住大声嘲笑起来,这什么人啊!要算计人又怕受伤,明摆着的破绽,这要能被他讹诈上,那他们都要好好思量一番,那么容易被哄骗的主,到底值不值得他们费心思呢?

    “我头好痛。”春江又道,鹰卫统领便道,“姑娘,不如让小的先侍候您去看大夫,这里就交给其他人处理了?”

    “也好。”春江道,春寿便掀帘出去,侍候着春江下车,黎浅浅跟在一旁,车夫下车后伸手扶黎浅浅下来,春江扶着春寿跟着鹰卫统领走出去,那拦车小厮忙叫嚷着指着她们道,“欸欸欸,别走啊!我们家公子被你们撞得倒在地上了,你们不能不负责任啊!喂!”

    车夫看黎浅浅跟上去后,便转头对那小厮道,“这位小哥,你说我们的车撞了你家公子,可是我们的车离你家公子这么远,就已经停下来了,请问你家公子是怎么被撞的?”

    小厮蛮不讲理的就赖是他们撞的,围观的群众原本兴致高昂,不过看小厮翻来覆去就那几句,再加上车里的主子已经离开,久了也就没啥兴趣了。

    永寿之所以一直闹,就是等着黎浅浅她们回来,却不知人家早上了别的车走了。

    酒楼包厢里的人也在等,好一会儿,高公子才恍然大悟,“让人去把表少爷请回来,不用闹了,人家早就走了。”

    “嘎?”其他人不解的看着他,高公子看他们那一脸不解茫然,忽然有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孤寂感。

    他竟然和这些蠢人混在一块儿!会不会过些日子,也变得跟他们一样蠢?

    不过想到这几位家族的势力,他深吸口气正打算开口为他们解说时,有道清凉的嗓子先开口了。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章公子的打算,只要是个人,都看明白了,没看那些围观的人都散快光了?”说话的是川东城城主的孙子西门少华,他年约十九,一身藏青纱袍,头簪青竹簪,看来很是清雅。

    “是啊!是耶!这是怎么回事?”云少爷挠着下巴追问着。

    柳三公子暗翻白眼,却没开口,高公子接着道,“只怕方才车里的姑娘,早就借着去看大夫的机会走掉了。”

    随西门少爷来的川东城的公子、少爷们恍悟点头,“那章公子再继续躺下去,也等不到黎教主回来了?”

    “是啊!”

    “可惜啊!还以为章公子能顺利把黎教主引过来。”

    高公子暗撇嘴,他早就说不会成的,可是表弟讲不听,他也没办法。

    他和章公子虽是表兄弟,但关系并不如外人以为的那么亲。

    他们两一直水火不容,他自认比章明远大,但章明远觉得自己比他大,原因就在他们是同日出生,还同时,当日姑姑回娘家探望他娘,不想姑嫂两同一时间发动,按说应该另备间产房给他姑姑生产的,可是家里的事,都是他娘操持,她一发动要生孩子,那还有心思指挥人给大姑子安排产房。

    家里人没办法,只能让两位产妇在一起生产,忙乱中只想着要让孩子顺利生下来,要保大人平安。

    如果相差一时半刻的也好!偏生这两孩子像是商量好的,一起落草,初生时这个问题并不大,但随着他们长大,家里的长辈时时刻刻拿对方来跟他们相比,任谁听久了,都会产生逆反心理。

    这也就变成,高公子自称是表哥,章公子也说他才是表哥。

    京里来的几位,对此都心知肚明,但川东城的诸位公子可不明白,一个愣头青就忍不住问,“到底高公子年纪较大,还是章公子年纪较长?怎么两个都说自己是表哥啊?”

    莫怪这位要问,谁让他家对这种亲戚尊卑长幼的排行很是讲究。

    川东城的公子哥儿们听他动问,个个眼睛放光的看向云少爷他们,他们不敢问高公子兄弟两,但云少爷他们肯定是知道的。

    云少爷张了张嘴似是要说,不过最后还是笑了笑没言语,让大家失望不已。

    黎浅浅这边则是和黎漱他们会合,回到有间客栈,就被黎漱叫过去。

    方才在路上,车队被人故意截断,黎浅浅就知有人要作怪,原本以为他们打算用半路遇劫匪,来上一招英雄救美,没想到人家不按牌理出牌,用的是讹诈碰瓷这招。

    “这么笨的家伙,让人看了他的手段,都觉得费神去对付他有点掉价。”黎漱让蓝海检查黎浅浅她们的额头。

    蓝海探手检查,然后深深看黎浅浅一眼,黎浅浅朝他微笑,蓝海摇头,取药膏亲为她上药。

    “伤得如何?”

    “不如何,平常练功伤得比这都还要重,也没见你在意。”蓝海不以为然的看黎漱。

    黎漱冷哼,“这能混为一谈?练功受伤,那是她自己学艺不精,怪谁?这伤是因为有人想惹事才有的。”

    蓝海翻白眼,“上过药了,淤血消了就没事。”

    “不会留疤?”

    “不,会!”蓝海斩钉截铁的道。

    “哦,那我就放心了。”黎漱毫不在意的道,蓝海险些给气得吐血,就那么点伤,要是她们一受伤时就上药,现在早看不出受过伤了,他可是炼了好些药给她们放在身上的。

    黎浅浅她们是故意的,就是为了把伤留回来给黎漱看。

    “可查出半道插进来的车队是谁家的?竟然还动手打人,哼哼!”黎漱问刘二,刘二连忙回报,“第一个车队,是汝阳长公主府的,第二个车队则是平襄侯府,这两家的封地都在川东城附近。”

    “他们两家是来干么的?”

    “汝阳长公主府是来有间客栈入住的,听说汝阳长公主的孙女孙翠绢已及笄两年,可婚事一直定不下来,汝阳长公主的驸马病重,汝阳长公主怕孙女的婚事会被耽误,所以急着给她相看人家。”刘二道,“至于平襄侯,他有意让儿子娶孙翠绢,可是汝阳长公主不乐意。”

    黎漱摸着下颌,“那汝阳长公主属意谁娶她孙女?”

    刘二抬头看他一眼,道,“凤公子。”

    正喝水的蓝海听到这话,噗地一声,把嘴里的水全喷出来。

    黎浅浅也瞠大了眼,“凤公子?她既属意凤公子,那应该去京里啊!怎么会跑来有间客栈相看呢?”

    黎漱他们已经反应过来了,黎浅浅问完话也想明白了,感情人家是冲着她来的?是说这汝阳长公主为何要冲着她来呢?

    原因很简单,因为她派去凤家庄探口风的人,跟她回报,说凤老公子夫人生前就已经为凤公子许婚,对象正是瑞瑶教的黎教主。

    “所以我们的车队半路被阻断,也是因为如此?”蓝棠问。

    刘二略显尴尬的点头。

    才说着话,就有客栈伙计来禀报,“教主,汝阳长公主派人送帖子来,想要请您明日去见她。”

第五百四十一章 来者不善() 
“不去。”黎浅浅和黎漱异口同声回答。

    来传话的伙计愣了下,怯怯的提醒,“那是汝阳长公主。”

    “知道,那又怎样?她下帖子,我们就一定得接?接了就一定得去?谁规定的?”黎漱冷哼,甩开手里的折扇,一派名士风流的样子,伙计眼角直抽,这就是他们家大教主?

    这样说话,不怕得罪汝阳长公主吗?

    黎浅浅见表舅开口了,就不说话了。

    伙计挠着头,问,“大教主,这,要这么直说吗?”

    “怎么?有问题?”

    不是啊!他们不过平头百姓,这样断然拒绝长公主的召见,能成?不会得罪她?

    “摆明了是上门来找碴的,她下帖子,我们就老实去了,她就不会找我们麻烦了?”

    伙计陪笑,“可这么直说,会不会得罪长公主?”

    “得罪她,那是肯定的,不过老子还没把她放在眼里。”黎漱冷笑。

    伙计微诧异的瞠大眼,那可是长公主,长公主啊!皇帝老爷的姐姐啊!有个这么任性的大教主,真的没事吗?他们会不会被连累啊?虽然有间客栈的月例高,日常赏赐也多,可是有钱没命花,那有什么用啊!

    “没事,你别多想,只管去回话就是。”黎浅浅安抚道。

    伙计转头看她,心说还是我们教主可爱啊!“教主,这是长公主,咱们得罪不起的。”

    “真没事,长公主可是贵人,她为难我一个小百姓,传出去是谁丢脸?”黎浅浅拍拍他的肩头,伙计个头有点高,所以她得伸长手。

    “真能行?”伙计头有些昏,大教主这样,小教主也这样?他好命苦。

    黎浅浅笑,“行。放心。”

    伙计挠挠头出去回复了。

    汝阳长公主住的天字二号房,是一等客房,本来老太太知道,有间客栈给她们安排的是天字二号房,就不乐意了,打算要大闹一番,好借机给那个姓黎的丫头下马威,打定主意后,就授意孙女和管事挤兑那掌柜,硬要住进天字一号房。

    谁知,客栈的掌柜却说天字一号房,是为皇帝预留的。

    这话一出,汝阳长公主哪还敢吵,人家是给皇帝留房,她硬要去住,是怎样?自认自己堪比皇帝?

    汝阳长公主在心里暗骂,这起子小人,竟然敢阴她?全然忘了原就是她吵着要住天字一号,才惹事的。

    才进门就遇上这等晦气事,所以她才会都还没安置停当,就派人给黎浅浅送帖子,邀她明日过来。

    至于明天那丫头真的来了,她要跟她说什么,老实说老太太心里还没想好,不过这也没什么,虽远离了京城,但在夏州和陵州一带,她身为长公主,这地界上还没有敢对她说不的人。

    想到凤家庄给的回答,汝阳长公主就觉心口疼,想她这一辈子顺风顺水,幼时有父皇及身为宠妃的母妃宠着,还有兄弟们的疼爱,她母妃只生她一个,虽是女儿身,但因三个舅舅皆为手握军权的大将军,被他们娇宠的她,就成了众兄弟们拉拢的对象。

    想到这里,汝阳长公主的眸子染上了层阴霾,当今是兄弟里唯一不曾讨好巴结她的,后来他登基,她三个舅舅在争储过程中,全部死绝,就连她那些表兄弟们也死的死残的残,而她的母妃也死于后宫的算计中,她安排好活下来的表兄弟们,就自请来了封地。

    这一待就是三十多年,不曾回京。

    在封地上,天高皇帝远,汝阳长公主一家就成了土皇帝,直到皇帝封顾昌宜为平襄侯,那个老匹夫,仗着一身军功,处处打压孙家人,驸马平川侯孙建东屡屡被顾昌宜那老家伙挤兑,这回会病重,也是被他气的。

    汝阳长公主就不懂,那老匹夫怎么还有脸,向她求娶她的孙女儿?

    孙翠绢坐在临窗的桌前临字帖,其母孙二夫人姚氏坐在桌边,和丫鬟们一起做针线,还不时悄悄的抬眼观察着婆婆汝阳长公主。

    “娘,别看了,再看也看不出朵花来。”

    “你懂什么?”孙二夫人不悦的嗔女儿。

    孙翠绢轻叹,“娘,你说,为什么凤家庄要拒绝我们?难道他们宁可娶个江湖人做主母?”

    孙翠绢其实不太了解凤家庄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只是自小跟着公主祖母身边,被众人拍捧惯了,以为自己想嫁谁,对方就会欣喜若狂的凑上来,毕竟她身边都是这样的人。

    没想到她这辈子,头一回喜欢上个人,想要嫁给他,竟然会被他家里人拒绝!

    孙二夫人虽比女儿年长近二十岁,但也是自小就是家人娇宠着,嫁人后也是为诸人巴结讨好的对象,虽不如长嫂世子夫人身份尊贵,但因她较平易近人,所以夏川和陵川两地的夫人、太太们,都比较喜欢亲近她。

    母女两一路行来都是为人巴结讨好的主,几曾想到,会在孙翠绢的婚事遭人拒绝?

    “他们不知好歹就算了,难道你宁可嫁个江湖人?你爹说了,要给你从明年新科的进士里挑夫婿,难道不会比那什么凤公子强?”

    “可是那些进士就算文采再好,也不如凤公子生得好。”

    “你,你这个……”只看脸的死丫头,孙二夫人恨铁不成钢的伸手在女儿光洁的额上用力一戳。

    正说着,就听到公主那边传来生气的怒吼声,还有摔烂瓷制器皿的声响。

    “这是怎么了?”孙翠绢派丫鬟出去打听消息。

    不多时,丫鬟白着一张脸回来,“夫人,姑娘,长公主震怒,把屋里的摆设全都砸了。”

    全砸了?长公主以为这是在自家啊?这是在外头呢!不对,长公主砸东西干么?

    “到底怎么回事?”

    “听说那个黎教主拒绝了长公主的邀约。”

    “什么?”母女两震惊的尖叫,完全不敢置信,这世上竟然有人敢拒绝长公主的邀请?

    不对,这位黎教主不是第一个拒绝长公主的人,因为凤家庄也拒绝了长公主欲招凤公子为孙婿的提议。

    这些江湖人也未免太自以为是了!

    此时在京里,凤公子兄弟接到凤老庄主来信,凤老庄主让义子去同黎经时商议凤公子和黎浅浅的婚事,最重要的赶紧订下来,免得他要拒绝人家联姻提议时,都没个正当的理由。

    凤庄主自然是乐意效劳,而且不忘先去敲了弟弟一笔,才去和黎经时开口。

    谁知黎经时却道,“浅浅的婚事,要和她师父说才成,他要不点头,我这里就算同意了也没用。”

    “黎表舅已经同意我和浅浅的婚事了。”

    “那就不差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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