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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然不是如此,孟家长房也不会应允三房来认亲,就是因为经历那次之灾后,孟家元气大伤,人丁凋零,极需新血注入。
三房初入,对这些家规并不是很熟悉,只是隐约有个印象而已,也是因为三房是新认入宗才没几年,故传出三太太对何姨娘出手一事,族里并未插手,只让个长老把三爷找去,命他多留心一些而已。
否则三太太和她的女儿,怕是早就不在人世了。
想到这里,孟三爷对郝姨娘的厌恶更上层楼。
郝姨娘大概不晓得,孟家三房原本并非川东城孟家一支,而是后来认的亲,那条家规在川东城里出名,也许当初她不只想杀了何姨娘而已,还想除掉何姨娘生的儿子,然后利用这件事,顺理成章的把压在她头上十几年的三太太给除掉。
孟三爷一钻进牛角尖就越想越窄,郝姨娘当初做那件事的时候,也许并没有想太多,但孟三爷现在可不怎么想。
小五娘被送走后,三房大太太几个妯娌,原本还想来嘲讽三太太一番,谁让小五娘之前的作派,让府里的姐妹们多多少少都受了影响。
原以为从此飞上枝头做凤凰,会嫁给静王世子,成为大家仰望的世子妃,所以姐妹们全来捧着她,没想到她最后竟然连个侍妾的名头都没捞到,更不用说世子妃了!
然不得不说,小五娘一事,还是让家里的姐妹们心浮气燥,让大太太她们管教不过来。
小五娘已经离开,大太太她们若寻郝姨娘的晦气,又觉跟个上不得台面的妾计较,平白拉低自己的档次,所以就想找三太太出气。
谁知长房的大太太会替她撑腰,竟然邀请她和她那痴傻女儿去长房做客?这实在太出乎她们的意料之外。
但也因为三太太母女不在,大太太她们有气无处发,只得憋在心里头,这一憋闷就一个个憋出病来了,这几天三房天天延医,下人们私下议论纷纷,主母们病的病,不在家的不在家,所以三房表面上平静无波,私底下却是乱成一团。
刘二送孟家消息进来时,一副眉开眼笑的样子,让人看着很刺眼,春寿忍不住和春江咬耳朵,“他这是怎么了?怎么笑得这么……”春寿直摇头。
春江看刘二一眼,也觉奇怪,不过她到底稳重些,没有表露出来,只是迎上前,道,“教主在大教主那儿。”
“大教主又把教主扣住了?”
“是,大教主说,教主小小年纪,就能想出新的轻功身法很好,不过也因为年纪太轻,所以这门身法没有完善,正逼着教主想办法完善来。”
春江亲自和黎浅浅对阵过,在她看来,这套身法并无不妥,但说这话的人是大教主,她一个丫鬟能说什么呢?而且大教主还说了,为了不让她们干扰教主,只把教主带过去,让她们都留下来,哦,叶妈妈倒是被允准进去侍候,不过她去,大概就是忙着为教主炖熬药膳吧!
刘二闻言点点头,径自去黎漱住处,还没走近就闻到一股香味,看来是叶妈妈的手笔。
才踏进院子,就看到他家教主坐在书房,可怜兮兮的拿了笔在纸上涂抹着。
“快写,别分心。”
“写不出来了啦!”黎浅浅生气了。
又叫她练功,又要叫她想新的功法,以为哪玩意是好得的吗?那天她要不是看着蝴蝶发呆,也想不出灵蝶九天的身法来。
“那用画的?”黎漱头也没抬的看着手里的书道。
黎浅浅冷哼,“不如表舅自己来吧?”
“表舅功力不够,没办法自创功法。”
“少来了!”黎浅浅冷哼,一转头看到刘二,忙朝他招手,“你怎么来了?”她有好几天没看到刘二了。
“刚从川东城回来。”刘二对黎漱和黎浅浅分别见礼后,才对黎浅浅道。
“孟家的事?”
“解决了,那个静王世子,大概会有好一阵子,想不起他究竟为何而来了。”
黎漱点头,谨一跟他说,静王世子看到林中的黎浅浅时,喊了句仙子,他虽一时间把黎浅浅带开,但难保那家伙把黎浅浅挂记在心,虽然处理一个世子不是件难事,可到底有些麻烦,尤其他又是冲着黎浅浅而来,若再在他们的地盘上出事,难保他父亲静王不会借机生事。
“让人给京里传话,等人带回去了,好好的帮衬一下。”既然手腕好,他不介意帮一把。
“那个朱家送来拜帖,您要见吗?”
不止朱家,与静王世子同来的几位公子,都命人送了拜帖来,静王世子的拜帖直接点明是给黎浅浅的,高公子几个则是给指明给黎漱师徒。
不尊重他这个大教主,故意抬高黎浅浅,这是想干么?挑拨他们师徒之间的感情不成?
黎漱对静王妃母子很不爽,也不想想看,她儿子已经克死两个老婆了,还想叫他来求娶他徒弟?这是怎样?恨不得也把他徒弟克死,好把瑞瑶教收归己有?哼哼,见过蠢的,没见过这么蠢的,她就不怕惹毛了皇帝,皇帝直接朝她儿子出手?
一个闲散王爷的儿子,求娶皇帝信重得用的武将女儿,而且这个女儿还是一教之主,信众遍及全中州大陆,生意目前更是拓展到各国,嗯,中州大陆上五大国家都有他们瑞瑶教的据点,虽然还比不上凤家庄,但跟金氏商会、吕氏商会这种大商会相比,也不遑多让啦!
黎漱想到日前谨一呈给他的,那叫什么,哦,财务报表,上头写的很清楚,他们在各国目前的资产有多少,分舵、据点、铺子和庄子各有多少,这些都还没把位于南楚,由四长老掌管的部份计算进去。
饶是他看过好几遍了,每一次重看,都能叫他暗暗吃惊。
这份资产实在庞大,每年已经不是区区数十万两银子进帐了。
有时他会想,真要把当年创教教主藏的宝藏起出来,也许还比不得这些资产来的庞大。
因为宝藏是死物,而这份资产是活的,每年都在增加。
这笔资产若是落入静王这些人的手里,不用想,黎漱就知道,肯定会为南楚带来腥风血雨。
静王此人有野心,而且他隐藏得很好,若让他们父子得知,黎浅浅的身价非凡,肯定是会想尽办法,要把人弄到手,然后再杀掉她。
不能怪黎漱想太多,而是这些年静王的作为,就是让他不得不这么想。
他和黎浅浅不在南楚,但有黎经时父子在啊!黎经时也许看不出什么,但黎韶熙那人精得很,他把在南楚的鸽卫和鹰卫交到他手上,好方便连系,没想到他除了拿来和他们师徒连系用,还让他们起底南楚大大小小的官员们,如今这些官,在他面前,可是一点秘密都没有了!
要不然,他也不会把客层分得那么清楚,有间客栈一开始也不会取得这么好的成绩。
黎漱扭头看黎浅浅,黎浅浅只觉头皮一麻,朝他笑得谄媚,“表舅去见就好,我,我还有事要做呢!”她指了指面前的纸张,上头被她用毛笔乱画一通,黎漱顺着她的手看去,只觉头痛,“我去见就好,你,你再努力一点。”
黎漱起身去更衣,黎浅浅在他身后扮了个鬼脸,然后问刘二,“这事和你刚刚进来时,笑得那么灿烂没关系吧?”
“没,是,白船长那边有好消息来了。”
“哦,什么好消息。”黎浅浅挠着小脑袋,想不起来白船长那边有什么事。
“吕大小姐答应下嫁了。”
咦咦咦?她有没有听错?吕大小姐答应下嫁,下嫁谁?问题就要冲口而出了,不过临到嘴边,她忽想起刘二说了白船长,福至心灵的便问道,“白船长?”
“正是。”
“可是,吕大老爷同意?”
刘二不解的反问,“吕大老爷为何要不答应?”
“可,不是……”不对,是她自己误会了,一直以来,不是吕大小姐不肯嫁,而是上门求娶的,都不是她想嫁的,吕大老爷希望她有个好归宿,只是看她的婚事没动静,最后才会想到从族里过继孩子。
现在终于有个人上门求亲,而且女儿也点头答应了,吕大老爷高兴都来不及,又怎么不点头,只不过,这会不会对吕大小姐的义子有所影响?
“影响是一定有的,不过那孩子不小了,再过个两年就能娶妻成家。”刘二心说,只要那孩子是个好的,那肯定要为吕大小姐高兴才是,而且她是嫁出去,婚后生的孩子,是不会回头继承吕家财产,应该是如此吧?
刘二略迟疑的把问题说出来,黎浅浅白他一眼道,“你觉得白船长是那种处事不周到的人吗?”
刘二摇头。
“那就是啦!他既上门求娶,肯定要把这些事都想周全了,并且向吕大老爷提出解决方法,让吕大老爷无后顾之忧,吕大小姐才会点头同意这么亲事。”
刘二想了想,“还真是。”
只是,黎浅浅叹气,“就是才把赵国那一摊子事交给他,现在他要成亲,要是因此分神,没把交给他的事情给我办好……”说到最后,口气阴冷得让刘二浑身直发抖。
教主这是咋了?这才几天不见,怎么气势完全不同了?
黎漱换好衣服,便要去见朱大老爷他们,看到黎浅浅那阴冷的样子,忍不住走到她身边,伸手在她脑门轻弹了下。
“嗷,好痛!表舅你干么啊!有话不会好好说哦?”
“好好说?怎么好好说,你也不照照镜子瞧瞧,你那副模样?难看死了。”黎漱嫌弃道,心里暗道,幸好有个傻小子想接手,要不然他可得为徒弟的终身大事烦死了!
第五百三十五章 谁下的毒()
朱大老爷是来请医的。
知道原由后,黎漱便让掌柜安排地方见朱大老爷。
掌柜将朱大老爷安排在客栈牌坊旁的水阁等候,水阁就建在夏川边上,可以看到有间客栈巍峨建筑美丽胜景,还有夏川的美景。
只是朱大老爷没有心思欣赏,他坐在水阁不安的东张西望,掌柜命人去请黎漱来,自己则在一旁打量朱大老爷。
不多,黎漱过来了,与他同来的,还有蓝海和谨一。
他们进来后,分主次坐下,小厮上茶后,朱大老爷也不绕弯,直接说明来意。
原本就因朱老夫人病了,才会推迟有间客栈的订房时间,好不容易成行,与高家相谈甚欢,谁知就差临门一脚了,偏还出了岔子,这都不打紧,重要的是他老娘的性子,竟然一百八十度大翻转。
本来脾气再好不过的一个老人家,现在竟然脾气一上来,抓着手边的东西就往人身上砸,那是真砸,不是吓唬人的。
他娘身边侍候的老人和丫鬟全都挂彩,不能侍候她了,她是府里的老夫人,地位最高,待人宽厚不说,出手又大方,府里的丫鬟、仆妇,无不视去老夫人身边侍候是优差,可是现在……
朱大老爷面色凄惶,“我们已经不知道要如何是好,现在家里已经没人敢去侍候她了,大家都怕,就算给再高的例钱,都没人愿去,实在是……”
黎漱听他说完,转头去看蓝海,蓝海却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谨一忙推了他一把,他才回过神来。
黎漱将朱大老爷的要求又说了一遍,蓝海这才点点头。“行,一会儿我和朱大老爷走一趟就是。”
蓝海跟着朱大老爷去了朱家,蓝棠和章朵梨还在凤家庄川东分舵,那几个姨娘不敢再来闹腾,但小动作仍是不断,天天让丫鬟过来刷存在感,虽不是什么大事,但也很恼人就是。
至于那个新收的方姨娘,倒是个精乖的,她挑唆着另外三个姨娘去闹事,自己却是缩在后头装乖,若她们三人把主母气着,程分舵主夫人小产或早产,程分舵主肯定饶不了她们,就算程分舵主夫人生下孩子,只怕也保不住三个孩子。
程分舵主夫人很可能生下孩子,就撒手人寰,或缠绵病榻,不过不管怎么说,自己都将会成为唯一的胜利者,因为程家的后院,自此就是自己一人专宠的局面了。
就算程分舵主夫人生下儿子,她也不怕,对付一个什么不知道的小婴儿,再简单不过了。
她把手里的帕子绞紧,一个丫鬟端着茶水进来,看到她又坐在炕上绞帕子,心里暗叹,都绞坏多少条帕子了!说她是酒楼里唱曲的姑娘,丫鬟还真不太敢信,因为这姑娘的作派,实在不像是走唱卖艺出身的,倒像是什么大家闺秀,因为家道中落,不得不抛头露面卖唱维生。
她不是很喜欢来侍候这位主子,可是没办法,管事娘子派她来,她就得好生侍候着。
“方姨娘,方姨娘。”她把茶盘放到桌上,本来想就这样走人,可想到上回,她沏了茶进来,因为方姨娘在想心事,所以没叫她,等到方姨娘要喝时,茶已经凉透了。
她因此被方姨娘责罚了一番,现在想起来,都还感觉手臂内侧的嫩肉一阵生疼,有了前车之鉴,这回明知方姨娘在发呆,她还是鼓起勇气叫她。
“干么?”方姨娘说着伸手一挥就往丫鬟的脸颊招呼去。
“啊!”丫鬟捂住脸,眼泪已经滑落下来,“姨娘,茶沏好了,您不是说不喜欢喝凉了的茶。”一开始说话时,还不觉得疼,可说到后面,就觉得脸颊疼得厉害。
方姨娘看她一眼,没好气的道,“真是没用,一点小事都办不好。”
丫鬟不敢和她辩解,委屈的低下头。
“滚出去。”方姨娘不耐烦和她说,直接把人赶出去。
丫鬟退出去,交代小丫鬟注意点,然后就往自己房里去,才走到门口,就有一个穿浅蓝衣裙的丫鬟迎过来。
“小兰,你怎么来了?”丫鬟看到她很高兴,开了房门让她进来。
“我跟娘说想你了,她就让我来了。”小兰原本笑嘻嘻,不过在看到丫鬟的脸颊后,立刻生气道,“谁打的?”
“还能有谁啊!”丫鬟苦笑,结果一牵动脸颊,当下疼得脸都扭曲了。
“疼得紧?药呢?上回我拿给你的药,你搁那儿了?”小兰气急败坏的问。
丫鬟指了指床边的柜子,小兰忙过去翻找,没一会儿就把药箱翻出来,取出里头一瓶药,打开盖子在手上洒了点,然后小心的给丫鬟上药。
“那方姨娘真是个狠的。”小兰评价道。
“咱们不能议论主子的。”
“主子?她也配?”小兰冷哼。“小红,不是我说你啊!你就是太好欺负了。”
小红苦笑,“她是老爷的妾室,是我的主子,我是侍候她的丫鬟,她要怎么对我,都是理所当然的事。”
“你傻啊!”小兰有些恨铁不成钢,“她算你哪门子的主子啊?我听蓝棠小姐和黄嬷嬷说,方姨娘根本就没跟夫人敬荼,虽然已被老爷收房,却算不得是妾室,夫人没喝她的茶,她就没过了明路,就不是妾。哼,连个通房丫鬟都不是呢!”
“你啊!棠小姐她不过是来做客的,过几天就走了,你还处处都听她的。”严格说起,棠小姐是客,可不是她们的主子。
“你傻了,你知道棠小姐是谁?是蓝先生的闺女儿,蓝先生过世的媳妇,可是老庄主的表妹。”
小红显然不知道这层关系,听小兰这么说,有些惊讶的问,“真的?”
“当然是真的,而且啊!咱们老爷、夫人和舅老爷都是蓝先生看着长大的,这份情谊,难道比不得妾身未明的方姨娘尊贵?”
小红这才明白过来。
小兰看她一脸恍悟,忍不住叹气,难怪这丫头会被人排挤至此,明明是跟着夫人从山庄出来的,其他和她一样来历的丫鬟,不是得夫人重用,就是许给分舵里得用的管事。
只有她,从夫人身边一路被排挤到个妾身未明的姨娘身边来侍候。
“好了,药也上好了,你就早些回去吧!省得辜大娘找你。”
小兰又殷殷交代良久,才转身离开。
程分舵主从分舵回来,才进家门就看到身着白衣,身姿单薄我见犹怜的方姨娘,候在二门边。
她一看到程分舵主,便嘤嘤啼泣的迎上去,“老爷!”程分舵主被她那一声喊得心软似水,后头跟着过来要和程分舵主议事的几位管事们,则有些不好意思的面面相觑,这娘儿们是咋回事啊?
果然,主母待产,这底下的牛鬼蛇神就蠢蠢欲动了,真是。
程分舵主私下对他的女人很好,但不代表他可以容忍她们,在外人面前让他没脸,而方姨娘这般作派,私下相处很有情趣,可在外人面前呢?
他板脸对一旁经过的仆妇道,“还不把方姨娘拉回去。”
“是。”仆妇忙上前把方姨娘拉住,程分舵主冷哼一声,对仆妇道,“夫人是怎么管家的,怎么会让姨娘跑到二门上来?”
仆妇们一听,心里大恨,一个嘴快的就说了,“回老爷的话,夫人待产本就精神不济,可还是把家管得严实,只是方姑娘仗着老爷宠爱,不把夫人放在眼里,夫人交代她,好好待在屋里,别乱跑,方姑娘就像听不懂人话一样,叫她别乱跑,她偏要四处跑。”
“怎么叫她方姑娘啊?”程分舵主身后一个管事道。
“老爷虽已收用了她,但她还没给夫人敬茶呢!蓝先生早交代了,夫人如今身子笨重,不能受气,不能劳累,不然怕会伤到肚子里的孩子,夫人怕孩子会有事,便交代下去,等生完孩子,坐完月子再来受她礼,只是方姑娘也不知在急什么,夫人不见她,她硬是要闯进去见夫人。”
仆妇们把之前程分舵主夫人被气得动胎气的事,一条条数给程分舵主听,程分舵主听了又羞又恼。
“把她拖回屋去,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她出院子一步,还有,让夫人多派几个晓事的嬷嬷去侍候,等夫人坐完月子,她也懂得规矩了,再让夫人受她的礼。”
在一众部下面前,程分舵主板着脸交代下去。
方姨娘愣住了,怎么和她设想的不一样啊?这是怎么回事?
程分舵主处置完后,就带着一众部下去了书房议事。
蓝棠和章朵梨正在程分舵主夫人房里,听到仆妇们的回报,忍不住就笑了。
“这些事,老爷都是知道的,你怎么还让她们到老爷跟前又说一回?”边说边伸手抚摸着的圆滚滚的肚皮问。
“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