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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话也就闺女儿能说,要是皇帝说的,太后不念叨到他发誓再也不敢再犯才怪。
“我哪里老糊涂了!”
“您还敢否认?我问您,您不让苏贵妃挪出宫去,是想她病情加重,然后让宫里所有人都跟她一样染病?”
“哪有?她的病那有这么严重?”
“就是这么严重,要不然太医院使和院正怎会这样建议?”荣华长公主右手扠腰站在太后跟前直言道。
太后被她唬住,瞠大了眼不太相信,“你别被他们骗了!那有这么严重?他们就是唯恐天下不乱,看我偏心她,就想着把她弄出宫去,好让我一个人孤零零的没人陪伴。”
“瞧您说的?这宫里谁不盼着得您看重啊?还孤零零的没人陪伴?您骗谁啊?只要您张口,宫里那些嫔妃那个不抢着来侍候您?”
太后冷哼,“我才不稀罕那些贱人,这些年啊!要不是有你表妹陪着,我这日子可怎么过哟!”
“哼!说的全天下就数她最孝顺您似的!您把我和皇兄搁那儿了?我们兄妹没陪您啊?”
“你这孩子,今天是专门进宫来气我的不成?”
“我是来跟您说,别傻傻的被人骗了。”
“谁敢骗我?”
“哼哼!您敢说苏贵妃这些天没派人来见您?”
太后瞪女儿一眼,不过荣华长公主也瞪直眼回视她,她立刻就败下阵来,“她也是可怜啊!你说她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突然间就病重成这样,这些天太医们开了多少药,怎么就不见好呢?”
“您问我,我问谁啊?”荣华长公主双手一摊很是光棍的道。
“哼!”太后冷哼,然后就拉着女儿的手道,“你皇兄不让我去看她,你就帮娘一个忙,去瞧瞧她,她一人在病中,没人去探望,心里肯定很是委屈。”
“娘啊!女儿我没得罪您吧?”
“说什么呢?”太后嗤笑推女儿一把,荣华长公主却正色道,“院使和院正都怕她过病气给宫里的人,建议把她挪出宫,您还叫女儿去探望她,难道不怕女儿被她过了病气?”
太后瞪眼,“哪就这么严重了!”说到底太后压根不信苏贵妃染上了会过人的病。
荣华长公主冷哼,“总听人说,您偏心眼,比疼皇帝还疼苏贵妃,女儿本还不信,现在却不得不信了!您是宁可女儿和儿子被苏贵妃过了病气,也不忍她受委屈啊!”
“你,你胡说些什么啊!”太后没想到女儿会说出这样的话来,震惊的几乎要说不出话来。
“要不然您为何不准皇兄把苏贵妃挪出宫去?”荣华长公主两眼通红,“在您心里,苏贵妃的委屈比皇兄的健康重要?您要知道,今天您这一身荣华,全是因为今天坐在龙椅上的,是您的儿子!今天若坐在龙椅上的,换成了别人,您别以为您成了太皇太后,还是一样安享荣华富贵,等坐在龙椅上的那个人变成您的孙子,您说,他是跟您亲呢?还是跟他亲娘亲?”
荣华长公主双手扠腰,直视太后道,太后半晌说不出话来,她没想过这一点,皇帝是她儿子,就算苏贵妃一直想要让冀王取代太子,她也大力支持,但她从没想过,万一皇帝走在她之前。
荣华长公主见母亲不语,心道既然把话说到这份上,索性把事挑明了吧!
“苏贵妃是您亲侄女儿,她性子如何,不用我说,您也清楚,您觉得有朝一日她儿子成了皇帝之后,她会倚靠您还是仰仗娘家人多一些?您可要记得,虽然都姓苏,可她的娘家人和您的娘家人可是有所不同的。她的娘家人是她的母亲,兄长,就如您的娘家人是舅舅和外祖母,您成为太后之后,是仰仗谁较多?”
响鼓不用重槌敲,话说到这个份上,太后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是啊!儿子是她亲生的,她可以用孝道压着他去临幸苏贵妃,可一旦是孙子当皇帝,人家又不是没亲娘,有必要事事听她这个太皇太后的吗?
“一朝天子一朝臣,朝臣们会劝皇兄,把苏贵妃挪出宫去静养,他们是想保全皇兄,而不是要为难苏贵妃。”
一旦新帝上位,这些旧臣是否还会如现在这般被重用?太后之前被苏贵妃派来求情的人搅得一团浆糊的脑子,总算开始清醒。
转天,苏贵妃就被送往离宫养病,冀王这才开始上窜下跳,进宫向太后、皇后求情,只是之前苏贵妃病重时,他们夫妻不曾进宫侍疾,现在才进宫来,太后难免对他颇为失望,想到女儿说的,儿子当皇帝跟孙子当皇帝,可是有着极大的差别,不禁就对冀王冷了脸。
第五百一十五章 头一回()
当赵国宫中上演宫廷大戏时,黎慎和邱管事等人匆匆赶到京城,冀王正因苏贵妃重病时,未曾进宫探视,而遭到苏太后的申斥。
赵国上下都知道,苏太后最疼宠的不是皇帝,不是女儿荣华长公主,而是苏贵妃和冀王,这回冀王竟然破天荒的被太后斥责了?难道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不成?
不过大家立刻就想到被挪出宫的苏贵妃,不免就猜测,太后斥责冀王,是不是在隔山敲虎啊?她真正想敲打的是皇帝啊?
可是冀王出宫后,太后并未像从前那样,派人赐东西以示恩宠,大家等来的是皇帝下令冀王夫妻在府中为苏贵妃祈福。
黎慎被黎爷拘在万寿山庄多年,外头的事他知道的不多,邱管事常在外头行走,倒是知道赵国皇室的一些事,见黎慎有兴趣,便很积极的为他科普。
因为冀王被太后申斥一事正热门,黎浅浅趁白船长来的时,向他询问赵国皇室的事,白船长自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其中还贡献了不少赵国的皇室秘辛。
例如皇帝为何偏宠严贵妃,并看重六皇子的原因,以及十三公主得宠的原因,此事不是秘密,且为赵国上下津津乐道的事。
当时已许久未曾下雨,眼看再不下雨就要演变成旱灾了,前朝,皇帝与百官正为此事头疼不已,皇帝甚至在钦天监算好的日子求雨过三回,只可惜都没成功。
这天有官员上奏请皇帝再次祈雨,也有官员奏请皇帝大赦天下,反正大家各出奇招,只要能下雨,就是大功一件。
宫里头,严贵妃大腹便便即将临盆,正当皇帝被百官吵得头痛不已时,忽然天际响起一声闷雷,接着雷声大作,不久就是倾盆大雨,皇帝与百官都松了口气,可总算下雨了啊!
皇帝宣布散朝,因外头下着大雨,百官还没散,就见一内侍撑着伞嘴角几乎咧到耳朵,快步跑进议政的大殿,皇帝见他这模样,原张口就要责备,不想内侍却高声道严贵妃方才生了个女儿。
皇帝大喜,问及降生时辰,得知竟是大雨落下之时,遂封十三公主为祥霖公主。
要知道就是太子降生,也不曾在呱呱落地时就给封号,由此可见皇帝多开心了!按理来说,十三公主这么受宠,相比之下,应是十四公主最委屈才是。
但十四公主的母妃本就不受宠,位份也低,不过是个嫔,但十五公主的母妃和十三公主的母妃同为贵妃,等级相同,待遇却是天差地别,这让心高气傲的苏贵妃怎么受得了。。
“原来十三公主受宠是因为如此。”黎浅浅有些羡慕,这位十三公主简直就是人家赢家,会投胎,还挑了个好时辰出生,生得绝色,身材窈窕,能把皇帝哄得开心,可见人家口才也好,其实光有爹娘宠着这一点,就足以叫黎浅浅羡慕嫉妒恨了!
白船长笑,“十三公主是受宠,但皇室公主素来不好嫁,尤其她有个皇帝看重的兄弟,不想站队的人家便不愿尚公主,严贵妃便命娘家兄嫂举办赏花文会,让十三公主去挑,最后选上了庆国侯世子,严贵妃做事雷厉风行,十三公主看上了,她转头就对皇帝说了。苏贵妃不知道,早在狩猎会之前,皇帝就已经拟好赐婚的旨意。”
苏贵妃自进宫就事事依赖太后,女儿的婚事自然也不意外,她以为只要她想要,就算皇上不答应,到时自己哭两声,太后便会应允,转头就去威逼皇帝同意,因此在她看来,这门亲事是稳操胜算,万万没想到会出现变量。
“白船长看,赵国的东宫……”黎浅浅想了想,并未挑明问,不过白船长知道她的意思。
“虽说朝廷大事,咱们这些小老百姓管不着,不过朝堂不稳,势必要影响百姓生活与民生经济,这可就跟咱们习习相关,因此我们不得不关注。”
嗯嗯,黎浅浅非常赞同,白船长看她点头如捣蒜的模样,忽然感到有些好笑,强忍着笑意,又道,“咱们虽不站队,但不免被卷进去,所以就得小心谨慎才行。”
就算要支持某位皇子,也不能旗帜鲜明的站队,反正他们不是官,是商,做生意嘛!自然是左右逢源,再说他们在赵国的生意怕是引不起那些皇子们的注意,倒是可能引来他们底下的人觊觎。
说到这个,白船长不免想到冀王当初大老远的跑去北晋,想要求娶吕氏商会大小姐的事。
因有黎浅浅护着,所以吕大小姐没有被冀王强纳入府,反倒是她二叔的女儿入了套,只是吕二老爷并无实权,管不了吕氏商会的生意,更碰不着吕氏商会的钱权,冀王纵使纳了吕二老爷的女儿为妾,却也无法自吕氏商会得到任何好处,甚至还因滞留北晋日久,而引起赵国皇帝不满。
白船长与吕大小姐是旧相识,之前曾听闻吕大小姐为黎浅浅延揽,为瑞瑶教效力,黎浅浅等人也是为了她,才千里迢迢去了北晋,怎么黎浅浅她们南下,吕大小姐却未同行?
“白船长和吕姐姐认识?”
“是旧识,她曾搭过我的船。”白船长说起这位旧识,话里话外尽是推崇。
黎浅浅便把吕大小姐认了义子一事说了,“那孩子还小,需要人带,吕大老爷年纪不轻了,吕二老爷他们又三番两次的闹事,吕大小姐怕吕大老爷受不住,义子年轻易遭人害,所以就留在北晋,打算亲自培养义子,我们在北晋的生意目前由她帮忙照看着。”
帮忙照看,也就是说,她不是瑞瑶教人了?
白船长想问黎浅浅确认,却又不好开口,黎浅浅看着他笑了下,“吕大小姐终究要以家族为重,毕竟有不少人为吕氏商会效力,在她义子尚不能独当一面之前,她怕是得以吕氏商会为重。”
黎浅浅一开始延揽她,是觉得吕大小姐有才,后来见吕大老爷似乎有意弃长女,转而过继外孙并扶持外孙,便想正好便宜了自己,谁知吕大老爷兜兜转转一圈后,决定过继族里的可造之材在长女名下。
以吕大小姐的能力,其实她可以一边管着瑞瑶教的生意,一边教导义子,反正有吕大老爷在,不愁没人帮忙。
谁知吕二老爷他们频频作怪呢!
黎浅浅说起此事,难免有些情绪,白船长敏锐的查察到,暗暗的松了口气,他们这位教主还是有脾气的嘛!他最怕那种看起来没脾气的人,只要是人,怎么可能没有情绪,没有脾气?看起来没脾气的人,其实比看起来脾气很不好的人难搞,因为你不知他的底线在哪里?
也许那天你就误踩了他的底线而不自知,然后就被他突然暴发的脾气给伤害到。
他知道黎漱脾气不好,但对黎浅浅这位教主,就不好说了,因为小姑娘看来脾气很好,似乎是什么都好,没有什么特别的喜好,让他看不到她的底线在哪里。
现在他晓得了,她也是有脾气的。
就说嘛!这样一个未及笄的小姑娘,面对原本计划好的事出现变卦,怎么可能没有情绪呢!
黎浅浅不知此节,不悦的情绪很快就过了,吕大小姐不能再为瑞瑶教效力没关系,她把挑好的人选送过去让吕大小姐带,吕大小姐现在正感对她有愧,必会全力教导她送过去的人,另外,北晋真阳女帝刚登基,新旧势力更迭之际,正好有利她们瑞瑶教发展。
等白船长告辞走了,叶妈妈才对黎浅浅道,“这一位,怕是对吕大小姐有意思呢!”
“嘎?”黎浅浅一脸茫然,“真的?”
“真的。”叶妈妈见黎浅浅那模样,忍不住笑着拍拍她的头,“教主还小,自是看不出来。”
不不不,我就算再大上十岁,也一样看不出来,“叶妈妈从那里看出来,他对吕大小姐有意思啊?”
叶妈妈被逼得不行,只得一一细数那些端倪给黎浅浅听,可惜,黎浅浅愣是少了这等慧根,春江听完后,恍悟笑道,“原来如此,我就觉得白船长问起吕大小姐的事有些奇怪,倒是没往这一层想。”
难道就是因为他问起吕大小姐?叶妈妈看黎浅浅一脸疑惑,不由摇头,自家教主怕是还没开窍呢!
春寿也同情的看着黎浅浅,黎浅浅没好气的瞪她,“就算他对吕大小姐有意思又怎样?”
不怎样啊!她们只是发现了个秘密,觉得很好玩罢了!
啧!黎浅浅冷哼一声,出去找黎漱交作业,嗯,顺便找刘二问问蓝海父女几时回来啊?
她们不会要在赵国京城等他们父女回来,才启程南下吧?
黎漱听她问起这个问题,笑道,“反正已经把局布好了,就看黎爷他们自己去闹吧!等他们闹完,咱们再派人收拾善后就是。”
黎浅浅哼哼,别以为黎漱那么好心,他说的收拾善后,指的是那些护法们的收藏品,谁叫他们当初从总坛偷走了那么多东西呢!
“对了!到底要用到那四块玉的宝藏到底在那里?”黎浅浅拉着黎漱追问。
“不知道。”黎漱很光棍的回道,“也许永远都找不到,也可能很快就找到。”
去!说了跟没说一样,黎浅浅朝他皱皱鼻子,转身跑了。
黎慎他们在京城的一家客栈住下,邱管事怕黎慎觉得委屈,所以本想入住京城最大的客栈,不过黎慎没同意。
他没跟邱管事说自己的偷溜出来的,只跟他说,“出门在外还是省着点花,咱们到京城来是要办事的,不好引人注意。”
邱管事暗点头,等一行人在客栈安置好,黎慎便让他去凤家庄在赵国京城的分舵买消息。
“您要买黎大教主师徒的消息?”邱管事不解的问,干么花这冤枉钱呢?
“嗯,我们祖上到底是一家人,祖父虽与黎大教主不睦,但要想复兴天盛帝国昔日风光,势必要与黎大教主连手才行。”
邱管事虽感疑惑,却还是被黎慎说服,亲自找上凤家庄赵国京城分舵买消息。
黎慎身边的侍从不禁要问,“耿爷他们不是说,黎大教主一直不赞同他们想要复兴帝国的想法,所以不肯出钱支助吗?”
“他们不敢让黎漱知道我们存在,是有其私心的。”他又不想恢复天盛帝国,他想知道黎漱和黎浅浅的消息,是……好吧!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知道他们下落要干么了!
将脸埋在手掌中,他重重的吐了口气,用力的以掌搓脸,然后才对侍从道,“如果能从他们的行踪里,发现瑞瑶教的宝藏所在,我们要恢复帝国荣光,就无需处处被耿护法他们所制擎,祖父要是知道,肯定会很高兴。”
黎爷让邱管事他们掳走耿护法,然后派人对耿护法的家人下手,就是要同耿护法撕破脸了,如果能发现宝藏,不用再被耿护法他们管头管脚,黎爷只怕会乐坏了。
侍从便道,“属下听说,有另一家卖消息的,要价比凤家庄便宜许多。”
“嗯,那便去试试。”
侍从转身走了,黎慎才带着一个小厮出门。
他漫无目的的闲逛着,后来想到黎浅浅是个女孩子,女孩子通常对衣服首饰都很感兴趣,据他所知,黎浅浅最上心的大概就是锦衣坊了。
“走,咱们去锦衣坊逛逛。”
赵国锦衣坊走的路线和北晋的锦衣坊有雷同处,也有不同之处,若去过北晋的锦衣坊,就会发现,赵国的锦衣坊所售服饰上的绣样要比北晋的华丽且繁复,并且还随衣贩卖搭配的首饰。
最大的特点大概就是,每件款式一种颜色只有一件,所搭的首饰更是专门设计的,因此绣样和首饰的花样是同一主题。
黎慎对女人的服装首饰并无太多研究,进了锦衣坊后,只觉眼花撩乱,并不觉得有何特别之处,在他看来,还不如他们家的铺子呢!
不过锦衣坊的待客之道,倒是让他开了眼界,因为用的全是女人。
上至掌柜下到伙计,全是女人。
黎慎没多久就离开了,锦衣坊里全是女人,让他觉得很不自在,却不知掌柜他们也对他感到好奇,因为锦衣坊开业至今,上门的客人全是女人,今儿个还是头一回有男客上门呢!
第五百一十六章 擦身而过()
黎慎出了锦衣坊,就往位于锦衣坊东侧不远的一家茶馆。
“公子。”小厮跟着他走了一路,有些不解,沿路走来那么多家酒楼、茶馆,为何偏要走那么远,跑来这家茶馆。
小厮嫌弃的看了这家茶馆陈旧的门面,嘴角不屑的往下撇。
黎慎没理他,在茶馆跑堂的招呼下走进茶馆。
这间茶馆门面不大,大厅里能坐的位置也很有限,黎慎看了下,大概只有五张桌椅,他们一路走来,看到的茶馆间间客满,这家茶馆却只有三桌客人,生意有些不太好啊!
跑堂安排他们坐在窗边的空桌后,就笑嘻嘻的跑开去,小厮见了不满的嘟嚷几句,被黎慎瞪了一眼才勉强收声。
跑堂很快就回来了,而且还把掌柜带过来。
“少少爷,您可来了。”掌柜眼中含泪很是激动,黎慎点点头,“请少爷随小的来。”
黎慎起身随掌柜往里走,小厮看着傻了眼,这家陈旧没什么客人的茶馆,是他们公子家的?
跑堂看他傻在原地,摇摇头把他拉进后院,掌柜已把黎慎请进账房,跑堂还有工作要做,把他扔在院子里,就自己走了。
小厮呆呆的在院里站了好一会儿,才回神来,挠着脑袋去找跑堂,此时的茶馆大厅可热闹了,五张桌子全部满座,跑堂忙得团团转,没空理会他,他站了一会儿,跑堂都没空搭理他,他只得退回去。
黎慎和掌柜说了小半个时辰才出来,掌柜送他出来时,还问,“少爷出门时,没和老太爷说一声?可是把老太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