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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教主难为-第2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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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应付这种半夜上门的客人很有经验了,伙计动作麻利的送上热鸡汤面和姜汤时,那驾车出门的伙计还没回来,等他们吃完了,仍不见人影,留梅她们斯文的吃完东西后,就背靠背坐在一起打起瞌睡来了。

    其他人有的趴在桌上就睡,还有人是把条椅排一块儿,躺在上头休息。

    高管事靠着大厅的廊柱,眼睛瞪得老大看着门外。

    不知过了多久,那伙计才驾车回来。

    掌柜见他回来高兴得很,拉着他的手直问,“你刚刚送客人去那儿了?”

    伙计不解其意,待掌柜说了厅中诸人身份,他方恍然的说了。

    待得知伙计驾车是为送一夫人,高管事大喜,可算是找到人了啊!但现在天还没亮,各坊坊门都还没开,他们刚刚能从吉庆客栈到黎府,是陈队长之前给开的路条,现在他们想去找高夫人,肯定不行的。

    “不知高夫人他们是怎么出的西市?”

    “哦,他们有王府开的路条,方才我回来,也是拿王府路条才进得了坊门。”伙计从未享受过这种特权,所以现在有些飘飘然。

    高管事看离天亮还早,便让掌柜开了几间房,让大家休息,“等天亮,再请贵伙计领路。”

    “行啊!”

    只要有钱赚,掌柜无有不应的。

    黎浅浅一早起来,刘二就来了,“已经知道高夫人落脚地了。”

    “哦?这么快?”黎浅浅正喝粥,把粥碗放下后问。

    刘二道,“看样子鄂江王子颇看重高夫人肚里那一胎。”

    “怎么说?”

    刘二当下便把黑衣护卫敲开客栈门,租了客栈的马车和车夫,然后护送高夫人去了鄂江王子在明月湖附近的别庄的事,一一禀告。

    “黑衣护卫可派人去王府通知鄂江王子了?”

    “去了,而且鄂江王子正巧在那位用计把他诱回去的夫人那里。”

    也就是说,不止通知了鄂江王子长孙云的行踪,那位宠妾也知晓了。

    “让他们盯着些。”

    “是。”刘二顿了下问,“不用通知鄂江王妃吗?”

    黎浅浅端起茶抿了一口,笑着摇头,“不必,如果她连这消息都截不到的话,那特地去通知她也没什么用。”

    “鄂江王妃本已准备要出手了,没想到会被那个宠妾给抢先。”刘二叹气。

    “这也是没办法的,她们两个的立场不同,决定了她们的做法不同。”宠妾想的是至长孙云于死地,她不在乎会不会波及旁人,鄂江王妃想的却是永除后患。

    如宠妾的作法,许是很痛快,一击即倒,但也让长孙云从此成了鄂江王子心中那求而不得的遗憾。

    王妃的作法也许剜心裂肺,但也让长孙云再也不能,成为王爷心中求而不可得的白月光或朱砂痣。

    “不管事前再怎么计划周详,总是会有不尽如意的地方,像这次便是如此。”

    刘二颌首,他们没想到鄂江王子的宠妃会出手,是他们这次失策之处。

    “你可想好,要怎么应对了?”黎浅浅问。

    刘二点头,“都准备好了。您放心。”

    “那就好。”

    天光初亮,鄂江王子便带着黑衣护卫出了王府,他才离开不久,一名婆子也跟着出府,婆子熟门熟路的来到城西,她先是四下张望,似是在找人,只是偏寻不着她要找的人。

    想了好一会儿,她才开始向人打听着胡赖皮的行踪。

    只是问了好些人,都没人知道胡赖皮上哪儿去了。

    “婆婆,您找胡子干么啊?”问这话的也是混子,常年跟在胡赖皮身边,那婆子认得他,见他靠过来不由目露欣喜。“小高啊!怎么没看到胡子啊?”

    “您找胡子啊?我也在找他呢!一大早就不在他窝里,也不知上那儿去了!”小高絮叨着,“他前两日跟我说,他要发大财了,不知道是不是发了大财,躲那儿享福去了。”

    语气里饱含埋怨,大有发了财,不带着兄弟一道儿去享福的怨气。

    婆子心说,也不知胡赖皮事情办好没,早知道就不该一气把银票都给他,这下好了,那女人忒命大的,那么大的火竟然还能让她逃出来。

    说起来她家夫人也是,跟个外室较什么劲儿呢?就算怀了孩子又咋地?生不生得下来还未可知哪!就算真生下来,养得大吗?还不知是男是女,夫人就紧张兮兮的想除掉她。

    怎么不想着把王爷好生留住,净想些旁门左道!听说那名外室年岁不小了,成亲多年方得一女,那女儿都已及笄能嫁人了,她这做娘还不安份,也莫怪她家夫人要如临大敌!

    婆婆想了想,对小高道,“有个差使,不知你肯不肯干?”

    “要做什么?”

    “很简单的。”婆子凑到小高耳边低语几句,然后从怀里掏出鞭炮,“记住了,瞟准了才丢啊!”

    小高接过鞭炮,复述了一遍婆子叫他做的事之后,便转身离开。

    婆子看他走远了,并没有人跟在其后,这才转身离去。

    她却不知,小高走没多远,就被拦了下来,来人问了他几句话,从他手中接过鞭炮,一举手敲向他的颈后,把人敲昏之后,将人扔上车载走了。

    这一行动在隐密的巷弄内完成,并未被人看到。

    拿走鞭炮的人脚步不停的往城外走,没多久,就来到婆子交代的地方,左右打量了一回,不由暗赞这地方选的好。

    远远跟着他来的人,在查看四周,确认无人后,便与他会合,然后各自散开找地方躲起来。

    才藏好就听到密集的马蹄声达达达由远而近,来人纵马飞驰,很快就掠过他们藏身之地,却没离太远就停下。

    “分散开来,小心戒备,可别让王爷的人发现了。”领队吩咐道。

    “是。”底下人齐声应诺,声音之大可入云霄。

    先前隐藏身形的那拨人,不由暗道,这些人真是够傻的了,此地辽阔稍微一点声音都能传得老远,他们这么大声没事吗?

    等了好一会儿,除了鸟叫虫鸣,这地儿就一点儿旁的声音都没有啦!

    “怪了,怎么今儿都没人从这条路进京啊?”领队身边的亲信低声嘟嚷着。

    “主子怕伤及无辜,所以大老远就派人拦着了。”领队瞪亲信一眼才回答道。

    “咱们主子可真是慈悲为怀啊!”

    领队心说,主子哪是慈悲为怀,她那是怕事情闹大,被王爷捅到女皇面前去,她得吃瓜落。

    正当他们等得不耐烦时,马蹄声夹杂着车轮吱嘎声及人的交谈声,缓缓接近了。

    鸽卫们打起精神戒备中,“头儿,真要扔鞭炮?”马儿一受惊,一旦狂奔起来,只怕马车会翻吧?

    “扔石子儿保险些。”负责这次行动的头儿道、

    只是不等他们行动,车队中的马儿便开始躁动,不多时便开始狂奔起来,随行的护卫们策马狂追,可发起狂的马儿根本就失控了,车夫吓得脸色惨白,他很努力的控制马儿,但马儿完全不听使唤。

    不多时,就看到车夫摔下车,后头疾追的马差点将他踩扁,亏得护卫控马能力不错,才没把车夫的小命给交代了。

    那辆华丽的马车已然没有车夫,一路横冲直撞往适才那队骑马来的那队人躲藏的地方去。

    这是怎样?眼前马车冲自己而来,那队人也顾不得掩藏行踪,纷纷从藏身的树丛里出来,也不知是怎么回事,马车的马只追着那队人其中的一个,那人也闹不明白,只能拔腿狂奔,车里不时传来尖叫声,那声音就像预告着他的命运,遇上了从地狱来的追命使者了!逃不掉了!

    可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为什么这拉车的马会失控的追着自己?

    不等他想明白,后头的车厢已经因为负荷不了长时的激烈狂驶,轮轴开始剧烈的晃动,就在这时,车轮压到了一块石头,车身开始倾斜,车轮承受不住,几次剧烈震动后完全散开,车厢重重的倾倒在地。

    马儿拖着没了轮子的车厢继续往前狂奔,就在这时,护卫们总算赶到了,一个护卫飞身上车厢,拿剑往缰绳砍,想要让车厢和马匹分开,又一个护卫飞身踩到车辕上,将两匹马一剑毙命,马匹突然跪倒,车厢却没停,朝前甩出去好一段距离,方才停下。

    护卫们心有余悸,颤着手上前打开车厢,只见里头的女子捂着肚子已然昏过去。

    真是造孽哦!

    虽早知王爷的计划,可真正身在局中时,才感到一股寒意自脚心往上窜,那是王爷的亲骨肉啊!怎么狠得下心?

第四百四十九章 作孽() 
鸽卫们回去复命时,还心有余悸。

    在他们之后,抵达的那队人骑上马时,腿脚都还有些危颤颤的。

    被派去护送长孙云的黑衣护卫们,很快就把车里昏迷的长孙云送上另一辆完好的马车,送回城去。

    第一王夫坐在鄂江王府西跨院的水榭二楼,底下坐着的,是大王子夫妻,和鄂江王子夫妇,

    鸽卫们回去向刘二复命时,还心有余悸小腿肚子颤颤。

    “你是说,你们还没行动,拉车的马就发狂了?”刘二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看着这次负责的鸽卫头儿。

    那人面色还有些发青,“是,而且是直扑向在我们之后抵达的那队人之中的一个。”

    “只追着那人跑?”

    “是啊!”那人被这么一追问,又有些不太确定了,“应该是吧!”

    刘二颌首,“大概是他身上被人动手脚,有马儿闻到会发狂的气味。”

    “在场的马不下二十匹,怎会只有那两匹发狂?”

    “那就不晓得了!”刘二抬手摆了摆,心里却隐隐有个念头,想着等会儿去找蓝海问问。

    把事情从头捋了一遍后,确定无误,才去跟黎浅浅回报。

    蓝棠一早就来磨黎浅浅出门逛街,见刘二过来,知有事要回报,便知趣的要走,刘二忙拦住她,“棠姑娘稍待一会儿,我有事要请教。”

    咦?真难得咧!刘二竟然有事要请教蓝棠?不说蓝棠很讶异,就是黎浅浅也觉奇怪。

    等刘二把事情那么一说,黎浅浅等人便明白了,“你是想问,有没有药能使马儿发狂的?”

    “是。”

    “这我不确定,得回去问问我爹。”蓝棠道。

    黎浅浅则问,“有没有派人跟着长孙云走?”她想知道长孙云的孩子保不保得住。

    刘二颌首,“晚一点他们就会送消息回来。”

    “好。”黎浅浅顿了下,“大教主那边可还顺利?”

    “一开始有些不顺,之后有了前车之鉴,就再顺当不过了!”

    黎漱头一个对付的是高护法,此人官拜四品知府,家资丰厚,可惜儿孙皆纨绔,与何护法不太一样的是,他家没有庶子,庶出的孙辈倒是一大堆,高护法的老婆严格管制丈夫,不许纳小,就是通房也没半个,她的武力值不错,认真起来高护法还真不是她的对手。

    黎漱他们到的时候,正好赶上何家死士来袭,要不是高夫人,高家儿孙绝剩不了这么多个,当然,高家也不是没有护卫,只是和何家死士相比起来,绝非一个等级的。

    纵有高护法夫妻在,还是让何家死士得手,杀了不少人,其中就包括高护法的长子和嫡长孙、嫡次孙,老夫人哀痛不已,加上有年岁了,手上就不利落了,要不是黎漱及时出手,怕高护法夫妻的老命就交代了。

    因有救命之恩在,高护法对黎漱的问题无有不答的,只是这老滑头遇上关键问题时,不是避重就轻就是答非所问。

    他以为黎漱是个好性的,毕竟这么多年来,黎漱给他们的印象都是不瘟不火,不想黎漱这次是铁了收拾他们,还以为能凭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把黎漱给收服了。

    “那后来呢?”

    “大教主有准备,又刚好遇上这事,正好让他们把当年从总坛偷走的东西全都还回来。”

    有何夫人给的清册,高护法就是想赖也赖不掉,就算送出去走礼,给女儿、孙女做嫁妆,也都得去要回来。

    高护法夫妻深觉没脸,可谁让他们当初要偷人家的东西呢?

    “高夫人还想跟大教主说理,被大教主一句‘一颗鸡蛋值一条腿’给堵了回去。”刘二停下喝茶。

    黎浅浅问,“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高夫人最有名的一句话。”刘二便将这个典故说予黎浅浅她们听。

    原来高夫人随夫外放,初到任上时,逮到不老实的厨子,偷了一颗鸡蛋,为了立威,她便让人打断那人的一条腿,从此她那句一颗鸡蛋值一条腿的名言就此传开。

    试想想,人厨子偷他家一颗鸡蛋,就断一条腿来作赔,那高家偷盗了他黎家多少宝贝,以高夫人的名言来算,高家多少条人命都不够填。

    “这种人还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黎浅浅叹道,“后来呢?他家儿孙就这么认了?”

    “怎么可能,高家活下来的那几个儿孙,竟然买凶想杀大教主。”

    “他们伤到表舅了?”

    “那到没有,不过大教主和凤公子连手,当着高家人的面,狠狠的收拾了那几个家伙一顿,官府衙役去他家押人时,高家那些老少爷们连话都说不出来。”

    亏他们之前还频放狠话,说他们要收拾大教主咧!啧!也不称称自己的斤两有多重,武不成文不就的家伙,除了那张嘴会说,其他什么都不会。

    衙役一来就全老实了。

    “没事就好。”

    高家人原以为失了财宝就是最大的痛苦,谁知痛苦的还在后头。

    因和何护法是同党,高护法处斩,家中男丁一律流放,女眷放还原籍。比何家幸运的是,他们没有被劫,安安稳稳的流放的流放,回老家的回老家。

    只是享受荣华富贵一辈子,临老痛失爱子爱孙、丈夫,想要扶棺回乡安葬,都没钱啊!儿媳、孙媳家里疼惜女儿的,早早就把女儿、外孙女接走了,高夫人回乡时,身边只有庶孙女和儿子、孙子们的妾室做伴。

    黎浅浅没心思关注她们,“表舅的动作可真快,这才几天,就已经把高护法给收拾了。”

    “是啊!”刘二没说的是,之所以能这么快,是因为计划好些年了,只是一直没动手,当然,能这么顺利,也是得益于何夫人。

    “何家死士还有多少人?怎么好像杀不完似的。”黎浅浅抱怨,“那里都有他们存在。”

    刘二苦笑,“之前的人许是所剩不多,自大王子接手后,应该不能再称呼他们何家死士了!这么多次的损耗后,原有的死士大概只剩十分之一吧!”

    “只剩这么些人?”

    “当初派去杀管家一门,就百人的阵仗,去杀何家人时,人数也在百人之谱,现在……”

    刘二低声回答,“约莫只剩百人了。”

    “怕是都分散开了,毕竟要训练出这样的死士来,费得心血可不小,好不容易拿到手,人却不听使唤,任何人都受不住,更何况接手的人是大王子。”

    “教主的意思是……”

    “兴许把人打散了,这边放一些,那里放一些,咱们看起来就觉得他们人变少了,其实只是被分散开,要不领队也不好带。”

    刘二不是没管过人,听黎浅浅这么一说,便明白了,“怪道前些日子,大王子往各卫所分派的人变多了。”难道就是把这些人投到各卫所去了?

    “你想想看,大王子明知朝廷在收拾何家的同党,为何还要派何家死士去杀他们?”

    “不就是杀人灭口吗?”

    “他派何家死士杀的,可都是咱们瑞瑶教的护法,只怕何护法那个女婿,向大王子说了不少事。”

    刘二冷哼,“那家伙最近日子不太好过。”

    想也知道啦!大王子已经把死士们收到手中,不好收拢的刺头们,就派去收拾何护法的同党,要是不幸遇上武功比他们高强,他们的小命便不保,若侥幸成功,算他们命大啦!

    “不是自己花心血培养出来的,自然不心疼。”黎浅浅批评道。

    此时的高管事,正在义庄里认尸,看到自己的手下死得这么冤,高管事心如刀割,可是能怪高思梨吗?她又不是诚心要杀他手下的,她是要杀黎浅浅,才……,明眼人都知道,高思梨那是真存了杀心的,要不然他的手下怎么命丧她手?其他人又是怎么伤在她手里的?

    来义庄前,他才去医馆看过那几个受伤的手下,跟黎家下人互殴的几个,看似伤得很重,其实都是皮肉伤,倒是那几个被高思梨所伤的手下,身上一个个血窟窿,看得就让人心惊。

    其中有两个甚至伤至内脏,若不是伤人者有杀心,何至于伤得这么重?

    义庄里的衙差见他确认死者身份后,便问他要怎么处理,是就地埋在他们北晋,还是要运回西越去?

    人们讲究落叶归根,所以高管事便问衙差,若要运回西越怎么算。

    “看你们是要运棺材回去,还是火化后送骨灰坛回去。”

    高管事不知自己还要在北晋待多久,便问了请人送回西越去,得花多少银子,最后花了高价请人护送棺材回西越。

    这笔钱得他个人出,不得报公帐,为的是挽回他的颜面。

    谁让他昨晚做错决定,若不跟黎家下人多纠缠,高思梨也就不会莽撞行事了。

    “高小姐的案子……”

    “她到底杀了人,就算她是误杀,可到底是一条人命,不过碍于她并非我北晋的子民,知府大人大概会判她驱逐出境,不许再入我北晋。”

    衙差如是说道,高管事静了下,道,“可她杀的是我西越子民,知府大人应该不能判她吧?”

    “这小的就不知道了,”衙差回答,高管事想到高夫人还没找到,高小姐和凤公子的婚事还没落定,北晋的官差就要把高小姐驱逐出境,有这等名声在,想嫁凤公子?呵呵,作梦去吧!

    想到高思梨的作为坏了国公爷的计划,高管事就恨得牙痒痒,他要早知这对母女是对乱神,绝对不让她们两掺和进来。

    可惜,千金难买早知道,现在知道,晚了!

    高管事把心腹留下处理后续事宜,自己带着另几个手下又回医馆去,边走,几个手下就在后头嘀咕着,“这高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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