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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姐姐您太可客气了,您可是皇祖母身边数一数二的大红人,只要您开口,谁敢不从?好嘛!好嘛!关姐姐,您就答应我嘛!”韩窈娘拉着女官的手撒娇道,这动作是让个七、八岁的小姑娘来做,倒是挺萌的,换上十八、九岁的大姑娘来做,萌还是萌,但那是对男人来说,同为女子,女官看来,不只不萌,还有点烦。
“郡主,您想奴婢帮您什么?”什么都不说,就想要她应承下来?万一是叫她去给女皇下毒,难道她也要照办?
见关女官咬死了不应下,硬是要她把话先说清楚,韩窈娘心里那个气啊!可是不说不行啊!
最后只得磨磨蹭蹭的开了口。
原来她看上了一个公子,可她派人去查了,愣是查不出对方来历,有严珊的例子在前,她怕大王子夫妇会因此恼她,不敢跟他们说,不然大王子府随便派个人出去,没几下就能把人祖宗八代都能查明白了。
关女官暗笑,还以为这位郡主是个好的呢!原来,也是不是个好玩意儿,大王子妃明明就已经派人去查了,只是不想让女儿陷入和严珊一样的境地,所以才没告诉女儿,她看上的那个男人,不是什么勋贵世爵出身,也不是官家子弟,而是个江湖人。
这江湖人也分三六九等,关女官不得不佩服韩窈娘的眼光,她看上的可不是一般的江湖人物,只是就算如此,女皇也不会让自家孙女下嫁一个江湖人。
而且别人不晓得,她还不知道吗?女皇因为大王子底下的人与凤家庄分舵的人联姻,而怀疑大王子故意结交江湖人物。
所以那人在江湖中身份不凡,女皇也不会答应这门亲事。
说起来那个高氏还真是给娘家人抹黑,她一个官家千金下嫁个江湖人,应当是让丈夫及其家人主动来帮衬她的娘家人,结果呢?她竟然挪用人家的公款,苛待丈夫的下属,被丈夫的上司发现,自己落得被扫地出门的下场。
再说,有此前例在,就算女皇同意,只怕凤家庄也不会同意他们公子娶郡主。
不过,她知道是一回事,郡主并不知啊!
关女官若有所思的看着面前,一个劲儿跟自己许好处的韩窈娘。
韩窈娘说得嘴都干了,可眼前的关女官还是油塩不进的死样子,让韩窈娘看了实在很窝火。
就在她火气快要憋不住要发出来时,关女官总算大发慈悲开口了。
“郡主,真不是奴婢不帮你,而是这件事实在不好办,您在宫外,有人手,有人脉,查个人最好办不过,奴婢在宫中,就算有心想助您一臂之力,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没关系,你只要肯帮忙,开个口就行了。”接着靠在关女官身边,把自己的计划说给她听,然后笑得眉眼弯弯,“如何?很简单吧?这样我就欠你一个人情啦!以后你可以凭这个人情,让我帮你一个忙哦!”
关女官听完她的计划,心里冷笑,面上却是极为纠结,“郡主,您这是要我假传圣旨啊!”当她是傻的?叫她假冒女皇之命,令大王子府的人去查一个男人?
先不说大王子府的人会不会相信,这事要是传到女皇耳中,她关荷就是一个死字,再说,她为何要帮韩窈娘,然后给她一个把柄,好在日后制约自己?
韩窈娘也未免太自以为是了吧?以为人人都要巴结她?
“这怎么会是假传圣旨呢?只是开个口,让他们帮忙而已,又不是叫他们去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只是查一个人的姓名来历和下落而已。”
韩窈娘很生气,很挫败,觉得自己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还许了她一个人情,为什么还不肯帮忙。
“郡主,这事您找我,那可是舍近求远了。”关女官两手一摊很是无奈,“若您不想让大王子和大王子妃知道,您还能找鄂江王子嘛!还有真月公主啊!这两位肯定很乐意帮您这个忙的。”
“是吗?”韩窈娘不解的看着关女官。
关女官加大力度忽悠小姑娘,“当然啦!您可是大王子妃唯一的掌上明珠,鄂江王子和真月公主的亲侄女儿,不疼您疼谁啊?您说是吧?”
她直接把严珊和鄂江王子的女儿们给忽略掉,“……其实,第一王夫应该是最疼您的了!毕竟,大王子可是他的长子,您又是大王子的嫡女,您想嫁谁,那是那个人的福气啊!我相信,那位公子若是知道,您看上他,想招他为婿,肯定欢喜得不得了!”
“真的吗?”韩窈娘被哄得晕头转向,当下不再跟关女官纠缠,转身去找鄂江王子及真月公主去了。
鄂江王子是外男,姚女官家就只有她和母亲二人,外院只有总管代为招待,第一王夫因女皇来而来,大王子、韩驸马及严驸马等人也都在,没有主人招呼,他们也能自得其乐。
蓝海他们只将礼送来,人就走了,反倒是蓝棠拉着黎浅浅,在内院里长了不少见识。
韩窈娘听了关女官的建议,就要往外院找鄂江王子,被她身边的宫女拦住。
“郡主,其实这事不用找鄂江王子,找王妃就行了。”
“我七婶?”韩窈娘问。
“是啊!”宫女心说,这关女官也真是够坏的,明知鄂江王子在外院,竟然故意诱郡主往外院去,郡主云英未嫁,若是在往外院去的路上,被那个不知趣的给盯上,那郡主一辈子的清誉都毁了“
却不曾想,不是人家关女官坏,故意要设计韩窈娘,而是韩窈娘自己先去算计人家,要不是关女官精明,怕是帮了韩窈娘,还反被韩窈娘拿捏住。
“而且您要找人,也不急于一时,等回去之后,再派人去鄂江王府跟王爷说一声,也行的。”
“是吗?”韩窈娘若有所思,不过没再吵着要立刻去找鄂江王子,毕竟她爹大王子也在外院,她找七叔帮忙的事,不就被她爹知道了吗?
说话间,就看到二门处的一个小丫鬟脚步匆匆,来到她们跟前行了礼又急急忙忙的走了。
“这是怎么啦?”韩窈娘问,身边的宫女哪知发生何事,只能摇摇头。“赶紧派人去问问啊!”韩窈娘气得直跳脚,这些榆木疙瘩,遇事不会主动打听,非得她在后头打一下才动一下。
过没多久,又来几个丫鬟和婆子,看她们的面色凝重,也不知是发生什么事了。
这回韩窈娘身边的丫鬟开窍了,在她们经过时,拦住她们,“发生什么事了?”
“是几位大人府上有人患了急病,特派家人来请夫人们回府。”
虽说给新娘子添妆的,大部份是未嫁的小姐妹,但姚女官身份非同一般,又有女皇驾临,因此上门来添妆的官夫人不少。
家中有人突患急病,请当家主母回家坐镇,天经地义的事,姚府自然不会拦。
等到来添妆的女宾走了三分之一时,姚女官不管会不会坏了女皇的兴致,开口劝她回宫去,谁知道那些夫人家里的人是患了什么急病,万一是什么时疫怎么办?因此为了女皇的健康着想,姚女官无论如何都要把女皇赶紧送回宫去。
女皇见她为自己担忧,只得起驾回宫,“朕这就走,别催啦!明儿看看情况,若是状况允许,朕就来给你送嫁。”
“别,您还是好好待在宫里的好。”姚女官直言道,“而且看今儿的情形,说不定明天的婚礼办不成呢!”
“呸呸呸,好的灵坏的不灵。”女皇伸手拍着姚女官的嘴,旁边的姚夫人见女儿和女皇如此亲密,眼都看直了。
“您赶紧回宫吧!”姚女官又催,女皇还拉着她的手问,“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微臣愚顿,猜不出是怎么回事。”姚女官见女皇不走,不由板起了脸。
“呵呵,好啦!走了,走了。”女皇笑嘻嘻,和姚夫人作别,在宫人的簇拥下回宫。
真阳公主一路护送,将人送进宫中,又被女皇拉着不撒手,定要她说出个子丑寅卯来。
“您该不会是方才在席上,偷喝酒了吧?”见母皇一直纠缠不放,真阳公主后知后觉的问。
“那有偷喝,朕明明是正大光明的喝好不。那酒就放在朕的手边,朕口渴,喝了一杯又怎样?”真阳公主这才看出来,女皇的脸色绯红,很明显就是醉了。
悄悄叹口气,真阳公主扶着母皇回寝宫,“不怎样,一会儿我让人送解酒汤来,您记着喝一碗啊!不然明儿一早起来,您可就受罪了。”
“知道了,管家婆。”女皇抱怨着,“对了,那个给朕制药的蓝先生,今天没去姚家吗?”
“没去。”
“不是说姚夫人的病是他给治的,这天大的喜事,怎没邀蓝先生去呢?”
真阳公主将女皇交给宫女,宫女扶着女皇进屏风后更衣,女皇没听到女儿回答,便又问了一回。
真阳公主抚额回道,“姚家没有人可以招呼男客,蓝先生为姚夫人看病,又怎会不知,所以他今天没去,只派女儿送了礼去。”
女皇听了,也觉有理,换好衣服就上床睡觉。
而宫外却是乱成一团。
那些因家中有人生病,而提早离席的夫人,回到家中方知,家中的老人和幼儿因贪食前一日大王子妃派人送来的食物,而上吐下泻。
“怎么会这样?”礼部郎中袁大人的妻子袁夫人见婆婆服过药之后,总算止吐,稍稍松口气之后,让人好生照料,出了内室在正厅询间侍候的人。
侍候的丫鬟婆子异口同声道,大王子妃昨日让人送了鲜鱼来,老夫人昨晚用过,觉得很鲜美,今儿中午又让人煮鱼来吃,谁知这次吃了之后,竟然就开始上吐下泻,她们只得派人去把袁夫人请回来。
“好好的鲜鱼,怎么会出状况?”
“不知道啊!”袁夫人又往厨房去查问,都没查出有问题。
袁大人得知老母亲受累,也急忙赶回来,得知妻子问话的结果之后,他只叹口气,“怕是仙人打架小鬼遭殃。”
仙人打架?“老爷是说……可这是为何呢?”
“我回来的时候,有三四个同僚与我先后从姚府告辞出来,我们都是不表态支持谁的。”
袁夫人一震,“这也做得太过了吧?”
“也许目标不是我们,你想想,今天闹这么一出,明日的婚礼还能顺利举行吗?”
第四百二十八章 风光()
出乎众人意料的是,姚女官的婚事照常举行,前有女皇赐婚后又添妆,就算今天没多少人来,也已经够风光的了!
一名穿着华贵的妇人,在丈夫的催促下,匆匆登车,跟在她身后的两名少女,大的面无表情,嘴却是紧抿着,小的满脸不满,嘴里嘟嚷抱怨着。
“行了,快走吧!迟了可就不好。”
“哎哟!我的老爷您急个什么劲儿啊!”昨天不少人家里都出了事,怕就是有人不乐见姚女官出阁,他们家幸免于难,干么今儿还要往上凑呢?
“你懂什么!”男人挺着肥壮的肚腩轻斥妻子一声,“就是今儿没人会往前凑,咱们才更要去啊!大王子那边,咱们家是无望了,要是能在真阳公主那儿露个脸,嘿嘿!”
妇人听了脸色微变,自家与大王子那边之所以无望,全是因为自己娘家得罪了大王子底下的人,老爷虽然没说,但自那之后,公事上被刁难,儿女的婚事也出状况。
他们只能靠向其他人,只是,真阳公主,她一个女人,能成吗?嫁的丈夫还不是他们北晋人,生父早死,父族也早就没落,生的一儿一女,女儿远嫁白露城,儿子娶的也不是什么名门望族,想和大王子比?
能成吗?
就算拉拢了一个姚女官,那又怎样?
是不能怎样,但他们家已经靠不上大王子,再不巴着真阳公主,不用等到将来,眼下就没好日子过了。
在车里坐好,看着两个女儿,妇人深深一叹,也不知她们两的婚事会落在那儿。
来到姚家,妇人才发现,姚家门前人声鼎沸,小厮、婆子们忙着为贵客引路,姚家是没有男主人迎宾,但有女皇派来的御前总管压阵,就连第一王夫也得给面子。
“没想到咱们竟是来迟了!”
跟在妇人身后的两个姑娘暗暗点头,幸好她们今天跟着来了,不然可就少了个露脸的机会。
姚夫人身体不好,不过有真阳公主全程陪着,还有一些沉稳的妇人,伶俐的丫鬟在旁帮衬着,不少夫人前一天才来过,并没见到这些人,看到真阳公主坐在姚夫人身边,便以为这些人是真阳公主带来的。
真阳公主好奇的问姚夫人,“这些人是那来的?”她之前就来过姚家数次,可就没见过这些人。
“是我表外甥的人,知道他表姐今天出阁,怕家里人手不足,特地派来帮忙的。”
也亏得有这些人,不然还真应付不来今天上门的贺客。
新房里,蓝棠拉着黎浅浅找姚女官说话。
“昨儿我们回去,就跟凤公子说,今天是正日子,你家主子不多,侍候的人也少,要是来的客人多,他们应付不来,岂不难堪,所以昨晚,他就从分舵调了人过来。”
“我说呢!昨晚上,怎么会突然来这么多人,原来是凤家庄的人。”姚女官还没上妆,她将屋里侍候的全遣了出去,只留下两个心腹守在门口。
蓝棠笑,“他是外男,不好进来,所以就托我们跟你说一声。”
姚女官轻声笑了下,“我们两个的母亲虽是堂姐妹,可我们小辈的却素未谋面,这次还多亏他出手帮忙。”想来蓝先生会答应来为母亲治病,也是看在这个表弟的份上吧?
不过虽都在京城,她却一次都没见到他。
“他不见我,是怕给我惹麻烦吗?”
“呵呵。”蓝棠傻笑,她哪知道凤公子为什么不见她。
黎浅浅跟着笑,凤公子见不见他表姐和堂姨,那是他的事,她们无权代他发言。
姚女官想了想,便明白了,“我想,他大概是怨我,之前设计他,是吧?”
蓝棠听她这么一说,就想到了那个姚彩筠,“你那时为什么要算计他?”就算未曾谋面,也是亲戚啊!还没见到面就先算计人了,那就别怪凤公子不见她。
姚女官呵笑一声没有回答,蓝棠想到姚彩筠,就想到那女人给凤公子和孟达生抹黑,心里有气,脸上就带出来。
黎浅浅看她一眼,心里暗叹,蓝棠这性子大概一辈子都改不了了!
隔了好一会儿,蓝棠才问,“她呢?不是你堂妹吗?怎么都没看到人?”
“她啊!被我送去和她娘和弟弟作伴去了。”看似云淡风轻,黎浅浅却从她的话里感觉到腥风血雨。
想到她好好的一个家,就因为她二叔的野心,而毁得如此凄凉,她要对她二叔及其家人做什么,旁人都无权置喙。
避开凤公子这个话题,姚女官又和黎浅浅她们聊了许多,从衣饰到头饰,女孩子感兴趣的东西全都聊了遍,正说到吕大小姐帮她置办嫁妆时,外头守门的丫鬟怯怯的开口道,“大小姐,大王子妃带郡主来看您了。”
“哦,请她们进来吧!”姚女官淡淡的开了口,大王子妃便领着女儿进了屋。
当看到屋里只有一大一小两位姑娘陪着新娘子,大王子妃不由一愣,她还以为屋里是什么贵客在,道屏退了侍候的人,还派人在门口守着。
大王子妃有些不以为然的看着黎浅浅和蓝棠,“这两位是……”
“她们是我远房亲戚,因为替家里人带了口信来,所以……”
“原来是这样啊!”大王子妃根本没发现,黎浅浅她们昨天就来过。
因为黎浅浅刻意低调,加上大王子妃昨天一直想在女皇面前说上话,所以对旁人根本不曾留意,而韩窈娘一直跟在大王子妃身边,自然也没发现窝在角落的黎浅浅她们。
姚女官倒是有派人专门侍候黎浅浅她们,只是那两个丫鬟因在蓝海身边见过蓝棠,便以为她们两是趁此机会来见见世面的,因此只守着她们,不让她们四处乱走,见她们两识趣,不往那些贵人跟前凑,便由着她们自由行动。
姚女官问起时,她们两个只以为姚女官是怕她们给姚家惹事,还信誓旦旦的说她们两很老实,反让姚女官听了丈二光头摸不着头脑,要她们侍候好贵客,怎么跟她回报说,贵客很老实?
不过她就要出嫁了,也没时间想太多,眼下,她只担心大王子妃盯上黎浅浅她们两。
黎浅浅生得太好了,幸好年纪尚小,倒是蓝棠,一看就是已经及笄的大姑娘,虽生得不如黎浅浅那般绝色,但也是大美人一个。
“她们是姐妹吗?”韩窈娘见她们很亲密,不由好奇靠上前去。
“是一起长大的姐妹。”姚女官笑着招呼黎浅浅她们过来,“她们两都是没娘的孩子,自然要亲密些,你们先出去吧!回头去我娘那儿说一声,晚上就歇在家里,帮我陪陪我娘,等我三朝回门再详谈?”
“好的表姐。”黎浅浅不等蓝棠开口拒绝,抢在头里回答,姚女官暗自点头,这位黎教主真是聪明,知道自己不想她们引起大王子妃的注意,便顺着自己的话说。
倒是蓝大夫的女儿,年纪虽长却反不如黎教主机灵。
黎浅浅朝姚女官福了福,又对大王子妃母女福了福,然后就和蓝棠一起退下。
大王子妃没把她放在眼里,虽然生得绝色,但没有个好家世,大概只能进贵人的府里作妾,要是嫁入寻常人家,怕是保不住她,连带着还可能带累婆家,所以对这样的女孩,大王子妃觉得根本不用花精神在她身上。
韩窈娘倒是多瞧了她们两几眼,她没见过像那小姑娘那么漂亮的女孩子,肤如凝脂,眉若远山,眼若灿星,嫣红的唇总是带着笑意,让人见了就心生舒坦。
倒是那个大的,虽不如小的那么好看,但她个儿高挑,身上那袭衣裳做工好生眼熟,似乎在那儿见过。
想了老半天,总算让她想起来,韩窈娘惊呼出声时,人已坐在席面上,大王子妃不悦的看她一眼,“你叫嚷什么?”
“娘,刚刚姚女官那表妹,身上穿的衣服,是瑞瑶教新开的锦衣坊所出。”
大王子妃暗自呻吟,还来不及说什么,鄂江王的大女儿掩袖轻笑,“妹妹说的什么傻话。既是姚女官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