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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教主难为-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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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黎浅浅那天从岭南村回来,就生病了,高郎中被请来看诊,知道怹们大晚上带着她出门,自然生气的痛骂他们一顿,厨娘更是心疼,她好不容易才把黎浅浅养得圆润点的说。

    教主气死了!

    “你立刻出城,沿着路往莲城找过去,我要看看他们两父女是多能磨蹭。”

    要是有蓝海在,就用不着请高郎中来给浅浅看病,他就不用老被那个老头当孙子一样骂。

    谨一摸摸鼻子应诺,心里也在埋怨,蓝海父女两到底是在干么啊?这么一点路,走了那么久,就是爬也早该爬到了吧?

    蓝海这边因易容改换容貌,总算摆脱了大长老的人,不过他不敢大意,打扮成庄稼人,买了辆破驴车,挑了只瘦弱的驴拉车,蓝棠倒是一点都不嫌弃那只瘦弱的驴子,还给起了名,叫阿强。

    要蓝海说,这只倔驴的名应该是阿犟,因为不管他怎么使唤,它都完全不理不睬,叫它向前,它偏给你绕圈,叫它绕圈,它反给你后退,搞得他是一个头比两个大。

    但,是,只要蓝棠驾车,它就老实听话了,真是奇哉怪哉!

    因此负责赶车的是蓝棠,蓝海只在需要指路的时候,才会坐到车辕上,其他时候都躲在车里装病人,不然怎么解释,这车为何由一个十岁的孩子在赶,而大人却窝在车里睡大觉?

    也亏得如此,他们才能躲过大长老派出来找他们的人。

    “真是奇怪,为什么要大长老派这么多人找你回去?”蓝棠驾着车慢慢的往南城去,适才歇脚的茶棚里,又遇上一波找蓝海的人,所以她忍不住了,一定要问个明白。

    蓝海躺在车里,听着车轮吱咔作响,好半晌才冒出一句,“他把事情闹得太大了,现在他大概快兜不住了。”

    蓝棠又问,“他把什么事情闹得太大了?”

    “你也看到了,这些天老有人受伤,要你老子出手。”

    “嗯,您累坏了吧?”那么多受伤的俊杰,有的还没送到总坛就死了,有的容颜尽毁,还有的手残腿断,跟在她身边的那些丫鬟们,私下都在叹息,因为其中有不少侠少颇具盛名。

    蓝海冷哼,老实说,他并不同情那些人,他们会在莲城附近出事,表示他们是来出席教主的收徒大会的,为什么想成为教主的徒弟?还不是为了教主之位,为了传说中,瑞瑶教所拥有的宝藏!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他们既有心一争,付出代价在所难免,只是,大长老的手段太狠,他撒出食饵引诱这些人自相残杀,就该有心理准备,事情会闹大的。

    既然有心闹大,就该由大长老自己去收尾,他才不帮他收拾善后。

第三十五章 会合() 
谨一的运气还算不差,出了南城一路往莲城走,第三天午后,就让他发现蓝海父女了,他眼毒,大长老的人没认出他们两,他倒是一错眼就认出来了。

    “你是怎么认出来的?”蓝海非常不服气,质问道。

    谨一正忙着把阿犟换下,改用自己的马来拉车,听到这问题笑指蓝棠,“她一见我就笑,不是你们两,还能有谁?”

    蓝棠没想到是因自己之故,不解的指着自己,“因为我笑了?”

    “之前你看到多少人经过,都是绷着脸的,看到我却笑了,因为你认得我,知道我对你们父女没有威胁。”谨一拍拍蓝棠的头,蓝棠素来拿他当长辈,被拍头也没恼,反倒是她爹意见很大。

    这丫头最近都不准他拍她的脑袋,却让谨一拍她的头,真是,到底谁才是她老子啊?狠狠的瞪女儿一眼,然后才跟谨一说话,谨一赶车,他就坐在边上,至于蓝棠,自然是塞在车里让她休息了。

    “所以你不是看穿了我的易容术,而是因为丫头跟你笑了下?”一定要追问清楚才成。

    “真没看出来,真的。”

    谨一拍胸脯保证,蓝海这才转了话题。“教主这回是怎么了?竟然答应大长老收徒弟。”

    和大长老硬扛了这么多年,突然来这么一下子,让蓝海反应不及,自得了消息后,就一直云里雾里的瞎猜。

    “教主根本就没答应大长老,大长老问了,教主没搭理他就走了,然后就传出收徒大会的事来。”谨一略带气愤的道。

    蓝海挠挠头,“那这事怎么处理?”

    “事情是大长老搞出来的,自然就由他来收尾。”蓝海突然觉得背后有点毛毛的。

    “对了,你们父女两个为何要易容,算算行程不是早就该到了,怎么磨蹭到现在?”谨一一连串的问题,把蓝海轰出怒色来。

    “最近莲城周边频出事,你们听说了吧!”见谨一点头,他才又道,“知道教主急,我们十天前就已经到莲城边上了,只是一路紧赶,有些累就想歇一下,谁知就让大长老派人请回总坛去。”

    “然后我爹就从那时起,一直在给人疗伤,前天才带着我一起出来,可是大长老的人像是长了狗鼻子似的紧追不放。”

    谨一点头,“前头不远有个小镇,我们上那儿去休整下。”

    蓝海抓住谨一的手臂,“我们身上被人留了暗记?”

    “应该是撒了香粉,这玩意儿冬天的时候就不管用了,幸而现在才初春,要是再晚上几日,就算你易了容,他们也能一抓一个准。”谨一同情的拍拍他的肩头,然后将手掌给他看,蓝海低头一闻,便忍不住开骂。

    蓝棠凑上去闻了闻,没味啊?“这是什么东西啊?”

    “这是他们拿你祖父留下的方子,改造出来的玩意儿,将之撒在要追踪的人身上,然后用教中培养的蜜蜂进行追踪,只要在方圆五十尺内,一定能找到人。”谨一对这玩意儿很是戒慎,这些年大长老没少见这玩意儿来追踪教主,只是,追到了人,又如何?

    打,打不过,压,压不下,凭白惹自个儿生气罢了!也不知这人为何如此的坚持,把一教之主拿捏在手里,他大长老就了不得了?谨一隐隐还有个想法,只想没敢对别人说,他总觉得大长老真正想要的,是坐上教主之位!只是碍于其祖上乃创教教主之奴,还曾蒙创教教主赐姓,方才不敢宣诸于口。

    蓝海看着自己衣服的肩头,良久才苦笑说,“原以为自己准备得万无一失,没想到……”

    “其实教主早就想把你召回来,老堂主留下的那些方子,可不能都被大长老拿去做人情。”

    蓝海点头,“大长老最喜欢慷他人之慨,用别人的东西,去替他收买人心。”

    谨一将车转上一条岔路,“你说,我要不要直接把衣服就这扔了?”

    “那他们就知道,你晓得了。还不如不动声色,把这一身衣服全都送人,让人穿着走。”

    “有道理。”

    说做就做。

    也是蓝海没考虑周详,想说已经换了容貌,他们应该认不出来了,就没想着要把衣服也换过。

    进了小镇,谨一先找了家估衣铺子,给他们父女买了两身衣服应急,然后才找间客栈住下,换了衣服后,谨一将他们父女换下的衣服打包,拎着衣服骑上马,往莲城的方向,在另一处小镇,假作赶路而不知包袱掉落的粗心人,包袱落地后,随即被路边的乞儿捡走。

    谨一隐在暗处,见包袱被捡仍不放心,又跟了一段,见乞丐窝的头子将包袱里的碎银取走,然后将包袱里的衣物拆分了,谨一这才安心走人。

    重回小镇,蓝海父女已经车换过,给阿强另找了主人,蓝棠颇为不舍,看得蓝海直问她,“要不要把阿强留下?”

    “不用了。它跟着新主人,比跟着我们要好。”蓝棠抬手拭泪。

    蓝海看她难过,心略酸,“等咱们安定下来,看你要养什么,爹都让你养。”

    “真的?”蓝棠有些不敢置信。

    “自然是真的。”蓝海拍着胸脯保证,看着他那动作,蓝棠笑着点点头,“嗯,那好,等我们安定下来,我要养一只狗,一只猫,一对鸟儿,还有一匹马。”

    “狗儿倒是不用了,小主子养了只狗儿叫福星。”谨一开门进来,正好听到蓝棠在细数以后要养的动物,便开口道。

    蓝棠见他头发微湿,以为他赶路赶得急,就要去喊伙计备水让他洗漱。

    “不用,我刚洗过。”连他之前穿的那身衣服都换了。

    蓝海问他吃过没,见他摇头,便让女儿去喊伙计送吃食来。“你也太小心了吧?”

    “不得不小心。”谨一倒杯茶一饮而尽,“大长老执念甚深。”

    “你方才说小主子,是谁家的孩子?不是还没到大会,教主就已经先收徒弟了?”

    谨一便把长孙氏和黎浅浅的事说了,蓝海听到长孙氏已死,也忍不住红了眼眶,他年幼丧母,他爹醉心医药的天地里,他是跟着教主黎漱一道儿长大的,小时候是老教主夫人照顾他们两,稍大了些,老夫人身体不好,就托长孙氏照看他们。

    彼时长孙氏的继母已露出真面目,处处为难长孙氏,也亏得黎家把她接过来,不然她早就被继母搓磨死。

    她把他们两个当弟弟一样照顾,后来教主要娶她,他还懊恼自己迟了一步,万万没想到,她竟从此失去踪影。

    “小主子长得像她娘吗?”

    “我没见过表姑娘,所以不知道。”

    蓝海一愣,“怎会没见过,难道你们找到他们时,她已经……”

    “是。而且那时小主子才刚逃过一劫。”

    谨一交代完事儿,蓝海托着腮看着他,“教主要收她为徒,是看在表姑娘的份上?”

    “不,不止,教主说,小主子是个习武的好苗子,只是她是早产,生得比别的孩子小,最近又三番两次的遭难。”

    扳着手指头算一算,小主子最近这几个月挺不太平的!

    “行啦!我知道了,回头好好的给她泡药浴就是,不过,这住的地方虽不必讲究,却得方便才成,取药方便,遇事走人方便。”

    谨一笑,“这你得自个儿跟教主说去。”

    “也不知教主教徒弟的时候,能不能顺便把我家那个笨丫头也一并教了?”

    “那真的得你自个儿去跟教主说,别问我。”谨一没好气的瞪他一眼,蓝棠领着伙计上菜,吃过饭之后,各自回房睡了一觉,天一亮就往南城走。

    黎老太太一行人回到城里,立刻就让儿子去衙门办事,不想才去了一个时辰,就见他黑着脸回转。

    “这是怎么了?”

    “娘,您确定三弟那宅子的房地契真不见了?”

    “是啊!怎么,衙门不让你办?”

    黎大老爷抹了把脸道,“甭说了,那起子奸滑的小人,让我花大钱重办了房地契后,才跟我说,那宅子和田地早在去年时,就卖给一个叫黎漱的外乡人。”

    黎漱?这名字怎么听起来点耳熟啊?

    不对,去年就把宅子和田地卖掉了?“没听珍珍说啊!”老太太疑惑不已。

    “唉唷!我的娘喂!表妹那身份怎么来的,别人不知,您还不知道,虽然名份上表妹是妻,她是妾,可人家之前十多年都是妻,她要背着表妹做什么,表妹看得出什么来吗?”

    老太太被儿子这么一吼,便也认同了,侄女儿都能笨到被个不知来历的男人骗得失身,骗得为他产下一女,长孙氏要哄骗她,真是件再简单不过的事,那她就想不通了,既然长孙氏没被小蒋氏欺负到,那她怎么会早早就死了呢?

    见老娘纠结在完全无用的细节上,黎老大老爷几乎要疯,“娘啊!现在是研究这事的时候吗?”

    哦,哦对!“确定是卖人了?不是那人偷了房地契去衙门里偷偷办的?”

    “应该不是。”

    这么一来,她就不能处置黎家小院了!“可恶啊!”

    “娘,真的要把净净送去庵堂?”想到妻子和女儿哭得凄惨,大老爷颇感头疼,老婆年纪有了,一哭起来整张脸就不能看了,可是不看不成,女儿还在一旁哭着,满心满眼信靠着自己咧!

    “她的性子且得磨一磨,这是为她好,你切不可妇人之仁。”

    一个顶家撑门户的大男人被老娘评说,别妇人之仁,他还敢说别的吗?讪讪的退下去后,便去安抚她,谁知希望落空的黎净净哭闹不休,抓起屋里的东西就砸,把黎大老爷吓得够呛!

    差点被羊脂白玉雕的骏马砸到头,大老爷果断退出来,深感老娘说的是,这丫头确实很需要去庵堂冷静冷静。

第三十六章 落空() 
黎净净被送去庵堂小住,黎深深却是好生的在黎府安享富贵,有老太太护着,三太太母女日子过得可滋润了,大太太恨得不行,却是无计可施,而且老太太像是想明白了什么,老是针对她和二太太发威。

    大房的庶女们日子却相对好过起来,尤其是五姑娘和六姑娘,她们不日就要往莲城去,大老爷让大太太帮她们置办新的衣饰和首饰,其他几个庶女也有,大太太气恨得不行,不能拿庶女们出气,那就让姨娘们来立规矩,把几个姨娘整得苦不堪言,往大老爷那儿告状。

    大老爷本就恼大太太没把女儿教好,大太太则怨他将大房的名额给了两个庶女,夫妻两一碰面就吵成一团。

    反观二房,倒是一片详和,让大老爷心羡不已,却不知二太太也是暗恨在心,二老爷是个甩手掌柜,家里事全扔给老婆管,二太太不似老太太精明,也不比大太太能干,只能和稀泥,二房到现在还没确定谁去莲城呢!

    老太太催,大房也问,可二老爷不管,二太太没主意,就这么耗着呗!

    可是时间不等人,总不能到时候二房没人去吧?又三房的两个名额都空着呢!谁去呢?

    三太太很想为女儿争一争,不过黎净净因此事被送去庵堂,黎深深若没事状的去莲城,大太太不闹个天翻地覆才怪!

    所以顾奶娘费尽心思劝住了小蒋氏,并道,“三房的宅子和田产都被长孙氏那贱人卖了,得的钱也不翼而飞,这府里是大太太当家,您要是和她处不好,这日子可就难熬了!”

    小蒋氏泪如雨下,“可那原就是我们深深的啊!为什么她不能去莲城啊?”她还想,如果女儿得教主相中,那她往后的日子就有靠了!

    顾奶娘暗摇头,小蒋氏不甘又怎样?三房的钱财她没捞着,手里没钱连可栖身之所都没了,回娘家住?老爷和太太自是欢喜,其他人可容得下?再说那有嫁出去的女儿带着外孙女回娘家长住的?

    只能待在黎府了!有老太太这姑母护着,日子想来不会太难过才是,唯一头疼的就是,要如何劝姑娘和大太太好好相处呢?经此一事,只怕大太太是要拿三房母女当眼中钉了。

    最后老太太拍板定案,二房的两个名额,由年纪最大的七姑娘和十二姑娘去,至于三房的两个名额,一个给大房的八姑娘,另一个则给二房的十四姑娘,都是按年龄排下来的,大房的九姑娘等人纵是不平,却也挑不出理来,十二姑娘和十四姑娘想不到自己能去,开心的抱着她们的姨娘又叫又跳,少不得被老太太的嬷嬷训斥。

    黎府里有人欢喜有人愁,莲城瑞瑶教总坛也在上演悲喜剧。

    往来的商队已因日前的事故,暂停前往莲城,短时间内,还不至于对城里的百姓造成影响,但对商家来说,可就是不小的损失。

    因此就有不少商家找上瑞瑶教,希望他们能出面,将在莲城附近疯狂杀人的歹徒缉捕归案,好让大家能安稳生活。

    大长老面上应得痛快,转过头就沉了脸。

    可恶!

    可恶啊!

    “曾祖,现在怎么办?”韩玉唐跟在身后小声问。

    怎么办?

    原本只想折掉几个堪与和玉唐相争的人,再让蓝海施救,搏个好名声,没想到事情越演越烈。

    “祖父,又来伤者,来头不小。”一身着宝蓝莲花纹文士袍的男子,神色匆匆,来到大长老身边耳语。

    “来头不小也没用,蓝海不在,谁去施救?”

    这,难道要眼睁睁看着交好朝中勋贵的机会白白溜走?男子和韩玉唐互相交换了个眼神。

    “曾祖,不若让药堂的熊大夫出手?”韩玉唐建议道。

    “他?”大长老苦笑,“他不成,他就只会抱着蓝老头留下的方子照本宣科,根本就没本事救人。”

    好好的人交到他手里,他都能把人整得半死,叫他去救人?那不是救人,而是结仇了!

    大长老忽地凌厉的看向韩玉唐,“是他女儿要你帮他的?”

    “没有没有。”韩玉唐连忙摆手否认。

    “没有就好。”大长老对熊芳姝的印象很不好,因为韩玉唐小时体弱,常往药堂去,熊芳姝仗着她爹是药堂副堂主,没少欺负韩玉唐,长大了,知道韩玉唐的身份,便处处巴结讨好他,让他在自己面前说好话,好早日让她爹由副转正。

    小姑娘的那点心思,大长老岂有看不明白的,因此他极不喜韩玉唐与她往来,偏偏同在总坛,不好将两人隔开。

    “赶紧再加派人手,务必要把蓝海给我找出来。”

    “是。”男子应诺,临走时还顺带把韩玉唐带走。

    大长老发现时,人已不见踪影。

    此时的蓝海则悠哉的坐在马车里,和女儿一起看着闲书,谨一则在外头赶车,这天下晌就赶回南城,一进小宅,就看到教主黑着脸坐在院子里。

    “来啦!”教主没好气的看蓝海一眼,“你带他进去给丫头看诊。”

    “怎么回事?”蓝海纳闷的问。

    谨一连忙扯着他往黎浅浅的屋子去,“忘了跟你说,小主子染了风寒,请来给她看病的高郎中,气得把教主当孙子骂。”

    嘎?“那人还活着?”

    “呵呵,活得好好的,因为你们迟迟不到,教主只得请他来给小主子看病,你不知道啊!已经挨好几回骂啦!”

    蓝棠看了看黑着张俊脸的教主,朝他怯怯的笑了笑,就提脚跟上她爹,她还是跟着爹走吧!

    到了黎浅浅屋里,蓝海就看到个小小的人儿坐在床上,被子上还躺着只小狗狗,小娃儿听到有人进来抬头来看,乌亮的大眼睛在那张小脸上显得特别大,蓝海就只看到那双眼了!

    本以为这孩子身世坎坷,应该是充满惊恐才是,没想到他只在这孩子的眼中看到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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