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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教主难为-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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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炭炉,可以烧水热吃食,看来婆子当差时,就住在这里头。

    吕大小姐出来时,是穿着斗篷的,叶妈妈只穿了件较厚的比甲,在这雨夜里,确实感觉到冷意,进到小屋里,觉得暖和不少。

    守门的婆子给她们各冲了杯热茶,小丫鬟们把茶捧在手里取暖,个个不禁露出笑容来。

    “听说大教主他们也回来了?”

    “是啊!听外头的哥哥们说,得亏凤公子带去的马车和帐篷,还有厚实保暖的衣物,大家才没在山里受寒。”

    小丫鬟们叽叽喳喳,像是小麻雀似的,把小屋弄的闹烘烘的。

    说话间,就听守门的婆子在外头道,“回来了,回来了,教主回来了。”

    叶妈妈她们一听,忙从小屋里出来,站在院门口,就看到有人开了通往夹道的门,马蹄声答答响,还有车轮压在石板上的吱嘎声。

    马车前的气死风灯在夜雨里摇晃,忽暗忽明,直到来到院门口,大家才看清,原来驾车的人,是鹰卫统领啊?

    叶妈妈忙撑起伞下了阶梯去迎接,黎浅浅已经醒了,小小的脸蛋睡得红扑扑的,眼睛还有些蒙眬,看到叶妈妈跟自己见礼,也是虚弱的笑了笑,没力气说话。

    叶妈妈看着心疼得不得了,她好好的教主,怎么出趟门回来,就变了个模样啊?

    “妈妈,赶紧把教主送回房去吧?”吕大小姐发现雨势变大,风也渐渐增强,连忙提醒叶妈妈。

    “是,是。”叶妈妈回过神,撑着伞护着黎浅浅上了台阶,进了院门绕过影璧,便上了抄手游廊回房去。

    屋里头的熏笼已经点了一阵子,所以屋里非常暖和,黎浅浅的斗篷就穿不住了。

    春江忙上前帮她脱下斗篷,又将一件铺棉绣花小袄脱下,黎浅浅这才舒服了些。

    “您先到床上歇会?”

    “不要,我去炕上窝着,你们先帮我准备热水,我要沐浴。”这一回出门多久,就几天没洗澡,虽然密道里头很阴凉,但一出密道就出了身汗,再后来烧烧退退的,春江她们虽有帮她擦身,可到底没有泡到水里痛快啊!

    春江抿着嘴笑着点头,那头叶妈妈过来说,浴房已经备好热水,喜得黎浅浅眉开眼笑。

    “还是妈妈了解我!”黎浅浅笑嘻嘻的抱着叶妈妈道,然后就趿着鞋进浴房去了。

    春江赶忙去准备衣服,叶妈妈皱着眉头上前道,“我来,我来,你和春寿赶紧回房洗一洗换身衣服去。”

    春寿大咧咧的笑着朗声应下,春江抿嘴笑着对叶妈妈福了福,“那就麻烦妈妈侍候教主,我和春寿回房换身干净衣服去。”

    “快去吧!”催着她们回房后,叶妈妈才去浴房帮黎浅浅洗头。

    “好好的,教主怎么会病倒?”叶妈妈这时才开口问明白。

    黎浅浅已经洗干净,坐在暖呼呼的浴桶里,由着叶妈妈帮她按摩头皮,舒服的让她昏昏欲睡,听到叶妈妈的问题,她不假思索的回道,“不是病倒,是中毒。”

    边打瞌睡边把事情说给叶妈妈听,只是她说的断断续续的,最后还睡着了,看得叶妈妈有些无语,教主这趟出去是被折腾得有多惨啊?连洗个澡,都能洗到睡着了?

    幸好黎浅浅身形娇小,叶妈妈将她从浴桶里抱起来,也不算吃力,帮她穿上干净的中衣,然后把人安置到床上,叫来两个小丫鬟,把熏笼挪近前,叶妈妈拿起柔软的布巾帮她烘干头发,才弄到一半,春江就回来了。

    “你这么赶做啥?”叶妈妈没好气的道。

    “这不是放心不下吗?”春江笑,上前探了黎浅浅的额头,见温度正常方放下心来。

    叶妈妈和她一起帮黎浅浅擦头发,边问她这趟出去,都发生了什么事。

    春江自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叶妈妈听完后,大声咒骂方信怀。

    此时的方信怀,真不用她咒骂,也己经很惨了。

    他中的毒比黎浅浅要重好几倍,陈大夫一开始把人当染上风寒来治,毕竟他受伤后,露天待了至少两天一夜,会染上风寒一点也不奇怪,只是用了两次药,体温是越发高,完全没降下来,他的经验老道,比蓝棠强多了,见势不对,就立刻换药。

    再诊脉,发现他们几个除了高烧不退,并没有其他风寒的症状,便朝别的方向去试,他派药僮去问随心腹丫鬟同去的那些护卫,得知密道口有不少植物,便猜测他们是不是碰到什么毒物,才会这样高烧不退。

    他不像蓝海他们去密道口亲自查看,而是直接用药来测试。

    最后确定是中毒时,方信怀等人也已被折腾得够呛了!

    这要是发生在谢运身上,就算现在他的地位不如从前,陈大夫也不敢这样待他,不过这事是发生在方信怀身上,就算日后方信怀回去同他那个神医姐夫告状,陈大夫也不怕。

    神医的名头虽大,但他老陈也不是个吃素的,要是神医真为方信怀这事找自己晦气,他不介意踩踩神医那张老脸。

    北晋禁卫统领这天接到消息,说黎漱和蓝海等人,已经安然无恙回到华城,气得他愤恨的把桌上白玉棋盘砸到地上,黑、白两色玉做的棋子散了一地,有些落到地上时,还撞裂了,侍候的人里头不乏识货的人,看着心疼不已,都在心里暗骂这统领不识货,败家子啊!

    禁卫统领想到的却是,难不成方信怀之所以会成残,是黎漱出手的?人家都要欺负他徒弟了,做师父的看到了,帮着徒弟出气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啊!

    只是,那么好的机会错失了,再要对蓝海出手,只怕是不可能了!回头不知主子会多气啊!还有驸马的病,要怎么办啊?

    禁卫统领忧心自己差事失败了,回头要怎么交代时,就见他的心腹悄悄进来,“统领。”

    “何事?”

    心腹进来后,对着禁卫统领说起陈大夫为方信怀他们几人医治的事情。

    “你是说,他原本以为他们是染了风寒,后来才发现,他们原来是中了毒?”

    “正是。”心腹顿了下,“您不觉得,这事和驸马的病看来很神似吗?”

    禁卫统领微讶,“你是说……”

    “小的只是觉得,两者情况很神似。”说不定驸马不是病了,而是被人故意下毒谋害。

    “我这就让人送信回去。”同时问问公主,还要不要抓蓝海回去,最好是不要了!不然他真不知要如何在黎漱的眼皮子底下重施故技。

第三百四十七章 疑心() 
华城位置特殊,是赵国、东齐等国进入北晋的门户,封城令一下,受到影响的,不止北晋的百姓,他国要入北晋的百姓也是大受影响,封城令一解禁,传送消息的鸽子和信使几乎要忙坏了,直到黎浅浅他们回来后隔天,才渐渐和缓下来。

    北晋的真阳公主自然也是急于得知华城内消息的人之一,因为驸马如今全靠人参吊着命,要是再请不到蓝海,只怕驸马的小命不保。

    原以为不过是件再简单的事,怎晓得会拖那么久,为了保住驸马,公主府库存的药全都搬出来,任御医挑,只要能治好驸马,真阳公主不惜一切代价。

    只是库房搬出来的药材,能派上用场的不多,真阳公主又往宫里去,女皇心疼女儿,也赐下不少药材,其中几株上百年的人参总算是派上用场。

    太医院院判几乎是住在公主府中,有个什么动静就得立刻赶到,几个月下来,原本胖嘟嘟像是弥勒佛般的崔院判,现在瘦得不成样,要是回家,怕是连门房都认不住这就是自家老爷了。

    其实崔院判心里有数,驸马爷这条命啊!是已经一半跨进鬼门关了,想救?那也得知道他到底是得了什么病,可从脉象来看,实在不像是患病,反像是中毒,只是一堆同僚都说是病了,还有公主从民间找来的什么名医、神医,全都说是病。

    要是患者是一般人,崔院判就直接把方子换了,但真阳公主驸马身份与旁人不同,他虽是太医院院判,却也不敢自专,所以只能一天天用药吊着驸马的命,就盼有奇迹出现,能把驸马的命救回来。

    日前听闻真阳公主派人去请南楚名医蓝海,前来为驸马救命,崔院判为此大松口气,可左等右等等了近两个月,还是没等到人,不是说蓝海来北晋了吗?怎么花了这么久还没把人请来?

    崔院判一开始原是有些忿忿,觉得自己堂堂太医院院判被瞧轻了,当着他的面,把他国的名医当成救命索,反晾着自己这个院判,可经过这段时日下来,崔院判只盼着蓝海赶紧来,他好把驸马这个烫手山芋扔出去,他不想临老名声不保,连带一家子也跟着倒霉。

    这天,他又在暂住的屋子里倒腾着手边的药材,几个药僮各司其职,屋里很是安静,忽地屋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崔院判还想回头要好好骂来人一顿,谁知冲进屋来的,是他的小儿子。

    他的小儿子跟着他在太医院供职,人称小崔御医,就见年约三十的小崔御医急得满脸通红,一冲进屋,眼睛快速的打量了屋里诸人一圈,发现他爹就站在窗前查看医书,便急急上前,“爹,不好了。”

    “急什么?有什么事慢慢说。”崔院判白儿子一眼,小崔御医却焦急的道,“爹啊!这都什么时候,您还,嗐!”小崔御医急得跳脚,转头打发走屋里的药僮们,才凑到崔院判耳边低语。

    崔院判听了眼前一黑,“爹,爹?”小崔御医见他爹不太对劲,忙用力握住父亲肩头摇了摇。

    崔院判回过神,问,“你确定?”

    “确定,爹啊!您得想想后路了。”小崔御医顿了下,抬手抹了头上的油汗,“听说公主震怒,派人要去责问禁卫统领,究竟是怎么办事的。”

    好好的延医搞成派人绑架,最扯的还是,竟然叫和尚给蓝海几人下药。

    崔院判听了也觉无语,公主府的禁卫统领他见过的,是个,怎么说呢?诚实人?也不是,会使这种手段的人,怎会是诚实人,他脑子一片混乱,原本打算蓝海一到,他就回宫复命的。

    谁晓得那素来得公主倚重的禁卫统领,会脑子犯抽,竟用这么极端的手段,这下可好,没把蓝海请来,还把人得罪了,真是得不偿失!

    “不管了,就说你老子我病了!我年事已高,又苦熬这么久,不病倒实在说不过去。”崔院判当机立断,对儿子交代着,“给我研墨,我要上书辞官告老还乡。”

    小崔御医愣在原地,半晌不动,直到他老子等半天,不见他动,用力推了他一下,小崔御医踉跄了下才回过神。

    “您真要辞官?”

    “不辞,难道留下来等驸马归阴,咱们全家跟着去陪葬?”

    小崔御医听到这儿,再不舍现在的职位,也得舍下,毕竟小命要紧啊!“那我也跟着请辞?”

    “那是,你辞官回家侍疾。”崔院判原本是想小儿子不动,等此事过了,再让他在太医院里运作一番,自己还能回任,就算不再是院判,也能捞个御医当当。

    但想到真阳公主的性子,还是保命要紧,便与小崔御医一起上书辞官。

    此时真阳公主尚不知崔院判父子两要撂担子了,她正在发火。

    素手一挥砸出一个粉彩五福捧寿茶盏,差点就打中跪在地上的管事媳妇,管事媳妇抹了把冷汗,那茶盏差点就打中她的额头,幸好幸好。

    只是跪在她后面的婆子,可就没那么幸运了,茶盏里是才沏的茶,热滚滚的,现在又是夏日,衣服穿的单薄,茶盏砸在她的肩头上,滚烫的茶水泼了她一身,疼的她立时叫出声来。

    真阳公主美目一转,盯着她看了半晌,“拉下去杖毙。”

    “是。”不等那婆子张嘴求饶,立时就有侍候的宫女上前,动作非常麻利,反剪双手后往她口里塞麻核,事情发生得太快,管事媳妇还没回过神,婆子已经被拖出去,紧接着就听到一阵杖击的闷响,那婆子半点声响都没有,过了一会儿,就有人来回报,已经杖毙了。

    真阳公主方才满意颌首,心头的那股邪火去了大半,“给禁卫统领捎信去,叫他好生去向蓝先生赔罪,务必要把人给我请回来,不许他再使下作的手段,我堂堂北晋公主,要请个大夫,难道得用这么下作的手段?真是丢我的脸!!”

    管事吶吶应诺,起身时两股颤颤,还是旁边侍候的宫女扶她一把,才勉强走了出去,只是一走出去,双腿就软得跟面条似的撑不住了,整个人靠着墙滑坐到地上。

    她咬着自己的袖子,不敢发出半点声音,因为院子里的春凳上,被杖毙的婆子面对着她,双眼瞪得老大,是死不瞑目?

    扶她出来的宫女,用力一拽,把管事媳妇扯离房门口,管事媳妇被拉得脚下踉跄,直到离了真阳公主的正院,来到夹道里,那名宫女方才松手。

    “闺女儿啊!你下手怎么这么重啊!”管事媳妇对宫女抱怨道。

    “干娘,您且多留个心眼吧!您可知方才公主为何要把那婆子杖毙?”

    “为何?”公主府规矩大,但公主从不曾一言不合,就动手把人杖毙。

    宫女嗐了一声,“那个王婆该死啊!公主命禁卫统领把蓝先生请来给驸马看诊,偏那王婆不知受了谁的撺掇,竟私下跑去跟长史官说,公主担心驸马,要他不择手段定要把蓝先生请来。”

    管事媳妇这时才恍然大悟,“我说呢!禁卫统领怎么会脑子犯抽,原来是听了长史官的话,才会……”

    “干娘,您还记得驸马是何时病倒的吗?”宫女忽然问道。

    “记得,怎么不记得。”管事媳妇没好气的看干闺女儿一眼,“你当你干娘老了记性就不好啦?嗐,我告诉你,我都记得的,驸马原本人好好的,还陪着公主接见了东齐来的使者,公主还为他们办了洗尘宴,宾主尽欢啊!当晚驸马就不对劲了。”

    宫女点点头,她也记得是如此。

    驸马就是从那场宴会后,就突染急症,大夫、御医全请了遍,都没用,最后只能采用崔院判的建议,用人参吊着命,然后去请蓝海来为他看诊。

    只是蓝海是南楚人,当初是谁提议要请他来的?

    宫女想不起来,问了管事媳妇,管事媳妇却摇头,“这种事我那可能知道?”宫女听了失笑,也是,她干娘在内院和外院间往来,这等事,她还不够格知道。

    打发走管事媳妇,宫女便疾步去向公主复命。

    听到宫女说起的疑问,公主怔了下,想了好一会儿,才道,“是东齐那个谢小姐说的,她说蓝海的医术极为高明,她在东齐都曾听过他的大名,足见医术了得。”

    宫女抬眼看公主,小心的开口道,“都说术业专攻,奴听说,这蓝先生出名的,是对外伤的医治了得,可不曾听闻,他对疑难疾病拿手。”

    宫女的话,让真阳公主幡然醒悟,是了!她之前也是这么听说的,但那位谢小姐口才很了得,她还记得自己当时也问过谢小姐这个问题,只是被她三言两语转移了重点,然后就专注在如何找到蓝海,和怎么延请他来。

    真阳公主心里一时如同打翻了五味瓶,数种滋味同时涌上心头,一时间,感觉有些茫然,就好像一直期望的事被人忽然打破了,让她顿时不知该怎么做。

    “公主,还是请崔院判他们再给驸马仔细瞧一瞧,也许会有转机?”

    “是吗?”真阳公主茫然的回问。

    宫女低垂着头小声建议,“蓝先生还不知何时会到,崔院判他们就在府中。”

    “可是他们之前也看过,一点用都没有不是?”

    “公主,那是之前,驸马的病初发,他们一时判断不出来,也是有的,说不定现在他们就能看出驸马到底是得了什么病也说不一定。”宫女又说了驸马病发的时间,“奴总觉得,驸马病倒,和东齐人很有关系。”

    真阳公主经她提醒,也反应过来了,谢璎珞虽然很会说话,但一开始她并不想和他们合作,后来……她是怎么答应与他们合作的?是了!就是驸马突然病倒,谢璎珞向她举荐蓝海,然后她才同意和东齐九皇子合作。

    砰!

    宫女吓了一跳,抬眼看去,就见真阳公主的手拍在身边的几桌上,上头的茶具散落一地,茶水流满桌,宫女连忙上前收拾。

    “要是让我查出来,驸马之所以病倒,全是东齐作的怪,我定饶不了她们。”

第三百四十八章 乱纷纷() 
宫女从正院退出来,便转往大公子韩成晖的住处去,不过她没往正房,进了院子后就拐了个弯,穿过跨院去了韩成晖的书房。

    真阳公主成亲时,因丈夫柯道来历不明,所以,女皇让柯道入赘皇室,命他改姓韩,所以大公子随母姓韩,但女儿们则仍随父亲旧姓柯,那位嫁给白露城少城主的怡宁郡主,才会与兄长不同姓。

    宫女才走到书房门口,就有一名内侍迎上来。“姐姐可回来了,大公子可等急了。”

    “嗯哼!”屋里立时传来声音,让内侍浑身一颤,宫女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小声道,“该。”

    内侍连忙朝她拱手求情。

    “大公子,奴回来了。”宫女朝他仰起下颌,掀帘进屋。

    “查得如何?”屋中央一张大书案后,坐着一名二十许的青年,他正是真阳公主及驸马韩道的嫡长子韩成晖。

    宫女笑吟吟的走到书案前,眼睛略痴迷的看着他,“正如公子所料,驸马的病确有蹊跷。”

    她把她干娘及公主说的话,全说给他听,又补充了些,从别人那里问来的消息。

    韩成晖曲指在桌上轻敲着,“哼,东齐人的手未免也太长了点!”

    原本他是看他极宠的一个小妾,把江湖名人录看得很认真,觉得有些好笑,谁知小妾却道,最近一期的名人录里,有个江湖世家的老祖宗患了重病,那老祖宗的病况就与驸马相仿。

    他一听,自然大感震惊,父亲突患急症,他不是没想过中毒的可能性,但母亲一开始就被那个谢璎珞拿话哄住了,任凭他怎么说,母亲都不愿信他,而宁可相信一个外人的话。

    自小就备受娇宠的他,简直不敢相信,有朝一日,自己的亲娘竟然宁信外人,也不愿信他。

    他找来幕僚,和他们把那天侍候的人全找来,一个个问,一步步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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