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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八六一-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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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纪泽厉声道:“自古以来,为天下者不顾家,就算全族尽灭,只要有父亲在,有九叔在,有我在,咱们曾氏一族就能重新旺盛起来。凡事岂能尽善尽美,若是畏首畏尾,顾这顾那的,大事何以能成!”

曾纪泽倒把他的九叔给训了一顿,不过却训得很有道理,自古如汉高刘邦,可以与项羽分一杯他老爹的肉羹,炀帝可以杀父淫母,太宗世民,能够杀兄逼父……血淋淋的历史,曾国荃何以不知。他这人本就残暴成性,真要发起狠来,又岂会在乎什么亲情人伦。

曾国荃若有所悟一般,拍着大腿道:“为天下者不顾家,有道理,真是有道理。男儿做事就当如此!大侄子。这一票九叔我跟你干定了,这天下以后就是咱们曾家的。”

曾纪泽不太费力地说服了曾国荃,二人又是一番商议,曾国荃果断的同意了曾纪泽率淮军挺进金陵,二人约定随时互通消息。

曾纪泽又将顺道带来的十几门先进的洋炮赠给了曾国荃,而后便离开他的大营。连夜前往了九洲。在那里,还有一个人是他必须要说服的。

虽已至夜,但金陵城地枪炮声仍此起彼伏,骤然闪起的火光,不时的将茫茫地江面照亮。江中星火遍布,那是湘军地水师夜色中巡江。

曾纪泽搭乘着他淮扬水师的“游龙”号炮舰,抵达了江中地九洲。彭玉麟的水师负责九洲的防务,他的水师大营也设在这里。

彭玉麟治军极严,他军中有规定。凡外人入内,皆不可带武器,即使是曾纪泽这样特殊的身份。那些铁面无私的水勇也不肯徇私。

白震山相当的不满,便与那些要收缴他武器的水勇们争执了起来,那水勇头不敢太过嚣张,颇为为难的说道:“这是我们雪帅地铁令,小的若是不收了你们的武器,雪帅就会要小地的命。还请大公子开恩,不要为难小的才好。”

湘勇们还是习惯称呼曾纪泽为大公子,虽然听起来很亲切,但却让曾纪泽意识到。他想要摆脱曾国藩的阴影笼罩,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曾纪泽很是欣赏彭玉麟的严军之方,在湘军风气败坏的大环境下,彭玉麟能够如此治军,实属不易。毕竟,历朝历代,能够夺取天下的军队,不管在前期如何,最终还是要走上不扰民的正轨。湘军地这般风气。只怕将来还得下力气整顿。

曾纪泽也不以高位自恃,便叫白震山等一干亲卫兵们将兵器老实交出,那些水师的水勇这才放他们进入大营。

曾纪泽来得仓促,并没有提前向彭玉麟通报,故他来到彭玉麟的大帐时,这位刚直不阿的雪帅正提笔案前,聚精会神的作画。

曾纪泽不便打断了他的雅兴,便是蹑手蹑脚的悄声入内,站在彭玉麟的背后观他作画。

彭玉麟画的是一幅梅花图。画中之梅老干繁枝。鳞鳞万玉,其劲挺处似童钰。曾纪泽虽不是鉴画地高手。但他也看得出,彭玉麟的画功并不算很好,但这画看起来却饱含着忧思之情,叫人感触良多。

他全身心的投入到画境之中,曾纪泽就站在他身后咫尺之处,他竟是没有发觉。约莫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梅图作成,彭玉麟凝望着那画良久,表情也随之变化不定,仿佛心中有什么难言的情思。

许久之后,他长叹了一声,在那画的右下角盖上一章,章曰:一生知己是梅花。

看到这一句诗时,曾纪泽恍惚大悟。

野史有载,据说彭玉麟的父亲当年在安徽为官,娶了一个安徽的夫人,彭玉麟不招待见,故从小被寄养在外婆家。当时他的外婆有一个养女,名叫梅姑,比他年长一岁,两人从小情投意合,在彭玉麟十七岁那年地夏天,两人坐在藤椅上吟诗作对,私定了终身,那一天,正好是七夕。

两情相悦地他们,却因八字不合遭到了家人的反对,正好在那一年,其父辞官,携彭玉麟无奈地回到了老家湖南,两人从此分开,一别就是十四年。

十四年后,彭玉麟听闻梅格的夫君去世,即刻派人前往安徽将无人照顾的外婆和梅姑接来湖南同住,久别重逢的他们,很快如**一般,旧情重燃。

而此时,彭玉麟的夫人受不了如此屈辱,便趁着彭玉麟一次外出作战的机会,在彭母的主持下,将梅姑强嫁到了别家。四年之后,梅姑死于难产,彭玉麟闻之身心俱裂,哭吟“一生知己是梅花”,从此立誓余生要画下万幅梅花,以纪念他心爱的梅姑。

人言满清统治下的中国,礼法森严,人心僵固。而彭玉麟一介武夫,却能情深如此,实为感人。此刻,曾纪泽看到的不再是一个拖着辫子,情智干涸的满清官吏,而是一个活生生,有血有肉的痴情男儿。

“我家小苑梅花树,岁岁相看雪蕊鲜。频向小窗供苦读,此情难忘二十年。二十年,二十年呐……”彭玉麟思念所至,喃喃赋诗一首。

曾纪泽叹道:“世上不如意之事十之**,又有多少有情人难成眷属,雪帅还要放宽些心呀。”

彭玉麟一怔,猛回头来,见是曾纪泽,不禁又是惊又是喜:“大公子,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曾纪泽歉然道:“我来了有一会了,不忍扰了雪帅雅兴,所以一直没有出声,雪帅见谅了。”

彭玉麟笑道:“哪里是什么雅兴,不过是随手画画而已,浅陋之作,不值一提。”

曾纪泽将那梅花图细细又看,赞道:“雪帅将一腔情意,尽倾在这梅花图之中,可谓深情如海呀。梅姑泉下有知,想必也会感到欣慰了。”

彭玉麟愣了那么一才,苦笑道:“我的这些陈年旧事,没想到大公子也听说了。唉,枉我官至提督之尊,却还放不下这儿女私情,让大公子见笑了。”

曾纪泽摇头道:“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我倒觉得雪帅至情至义,是当世之奇男子,比那些高居朝堂,铁石心肠的什么亲王、军机大臣们强过百倍。”

“我哪里敢当,大公子谬赞了。”彭玉麟嘴上谦虚,但那表情却很是欣尉,显然曾纪泽的的理解让他很高兴。

“雪帅,我冒昧的问一句,当年令尊是否因为你和那位梅姑的八字不合,所以才不准你们结成百年之好的吗?”曾纪泽开始了他的诱导式煽动。

“唉…………”彭玉麟摇头长叹,表示默认。

曾纪泽哼了一声,讥讽道:“所谓生辰八字之配,本就是愚昧迷信之说,满人掌控华夏两百余年,没能教化民心,开启民智,却将臣民们禁锢的越发的愚昧。也难怪前朝与外夷屡战屡胜,而今时却被人家打得割地赔国,丧权辱国了。”

彭玉麟神色顿为一变。

第一百一十三章帷幕渐开

曾纪泽不待彭玉麟开口,紧接着问道:“雪帅,难道你真的认为你与梅姑八字不合,所以会相克,所以就不应该在一起吗?”

提及这伤心之事,彭玉麟的表情顿时又忧郁下来,他不假思索便道:“当然不是了,正如大公子所说,我一直也认为这什么八字之说,本就是愚昧无知之极。可是又能如何,我不信,我的父亲和家人却信,普天之下又有几人不信呢,我如何能与这众人抗衡。”

曾纪泽道:“我听闻那欧洲列强,数百年前,教会掌控国家,民众同样是愚不可及。而后文艺复兴,革命之焰,如燎原之火,袭卷欧罗巴,民智从此大开。譬如英吉利,从野蛮之国,一跃成为世界第一强国,坚船利炮过处,尽成其殖民之地。乃至如今,视我中国为野蛮之邦,人民为愚昧之民,肆意欺凌。朝廷无能,屡为所败,只能割地赔款,此乃中国数千年未遇之奇耻大辱也,试问,这一切的一切,到底是谁之过呢?”

彭玉麟的神色越发的凝重,复杂的眼神,表明他陷入了深深思考。

“洋人之国,四处开矿炼铁,造枪造炮。而我们开矿之时,那些百姓乡绅却百般阻挠,说什么挖断了他们的风水,阻绝了他们的祖宗香火。洋人造轮船,日行千里,方便之极,而我们却认为人家是奇技淫巧,欲毁之而后快。洋人兴教育,天文地理,算学音乐无所不教,而我们只抱着四书五经,圣人之言,穷毕生之精力,钻研八股,到头来,在人家的坚船利炮面前,却不堪一击。这又是谁之过?”

“国家兵灾天祸接连不断。百姓食不裹腹,家破人亡者不计其数,而各级官吏们却贪婪无厌,奢侈无度。发匪之乱十数余载,朝廷空养着数十万无能的八旗绿营兵,却只能靠咱们湘军平叛。却又说国库空虚,不给咱们拨一两银子。洋人在咱们国家四处设厂,倾销洋货,赚取咱们的财富,朝廷却不许我们自家的商人办厂,与洋人争利。此等荒谬之策,又是谁之过也?”

曾纪泽历数满清之罪状,言到慷慨之处,竟是愤怒难当。满脸尽是仇深似海之状。

彭玉麟乃晚清中兴四大名臣之一,亦是洋务运动的推行先驱,生平嫉恶如仇。铁面无私,曾纪泽的字字句句所指,他如何能不知。

那一腔的怒斥,仿佛是激起了沉埋在他心底的恨,他的表情,亦随着曾纪泽地激奋言词,变得如苏醒的火山,烈焰喷涌。

他沉吟不语,半晌。却是咬牙切齿的说道:“不错,大公子你说得一点都没错,我与梅姑的悲剧,乃至华夏所遭的苦难,归根结底,都是他们的错。可是,那又如何呢,明明知道,却无法去改变。只能徒增痛苦罢了。”

曾纪泽正色道:“不去做怎么知道改变不了,天下地事,都是靠拳头打出来的,不是靠嘴说出来的。”

彭玉麟无奈道:“大公子以为我没做过么。不瞒你说。先前我亦暗向老师提过。却被老师委婉地推过。此等大事。若无老师同意。你我就算再努力。那也只是一厢情愿地幻想而已。”

曾纪泽毅然道:“父亲若不愿意。那我们就强逼他愿意!”

彭玉麟一惊:“大公子。你莫为想效仿陈桥旧事?”

曾纪泽道:“为天下苍生。中华地气运。当此变革之际。自当用霹雳手段。行菩萨心肠。”

听彭玉麟之言。他与曾纪泽确有共同地心思。只是他似乎是唯曾国藩之命而是从。若不得曾国藩地首肯。他便心怀犹豫。不敢下定决心。

曾纪泽今日是抱了必得之心而来。容不得他有犹豫。遂是腾地从袖中掏出防身地匕首。啪地摆在了案桌上。厉声道:“我等为天下苍生地气运而战。非为私心。雪帅若答应便罢。若不答应。就用此刀将我地人头割下。去向朝廷换你地顶戴花翎吧。”

曾纪泽这是要将逼彭玉麟做决定,非此即彼,今夜必须做出选择。彭玉麟虽多有顾虑,但心底里还是偏向于曾纪泽的,既然到了这般地步,他也不好再犹犹豫豫。彭玉麟遂将那匕首拿起,狠狠的甩向了屏风上的地图,正中“北京”二字。

“就为你那苍生二字,赴汤蹈火,我彭玉麟都随你去了。”

说动了彭玉麟,曾纪泽心下是长舒一口气,却将早已准备好的一卷白缎拿出,平铺在了彭玉麟面前,道:“我就知道雪帅不会弃天下苍生而不顾,既然雪帅愿意与我等携手,那便在这卷书上签下你的大名吧。”

那是一卷“劝进”的奏书,曾纪泽事先早已准备好,那上面已经签下了曾纪泽和胡雪参、数的姓名,还有刚刚签上地曾国荃以及数位湘军将领的大名。

做这条一封书,曾纪泽就是想更进一步的将这些人拖上这条不归之船,好叫他们没有回头之路,只能一条心的跟着他走到黑。同样也是为了予以威胁,避免事发之前,这些人胆敢泄露机密。

彭玉麟当然明白他的用意,但他是那种既然下定了决心,便决无反悔的人,当下也没有顾忌,提笔便签下了自己的大名。

“雪帅。”曾纪泽举起了手掌,“从今日起,你我便是同一条船上的人,我曾纪泽自当无怨无悔,与你同生共死,为重整华夏大业,血战到底。”

曾纪泽说得是热血沸腾,义无反顾之心,尽写脸上。彭玉麟犀利的目光正视他良久,而后,他挥出了手。

击掌为誓,决无反悔。

为成大势,曾纪泽必须先得曾国藩手下最嫡系地三人的支持,这是一切后事的先决条件。在相继得到了曾国荃、彭玉麟的支持之后,曾纪泽又马不停蹄,又赶往了鲍超营。

这位除多隆阿之后,曾国藩手下的第一名将,若论及起来。其实比曾国荃还要忠于曾国藩,但曾纪泽还得百分之百分确认。

不过,不出曾纪泽所料,这位好色好赌的湘军名将,远比曾国荃和彭玉麟好说服。当曾纪泽还在委婉的试图将他的计划慢慢道出时,鲍超却是一跃而起。腾地拔出了配刀,将那案桌地一角生生劈断一角,吼道:“老子早就想反他娘地了,大公子你不用说了,只要能扶曾帅当皇帝,我老鲍刀山火海都跟你去,哪个敢反对,老子就像砍桌子一样砍下他的狗头。

鲍超很是激动,他刚才拔刀那一瞬间。曾纪泽还以为他是要砍自己,着实是吓了一跳。但见鲍超一番慷慨之言后,曾纪泽却才松了一口气。他拍着鲍超地肩道:“鲍兄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将来北伐灭清,这先锋之任,放眼湘军,除了你谁还能担当。”

鲍超很是自得,又抱怨道:“想当我就跟曾帅说过,给老子五千骑兵,老子一个月之内就能打到北京,轮了慈禧太后那老娘们儿,可曾帅当场就把我骂了个狗血淋头。真是的。”

曾纪泽笑道:“我相信他老人家未必没有这心思,只是他顾虑太多了吧,所以我等才要识他心思,从旁推他一把。”

鲍超嘴一歪,不屑道:“我都不明白曾帅他老人家有啥好顾虑地,有皇帝做,傻子才会不当呢,只要他老人家一声号令,咱湘军挥师北上。就八旗和绿营那帮吃屎的饭桶,杀他们还不跟切菜似的。”

鲍超的脾气够火烈的,连言及曾国藩也是也是颇为不逊,不过曾纪泽却不以为怪,正是鲍超这种心里有什么便说什么的人才比较可靠。而似那种嘴上慷慨激昂,私下却暗使手段的人才最是不值得信任。

当然,曾纪泽这个时候又检讨了下自己,似乎自己也有那么点言行不一。不过这又如何呢,古往今来。成大事者又有几个不是表面冠冕堂皇。底下心狠手辣,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父亲是一代儒学大家。你也知道,这人读书要是读多了,做起事来难免会有些迂腐。不过我相信,一旦咱们强行劝进,父亲必会顺水推舟,到时你老鲍可就是开国功臣,那是何等的荣耀啊。”曾纪泽替他父亲打圆场,顺道以利诱惑一鲍超。

鲍超两眼放光,眼珠子转了一转,笑眯眯的说道:“我做开国功臣算什么呀,要是曾帅当了皇帝,大公子你可就是太子爷了,那才是真正地荣耀呢。”说着更是装模作样的要行跪拜之礼,口中道:“臣鲍超叩见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

“行啦行啦,别取笑我了。”曾纪泽一把将鲍超拖起,不以为然的说道:“什么太子不太子地,我压根就没想过。只要能将父亲扶上大位,能让老鲍你们这些出生入死的兄弟们享尽荣华富贵,我曾纪泽也就心满意足了。”

“妈的,我还真够虚伪的。”曾纪泽心下自嘲,不过在很多时,尽管所有人都知道有些话是假的,但这些假话,却又不得不说。

至少鲍超觉得他很够义气。在这世上,要想打动人,除了利益还是不够的,有些人是动之以理,有些人却要晓之以义。现在曾纪泽理义的手段都用到了,他说服了曾国藩麾下,最忠诚的三位将领。但这是远远不够的,他还需要更多人地支持,最重要的是,他要确保他手下的淮军的绝对服从与支持。曾纪泽仅仅在天京呆了两天便匆匆赶回了上海,在离开江苏赴金陵之前,他还有不少事要安排。

他先将新建不久的十三团杜乘坤团,调往徐州增援向望海团,以近七千人的兵力镇守徐州,加强江苏北面的防御,并保证即将投入生产的徐州矿务局的安全。

紧接着,曾纪泽任命凌焕为刚刚攻下地常州府知府,任命幕中新星李轶明为淮安府知府。又以种种罪名,奏请朝廷撤去松江府、江宁府原知府,分别安排了自己幕下的冯松山、裴依淮为两府知府。

与此同时,曾经泽继续开展着他的军政分离政策,各府知府从此不再掌兵,每府中另设一名城防总长,统率数量不等的城防军,负责该府治安。并规定,府一级城市,城防军最高人数不得超过一千,县一级城防军人数不得超过三百。

城防军的来源比较简单,以淮系班底为军官骨干,防勇以太平军降兵、淮军精简人员以及地方上招收的部分团勇为主。

同时曾纪泽又规定,军政各不干涉,知府无法指挥哪怕一个淮军小小连长,而淮军的团长也不能调动甚至是一村一里的保长。

在此之后,曾纪泽又下了死命令,要求淮军营一级的军官,必须在年底以前,将直系亲属接到上海居住,官府将免费为他们解决宅地问题,敢有违抗者,就地解除军职,逐出淮军。

在曾纪泽有条不稳,却又不露痕迹地解决他地江苏大本营稳定问题时,同时也在为他的热武器化地淮军大量的屯储着弹药。

事实上,曾经泽手头上的钱已经使用到了极限,他根本没有更多的银子可以腾挪,但考虑到与清廷翻脸在即,似乎也没有必要再那样重视清廷的眼目。所以,曾纪泽开始命令王大经等财政官们,暗中大量的挪调上海海关的关税收入。

截止到10月底之时,曾纪泽已经暗中截留了应该上缴给清廷的关税,将近五十万两,而随着天京之战推进,他的胆子开始越来越大,截留的关税一月多过一曾纪泽将大部分的银两用于大量的购买弹药,并加大对铜铁等造枪炮的必需材料的进口。

别一部分接近十三万两的银子,曾纪泽分别向英美再订购七艘炮舰,江南制造局仍在建设之中,甚至连一艘木船都造不出来,更何况就算船厂造成,以现有的技术能力,每年能造一艘铁皮炮舰就已经不错了,很难在短时间内为曾纪泽聚起一支足够强大的先进海军。

所以,曾纪泽采取了当年李鸿章的手法,“造不如买”,只要肯花钱,在这样一个军火封锁不严重的时代,他绝对能够迅速建立起一支足以纵横中国江海的“无敌舰队”。

第一百一十四章土改与举借外债

土地司按照曾纪泽的方针大略,制定了一套详细的土地改革计划,曾纪泽批示可行,发与苏州知府李鸿章试行。

经过四个月的土改,苏州府一地,将近有三万无地的农民获得了土地,这其中大部分的土地,都是战乱遗留下来的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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