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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八六一-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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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丝笑了,挽住了他的手臂:“我当然知道了。走吧,我们到外面去说话。”她拉着他走出了营外,登上了相隔不远的江阴南门城墙。

不久之前,这里刚刚经历过一场空前惨烈的大战,附近的大部分建筑都为炮火摧毁,厚达数对于的城墙也大部分坍塌,几百名淮勇和民夫正在重新修筑。

“我听上海的一些老人们说过,江阴是座美丽的县城,可是现在却变成了这样,战争实在是太可怕了。曾,你说什么时候它才能结束呢?”路易丝面对着残垣断壁,大发感慨。

曾纪泽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也许三年,也许五年,也许会更长。如果可以,我希望明天就能结束。”

路易丝唉了一声:“你们的这个国家所受的苦难真是太多了,我真希望有一天她能尽快好起来。”

曾纪泽遥望苏州:“战争是很惨烈,田园荒芜,城市毁灭,不计其数的军人和平民会在战争中死去。但战争也会摧毁一些腐朽和落后的东西,然后,我们才能在战火中重新,孕育新的繁荣。”

路易丝一脸的茫然:“曾,你说的太深奥了,我都有点吃不懂了,难道你认为战争还有好的方面吗?”

曾纪泽笑了笑,表情轻松下来,“我就拿你们医学方面举个例子吧。比如有一个病人,他身上长了一个毒瘤,你割掉它时,病人会痛不欲生,然后痛疼渐渐的消失,病人才会完全康复。”

“但若病人一味的怕痛,只是不断的吃药,延缓它变大、扩散,但最终,它还是会发展到无可救药的地步,最终要了病人的性命。那么,如果你是病人的话,你会选择哪一种治疗方式呢?”

路易丝若有所悟,“曾,我好像有点明白了,你是觉得你们的国家就像是那个病人,而战争就是手术刀,切掉毒瘤,你的国家才能重生,对吗?”

曾纪泽只能言尽于此,有些话时候不到,说多了总归是不妥的。他眼珠子一转,突然间捂着肚子大喊起疼来,这正是染了瘟疫之后的症状之一。

路易丝吓了一跳,急切的问道:“曾,你可能也染了瘟疫,你头痛不痛,身体是不是很热,是不是这里疼……”

路易丝万般慌张的按着他的肚子,不断的询问他痛的地方在哪一部位,曾纪泽刚开始还装得很逼真,但到后来见路易丝担心得额头都冒汗了,便有点不忍心,于是噗哧一声笑了。

路易丝愣了半天才意识到他是在作弄人,不由松了口气,又生气又好笑:“你这个狡猾的家伙,就会作弄人。看我不揍死你。”她说着就挥拳去打。

“想揍我,没门儿。”曾纪泽大笑不止,闪身逃下了城去。

“你给我站住。”路易丝提着裙子追了下去。

“来呀,追住我就让你打。”

“再不站住我就砸你了。”

“等等,等等,有话好好话,先把砖头放下行不行。”

“我砸——”

“哎哟!”

……

第七十九章夫人

尽管同济医学堂的师生加起来也不过三百多人,但因为曾纪泽判断准确,及时的在淮军中采取了相应的隔离、防治工作,所以这场袭卷江南的霍乱瘟疫并没有对淮军造成太大的打击。。

然而,霍乱对平民的侵袭却是十分严重的。

十月初之时,上海开始出现普遍的发病状况,曾纪泽遂以江苏巡抚的名义,对上海中方管辖区实行严格的防疫管制。城防军各处设卡,检查过往有明显症状之人,暂时关闭茶楼、戏院等公共场所,要求官府人员衙门办差时必须戴口罩,并免费向平民发放大批特别赶制的口罩。

与此同时,要求各医馆必须对前来就诊的霍乱病人及时免费医治,及时上报衙门,隔离相关接触人员,不配合的医馆一律严罚。

租界方面,洋人更加重视对疫症的防治,再加上租界内公共卫生设施比较完善,饮水系统检测严格,因此租界内的疫情相对而言要轻许多。

自古以来,瘟疫都人类社会的打击都是致命的,每当一场规模较大的瘟疫袭卷之后,死亡的人数比经历一场战争还要多。而近代以来,随着医学的发展,西方国家对瘟疫的控制与防治已有有了很大的进步。但在落后的清国,基本上对瘟疫的防治还处于束手无策的状态,官府唯一能做的就是隔离染病之人,任其自生自灭。在统治者眼中看来,人命或许是最不值钱的吧。

上海人能有曾纪泽这样的巡抚,算是他们八辈子积下的福,在曾纪泽重视与努力下,疫情很快得到控制,整个上海因瘟疫死亡的人数不足五百多人,这在整个中国历史上都是罕见的。

然而,在上海之外的地方,情况就不容乐观了。地方官府并没有上海这样较为先进的医疗系统,并且地方官们对疫情的防治也并不如曾纪泽这样重视,他们更多的注意力用在了对付太平军的战争之中。

因而,当瘟疫结束时,整个江苏一省死亡的人数达到八万之多,这只是下头报上来的数字,排除了中国官员们虚报数字的传统,曾纪泽估计死亡的实际人数最少也在十五万以上。

而太平天国的战乱造成了南方地区近一亿人口的死亡,十五万的数字相对于一亿而言简直可以忽略不计。

在疫情基本得到控制之后,曾纪泽随即展开了下一步的军事计划。根据太平军的城防体系,曾纪泽采取了分路合围苏州的战术,在攻取江阴后,趁太平军受挫、元气大伤之际,立即进兵分扎。

在考察过苏州地势,并听取了李鸿章等人的意见,认为要攻取苏州,陆路有三条:一是从胥门、葑门至吴江、平望,已派黄翼升部水师驻守;一是从娄门至昆山,已督潘鼎新团驻守;最后一条是从闾门、浒关至无锡。第一、第二路已为淮军打通占领,而第三路仍为太平军控制。所以,李鸿章决意攻克无锡。

此时,太平军护王陈坤书部退守常州,潮王黄子隆退守无锡,为防常锡相互援应,曾纪泽急令刘铭传团由江阴出,进扎江阴、常州、无锡三县交界的青阳镇,兼防护王绕袭其后。令吴长庆部进扎无锡近郊之缑山,作为主攻无锡的力量,令向望海所部两营驻守江阴,急调张树珊团进扎张泾桥,以援应吴长庆团后路,并保证粮道畅通。与此同时,曾纪泽命刚刚伤愈复出的程学启率本部人马逼至了苏州近郊,构建防御工事,为下一步的攻城之战做准备。

淮军的一举一动都逃不出李秀成的眼睛,他很快意识到了淮军的战略意图,从金陵返回苏州不久,便从各地抽调了13个王的10余万军队,抢先从无锡全线出击,力图一举全歼吴长庆团,并指挥苏州太平军出城作战,消灭兵临城下的程学启团,解除苏州之围,挽救苏州的危局。

江阴淮军大营,大雨如柱。

营地里泥水横流,行走不遍,往来的士兵时不时有人滑倒在泥地之中,啃得一嘴的臭泥巴。

曾纪泽从城防建设工地回来,半路上被这大雨截了住,所幸白震山心思细腻,见天气阴沉,像是要下雨的兆头,便随身带了一把油布伞,不然的话,他们现在已经成了落汤鸡。

曾纪泽喜欢雨,南方的月正是秋老虎厉害的时候,这一场雨下来,天气凉快许多,对于曾纪泽这个出生于北方人来说,别提有多么的舒服。

他心情极好,哼着小曲踩着泥巴地走向大帐,白震山则撑着伞,紧跟在后边。曾纪泽步伐很快,后跟带走的泥水溅了他一裤腿。

“真是一场好雨啊,多下他几天就好了。”曾纪泽跺去鞋上的泥巴,信步进了大帐。

“雨是好雨,可就是不利于行兵打仗呀。”曾纪泽一抬头,见李鸿章正笑着给他递上毛巾。曾纪泽也笑了,接过来擦了净身上的雨水,然后丢给了满身是水的白震山。

“无锡方面的战事怎样了?李秀成这家伙亲自上阵,吴长庆应该压力很大吧。”曾纪泽很快把目光投向了挂在屏风上的地图。

“李秀成盛名之下,其实难负也,他并没有想象的那样难对付。吴长庆今晨击败了李秀成派出的伪潮王黄子隆三千贼军,连攻新塘,亭子桥,一直追到了无锡南门。这一仗算是给了李秀成一个下马威。”

吴长庆的战报为曾纪泽更添了几分振奋,而这时,凌焕冒雨而至,却给他带来了一个不太好的消息:“李秀成已调伪侍王李世贤由浙江率数万大军而来,正逼近无锡、常州、江阴交界处。”

凌焕忧心忡忡道:“刘铭传团在江阴一战中损失颇重,兵员被充尚未到位,只怕难以抵挡李世贤锋芒,是不是暂时考虑调吴长庆团回援,待击退李世贤后再进攻无锡。”

“不可。”李鸿章当即表示反对,“无锡乃苏州西北通道,控制了无锡就可以控制大运河及沿岸重镇,攻下无锡势在必行。李世侍虽然来势凶猛,但依刘铭传是出了名的能打硬仗,阻挡住敌军应当不成问题。”

曾纪泽点头称是:“咱们的淮军装备先进,将士们都已经过战火的锤炼,我对刘铭传很有信心。不过为防万一,还是命张树声调一个营去协防一下他吧。省三这个人能打是能打,就是有时会不顾风险,这是唯一让我不放心之处。”

李鸿章附合道:“说的是,吴长庆离开之时,跟我讲了省三在江阴之战时的事,说他杀红了眼时,脾气暴得就跟尾巴着了火的野牛一样,凭谁拽都拽不住。要不是长庆强行把他拖下城,恐怕这个时候他们那两个团的人现下都给发匪砌城墙了。”

曾纪泽道:“作战勇猛固然值得赞赏,但为将者时时刻刻必须有一个清醒的头脑,决不能逞一时之怒气,单凭意气用事。刘铭传这个人啊,还得多磨炼磨炼才能成大气。少荃,抽空你给他多送几本书,读读圣人之言,也许能杀杀他那股子戾气。”

李鸿章笑道:“我记下了。咱别的没有,就是书多,就我那箱子里的藏书,够他读到下辈子了。”

众人皆笑。而这时,门外亲兵引来一人,却是从安庆曾国藩处来的,给曾纪泽带了一封书信。

曾纪泽边问了几句湘军方面的情况,边将信拆开来看,脸上的表情渐渐变得有些不自在起来。李鸿章等人忙问何事,曾纪泽犹豫了那么一会,觉得也没什么了隐瞒的,便坦然道:“家父信中说,他已托人将贱内送来上海,大概下月初就会抵达。”

李鸿章听罢哈哈大笑:“看来老师是想早点抱孙子了。我的曾大人,恭喜你跟夫人团聚了。”

第八十章壕沟战术

若不是曾国藩的这封书信,曾纪泽几乎要忘了,自己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自从穿越到这个时代,他的大部分时间都在征战沙场,湖南“老家”一趟也未回去过,他的那位夫人刘氏算起来也独守空房快有两年了。

对于自己的这位夫人,曾纪泽本身没有任何感情,不知她是美是丑,不知她性情温婉还是娇作,对于她的了解,曾纪泽仅限于知道她是刘蓉的女儿。在他看来,这桩婚姻只是湘军内部的一种政治联姻而已。

不过,这并不代表曾纪泽就不想见到刘氏。作为一个没有生理缺陷的成年男人,曾纪泽不可避免的也有生理上的需求,在古代这样一个男尊女卑,娱乐业发达的年代,他想解决这种需求自然有许多种方法。然而,他却不能像鲍超那样放肆,就因为他是曾国藩的儿子,一个“道德典范”的儿子。

而在更多的时候,曾纪泽都把他的精力投诸于实施他的“宏图大计”,男人这方面不比女人,不管多累,只要张开腿就可以开动,疲惫了一天之后,难得有闲情逸志再去作几百个俯卧撑。

曾纪泽担心的是他的这位夫人丑若如花,他一生中换过的女友没有十个也有八个,虽算不上什么国色天香,但也都是名符其实的美女,如果让他整天与一个头朝下落地的下凡天仙同床共枕,就算他想答应,他的下半身也不会响应。

无论如何,这个消息对于曾纪泽而言都是微不足道的,现下他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迫在眉睫的苏州争夺战上。就在吴长庆团在无锡通往苏州沿线与太平军展开激烈战斗时,早先抵达苏州城下的程学启部已与苏州守军开始了激战。

苏州,宝带桥,淮军石营。

程学启端坐在地堡的中,边一口口的抽着水烟,边不时的通过了望口向外观察。苏州城就在他的视野之中,相隔的不过一道护城河,还有十道纵横交错的沟壕网络,那是淮军用了十天时间日夜赶工筑起的防御工事。仅管如此,程学启依然嫌不够,他命令部下必须在两人天之内,向苏州城再推进三条壕沟。

轰!一声炮响,地堡跟着震了一震,顶上落下几抹尘土,程学启抖了抖官帽,一脸镇定自若的继续抽着他的水烟。

每隔那么几分钟,就会有数发炮弹落在淮军的阵地上,那是苏州的太平军在向淮军炮击。因为有壕沟的掩护,躲在下面的淮勇基本受不到什么伤害,炮击只是象征性的骚扰而已。不过,阵地最前沿挖掘壕沟的淮勇们就有点惨了,躲避不及的他们,经常被炮弹炸死炸伤。

一营长王廖荣灰头土脸的冲进了地堡,抱怨似的叫道:“大人,我的营今天又被炸死了三个弟兄,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呀。咱们这壕沟已经有十道了,我看就不用再挖了吧,这不多此一举,白白让弟兄们送命吗。”

王廖荣是跟随程学启当初在安庆一起归降的老兄弟,两人又是同乡,是程学启跟前第一的亲信,所以说话有点不太顾忌。

“叫你挖你就挖,哪儿那么多的废话。”程学启也没看他一眼,吐着烟气回了他一句硬话。

王廖荣一屁股坐在了,没好气的说:“死的可都是安庆跟着你降了朝廷的老兄弟,从安庆到上海,从上海到苏州,原先的一千多人死的就剩几百号人了,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

程学启这下恼了,水烟往地上一摞,斥道:“别管是什么老兄弟还是新兄弟,谁死了我程学启都不舍得,可是打仗哪儿有不死人的。他们不去挖沟,不去挨炸,难道让我,让你挨炸?我告诉你王廖荣,你我头上这顶戴花翎,就是他们这些人的尸体堆出来的,你要心疼手底下那几个人,趁早辞官回家抱媳妇哄孩子算了。”

王廖荣挨了一顿骂也没脾气,只是闷闷不乐的嘀咕道:“这理我也明白,可我就是觉得咱们没完没了的挖这些壕沟,总是有些多余。”

程学启的巴掌拍向他的脑瓜子,见四下无人,便低声道:“你个蠢物,跟了我这么多年还是蠢得要死。你动动你的猪脑子好好想想,官军当年是怎么攻下九江的,又是怎么攻下安庆的,不就是靠着壕沟战术,一步步紧缩围城,逼得太平军冲又冲不破,守又守不住,最后一一败亡。”

在湘军与太平军的作战中,壕沟战术确实起了极大的作用,尤其是在围城战斗中,湘军可算是将这种“近代化”的作战形势发挥到了极致,而一次次的胜利也确实证明,太平军并没有有效的克制壕沟战术的方法。

程学启出身太平军,深切体会到了这种战术的威利,故归降朝廷之后,更能变本加厉的利用这种战术对付他的老兄弟们。

王廖发翻着眼珠子想了好一会,总算是想明白了,一拍大腿:“对呀,你瞧我这猪脑子,还是大哥你聪明。”

“哼,你这脑袋别整天只顾着想女人,有时间也多花点心思学学军事。这样吧,等这仗打完了,我就请曾大人准你去黄浦军官学堂进修个把月,听听那些西洋的教官讲讲怎么打仗。”程学启曾在黄浦军事学堂中断断续续的进行过几个月的培训,理论上讲,与吴长庆等人都算是黄浦一期的毕业生。看来那几个月的学习中,他是大有收获。

提到曾纪泽,那王廖发的表情忽然变得谨慎起来,小心翼翼的说道:“大哥,我跟你说句心里话,你可别见怪啊。苏州这地界有忠王在,想攻下那是千难万难,不死个几千号人是拿不下的。你说那曾大人不派别的团来,偏偏派咱们打苏州,是不是看咱们原先入过太平军,所以成心想让咱们在这里把人马给耗光了呀。”

“呸!”王廖发话音未落,程学启又狠抽了一下他的脑瓜,铁青着脸说道:“我程学启自打归顺朝廷以来,哪一个上司不是给我脸色看,他们连分给咱的粮米都是陈年的糙米。只有曾大人却把咱们完全当自己人,你扪心自问,哪个团的大炮比咱们团多,哪个团的洋枪比咱们新,你我二人得到的赏赐,弟兄们分到的粮饷,又比哪一个团少了一分一毫。”

王廖发听着头越来越低,脸也愈加的羞红。

“像曾大人这样的上峰,打着灯笼也难找,咱不替他死卖命还替谁卖命。别说曾大人没你说的那心思,就算是有,我程学启也心甘情愿的为他赴汤蹈火。王廖发你给我听好,刚才的话,还有那心思,你要是再敢有,就别怪我程学启翻脸不认人,大义灭亲了。”

王廖发被骂得狗血淋头,心里那个郁闷呀,自责呀,只恨没个地缝当场钻进去。正难堪之时,地堡外亲兵来报,言城中太平军突然出动,正向宝带桥这边冲来。

程学启急从了望口探视,见太平军密密麻麻,约有三五千之众,进攻的方向正是王廖发一营驻防的阵地。程学启回头向他喝道:“你还愣着做什么!”

王廖发腾的站了起来,吼道:“大哥你骂的对,你就瞧着吧,我王廖发就是把命丢了,也决不让一个发匪冲入阵地。”

王廖发拿起刀气势汹汹的冲出了地堡,程学启长出了一口气。

第八十一章染病

一场雨过,已是秋末,气温虽有回升,却也并不太热。曾纪泽却感到热得要命,浑身的皮肤都有些发烫,口干舌燥,头脑昏沉。

“妈的,我是不是感冒发烧了。”曾纪泽这样推断。

“大人,好消息呀,程学启团在宝代桥挫败了谭绍光的一次强攻,杀敌一千,可称一次大捷呀。”凌焕兴冲冲的奔进来向曾纪泽报喜。

“是吗,太好了。”曾纪泽很是欣喜,但却怎么也提不起神来,他从榻上坐起,接过了凌焕手里的战报,低头看时,却觉得那些字迹晃晃悠悠的,竟有些看不太清楚。

凌焕注意到了曾纪泽的异样,关切的说道:“大人,你从前日起脸色就不太好,是不是生病了?”

“我没事。”曾纪泽摇了摇头,略显苍白的脸免强一笑,问道:“你去传一份嘉奖信给程学启,叫他继续构筑防御工事,以备发匪下一次的攻势。别外,胡雪参的两个营拿下五龙桥没有?”

凌焕一脸的茫然:“大人,好像你并没下过这样的命令吧。”

五龙桥是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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