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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你这样说，每开启一次通道，灵气就会下涌一次，凡界要不了多久，不是又能充满灵气了？”碧月现在想了想，乐观的推测道。
云裳仙子蹙了蹙好看的眉，“我可没这么乐观。我想的是，凡界的那些黑色烟尘，不要因为通道开启，也趁机流入仙界才好。到时候，好好的仙界，又会被他们祸害成凡界那样，到处都是难闻的气味。”
“也是，凡人总是不知道珍惜。五千年前，凡界的灵气，可是和仙界不相上下的。现在仙人中的很多上仙，也是从凡界修成正果升上来的。后来灵气渐渐枯竭，就是因为他们大量的开采地下的矿脉造成的。现在更是弄得整个界面，都乌七八糟的。”
想到凡界到处脏兮兮的样子，碧月仙子嫌弃的撇嘴。灵气本来是可以再生的，可是凡界的灵气本源，已经被多年的矿脉开采，破坏掉了。
加上现代工业的发展，很多的废气充斥，整个环境都被破坏了。要想重新洗刷凡界的污浊之气，使其焕发生机，仙界的这点儿灵气，可还不够赛牙缝的。最重要的，要让凡界的人退回到原始的状态，或是完全不启用现代工业，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所以，这就成了个死结。仙帝下令关闭通道的时候，是否就算到了凡界的发展，碧月仙子不知道，不过那时，各种端倪，恐怕已经开始显现了。
泡过温泉，吃过晚饭，天色就已经黑下来。张丹芸和邱田志住在独立的院子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
“看着天，是要下雨了？”往窗外看了一眼，张丹芸不确定的推测到。
山里的气温，相比城市，要寒冷很多。更不要说是寒冬腊月的晚上了。靠在邱田志宽厚的怀抱里，裹着厚厚的棉衣，也还觉得有些凉飕飕的。
“嗯，晚上恐怕有大雨。”邱田志也伸长脖子，往漆黑的夜空，看了一眼。自从能变出双翼之后，他的六感灵敏很多。看到一片叶子，或是动物的行迹，总有莫名的预感出现。这可能是风行者的本事，只是，他是个冒牌货，没能全部继承。
“走得时候，看天气预报，可没说今晚这边有大雨。呼，冷的让人受不了。”皱起眉头，张丹芸最不喜欢的季节，就是冬天；最不喜欢的天气，就是雨天！现在还待在海拔一千多米的山上，即将与大雨相遇。怎么想，都觉得不太愉快。
触摸到怀里人有些冰凉的手，邱田志张开手掌，将其捂到手心里，滑嫩的触感，让他嘴角勾起，“天气预报很多时候都不准。”
“也不知道这雨要下几天。金老该不会让我们俩，冒雨跟从他们在山里行进吧？”兴致不高，歪着头靠在邱田志的脖颈上，哀叹一声，“我想小石头了。也不知道他醒了，有没有闹。山里没信号，想打个电话都不行。”
“小石头有妈和两位婶婶照顾，不用担心。从出生到现在，那小子还没哭过几次鼻子，这次肯定也不会的。”说道小石头，邱田志眼里，也带上了温暖和骄傲的笑意。
“我知道妈他们肯定会百分之两百的用心照顾他，只是心里还是放不下，他可是我身上掉出来的肉。”张丹芸在邱田志的怀里蹭了蹭，自从生了小石头，就没一天不对他牵肠挂肚的。
“暂时忍耐吧，金老说过，最多十天，我们俩就能离开。”邱田志捧着她的头，轻轻的落下一个问吻，柔情的安慰道。
张丹芸抬头，眼神直视邱田志，这双黑色的深邃的眼睛，一直一直的注视着自己。结了婚，虽然每天的日常生活极为平淡，甚至有时，他还会忙得回不来吃饭，但每天晚上，抱着自己的那个温暖怀抱，是她最为安心的港湾。
吻，不期然的落下。温柔的，缠绵的。张丹芸闭上眼，搂着男人脖子，微笑着回应。
“舒服么？”缱绻相拥在床上，炙热的体温，让张丹芸舒适的昏昏欲睡。听到男人在耳边的絮语，胡乱的点点头，有些迷糊的闭上了眼睛。
“唔，睡吧。”邱田志看她可爱的神态，宠溺的轻笑一声，然后把人搂紧，用自己滚烫的体温，温暖她的手脚。
宅子的主院，金老坐在铺着厚厚地毯的大厅里，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红茶。
“他们睡了么？”
“已经熄灯了。想必已经睡下了。”
清闲坐在金老的下手，淡淡的回答道。
“呼……本来我也不想把他们搅进来的。可我们这边，除了你和青釉和程洲，就没有人可以进得去大幕了，我实在不放心。”
金老端着茶杯，叹息一声。看着清闲的神情，带着平时少有的期待。
“这次大幕开启，由你亲自带队。最主要的，就是找到翎芝草，有了它，我们足可以在深山里，造出一个灵气浓郁的空间。以供几个世家后辈子弟的修炼。这也是我们这些老头子，还能为你们做的唯一的一件事情了。”
“金老等人的匡扶，我们这些晚辈，是感激在心的。”清闲抿了抿唇，由衷的感激道。
“这是我们这些作为长辈，应该做的。本来，我还以为张丹芸的身后，有一个或是几个厉害的修真者，如果能把他们找出来，灵气空间的建造，可能会轻松很多，只是，没想到人没找到，本来良好的关系，到弄得生疏了。人倒底是老了，很所时候，也欠缺考虑了。”
自嘲的笑了笑，金老放下茶杯，站起身，拍了拍清闲的肩膀，嘱咐道：“天晚了，你也回房休息吧？今晚，恐怕有一场暴风骤雨了。”
说完，背着手，脚步缓慢的回了房间。清闲收回视线，看了看漆黑的窗外，脸色平静。许久，他才拢着双手，慢慢的往房间走去。
山里的夜风呼呼的挂起来，没有关严实的门缝里，传出来一声低低的叹息：“已经到了末路了么？那么，不修真，其实也没关系的吧？”
……
轰隆！啪！电闪雷鸣，酝酿了一个傍晚的雷雨，终是下来了。黑压压的山脉，面对猛烈的暴雨侵袭，依然沉默。只寒冷的风，吹得树木弯腰，树叶沙沙作响。
这在冬天还能保存下来的一片绿，被蹂躏成了碎片，被碾成了渣。不过，植物都是生命力顽强的家伙，不管受到怎样的摧残，他们总能在必要的时机，展现自己的大无畏的精神。
“啪啦！”一声巨大的雷鸣，响彻整个太行山脉，一道微光从天空直射山脉深处，很快，微光消失，电闪雷鸣也渐渐的开始减弱下来。最后，只听得屋瓦的沟沿里，残存的雨水，滴答滴答的，滚落到已经全部被染湿的青石砖上。
“雨停了？”从睡梦中，被响雷惊醒，不过也才半个小时不到。大雨瓢泼，幸好，没有持续很久，想必明天天亮，山间的小路，已经干爽起来。
“睡吧，现在还早。”邱田志竖耳听了听外边的响动，随即收紧手臂，略带着困倦的说道。
张丹芸调整了一下姿势，窝在男人的怀里，耳边是平稳的清浅的呼吸，慢慢的再次陷入梦乡。
而他们不知道，在太行山深处，一个山洞里，几个面容清秀的青年，动作一致的挥手弹去身上的水珠，然后视线落在洞口对着一个山谷。
“就是这里没错。等着吧，还有一天不到的时间。”类似领头的青年，目光熠熠的远眺，确认了地点，头也不会的吩咐道。
“是，星君。”其余几位，听到吩咐，均是恭敬的拱手作揖，然后各自散开，在山洞里忙活起来。不一会儿，两手空空的众人，却把山洞布置好了，显然是简易的居所，但生活用品，一一齐全。
请假条
不好意思，
小酒又爬上来请假了。
一大早就电话叫醒，
然后被告知，
我应该去哪里哪里一趟……
折腾了半天，发现晚上可能都回不来！
每次都强迫中奖，真的很恼火。
不过，小酒还是要在这里和大家说声抱歉了，
明天肯定会上更新的，也许会晚一些。
144 大幕将起
果然，第二天一大早，张丹芸起来的时候，天空已经完全晴朗起来，平整的石板和碎石小道，也是干爽整洁。空气里泛着草木的冷香，让人精神一震。
侍者来通告，并去到大厅的时候，熟悉的贺老几人，也已经到达了。不过，他们身后都跟着大批的随从，静默的站在一边，护卫在院子和房间的四周。
“田志，丹芸，过来用早饭。”金老看到他们俩进屋，直接招呼。几位老者也分坐在餐桌一旁，看了他们一眼，继续用餐。
两人和众人打了招呼，彼此对视一眼，然后开始安静的吃早饭。桌上的气氛，有些凝重，连昨天看起来很天真的青釉都严肃着一张脸，神情郑重。
用完餐，金老视线在众人身上巡视一圈，最后落在清闲三人身上，沉吟着说道：“大幕今天就会开启，你们三个，我已经交代过，这里也不多说，只需谨记此行的目的是翎芝草，没有它，就没有我们修真界的未来。我希望你们把这句话，牢记在心。”
“是。”
三人轰然应是，脸色都不轻松。张丹芸眨了眨眼，修真界的未来，为何会扯上她和邱田志？而且，这件关系未来的事情，似乎只有三个小辈去完成。他们这些老前辈，难道坐等着看结果？
心里不解，不着痕迹的贺老几人一眼，见都一副郑重的表情。张丹芸告诫自己稍安勿躁，静静的聆听下文。
“丹芸、田志，这次叫你们俩跟过来，也是希望，你们两个能跟着清闲三人，一起进入大幕，帮忙寻找翎芝草。这是翎芝草的图片，你们记一下。”
金老让侍者递过来一张A4纸，张丹芸好奇的接过，一直听他说翎芝草，而且，还关系到修真界的未来，肯定是了不得的天材地宝，视线落下，却大失所望。
图片里，不过是一株看起来不太起眼的植物，要说特别，就是花萼里的花蕊，呈白色，散开的羽毛状，似乎风一吹就要飞走了似的，感觉像蒲公英。
“大幕是什么？”邱田志看了一眼图片，然后挑起眼角，轻轻的问道。
“大幕，就是类似一个异空间的地方。它的整个形状，就像是倒扣过来的碗，把方圆几十里，都圈进大幕里，里面灵气浓郁，植被繁茂，灵药灵草，非常多。据家族志记载，这个大幕，已经出现了不下五千年，没有人能打破它。不过，大幕五十年会开启一次，只是对进入的人的修为，有些限制。”金老听到邱田志的问话，略带着怀念的神色，“五十年前，我进去过一次，不过现在，是没机会了。”
“有危险？”邱田志皱眉，直接问道。这样的地方，怎么听都不会是个世外桃源，随便你予取予求吧？
“危险？有，也算没有。”金老摇摇头，“大幕不是别的地方。它的形成，我们不得而知。不过，里面的情形，让我们猜测，那应该是某个大修士的洞府，或者就是他的一个药园子！里面很多珍贵的药材，都设有禁制，是动不了的。”
哂然一笑，金老站起身，示意众人跟着出门。一边走，还一边说道：“也就是说，只要不动贪心，不触动里面的禁制，就不会有危险。翎芝草现在是我们急需要的东西，可是在远古，灵气浓郁的时候，它其实一文不名。”
张丹芸正想问这个，没想到金老已经提前解释了。不过，她还是没能明白，金老此行，叫上他们俩的真正原因。
大幕虽然对修为有限制，但几位老者的家里，都有众多的仆从和子弟，不可能个个都比清闲三人高吧？只要召集起来，全部进入大幕，找翎芝草不是很容易的事？
“他们的修为是低，低得根本看不大大幕的存在。而且，就算强行进入了，也承受不了大幕里面的压力，更别说，四处活动去寻找翎芝草了！”贺老的声音陡然响起，张丹芸吓了一跳，这才知道自己不知不觉就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原来是这样么？”若有所思的点头，张丹芸看向背着手，走在众人前面的金老，总觉得不是那么简单。如果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为什么为了他们俩能来，许给老太爷那么重的承诺？大选什么的，只要想一想，就能知道，这里面需要费多少心思。
“大幕今天晚上九点，准时开启。现在，要开始赶路了。”走到来时的那个石台，金老站定，和贺老等人对视一眼，随即每个人都从手里拿出了一艘木质的小舟。
“五十年了，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也就这时候有点儿用。”夏老呵呵笑一声，手掌平摊，嘴里念念有词，只见小舟就以眼见的速度胀大，在空中漂浮起来。
而金老等人几人，也是同样的动作，很快，五艘小舟悬浮空中，张丹芸眨了眨眼，这和玄幻小说里的修真者的法宝，很相似啊？
“走吧，一人带一个，务必在天黑前，到达大幕。”金老闪身进入飞舟，清闲等人闻言，也一人上了一个，
“等等。我去拿点儿东西。”张丹芸看了一下邱田志，然后转身就往屋里走，没一会儿就背着一个登山包出来，爬上了金老的飞舟。
众人虽然疑惑，但也没问。只看向太行山脉深处，眼里充满猎奇，和跃跃欲试的光。
“坐好了。”大喝一声，飞舟稳稳的升空，只见金老掌心一道白光闪过，飞舟就以光速飞窜而出。
贺老、夏老等人的飞舟和金老的齐头并进，山峦还来不及看清，就已经消失在了身后。
张丹芸稳稳的坐着，看着眼前的老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上次来的那个邪修，是你和田志解决掉的吧？”沉默了半晌，金老突然提起道。
张丹芸闻言一怔，随即勾起一抹笑容，“什么都瞒不过金老。”
“我那次，确实在医院外边，安排了人手。也看到了邪修潜进医院，更知道，他的目标是你。”金老抬头，眼神盯着她，仔细的观察她的表情。
可惜，张丹芸面上，还是一副微笑的样子。
“是么，那么您能告诉我，为什么当时不阻止么？”心里其实有些答案，但她还是希望能亲耳听到解释。金老一直是她敬重的老人家，而且，田志能有今天，也多亏了他提供的锻炼心法。
“……因为就在三十分钟前，我接到了田志的电话。在我以为他完全没救的时候，你，却把他救醒了。”金老意味深长的看了张丹芸一眼，随即控制着飞舟，避过迎面而来的一座山峰，继续道：“加上你以前的那些事，让我不得不需要，重新审视你。”
“然后呢？您得出什么结论？”张丹芸哂然一笑，耸了耸肩膀，轻声问道。
“结论？……没有。”金老叹息的摇头，“一头雾水。”
“呵呵，原来在您眼里，我这么神秘？”张丹芸翘起嘴角笑了笑，视线落在金老操控着飞舟的两只大手上，那里一个墨色的扳指，依旧静静的带着。
金老注意到她的视线，也看了看自己的扳指，带出些怀念的神色，“这个扳指，从我十八岁就陪着我，现在已经五十年有余了，也没能找到另外一个。”
“哦？这原来是一对么？”张丹芸抬起眼，好奇的问道。
“是，不过，在本家的一次动荡中遗失了，再也没能找回来。”金老皱了皱眉，显然不太想提家族之事。
“能告诉我，你身后，到底是否有修真者的存在？”
这样直接开门见山的话，张丹芸闻言一怔，金老看来是还没死心呢。
“没有，从来都没有。”摇头，直视金老，张丹芸说的真诚。确实没有，不过，有个在天上的碧月仙子，没有她，就没有空间。没有空间，就不可能引起金老的注意，现在也没那么多的猜忌。不过，这些都是小结，和幸福的生活相比，都不足为虑。
“是么，真的没有？”金老有些失望，但看向张丹芸的眼神，也更加的幽深起来。气氛再次沉默，张丹芸把视线移向一旁飞速掠夺的山峰和深林。
在飞舟里，行进了将近七个小时，终于，一行人在天色彻底黑下来的时候，到达了一个山谷的入口处。看了时间，刚好晚上六点半。也就是说，他们还有两个半小时的时间准备。
“先在这里歇息，清闲，你们三个注意调息。这个空间戒指拿去，里面准备了一些陶瓷的花盆，找到翎芝草，尽可能多的挖几株回来。记住，一定要在根部包裹足够的新鲜的泥土。”贺老看了眼疲惫的金老，随即伸进袖口，取出一个不起眼的白色玉戒指，递给清闲，小声的嘱咐道。
“是，我知道。”清闲把玉戒收好，视线落在一边休息，沉默不语的张丹芸两人和邱田志身上，抿了抿唇。
“他们两个，又不是修真者，贺老，万一他们也承受不住大幕里的压力怎么办？”犹疑了一下，清闲还是问出口。
“没事，他们是不同的。”贺老眯起眼，想到前几天，和金老的对谈，淡淡的说道，“寻到翎芝草，你就带着青釉和程洲出来。大幕开启只有五天的时间，一旦关闭，你们就会被困在里面。”
“是。”清闲抬起眉头，看了贺老不容置疑的神色，也不再多问。只拉着好奇的青釉和四处打量的程洲，找了一块干净平整的大石，开始调息。几位老者说的虽然轻巧，但清闲也不敢大意。五十年过去了，谁知道，里面会不会发生变化？
“你说，那个大幕，会在哪里？”张丹芸实现扫过整个山谷，都没发现特别的东西，拉着邱田志意兴阑珊问道。
邱田志摇头，锐利的视线，不着痕迹的扫过五个面无表情的长者，然后落在安静调息的清闲三人身上，眯了眯眼。
“进去之后，小心些。不要离开我的视线。还有，随时注意他们三个的行动。”邱田志把张丹芸随手搂进怀里，好像是给她保暖。只嘴唇凑到她的耳边，微不可闻的耳语道。
“嗯，我知道。”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张丹芸窝在他的怀里，笑起来，“靠着你暖和多了，我走得时候，拿了有些吃的随身带着，要不要？”
行进了一天，中午基本上没有吃喝，肚子早就咕咕叫了。
“嗯，也好。”邱田志会意的点头，接过张丹芸递过来的一大块生的切好的肉，看了看四周，起身捡了一些干柴，架起一个小火堆，点燃，然后用风刃削了几根光滑的竹签，把冷掉的牛肉窜起来，慢慢的开始烤。
在此期间，张丹芸又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两瓶矿泉水，几个水果，看了看专注的盯着他俩的金老等人，嘴角翘起，歪着头邀请道：“你们几位，要不要来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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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上午十一点回来的，赶着写到现在，终于把两章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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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青釉第一个坐不住，鼻尖的全都是烤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