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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牌罚下-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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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他刚想伸手去接,立即意识清醒,吓得跌倒在地,“领队!”他叫道。

吴震乔听到他的叫声,回过头来,正看到在他们身后半蹲着的领队。“啊!”他也大叫着跌倒,看到自己手中的望远镜,忙将它扔在地上。

“你们在这儿干什么?”领队问。

“您……您是来观察的吗?”吴震乔竭力保持镇定。

“我的观察工作早就结束了。”

“那您在这儿干什么?”吴震乔问。

“我是来预先通知你们俩的,国家队下个月的友谊赛参赛名单中将有你们的名字。两周后,俱乐部就会正式收到征调通知。”

吴震乔欣喜若狂,“您是说……我入选国家队了?”

“还有他。”领队指了指诺里斯。

“还有他?”吴震乔不解地看了一眼诺里斯,后者的脸上显出半兴奋半害羞的神情。

“回去好好庆祝吧,小伙子们!”领队拍了拍两人的肩膀,窜了出去,跑了大约一百米远又折返了回来,“我的望远镜和果汁。”他拿上自己的财产,消失得无影无踪。

吴震乔用力推了诺里斯一把,愠怒道:“你已经和他们勾搭上了?”

“别说得这么难听嘛,”诺里斯一脸天真,“他们为我付出了很多,我得有点回报。”

“你的祖国呢,就这么背弃了?”

“这不叫‘背弃’,将来这儿会是我的第二祖国。”

“少跟我说这个!”吴震乔气得站起身,跨过灌木,又补了一句:“那也是将来!”

诺里斯也跟着站起身,“只是时间问题,这没什么区别。”

吴震乔决定在这种百般无奈的状况下,看到事情阳光的一面,“至少有一点好处,你现在有了别墅,我终于有床睡了。”

“我没有别墅!”

“他们不是允诺你一答应,就赠送一栋别墅吗?”

“我把它卖了。”

吴震乔似是忘记了呼吸地大张着嘴,等反应过来,叫道:“你竟然把它给卖了!”

“现在我不是有住处嘛……”

“那是我家!”吴震乔怒气冲冲地道,“你霸占了我的地盘,现在竟然把现成的别墅给卖了!”

“教练好像在叫你。”

“别转移话题!卖给了谁?今天一定要退回来!”

“都签了买卖合同了。”

“别想糊弄我!”

“教练在叫你。”

“诺里斯,我受够了,那栋房子你无论如何得要回来,没有商量余地!”

吴震乔正处在情绪癫狂之中,被身后搭上他肩膀的一只手吓了一跳。

“是不是非要我亲自来请,你才肯应一声啊!”身后一个声音道。

吴震乔听出那是老乔的嗓音,忙回过头去,“教练!”

老乔朝诺里斯打了个手势,请他暂时回避。

吴震乔望着诺里斯走开去的身影,心里一阵忐忑,“教……教练,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没有听到您在叫我!”

但老乔却出人意料地露出了和颜悦色的模样,“小乔,你近来状态不错,今天训练结束后你留下,我再给你单独指点指点。”

吴震乔受宠若惊,“教练,谢……谢谢您!”

“好好干,小伙子!”老乔赞许地点点头,“我的计划中你的份量很重。”

吴震乔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几分钟之前还觉得自己霉运当头,此刻却已是福星高照。教练转身离开后,他激动得蹦跳了一下,虽然教练突有的亲切让人有些始料不及,但对主力的渴望让他忘记了一切疑虑,也暂时将爸爸的忧愁和诺里斯的鲁莽抛到了九霄云外。



好运还没有完结。

联赛第九轮,吴震乔被换上场的时间提前了十九分钟,由原先雷打不动的第六十四分钟,变成了在这场比赛中下半场开始直接上场参赛。这十九分钟的提前让吴震乔产生了一种将要开创一个新时代的雄壮胸怀。

运气在今天也完全成为了他的同盟军。在往日他被替换上场的第六十四分钟,富尔队在前场距球门三十米处获得了一个任意球,吴震乔操刀主罚,球绕过跃起的人墙,贴着远门往落进了网窝——这是他加盟富尔后的第一粒进球!

狂喜的吴震乔第一个拥抱了老乔,以感谢他的赏识。本想第二个拥抱诺里斯,但这时近处的队友都拥了上来,将他围住。

庆祝完,吴震乔跟在队友们身后向场内走,突然一双手臂从背后环保住了他,“太棒了,震乔!你真是太棒了!”

吴震乔惊得忙掰开那双手臂,跳脱出来,回身一看,那双手臂的主人竟然是马鹿鹿!

…奇…马鹿鹿刚想再度扑上来,被冲进来的两名保安人员牢牢箍住了手臂。她动弹不得,只有大叫:“震乔,我爱你!我爱你!”

…书…吴震乔用力甩了甩头,以使自己清醒过来,他忙上前解围,“不用紧张,她是熟人!”

…网…“我是他女朋友!”马鹿鹿也叫道。

一家以擅抓精彩瞬间的电视台的两名记者冲了过来,即兴采访马鹿鹿:“你真的是他的女朋友?”

“是的!”马鹿鹿对着递过来的麦克大声道,“震乔是我的男朋友!”

更多的安保人员迅速出动,将依然在对话中的三个擅入者强行架了下去。吴震乔怔怔地呆在原地,直到有人来将他拉上场。

拉他的是马苏。

他向马苏露出了欲哭无泪的模样。

马苏安慰道:“‘爱情是狗娘’,小乔!”

比赛重新开始后,吴震乔的注意力依旧无法集中,他满脑子都是刚刚发生的画面,但又不是清晰有序,而是混杂凌乱。他在场上盲目地跑着,皮球具体在何处,基本一无所知,三脚触球,丢了两次,还有一脚直接传给了对方球员。再次死球时,他心烦意乱地走到场边喝水,看到李霆霄向他走来。

“你应该经受住考验,”李霆霄道,“如果外界能这么有力地控制住你的内心,将来即使有所成就,也是短暂和有限的。”说完这几句话,他转身回去了替补席。

吴震乔双手紧紧地绞着水瓶,思考着他的话语。他跑到老乔面前。

“教练,我还想进一个球,您帮我看住,别再让闲杂人等跑进来!”不等老乔从不知所云中醒过来,他就将水瓶扔在草地上,疾步跑进场内。

似乎是获得了特殊的力量,吴震乔的注意力比刚替补上场时还要集中上十倍,斗志也旺盛上十倍,他的眼中放射出向胜利全力冲刺的灼灼光芒,这样的光芒令对方的防守球员皆为之心惊胆寒。客观的环境消失了,没有了天,没有了体育场,没有了鼓噪的观众,只有草皮上那只滚动的足球和在深沉的呼吸中跳动的心灵。

富尔队的进攻如此凌厉,如飓风扫过大地,对手被逼得连连后退,脚步凌乱,阵型涣散。富尔队的第一拨进攻,裘球打中了横梁,第二拨进攻就再次取得了进球,由马苏在左路下底,球传中路,门前混战中,吴震乔头球打门,皮球擦着右门柱应声入网。

在和队友庆祝的当儿,吴震乔不安地分心睇了一眼场边。老乔在教练席前手舞足蹈。视线调到球员通道口,看到两个助理教练正抬头挺胸地守在那儿,这才落下心里的石头,忘情庆祝。

两球领先的富尔队没有不思进取,龟缩后场,进攻仍旧是势如破竹。如此后场的空挡隐患也留给了对手打反击的机会。宋路虽然可在本方进攻时拿上一本书悠闲地看上两页(他现在看的是《烹饪25法》,因为成为橄榄油代言人,厂家向他免费赠送了一大批橄榄油),但一旦对方偷袭,他在门前左扑右挡地也十分忙乱。又被对手打了一拨反击之后,终于忍不住向几乎压到中线的本队后防大叫,希望他们能撤后一些,但没人听他的。其他十名球员都杀红了眼似地紧盯对方球门——现在,似乎是由于宇宙的某些神秘力量同心齐聚,在富尔队那十名球员的心中,燃烧的是“进攻”的熊熊火焰。

意见被无情漠视的宋路,气得在门前直转圈,但对方的进攻又来了,他也不能坐视不管——虽然他很想这么做,以惩罚队友对他的无视。为了抵挡住进攻同样犀利的对手,他强迫自己发挥了百分之二百的能量——他已经做好了赛后直接躺到理疗师那张生硬咯人的理疗床上去的准备。不过,最后他还是忍无可忍地双手叉腰,向那些刚刚帮忙化解了对方一次进攻、正在抹着额头汗珠的几个后防队友道:“你们想把我累死啊!”

好在,此时比赛已临近尾声。在咬牙挺过了补时的十分钟后(富尔队的球员都恨死了马鹿鹿),主裁终于吹响了比赛结束的哨声。

撂下上前邀功的宋路不管,老乔无限柔情地拉着“本场最佳”吴震乔的手,关切地问这问那,并让助理教练通知队医赶快安排单独的按摩室,通知大厨烧上山珍,通知经理准备加薪。助理教练提醒他这最后一项没有可能后,老乔才无奈放弃。

第二天的体育媒体上最轰动的报道,并不是吴震乔的两个进球,而是一家纸媒对马鹿鹿进行的一整版的专访!在这篇访问中,马鹿鹿详细描述了她与吴震乔的“爱情故事”,还害羞地提到了吴震乔的一颗智齿,说在他们接吻的时候她总能清晰地感觉到它。

向来是足坛八卦报的忠实读者的吴震乔,被这篇采访惊得五雷轰顶,他拿着那份报纸,呆在停车场里三个小时,被过往的车辆喷发出的尾气熏得灰头土脸而不自知。

可球迷们管不了当事者中是否有人心灵破碎,他们都很高兴在平淡乏味的新工作周开始时,有这样一件会让人大笑不止的事件令他们大笑不止,尤其是那些去现场观看了富尔队比赛的球迷,他们觉得这周花在球票上的五十元实在太值了,不仅看到了一场比赛,还看到了一出偶像剧,而且,说实话,比电视上那些故弄姿态的电视剧要真实、精彩多了。

第二十一章 深度调查

诺里斯已经留意二十四小时未发一言的吴震乔二十四小时了,他由此猜测“女朋友事件”给他这位室友造成了莫大的摧残。

“小乔,我能理解!”他把原本为自己准备的果汁递向吴震乔,估算对方无心吃喝,哪知果汁被顺手接了过去,他只好自认倒霉。“这不是你想它发生的。”

吴震乔吸了一口果汁,脸色凄哀,“确实不是我想它发生的!”

“虽然它还是发生了。”

吴震乔嘴角内瘪,似是要落下泪来。

诺里斯忙道:“你的本意是要做到十全十美。”

“十全十美!”吴震乔点点头。

“虽然漏洞百出。”

吴震乔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诺里斯忙道:“你已经决心用强有力的手段加以控制。”

“加以控制!”

“虽然已经晚了。”

吴震乔终于趴在诺里斯的肩膀上哭起来,哀恸欲绝。

诺里斯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膀,干抹了一把泪,“换成别人,会为这样的艳遇乐上三天,但我知道你不会。”

“艳遇?”吴震乔泪眼婆娑地问,“什么艳遇?”

“我知道,我知道,”诺里斯点头,“这种低俗的语言不能用在小乔身上。”

“你到底在说什么?”吴震乔拿起桌角的一块毛巾擦干了脸上的泪,“我现在很乱!”

诺里斯目瞪口呆地望着吴震乔如此使用那块毛巾——那是他刚刚抹完桌子又抹窗台的抹布!

“一边是教练,一边是父亲!”吴震乔陷进沙发。

“他们在这件事上干扰你了?”

“还不算干扰吗?现在我的命运就抓在他们手里!”

诺里斯在他身边坐下,“小乔,虽然我不是绝对了解你们的风俗,但这种家长制的干涉肯定是错误的,不管在什么地方,没有自由的爱情都不是爱情。”

吴震乔眨着眼睛看了他一会儿,突然生起气来,“诺里斯,你到底在说什么呀?”

“我说的是真理!”诺里斯严肃道。

“我是在说我爸爸和教练的过结!你岔哪儿去了?”

“啊?”诺里斯发现自己没有八卦到点上。

“按理,”吴震乔道,“毫无疑问,我应该是我爸爸铁打不动的同盟军,但是,现在我的职业生涯似乎有了转机,如果我现在明里或暗里跟老乔过不去,恐怕对我的前途是个打击。”

“难道……你原来想跟教练作对?”

“有这个想法来着……”

“小乔!”诺里斯叫道,“和老乔作对只会给你自己增加麻烦!”

“可他是我爸爸的情敌!”

但是,在目前形势大好的情况下,他得重新考虑自己的策略了,也许全力以赴踢好球是最佳的选择,一可以满足父亲的嘱咐,二可以满足老乔的战略需要。不过,他想溜进俱乐部资料室查一下老乔档案的计划,现在依然准备将它完成。他问诺里斯是否愿意同行。

“没有老莫的同意,谁也不许进去。”诺里斯提醒道。

“只有胆小鬼才不许进去。”

诺里斯闻言立即表示愿意随同前往。



次日的训练结束后,吴震乔和诺里斯趁众人不备,溜进了训练场边的那片小树林,在里面一直蹲到黑幕降临。

“小乔,什么时候可以出去?”诺里斯边拍打着叮咬他的蚊虫,边问。

“别急!”吴震乔谨慎地观察着林外的动静,没有万无一失的把握绝不能轻举妄动。

“我不能不急!”诺里斯猛地冲脖子上拍了一巴掌,消灭了一只正在享用他的鲜血的大蚊子,“再这样下去,我得去医院输血!”

寂静的树林中响起了一阵“哗啦哗啦”声,虽轻微,但十分清晰。诺里斯不自觉地抓住了吴震乔的手臂。

几秒钟后,“哗啦”声消失了。心惊胆颤的两个人依然不敢动弹,继续侧耳倾听了几分钟,直到确信它确实消失了以后,才大大舒了口气。

“一定是松鼠!”吴震乔安慰性地道。

“一定是松鼠!”诺里斯连忙肯定道。

“松鼠在哪里?”第三个嗓音压着嗓子问。

诺里斯碰了碰吴震乔,“松鼠在哪里?”

吴震乔眼睛注视着林外,“我怎么知道!”

诺里斯回头道:“他不知道……”

突然,两人都反应过来,大叫着跌倒在地。

“嘘——嘘——”来者使劲示意二人安静。

“谁?是谁?”诺里斯声音走调地急问。

“是我!是我!方光亮!”

听到这个名字,使本来准备打算腿脚一听话就放弃调查计划逃之夭夭的两人平静了下来。

“方哥,你这么晚在这儿干什么?”诺里斯拍了拍手上的土。

“你们在这儿干什么?老莫不是不允许下班后在俱乐部逗留吗?”方光亮猫着身问。

“呃,看看风景什么的……”吴震乔不准备让他掺合进自己的计划中来。

方光亮没有支声,倒是诺里斯疑惑不解地道:“难道我们是来这儿看风景的?”

吴震乔没搭理他,问方光亮他在这儿是为了什么。

“逃难!”方光亮满腹委屈。

“你们家发大水了?”诺里斯问。

“你们家才发大水呢!”方光亮没好气地回敬。

“她又追到这儿来了?”吴震乔问。

“我已经被逼得走投无路了!”方光亮又恨又怕地道,“我真怀疑她安装了全球定位系统!”

“你们说的是谁?”诺里斯一头雾水。但那两个人完全无视他的提问。

吴震乔很想问出一直存于心里的疑惑:他们为什么要玩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但现在不是合适的时机,他还有正事要办,于是向方光亮告别。

他猫身走了几步,发现诺里斯没有跟上来,只好又走了回去,见他仍蹲在原地,四下张望。

“你在干嘛?”吴震乔问。

“看风景。”

吴震乔气得想捶他,但为了保存体力,还是忍了。“快走,时间不早了!”他小声催促。

诺里斯连忙跟上。两人蹑手蹑脚地来到了主办公楼背面的窗下,一阵手忙脚乱后,从诺里斯的衣服内拉出了一匝粗绳。

“你确定上面那扇窗没有被反锁?”诺里斯不放心地问。

吴震乔将粗绳一头的挂钩抛向三楼的窗沿。第一次没有钩住实物,第二次成功了。

“我问过马苏了,”他用力拉了拉手中的绳子,以确定它已被牢牢固定,“老莫很迷信,他认为锁上那扇窗会让球队输球。”

“就现在这样,我们也没少输!”诺里斯嘀咕道。

“你先上?”吴震乔把绳子递给他。

“不,你先上!”诺里斯动作迅速地把绳子又递了回去。

吴震乔在黑暗中翻了翻眼睛,作了个深呼吸,开始往上爬。顺利到达三楼窗外后,伸手一推窗户,果然应声而开。他跳了进去。

几分钟后,诺里斯也出现在窗口。

“怎么这么久?”吴震乔小声问。

诺里斯爬进屋来,“他一直缠着我,非要我告诉他我们在干嘛不可!”

“谁?”吴震乔吃了一惊。

“方哥。”

“什么?他跟到了楼下?”吴震乔手心冒汗。

“放心,我什么也没跟他说。”诺里斯很得意。

“他都跟到这儿了!”吴震乔急道,不过,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找到资料室的钥匙是当务之急。他边伸手拨开绳子搭在窗台上的挂钩,边道:“快找钥匙!”

突然,楼下一声惨叫声传来,随即四周恢复了安静。吴震乔和诺里斯吓得呆若木鸡,大气不敢喘一口。

“是什么声?”半天,吴震乔才问道,其实心里隐隐有了答案。

“刚才……方哥……在我后面……向上爬……”诺里斯语不成调。

两人冲到窗口,探出窗外,向下观望。在正对这扇窗户的地上,似乎有一团黑乎乎的物体,传来似有若无的呻吟声。

“是他?”吴震乔声调发颤地问。

“是他!”诺里斯十指放在嘴边,怕得不敢多说一个字。

心惊肉跳的状态持续了二三十秒,吴震乔忽地一推诺里斯,道:“他没事,还有呼吸,我们得抓紧时间找钥匙!”

“是的是的,钥匙!”诺里斯巴不得赶快忘掉这一“惨剧”,欣然应声,将窗子合上。

“应该在抽屉里,”吴震乔在黑暗中向老莫的硕大办公桌摸去,“有一个抽屉他永远不锁,就在里面……”

突然,“啪”地一声,一簇火光划破了黑暗,在火光中现出诺里斯的笑脸。

吴震乔猛地扑上去,将火灭掉,紧张地低声叫道:“你疯了!屋里可能有摄像头!”

诺里斯闻言,双腿发软,“这不是真的!”

吴震乔摸回到桌边,继续一扇一扇地试拉抽屉,边道:“把打火机收起来,永远别用!”

很快,他找到了那扇抽屉,并且顺利地摸到了一串钥匙。

“太好了!”他兴奋地跳起来,“马苏说得一点不错!”

两人摸索着开了办公室的门,来到廊上,又将门反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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