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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谋嫁天下-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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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知道。”

“其实表叔一点也不昏。”

他一笑:“朕也知道。”

禾晏蓦地冲他一笑,容祁的心情甚好,拉她坐下道:“你陪朕坐下说说话,朕稍后派人送你回去。”

上次来,他本想留她吃饭,可后来因为晋王突然入宫就泡汤了,这次禾晏却又因为顾辞的事不能久坐。

仔细算来,似乎出宫之后,每次入宫都是匆匆地来匆匆地走,她的确没有同容祁好好说过一次话。

“怎么?”容祁看她脸色难看,不免蹙眉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禾晏尴尬站起来,开口道:“表叔,我想出宫去。”

容祁跟着站起来,沉下脸色道:“丞相为何出宫连你都没告诉?”

禾晏一怔,忙脱口道:“他没说,表叔你不曾问吗?”

容祁摇头,随即才低声道:“他只向朕告假,他说这一次希望朕不要问他为何。”他相信顾辞是不会背叛他的,是以也就没有追问。

禾晏的脸色难看,容祁又道:“朕派人随你出宫保护你。”

禾晏却摇头道:“不必了。”若被晋王知晓薛易回京,便又给了晋王一个对付顾辞的办法。

“可是……”

“我……我会和我师父在一起。”禾晏望着容祁惊愕的样子,笑着道,“我师父乃九华山掌门常千鹤,表叔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九华山……”容祁吃惊道,“那不是阿沅与谢琅的师父?”

禾晏一笑:“正是。”

容祁终是舒眉展笑,低语道:“看来你出宫还发生许多趣事,届时一定要找了时间好好说给朕听。”

禾晏红着眼睛应声,她也很希望能有那么一天,再次同他坐下,听他说有趣的话。

他取了令牌递给她:“晋王封锁京城,这个你拿着。”

“表叔。”她一抬头,声音明显哽咽,“谢谢你。”

将令牌紧紧握在手中,禾晏转身便走。

“禾晏!”

身后珠帘剧烈碰撞,容祁快步追至外头。

禾晏一脚已跨出殿门,闻得他的声音,她这才转过头去。

他不再往前,白玉珠帘依旧轻巧碰撞着,明火灯辉下,只见他华贵温和的笑:“朕等你回来。”

“嗯!”禾晏用力点头,绽给他一枚笑容,这才扭头离开。

眼前的身影不再,容祁脸上的笑容徐徐消失。

片刻,简沅逶迤一地华丽宫装入内,见他呆立在门口,目光依旧直直看向外头。

简沅蹙眉道:“皇上……”

容祁回过神来,勉强一笑,道:“阿沅,替朕传御前侍卫来。”

简沅吃惊问:“皇上是想找人保护禾晏吗?”

容祁略微一笑,却道:“是想派人暗中保护,但更重要的还是为另一件事。”

简沅忽而快步上前道:“皇上派阿沅去吧。”她顿一顿,笑道,“皇上也知道,阿沅从小身在江湖,本就不适合做什么皇妃,既然这次任务同禾晏有关,师兄不在,还有谁比阿沅去更合适?”

容祁皱眉迟疑。

简沅又道:“这段日子待在宫里,我都快闷死了,皇上也该放我出去走走,我也想念师父和九华山的同门们,难道皇上连这点小小要求也无法满足阿沅吗?”

话已至此,容祁只好答应。

他附于简沅耳边轻言一番,阿沅震惊地撑大了眸子,她睨视着容祁道:“皇上当真想好了吗?”

他点头一笑:“想好了,阿沅,一切小心。”

…………

两日后,天刚亮,相府门外便来了人,张管家还以为是顾辞回来了,忙命人打开大门,却不想,竟然是

tang秦禾风。

“什么,小晏昨晚入宫之后便不曾回来?”秦禾风脸色一变,转身便走。

那日苏静芸与他分开后,他一路找来都不曾见到人,还以为她回京了。又因为定王谋反一事刚平定,想来禾晏的事已不算大事,秦禾风这才匆匆回来。

却不想禾晏在京中还是出事了吗?

去往皇宫的路上堵得很,秦禾风这才想起今日便是定王父子行刑的日子。

原本是要在午门当中斩首的,可皇上却说定王好歹是皇亲,又是长辈,临时改成了毒酒。

晋王入宫时脸色难看至极,尚未等他开口,容祁便道:“左右都是死,皇兄还计较这个?”

晋王冷声道:“臣并不是计较,皇上仁慈,那些人只会以为皇上软弱可欺!臣是担心皇上!”

容祁笑一笑,道:“昌王与尧王兵权尽数收编回朝,即便他们认为朕软弱可欺也无法再掀起风浪,皇兄不必太过担忧。”

“皇上……”

“时候差不多了,皇兄要亲自去观刑吗?”

晋王听容祁这样一问,晋王愤然一哼,只能拂袖往乾承宫外去了。

素颜取了裘貉过来,低声问:“皇上要去吗?”

容祁抬手推开厚重裘貉,行至门口,深吸了口气道:“朕不去了。”

素颜还想再说什么,却见一个太监引着一名男子匆匆而来,她再定睛一看,那不是禾晏姑娘的哥哥秦禾风吗?

“皇上!”秦禾风行了礼,急着问,“小晏呢?我听相府的管家说小晏入宫之后便不曾回去,难道是出了事吗?”

容祁没想到秦禾风会倘若回京,他浅声道:“她没出事,她同丞相一起出宫了。”末了,他又补上一句,“是朕有要事让他们秘密出宫的。”

听他这样一说,秦禾风这才松了口气。

“定王父子……”

“今日行刑,晋王已亲自去监刑了。”容祁淡漠的话语告诉秦禾风,此事已没有转寰余地。

秦禾风张了口,却见素颜冲自己摇了摇头,他终是识趣地缄口。

素颜行至容祁身侧提醒道:“皇上,该入内喝药了。”

容祁“唔”了一声,终是转身入内。

既然禾晏没事,秦禾风也不必操心这边的事。容礼之事看来已成定居,不过秦禾风却想着,现下赶去,或许还能见上最后一面。

这样一想,秦禾风快步转身欲出宫去。

这一路走来,昔日打闹场景似乎还在眼前,终躲不过身份有别。

秦禾风不免叹息一声,禾晏随顾辞离京是因为不想面对容礼的死刑吗?

脚下的步子飞快,拐角处,差点撞上迎面来人。秦禾风吃了一惊,忙扶住没站稳的太医,道:“大人没事吧!”

太医大口喘息道:“没事没事。”他又看了眼身侧同样一脸紧张的宫女道,“快,快去毓秀宫!”

二人说着,急急离去。

秦禾风的脸色一变,毓秀宫……莫不是琉璃出了什么事?

一侧,又有两个宫女急急朝毓秀宫的方向跑去,秦禾风往前走了几步,到底徐徐停下了步子。

他不免朝毓秀宫的方向看去……

…………

太后一脸铁青坐在桌边,里头不断有女子呻吟之声传出,太后重重拍在桌面上,道:“好端端贵妃怎会突然有滑胎迹象?你们要是无法抱住皇嗣,就别活着来见哀家!”

新到的太医忙擦着汗入内了,里面几个太医面面相觑,全都束手无策。

张太医出来,跪在太后面前道:“太后娘娘,臣在贵妃娘娘的香囊里查出了麝香。”

“你说什么?”太后震怒,猛地看向一众宫女,“贵妃宫里怎会有麝香?你们一个个都不想活了吗?”

宫女们哭哭啼啼跪下求饶,一时间,内室乱成一片。

“母后。”容祁快步自外头过来,太后忙握住容祁的手道:“皇上来的正好,竟然有人胆敢谋害皇嗣!此事定要追查到底!”

容祁朝里头看了一眼,反握住太后的手道:“眼下还是先让太医全力保住贵妃腹中胎儿,朕同母后先去外头等,好让太医们尽力。”

容祁朝张太医使了个眼色。

太后连连点头,随容祁行至外头。

太医们个个都流汗不止,眼下看来,贵妃腹中胎儿根本就保不住!

众人见张太医入内,忙道:“张大人,这下可怎么办?”

张太医低声道:“各位大人不如先去外间在好好想想法子,我再试试给娘娘施针。”

“好好!”众人听他这样一说,忙匆忙出去。

能脱身谁愿意碰这个烫手山芋,而张太医早年是皇上指派给晋王的人,如今是随晋王自边疆回来的,若有他担着,谁不乐意?

沈琉璃双手拽紧了被褥,痛得浑

身是汗。

她心里明白,腹中的孩子不是容祁的,这件事迟早东窗事发,容祁再温和也不会容忍皇嗣血统混乱。

他不会让她把这个孩子生下来的。

她不如自己识趣一些。

太后焦急在殿外等了半个时辰,里面一个太医慌慌张张出来,跪下道:“皇上恕罪,臣等没能保住皇嗣,贵妃娘娘还是滑胎了!”

“什么,你……”太后一个踉跄,幸得容祁快速扶住她,他朝竹盈道:“快扶太后先行回宫,宣太医!”

太后被扶走。

里头又传出宫女惊慌声音:“不好了!不好了!贵妃娘娘大出血了!”

…………

许是个把时辰不到,在沈琉璃模糊意识里,竟像是过了一辈子……

男子高大身影出现在纱帐外,沈琉璃徐徐侧过脸,床帐被人掀开,目光缓缓清亮,沈琉璃的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她已死了吗?

肯定是死了,不然,怎就瞧见了表哥?

她吃力地抬了抬手,秦禾风往前走了半步,空垂了手,忽而又止住了步子。

“表哥竟这样看着我,呵,其实我自己也挺看不起我自己的,我曾试图用这个孩子赢回一切,现在想来,真是大错特错。”眼泪止不住滑落,她的话语轻微,“你也看不起我,所以再不愿靠近我一步,我都明白。”

秦禾风的心口一紧,他下意识地往前一步,却见她将手缩了缩。

满屋浓郁的血腥气中,闻得她自嘲笑道:“还是别碰我了,我已那样脏,不配脏了表哥的手。皇上留我全尸,已是仁慈。表哥,对……对不起……”

女子纤细的手无力垂至床边,眼睛缓缓合上。

“琉璃!”秦禾风沉痛唤朝她的名字,她一直以为眼前之人是个幻觉,而他却不忍道破。她是那样骄傲的女子,他知她不愿在最后还让他见到她最狼狈不堪的一面。

容祁来毓秀宫的时候将他也一并带来,名义上,他们还是表兄妹。

秦禾风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沈琉璃会做出苟且之事,若非方才亲耳听见,他是绝不会相信的!

可是听过之后,又无比心疼。

倘若没有一人明白,他却明白。

她曾那样恨过禾晏,恨过上天不公,她只是不想自己输得那样惨。

“琉璃……”颤抖握住她逐渐冰冷的手,秦禾风哽咽说不出话来。

曾经美好的表妹,曾经他以为可以携手共度一生的挚爱,此刻在他面前已平静闭上双眼,那时的日子,到底不能回去……

“禾风。”

手臂一紧,秦禾风这才回神,他竟连容祁是何时入内的都浑然不知。容祁握住他的手略微用力,他的话语冰冷:“若不想贵妃之事连累秦家与沈家,你还不放手!”

秦禾风蓦地一怔,他这才猛然想起来,沈琉璃做出苟且之事,若被人知晓,他秦禾风无疑会是头一个嫌疑人,届时哪怕面前之人是皇上也保不了秦家和沈家!

他深吸了口气,到底松了手:“这不是她的本意,皇上请原谅她!”

“朕没那么好的度量!”容祁的话语阴沉。

秦禾风一噎,半晌,才又问:“皇上知道那人是谁吗?”

这一问,容祁却没有回答,他直身道,“禾风,出宫去。”他的广袖一挥,床帐落下,将女子苍白容颜挡住。

秦禾风心头一窒,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

翌日,容祁昭告天下,定王父子伏法。

贵妃沈氏薨。

禾晏得到此消息已是五日后,她本能地握紧马缰绳。

表姐……

她怎也没想到回等来这样的消息,大哥知道吗?

禾晏的眼睛忍不住有些酸痛,还有容礼……到最后皇上还是拗不过晋王吗?

容祁不会真的想容礼死的,禾晏很确定,只是晋王那样冷血,她早该知晓的。

“大人……大人千万不能再有事了!”

禾晏深吸了口气,将转在眼眶内的眼泪悉数逼回去,大喝一声超前赶去。

薛易一路留下印记,禾晏只觉得离京城越来越远,顾辞到底去了哪里!

他还说什么少则三五日,多则八。九日便回,他都是骗她的吗?

是不是……是不是他根本就不会回去了!

禾晏整个人止不住地颤抖,眼下只能不顾一切地朝前赶去。

又隔两日,禾晏正沿途寻去,忽而闻得前面有马蹄声传来,隽冷空气里,闻得薛易一声“小姐”传来,禾晏猛地撑大了眼睛瞧去。

“大人!”

她不顾一切跳下马背朝前面奔去,顾辞勒停马驹,他亦翻身下来,禾晏冲过去狠狠抱住他,捶打他道:“你去哪里了!你到底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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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 谋嫁天下(76)

1

知道他突然离开禾晏一定会担心,却想不到她竟担心成这样,可是,禾晏没在相府,他也是没有更多的时间了,他怕晋王反悔。

任由她捶打,顾辞没有拦着,只浅声道:“我去接我娘了。瑚”

禾晏猛地收住了手,撑大了眼睛抬眸睨视着他,他略显苍白的脸上分明有笑容,不是骗她!

他曾说过他娘在晋王的手上,禾晏下意识地抓紧了他的手道:“他答应放你娘了?”

他轻笑着点头。

“那……你娘呢?”禾晏朝他身后看去,前后只他与薛易两个人来,却并不见顾母。禾晏不接地看向薛易,薛易的眼底竟有讶异,看来是根本还不知顾辞去做了什么。

薛易的目光转向顾辞,他是在半路遇上顾辞的,见他正是要回京,尚未问过他出来做什么,竟然是因为这件事!

顾辞反握住禾晏的手,他的指尖明显微凉,禾晏再欲问,才听他忽而道:“我把她暂时安置在舅舅家中,觉得还是不要带她回京的好。”

舅舅……禾晏差点快要忘了他还有个舅舅,不过顾辞的顾虑是对的,晋王还在京城,这个时候的确不适合带顾母回京。

“你娘还好吗?铄”

“好。”他略一笑,开口道,“走吧,我们回去。”

之前一路赶来都提心吊胆的,眼下看他安然总算松了口气。

身后薛易突然道:“大人已马不停蹄赶了多日了,去下一个镇子先歇息一晚吧。”

禾晏忙附和道:“要休息,一定要休息。”晋王为何好端端同意放顾母,这件事禾晏还没问过,凭晋王的为人,不可能会做赔本生意。

上次顾辞救她换了他所有钱财,那么这一次,又会是什么?

想至此,禾晏的心口“嘭嘭”的跳,上马的时候因为害怕差点踏空,顾辞情急唤她一声,她这才回头冲他笑道:“所以说一定得休息,我为了找你,骑马骑得腿都软了!”

他无奈一笑。

三人加快脚程,终于在酉时三刻赶到了沿途一个小镇,因是小镇,也幸得没有城门落锁。客栈下面偶尔还有几个聊天喝茶的,薛易上前要了三间房。

禾晏将行李回房一放,出来打算叫顾辞下去吃饭时才发现他已睡沉,禾晏不忍心叫他,只好悄悄退出去。

“大人呢?”薛易自一侧过来,蹙眉便问。

禾晏示意他小声一些,低低道:“睡了,别叫醒他,想来这几天是累坏了。”

薛易点头,脸色却也不好,二人下楼点了吃的,禾晏自顾倒了茶喝,薛易忽而开口道:“大人似乎有心事,等大人醒来,小姐还是问问吧。”

禾晏咬住杯沿,目光不自觉地飘向二楼厢房,问她是一定要问的,只怕他又不愿告诉她!

小二拿了吃的来,分明已是很饿,可禾晏吃在嘴里什么都感觉索然无味。

“小姐,不合口味?”薛易开口问道。

禾晏却是答非所问:“晋王此人有所给予必然有所求,你觉得他会要大人做什么?”

薛易的眸子略微一紧,那一瞬间,他分明是想要说什么的,可在对上禾晏担忧的目光时,他又决定什么都不说,只低声道:“属下愚笨,想不出来。”

禾晏又扭头看向楼上,手中仅剩的半块馒头越捏越硬,她却是再没有吃过。

这夜,彻夜难眠。

天一亮她便去了顾辞房外,敲门未应,叫他也未应。

禾晏还以为他悄悄走了,慌忙推开。房门,见他还睡着,这才松了口气。

“大人。”她近前叫他,藏了一晚上的疑问,她定要问了才能安心。

连着叫几声,仍是不见他回应,禾晏这才急了,上前晃了晃他的身体:“大人!大人!”指腹滑过他的手背,禾晏怔住,竟这样烫!

“薛易!”她回头便叫。

薛易急急赶来,直声问:“怎么回事?”

“大人病了!”禾晏急得不行,握住他的手,又摸摸他的脸,“我怎么叫他都不醒,你快去请大夫!”

大夫很快便来,看过之后却犹豫着说不想事染了风寒。

“什么叫不像?”禾晏当场就急了,“都这样烫了怎不是着凉?”

薛易的声音一沉:“好好治,银子不是问题!”

大夫一看这两人都不好惹,有些哆嗦道:“现在也不是银子的问题,只是这位公子气虚体弱,应是长期忧思忧虑,以致郁结于心,分明是亏损了元气。又因奔波劳累,这一歇病就发了,我……我也无能为力啊!”

禾晏红着眼睛道:“我不要听你这些废话,你把人给我治好!”

大夫明显被禾晏的口气吓了一跳,薛易见他蓦地退了半步,又退一步,突然极快地出手拎起药箱便冲出去,跑了!

“喂!”薛易欲追出去,却被禾晏拉住,禾晏忍住眼泪,咬牙道:“去雇马车,我们回京!”

京城有简沅,还有最好的太医,一定可以把顾辞的病治好的!

薛易快步出去了,禾晏坐在床边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这段时间顾辞的身体一直不好她是知道的,过去几年她虽不在他身边却也明白他心里所承受的巨大压力与担忧,这一切的一切她都了解的!

容祁还说要放他们离开,禾晏就是不能接受这个时候他却病倒了!

薛易雇了马车来,还特意加软了里面的垫子。

马车出了镇子快速朝京城赶去,及至傍晚,尚未瞧见任何镇子,天却下了起了大雨。眼下正值冬日里,一下雨天就特别冷,再外又无法生火,薛易只得找了棵大树停在下面躲雨。

禾晏让薛易进马车躲雨,他却执意穿着蓑衣守在外头不肯进来。

那时因为嘉善的事禾晏曾恨极了他,却怎么也想不到有朝一日他们会在一起共患难。

禾晏不免叹了口气,谁说不是世事无常呢?

不知多了多久,外面的雨终是小了些。

顾辞醒了。

“大人!”禾晏惊喜得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她握了握他的手,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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