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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谋嫁天下-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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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静芸狠狠擦了把眼泪,扭头便要出去。

秦禾风忙拦住她:“你还要出去?”外头天寒地冻的,她整个人都在颤抖,秦禾风说什么也不能再让她出去了。

却不想苏静芸竟是嗤笑道:“我要走。”

“走?”他意外看着她,“去哪里?回京吗?”

回京?

其实说要走只是苏静芸一时间说的气话,可说来奇怪,方才一刹那,她首先想到的地方,却不是京城。

原来内心深处,她,想要逃离。

秦禾风挡在门口,认真道:“有什么事,等雪融了再说吧。”

苏静芸深吸了口气,鼓起勇气抬头看向秦禾风,她努力挤出一丝笑容,道:“其实从开始我就知道是你妹妹假扮你,我嫁给你也是从开始便设计好的,因为我想回到阿辞哥哥身边,所以不能入宫选秀,只有成了亲才能逃过选秀的劫。我早已打听过秦家少爷乃是光明磊落之人,若我不愿意,一定不会勉强。看吧,我又一次猜对了,我要和离,你便真的同我和离了。”

她一口气说完,秦禾风果真惊讶地撑大了眼睛。

苏静芸仍是看着他笑:“现在你都知道事情真相了,日后,你还要这样对我好吗?”

她知道他是觉得对不住她,所以这一路他处处对她照顾纵容。

其实这一切她想早点说出来,秦禾风是个好男人,她不该欺骗他这样久。

秦禾风呆立在了当场,他一直以为这是禾晏闯下的祸事,却不想竟然另有隐情!

苏静芸趁机推开他从门口冲了出去。

…………

外头天寒地冻,一入内便有暖意扑面而来。

素颜端着汤药上前,刚有宫女接过容祁的裘貉,她低首道:“皇上正好回来了,这是太医院送来的药。”

容祁点头道:“知道了,先搁下吧。哦,对了,你去一趟毓秀宫,让贵妃娘娘这段时间无事就在宫内养着吧。”

素颜点头道:“是,奴婢知道。”

“都下去吧。”容祁挥手,宫人尽退。

简沅佛开了珠帘出来,她径直走到桌边,端起汤药闻了闻,她的黛眉紧蹙,转身便将汤药倒进了花盆里。

容祁坐下一笑:“你该放凉一些再倒。”

简沅却道:“有阿沅给皇上的药,他们不会知道皇上没有服药的。”

她说着,将一颗药丸递给容祁,那一个看也不看,直接接过便服下。

简沅倒了茶水递给他,浅笑道:“皇上今日心情不错,可是有什么好事吗?”

容祁含笑坐下,抿了口茶道:“禾晏找到了。”

“真的?”简沅脸上一喜,忙问,“人呢?皇上去见她了吗?”

心有所爱却无法相守的痛,此刻怕是无人能比简沅更能感同身受了,她其实多么希望皇上的心愿能够实现,偏偏面前之人却又不喜欢强人所难。

容祁一笑,却是摇头。

简沅吃惊道:“皇上为何不见?”

容祁放下茶盏,脸上笑容不减,清浅道:“她在丞相府,但丞相不愿让朕知晓,朕……便装作不知道。”

只要禾晏没事,他虽很想见她,却能忍住。

晋王是什么样的性格,他又岂会不知?

顾辞担心什么,他明白的。

简沅的眼睛微红:“皇上这样值得吗?”

容祁到底笑不出来,他蹙眉起身,背对着简沅,片刻之后,才问的他悠悠道:“阿沅,爱过之后,你便不会来问值不值得了。”

简沅不觉站起来,眼前身影模糊,她却心疼至极,那个瞬间,她越发明白谢琅想要守在他身边的心情。

第一百四十七章 谋嫁天下(67)

离过年还有月余,各封地的王爷们便陆续回京了。

听说王爷们回来都还不曾去见容祁,便径直去了慈宁宫看望太皇太后,可见在王爷们心里其实都看轻容祁。

禾晏听到这些流言气得把嚼舌头的几个丫环臭骂了一顿,那几个丫环哭哭啼啼地跑了。

顾辞回来时天都已经黑了,禾晏坐在廊下喂阿瓷吃肉,阿瓷在底下跳得欢快,禾晏一张小脸仍是忧郁不堪。

“怎么?”顾辞在她对面坐下,轻笑道,“听张管家说今儿你在府上大动肝火啊。”

禾晏没好气地瞪他一眼:“既然都问了张伯了,你还来问我做什么?我就是生气,皇上怎是她们口中说的那种人!铄”

顾辞抿唇一笑,浅声道:“皇上是怎么样的人,你知道便是,旁人的话又何必在意。”禾晏梗着脖子欲开口,他却又道,“这么多年,你以为皇上心里不知?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也其实也不笨,怎会想不明白这个道理?”

阿瓷刚好吃完一块肉,正伸长了脖子要讨吃的,被禾晏在脑门儿上拍了一下,她睨向顾辞道:“那我就是心里不痛快!”

顾辞略蹙了眉,起身过来在她身边坐下,脸上笑容微敛,低咳一声道:“这样听来,本相心里也不十分痛快。”

禾晏斜睨道:“你又哪里不痛快?”

他伸手也拍了拍阿瓷的头,幽怨道:“吃醋安能痛快?”

吃醋?

禾晏的秀眉一扬,瞬间想到了什么,她的小脸一红,干脆反身便打了他一下:“大男人怎么有脸说吃醋?”

“大男人怎么了?谁规定男人就不能吃醋?”

禾晏干脆将边上的肉一把塞给了阿瓷,起身便要走。

顾辞笑着追上去,前头禾晏却人站住了步子,他还为她是要说什么,不想她竟恶狠狠地道:“我后来想想,你吃醋也是活该!”

顾辞一愣,瞬间想起苏静芸在府上的时候,他的俊颜有覆笑:“是不是很有报复的快。感?”

“很有!”她将眼睛一眯,嘴角果真就露出了笑容。

顾辞的俊眉一佻,才要伸手去拉她的手,她却哼一声得意地转身走开。顾辞无奈一笑,跟着她上前走了几步,他脸上的笑容渐渐地敛起。

这几日皇上已好久不问找禾晏找得如何的话了,唯一的解释,便是皇上已猜到禾晏在他府上,只是碍于晋王的面子故意不说破。

待一切事情尘埃落定,他不确定皇上是否会要见禾晏,他亦不确定皇上是否会放禾晏离开……

届时,他若再要吃醋,怕是要打翻整个醋坛子了。

前头,禾晏转身道:“大人,怎么了?”

顾辞回过神来,若无其事地一笑,抬步朝禾晏走去。

…………

坤宁宫内,一众宫人全都静候在殿外。

竹盈小心将茶盏递给容祁,他却不接,竹盈只要将茶盏搁在他身侧。

太后一脸忧心忡忡,道:“皇上还看不出来吗?你的皇叔们表面上虽不敢说什么,可内心一直不服气你。”

容祁淡然道:“这么多年一直如此,母后连这个也要计较吗?”

太后将杯盖重重盖上,不快道:“莫不是魏王的事他们还以为是皇上你冤枉了他?”

容祁蹙眉道:“母后想多了。”

太后见他始终从容,倒是也松了口气,转口道:“还有那皇贵妃,哀家知道是太皇太后举荐的,你倒是好,天天宠幸不说,还冷落了贵妃!”

容祁却淡笑看向太后,浅声道:“皇贵妃可不是皇祖母的人。”太后吃惊看向容祁,闻得他道,“母后没瞧出来她是谁吗?那是阿沅。”

“阿沅……皇上说她是……”太后的凤目撑大,不可置信地看着容祁。

怪不得太医院的简沅突然辞官出宫了!

原来还是另有隐情!

“那就好,那就好。”太后一颗心总算放回肚子里了。

容祁笑道:“天色不早了,母后若是没有其他的事,那朕先回去了。”

太后点头。

容祁起身时似乎没站稳,他的身子一个踉跄,忙伸手扶住了桌沿。

苏贺吃惊扶住他:“皇上您没事吧?”

太后脸色都变了,忙起身上前道:“皇上怎么了?”

容祁却摇头道:“朕没事,许是站得太急了。”他推开苏贺的手,朝太后道,“儿臣先回去了。”

苏贺一脸焦急地跟在容祁身后出去。

太后跟至殿门口,分明瞧见下台阶时苏贺冲上去扶住容祁,随后才见二人离去。

竹盈低声道:“太后娘娘……”

太后的脸色难看至极:“皇上的身子从小就不好,哀家也知道他是个孝顺的孩子,怕哀家担心从不在哀家面前报忧,如今情势严峻,多少人对皇位虎视眈眈,贵妃腹中的孩子也不知是男是女,皇上若是有个什么好歹,叫哀家怎么办啊!”

竹盈忙安慰道:“太后娘娘别太担心,也许皇上没什么事,休息一日也便好了。”

太后忧心摇头道:“哀家生的儿子哀家怎会不知?今日哀家见他来时脸色就不大好,竹盈啊。”

“奴婢在。”竹盈扶太后坐下,“太后娘娘还是先坐下吧。”

太后叹息道:“王爷们都已回京,皇上定是不想张扬让人知晓他龙体违和,你悄悄去太医院给皇上开些补药送去乾承宫。”

竹盈应声点头。

…………

十二月初八,帝慰各王述职辛苦,设宴于行宫。

魏王坐在院中品茶,正逢昌王与尧王说笑着走来,魏王忙招呼他们过来。

昌王笑道:“如此美景,四弟怎能独赏?也不差人早些叫我们过来。”

宫女上前倒了茶,才闻得魏王道:“我刚入宫看了母后回来,这刚坐下你们就来了,现下同三哥和五弟品茶聊天,也不算晚。”

尧王一掀衣袍坐下,闻得魏王如此说,他这才道:“臣弟听说这段时间皇上又犯病了?四哥这次入宫可有耳闻?”

魏王未说完,倒闻得昌王开口道:“五弟又是听谁说的?”

尧王端起茶杯轻呷一口,浅笑道:“臣弟如何知晓的,二位皇兄都心知肚明,何必要追问到底呢?”

魏王一笑,昌王拍了拍尧王的肩膀道:“原来五弟不声不响的,也留了一手。”

尧王吃声一笑,当今皇上在他们眼里看来有何德何能能坐拥天下,宫里有他的人也不算多惊讶的事。

他看向魏王道:“四哥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魏王却是笑道:“既然五弟都有消息了,还问我作何?”

昌王有些不快将茶杯搁下,道:“我们几个兄弟,母后待四弟是不同的,自然是要问你。难道母后在你面前也不曾透露什么吗?”

魏王忙道:“瞧三哥说的。”他故意将声音压低,道,“其实有些事,三哥又何须定要臣弟说出来。”

如此一句,昌王自然了然于心,他握着茶杯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与尧王对视一眼。

看来皇上龙体果真有异!

此次各封地的王爷们回京述职,晋王因驻守边疆而没有回京,倘若皇上此刻驾崩的话……

亭中气氛略沉,三位王爷虽面带微笑,底下早已各有所想。

有侍卫自院外匆匆而来,站在亭外恭敬道:“禀魏王殿下,侯爷来了。”

“哦?礼儿来了!”魏王忙放下茶杯道,“三哥,五弟,那我就先失陪了。”

“四弟请便。”昌王笑了笑。

待魏王离去,尧王才开口道:“皇上设宴竟然不在宫中,非要在行宫里,这天寒地冻的,想来他也是怕我等知晓他龙体违和之事,特意赶路前来,是想谣言不攻自破吗?”

昌王冷笑道:“除此之外,怕是皇上也不想我们入宫赴宴,我们在宫里有眼线的事,这么多年,难保他不知道。”

尧王嗤声道:“皇上知不知道倒是未必,不过丞相是只狐狸,必然是知晓了。有皇上在,才有他的只手遮天,倘若皇上不在了,他也就不再是丞相了。”

昌王脸色阴沉:“哼,那就等着瞧吧!本王早看他不顺眼了!”

…………

容礼已早早在魏王房内等候,见他入内,才上前行礼:“父王。”

魏王见了他脸上不见笑容,冷哼一声道:“听你皇祖母说这几日你时常早出晚归,究竟在忙什么?”

容礼一噎,自禾晏失踪到现在,他也与简沅打过几次照面,那一个虽对他从不熟络,眼底却丝毫没有恨意。

容祁边断定禾晏一定不在容祁手中,简沅若知晓是他杀谢琅,不可能这般无动于衷。

可禾晏不可能明白无故消失在京中,这几日他时常外出,其实在找禾晏。

但这件事,却不能告诉魏王。

“礼儿!”魏王见他不说话,口气也重了些。

容礼回过神来,忙低头道:“儿子怕晋王不回京当中有诈,派人监视了晋王府,眼下看来他是真的没有回来。”

魏王终是一笑,道:“你有心了,今日皇上设宴行宫,那边的事都安排好了吗?”

容礼点头道:“父王放心,都已准备妥当。”他顿了下,脸色低沉道,“待事成之后,还请父王答应儿子一个条件。”

魏王蹙眉:“你说。”

“儿子要皇贵妃。”

魏王大吃一惊,脱口道:“你要皇贵妃作何?”

容礼不答,只道:“还请父王成全。”

当初父王要他除掉定王父子,若他将事实告知,父王定会训斥他的妇人之仁,可他就是做不到杀容世钧。

魏王到底是应了。

…………

申时三刻,外头有太监来禀报说皇上驾到。

诸位王爷匆忙至行宫门口迎驾。

苏贺扶容祁下御驾时,他一手下意识地抚上胸口,在看向诸位王爷时又不动声色放手。

昌王与尧王的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皇上。”顾辞自身后跟上来,他朝容祁一笑,大步上前,若无其事道,“太皇太后和太后娘娘随后便到,太皇太后说轻皇上先入内。”

容祁点头,含笑看向门口道:“皇叔们不必多礼,既如此,我们先入内吧。”

“皇上请。”诸位王爷恭敬退至一边。

顾辞跟在容祁身边入内时,瞥见容礼却转身出了行宫,顾辞的长眉微拧,他未料到容礼会在这个时候走,一时间没法派人跟随,此刻只能跟同众人一起进去。

“怎么?”容祁觉察出了他的异样。

顾辞怔忡之下,只好勉强笑道:“没什么。”

…………

因顾辞出门时交代了今日会很晚才回,禾晏闲来无事便去了顾辞的房间收拾。

却不想才收拾至一半,后窗突然开了,她还以为是被风吹来的,绕过了屏风过去,一道人影闪过来,飞快地捂住她的嘴。

禾晏撑大了眼睛看清面前之人,容礼!他是怎么知道她在相府的?

第一百四十八章 谋嫁天下(68)

PS:上一章我把“定王”写成了“魏王”,抱歉,手误。另,苏贺是周富,也是我的手误。给大家带来不便,对不起。

———瑚—

(正文)

“别乱叫。”容礼说话间竟大胆地松开了捂住禾晏的手,其实在看到她的确在相府时便知道了,容祁至今还不知谢琅的死因,定是禾晏拦着不说。

所以此刻,她定不会大喊大叫的。

禾晏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两步,下意识地压低声音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你来做什么?”

容礼蹙眉上前道:“今晚你得跟我走。”

禾晏见他的手朝她伸去,她轻巧避开,道:“你别碰我!我是不会跟你走的,你死了这条心吧!容礼我告诉你,你杀谢琅的事我没说不代表我认同你的做法,你聪明的赶紧走,否则我真的喊人了!”

“禾晏……”

“到此为止吧!从今往后你我不再是朋友了!”禾晏的声音有些颤抖,她强忍住不去看容礼的眼睛,咬牙道,“你以后别来找我了!今晚我就当没见过你!出去!铄”

禾晏指着窗户要容礼出去。

容礼没有动,目光直直地看着禾晏道:“不管你今日愿不愿意跟我走,我都要带你走。即便你日后不想再见我,我仍然会这样做。”

今晚过后,只怕大梁江山易主,秦禾晏在相府便是相府的人,必受牵连,容礼不会坐视不理。

禾晏却突然一愣,她撑大了眼睛看向容礼,深吸了口气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容礼不说话,禾晏想起今日行宫设宴的事来,各位王爷都在行宫,难道……

禾晏的脸色大变,她下意识地转身欲朝外头跑去。容礼眸色一沉,他疾步上前一把扣住禾晏,禾晏才回头,便被他一掌劈昏了。

容礼叹了口气,其实今日他也不想用这样极端的方式带走禾晏,他已失去一个朋友了,不想再等日后来后悔。

…………

上阳行宫夜宴上,此时正歌舞升平。

太皇太后和太后自外头入内,众人起身恭迎。

容祁亲自迎两宫至帝座左右两边坐下,这才举杯笑道:“今日是难得的家宴,大家都别拘谨,朕敬各位皇叔一杯。”

王爷们举杯饮酒。

太皇太后蹙眉道:“咦,礼儿怎不在?”

定王忙道:“回母后的话,礼儿起身如厕去了,想必很快会回来。”

太皇太后这才放了心。

定王招呼身侧侍卫近前,低声道:“派人去将侯爷给本王找来!”

顾辞将杯盏转在指尖,目光直直地看着定王,看他的脸色,似乎连他也不知容礼去了哪里。他又朝容祁看了一眼,心中明白今晚至关重要,他绝对不能离席。

只是内心总有那么一丝不放心,顾辞思忖片刻,悄悄招来周富公公,要他派人去相府看看,周富忙应声下去了。

容祁正同几位王爷聊得开心,殿内气氛融洽,完全不似暗地里的剑拔弩张。

又半柱香过去,容礼却仍未回来,太皇太后有些焦急道:“如厕竟这样久,可别是身体不适!快,找个人去看看!”

一侧的太监应声才要走,却见容礼大步自外头走来。

“给皇祖母、皇上、太后娘娘请安!”容礼单膝跪下。

太皇太后忙招手道:“不必多礼了,快入席吧,这么多人可就等着你一个人呢!”

容祁也是一笑:“免礼吧。”

容礼这才笑着起身,却朝太皇太后走去,小心自胸口取出一个小布包,搁在太皇太后席桌上,笑道:“上回我带入宫的核桃酥您说味道不错,是以这次我特意去买了,皇祖母快尝尝!”

昌王笑声传来:“礼儿这般孝顺,怨不得母后喜欢他!”

太皇太后高兴道:“还是礼儿有心,祖母喜欢,很喜欢!”太皇太后吃了一块,连连点头,“好吃!怪不得你去了这么久,哀家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原来竟是去买核桃酥了!”

容礼笑道:“皇祖母喜欢就好。”

太皇太后点头微笑。

定王睨视着自己的儿子,终是露出得意笑容。

容礼回神至顾辞身侧坐下,他的目光扫过顾辞的脸,顾辞被他看得一震,下意识地握紧了双手。

难道是禾晏……

不,不会的,禾晏在府上的事没有任何人知道!

宫女上前给容礼倒酒,容礼伸手去接酒杯时,宫女瞧见他手腕处有一块青紫,宫女略一蹙眉,见他的目光看过来,这才忙低眉垂目站在一侧。

容礼转身朝顾辞笑道:“往丞相大人赏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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