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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内郡温县外,凉风习习。
司马孚跪伏在地,诚惶诚恐的道:“武侯慧眼如炬,明察秋毫,孚知错了。我们兄弟八人之中,论才能的确首推兄长仲达,但他生性淡薄,无意出仕。所以才假装风痹,每日在我们司马家的后院种种菜,浇浇花,深入浅出,很少与人来往。
下官唯恐武侯要征召兄长,而下官又无法劝服,故此谎称兄长有疾,实在无心欺瞒,还望武侯恕罪!”
薛溢本来还想把司马懿收到麾下,不过目前来看,司马懿此人不是很想替自己效力。
“这司马懿若是不能收了,也绝对不能便宜其他人!”
“不过即便收了也不会安心的替我出谋划策,没准还会在背后捅刀子,我看还是杀了一了百了!”
薛溢目光转动,不懂声色的暗自沉吟:“杀了司马懿,估计司马孚也不会死心塌地的为我效力,但没办法。
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要想成就大业就得拿出壮士断腕的决心,这对野心勃勃的兄弟,比起陈桥兵变黄袍加身的赵匡胤来更加危险,如果司马孚露出不臣之心,那就把他一道送上天!”
目光转动之间,薛溢已经打定了主意。
司马懿既不能留也不能收,还是趁早给他发一份盒饭,转世投胎去吧,若有必要不惜把司马孚也搭上,就当白白浪费了一个谋士好了。反正这家伙也是一个野心家,智力最多三流,自己手下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
“司马叔达,朝廷正是用人之际,我对你们兄弟的才干非常欣赏。既然你们已经搬家,不在此处居住,我派人跟随你去见司马仲达,邀请他来武道做官,替天子办事,不知你意下如何?”薛溢目光闪烁,不露声色的问道。
司马孚跪在地上,抹汗道:“武侯如此高看我兄弟,我司马家自然诚惶诚恐,受宠若惊。只是家兄性格孤僻,下官只怕无法劝服他。”
薛溢微微一笑:“无妨,你只需转达我的意思即可,我会派遣一名钦差乔装打扮跟着你去新宅替我招揽司马仲达。”
“下官遵命!”既然武侯代替的是天子旨意,司马孚也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
不过薛溢还是觉得不太放心,悄声对司马孚安抚道:“我最看好的其实还是你司马叔达,但眼下之事还是招揽你兄长为主,县令之位你不做也罢。只要好好努力,将来的仕途无可限量,正所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劳其心志,这也算是我对你的一番磨砺吧!”
“多谢武侯!”
司马孚心中虽然不悦,但也只能强颜欢笑,作揖谢恩。
薛溢挥手便将神弓营副统领黄叙以及高顺招出,对司马孚道:“这两位是我派出的钦差,司马叔达即刻带着他们返回你的新宅,游说令兄司马仲达来河内找我。
若是能够劝服令兄为朝廷效力,我会让天子册封你吏部员外郎之职,或者到州刺史手下担任重要佐官!”
反正如今的刘辩有名无实,吏部也在董卓的手里掌控,薛溢画一个大饼并无损失,这是阳谋,司马孚无法拒绝。
不明就里的司马孚这才转忧为喜,作揖允诺:“下官谨遵圣谕,这次回去一定会设法说服兄长。”
一身亮银铠甲打扮的黄叙背负硬弓,神采奕奕,向司马孚抱腕道:“在下武侯帐前神弓军副统领,既然圣上重托,赶早不赶晚,咱们现在就动身吧?”
“愿从大人吩咐!”司马孚拱手领命。
当下薛溢又找来一匹西凉骏马赠予司马孚,加上骑兵连一行三十余人翻身上马,一路快马加鞭随司马孚赶往司马家新宅去了。
一路风尘仆,于七八天之后进入了终于到了与雍州司隶相邻的兖州东郡。
进入东郡之后,司马孚向黄叙与高顺提议:“黄大人、高大人,家兄性格孤僻,对于出仕非常抵触。我这次去河内老宅,家中无人知晓,我怕就这样贸然带着诸位去见家兄劝他出仕,会惹得他勃然大怒,反而会弄巧成拙。
不如由在下安排诸位到驿馆中暂住,让我先试探下家兄的口风,再做计较如何?”
司马家历代出仕,在河内算得上名门望族,在东郡也是首屈一指。因此司马家族的聚集地宅院林立,房舍俨然,偌大的一片很是气派,在东郡提起司马家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你们司马家这么大的产业,难道安排不下我们一行?却要我们去驿馆暂住!”
黄叙对司马孚的提议一口回绝,“我等千里迢迢来招揽司马仲达,这就是你们司马家的待客之道?我等代表的可是九五之尊,而你却要让我们去驿馆暂住,在你眼中是否有当今天子?”
司马孚被黄叙一连串的反问弄得哑口无言,只好拱手赔罪:“黄大人大人说的极是,是下官考虑欠周。但家兄性格实在孤僻,在下只怕弄巧成拙,却是一番好心。
不如这样好了,诸位先随我在家中暂住,先让我去摸摸兄长的口风,再做计较如何?”
黄叙担心的是司马孚通风报信之后被司马懿跑了,所以才没有同意去驿馆暂住,只要能跟着司马孚见到司马懿就不怕他逃跑,反正武侯说了,带不回人去就把人头带回去,实在不行就把司马孚也杀掉。
“先住下再说!”黄叙不动声色的摸了摸背后的硬弓,已经好久没杀人了,看来今天又该让它饮血了,“你劝不动司马仲达,就交给本将好了。”
司马孚无奈,只能带着黄叙一行进了司马家。
此刻天色已经昏暗下来,司马孚先命家丁带着黄叙一行去厢房暂住,然后自己直奔司马懿起居的宅院,把天子派人来邀请他出仕的消息告诉司马懿,看看他究竟什么反应?
黄叙一行在厢房里住下之后,黄叙就对高顺吩咐一声:“有劳高将军带骑兵连诸位悄悄守住司马家的各个出口,绝不能放司马懿离开。若他不识抬举,今夜就送他上西天!”
(本章完)
第331章 司马食朝!()
天色完全昏暗下来,东郡华灯初上,小城灯火阑珊。
司马家的菜园里一个身材瘦削高挑,脸颊修长,尤其是脖子特别细长的年轻人身穿家丁服,怀抱一柄锄头蹲在菜园一角,悄悄观察家中发生的一切。
“嘶……跟着叔达来的这些官差来者不善啊!”司马懿咂吧咂吧嘴角,暗自沉吟。
司马孚说自己去老宅之事家中无人知晓,纯属睁眼说瞎话,薛溢压根就不信,也由此推断出司马孚对自己并不是很信任,所以薛溢才动了不惜连司马孚一块杀的决心。
事实上,司马孚这次去老宅不仅没有瞒着家人,而且还和父亲司马防,两个兄长司马朗、司马懿做了深切的商讨,司马兄弟及司马老爹都支持司马孚去老宅,探查一番情况。
但让司马懿没想到的是,过了几个月之后司马孚竟然带着数十名官差悄无声息的回到了司马家,看情况也不像衣锦还乡。
而且司马懿发现这些官差身手利索,腿脚敏捷,一眼就能看出绝不是普通的官差,所以司马懿心中更加戒备,悄悄换上家丁衣服跑到菜园地头暗中观察动静,以防不测。
司马八达之中,除了老大司马朗,二弟司马懿,三弟司马孚之外,其他的四弟司马馗今年十五,其余四达都还没有弱冠,拿不定什么主意。
而且司马朗与父亲目前俱都不在东郡家中,因此司马孚也不找其他兄弟商量对策,一路直奔司马懿的居所,听听兄长的建议。
只是司马孚把司马懿起居的院落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发现司马懿的踪迹,正疑惑之间,司马懿的仆人悄悄附在司马孚耳边低声道:“二爷正在菜园里恭候!”
“哦……”司马孚恍然顿悟,故作姿态道,“阿福,你快到街上喊二兄回家,就说有贵宾来访。我去菜园里摘些新鲜的蔬菜款待贵客!”
“诺!”
这个被称作阿福的仆人也是相当机灵,答应一声便大摇大摆的出了司马家,提高嗓门喊道:“三爷稍等,我猜二爷正在凤栖楼会友呢,小人这就喊他回家!”
自从进了东郡之后,司马孚也发现武侯的这些官差一个个鬼鬼祟祟,因此也留了神,此刻得了阿福的提醒,更是加倍小心的向菜园走去。
司马孚进了偌大的菜园,搭上眼一瞧,便看到了假装摘豆角的司马懿。当即装腔作势的喊一声:“那个谁……你过来帮三爷我拔几颗萝卜,回头让厨子炖牛腩,招待贵宾。”
“来了!”
司马懿答应一声,扛着锄头屁颠屁颠的走向司马孚。机敏的左右扫视一圈,便能看到暗处有人盯着司马孚的一举一动,当下心中更加洞若观火。心下暗自沉吟,“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些官差绝对来者不善!”
司马懿拔了几颗萝卜,便哼哼唧唧的抱怨:“天旱多时,这萝卜一个人根本拔不动,请三爷过来帮忙。”
“好……三爷来帮你!”司马孚答应一声,挽起袖子便来帮助司马懿拔萝卜。
在锦衣卫的密切监视之下,司马两兄弟终于碰头了,有点像电视剧里面军统特务监视之下的地下党接头。
“这些官差所为何来?”司马懿一边掘屁股,一边问道。
“武侯夜南天借大汉天子之名,派来请兄长出仕。”司马孚也跟着掘屁股,飞快的回答。
“兄长装风痹两年了,整个东郡皆知。兄长一直深居浅出,很少与人交往,武侯为何还要请愚兄出仕?”
“这个小弟也是大惑不解啊!”
司马懿目光转动,低声道:“这个武侯不简单啊,颇有点未卜先知的意思,当真不可小觑!”
“不到最后,难言胜负!”司马懿拔出了一颗萝卜,甩干上面的泥土,眸子里掠过一丝绝不轻易言败的目光。
司马孚伸了伸腰,低声道:“兄长啊,依我看还是算了吧,王师浩浩荡荡,汉家气数未尽,只怕天意难违。
既然风头正盛的武侯诚心邀请你出仕,咱们兄弟还是一道去武道效力吧,做个中兴之臣也比做不切实际的梦想好吧?”
司马懿超前弓着腰继续拔萝卜,细长的脖子竟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旋转,展示出了他的狼顾之相,飞快的朝四周扫瞄了一眼:“角落里有官差监视,不要停下动作!”
司马孚只好继续跟着司马懿拔萝卜:“嘿哟……嘿哟……拔萝卜!”
“看这阵势,你觉得兄长跟着你去武道会有好果子吃?”司马懿弯着腰问道,“有这样礼贤下士的么?”
司马孚额头见汗,嗫嚅道:“武侯与咱们司马家素无嫌隙,近日无怨往日无仇,为何要如此对待兄长?
虽然我们司马家在河内还算小有名气,但比起弘农杨氏、汝南袁氏、荥阳董氏这些豪门望族来说根本不值一提,天子没必要对我们司马家赶尽杀绝吧?
莫非那道士的谶言走漏了风声,兄长的野心被天子知道了?”
司马懿目光闪烁,眉头紧蹙:“这位左慈道人云游四海,应该不会轻易泄露天机。
当初兄长做了一个梦,梦见‘三马食槽’,恰好这位左慈道人来我们司马家化缘,兄长什么也没说。他便赠送了兄长八个字,‘潜龙卅载。三马食曹’,可见此人乃是得道高人。绝不是那些传风传雨的世俗小人。”
“此话怎解?”司马孚一头雾水。
司马懿一边假装拔萝卜,一边悄悄给司马孚解释:“龙有九形,兴可飞龙在天,吞云吐雾;潜可藏于深渊,静待天机。
所谓潜龙卅载,就是让兄长一直隐姓埋名等到三十年之后再出仕,最后天命有可能会归于我们司马家。”
“那三马食曹又作何解释?”司马孚头一次听司马懿说,兴趣颇高,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司马懿再次扭头扫视了一圈。发现官差隔着百十丈,料来听不清自己与司马孚的对话,便继续娓娓道来:“兄长也猜不透,但猜测曹字谐音同朝,有可能是三马食朝。
我们司马三兄弟把汉朝吞了,天下归我们司马家。”
司马孚半信半疑:“这道人莫不是愚弄兄长?”
司马懿却笃信不疑:“不不不……这位道人前面还说了一句‘代汉者当涂高也,潜龙卅载,三马食曹’,全部联系起来。你就知道这不是胡言乱语了!”
“代汉者当涂高也”是一句历史上著名的谶语,也就是预言,出自大汉皇帝刘彻的嘴中,原话为“汉有六七之厄。法应再受命,宗室子孙谁当应此者?六七四十二代汉者,当涂高也!”
(本章完)
第332章 坑弟兄长!()
这句话从汉武帝嘴里传出,惹得世上沸沸扬扬,一直传到现在。
世人依旧觉得高深莫测。
在历史上,袁术僭越称帝,曹丕以魏代汉都曾经拿着汉武帝的这句谶言做幌子,甚至就连南北朝时期的石勒、萧道成、郭威都拿出来拉大旗作虎皮,忽悠世人。
“代汉者涂高也,此话怎解?”司马孚心头的谜团依旧没有解开。
细细琢磨片刻,司马孚沉吟道:“代汉者…代汉者当涂高也?代汉者就是你司马仲达?”
“正是!”司马懿坚定的颔首,对这句谶言深信不疑,“再加上后面这句话,左慈道长的意思就是让愚兄潜伏三十年再出世,到时候便能代汉者当涂高也,假以时日,便能三马食朝,把汉家的天下变成我们司马家的。”
司马孚这才恍然顿悟:“照兄长这么一说,这左慈道长还真厉害,此话真是颇有玄机啊!”
司马懿点头道:“咱们司马家已经连续四代出太守、国相这一级别的官吏,却无人能够再更上一层楼。
所以兄长才潜龙在渊,静待天时,赌一把看看。若天命在我司马家,便能助兄长成就大事;若天不助我,我司马家多一个太守也是无益,就让兄长这一生泯然于世便是了!”
司马孚若有所思,咬牙道:“要不然兄长你逃命好了?”
“兄长我逃了容易,你还能回去做官么?”司马懿反问。
司马孚皱眉:“大不了我不去武道做官就是了,我跟着兄长混,给他来个三马食朝!”
“不不不……”司马懿头摇的像拨浪鼓,“你还得回去,尽量的向上爬,咱们司马家武侯也有人,其他地方也有人,才能更加立于不败之地。”
“兄长又怕武侯夜南天对你不利,又不能跑,那到底该如何抉择?”司马孚彻底蒙圈了,这二哥的招数太高深莫测,自己理解不了。
“让季达冒充我,跟着你去武道!”司马懿拔出一颗萝卜,缓缓吐出了自己的盘算。
“可季达跟兄长你不光年龄差距大,相貌方面也是差距甚大啊!”司马孚有些担忧。
司马懿却不以为然:“虽然你我生的近,可你我长得也不像啊!老四他面相老成,比你我看上去岁数还要大,另外兄长多年来深入简出,认识我的人不多,让季达冒充我跟着你去武道,应该没几个认得出来。
只要你和季达小心翼翼的做官,我就不信夜南天会无缘无故的加害你们,这叫做富贵险中求,明白么?”
听了司马懿的分析,司马孚双目中的野望熊熊燃起:“好,既然兄长已经胸有成竹,我便按照兄长的计划行事。”
司马懿用力的拔出最后一颗萝卜,轻声道:“你继续与武侯的官差周旋,我这就去见季达,把刚才的计划告诉他。”
商议停当,司马孚把刚拔出来的十几颗水萝卜装进了竹篓,大声道:“三爷我先把这些萝卜挎回厨房,你再摘些豆角,割一些韭菜送到厨房,莫要耽误了贵宾的晚宴!”
“诺!”司马懿弓着腰答应一声,脸色阴险的有些可怕。
听说让自己冒充司马懿去金陵做官,而且起步至少是县令级别,一开始司马馗的心情是美丽的。
但很快的司马馗就发现不是这么一回事,首先这些个天子的官差一个个鹰鼻隼目,身手利落,看起来绝不是普通的护卫差役。
为了瞒过东汉官差,司马懿提议与司马馗交换卧室,司马馗不假思索的答应了下来。
晚宴结束之后,司马馗来到司马懿的卧室,躺在床上辗转难寐,双手拢着脑袋胡思乱想,此刻夜深人静的时候,司马馗一个人躺在床上越考虑就越觉得不安。
“事出异常必有妖!仲达心眼多,我可不能被他卖了还要替他数钱。”
想到这里,司马馗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蹑手蹑脚的靠近窗子朝外面偷窥。
借着月色朝院子里观察了一盏茶的时间,司马馗果然发现在墙角旮旯,花团锦簇的地方至少有三五个矫健敏捷的身影在监视自己,登时惊出一身冷汗。
“果然被仲达坑了,天子的这些个官差那是来请我做官的分明是来捉拿囚犯的嘛!”
司马馗悄悄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我还是脚底抹油开溜算了,这次要去父亲大人与兄长那里告仲达一状,竟然坑害自己的兄弟,有何颜面以兄长自居?”
司马馗说走就走,当下悄悄收拾了行李盘缠,摸黑从后窗翻了出去,猫着腰借着婆娑树影的掩护想要脚底抹油。
不料走了百十步就撞到了墙壁一般的身躯上,“噗通”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抬头看去,站在面前一尊铁塔般的汉子拦住了去路,不正是晚宴上的那位高大人么?
“呵呵……高大人!”司马馗憨笑一声,伸手扶了扶被撞歪的帽子。
“哟……仲达先生这深更半夜的是夜游呢还是在躲猫猫?”随着一声清脆的冷笑。黄叙手提鱼肠剑从花丛里跳了出来。
事已至此,司马馗也只能从实招来,咬牙拱手道:“明人面前不说话暗话,冤有头债有主,你们要找的是司马仲达。我是司马叔达,你们要找仲达就去右转第三个院子里面找吧。”
黄叙冷笑一声,呛啷一声鱼肠剑出鞘在司马馗的眼前来回摇晃:“奉天子旨意,要么带司马仲达的人回去,要么带司马仲达的人头回去,看你的意思是打算让本官带人头回去了?”
司马馗脸色惨白,嗫嚅道:“我……我真是司马馗,司马季达。”
“哼……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黄叙冷哼一声,手中鱼肠剑一挥,作势欲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