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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春梦-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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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到底说不说,到底是谁?!!!”驴主任(同学起的绰号,本来教务处主任姓“马”)又开始扯起自己引以为豪的嗓门(驴主任一直以为同学都怕他那威力嗓音)在二年级二班的教室里大嚷大叫,“你们——” 
  “嚷什么嚷,我都站这儿好长时间了。”小鱼站在自己的位置很低调的装出无奈的表情。 
  “林小鱼!!!你这丫头不是在家反醒吗?” 
  “在家呆着无聊了。” 
  “你说什么,还反了你了……” 
  看到小鱼替自己承担责任,小东和芷旭心里愧疚极了,两人一时慌张竟一起站了起来:“驴主任,驴……” 
  “你……你们叫我什么?”驴主任拍着桌子已火冒三丈了,他盯着同时捂住嘴巴的小东和芷旭,眼珠子几乎要蹦溅出来。 
  芷旭索性不去看驴主任的眼睛:“主任,刚才是我在教室抽疯——” 
  “还……还有我。”小东站在原地胆怯的说道。 
  “芷旭!小东!”小鱼冷冷地盯着芷旭和小东,接着又把目光琐定在眼前的驴主任:“主任,我听说您的老婆大人因为您老回家晚了拿菜刀追了出来,追的是惊心动魄的,有这回事吧?”小鱼说完故意睁大眼睛故作关切地看着驴主任。长发酷酷的垂下来就像动漫上的传奇人物。 
  全班此时都已哈哈大笑起来,有的还故意在一旁敲着桌子附和着。 
  平日在校园风光的驴主任此时肥脸煞白,满脸横肉上下抖动着。只听他大吼一声:“你——林小鱼给我到教务处去禁闭——”驴主任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丑事早已成为学校的头条新闻,包小姐竟包出一大笑谈。 
  小鱼在教务处安静的坐了下来,教务处是老师们惩罚“坏学生”的“圣地”,小鱼都进来过N次了。这里面虽然有桌椅,但小鱼每次进来都是坐在地上,小鱼曾说过“凡是我不喜欢的,哪怕是座金山银山堆在我面前,我也会不屑一看。更何况这一把把破椅子呢”。虽然地面很凉,但至少在这里有小鱼喘息的空间。 
  小鱼就这样很懒散的坐在地上,不想动。也不想整理自己凌乱的思绪,就让它这样漫无边际吧…… 
  外面的天空突然阴暗下来,轰隆隆的雷声仿佛安索的声声召唤,那个无数次在小鱼脑海里闪现的王。雨早已下起来,不时有道道刺眼的冰蓝光束从那扇小窗上透过来,此时,这间小屋就像那神秘而又恐怖的威廉古堡。 
  小鱼早就瘫坐在地上睡着了,安静地像一只猫,可谁也看不到隐藏在她背后的无奈和感伤。 
  “当全世界都伪装成糖,我仍为一粒盐,始终坚持最初的咸。” 
  小鱼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软软的床上;周围有十几双眼睛在盯着自己;好像自己是天外之人。 
  小鱼本能的往上拽了拽被子:“你们……干嘛的?!” 
  “天哪!小鱼,我想立马死在你面前。”一个叫跳跳的女生站在床边用极其高分贝嗓音喊着。周围的人全都用手堵住耳朵。 
  小鱼揉了揉疲惫的眼睛,看到了一张张平日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不禁对刚才说出的话有种想收回的想法。 
  “对了,小鱼。”刚刚从厨房拿了一个大苹果的跳跳再一次挤进人群,“你快给我老实交待,什么时候和我校超级大帅哥好上的?”跳跳坐在小鱼身边,提起大帅哥,口水便渐渐流了出来,一幅正宗花痴样让人觉得男生们的世界末日来临了。   
  《子夜春梦》1(6)   
  “什么什么呀!先把你口水擦干净再给我削苹果,这一块切下来扔掉。”小鱼指了指跳跳口水掉落在苹果的那一处漫不经心的说着,“对了,我不是在教务处禁闭吗?”小鱼干脆坐起来,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着跳跳一向都不舍得穿的睡衣,前面还有一个可爱的大头娃娃,小鱼坐在一旁愈发奇怪了。 
  “小鱼,昨天我和芷旭到教务处救你时你早就不见了。”一个叫泥巴的男生坐到了小鱼的对面。 
  这个泥巴可是班里的帅哥,一米八的高个子,令学校女生着实疯狂了一阵。不过他似乎是个处处回避爱情的“绝缘体”。刚入班时,泥巴是敢和小鱼说话的第一个男生,也是第一个顺利加入小鱼“心腹小队”的成员。 
  “小鱼,你快告诉我,我都快急疯了。你怎么认识那大帅哥的。”跳跳把苹果递给小鱼后在床上又蹦又跳。 
  “天呀!怎么就兴你!”泥巴狠狠的瞪着疯狂的跳跳。 
  “跳蚤。”小鱼叫着跳跳的别名,指了指自己旁边示意跳跳坐下,“别整天做梦,坐下来安静一会儿。” 
  “就是。”泥巴很不满意的盯着跳跳,“你以为你在床上又蹦又跳就能变的像小兔那么可爱呀!真是!” 
  “我跟小鱼讲完了再收拾你!”跳跳坐在小鱼的身边讲起了昨晚的雨夜故事: 
  “昨晚我正睡的香,突然听到有人很急促的敲我的门,我这个人很怕晚上有人敲我门的,再加上当时又是雨夜,唉呀!别提我那害怕了。再说万一人家劫色怎么办,再说人家劫钱怎么办,再说——” 
  “别‘再说了’往下说!”小鱼不耐烦的打断了跳跳的“精彩演讲”。 
  “哦。”跳跳小心的看了看小鱼又开始了“跳蚤说书”,“后来呀——我去开门了。门外一个打着伞的大帅哥站在我面前,后面还停着一辆车,看到我开门他便从车里把你抱了出来,你当时还在睡大觉呢!后来他把你抱到我的床上,我当时才知道你是刚刚从教务处出来的。那个大帅哥我知道的,是刚刚转到我们学校二年级八班的豆壳。他说要我好好照顾你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满屋的人都惊讶于这个离奇而又浪漫的故事,小鱼听了似乎也有些半信半疑。 
  “臭丫头,你说我小鱼对你好不好?” 
  “好呀!好呀,好的不得了耶!” 
  “那你编些无聊的话干嘛!” 
  “那是真的!我冤枉呀!我对天发誓,我——” 
  “好了,够了。学校的事就够烦了——我这样躲来躲去也不是办法” 
  在一旁沉默不语的芷旭开口了:“小鱼,我找我老爸解决了。估计驴主任不会追究了,不对,是肯定不追究了。小鱼,真……真是对不起你。” 
  “我……我也是,小鱼,对不起!”小东也站出来向小鱼道歉。 
  “你们这是干什么。”小鱼显然是生气了,“别忘了,大家都是生死与共的‘搁浅’成员。” 
  小鱼话音刚落,屋内一片寂静,空气也似乎多了些神圣与凝重。“搁浅”是小鱼在日记本里经常提到的一个词: 
  “小时候,常听大人说鲸鱼有时会被群体搁浅在沙滩上。我当时不懂‘搁浅’是什么意思,便问爸爸‘被搁浅了,鲸鱼就会怎么样?’ 
  爸爸说被搁浅就意味着鲸鱼再也回不到大海里了…… 
  我又问爸爸:“传说中的美人鱼为了王子的幸福甘愿化作泡沫,那叫搁浅吗?” 
  爸爸告诉我:“是啊!美人鱼为爱甘心被搁浅。” 
  鲸鱼会被搁浅,美人鱼为了爱被搁浅,JAY的《搁浅》一歌中,风筝在阴天被搁浅,那么我呢? 
  …… 
  “师傅,我来了——哈哈~~,伴随着令人难以接受的狂笑,一个胖胖的可爱的男生从外面狂奔过来,打破了屋内凝重的气氛。 
  这男生叫胖太,“搁浅”成员之一,虽然长的胖胖的,但人蛮可爱,加上对嘴皮子功夫最擅长,一大堆女生围着他转也是应该的。这家伙为使自己的身体看起来更健美,便天天缠小鱼教自己一些跆拳道,虽然小鱼不断地解释自己只学了些基本功,但还是改不掉胖太叫“师傅”的习惯。   
  《子夜春梦》1(7)   
  “师傅,你快看呀!锦中韩磊都送了这么多情书给你了!”胖太硬挤进人群,向小鱼打开书包。 
  “哇——”大家不谋而合,一齐发出感叹。 
  “哇噻——”这么多情书,如果在古代,那小子肯定被世人美誉为什么“情仙儿”“情圣大师”或者“情颠大圣”什么的。”小东站在一边振振有词引来了众人的阵阵响应。 
  “师傅,韩磊那小子好歹在锦中也是个人物儿!听说他开始不知道你的名字,就到处打听着问‘喂!认不认识倾诚?’搞的别人以为他脑子出故障——”胖太绘声绘色的演讲引起了屋内所有人的兴趣,大家都屏住呼吸力图营造一个美好的氛围来积极配合胖太,胖太看出了大家对他“关注”,便讲得更起劲了: 
  “韩磊那小子说我师傅应该改名叫倾城,他还在锦中大肆宣传我们尤兰一中有一个倾国倾城的美女,当然他不知道师傅是我校的中心人物——” 
  “韩磊?就是那个被鹃子误认为是女人的那个变态狂吗?他想干嘛?追小鱼吗?想找死啊!”跳跳冲胖太扯着嗓子大喊。 
  “对呀,你看这——”胖太又一次打开书包准备向大家做再次介绍,没想到被小鱼打断了:“胖太,师傅希望你有点品位。如果我是你早就把那些东西撕成一片一片,给校领导当草纸了。”说完便下床离开了屋子。 
  满屋人听了小鱼的话都狂笑不止,跳跳索性站起来在床上又蹦又跳,芷旭在一旁捂着肚子哈哈大笑,大家都没有想到平日酷酷的小鱼也会说出这样搞笑的话。胖太嘟着嘴盯着满书包的信,突然顿悟般抬起头冲泥巴叫道:“师傅——” 
  “你还拨(八)戒呢!”泥巴止住笑严肃地看着胖太。 
  屋内又是阵阵狂笑。 
  小鱼换了身装束走了进来,清新怡人,依旧魅力四射。 
  “今天星期几?”小鱼感觉一天天过的单调乏味,一时竟忘了今天是星期几。 
  “咦,就是呀,今天是星期几?”芷旭把头来回转向两侧的同胞。 
  “星期六,笨蛋!”泥巴狠狠地拍了芷旭的头,突然他仿佛意识到自己犯了极大的错误,赶忙起身走到小鱼的身边:“小鱼,我是说……芷旭笨——不,其实……芷旭本来就苯。” 
  芷旭在一旁面色温和的冲泥巴微笑,心里却已把泥巴千刀万剐了。 
  “对了,师傅,最重要的一件事忘告诉你了,明天苏菲过生日,她要你一定过去给她捧场,生日派队好像开在——对了,明天下午七点,福昌大酒店。” 
  小鱼听了胖太的话,心里一阵无奈: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吗?我们本应该躺在学校的绿草地上静静地赏天的,它却在此刻用它特有的声音不停地在我们耳边煽动,煽动,然后,仅剩的一丝犹豫消失了,我们就像一群甘心拼命的劳工,卖力地推着它不停运转着…… 
  “你们有没有要去的。”小鱼的话刚说完,便引起了阵阵回应。 
  “师傅,我要去,我要去。”胖太一向对美食方面很感兴趣。 
  “小鱼,我也要去。”跳跳跑到小鱼身边一个劲地征求意见。 
  “什么?跳蚤丫头,你也要去?!”胖太听到跳跳要去,马上把脸绷得紧紧的。要知道多去一个人小鱼就要多照顾一个人,到时候就没他胖太的份儿了。 
  “怎么?你什么意思,死猪?”跳跳叉着腰,一幅活生生的夜叉相。胖太也不甘示弱,叉起腰,领导似的指点着跳跳:“你这丫头别不知好歹,刚跳进恋爱蜜罐比谁不幸福?!!!” 
  “恋爱蜜罐?”小鱼听了胖太的话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要知道跳跳这丫头做什么事情都不会对小鱼隐瞒的。 
  跳跳看小鱼在盯着自己赶忙满脸微笑外加满脸羞红的向小鱼解释:“其实,我想……等我们两个了……再告诉你的,看来今天……我——” 
  “呦!啥时候俺家跳蚤也学会脸红了,不就和俺们家小东恋爱了吗?唉——好害羞的一对儿呦!”芷旭看到站在一旁的小东也涨红了脸,不免也出面耍耍嘴皮子。   
  《子夜春梦》1(8)   
  “小鱼,其实小东人好,脾气好,对我好,对你好,还勇于同犯罪分子作斗争,乐于助人,学习可以,前途无量——你就让我俩好吧!多支持一下吧!多鼓励——” 
  “嗯,挺配的。”小鱼打断了跳跳的唐僧式语录,示意小东站到跳跳旁边,“你们两个不要耽误学习。”小东和跳跳站在小鱼面前一个劲儿地点头,虽然小鱼的话听起来有点别扭。 
  “小鱼,我明天就不和你在一起去了,我对苏菲挺反感的”泥巴说话很爽直,从来不会围绕一件事去兜圈子。 
  听到泥巴开口,芷旭也不忌讳什么了:“小鱼,我也特讨厌那女的。” 
  听了大伙的意见,可把胖太美坏了:“嗯,大家不想去就不要勉强自己了,我明天会好好照顾师傅的。” 
  “假正经!”跳跳狠狠地瞪着胖太。 
  “既然大家都不想去,又不喜欢苏菲,只能由我一个人照顾师傅了,虽然我也不喜欢那个人吧!”胖太极力为自己辩护同时又极力展示自己的忠诚。 
  “好!既然胖太猪崽这样说,我们大家明天——” 
  “都要去!”众人皆语。 
  “别,别,别……我是为了吃,行了吧!大哥大姐!” 
  “哈哈……” 
  “哈……”   
  《子夜春梦》2(1)   
  “天哪!我快要撑不下去了。”胖太坐在小鱼家街角拐弯处望着小鱼的家门久久的发呆,“我都在这儿等了将近两个钟头了,师傅不会把我忘了自己一个人去了吧!” 
  “哎呀!你个死胖太,说什么呢!师傅怎么可能把你忘了呢!师傅才不是那样的人呢!可是——我还是有些等的不耐烦了。”胖太双手撑起快要垂下去的头,嘟着的嘴一直不停的嘟囔着。 
  “不知胖太到没到;怎么连个电话都不打。”小鱼换了件公主白裙,和她颈上的那条彩珠项链搭配得天衣无缝,小鱼在镜前稍停了片刻,便拿起手机顺手装进了姐姐刚给买的粉红色泡泡包里出门了。 
  “师傅——师傅——”小鱼前脚刚出家门胖太便用极其激动的声音呼唤着小鱼。 
  “你怎么连个消息都不给。”小鱼走到胖太面前先是进行简单的批评教育。 
  “师傅——我冤枉啊!我给你打了电话,你,你瞧见没。不过你关机!还有,我在内心已呼唤千万次了,你听见没,现在还在‘仆仆’的响着呢。”胖太掏出手机给小鱼翻看着一个个已拨电话。 
  “哦”小鱼站在原地,“我忘了开机了。” 
  “天啊——师傅!!!师傅你如果这样下去还不得把徒弟冤枉死!还不得让徒弟……” 
  “好了!我下次注意。走吧!”小鱼不等胖太站起来便一个人往前先走了。 
  “天啊——师傅!下次只是注意吗?”胖太来不及拍打屁股上的灰尘便向小鱼追去。 
  计程车在沸腾的夜市中伴着嘈杂的混合音,停了下来。 
  “哇噻!真豪华耶!”胖太一下车便情不自禁地摇着小鱼的手,跟个孩子似的。 
  “胖太,不要大呼小叫的好不好?!”以后师傅会经常带你来这样的地方。” 
  在服务小姐的指引下,两个人走到一个复古式弧形门前。 
  “师傅,是这儿吧?” 
  “嗯,应该是。”小鱼推开门,豪华的包间里呈现出一个很热闹的场景。小鱼和胖太很低调的走进包间,准备找一个不起眼的位置坐下来。 
  苏菲和一个看似深沉的男生闹的不亦乐乎,不经意的回头却看到小鱼坐在一个极不起眼的位置和胖太正说着什么。 
  苏菲匆匆和身边的男生道别,便矫揉造作的扭着身子向小鱼那边走去。苏菲今天的一身艳装与在场大部分的学生装格格不入,有些平日和苏菲混的挺熟的男生都不敢去正眼看苏菲,因为苏菲的装束实在太性感了。 
  “小鱼——你什么时候进来的?”还没走到小鱼身边,苏菲便扯起惊人的嗓门满脸微笑的走了过去。 
  这一叫不要紧,倒是让场内的所有的男生内心都“扑通”了一番。小鱼的名字在市内各个学校男生心目中就像一盏永不熄灭的明灯,无数次撩乱众男的内心。因为每天都很低调的出现在生活中,自然见过小鱼的男生就极少极少了。 
  “小鱼——到我那边坐吧!这儿也太……”苏菲再次一鸣惊人,这下所有的男生都琐定了苏菲旁边的小鱼。 
  “不,苏菲。我喜欢安静的地方。” 
  “嗯!那好吧。小鱼,你今天一定要玩得开心呀!”苏菲看到场内众人射来的一道道目光,包间似乎安静了不少,苏菲便清了清嗓子,用惊人的嗓门儿向众人介绍旁边的小鱼:“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尤兰中学的中心人物——林小鱼,也是我的好朋友……” 
  小鱼冲大家示意性的点了点头。胖太见大家如此为小鱼所倾倒,坐在一旁心血沸腾,很是激动。他干脆站起来,不住地向大家抛飞吻,一直到小鱼把他扯在一旁。 
  苏菲看到胖太的如此举动,赶忙又向大家介绍道:“噢——这位胖哥叫胖太,是小鱼的好朋友。今晚有这样多的外校朋友来参加我的生日派对,我非常感谢各位。今晚大家一定要玩得痛快!!!” 
  全场人都开始活跃起来,大都在议论着角落冷酷低调的小鱼。 
  屋内所有的男生都有事没事往小鱼那边瞟一眼。女生们也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她们都是因为小鱼的出现遮掩了她们身上仅存的一些光芒而聚在一起小声嘀咕:“林小鱼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长的漂亮嘛!听说她这个人很野蛮的,光凭这一点就可以证明她的粗俗……”   
  《子夜春梦》2(2)   
  “就是,有什么了不起。” 
  “光漂亮算什么。” 
  …… 
  胖太坐在小鱼身边把这些女生传来的犀利目光看的真真切切。“爷爷的,我就是看不惯你们毒辣的眼光在师傅身上扫来扫去,妈的,一会老子灌死你们!”胖太端着酒杯望着那群很俗的女生们。 
  “师傅,我想去玩一会儿?”看到小鱼点头,胖太拿起酒杯朝那堆女生走了过去。 
  “几位姐姐可否给我胖太赏个脸?” 
  女生们看到胖太长的蛮可爱的脸,用胖太的话说“不帅但却很温柔”。 
  “呦!胖哥要和我们拼酒吗?”一个女生上下打量着胖太。 
  “可以这样说。”胖太故意咧着嘴,冲女生们笑。 
  “好!那就看你能不能拼过我们几个喽。”女生们嘻嘻哈哈的把胖太拽到沙发上…… 
  苏菲说去给隔壁长辈们(爸爸的同事,朋友)敬酒,对小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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