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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春梦-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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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鱼面目冷淡的盯着豆壳“听到没有,拿开你的手。”豆壳站在一旁,对小鱼说话依旧是温柔“小鱼,你知道不知道,这件事情搞大了你又会进教务处那鬼地方的。” 
  “那是我的事!”小鱼冷冰冰的回答。 
  “可你知道不知道我有多心疼!我不能眼睁睁地看你在里面受罪,那样我的心一秒都不会好受的,你让我心里好受些,让我看着你快乐些,至少让我心里有些安慰。”   
  《子夜春梦》9(6)   
  看到豆壳湿润的眼睛,小鱼的心时突然平静下来,内心深处最深的那道疤痕仅仅被感动触碰了一下便又化作利刀划破刚刚愈合的心碎与深深自责。 
  “小鱼,你怎么了?是不是我说错话了。”豆壳看着小鱼,眼睛已经通红。 
  小鱼用力挣开豆壳的手,固执的转身离开。 
  我想我是太过依赖在挂电话的刚才坚持学单纯的小孩静静看守这份爱知道不能太依赖怕你会把我宠坏你的香味一直徘徊我舍不得离开 
  二班教室里乱哄哄的,年级刚刚申请下的夜自习就被刚才的一幕激活了,同学们有的高淡阔论着刚才一幕,有的则小声议论着罗晶,有的在一旁比划着小鱼的“无与伦比的盖世绝功”。 
  教室里一直到上课都没有安静下来,脸上的表情丰富极了:有兴致勃勃的听的,有的瞪着眼睛,嘴巴也张得大大的,有的脸上泛出了丝丝的紧张,有的旁听的同学的脸比讲的同学还要红,还要绷得紧。 
  门突然开了,小鱼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刚才还乱轰轰的课堂一下变得安静极了,静到连地上掉根针都会清晰听到。芷旭和跳跳把豆壳劝回了班也相继进了班。泥巴是最后一个进班的,他眼圈红红的,坐到座位后也一直是沉默。 
  教室一直在安静中,芷旭在纸上慢悠悠地画着,心里却一次又一次的浮现出豆壳拉住小鱼的那一幕,跳跳和小东发着短信商量着怎样使这件事情有个好的结果,泥巴静静地坐在那儿,眼圈红红的,心里也始终在饱尝着小鱼心中的辛酸的泪水。 
  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你记得也好最好你忘掉在这交会时互放的光亮 
  “小鱼姐,他们班主任知道了。”一个非常阳光的小男生在门口喘着气,话音刚落,便听到一声极其野蛮的女高音声“你给我站住,你不是上厕所去吗!”男孩儿一溜烟便跑开了,身后传来他伟大班主任的急促的高跟鞋声。 
  班里同学没有一个敢笑出声的,有几个同学小心翼翼的叫着小鱼,让小鱼到学校外躲一躲,小鱼点了点头却仍旧坐在那儿。 
  果然如小鱼所料,被打女生的班主任真的来了,她站在门口向班内询问道:“林小鱼在这个班吗?”话语温柔极了。芷旭坐在座位上禁不住打了个激灵,教室里出奇地又静了下来,谁都不敢回答她的问题。 
  可这固执的老师依旧站在原地扫视着全班,眼睛突然盯住了第一排的小鱼。 
  ‘天啊!她应该没有见过小鱼的。’跳跳紧张地望着这一切,学校的老师们都听说过小鱼,可谓本校的中心人物,可见过小鱼的却很少,因为小鱼总是“来无影,去无踪”。 
  小鱼孤傲的望着这个一直盯着自己的“眼镜老师”,diaodiao的说:“我们班没有叫林小鱼的!”小鱼的话音刚落,班里一片配合音: 
  “对,对啊!我们班没有叫林小鱼的。” 
  “老师,你找她做甚么啊?” 
  “老师,林小鱼是谁啊?” 
  …… 
  “眼镜老师”立刻被搅得昏头转向,她无奈的望着这个班,失望的走开了。 
  这是一个很冷的夜,天上没有星星,月亮也躲进云里,一切似乎都是那么不协调,风撩拨人们的心弦,这个被风吹过的季节留给人们的除了苦涩,还是苦涩…… 
  昨晚一夜没睡好,小鱼懒洋洋地趴在自己的位置,希望不会有人来打扰,教室里人来的很少,所以很安静,小鱼刚要安心睡觉却被一个人轻轻推起,估计在小鱼睡觉时敢打扰她的也就非跳跳莫属了,说白了就是不长眼色。 
  “小鱼,我有一件很严肃的问题想告诉你。” 
  “让我先睡会儿。”小鱼疲惫的再次趴在桌上。 
  “不,不行,这真的是个很严肃的问题,关系到你名誉的。” 
  “名誉?什么乱七八糟的。” 
  “你知道不知道罗晶为什么和那丫头打架,不不不,说错了,是挨那丫头的打。”   
  《子夜春梦》9(7)   
  “那丫头充大佬儿。” 
  “什么呀!她有什么资格!唉!算了,说来话长,先给你念念那丫头的资料吧!”跳跳从口袋掏出一张写满字的纸。 
  “捡重要的说。” 
  “可哪一句都重要啊!” 
  小鱼被跳跳烦的无可奈何了,她挥挥手,示意跳跳念。 
  跳跳清了清嗓子,脸上露出生平最严肃的表情,样子显得极其郑重其事。 
  “李仲夏,女,汉族,外号‘野鸡’,特长——” 
  “大小姐,特长就免念了吧!”芷旭不知什么时候已站在跳跳的身边,跳跳被吓了一大跳,她一把推开芷旭:“你个白痴,你懂什么啊!”忽然看到小鱼靠在后面的桌子上,脑袋耷拉在一旁快要睡着了,跳跳只好停止对芷旭即将行使的暴力。 
  “好了,好了,去掉一部分精华,念‘精益求精’的这段。”跳跳刚说完,芷旭便动作夸张的作狂吐状,不过幸好跳跳没有看到。 
  原来,昨晚李仲夏的班主任也就是其姨妈怕她在半路被打便派了几名同学一起送她回家,后来自己又跟着李仲夏回了家。回家后肯定少不了挨K哟。 
  可令人懊恼的是罗晶竟敢捏造一系列谬言骗得小鱼的信任,事情是因为一个男生而起的,这是一个很正常的三角恋爱,李仲夏和一男生是老相好了,可半路杀出个罗晶,硬是在两人已稳固的爱情中插入了一杠,罗晶气极了…… 
  “太过分了,罗晶纯粹是在愚弄小鱼!”芷旭狠狠地拍了下桌子。 
  “就他妈的一傻B!那男的也傻B,怎么就瞧上这么个‘东施’呢。”跳跳站在那儿一直很激动。 
  小鱼坐在那儿,耳边一直回旋着芷旭刚说的“愚弄”一词,同时最初罗晶找小鱼为自己办事的那一幕浮现在小鱼面前: 
  “是凭白无故打我的!” 
  这句话反复回旋在小鱼耳边,小鱼仿佛听到了罗晶嘲讽的笑声,内心的怨愁又一次错综混杂在一起打成了死结,一直到芷旭轻声地叫她: 
  “小鱼,小鱼……” 
  “嗯?”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对了,昨晚那个老师今天上午肯定又得找上来,你快去平台躲一躲吧!” 
  小鱼环视了四周,同学应该都到齐了,罗晶也忧事忡忡的坐在自己的位置,可小鱼却仿佛看到她满脸的嘲讽与无济于事,“跳跳,去把门关上。”小鱼的话语显得深沉而稳重。 
  跳跳虽然不清楚小鱼要做什么,但是她还是去关门了,芷旭如丈二和尚一般摸不着头脑。 
  小鱼起身走到罗晶面前,示意她站到最后一排后面的那个小角落去,罗晶吓坏了,赶紧站到后面。 
  全班突然静了下来,似乎期待着下一步将要发生什么。 
  小鱼轻轻扳起罗晶的脸,随手拿起一本书狠狠地盖了上去,罗晶没有去捂脸,她站在那儿准备等待小鱼更加猛烈地“袭击”,小鱼停手了,淡淡地给她扔下一句话: 
  “你知道这是为什么。” 
  随后便头也不回地出了教室,教室里竟响起了大片掌声,罗晶来不及捋起刚才被打下的那些碎发,快步跑了出去,拉住小鱼急切地说:“小鱼,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没有恶意,我没有资格去让你……” 
  跳跳把罗晶狠狠拽到一边,小鱼的头快要炸了,她想快些到安静的地方——平台,因为平台是学校最安静的地方,也因为它见证了一个内心世界很丰富却又很孤独的小鱼,平台安静地卧在那里似乎一直在等待着小鱼,它是想给小鱼一些别人不能给的安慰吧,毕竟这里有淡蓝的天,纯白的云,还有夹杂在空气中那熟悉的味道。 
  小鱼的心一下子变的轻松多了,她找个视野开阔地角落坐了下来,世界突然变得好静,亦或是小鱼的心里变的好静吧!小鱼疲惫的倚在平台一边,闭上眼睛,倾听着风的声音,那轻轻的“呼呼”声吹过,绕过小鱼的耳畔,徘徊在小鱼周围,仿佛在和小鱼小声耳语着什么,小鱼的嘴角轻轻上扬大概是笑了吧!   
  《子夜春梦》9(8)   
  “安索昨晚来找我了,他说他的王后末贞快要生子了,对于幻界这无异于是一件值得举国欢庆的事,我看到他当时兴奋的快要哭了。 
  说真的,我还从来没有看到幻界族人的眼泪,更何况是安索。我只听安索说过他的眼泪和族人的眼泪不一样,族人的眼泪不一样,族人的眼泪和我们人类的眼泪一样晶莹剔透,并且夹带着咸苦的味道,而他的眼泪却是随着心情变化的蓝色…… 
  安索把好消息告诉我就要告辞了,我把他送到雪崖峰(幻界门),安索竟然一改平日的王者风范,俏皮地冲我眨了眨眼,他告诉我等末贞生子的那一天会再来找我的。 
  我当时——只是沉默……等我转身即将离开雪崖峰时,却惊鄂地发现在雪崖峰的折射镜中竟然透出了一个幻界瓢仙打扮的我,身袭薄薄的冰粉色长衫裙,长长的飘带缠在身上,伴随着清风曼妙的舞动,额前有几缕散长的头发来回拂过,透出几分幽怨,那一刻我却发现,一滴晶莹的泪水顺着脸颊划过,而它——是胭脂色……” 
  待在平台突然感觉很冷,睡是肯定睡不着了,小鱼干脆站起来,‘找王欣敏准个假去。’小鱼想回家休息一天,学校这些天又开始搞起了‘严打’,出个门必须得是班主任亲自去对门卫说,要是换了以前,小鱼早已把王欣敏的字体描摹的淋漓尽致,每次出门,小鱼只需签个名就可以顺利出去了,唉!时代不同了。 
  手机突然响起来,一个新到短信“小鱼,我错了,你如果不解气的话就再打我一次好了,可我真的吞不下那口气,小鱼,求你一件事,你能让我加入你那个圈吗?做你的晚辈——” 
  还没等看完,小鱼便迅速地删了短信,拖着疲惫的身子向办公室走去,一刻也不想在这鬼地方呆。 
  “小鱼——” 
  突然听到后面有人叫自己,小鱼转过身,晕倒!是王欣敏和小眼镜老师,肯定是为昨晚的事,小鱼无奈地站住,强打起精神等待着“暴风雨”的到来。 
  “小鱼,你去哪儿了,我都找了你一上午了。”王欣敏虚伪的装作面带和善,估计没文化的人都听得出这话的毛病,一上午?倒!一节课都没正式上呢!王欣敏自从被小鱼抓住小尾巴以后变得对小鱼又体贴又温柔,对班里也一改从前作风不正的习惯。 
  “你看,我昨晚进你班就感觉她就是小鱼,气质就与别人不一样,长得又这么可爱。”眼镜老师满脸堆笑,可这笑容对于小鱼可谓笑里藏刀。 
  听着两个人的对话,小鱼的头“嗡嗡”的响着,似乎要炸开了,一直等到眼镜老师终于切入了正题: 
  “昨晚的事我已教训了那丫头,她也知错了,你这儿就别追究什么了,你看我这一个老师还跑上跑下的找你替她给你道歉,就别计较那些了。” 
  王欣敏也帮小眼镜说了几句情“是啊!人家老师都上来了。” 
  听了王欣敏的话,小鱼感觉虽扭极了,当年胖太走时也是王欣敏在校长面前说了些“美言”胖太品质的话语。现在又要卖什么关子,今天我偏就不给你这个面子。小鱼冷冷地盯着王欣敏,眼镜老师又要开口说些什么,却被小鱼接下了话,“你看你都教些什么学生。”话音刚落便头也不回的走了,管他什么狗屁纪律。 
  外面的世界依旧繁华,可这一切对于小鱼丝毫没有吸引力,她不想融入进去,因为那样的生活过于世俗。 
  一个人安静的走在街道边,本想遵守纪律按规定出校门,可是又被逼得去爬墙,没办法,这世道不接受纪律。没错,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完美世界,小鱼心中的完美世界是幻界主宰的,那里面有一个英俊的让人折服的王——安索,小鱼经常幻想着如果自己进入心中的那个完美世界,一定要挑一个最平凡的工作来做,因为最不起眼的角色给人留出想象的空间最多。 
  到家了,刚才被完美世界充满了大脑,现在丝毫没有了倦意。 
  “小鱼?忘拿什么东西了吗?”妈妈满脸疑惑地望着小鱼,可能是觉得现在仅仅是上午吧!   
  《子夜春梦》9(9)   
  “没,我不舒服。” 
  “什么?不舒服?哪里不舒服,快让我看看。” 
  “只是头晕,睡一觉就好了。” 
  “哦!请假了吧?” 
  “嗯。” 
  “快好好休息吧,对了,电脑我刚才打开了,别忘记关掉。”妈妈说完便轻轻关上门出去了。 
  小鱼坐在电脑前。 
  收件箱里已有了几个邮件,大部分都是胖太的,小鱼一封一封的认真读着,读着读着,眼睛湿润了,泪水流到嘴边苦苦的…… 
  (1)“师傅,我到这里了,泉市很美,但没有我们那里美。我把你的照片贴满了我的床头,这样我们又能天天在一起了。 
  明天要去新环境读书了,有些紧张,我先去收拾房间了,有空给我回复。” 
  (2)“师傅,学校挺大的,同学也蛮好,不过没有你们的陪伴,感觉生活中缺少了大部分。 
  豆壳好幸福! 
  跳跳、芷旭、泥巴、茜茜都还好吧! 
  我寂寞了。有时间回复。” 
  (3)“今天外面下雨了,我去外面淋雨想找回以前的感觉,可是面对陌生的一切我呆住了,想哭……不知写些什么了,总之今天一天很无聊。 
  我想你了,还有他们!有时间给我回复。” 
  (4)“今天我终于破天荒地把你的照片拿给哥们儿们看了,他们抢得惊天动地的,后来我费了好大劲儿也没能要回来,他们又“逼”我介绍你的资料,我没有说,结果——挨了顿暴打! 
  师傅,救我!!!有时间回复。徒儿:胖太 
  (5)“泉市这几天一直很晴朗,今天白天我和我班一大群女生去放风筝,其实,我本不想去,可又经不住她们的喋喋不休,个个儿跟进入更年期似的。 
  晚上我坐到阳台赏星星,它们在天空中对我不停的眨眼,我对着天幕中最亮、最美的一颗星星说话,我问星星:你说我的师傅是不是天下最美的女生啊? 
  星星就像传说中的魔镜一样一个劲儿地对我点头。 
  我又问它:那你说我的师傅现在是不是很想我啊? 
  你猜它怎么样?它对我连连点了好几下头呢! 
  当我准备问星星第三个问题时,跳跳打来了电话,我们两个“侃神”在电话里叙旧,她对我说她想我了,我差点儿没吐死在阳台。 
  接着,我俩又谈了些关于你的话题。 
  我问跳跳你为什么总是不爱笑。 
  我当时是不经意问出的,没想到跳跳却一直沉默,最后她还是说了出来: 
  小芙姐小时候身子很弱,经常会突然晕倒在地。 
  在一次放学的路上,你和小芙姐一前一后的走着回家,当时你走在前边,小芙姐紧跟在后边。 
  快到家时,小芙姐突然晕倒在地,你当时以为小芙姐被拌倒了,便赶紧跑上前去,可你看到姐姐脸色苍白,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你当时被吓得哇哇大哭,一边哭还大声喊着“姐姐”,你以为小芙姐死了…… 
  自从那件事发生后,你对姐姐更加体贴了,可你,却再也没有笑过。 
  跳跳说这些话是你有一次喝醉酒后说出来的,当时跳跳守在你身边,跟你一起流了一晚上泪…… 
  师傅,我相信它是你心中最底层的秘密,我和跳跳决定我它藏在心底,永远用心守护它。 
  “搁浅”的所有成员会耐心的等待着你笑的那一刻!我相信,那一刻会是我们所有人最值得拥有的一刻! 
  师傅——我——爱——你!!!” 
  …… 
  “师傅,我几乎每天和芷旭打电话,有时候偶尔听到跳跳的声音,泥巴也时常打过来,可是一直没有听到过你的声音,他们告诉我你现在很忙,没时间接我电话,我不信,很想听到你的声音,很想知道你的具体消息,很想打电话给你。 
  每天盯着空空的收件箱,很想看到你的回复。 
  有时间回复。” 
  “我今天和老爸商量想要回去看你们,结果老爸骂我了,也许他今天心情不好吧!他说我无可救药了,骂我是个没出息的东西。我觉得我真的是个无可救药的人。   
  《子夜春梦》9(10)   
  师傅,我很想回去看你们,很想很想!…… 
  昨晚,看到了我们以前的照片哭了,因为想起你曾经对我说过眼泪不是谁的特权,伤心了就把它们释放出来。 
  眼睛一直到现在还在肿着,老妈说我越来越像个女人了……” 
  …… 
  看完一个个邮件,小鱼已经泪流满面了,‘那个秘密本想永远守住它的。’ 
  此刻,一个活在极度思念中的胖太已完全刻画在小鱼脑海里,小鱼的泪不断涌出——这泪,只为胖太一个人流! 
  小鱼感受到胖太内心的酸楚和极度悲伤,她似乎看到胖太望着电脑时的无助和失望。 
  “眼泪不是谁的特权,伤心了就把它们释放出来吧!”躺在床上,小鱼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苦楚与深深的自责,捂紧被子痛哭起来……   
  《子夜春梦》10(1)   
  悲伤、忧郁、苦楚是头顶的那片天 
  快乐是点缀在上面的星星 
  时常瞪着无知的大眼睛望着诱人的星星 
  可总能够望见星星背后的那片天空 
  胖太的手机一直没有人接,那头传来的彩铃小鱼已记不得了,只听得那声音好像是扣人心弦的滴滴泪水,或许想要忘却些什么吧! 
  “胖太, 
  第一次给你回复却是在真正读懂你的内心之后…… 
  这个世界真残忍,而我又是那么的骄傲——我用泪水冲洗了良心,从那个阴冷的角落出来给我个回音。 
  就算全世界都没人爱你 
  你也要学会怎样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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