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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日常-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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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修染思忖片刻,“这一笔烂账,是不是太子交给你的?”
  “你这么想也行。”袭朗反问:“太后病故之前,跟你说了些什么?”
  蒋修染一笑,“她能跟我说什么?还没想通?只不过是挖了个坑,差点儿把我半条命埋进去。”
  “那这么说来,到最终,她还是愿意太子继承大统。”
  是在那次之后,皇后、睿王更加激进地拉拢蒋修染,蒋修染却跟家族决裂,用极端的方式自己把自己逐出了家门,继而明里暗里拆睿王的台,与之背道而驰。
  在这样的前提之下,袭朗这边很多事才进行得顺风顺水。
  蒋修染则想到了太后之死,“夏映凡是被睿王收买了……那么能不能这样推测——太后病故之前,察觉到了睿王对她暗藏祸心,所以才心寒,用她的方式让我不再接受睿王的拉拢?不,也不对。应该是睿王看出太后到最终还是愿意嫡长子继承大统,并且有意将他打压得没有立足之处,这才起了歹毒的心思。”他目光微闪,“你手里那些要人命的罪证,说不定就是太后交给太子的。”说着说着就蹙了眉,“这么乱七八糟的,早知如此,生前干政、搅局又是何苦来呢?这不整个儿瞎忙了一场么?”
  “这些你我就别费心猜测了,淮南王迟早会弄清楚这些。得安排几个信得过的眼线到淮南王府。”
  “这是自然。”蒋修染不大放心睿王妃,“睿王妃回去之后——”
  袭朗道:“没事,有明宇敲打她,她不敢跟皇后乱说。”
  “他?”蒋修染是没办法信任秦明宇的,“别帮倒忙才好。”
  袭朗笑微微地凝了蒋修染一眼,“胡说八道,那是我弟兄,能力不比你差。”
  “事态这样发展下去的话,秦家只能放弃慧贵妃、淮南王这门皇亲了。”蒋修染想说的是秦家能不能狠下心来。
  “秦老太爷早已有定夺。比起秦家满门迟早被淮南王连累,祖孙两个只能忍痛行事。”袭朗不能不解释,要避免蒋修染信不过秦明宇节外生枝的可能。
  “那我就放心了。”
  “眼下唯一要等的,就是三公主那边的反应。”送亲的兄长半道没了影踪,她应该清楚去向、意图,但是肯定不会如实告知皇上——说出实情的话,袭朗就不需将睿王交给淮南王去折磨,要做的是再布个局,指证睿王擅自回京意图不轨。
  “以她的性情,肯定要置身事外。”蒋修染分析道,“她既然已经离京,便不会再愿意被皇后、睿王连累。要是不担心皇后母子二人的野心招致杀身大祸,她这些年完全可以做睿王最出色的谋士,而不会只是帮些不大不小的忙。而最要紧的是,她也怕你不管不顾破釜沉舟,害得她从远嫁路上被揪回来伏法。”
  袭朗笑了笑,“那我就等着看她如何编排睿王了。”
  “反正是不会给睿王脸上贴金。”
  当夜,三公主的亲信加急返回京城,径自找到了城西别院,将三公主的几封亲笔信交给袭朗过目:“殿下请袭大人过目,帮她挑选一封亲笔书信,属下才好转呈皇上。”
  袭朗将几封信都看了看,眼中有笑意,末了选出一封,知会那名侍卫。
  侍卫称是,将信件妥当的收起,“余下几封信,烦请袭大人销毁。”语必匆匆转身离去。
  袭朗回到内宅。
  香芷旋笑盈盈地抱着寒哥儿,正与含笑说着洗三礼的事:“来这儿的话,宾客们就要费一番周折,不然就跟老夫人说说,算了吧,洗三礼而已,到满月时再正经操办。”
  “那怎么行。”袭朗将话接了过去,“又不是大肆操办,请的也只是通家之好。既是有交情,怎么会在意一半日的辛苦。”说着到了床前,把寒哥儿抱到怀里,语气变得低柔,“又睡着了?”
  “嗯,能吃能睡的,只是哭起来好大声,听着很揪心。”
  含笑给袭朗曲膝行礼,随后退了下去。
  “都说孩子哭是急着长大,不用紧张。”
  “你总有的说。”香芷旋倚着床头,笑笑地看着他,“你舍得回来了?”一整日都没见到他。
  “想我了?”袭朗抬手抚着她面颊。
  “嗯。”她的手覆上他的手,笑着点头,“不行吗?”自己也说不清楚是为何,比以前更依赖他了。
  “就怕你爱理不理的。”袭朗打量着她,“气色好点儿了。”
  香芷旋笑道:“你别担心了。没什么的,服几日药,坐月子时好生调理就行了。”还打趣他,“我可不像某些人似的,那么怕苦。”
  袭朗笑意更浓,“嗯,这点儿你比我强。”说着放下寒哥儿,将她揽到怀里,“跟我说说,一整日都做什么了?不是一直都在跟人说话吧?”
  “没有。下午睡了两个时辰呢。”香芷旋蹭蹭他衣襟,“谁还能想你想得睡不着不成?”
  袭朗下巴摩挲着她的头发,手抚着她的面颊、颈部,又反复吻着她额角。到了此刻,之前的后怕才袭上心头,很有种近似于失而复得的情绪。
  “在想什么呢?”香芷旋问他。
  “我在想,你让我知道了什么叫恐惧。”他握住她的手。
  “而你让我明白了什么叫勇敢。”她淘气地挠了挠他手心,抬眼凝着他。没有他,她没勇气和力气熬过那场灾难。
  他低头,吻了吻她,如蝴蝶飞掠花间的轻柔,却含着无限缱绻。
  **
  同个夜晚,淮南王在府中自斟自饮,借酒消愁。
  偶尔,他恨不得一把火将王府烧掉。
  从来不曾这般厌恶过着府邸,因为在很多地方,都能让他想起夏映凡。是最磨人的物是人非的感觉。
  曾经有多迷恋她,如今就有多厌恶她。
  越是厌恶,越是不愿意想起,却越是不能忘。
  那是他的耻辱。
  谁也不能忘记耻辱。
  本该是花好月圆伉俪情深的前景,被她的愚蠢与自作主张毁了,徒留一个最丑恶最荒诞的结局。
  她怎么样了?有没有不堪折磨,说出受谁唆使?
  没指望她会说,但是她若能说出,也能让他省去不少精力、人力。
  他唤来心腹询问。
  心腹吞吞吐吐地道:“夏氏……一直只是被关在庄子上。”
  淮南王冷眼看着心腹。
  “没人敢碰她啊……”心腹一面说着,额头已冒出冷汗,“都知道的,你以前那么看重她,谁敢染指?哪一日您要是改变了主意……他们都怕死。”
  淮南王沉默片刻,苦笑。的确如此,换了他,怕是也会有这顾虑。
  心腹打量着他的神色,略略松了口气,继续道:“平日里没虐待她,却也没善待,如今很是消瘦憔悴。”
  淮南王沉吟多时,“把她给我拎回来,尽快。”
  “是!”
  淮南王继续自斟自饮。
  夜静更深时,夏映凡被带回了淮南王府。
  她站在院中,身形如弱柳,双手反剪在背后捆着,眼睛蒙着黑纱,无从看清所在何处。
  淮南王一手拎着酒壶,一手拿着酒杯,脚步不稳地到了她近前。
  她唇角抿紧,神色透着惊惧、戒备。
  淮南王看了她一会儿,指了指室内。
  侍卫将夏映凡推搡进室内,随即无声退下。
  淮南王又喝了杯酒,抛下了手里的酒壶、酒杯,转入室内。
  夏映凡孤零零地站在地上,察觉到人趋近,慌忙后退,“你、你是谁?”语声很是低哑。
  淮南王脚步停下来,眸光一黯。
  她是从来没在意过他的。甚至于,在她心里,不曾在意过她住了很久的王府。
  哪怕对他对这地方有一点儿情分,此刻也该知道置身何处,知道是谁站在她面前。
  他于她而言,如同陌生人。
  这女子的心如同顽石,他几年来的善待,她不曾有一点儿感动,也就始终冰冷、坚硬。
  她或许是做了件天大的蠢事,但是不可悲。
  可悲的是他,因为不论怎样,他的情绪始终被她影响牵动。
  他不是厌恶她,他是恨她,恨得入骨。
  恨不得将她撕碎。
  他没阻止自己那些疯狂的恶毒的念头,动作粗鲁的将她拽进寝室,把她丢到床上。
  她的衣衫碎裂在他掌下。
  夏映凡因着清楚的记得他说过怎样的话,这么久以来,一直都在害怕着他恶毒的惩戒真的施行到她身上。
  怕了太久,在这一刻来临时候,使得她迅速陷入绝望,又很快崩溃。
  “不要、不要……我求求你……”她语声哽咽得厉害,身形抖得似风中落叶,“你让我去见淮南王,我告诉他是谁收买了我,我求他给我个痛快的了断。求求你……”
  淮南王的手停下,头脑因为她的言语清醒过来,从牙缝里磨出一个字:“谁?”
  “……你带我……”
  淮南王捏住她下巴,再度询问:“谁?”
  她太害怕了,怕得要死,如果不是如此,已能听出在她面前的正是淮南王。
  “是睿王,是睿王……”
  睿王。
  淮南王松了手,后退几步,身形跌坐在椅子上。
  以前有过这猜想,但是睿王只是猜测的目标之一。
  太子、皇后、睿王,都是他反复斟酌之后所怀疑的。自心底,他觉得太子的可能性最大。因为太子的处境曾经甚是艰辛,太后做过几件让太子险些保不住储君位置的事情。
  所以在他看来,最恨太后最想把她不露痕迹地除掉的人,应该是太子。
  猜错了,竟是睿王。
  这样看来,睿王从很久之前就在觊觎储君之位了,也是从很早之前,就打定主意把他当个木偶小丑一般作弄了。
  如果他还没发现钟情的女子是祸水,日后还不知要闹出怎样骇人听闻的事情。查出来也不怕,是他淮南王府里的人做的,他是罪魁祸首,他会做替死鬼。
  不难看出,他在睿王眼里是怎样一个可笑的能够随意利用的人。
  皇室中人容不下太多亲情,即便如此,他对睿王和三公主还是有几分手足亲情的,可是睿王呢?
  不动声色地把他变成了一枚棋子,不着痕迹地就毁了他。
  是,他已经被毁了。
  他从来不敢有不该有的野心,宁可自幼被母妃数落着没出息,也不曾生过妄念。他知道有些东西是不能争的,去争根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等同于自寻死路。
  不要权势,只想有个情投意合的人陪着自己,度过一生。
  他错了么?
  这想法没错,错的是识人不清错信于人,错付了一场深情。
  睿王……
  淮南王站起身来,踱步至外间,唤人让幕僚连夜过来议事。
  如今也该他算计算计别人了。

  ☆、143|140。139

  这日深夜,心情原本不错的皇上得知了一件事:
  三公主写信给皇上,称睿王在送亲途中行径放荡,只顾着游山玩水找乐子,前两日更是因着看中了一名小家碧玉,私自离开送亲队伍,不见了踪影。她既伤心又心急,伤心的是一母同胞的兄长竟将她的终身大事当儿戏,心急的是睿王一去不回头,她不知是继续赶路还是原路返回。
  末了,她请求皇上,若是可行的话,另派一个人送亲,对外只称睿王在途中染了风寒,不能照常赶路。
  一封信里,她的语气又焦虑又恼火又委屈,让皇上为之动容。
  随后,皇上大发雷霆,将皇后拎到面前狠狠一同数落,指责她教子无方,“那不肖子孙竟在这当口一心游玩不务正业!他若回来,朕定要打断他双腿!”
  皇后了解皇上的脾性,在这时候自然是三缄其口,一句为儿子辩解的话也无。
  只是这样一来,宫里的宫女、内侍都得知了这件事,各自转告给相熟之人。
  没出第二日上午,睿王的事已在朝臣之间传播开来。
  皇上能有什么法子?只能依照三公主的说辞,选了就近的在封地的康王代替睿王送亲,对西夏只谎称睿王抱病。
  太子监国,淮南王在闭门思过——近前的两个儿子都不是不能去做这件事的。
  末了,皇上才命太子派出人手,加紧寻找睿王下落。
  蒋修染听了失笑不已,心说三公主可真能编排睿王。
  这日是寒哥儿的洗三礼,时近正午,蒋修染一为送贺礼,二为着正事,到了城西别院。
  别院里热热闹闹的,外院、内宅都有官员、女眷前来登门道喜。
  有人问起袭府的人,这样大的事情为何不留在府里,袭府的人说辞一致:请人看过风水,府里与胎儿有些相冲,为着母子平安才来了别院,府里一些院落要修缮一番,过一阵子才搬回去。
  修缮一些院落的事儿是真的,宁氏已命外院的人开始着手,重新修缮正房和正房东侧的院落,等搬回去时,便让香芷旋与袭朗住到正房,她呢,能够完全的过清闲日子享清福了。
  蒋修染在外院用过饭,找时间与袭朗说了一阵子话,先问的是:“我听阿东说三公主的亲信径自来了你这儿。她一定是准备好了几封信件要你选吧?”
  袭朗颔首,知道他意在说什么,道:“你得相信,我是选了一封看起来说法最客气的书信。”
  蒋修染绷不住笑起来,游山玩水、寻花问柳还是最客气的……不过,这还真是三公主办的事儿。
  “她也没法子。”袭朗倒是挺理解三公主的,“不是她不仁不义,是睿王不管她的安危率性而为,她除了明哲保身置身事外,还能如何?”
  “这倒是。”
  随后,袭朗瞥了他一眼,“你那些手下,能不能少盯着我点儿?”
  “不能。他们只是顺便盯着你。”要知道,宁元娘可是搬到这儿来住了。
  袭朗扯扯嘴角。
  “既然三公主是这说辞,那么我们照计划行事,我尽快安排下去。”蒋修染将话题拉回正事,“当然了,你跟秦明宇要帮衬着些。”毕竟,两个人手里有兵权,遮人耳目很容易,随后又想到了自己的现状,“我居然混到这地步了,惨哪。”
  袭朗大笑,“滚,三品大员还说惨,不比你的人怎么活?”随后才道,“放心吧,太子心里有数,有他发话,你只管放心行事。”
  “那就成。”蒋修染想了想,可不就是么。没有太子的默许、袭朗的安排,睿王怎么可能带着五百死士不声不响地回到京城?眼下可是太子监国,在这时期,太子已经算是坐上了龙椅。同样的,也会敲打着睿王妃不再生事添乱。
  这么想着,居然有点儿同情皇上了。
  皇上兴许能料到一些事,却决不能料到,睿王已经成了阶下囚,来日还要被淮南王收拾。
  怪谁呢?早让这两位王爷滚去封地的话,什么事儿都没有。偏要让他们赖在京城这事那事的不得消停。
  帝王心,猜不得。
  是不能猜,那脑筋完全就是拧着长的,凡事看似高深莫测,其实就一句话——变着法儿的折腾人。
  他要是太子,估摸着早气不过逼宫了。
  当然了,这些也只能自己想想。
  **
  淮南王听说了睿王的事情,应该是最为此庆幸的一个。
  盼着睿王出事,盼着能给他机会将睿王擒拿回淮南王府,真就出事了。
  他撒出了手里的人,全力寻找睿王下落。
  谁把他当成木偶、小丑一般来摆布、作弄,他就要报复回去。
  只要淮南王落到他手里,他就别想活了。
  他怀着这样的心思,日思夜想的盼着睿王早些现身,出现在自己面前。
  宫里的皇后则是心焦如焚,担心惊惧不已,担心儿子已遭了毒手,也四处想法子,试图找到睿王下落。
  皇后并不知道睿王的具体安排,但是知道,不见踪影绝不是女儿说的那般原由,绝对与太子、袭朗等人有关。
  只是苦于没有真凭实据。
  皇后唤睿王妃进宫说话,睿王妃却在同时称胎象不稳,请了公里的太医前去睿王府把脉。随后几日,每日让太医去睿王府走一两趟。
  皇后预感很不好,知会皇上,想去睿王府探望。
  皇上却是一听到与睿王有关的人就火冒三丈:“不准!那也是个不成器的东西!连家都看不好,睿王前脚离京,王府后脚就失窃,没她这么个不成器的,估摸着也没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你也一样,给朕安分些!”
  皇后听了心中愤恨,面上却只能恭声称是。不能询问睿王妃,那就只能让娘家想法子了解实情了。
  周家不要脸面是一回事,办事能力还是有一些的,在外忙碌了十余日,通过一些蛛丝马迹,确定睿王并不是半路去了别处,而是回了京城。
  至于回京后去了何处,就不是他们能查到的了。
  上至京卫指挥使司,下旨五城兵马司,他们都没有亲信,无从打探消息。而睿王若是返回,只有他们才能及时得知消息。
  京卫指挥使司……皇后能想到的人自然只有袭朗。她恨不得将袭朗生吞活剥,恨不得将他的妻儿即刻抓紧宫里来做人质,从而让他告诉自己睿王究竟身在何处。
  但是,现在不能。
  不是时候。
  皇上还在气头上,绝不会允许她与朝臣及其家眷有接触。
  怎么办?除了在心里暗自消化满腔的焦虑痛恨,别无他法。
  太子那边呢,一本正经地派出了人手去寻找睿王下落,人手也时时传信回来,称睿王大抵是去了东南一带,他们正逐个城镇的搜寻。
  这就不是朝夕间能将人找到的事儿了。
  太子将这些禀明皇上。
  皇上一听睿王去了东南一带,更是窝火——蒋修染在东南一带率兵打仗的时候,睿王就不安分,眼下居然放着送亲的大事不做去了那里……是要联合那里的将领兴兵造反么?!
  气得狠了,装病成了真病,卧床不起了。皇上卧在病床上,将蒋修染唤到面前,询问他征战期间,可知哪些将领与睿王私交甚密。
  蒋修染听了头大不已,心说太子可真会坑他。这要是皇上钻进了哪个牛角尖,他恐怕都要被牵连丢了性命。
  但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儿。蒋家先是得了太后的照拂,后有皇后、睿王拉拢,太子眼下如何能时时处处为他考虑?
  脑筋飞快地转了转,他回答皇上,若是兄长允许他进门,他会仔细询问一番。
  兄长护国公早已被睿王视为弃子,为皇上厌弃,把祸事加在他头上,至多是让皇上恼火一时,却不会认真计较——没必要了。一个在家闭门思过的臣子,还能成什么气候?
  皇上若是疑心他,那就命人查他好了,那倒是不需他担心的。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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