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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日常-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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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个金枝玉叶,还不如平民熬出头之后让人重视。
  “那……”夏映凡哀哀叹息,“我明白了。”沉吟片刻,又问,“我能不能见见我兄长?你能不能帮我……”
  “你说的是我叔父么?他不记得还有亲人在世。”香芷旋语气变得淡漠,“从他流离失所需得心怀善念之人收留善待的时候,他已没了亲人。”
  她不喜欢夏映凡从此时就以夏易辰的妹妹自居。叔父并不记得她,从十几年前就各奔前程了。
  夏映凡听出话音儿,漾出一个恍惚的笑,“便是他肯认,你也不肯认我。”
  “不,我与叔父立场一致,我只想他过得舒心。”
  夏映凡问道:“因何如此尊敬他?他是得了你父亲的救助——说白了,你们应当是主仆关系。”
  “真正的夏家后人,会得任何人尊重。家父对叔父最是倚重,临终前将我们两姐妹托付给叔父。叔父是我恩人。”香芷旋语声更冷,反感任何人看低夏氏夫妇所致,“自然,如今他肯认的,才是与夏家有渊源的人。”
  夏映凡终于无法掩饰情绪,涨红了脸。
  “有些事,”香芷旋定定看住夏映凡,“你也没对淮南王和盘托出吧?例如,你姨娘做过什么,例如,你一直知道你姨娘做过什么。”这显而易见,也是她无法对夏映凡客气的原由。
  夏映凡坐不住了,“叨扰多时,告辞。”
  香芷旋点头,做样子送到门口,转回去落座之后,招手唤一直在一旁服侍的紫苏,“你去夏家一趟,该如何说,你明白。”
  紫苏称是而去。
  夏映凡出了垂花门,上了马车,心里七上八下的。
  见到袭府四夫人,只顾着惊艳,将先前听闻过的是非浑然忘却了。
  忘了那是一个商贾之女,由着伯父打通关系才嫁到袭府的人。
  那样的姿容,那样柔和却透着锋芒的谈吐,让她无暇他顾。
  人家不论出身如何,到底是熬出了头,胸中自有沟壑,非常人可比。
  她呢?她至今还是无根的草,随风摇曳而已。
  行至外院,马车停了下来,跟车的婆子低声通禀:“袭大人与蒋大人到了。”
  她身份不明,又在袭家外院,自是要为两位当朝俊杰让路。
  等待的空隙,她轻轻撩开帘子,望向外面。就见两名容颜分外俊美的男子下了马车,阔步走向一所院落。
  哪一个是袭指挥使?哪一个是蒋侍郎?
  一个清雅绝伦,一个冷如寞雪。
  都有着相同的清冷至冷漠的气质。
  两人都是一袭大红官服,虽不见言语间有争论,却看得出两人之间对峙的氛围。
  她从未想到过,男子可以出众到这个地步,并且这两个最受恩宠、争议的人皆是如此。
  跟车的婆子留意到她这撩帘子的举动,转头问过之后,微声道:“左面的是袭大人,右面的是蒋大人。”
  “哦……”两个人消失在视线内,夏映凡才收回了手,怅然若失。
  **
  香芷旋回到房里,梳理着今日事。
  见到夏映凡之前,香芷旋就毫无好感,只是想看看叔父所指的好处到底是什么。今日见了,发现自己无法接受这女子,连利用她得到好处的闲情也无。
  不管是什么好处,她都不想要,也省得日后因着自己,使得所谓兄妹俩见面。以叔父那个脾性,必是比自己更为反感夏映凡。能免则免吧。
  淮南王执意娶夏映凡的话,继续求爷爷告奶奶就是了,叔父那边大抵行不通了。再怎样,叔父这些年来与皇室中人、内务府的关系都不是虚设,阻止淮南王意图利用他不在话下。
  但是,淮南王未见得能想到这一节,兴许会因此事对她反感备至,从而单独找袭朗说项。
  是以,当日袭朗午间回到府中,香芷旋倚着床头,将种种是非实言相告。
  “睿王虽然迟钝,却比淮南王快了一步。”袭朗笑着拍拍她的脸,“淮南王那边有我,不需挂怀。叔父一番良苦用心,可你意在为他着想,想来他会因此另有安排,回头我去问问他的打算。”
  香芷旋转而问道:“蒋大人怎么与你一同来了府中?”这可是稀奇事。
  袭朗解释道:“军务上一些事有不同见地,皇上要我们私下商量。”商量还能怎样?肯定要争论几日才见分晓。
  “哦,那就好。”她只担心两个人明打明地闹开来——那样一来,局面可就太乱太难收拾了。
  “辛不辛苦?”他问她,“要是觉着累,就闭门谢客,谁也不见。”
  “不用。”香芷旋失笑,“你又不是不知道,眼下只是容易乏,夜里睡得沉一些。平日有这些事插科打诨才有意思啊。”
  说来最娇气的一个人,反倒是最不怕是非风波的。袭朗忍不住吻了吻她的唇。
  没控制住,浅尝辄止变成了攻城略地,不知餍足的需索。手没入了她衣衫,寸寸游移,温缓摩挲,轻柔之至。
  一如他上次小别之后的感触,她自骨子里至外地战栗着。好几个月了,他一直克制着,压抑着。夫妻之间的大事小情,需要付出的,从来不是一方。自然,这只针对于他们这种夫妻而言。
  他似是什么都没做,却将她弄得衣衫不整,脸颊绯红。
  这一刻,香芷旋额外钦佩他的定力、自制力,手带着点儿嗔怪的捏了捏他下巴,“你这个坏人、骗子。”
  他笑,“那你以为嫁的是怎样的人?”
  她老老实实地道:“我最初以为,嫁的是个大英雄啊。”又遗憾地叹息一声,“谁知道你是这个样子啊。”
  袭朗笑意更浓,“什么英雄。再者,英雄不出诡计的有几个?字面上的英雄终究太少。”
  “那倒是,看看你跟蒋大人,我就知道本朝的英雄都是怎样了。”她略显失望地扯扯嘴角。
  “这话可就有点儿不中听了。”袭朗逗留在她胸前的手,坏坏的摩挲着,在她耳边询问,“阿芷,想我了么?”

  ☆、129|118。5。22。111

  “想你又不是多稀奇的事。”她咬了他下巴一下,“四个月了,没事了。”
  暖意到了袭朗心里,“哪儿想啊?”
  香芷旋戳了戳他心口,“废话。逗小孩儿呢吧?”
  袭朗轻轻笑着,再度吻住她,这一次,是没法子再控制了。
  床帐放下去,轻轻摇曳着。
  不一会儿,传来低低的喘息、温柔的言语。
  “还好么?”
  “嗯……”她抽着气,“你可轻点儿。”
  “还用你说?”
  **
  袭朗侧卧在她身边,把她松松地圈在怀里,手势轻柔地拍打着她的背,直到她睡去,才放轻动作起身,洗漱更衣后,去了蒋修染府中。
  皇上要他与蒋修染商议的,是关于西南边关防御及来日用兵的部署。牵连甚广,而他们两个作战风格不尽相同,能集两家之长商议出个折中之策,必是上上策。
  可想要达到这个目的,自然是难上加难——除了事关宁元娘,两个人从来是对着干。
  这天上午,蒋修染先在京卫指挥使司逗留一阵子,中午又随袭朗到了袭府边吃边谈。
  两个人俱是商议出了一肚子火气。
  蒋修染用完饭喝了口茶就起身,说他得回家消消火气。
  袭朗则回了内宅,看到阿芷,一脑门子的官司才消散无形。
  明知上火生气,两个人还是要继续凑在一起议事,早拿出个章程来呈给皇上,也就早一日得到解脱,不需再看着对方那张可恨的脸了。
  京卫指挥使司和兵部各官员对此倒是喜闻乐见。
  袭朗治下一如带兵征战时,手法到了严酷的地步,不为此,当初也不能短短几个月就理顺了手里的人与事,哪个人见到他都心里打鼓,要是他多看自己两眼,直接腿肚子转筋。
  蒋修染呢,带兵征战时比起袭朗,算得很宽和,但是性情桀骜不驯,回京后一直气不顺,言语冷不防就是横着出去的,常让一干同僚无所适从。
  是以,眼下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心里巴不得这二位商议个一年半载。
  袭朗进到蒋修染府中,有小厮上前来,毕恭毕敬行礼,之后在前面引路,请他到蒋修染单独设在后花园的书房院。
  虽然早已搬出了蒋府,蒋修染的书房还是和以前一个样子——书没几本,布置成了议事厅,中间一张大的出奇的桌案,数把太师椅散放在桌案四周。
  此刻,桌案上铺着一张舆图,蒋修染手里端着一杯酒,正绕着桌子来来回回踱步,视线不离舆图。
  袭朗一路走来,发现了蒋修染府中的特殊之处:“怎么你这儿跟乱坟岗似的?”太安静了,安静得反常了。
  蒋修染用下巴点了点桌案一侧的酒壶、酒杯,“我让他们尽量当自己是死人,能不出气儿最好。”横竖都怕他,横竖府里都没人气儿,那就不妨更安静些。因着袭朗的措辞与平时自己想的相同,差点儿就笑了。
  袭朗失笑,手趋近酒壶时发现酒是温过的,蹙了蹙眉,“换一壶,不用温。”
  “麻烦。”蒋修染对小厮打个手势。
  小厮行礼,脚步很轻又很快地出门,不一会儿折回来,捧着的托盘上有一壶酒。
  袭朗取过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在桌案一侧落座,“这时候怎么喝起酒来了?没听说你有这习惯。”这种事儿他倒是常干。
  蒋修染喝尽杯中酒,执壶斟满酒杯,“我先顺顺气,省得等会儿被你气死。”说着话,又缓缓踱步。
  “腿脚难受?”袭朗留意到他脚步不似平时轻微稳定,“这都多久了?”
  “可不是难受么。”蒋修染蹙眉,“太医院那帮废物,说一年就能痊愈如初,实则是闹不好哪天我就瘫了。”
  袭朗笑开来,“没找对人,活该,找太医院医政,他还行。”
  “行,我试试。”
  “说正事儿。”袭朗视线落在舆图上,“你那打算不可行,虚耗银两,并且到时候一年的仗能打三年。”
  “虚耗银两——国库里的银子与其被一帮废物贪污,不如多给将士们弄点儿军饷。”不合归不合,蒋修染有一些掏心窝子的话,倒是不瞒着袭朗。
  “到时候又不是你领兵挂帅,打量谁都跟你一样能拖延?一个不小心,就能拖延得全军覆没,到时候算谁的?”
  “只想拿军饷不能打硬仗,那就是该死。”
  袭朗的指节敲了敲桌面,“谬论。”
  蒋修染挑眉,“你也好不到哪儿去。同理,到时候不是你领兵挂帅,用兵之道、士气都会不同。退一万步讲,要是一个窝囊废挂帅,将士在前方玩儿命,他在后头吓得抱头鼠窜,更要命。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身先士卒?”
  袭朗嘴角一抽,“皇上怎么可能用个窝囊废挂帅?都说了是从五军都督府里选一个,横竖就那俩人。”
  “可万一他们到了沙场跟我的想法一样呢?我平日什么样?带兵跟平日做派一样么?”
  “谁比得了你,打仗慢性子,我有时候都怀疑敌兵不是被你歼灭,而是急死的。”
  蒋修染也不恼,反而哈哈地笑起来,“甭管怎么着,胜了没有?”
  袭朗也忍不住笑起来,“我真是服气了。”
  “不较劲了,各退一步,商量着来。我再看你几天,得减寿三十年。”
  袭朗慢条斯理地接道:“你怕什么,祸害遗千年。”
  蒋修染笑微微的,“我肯定死你前头。”
  “改行当算命先生了?”
  两个人说正事的时候少,相互揶揄的时候多,引得在一旁服侍的小厮满心笑意,却要低下头去,强忍着。
  **
  紫苏去了夏家,把夏映凡的事情告诉了樊氏,樊氏又亲自去了趟涟漪阁,告知夏易辰。
  夏映凡回到淮南王府,自是告诉了淮南王,走香芷旋那条路根本行不通。
  淮南王的心就凉了半截儿。这样看起来,他的打算岂不是都要落空了?
  起先想着,夏易辰终究是名门之后,不可能不希望重振夏家门楣。而平日曾经试探过皇上的口风,听得出,皇上如今想起当初夏家遭遇的种种惨痛经历,是心怀歉疚的。他以为,在这样的前提之下,将夏易辰的出身公之于众,必会得到皇上的青睐,他再大力美言几句,绝对能保他能在朝堂有个十分体面的位置。
  只要夏易辰接受了他给的好处,那么让他承认夏映凡的身世,并将其庶出的身份隐瞒下来,对外称是嫡亲兄妹,便是几方皆获利的局面。
  偏生这夏易辰是软硬不吃,视为亲生女儿的香芷旋更是跟他一个鼻孔出气……
  淮南王有些烦躁,对夏映凡道:“你把事情经过仔细与我说说。”
  夏映凡叹息一声,“依妾身看,夏易辰与袭夫人怎样个说辞,都在情理之中。毕竟,夏易辰自从家道中落之后,狠吃了些苦头,袭夫人的父亲待他有知遇之恩,近年来自然要不负故人所托,视袭夫人为几出。而袭夫人也是点水之恩涌泉相报的,如今可不就要处处维护夏易辰了。”因着香芷旋透着嘲讽纠正她对夏易辰的言语,让她心里别扭得很,眼下再与淮南王说起,便直呼夏易辰的名字了。
  这般为夏易辰与香芷旋开脱,也是必须的。
  香芷旋没说错,夏映凡不曾实言告诉淮南王自己的姨娘做过怎样的事。她要是一个不留神,惹得淮南王气急败坏地去质问夏易辰和香芷旋,自己隐瞒的事少不得被两个人和盘托出,那她日后还有何脸面再面对淮南王?
  随后,夏映凡着重说的是睿王妃与三公主,“她们两人不知怎的急匆匆追到了袭府,并且先于我一步,跟袭夫人说了好一阵子话。”
  “她们是不是又刁难你了?”淮南王两道浓眉几乎打结。这一阵子,三公主可是没少上门寻夏映凡的麻烦——心里有火气,不能拿他怎样,就变着法子的来刁难她了。
  “……没有。没事。”夏映凡苦笑。
  淮南王一看就知道,自己没猜错。他勉强笑了笑,道:“你调香所需之物,都已命人给你寻来了。再有,我去外面找到了一架古琴,你应该喜欢,去我书房看看。”
  夏映凡善于调香、养花,谈得一手好琴。他怕她平日烦闷,常在这三件事上下功夫,只求她有个消遣。她闻言笑着行礼道谢,款步出门。
  淮南王看着她的身形消失在门外,心里愈发愧疚。他说过的,不论怎样都要娶她,费尽了周折,才使得她同意随他来京城。
  却没料到,他一句承诺实现起来竟是这般艰难,比当初争得她同意嫁他还要难上百倍千倍。三年多了,依然不能给她个名分。
  偶尔真会惧怕,这孤苦无依的女子的大好年华要葬送在自己手里。
  心里一肚子火气,他在室内来回踱步,到底是忍不住,进宫去找三公主。
  有一段日子了,三公主吃得少,睡得多。反正不管真睡假睡,时常窝在床上。听得宫女通禀,她才慢吞吞的起身穿戴洗漱,让淮南王等了小半个时辰,才晃到他面前落座。
  淮南王面色不佳,语气不善:“你这一段是中了什么邪?怎么动不动就去我那儿找人的麻烦?!”
  三公主撇撇嘴,自是清楚他指的是什么,“你府里那位,没名没分的,乱晃什么?去寻常人家也罢了,怎的还去了袭府?我今日是没给她好脸色,也是防患于未然——哪一日她不知好歹地跑去蒋修染府中可怎么办?你就不怕蒋修染把她乱棍打出来?他府里没有理事的女子,动辄要人命的护卫可是不少……”
  “闭嘴!少给我强词夺理!”淮南王横了她一眼,“到如今还能心平气和地提及袭朗、蒋修染,当真是心宽。”
  那两个人绕了个大圈子,最后坑的可是她一母同胞的兄长。
  三公主嫣然一笑,“是啊,他们是把睿王害得不轻,可你呢?你被他们狠狠地利用了一把,心里也不好过吧?兴许比睿王更难受吧?就冲着这一点儿,我就对他们两个没脾气。再说了,你可别忘了,我跟袭夫人交情匪浅。”
  淮南王不屑地哼了一声,“自作多情,你以为谁真敢实心实意对待你么?怎么可能呢?”
  “你又比我好哪儿去了?”三公主冷了脸,“你府里那位,当着你是一个样子,背着你可是另一个样子。你跟个傻子似的,都不知道吧?”
  “废话!”淮南王毫不留情地反诘,“你以前对蒋修染,不也是当面一套背面一套?”
  “胡说!我待他从来都是一个样!”三公主心想,要真的当着他能收敛些,自己也不至于被他那样羞辱了。说到这儿,她也看出来了,淮南王就是来找茬吵架拿她撒气的,意识到了这一点,又笑开来,“说起来我倒是挺好奇的,你跟夏氏女这一阵子没闲着,一个总跑夏易辰那儿,惹得人家闭门谢客;一个总去秦府找秦六奶奶,百般怂恿着秦六奶奶将她引荐到袭府。打的什么主意啊?莫不是想让夏易辰认了她当女儿?又或者是让袭夫人认了她当远房亲戚?”
  淮南王差点儿就被她气笑了。夏易辰是夏映凡的兄长啊,照现在的情形论起来,香芷旋还要唤夏映凡一声姑姑呢。而这话题是他不能接的,转而道:“你那段日子不也常让宫女去秦家传话?也不嫌面上无光,人家都成亲了,你还总跟秦夫人说着说那,让她以为你还是想做秦家的儿媳妇。你要是害得秦家鸡犬不宁,我那表弟可不会轻饶了你。”
  “合着我说什么,秦夫人就该信什么?谁叫她没脑子的。我想让秦家做我的安身之处,秦明宇怎么做的?我拿蒋修染没辙了,膈应他可不在话下。”三公主遗憾地叹了口气,“也只能是开一时的玩笑,秦夫人不已经回乡省亲了?再回来,不管谁说什么,不管她想什么,府里都是秦六奶奶说了算,没用了。”
  没脑子……秦夫人也不是没脑子,是现状与她多年来想想的差别巨大,她受不了那落差罢了。同样的,秦明宇还不是一样?淮南王想到秦明宇到头来还是为着家族娶了钱氏女,心里就有些发慌。
  不是想要什么就能得到的。
  秦明宇是一个,眼前的三公主也是一个。
  他不敢保证,自己是不是下一个。
  三公主睨着他,眼波流转,闪过狡黠,“我跟你说啊,有什么事情的话,你还是别让夏氏去烦袭夫人为好。袭少锋看重他的夫人,最烦谁总去上门叨扰,没看我明知袭夫人有喜都不曾去探望过么?——我们俩还有点儿交情呢。昨日实在是迫于无奈,才硬着头皮去的,心里可是一个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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