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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日常-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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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袭朗听出她言语里那一份别扭,就笑了笑,说不必拘礼。
  她说好。便是到那一夜,都不知道他能不能痊愈,尽本分是一回事,勉强自己是另外一回事。
  一日一日的,居然走到了现在,居然有了于彼此最好的局面。
  饭后,清风入室,带着阵阵花香。
  香芷旋见外面月色清明,提议道:“去外面走走?”
  袭朗点头,与她步出房门。
  元宝睁开眼睛,看着两人的背影,似是挣扎了一下,又缓缓闭上眼睛,睡了。
  两个人去了后园。
  后园植着各色时下的鲜花,算得独特的是从外面引到府里的一溪清泉,在这样静谧温馨的夜里,可听到溪水潺潺,声音清脆悦耳。
  香芷旋扯了扯袭朗的衣袖,循着水声走过去。
  这时候,赵贺、含笑先后走过来。
  两人相视一笑。想得到真正的清静,到底是难。
  香芷旋唤含笑到一旁说话。
  含笑道:“蔷薇命小厮过来传话,香家老太太这一病,竟是每况愈下。大舅爷命人去府里给您递话了,意思是您能不能回去看看。”
  香芷旋想了想,笑道:“既然病了,自然要回去看看。”
  含笑点头,“那奴婢去告诉那名小厮。”
  “嗯。”
  那边的赵贺说的则是宁家的事情,自是宁氏叫人过来传话的。事情会发展到怎样的地步,已非她可控制或预料,在这关头,只能知会袭朗一声,免得万一出事连他都会受影响。
  袭朗颔首示意知道了,“明日我就回府。”
  赵贺称是而去。
  袭朗站在原地,回想着过往中一些事。
  为了元娘,蒋修染与秦明宇这些年就没消停过。年少气盛时动辄打到一处,分不出高下;长大成人之后明里暗里给对方使绊子,如愿或吃亏,也是半斤八两。
  元娘呢,应该是知道这些是非的,偶尔实在是气极了,写信给他:四哥,你那么厉害,不能将那两个人一并撵出京城么,好烦。
  她该唤他四表哥,但是她一直随着冬儿唤他四哥。
  元娘……袭朗作为她的兄长一般的人,还真不好评价她。
  自然是很好看的一个女孩子,在外面端庄大方,其实有时候挺没心没肺的,也任性。与阿芷完全是两种人,阿芷的确娇气,但那是因为娇惯她的人很少,元娘则对自己挺狠的,宁可两败俱伤也不会尝试息事宁人。
  就是那样一个妹妹,弄得两个男人疯了好几年,并且毫无罢手的意思。两个旗鼓相当的人,迟早要闹出大动静来。
  蒋修染是蒋家唯一一个头脑清醒并且很有城府的人,说如今的蒋家是由他支撑也不为过。他不论于公于私,都只能站在秦明宇和袭家的对立面。
  他也好,秦明宇也好,这几年没少整治蒋家,其实已经结了仇。
  所以这笔账算来算去,元娘嫁给秦明宇最合适。
  但她不肯。她死活看不上秦明宇。
  这些乱七八糟的事,真够人喝一壶了。
  袭朗只是有点儿理不清——这到底算家事还是算官场上的事?
  香芷旋走过来,问:“想什么呢?”
  这是她有必要知道的一些事,袭朗跟她说了说。
  香芷旋这才明白秦明宇为何不肯成亲,原来是早已有了意中人,思及此,又问道:“秦家老太爷,知道这件事么?”
  “知道。”袭朗的唇角弯了弯,“不同意。”
  香芷旋不由蹙眉,“这种事可真是麻烦。”后来转念一想,秦家可不就是不同意,要是同意的话,早就出手帮秦明宇如愿了。有心问问为何不同意,话到嘴边又放弃。知道得再清楚也没用,于事无补。
  袭朗携了她的手,问:“含笑与你说了什么事?”
  香芷旋如实说了,又道:“明日我们就回去,我得空就回去看看。”
  “嗯。”
  第二日一早,袭朗去了住在城西的一位大夫家中。回府时,大夫随行。
  他过来找的借口便是与香芷旋一同来请这位大夫回去,给老太爷诊脉,看看能不能医好。事情放在一起,两不耽误。
  回到府里,大夫由小厮带路,去了老太爷房里。
  不一会儿,小厮急匆匆赶到清风阁,对袭朗道:“老太爷一定要您过去一趟,说有几句话要跟您说。”
  “没空。”袭朗道。
  小厮战战兢兢地道:“老太爷说,您要是不过去,他就一头碰死……”
  袭朗嘴角一抽。老天爷可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小厮继续道:“老太爷说,他不会说您不爱听的话,只是有些话要亲口与您说说。他想亲笔写封折子,怎奈事与愿违,只好请您代劳。”
  袭朗问道:“大夫怎么说?老太爷的症状有得治么?”
  小厮忙点头,“大夫说老太爷的症状不是太严重,只要好生将养,还是可以下地走动的。只是需得心平气和地将养,若能下地走路,很难如常人步调一样。”
  袭朗知会了香芷旋一声,去往老太爷的书房。
  路上,赵虎赶了过来,说了说袭脩的情形,不可避免地说了钱友梅不让他按时服药的事。
  袭朗笑了笑,“随她去。”
  枕边人不想让袭脩过舒坦日子,他没必要干涉。

  ☆、84|81。5。8

  香芷旋更衣之后,便动身去了香府。
  出门之前,听含笑说,老太爷唤袭朗过去,是为着请封世子的事。
  她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老太爷亏欠袭朗的,自然不只是一个爵位。只是可惜,他如今能做的表示弥补的,只这一桩事。
  而那个卫国公世子头衔,对于袭朗来说,从来是无足轻重的。
  到了这地步才知半生皆是错,终究是晚了。
  再者,是真的后悔知错了么?
  香芷旋竟没办法完全相信。说到底,老太爷从来就不是能够让人相信的人。
  怀着这些纷乱的心绪,她透过车窗望了望外面。日已西斜,阳光少了几分明媚,多了几分朦胧,叫人无端地生出丝丝感伤。
  到了香府,进到二门,入了老夫人住的院子。
  院子里静悄悄的,丫鬟婆子站在廊下,或是没精打采,或是战战兢兢。
  大太太和香大奶奶一起走出门来相迎。
  香大奶奶笑问:“昨日才知道你与三姑爷去了城西请一位大夫,可请到了?”
  “已经请到府里。”香芷旋笑着答了,与两人见礼。
  大太太看着香芷旋,神色变幻不定。压在这女孩子头上多少年,眼下大势已去,她一时间真不知道该以怎样的态度面对她。
  香大奶奶携了香芷旋的手,“快去屋里坐。”
  香芷旋点头,进了厅堂,转入东次间。
  大太太随着两人进门落座,犹豫了一会儿,道:“齐家那边,你伯父已经设法拿捏住了,日后他们再不敢提那桩事了。”
  “哦。”香芷旋瞥了大太太一眼,“记着别拿齐家的银子。”
  大太太哽了哽,虽说香芷旋语气浅淡,可她还是觉着自己是被教训的晚辈一般。
  香大奶奶就笑道:“你放心,是你大哥主抓此事,他心里有数,知道轻重。”
  香芷旋笑着点一点头,又忘了一眼内室。想着这婆媳两个也真是奇怪,香家是用老太太病重的原由把她叫回来的,此刻竟也不急着让她去探望。
  香大奶奶的神色就变得有点儿奇怪,垂了垂眼睑,这才挂上笑容,“你去看看祖母吧?”说着话,起身亲自去撩了帘子。
  香芷旋缓步走近寝室。
  老太太躺在床上,眼神黯淡,可是脸色倒是没什么病态。
  袭家那位老祖宗故去之前生病的样子,老太爷近期的样子,香芷旋都是见过的,所以此刻大抵是明白,老太太并无大碍——香家说病重,是夸大其词了。
  香大奶奶低声道:“祖母病倒之后,不肯见人……只让婆婆请了相熟个大夫来诊治。平日也只有我和婆婆在房里服侍着……”
  香芷旋挑了挑眉,抿唇笑了。她就说么,老太太是什么人啊,怎么会因为这一场风波就病倒。兴许心胸狭窄,却是个心宽的,不会被这样的风波打垮。
  “阿芷。”老太太指一指近前的杌凳,“你坐下。”
  香芷旋称是落座,“要不要我帮您请太医或是医术精湛的大夫来看看?”
  “不用,不用。”大太太将话接了过去,“今日听说你要来,你祖母心里敞亮了几分,已经建好了。”
  “哦。这就好。”
  老太太看向香大奶奶,“阿芷难得回来一趟,你去给她准备一些好茶点。”
  香大奶奶自是明白,这是委婉地撵她出去,不让她在场。她心说正好,谁愿意听你们那些不知所谓的话?当即称是,转身出门。
  老太太坐起身来。
  大太太连忙上前去,帮她在背后垫了大迎枕,之后才在一旁坐下。
  老太太探过身,要去握香芷旋的手。
  香芷旋抬手抚了抚鬓角,忍着没有蹙眉。
  老太太的手在半空僵了僵,有些尴尬地收了回去,缓了片刻,道:“这段日子我都想见见你。”
  “哦。”
  老太太料定她不会正经搭话,也不在意,继续道:“夏家那边催的急,家里也已抓紧办了。我们心里终归是有些不踏实,担心夏家不会兑现诺言,如此一来,那些钱财就落不到你和阿俪手里了。”
  “不必担心这些。”香芷旋语带轻嘲,“那是我和大姐的事。再说了,我要是不争那些产业,也不是我跟大姐的。算来算去,我怎么都不会吃亏,你们就别担心了。”
  “是。”老太太尴尬地笑了笑,“那些都是身外物,早一些还是晚一些看开,都是一样,都要放下。”她看住香芷旋,“你伯父在官场上总是被人刁难,这些事你知道么?”
  香芷旋漫不经心地笑了笑,“我关心那些做什么?再者,到底是被人刁难,还是自己无能,谁又说得清。”
  老太太试探道:“这样说来,你不知道这件事是你夫君的意思?”
  香芷旋故意模棱两可地道:“知道与否都是一样,不关我的事。”
  老太太给大太太递了个颜色。
  大太太即刻站起身来,语带哀求地道:“阿芷,我知道,以前我是做错了不少事,惹得你如今对我甚至对香家都是极为厌烦。我真的已经知错了。都是我做的糊涂事,你别怪罪你伯父,好么?他再这样被人打压,官职怕是难保了……你到底怎样才能消气?要我怎样求你才好?我……”她咬了咬牙,“你要是不答应,我只能长跪不起了。”语必,一手提了综裙。
  香芷旋抬眼瞧着她,又转眼看了看老太太,“别说谁给我下跪,便是谁在我眼前自尽,你们的事,我都不会管。”
  婆媳两个一时间无言以对。
  老太太又给大太太递了个眼色。
  大太太犹豫片刻,狠一狠心,跪在了香芷旋面前,“阿芷,你有火气只管冲着我来,今日便是打骂一番我也认了……”说着话,瞟了老太太一眼。
  老太太却闭目养神,不管了。
  香芷旋慢悠悠起身,把杌凳拉到别处坐了,当做什么都没看到也没听到。她不再说话,也不碰放在手边的茶盏,只是漫不经心地抚着右腕上的黑珍珠手串。
  是昨夜的事,她恍然入梦之际,觉出袭朗为自己戴在手腕上。
  她勉强睁开眼睛,看了看,心里自是喜欢的。手里不乏名贵的首饰,袭朗又时常给她一些,看得多了,便只爱少见的这类首饰。
  那时扣住他脖子,胡乱亲了他几下,便又堕入梦境。
  出去了这一趟,说起来也不过是看了看桃花,可心绪真的调整过来了。
  之前虽说让叔父只管由着性子整治香家,心里却还是不解气,并且,是有着很多担心的。
  香家日子艰难,外人少不得传一些风言风语。她无所谓的,这些年一直如此。只是不想让袭朗甚至婆婆因着自己这些事名声受损。
  这才是让她最不好过的,亦是之前不肯让袭朗介入的原因。怕他染指这样的是非脏了手,损了清誉。
  由这一点,想的就多了。
  如今袭家是由她与袭朗当家,一个主内,一个主外,她这样的宗妇,始终是有闲话让人说的。
  在意的人,你会希望他因自己过得更好,因自己少一些困扰。可她这情形正相反,不论怎样,很多事情,在她出嫁前便已成了定局,一生不能改。
  是的,为了香家的事,她平时没少钻牛角尖,怎么想怎么气闷无奈。
  就是因为这些吧,袭朗才在这样的时候仍是执意带她出门踏青。
  她初时不肯的,说那怎么行,袭家要是算上西府老夫人,卧病在床的就有三个,你还带我出门游玩,万一被人看见……这是闲弹劾自己的人少么?
  袭朗那时就笑,说我们是去给三个人请位名医前来,顺道看看景致。再说了,我家阿芷岂能让别人随随便便看见?你当我养的护卫都是吃闲饭的?
  她这才略略心安,说母亲要是答应的话,我才去。
  没想到,婆婆是那般体贴,还对他说了那样一番话。
  这些感动,加之看到了外面的大好光景,心境便豁然开朗。
  这世间哪里有十全十美的人?富贵圈里是非最多,两面三刀的人多的是,当着你的面儿谄媚逢迎,转头就去与别人数落你的不是。
  说就说吧,谁又不会当着自己的面儿说三道四——那么傻的人,满京城也没几个。真不需庸人自扰。
  用袭朗的话来说,日子不是过给别人看的,自己如意最重要。
  可不就是么?落个好名声而自己有苦难言的人也是有的。
  想开了,便没了火气,恢复了惯有的冷静。
  所以此刻,她由着大太太在面前念经却一直沉默,心里想着别的事。
  暮光降临之前,香大奶奶命人唤来了香若松。
  香若松急匆匆进门后,香芷旋站起身来,指了指老太太,“大哥,我特意等着你回来才敢走的。你看看祖母,要是也觉着她没事的话,我就走了。要是觉着有事,我多请几位大夫来给她把脉。”
  大太太急忙站起身来,身形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香若松这几日都没能进门,是由母亲服侍着祖母。母亲总是说祖母一看到他就会想到那些不快的事,尽量还是别进门招人烦。
  他想想也是,每日只是隔着帘子给祖母请安。
  昨日大夫过来了,临走时对他摇头叹气的,说老太太总这样下去可不行啊,情形愈发不好了。
  他被吓得不轻,隔着帘子站了半晌,问祖母有没有想吃的想要的东西。
  许久,祖母才低声说想见阿芷。
  他连忙命人去袭家传话。
  可是此刻看来,祖母这是装病,为的只是让阿芷过来一趟,方才大抵是百般游说了一番,阿芷却是无动于衷。再想到母亲方才跪在地上的样子……他苦笑着,已经没脾气了,对香芷旋道:“没事,没事。天色不早了,你家里事情也忙,我就不留你用饭了。”
  “嗯。”香芷旋笑着点头,向外走去。
  香大奶奶一路送到了垂花门外,低声解释道:“我也是没法子,婆婆说老太太病重,我要硬说没事的话,少不得给我扣一顶不孝的大帽子。这本身就恨不得让你大哥把我休了呢,我实在不敢将把柄送到她手里。”
  “你有你的不易,我明白。”香芷旋不在意地笑了笑,“我先回府了。”
  “回去吧,你家里也一堆事呢。”香大奶奶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说,目送香芷旋上了马车,这才转身回了内宅。
  大太太数落的一番话,老太太初时听了,是真的生气了,第二日真的是连饭都吃不下。可到底不是那经不得事情的,缓了一天就见好了。
  见好之后,自然是咽不下那口气,将大太太唤到了床前,说你既然一心想见见阿芷,想有个回旋的余地,那么就不妨以我病重为由,将阿芷请过来。你想说什么都与她好生说说,只是她自来有主意,定然不会轻易被打动。到时候若是她态度坚决,你怕是要少不得低声下气,甚至于,要下跪赔罪。仔细想清楚,我能做的也就这点儿事情了。到底还是担心儿子连官职都丢掉。
  大太太郑重斟酌了两日,又听说大老爷在外的情形依然艰难,狠一狠心,答应了,随即又跟老太太好一番赔罪,说之前的话都是有口无心,可千万不能当真。
  老太太乘机拿乔,说我老糊涂了,什么事都不会放在心里了,你好生斟酌怎么与阿芷说话才是,我也不能帮你什么。
  大太太一听就急了,要是没个人帮着,她哪儿说得动香芷旋?由此慌忙跪在老太太面前,好一番哭天抹泪。
  老太太这才勉为其难地说,行啊,到时我看情形帮着说几句话。
  香大奶奶是听下人与她说的这些,当即就忍不住地笑,知道老太太只是要收拾大太太,也就乐得看热闹。
  阿芷虽说年纪小,可什么事一旦认真表态,就是如何都不给人回旋的余地了。若非如此,当初与香家要银子,香家也不会给她了。所以眼下这件事,阿芷过来只是走个过场,大太太肯定不能如愿,老太太摆明了是让她出丑难堪。
  那对婆媳相互拿捏斗气,她才不会管。让她们针对彼此也好啊,把力气都用在对方身上,也就没力气再管爷们儿在外的事情了。是以,心里清清楚楚,也没让人事先给阿芷交底。
  进到老太太的院子,还没进屋,她便听到了大太太暴躁的埋怨声、香若松无奈地规劝声。老太太倒是安安静静,半晌才说了一句:“我累了,你们下去吧。”
  香大奶奶闻言连忙避到了耳房去。不需想也知道,大太太被老太太摆了一道,下跪的事都做了,却是一无所获,脸色不知有多难看。

  ☆、85|81。5。8

  袭朗站在屋子当中,听着老太爷语声吃力地对他说了半晌。
  他摇了摇头,“请封世子的事就不需提了,我没那份闲心,眼下你安心将养才是正理。这个时候提这件事,不知情的还以为是我胁迫你有此举。”又解释亲自去请名医过来的原因,“这段日子你总不见好,太医无能为力,劝我另寻良医。我既是清楚有专治此症的名医,便请来给你看看,对外有个交代而已。别的就不需说了。”
  老太爷神色黯然,半晌点一点头,从枕下摸出一串钥匙,很缓慢地道:“外书房里上锁的抽屉、柜子里,存放的都是一些事关重大的公文卷宗,你得空就看看,由此能知道哪些人是与我面和心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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