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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日常-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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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袭朗缓步走向座椅的时候,凝视着袭脩。
  袭脩被看得脸色更白了。
  老太爷不耐烦地问道:“到底是何事,值得你这般兴师动众?”
  “别急,听我慢慢说。”袭朗落座,“今日这事儿,对外说起来,是蒋松、袭朋败坏门风,强抢良家女子。在家里说实情的话,是袭脩、袭朋、蒋松串通一气,犯了大错。”他敛了笑意,瞥了老太爷一眼,“你料事如神,应该猜得到。”
  “串通一气?”老太爷惊愕地看向袭脩。
  二老夫人听了,则是面如金纸。以为娘家可以帮她管住袭朋,以为蒋松已是行事沉稳,没了当初的不知轻重,却没想到……
  宁氏依然安之若素。老四去夏家之前,已跟她提了几句,她早就料到今日有几个人的前程要断送。
  钱友梅完全是事不关己的漠然。心说袭脩死在袭朗手里才好,她带着安哥儿过一辈子,也不错。
  袭刖和蔚氏夫妻两个是最正常的反应,先是惊讶,随后便听出了袭朗话里的玄机,俱是恼火地望向老太爷。袭刖更是道:“这些日子看你们俩父慈子孝嘀嘀咕咕,我就料想着没好事!哼!丢人哪。”又建议袭朗,“四哥,把那些个败坏门风的东西赶出去算了!不,那样太便宜他们了……你看着办吧。”
  蔚氏本来是满心鄙视老太爷和袭脩,听得夫君这番话,又差点儿笑起来。
  “你给我闭嘴!”老太爷瞪了袭刖一眼,看向袭朗,“凡事都得讲个证据,这种事你可不能乱说……”
  袭朗看都不看老太爷,对赵贺打了个手势。
  赵贺点头,转身出门。片刻后,袭朋、几名鼻青脸肿的护卫、一个女孩子由袭朗几名手下带了进来。
  那女孩子自然就是夏家的紫苏。换了身穿戴,小家碧玉的打扮。
  赵贺先让紫苏说说事情经过。
  紫苏娓娓道来:“民女是夏家远亲,随双亲来京城借住在夏家,爹娘帮着夏家打理产业。今日天黑时,我爹在铺子里忽然不适,我听说之后,心焦不已,急着过去看看父亲。恰好袭夫人在夏家做客,见我六神无主的,便让我乘坐她的马车出门,吩咐护卫随行。袭夫人是担心我一个女孩子天黑出门出事,偏就出事了。路上一伙人拦下了马车,说了些很是污秽不堪的话,还有意将我带到什么护国公府去。幸好袭府护卫个个好身手,又有贵人相助,那帮人才没得逞。”
  二老夫人听了,胸口急促地起伏着,眼睛死死地盯着袭朋,想斥责,想质问,一时间却是不能出声。
  袭朗颔首,唤人将紫苏带下去,“对外是这般说辞。接下来,说实情。”他指了指袭朋。
  赵贺会意,将塞在袭朋嘴里的布团取出。
  “呸!”袭朋重重地啐了一口,“老子就是要报那一箭之仇,就是想要你也戴绿帽子休妻!事儿没成我认栽,但是——”他阴阳怪气地笑起来,“你能把我怎么着?你能杀了我不成?!”
  袭朗端起手边的茶盏,用盖碗拂着茶汤,喝了口茶。
  袭朋的笑声愈发放肆,“有本事你就把我的手也废了,日后我就满京城乱晃,让人们都看看你到底是英雄豪杰还是冷血残暴的东西!你来啊,你把我废了……”说到这里,他眼瞅着一件小巧的东西朝自己膝盖飞过来,还没反应过来,右腿膝盖传来剧痛,立时不自主地跪了下去。随后,左腿又是一阵尖锐的疼痛。
  袭朗手里的盖碗打中了他的膝盖,碎在了地上。他此刻就跪在碎片上。
  袭朗将茶杯稳稳地放回到茶几上,看向二老夫人,笑若春风拂面,“我看他说的可行,您怎么看?”
  二老夫人如同置身在冰窖。她从儿子胡说八道的时候就心焦如焚,就知道那个混账东西在自寻死路,可她身形僵硬,说不出话,只能干着急。
  此刻,听得袭朗这样说,艰难的抬起手,狠狠地掐了自己手臂一下,又用力地喘了两口气,这才能起身。
  她走到袭朋面前,抬起手来,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给了他一巴掌。她语声有些发颤:“到这时了,你还敢胡说八道!你还想满大街乱转着去丢人现眼?你还想活着?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好好儿说清楚!不然——”她费力地转身,望向袭朗,“不然就给他用刑,将他折磨致死!这个孽障要是不说实话,也不需留着他的命了!我只当没生过这个不成器的东西!”
  袭朋惊愕地看着二老夫人,“娘……”
  “蠢货!”二老夫人看着他,眼泪无声地滑落,“你已犯下大错,难道还以为谁能救你?”她又用力地给了他一巴掌,“到底怎么回事?这是你的主意还是有人唆使你这么干的?你要是被人唆使,兴许还有一条活路……”她再惶惑不安,也没忘记袭朗说过的关于袭脩的话。
  袭朋看到泪水纵横的母亲眼中尽是恐惧。他从没见过母亲何时怕成这个样子,从而明白,自己真的是闯了大祸。
  宁氏目光微闪,大力拍了拍桌案,“将这个败坏门风的东西拖出去,逐出家门!”
  她并不是心急之下乱了方寸——这是变相的给袭朋施压。
  “对对对!”蔚氏连声附和。
  袭刖疑惑地看着母亲、妻子,琢磨片刻才明白过来,笑了,跟着起哄,对老太爷道:“你倒是发句话啊,快点儿把老三赶出去!”
  老太爷恨死了这三个人,若是目光可以杀人,三人早已毙命,可已到这地步,他也只能试一试能否快刀斩乱麻了,便点了点头,望向袭朗,“不早了,快些将人撵走,我累了,早些散了吧。”
  袭朋转眼看向老太爷,歇斯底里地笑了起来,“好,好啊,将我逐出家门?你这个斯文败类!每次都是我们落到袭朗手里的时候,你蹦出来上蹿下跳!”
  他吃力地站起身来,“知道今日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么?你不大清楚吧?没事,我讲给你听。我因着西府陷入绝境,因着一再被袭朗打压,起了将香氏掳走让他拿出全部家当赎人的心思。可是你的好儿子袭脩派小厮传话给我,说那可不行,说不定你还没将人藏起来,袭朗就把人找到了,白费功夫。再说了,袭朗的银子是那么好要的?拿到手里还没焐热,他就又抢回去了,这条路不行,还不如来个干脆的。”
  他又笑了,神色有些恍惚了,“我跟表哥想了想,还真是这么回事,就让袭脩拿个主意。袭脩说还是从香氏这儿下手,坏了她的名节,袭朗只能休妻。他说祖母的病故、二房陷入绝境,都是因袭朗拒不休妻而起,要报复他,从这儿下手准没错。事情就算是不能成,还有老太爷呢,老太爷为着名声,定然要将此事压下去。”
  末了,他的笑容有些绝望,又透着狂乱,“把我赶出去?想让二房雪上加霜?你做梦吧!主意都是你们家老三出的,我怎样都无所谓了,只要有个人陪着就成!”
  老太爷铁青着脸望着袭脩。袭朋的一番话,不亚于一通声音响亮的耳光扇在了他脸上。
  袭朗的视线轻飘飘地扫过袭脩,不说话,只是对赵贺等几名手下打了两个手势。
  赵贺几人恭声称是,两人快步上前,拉起袭脩就往外拖。
  “父亲,父亲!”袭脩吓急了,声音嘶哑地求救,“父亲救我!”
  袭朗的手下充耳未闻,脚步更快了。
  “你——”老太爷站起身来,很吃力地问道,“你要把他怎样?”
  袭朗平静地看着老太爷,“你把他放出来,让他在这府中乱转,便出了这等事。既如此,他就不需走路了。”说着扬眉浅笑,“一张病榻,三尺黄土,便是他的余生、归处。这事儿,我做主了。”
  是那样平静松散的语气,却透着一股子狠戾。
  “不行!”
  “老四!”
  老太爷与二老夫人异口同声。
  二老夫人颤巍巍地走到袭朗跟前,身形缓缓地跪了下去,“老四,你……你给老六留一条活路,你可以囚禁他,别让他受皮肉之苦,成不成?你将他囚禁,别让他变成废人,我求你了……”

  ☆、74|第74章

  老太爷的语声,袭朗听得见,却觉得越来越遥远,无从分辨到底在说些什么。他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二老夫人。
  不论袭朋做过什么,不论她如何恨铁不成钢,不论她说了怎样的狠话,到头来,她还是会尽全力挽回局面,让儿子得到一个相对好一些的下场。
  甚至于,不惜为了儿子安危下跪求情。
  这样血脉相连这样不顾一切护助的长辈,他不曾有,日后也不会有。
  父亲不会为了他如此。
  生母继母没机会。
  袭朋看着母亲跪倒在他憎恨多年的人面前,刚要迈步上前,便被赵贺钳制住。他极力挣扎着,“娘……您起来,娘……”他语声哽咽,说不下去了。
  袭朗缓缓起身,伸手扶起了二老夫人。
  “老四……”二老夫人满目哀伤地看着他。
  宁氏与蔚氏走上前来,扶住二老夫人的身形。
  袭朗对二老夫人微微颔首,“我不动袭朋,明日起,让他每日到老三床前照看一二。可好?”
  “好,好……”二老夫人喃喃地说着,想笑,泪却落得更凶了。
  袭朗又看向袭朋,“你有一个到何时都不言放弃的母亲。看在她的情面上,我不让你承受皮肉之苦。照看老三几日之后,你将被囚禁在西府。一直不成体统,便一直不能出门。”
  袭朋看着憔悴至极病态分明的母亲,心中说不清是什么滋味。母亲也用眼神警告他、求他不要再说话。他点头,沉默不语。
  袭朗吩咐赵贺送二老夫人和袭朋回西府。
  老太爷被一再地无视,可袭脩已被拖出去一阵子了,他惊怒担忧不已,大步到了袭朗面前:“把老三带回来!你将他双腿废掉,跟杀了他有何区别?!”
  “那就杀了他?”袭朗气定神闲的,“你发话吧。”
  “你这是残害手足!”老太爷语声有些凄厉了,“你竟让我看到这般情形……”
  话没说完,不远处传来袭脩一声惨叫。片刻后,又是一声。
  老太爷的身形僵住,动弹不得,整个人似被抽走了心魂一般,没来由的显得轻飘飘的。
  袭朗丢下老太爷,请宁氏等人回房歇息,又唤人去请太医。
  人们纷纷沉默着散去,宁氏、蔚氏出门时,都看了看钱友梅。
  钱友梅从头至尾一言不发,完全是局外人的样子。
  袭脩的事,不关她的事。便是谁求着她让她为袭脩求情,她都绝不肯做。
  废了双腿好啊,让他一辈子躺在床上最妥当了。她不需再为难,不需再整日提心吊胆,生怕自己和安哥儿哪一日被他连累。
  假如这男人不是让她那般不屑,她在知道袭朗是怎样的人之前,说不定真会帮着他做些坏事的。但是,幸好她在一日日里了解了袭朗。那个人固然有这般残酷的一面,却也有着宽仁善良的一面。
  他不屑刁难妇孺,他不会迁怒孩子。
  既是如此,只要她安于现状,便能在这府中有个立足之地,父亲也能安安稳稳的做官。
  怎么想都是不错的局面。所以,她真是半点儿伤心难过都不曾有。
  **
  书房里只剩下了老太爷和袭朗。
  老太爷一直怒目瞪着袭朗,好半晌才能说话:“父子反目,残害手足,你心里就好过?”
  袭朗一笑,“我不过是秉公处理家事而已。”
  “大逆不道啊……”老太爷踉跄后退,“大逆不道……”
  “的确是大逆不道。”袭朗缓步到了老太爷面前,“袭脩要做的事,龌龊至极,你就能忍?”
  老太爷不由想到了袭朋数落自己的一番话,面色又添一分青白。
  “父子反目。”袭朗讽刺地笑了笑,“你我何时有过父子情分?”
  没有,从来没有过。他们是有缘无分的一对父子。
  袭朗凝住老太爷,“我离京从军之前,袭脩曾加害于我。我要是稍稍大意些,早已死在他的手里。你那时是怎么说的?”
  老太爷那时说他是一心要毁了这个家,打压了二房,临走还要整治手足。不肯相信。
  “我成婚前伤势最重的那段时日,他又想与二房联手将我除掉,若非赵贺等人得力,我又已死了几次。”袭朗自嘲地笑了笑,“这些我懒得说,知道说了你也不信。我只是要让你明白,因何这般厌恶他,为何这般对待他。他死不足惜,我已够仁慈。”
  老太爷眼神有些恍惚了。他一心想要照拂的老三,真的做过那些事情么?心地真的是那般毒辣么?
  “你说我将嫡庶之别看得太重,这话不对。”袭朗道,“我只是将对错看的太重。人做错了事,迟早要付出代价。都说人在做天在看,作恶者终将自毙。但是老天爷忙啊,顾不上咱们家,我就不等天道轮回了,况且你们也不让我等。”
  “错了,错了……”老太爷的脑子乱成了一团麻。他看错了人?老三做错了事?并且真的做了那样的事?
  “日后你安心将养,我不会再让外人来打扰你清静。”袭朗说出对老太爷的决定,“你便是不知道今日这件事是老三的主意,事先也已知道迟早要出这种事。你不肯提前告知于我,便是错。老三的一条腿,是代父受过。”
  “代父受过……”老太爷跌坐在椅子上。除了重复袭朗的言语,他什么都说不出。
  袭朗看着短短时间内便似苍老十岁的老太爷,缓缓转身。
  除了交待前因后果,他对老太爷已无话可说。
  举步到了门外,吩咐院子里的下人好生照看,去往外书房。
  一场烟雨无声飘落,清洗着这蒙尘的世间。
  老太爷愣怔多时,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急匆匆奔到院中,“蒋家不会与你善罢甘休,势必要发动言官弹劾你,这些你到底有无应对之策?你给我回……”
  他没能把话说完,身形忽然栽倒在地。

  ☆、75|第75章

  香芷旋回到房里,换了身衣服,便开始绣屏风。
  含笑几个丫鬟不时进门,通禀老太爷书房那边发生的事。
  香芷旋长舒了一口气。这次的事情之后,府里就真正的平静下来了。最起码,东府不会再有窝里斗的事情出现。
  随后又听说老太爷晕厥在地,太医诊脉之后,说大抵是半身不遂的症状。
  袭朗从外书房返回去看了看,宁氏对他说,这儿有我照看着,你只管放心。他回了外书房,与秦明宇叙旧,商议一些事情。
  近亥时,香芷旋才放下针线。这幅花开锦绣屏风再过几日便绣完了,到时连同信件一并送去。
  去了盥洗室沐浴,换上寝衣歇下。
  半梦半醒间,闻到浓烈的酒香,听到了他点燃灯火的细碎声响。
  “这是喝了多少?”香芷旋揉了揉眼睛,语声模糊地询问。
  袭朗身形倒下,隔着锦被覆在她身上,捧住她的脸,一通胡乱的亲吻。
  香芷旋又气又笑,睡意便就此消散,推他,“快去洗漱,都要被你熏醉了。”
  “不。”袭朗纠缠着她的唇。
  酒香使得他气息愈发灼热,让她真的有点儿犯晕了,“下雨了……你旧伤不疼么?”
  “你来?”
  香芷旋:“……”她意思是如果旧伤作痛,那就好生歇息。他倒好,直接就让她分担他的“辛苦”了……怎么好意思说的?
  他轻轻地笑着,起身除去沾染了夜雨潮气的束缚,再度欺身覆上,“事情都听说了?”
  “嗯。”
  “放心了没有?”
  “放心了。”香芷旋的手无意识地摩挲着他肩头,“最起码,府里不会有谁能够拆散我们了。”
  “谁都不能。”他点了点她的唇,手势轻柔地挑落她衣带,抱怨着,“以后晚间不准穿这么多。”
  香芷旋险些笑出来,又有点儿担心他是因为心中不快才喝了很多酒,“你心里很不痛快吧?”
  “有什么不痛快的?”他手继续忙着,“长痛不如短痛,总不能让他们把我们气出个好歹再下狠心。”
  可是,不心寒么?不失落么?
  他像是能看穿她心绪一般,继续道:“我没伤春悲秋的功夫。”
  嗯,那就好啊。真不愿意看到他为这些乱七八糟的事难过、窝火。
  “以后还是要防范,但是不会再出这种事,没人会一再用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伎俩。”他扶着她的腰肢沉身,温缓而动,“你只管好生调理,养得白白胖胖,日后给我多生几个孩子。”
  生孩子那是躲不过的,可是——“白白胖胖就算了,不都是喜欢身形窈窕的女子么?”她微微喘息着说道。
  “我们阿芷怎样我都喜欢。”
  “才怪。”香芷旋撇嘴,他最喜欢把玩的可是她的腰肢,“胖了之后,腰就圆了。”
  “那更好,摸着舒坦。”袭朗一面笑着,一面扣住了她腰肢,轻轻掐了一下,“等你长得圆乎乎,抱着更舒坦。”
  香芷旋身形微动,也笑,“才不信你的醉话。”
  “酒后吐真言,没听说过么?”他撑身看着她,缠绵的视线顺着她的曲线上下游走。
  她就随手拿过寝衣,蒙住自己的脸。管不了他,那就眼不见为净。
  袭朗笑不可支,拿走她的寝衣。
  动作越来越缓慢,却是一点一点往前,碾压着。
  香芷旋渐渐地被一种新奇的感受抓牢,目光发散,透着迷离,和一点点惶惑。
  她因为那份感触,意识到就要不能控制自己了,慌乱地搂住他,紧蹙着眉摇着头,“不行,不行,袭朗,我难受……”
  “真的那么难受?”他语声未落,便感受到她内里微动。他狠狠地吸进一口气,尽了全力控制着自己,“你这一难受,可要了我的命。”
  “我也不知道……”她看得出,他一如以往,在竭力忍耐,便老老实实地回答他之前的问题,“是难受,不是疼。”她勾低他,摩挲着他的唇,“没事。”
  他无从把持自己,俯首吻上她有些干燥的唇瓣,恣意汲取她给他的美。
  她唇畔逸出支离破碎的吟哦,身形蜷缩起来,抖得厉害,指尖用力掐住他。
  她最激烈的反应,似是一次又一次要将他魂魄吸走吮出,又似在极力将他推走。
  夺人命的绝妙感受。
  他的阿芷,在这一夜如花盛放。
  他没了顾忌,也无法再顾及什么,与她一同沉浮在那一片无形的汪洋。
  酣畅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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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香芷旋去请安的时候,只觉得双脚似是踩在棉花上,从骨子里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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