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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日常-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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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什么笑!香芷旋对着黑暗,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以前都不知道自己会有翻白眼这一天的,可是遇到了他,意料之外的事情不知道还有多少。
  袭朗侧身躺着,手安抚地拍拍她的背,“不闹你了。”
  香芷旋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这才收回手臂,蜷缩在他怀里,“睡吧?”
  “嗯。”
  她又问:“说准了?”
  他笑着反问:“不然就过会儿再睡?”
  她没说话,帮他掖了掖被角,老老实实地依偎着他。用举动回答他。
  他下巴抵着她额头,“阿芷。”
  “嗯。”
  “你可以找补回去。”
  她听了这一句,心情明朗起来,“不用的。”心念一转,想着那是他威逼利诱之下才说出的话,做不得数的,有什么好计较的呢,随后就开始琢磨他的措辞,“找补?是我可以让你弥补之类的意思吗?”
  “差不多是这意思。”
  “明白了。”她笑着蹭了蹭他的衣襟,“不找补了,放你一马。”
  她真的是很招人喜欢,他其实真不介意说句喜欢让她平衡。只是……想想就别扭、牙酸,还是算了。反正她也没放在心里。
  **
  翌日,老夫人与二老爷、二夫人继续为袭朋的事闹腾,让管家带着人手大张旗鼓的寻找。
  这样看来,不管二老爷二夫人是怎么说的,老夫人都已知道袭朋只是躲起来了,不然一定会在心急如焚之下报官。
  至于二老爷二夫人的心思,也能一眼看清:没胆量将事情闹到无法收拾,只在一定程度上毁一毁袭朗的名声。事情传扬的满城风雨,袭朗兴许会顾着名声,命人将袭朋找到并且带回府中,外人便会云里雾里,多少会疑心他对手足存着狠毒的心思。
  但也只能做做这样的梦,不可能成真。
  袭朗要是能让他们如愿,日头就要从西边升起了。
  大老爷如常上朝去内阁坐班,大夫人抓紧筹备袭脩的婚事——过几天,就是袭脩续弦的吉日。总之,夫妻两个完全没受袭朋之事影响。
  清风阁更是如此,清宁依旧。
  香芷旋现在和袭朗已经很熟悉很熟悉了,他不再让她陪着自己抄经,随着喜好打发时间即可。
  香芷旋把原来抄经的时间用来做绣活,在绣架前一坐就是大半日,神色专注地飞针走线。
  至午后,和袭朗一起去后面的小花园游转。期间看到一些月季开得极好,便亲自采摘,要拿回房里做香囊。
  “阿芷。”袭朗唤她。
  “嗯?”她转头看向他。
  他正微眯着眼睛望着天空。
  今日天气晴朗,天空是那种澄明清澈的蓝色,纯洁的浮云被清风卷着,从容舒缓。
  万里长空之中,飞雁排成人字飞向远方。
  正是雁南飞的时节。
  秋意浓浓的氛围下,看到这样的情形,心境开阔,略带着一点儿怅惘。
  “悲秋的情绪,在北方更明显。”她喃喃地说着,视线下落,看到四四方方的院墙,不自知地跑题了,“大好的秋景,在府里都看不到,没有黄叶枯藤,还是外面好。但是等我下次出门,大概就入冬了。嗯,入冬也好啊,快点儿下场大雪让我看看。”
  袭朗收回视线,侧目看着她。
  “怎么了?”她不明所以。
  他就笑着刮了刮她鼻尖,“原来你话不少啊。”
  “我本来就不是话少的人,以前怕你嫌烦。”
  “也对,话少怎么可能与人吵起来。”袭朗想到了她把二夫人气得晕头转向的事,释然一笑。
  话少怎么就不能与人吵起来?你不就可以做到这一点?她腹诽着,弯了腰去摘刚刚看中的那朵月季,伸手时没留神,左手食指被花枝上的刺儿扎到了。
  她飞快地缩回手,吸了口气,右手用力地捏住被扎破的手指。
  他走到她身边,拿过她的手,低头一看,见白皙的手指已经沁出一颗血珠,“这也能扎到?”
  她眉头紧锁,用力地咬住了唇,抬眼看着他的眼神,可怜兮兮的。被扎的挺深的,真的疼。
  “怕疼还不注意点儿?该。”他心里却是真服气了,从没见过她这样娇气的人。在军中也发现了,有少部分人好像是天生怕疼的体质,同样的伤,寻常人一声不吭,怕疼的就雪雪呼痛。但是怕疼到她这地步的……
  他转头要唤丫鬟,才记起把人都打发掉了,是来清静片刻,最烦有人杵在一旁。可即便是丫鬟在一旁又能怎样呢?不大的一点儿伤,又用不着上药。
  他握着她的手,往她唇边送去。
  “做什么啊?”她别开脸。
  “笨。”她真的笨死了。他索性拉过她的手,把那根惹祸的手指含入口中,吸出伤口余血。
  “这、这……”香芷旋说话磕巴了,“这样真行吗?我……我自己来吧。”她一直觉得这样处理伤口不可取——“伤口的余血不脏么,有没有毒啊?”
  你可真是惜命到家了。是把血吸出来,又不是让你咽下去。他在心里说着,又用力吸了一下。
  她的手哆嗦了一下。指尖的感觉让她心跳忽然急了起来,脸颊也烧起来。
  袭朗差点儿就没忍住要逗她的冲动,想想这光天化日的,不能闹,这才放开了她,转去石几旁边,倒了杯茶水漱口,见她还傻乎乎站在那儿,半是打趣半是提醒:“用帕子包起来。”那么惜命,不包扎怎么行?
  她倒是听话,用帕子仔细地缠裹住手指。
  他忍俊不禁,回到她面前,“阿芷啊。”
  她的脸还泛着一抹绯红,有点儿不好意思,“什么事啊?”
  “你学女工的时候是怎么过来的?”
  她慢条斯理地道:“刚开始学的时候,我速度慢的吓人,就怕被针扎到。但是我学的用心,大姐二姐不像我,不喜欢这些,所以教我们的师傅就忍了我好一段日子。”
  他俯首,在她耳边低语:“夫妻之实,第一次很疼,你听说过吧?”
  香芷旋蹙了蹙眉,低下头去,也是愁得厉害,“听说过,那可怎么办啊?”
  “这话应该我问你吧?”袭朗轻轻地摸了摸她的脸,“你娇气的都离谱了,怎么办才好?”
  香芷旋小心翼翼地瞥了他一眼,沉吟一会儿,蚊子似的哼出一句:“实在不行,到时你给我下点儿迷药算了。”
  袭朗:“……”
  “不合适啊?是不合适。”她摸了摸下巴,“那就只能是我豁出去了……”
  这还像句话。
  “可那到底得多疼啊?你好意思么?”她居然有点儿忿忿不平的。
  他被气笑了,“也没准儿传言是假,去试试?”
  “去你的。”香芷旋白了他一眼,“刚见好就要胡闹?好歹过几日再说。”
  这话听着就很顺耳了。“那就过几日再说。”
  “好……吧。”香芷旋一手握住了他两根手指,轻轻地摇着,神色很有点儿欲哭无泪的样子,“你以后会对我好吧?要是哪天要奉长辈之命休了我,那……”那她不就白受罪了么?那还是免了那回事为好。
  “胡说八道什么呢?”袭朗板了脸,指节敲了敲她额头,“不准再有这样的想法。”
  他一冷脸,她就压力倍增,闻言立刻点头,随即垂下头去,扁了扁嘴。其实,他的话说了跟没说一样。但是老夫人是真看她不顺眼,万一被她惹毛了勒令他休妻呢?那个老妇人,有什么做不出的?
  袭朗敛目看着她,在心里叹息一声,勾过她,在她额头吻了一下,“我会一直对你好。又怎么可能不善待你?”
  香芷旋抬眼看着他,大眼睛变得分外明亮,“一直像现在这样么?”
  她不贪心,很容易就知足。
  “嗯。”他点头。
  香芷旋漾出心安的笑容。
  回到房里之后,他料定她是不会再做绣活了,正好和他下几盘棋,便让她去唤丫鬟准备棋具,自己去洗手。
  香芷旋匆匆忙忙地吩咐了丫鬟,然后就拿着那一小瓶祛除疤痕的药膏到了他身侧,等他擦完手,便给他涂药。
  她对这件事很上心,每次他洗手之后,就巴巴地来给他再涂上一层。
  这要是让外人看到,不笑死才怪。可也不能反悔,一见她那种气鼓鼓或是可怜兮兮的小模样儿就心软了。
  他由着她忙活着涂药,空闲的手落到她裸在空气中的一小截白皙的颈子,不轻不重地揉捻着一小块肌肤。
  她知道他嫌麻烦却又耐着性子由她摆布,很有点儿喜滋滋的,“这也是为你好啊,你不准闹脾气。”
  他失笑,“跟你真是一点儿辙都没有。”
  **
  二夫人走进袭府正房的时候,宁氏正在吩咐几名管事妈妈关于喜宴的事。
  “大嫂还挺忙的。”二夫人语气不善。
  宁氏转头看看她,笑着起身,“二弟妹来了啊,去里面说话吧。”匆匆交待了管事几句,便转身去了宴息室,落座后问二夫人,“有事?”
  二夫人打鼻子里哼了一声,挑眉道:“我说大嫂,老六可是你的亲侄子,他人不见了,大老爷不管,你也不管——你们夫妻俩这是唱的哪一出?”
  宁氏笑吟吟的,“管家不是带着人手去找了么?大老爷也吩咐下去了。怎么能说我们不管呢?老六是我的侄子,老三是我的儿子,我总不能顾此失彼,耽误了老三续弦之事。”
  “儿子?”二夫人不屑的撇撇嘴,“你这继母做的倒是尽心竭力的。”
  宁氏轻笑出声,“自来如此。况且,我要是连继母都做的敷衍,那对侄子的事就更不会上心了,对大家都不好,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二夫人不耐地摆一摆手,“什么儿子、侄子的,这些都是小事,你把老四这个嫡子管教好才是正理。”
  “老四自幼就懂事,从来不需我费心。”宁氏老大宽慰地吁出一口气,“也正是因他懂事,才让我少摔了不少跟头。人跟人真是不一样,老四这种人,是天生的好苗子,做长辈的全不需多事对他指手画脚的。”
  “名将么,你愿意吹捧也随你。”二夫人对袭朗自来是又恨又怕,背着他也不敢口无遮拦,便将话题扯到自己的来意,“我过来,一来是心焦的无处排遣,二来是跟你说说老四媳妇。”
  宁氏眉目舒展,“嗯,老四媳妇也是个聪慧伶俐的,我正想着得空去找老夫人和你当面道谢呢——多亏了你们,老四才娶到了那孩子,要我说可真是一桩良缘……”外人看起来,那桩婚事是老夫人和她做的主,其实呢,她是一再反对都不作数,对外还要背上一个匆忙找个人给嫡子冲喜的名头。
  二夫人一听这话音儿,便知宁氏意在先一步堵住她一些话,径自打断:“你也别急着夸她。她在娘家到底怎样,我也只是道听途说,可是到了这府里的做派,着实无法恭维。我说大嫂,您有空也管教管教你的好儿媳,别让她没个体统。”
  “哦?”宁氏意外,“这话怎么说?”
  “小小年纪,口无遮拦,目无尊长,那可是什么话都敢往外说!”二夫人一想起昨日被香芷旋一通奚落便是气不打一处来,脸色都发白了。
  宁氏身子前倾,做出洗耳恭听的样子,“你别生气,快与我说说,当真是老四媳妇失礼于你,我怎样都要好生提点她,要她给你赔礼认错。”
  二夫人竹筒倒豆子一般,把昨日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香芷旋那些刺心的话自然是一字不落,末了又道:“我也就是在她进门、认亲那两次见了见她,正式找她说话,昨日是首次。还不熟呢,我可不就要先叙谈一番,她却是一口咬定我清楚老六的下落——这不是栽赃么?!还说什么?竟然说看着我就膈应,大宅门里有这样造次的人么!我便是有一两句话说的不对,她也不能这样对我吧?”
  她了解宁氏为人缜密细致得厉害,遇到这种有别人在场甚至能够与她对质的事,是瞒不住的,所以自己说过什么,也没隐瞒。
  宁氏敛目沉思,片刻后抬眼瞧着二夫人,笑道:“这叫个什么事?你也真是的,怎么能动不动就提及老四媳妇的双亲呢?她双亲不在世了啊,本就是个苦命的孩子,小小年纪就没了爹娘,如今又千里迢迢嫁到了京城,心里不定多难过多想念爹娘呢,你这样个说辞,别说她了,便是换了我,也会气极不管不顾的。”
  二夫人横眉冷眼以对,“照你这样说,倒是我的不对了?”
  “最起码,是你说话先失了分寸。”宁氏道,“你想想,你那几句话要是对老四说出,要是口舌之争中殃及到他生母,他会怎样?”
  “……”一提到袭朗,二夫人便没了底气,忙道,“这是说老四的媳妇呢,你扯他做什么?”
  宁氏只是笑。
  “这件事,你就说管不管吧?”二夫人道,“府里多事之秋,我也不想把事情闹大,让她下跪敬茶即可,我既往不咎。”
  宁氏干脆地摇头,“不管,是你不对在先。”
  这结果也在二夫人意料之中了,知道宁氏便是看不上香芷旋,也会因着顾忌袭朗不敢追究的。她连连冷笑,“你要是不管,日后小一辈人胡闹我也不管——有样学样么。”
  “两回事,别混作一谈。”宁氏神色安然,“理字大过天,我不会让儿媳妇像我一样平白无故受气的。”
  “怎么都随你。”二夫人啜了口茶,缓解一下情绪,再开口时,语气平缓,“我跟你详详细细念叨这回事,也是要给你提个醒儿——你这个儿媳妇可不是善茬,等她在府里站稳脚跟,受气的怕就不只我一个了。人家是嫡出子嗣的发妻,你这地位……等到她主持中馈了,当心给你小鞋穿,到那时,你能与她平起平坐就不错了。”
  “我这段日子和老四媳妇见过两次,不然也不会没来由的夸她聪明懂事。不管怎样,她要真是趋炎附势不明事理的,早就对你百般顺从了——你是堂堂蒋府县主啊,是这袭府嫡出子嗣的原配啊。”宁氏语气松散,略带讥诮,“什么人什么事都是一样,看心性。出身高不高,是不是原配,这些都不是先决条件。总会有人恃强凌弱,也总会有人把恃强凌弱的人踩在脚下,我这种人到底是少,多少年都要忍气吞声,没法子么,能在这府里周旋,却不能与宫里的人周旋。”
  二夫人斜睨宁氏一眼,“这样看起来,你是真的笃定日后能将我踩在脚下了?”
  宁氏似笑非笑,明艳的容颜神采飞扬,“不能长久如此又何妨,最起码,我此刻心中快意得很。”
  “你是该尽情享受,这样的日子弥足珍贵,需得珍惜。”二夫人起身,居高临下看着宁氏,“你那好儿媳因何胆敢与我叫板,我也查了查,心里有数了。在府中有你有老四护着她,我是奈何不了她,但是她在府外的靠山,却不见得是我动不了的。我动不了,还有蒋家。大嫂,你可要当心啊,你聪慧明理的儿媳妇,到头来可别对我言听计从才是。”
  “你也说了,不见得。”宁氏端茶,“你要走,我不留。”
  二夫人深深吸进一口气,举步向外。
  正是这时候,有丫鬟进门向宁氏通禀:“夫人,六爷有下落了,不知什么人将一个包袱丢在了咱们府门前,包袱里有六爷的衣饰穿戴,还有一封他的亲笔书信。奴婢听外院的小厮说……说六爷欠了债,眼下是被债主劫持了。”
  “什么?!”没等大夫人应声,二夫人已急急走回来,满眼惊愕。
  儿子被债主劫持?怎么回事?她怎么不记得儿子与她说过还要做这场戏的?
  清风阁里,袭朗与香芷旋也听含笑说了此事。
  院子里的丫鬟不晓得六爷到底去了何处,却知道所听闻的对四爷有利:管家是老夫人的心腹,带着人大张旗鼓地寻找,肯定是要把这件事引到四爷身上,或者是让四爷亲自派人尽快找到六爷,或者是只是个幌子,只想让四爷心绪不宁,无法好生将养。
  可是管家刚有所行动,六爷的亲笔书信就送回来了,承认自己是被债主掳走了,这可就与四爷无关了。并且六爷还在信中恳请老夫人和二老爷、二夫人,千万不要声张,若是此事传扬出去,债主要是怕惊动官府,说不定就会要了他的命。
  “知道了。”袭朗摆手让含笑退下。
  香芷旋也没法子再掩饰心头的笑意了,“你是真行啊,这都想得出。”
  袭朗手里的棋子落下,慢条斯理的道:“顺手为之,给你赚点儿零花钱。”
  香芷旋探手去握住他的手,“真的啊?”
  “真的。”他笑。
  “不会出岔子吧?不然引火烧身的就是你了。”香芷旋认真地对他说道,“我手里的银子很多了,你别冒险行事。”
  “不会出岔子。我的手下,办事兴许比我还谨慎。”袭朗反握住她的手,“要多少赎金合适呢?”说着就已有了定夺,“八万两。”
  老夫人从香家赚了多少,他这次就给她拿回多少。
  “那么多……”香芷旋吸了口气。
  “是太多了,袭朋哪儿值这个数。”
  香芷旋逸出清脆的笑声,“但是,八万两这个数,老夫人一定会多思多虑。”
  “那就加个零头,兄弟们也劳心劳力的。八万八千两,吉利。”他摩挲着她的手心,“你不用多想这些,等着收钱就行。”
  香芷旋满眼钦佩地看着他,“坐在家里都可以有进项。”
  袭朗笑了笑,“坐在家里才有闲心办这种事儿。再者本就是你双亲的钱,怎么能让别人染指。”他起身到了她身边,点了点她的唇,“我去吩咐赵贺,还要跟幕僚说会儿话,你睡会儿。”说着握了握她裹着帕子的手指,“我们阿芷不是受伤了么?”
  “又揶揄我。”香芷旋笑着勾低他,“你知道我是很钦佩很感谢你的吧?”
  “起先还可以确定,你这么没正形的一说,又不确定了。”
  “是真的,谢谢你。”
  “没点儿表示?”
  “有啊。”香芷旋吻了吻他的唇。
  袭朗唇角上扬,满心愉悦。
  至这日晚间,二老爷与二夫人真正心焦起来,前者跑去找大老爷求助,后者则去了松鹤堂与老夫人哭诉。
  孩子不见了是真是假,看看二夫人前后不同的反应就知道了。
  宁氏之前也非常怀疑二夫人无事生非,怂恿孩子闹出点儿事,却不敢笃定,到这关头自然是确信无疑了。
  其实不管袭朋怎样,她都会打定主意看热闹。
  十几年的恩怨是非,她总是被欺压的那一个,要她不恨老夫人和二房,是天方夜谭。
  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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