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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妃要革命-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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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雪看没关系,是我自作主张的而已。”风许尘笑嘻嘻地回答道,他的面容温和,眼神却像是一把尖刀一般,直直地看着江源鸢。

    苻留生是聪明人,他本也觉得江源鸢还是认回这个阿姊好,所以也没有准备干涉他们的家务事,而是开门见山地表明了来意。

    “留生冒昧前来,是为了报刊一事。不知长公主何时有时间详谈。”

    凌雪看一听有戏,更是马上规整好,从卧室钻了出来,“现在,就现在吧。”

    “昨日留生看了长公主所写,颇有兴趣,但是有三个地方不明白。”

    “留生君请讲。”

    “这第一,长公主所说的,报刊这种形式,留生闻所未闻,即使是我们做出来了,也怕是没有人会看的。”

    苻留生这个担心并不是多虑,这也是凌雪看一定要把赵临渊拉进来的原因。

    “留生君无需担心,等我们的首刊报纸做出来以后的第二天,我就会让赵临渊作为固定读物,免费发放给朝中大臣,人其实大多都是八卦的,他们看了里面报道的新闻以后,肯定就会互相讨论看法,然后,能了解到最新消息的人,就能最快地分析出现今的时局,而一点点金钱就能换到最准确的消息,你说购买者会不会趋之若鹜。”

    苻留生同意她这个说法,江源鸢也不得不对她高看了几分。

    “留生第二个问题是,怎么能够保证新闻的独立性,而不是变成一种对当政者的歌功颂德。据我所知,渊公子是对这件事注入了大量财力的。”

    “绝对的独立是不可能的。”凌雪看无奈地说道,“首先,你所处的这个时代,就并不是人人都独立的。有真正自己思想的人很少,一百个里可能也挑不出一两个来。所以我们要做的,就是叫他们了解这个时代,引导他们产生自己的想法,只有要求独立的人多了,才会得到真正的独立。在这之前,我们只能追寻一个适合的平衡点,追求真相的独立性。”

    “能否举个例?”苻留生问道。

    凌雪看摸了摸鼻头,想了想,“例子啊,这个还真的有点难说。但是我想要坚持的就是一定要把新闻报道和新闻评论分开。报道的部分必须是完全真实的,评论的部分可能会参杂着我们报刊的立场,这个避免不了,但是必要要标注声明,告诉读者这只是我们的一己之见。”

    苻留生点了点头,“这样的说法留生倒是也可以接受。那么留生的第三个问题是,此报一出,宋国的很多情况都容易被卫晋两国掌握,如何避免因此对宋国产生的不利?”

    凌雪看愣住了,她是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的。

    毕竟在她所处那个时代,新闻发达,各国的报道也早就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但是现今她若是单方面地发送宋国的消息,很可能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捕捉到机密情报。

第二十七章 公主谬赞() 
凌雪看紧了紧手心,道,“我不知道。”

    “留生不会做危害宋国利益的事情。”苻留生义正言辞地说道。

    “但是正是这样,所以我们的报馆才更需要留生君。”凌雪看肯定地说着,“你想啊,不管你加不加入,我们这个报纸都是要办的。如果没有你的话,说不定被散播出去的机密情报更多,但是有你就不同了,你是聪明人,聪明人总会想到办法来阻止的,你说是不是?”

    她这话有两层含义,第一层是夸苻留生,告诉他加入自己可以实现社会价值和个人价值,而这第二层则是变相的威胁,告诉他如果他不加入的话,反而是害了宋国,会成为罪人。

    “长公主谬赞。”苻留生也只得松了口,“留生应下便是。”

    一旁的江源鸢惊讶地张大了眼睛,没想到苻留生竟然这么快就被搞定了。

    他印象中的苻留生,是个能言善辩之人,从不可能这么轻易被拿下的。但是江源鸢又考虑了一下,如果是自己遇到了这种情况,他也毫无办法去反驳。

    “真的?”凌雪看整个人都激动起来,也不顾及这古代男女授受不亲之礼,拉着苻留生就道,“那我带你去看看你的办公室,我装修地可高大上了,简直比我的主编室还棒!”

    苻留生见自己被抓着,轻轻地扯了几次也没有能把自己的衣袖从她手上弄开,只好跟着她出了门去向隔壁的报馆。

    “真是的,都还没吃饭就跑了。”风许尘自言自语道,然后坐在了江源鸢的对面,向他挤了一个笑容,“你得乖乖呆在这里。”

    “你这样或许会适得其反,让我更讨厌她。”江源鸢目光如刀锋一般,他却尽量用着最平静的语气说道。

    “啊?那又怎么样,如果全天下都讨厌她的话,那么她不就可以只属于我一个人了?”风许尘敛下眉眼,他的唇角湮灭了一股似有似无的笑意。

    咚咚咚——

    门外响起了野蛮的敲门声。

    “凌雪看,该起床工作了。混蛋,你不能拿了我的钱不做事啊,你知不知道。”

    “又来了个麻烦家伙。”风许尘叹了口气去开门。

    自从他们回到宋国,赵临渊就对他和凌雪看各种盯梢,生怕两个人发生了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每天一大早都还借由着报馆的事情来打扰他们俩的二人世界。凌雪看当赵临渊是朋友,虽然有时候被他吵得挺烦的,但是也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但是风许尘却是极不喜欢赵临渊的出现的。

    “雪看她出去了。”风许尘开了门,向赵临渊解释道。

    “我才不信你。”赵临渊直接推开了风许尘,钻进屋子里,当他看见江源鸢在里面时,整个人都喜出望外起来,“小鸢,没想到你还这么口嫌体正直啊!”

    “你在说什么胡话?”江源鸢蹙了眉。

    “这是新词,你们这些保守派不会懂的。”赵临渊得瑟地笑起来,走到他面前用手搭着他的肩,“意思就是,嘴上说着不要,身体还是挺诚实的。”

    江源鸢嫌弃地往后退了一下,“你这是从哪儿学来的污言秽语?”

    “我说的有错吗?”赵临渊轻哼了一声,靠近了江源鸢“你口口声声说不认这个阿姊,现在都找到人家家里来了,还不承认?”

    江源鸢很想辩解,但此刻风许尘正用着一种诡异的笑容向着他,他只好遵循着赵临泽告诉过他的,“大丈夫能屈能伸”,咽下了这口气,对赵临渊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不用说了,我都懂,不用不好意思的。”赵临渊笑着朝他摆了摆手,“不过啊,小鸢,其实你现在的阿姊已经不是你过去的阿姊了,所以你不用芥蒂那么深的。”

    “难不成,她还会变成另外一个人?”江源鸢轻笑道。一个人再怎么变,也都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罢。

    “差不多就是这样。”赵临渊以为他能理解,便开心地起身道,“走,我带你去找她去。”

    江源鸢顾虑地看了一眼风许尘,但是此时,风许尘并没有制止的意思。他反而是笑着,看着赵临渊将江源鸢带走。

    赵临渊说的是去找凌雪看,所以他没有拒绝的立场和理由。

    江源鸢出了门,才大大地舒了一口气。他本已是觉得凌雪看已经足够可怕了,但是今日见了那个总是笑嘻嘻的家伙,感觉他更是吓人得很。

    “总算逃出来了。”江源鸢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逃?”赵临渊偏偏脑袋,稍微想了一下,觉得可能是风许尘那个奇怪的家伙把江源鸢吓到了,所以也没准备去深究,继续道,“你阿姊的报馆就在隔壁,我们走吧。”

    江源鸢定住身体不动,收回了被赵临渊拉住的手,“阿渊,作为朋友我想提醒你一句,不要靠近那个女人,她太会蛊惑人心了。”

    他方才见她向着苻留生说那些,字字珠玑,甚至连找不到理的话,都能应付地如鱼得水,而赵临渊本性善良单纯,又和那个女人走得近,他若是被那个女人蒙蔽,是不好醒悟过来的。

    “小鸢,我知道你对她有成见,可是你这话也太危言耸听了。”赵临渊笑呵呵地劝解道。他知道江源鸢对凌雪看的成见是不容易消除的,他也愿意成为两人关系的润滑剂。

    “危言耸听?”江源鸢无可奈何地笑了起来,“你只有从云层里摔倒地上,你才会知道疼!”

    赵临渊沉默着,不知说什么是好。

    他对自己说,要相信凌雪看,但是内心却还是无法彻底打消对她的怀疑。

    “小鸢,我喜欢她。”

    憋了半天,赵临渊才挤出一句这样的话。

    “你不要命了?”江源鸢微蹙了眉,“她现在和你在一起,不过是利用你而已。你也看出来了吧?现在和她在一起那个男人,绝非泛泛之辈,怕是吃了你连骨头都不会吐的。”

    赵临渊抿了抿唇,又突然笑了起来,“小鸢,我倒是想要看她真的做一件害我的事,那样我可能会放得干干净净,但是现在啊,从我遇到她至今,我碰到的都是好事。”

    江源鸢叹息了一声,觉得他简直天真地无可救药,“我不劝你了,我先回王府,怕是一大早,兄长见我没在了,会着急的。”

    “好。”赵临渊朝着他挥了挥手,转身走向了报馆。

    而报馆内,凌雪看不停地给苻留生讲解着她的设定,聪明如苻留生,自然很快地明白了她的意思。

    “凌雪看,你在不在里面啊,我有大事给你说。”

    赵临渊的叫喊声打乱了凌雪看的思路,她也不能当着苻留生的面置这宋国皇帝不顾,只好停下自己的说辞,去给赵临渊开了门。

    “我不是给了你钥匙的吗?怎么每次都还要在外面大喊大叫的。”凌雪看无奈地向着他抱怨道。

    “钥匙那东西拿着太麻烦了,不喜欢,不高兴。”赵临渊牛逼轰轰地走进报馆,看见苻留生也在立马遮住了自己的脸,“你们没看到我,重来一次,重来一次啊。”

    说着他又退了出去,以一副严肃的模样走了进来。

    “咦,留生君也在吗?”

    苻留生怔了怔,但他觉得此时应该配合一下赵临渊,免得他尴尬,于是拱手道,“留生见过渊公子。”

    凌雪看看着两人一唱一搭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快别装模作样的了,有什么大事,快点说呗。”

    赵临渊找了个位子,正襟危坐起来,他本想伸手做个捻须的动作,可是奈何他没有胡子,于是只好摸摸下巴,道,“需要你们第一报馆的时刻来临了,过不了多久,三国争锋赛就要在我宋国举行,正是我宋国宣扬国威的大好时机。”

    “三国争锋赛?”凌雪看一下子来了兴趣,她总觉得这该是和奥运会才是真的差不多的那种,而她曾经当小记者的时候本来是有名额跑奥运会采访各种体育帅哥的,最后这样的大好机会却被一个走关系的家伙抢走了。

    不过现在,她可是创造了历史,成为了史上第一个主编的人,也不需要去记恨那些不入流的小角色了。

    她才发现,只有一个人变得更加优秀以后,才会不去在乎以前的很多事情。

    “是啊,宋晋卫三国每五年就会举办一次三国争锋赛,赢的一国可以要求另外两国减少通商的关津之税。上一次就是我们宋国赢了的,我记得那时候留生君可是我们宋国的大英雄。”赵临渊笑着夸奖道,过了一会儿,他才想起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等一下,为什么留生君你会在这儿?难道你已经被她搞定了?”

    凌雪看点了点头,笑眯眯地道,“是啊,留生君已经答应做我们的主笔了。”

    “哎呀,这不行。”赵临渊挥舞着双手,坚决地否定道,“他来你这儿当主笔,那谁来给我赢比赛啊,这是家国大事,兹事体大。”

    苻留生也有些为难起来,他愿意来报社是因为想要实现自己的价值,但是这三国争锋赛也是他一展拳脚的好机会。

    “那你们有哪些赛项?”凌雪看也坐到了赵临渊的旁边,盘问了起来。她可是好不容易才拉了苻留生过来,肯定不可能轻易地交给赵临渊。

第二十八章 太不明智() 
“分文武两类,文的是琴棋书画,武的是轻功,拳脚,武器。胜得多的一方就算赢,打平的话就加试一场辩论赛,由已经输的那一国决定辩题。”赵临渊向她说明道。

    凌雪看的眼珠转了又转,啧啧了几声,问道,“难道你准备就用原班人马参加?这样的做法太不明智了。”

    “为何?他们大多可都是上一次赢了的人。”赵临渊不解道。

    “你想啊,减少关津之税不管对哪个国家来说都是肥肉,所以他们必定会想尽办法去研究上次胜利者使用的战术方法。你的优点弱点人家一目了然,烂熟于心,所以你觉得你获胜的希望有多大?”凌雪看说完,又想到苻留生就在旁边,自己这样说不就等于打他的脸吗?于是又补充道,“何况,留生君已经为你立过一次功了,若是再去参加,胜了,所有人都会觉得理所当然;但是万一败了,岂不是毁了他那么多年的好名声?若是他没有参加,胜了,会有急流勇退而让贤的美名,败了,则会让人觉得,若是留生君上场就好了。另外一方面,留生君和我一起从事此次报道,定会有助于宋国国威的大力宣传。世人也会多认识留生君一个出色的地方。”

    赵临渊觉得她说的没错,脑子里却响起了江源鸢那句话。

    她太会蛊惑人心了。

    她说的每一句好像都很有道理的样子,所以他总是无比相信着的,甚至,赵临渊觉得和她在一起出门,自己都不用带脑子了一样。

    赵临渊把目光转向了苻留生,“留生君,你自己做主吧。”

    凌雪看并没有感觉到赵临渊的异样,她皱了皱眉,不高兴道,“你还是想和我抢人。”

    但此时苻留生的路,其实是已经被凌雪看堵死了的,他如果执意要去参加这个所谓的三国争锋赛,那么胜则无功,败则有过。

    “留生愿意有一些新的尝试,望渊公子成全。”苻留生谨慎地说道。

    赵临渊听到他的话,却心安了很多。

    老实说,他并没有要和她抢人的打算,何况他是真的怕事情会如凌雪看所猜测,战术方法被别人研究烂了。但是,他也并不想事事都对凌雪看听之任之,养成习惯。

    “既然你这样打算的,我也不强求。”赵临渊点了点头,又看着凌雪看,“这最优秀的都给你了,你得帮我物色几个可以撑场面的才行。”

    凌雪看果断地拒绝了他,“翻滚吧,牛宝宝,阿姊还要给报社招人,哪儿那么多时间给你物色啊。”

    赵临渊揉揉自己的脸,瘪瘪嘴,他突然又觉得自己方才太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她所做的事情,几乎都是因为自己的无能,所以她才在帮自己,甚至有些是他自作主张把她拉进来的。现在他主动让她参与国家间的大事,也没见她感兴趣。

    “好吧,那我自己派人去找。”赵临渊耸耸肩,又百无聊赖地打量起凌雪看来。

    “你这样看着我干嘛?”凌雪看嫌弃地白了他一眼,起身拍了拍手,“阿姊要去招人了,先去你们太学晃晃,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小鲜肉。”而后,她又笑嘻嘻地看着苻留生,道,“留生君和我一起去吧。”

    她知道的,太学的学生一般都是有钱有权又学识丰富的,带上苻留生去招人的话,肯定可以借助到名人效应,让报名者趋之若鹜。

    “我也要去。”赵临渊一下子也蹭了起来,桃花眼中满满都是期待,“我们现在就走吧。”

    “我们去招人,又不是去玩。”凌雪看认真地说道。

    “是啊,你去招你的人,我去招我的人就是。”赵临渊点点脑袋,一本正经地走在了前面。

    凌雪看和苻留生也只好跟在了他的身后,三人上了一辆马车,望着太学赶去。

    太学者,贤士之所关也,教化之本源也。

    凌雪看站在太学的门口,望着里面恢弘大气的建筑,觉得自己的心简直都被震撼了一下。

    都说看一个国家的前途,就要看它对教育的重视程度,看它对学校的投资多少,如果这真的是个硬性标准的话,她觉得宋国的前途简直无法估量。

    她刚往太学迈了一步,隐密处立马冒出来了两个守门的卫兵,拿着长长的矛,拦住了他们的去路,“你们是什么人,胆敢擅闯太学。”

    凌雪看被吓得立马往后退了一步,苻留生没有任何动作,只有赵临渊淡定地从袖兜中摸出了一块令牌,高高地举起,两个卫兵便跪下向他抱拳。

    “卑职无意冒犯圣驾,还望陛下恕罪。”

    “你二人尽忠职守,何罪之有?”赵临渊端出了一副皇帝该有的架子,继续道,“祭酒大人可在?”

    “卑回陛下,祭酒大人现今在明堂讲经。”

    赵临渊颔首,示意他明白了,之后便带着凌雪看与苻留生雄赳赳气昂昂地迈过了太学大门。

    “留生君,明堂在哪儿你该知道的吧?朕是找不到路的。”他理所当然地说道。

    “那你刚才还一副一切尽在寡人的掌握之中的表情。”凌雪看吐槽道。

    “谁叫这里的房子都建地一模一样,又不好记。”

    苻留生见他们俩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只好默不作声地用手势指着路,没一会儿,三人就到达了明堂。

    的确如赵临渊说的,这里的房子都长得差不多,区别只在于正门上悬的匾额不同,才刚到明堂楼下,他们就听到了楼上祭酒大人讲经的声音,三人也就蹑手蹑脚地上了楼,在学堂的最后方找到了位置落座。

    祭酒见到赵临渊带人进来,只是稍稍愣了一下,但并没有停下来的打算,继续讲道,“老子云:不出户,知天下;不窺牖,见天道。其出弥远,其知弥少。是以圣人不行而知,不见而明,不为而成。这句话是说,不出门户,就能够推知天下的事理;不望窗外,就可以认识日月星辰运行的自然规律。一个人向外奔逐得越远,他所知道的道理就越少。所以,有‘道’的圣人不出行却能够推知事理,不窥见而能明了‘天道’,不妄为而可以有所成就。”

    堂下的太学生开始小声地议论起来,这时,有人举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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