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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烂年华-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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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俺“嗯”了声说:“是啊,听说你有足球,常练啊?”
  “还行吧,也不常练。”
  “要不常练的话借俺们玩一下吧,你看挺多男生都闲着呢。”
  “行啊,带我一个吧。”
  “没问题,你的球当然得带你了。”
  “嗯,现在在家呢,明天我带来。”
  “那行说定了,明天中午在操场上等你。”
  刚一回座儿陈鹏就蹿上来问俺:“咋样?借着没?”
  俺一拍胸脯:“老将出马,一个顶俩,搞定了。”
  陈鹏两只眼睛一直注视着陈懂学,看着他喝了一口非常可乐后偷着笑出来,俺不禁心里一惊:“这俩小子该不是在陈懂学水里边儿下了巴豆吧?”
  俺还记得历史老师上课给俺们讲的故事,说是林则徐被罢官后返乡途中被毒死,死前就说:“我死于巴豆。”
  我靠!真要是药死了俺们同学,俺也是同谋啊!这可不得了,俺吓出一头冷汗,忙问:“你们是不是在饮料里下东西了?”
  陈鹏偷着趴在俺耳边说:“往里边儿灌了点尿。”
  俺听了差点没吐血,心说这帮家伙也太损了点,但是说实话饮料还是俺送的,俺也没啥资格批评他们。
  周志伟这时候偷笑着告诉陈鹏:“看见没?刚才他还叭嗒嘴呢,我听他说‘怎么味不对呢?’。”
  俩人用最快速度跑出教学楼对着花坛狂笑,俺趴在桌子上一手捶着桌子一手捂着肚子笑。
  张春铃不知道俺有啥好得意的,好像还没挨够咬似地,顺手摸摸俺额头问:“没烧坏吧?这得四十多度。”
  俺用拳狠狠砸了她胳膊一下说:“关你屁事!”
  张春铃捂着生疼的胳膊说:“发神经啊你!”
  俺不稀搭理她,以免再挨咬,俺开始观察起陈懂学来,看见他发觉“非常苹果”味道有点不对,还是喝掉了大半瓶。俺心里由衷地感到:不喝不知道,味道真三妙。
  这一天俺亲眼见到了喝尿的高手,整天都在兴奋状态中。
  俺刚放学回家就看到电视又被挪到桌子上,真不经使唤,这才几天又坏了。不过修理工换了人,一看穿着像是农村出来的一样。
  俺奶说:“电视又让你爷捅咕(弄)坏了,你姑父找了个认识的师傅,说是手艺挺好的。”
  这不管俺的事情,俺回到自己屋子里一躺,希望师傅能赶在五点半前修好,那时候还能看看动画片。
  不一会儿,修理工装上电视机壳说:“好了!”
  俺爷插上电试了一下电视机,刚打开开关“砰”的一声又灭火了。这下修理工脸上挂不住了,叨咕着:“我刚换了个二级管,都是以前厂家造的,一般用两年都不成问题,咦?这可怪了……。”
  俺爷脸色也有点难看地说:“那是咋回事儿呢?”
  修理工眉头紧皱说:“我再拆开看看。”
  俺一见这修理工程度也比较一般,还指不定(不知道)得要多少钱呢。
  修理工用电笔试了试问:“大爷,你家电视有说明五没有?”
  俺插嘴道:“就是有也找不到了,以前就让我弄没了。”
  “这可麻烦了,那你知道长虹电视的电压多少?”
  “不太清楚,我不懂这些东西。”
  修理工用螺丝刀调了一下电视里面的零件,又重新插了一下电视,几分钟也没有再自动断电了。
  修理工擦擦手说:“我知道了大爷,以前你们家修电视的时候,有人把电压调高到二百二十伏,质量好的电视差不多半个月到两个月就得烧坏一次,质量不好的挺不过一个星期,这钱可让他们赚老了。”
  俺们这才恍然大悟,想起了上次那修理工临走时还说要“常打交道”,原来就是这么个“常打交道”。由此可以看出奸商们是如何用奸诈的伎俩来赚取俺们这些贫苦老百姓的钱。
  “那真谢谢你了师傅,得多少钱呐?”俺爷问。
  修理工算了一下说:“这样吧大爷,我跟文清也不是一般关系,您就给两个二级管成本费吧,一共七块钱,多了我也不收了。”
  俺一听这价钱,在心里边儿就感激悌零地,要是上回也收这么多钱,剩下的钱给俺去玩游戏机该多好。
  俺爷客套两句话,也没留修理工吃饭就让他走人了。俺觉得这可对不住人家,钱都少收你那么多了,也不留人家一顿,太抠门了!俺一定得帮修理工师傅出这口恶气。
  于是俺对俺奶说:“奶,明天班里要收晚自习费,每个月十块钱,明天要收这个月的钱。”
  俺奶又埋怨学校乱收费,一边从兜里掏出用手帕层层包好的几十块钱,一张张数过后从上面拿了零钱一共十块钱给我,顺便多给我五毛钱说:“多给你五毛钱,天热也买个冰棍啥的。”
  俺心说:“这怎么好意思啊,已经多要五块钱打游戏了。”
  当然,俺是情愿多收下五毛钱花的,至少可以多玩两个币。
  第七节
  ( 七 )
  刚一吃过饭,俺就立马以出去玩为名跑去游戏厅疯狂。今天只有罗德鑫一个同学在,其他人不知道忙什么没到这儿来会合。
  “哎,就你一个人儿?”俺问道。
  “废话,老板不是人呐?老板娘不是人呐?”罗德鑫打诨道。
  “靠,我说咱们就你一个人来啦?”
  “对啊,来,对两局。”罗德鑫邀请俺。
  俺当然是来者不拒,不消三分钟,俺就输了一局,罗德鑫得意地说:“小样儿,再练两年吧!”
  不等罗德鑫得意完,就听见罗德鑫他爸的声音:“小兔嵬子!你还真在这儿!”
  罗德鑫脸上得意的笑容随即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比哭还难看的苦瓜脸。
  俺心说:“白捡了个币玩。”
  罗德鑫的爸扯起罗德鑫的耳朵,一步一飞脚把他踢出游戏厅。
  俺心中暗暗保佑罗德鑫:“兄弟,保重!你的币我会好好玩的,以俺闯关的技术保证翻版。”
  不一会儿,俺已经将九七打穿版了。虽然俺完成了罗德鑫未了的心愿,心里边儿却还是有点不痛快。一个人打游戏最没劲,游戏是大家分享的东西。
  第二天一早,俺早早来到学校等罗德鑫,想问他昨晚吃了多少“炮拳铁脚”。当然这种事情不能直接问,一定得看脸上有没有被爱抚过的痕迹,头上有没有“长灯炮”。等了很久没见罗德鑫来,恐怕已经被打成重伤在家休养。
  陈懂学一大早就把球带来给俺,俺觉得自己事情做得有点不地道。人家好心好意借球给俺们玩,俺还给他喝了“人身汤”,实在是太不道德了,但是也不能就直接跟他说这种事情,因为有俺一半的责任在哩。
  这时候卜枫看见陈懂学借球给俺,凑过来说:“你跟他借的球啊?”
  俺作了正面回答:“啊。”
  “你知不知道他家养昆虫的?”
  “啊?他爸不是老师吗?还搞副业?”俺三怪道。
  “不是,养一窝苍蝇蚊子,抓吧抓吧也够炒几盘了。”
  俺恍然大悟,原来懂学君有这种嗜好,但跟借球有啥关系?俺就想不通了,于是就问:“那借他球玩没危险吧?”
  卜枫手摇晃着说:“没有没有,你要不怕得艾滋病的话其实也没啥危险。”
  俺义正严辞地反驳说:“没事儿,要得大家一起得,反正也不是我一个人儿得,再说我又没干男女之间的那种勾当,怎么会得艾滋病啊?”
  卜枫“嘿嘿”笑着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俺还了一嘴:“您今年贵庚啊?”
  “八十八,吉利吧?”
  “行,够吉利,出门掉下一砖头,能中头彩。”
  “哈哈哈,你还挺有意思,有时间到俺家玩去吧,我妈不在的时候我比较自由。”
  “啊,你也像小鸟一样被束缚着,不能放飞自由的天空啊。”
  “这是什么狗屁歪诗啊?听我的,有时间来玩啊,我先学习去了。”卜枫高兴地回去坐了。
  俺忽然发现俺有作诗的天才,真是不发现不知道,一发现吓一跳。这次上课可一定得好好发挥一首出来。即使不能再给郭娜写情五,自己还是可以没事抒抒情,活活脑细胞,因为突然中风写出来的诗词往往都是大作。就像凡高的抽象画一样,俺觉得他肯定是脑血栓后遗症,哆嗦着画出来的。
  一大清早儿的,竟然第一节是化学课,这不是搞得俺诗兴大扫么?要是被化学老师抓住了然后当众宣读一下,那俺岂不得名誉扫地?这种事情俺不会做的,俺可以酝酿一节课看看能不能有什么好的灵感,想来想去让俺想到张春铃日记上那篇乱七八糟的词句,其中俺最感兴趣的那句话就是:大海啊,你真他妈的美啊!
  哎咦~!这句话可真妙,可以作俺诗词的开头,那全文就可以改成赞美大海的诗,比如说可以这样写:
  啊!大海啊大海,你真他妈的美!
  啊!波浪啊波浪,你真他妈的高!
  啊!海水啊海水,你真他妈的咸!
  啊!大鱼啊大鱼,你真他妈的多!
  这首诗俺想好了,名字就叫《海他妈的诗》。刘则啊刘则,你真他妈的是个天才!
  刚一下化学课,俺就把《海他妈的诗》迅速创作完毕,然后给俺的兄弟们传看。心说这诗肯定能在诗词界引起轩然大波,大家都得争相传抄,没几天俺还不得培养出一个加强连的“粉丝”。然后女孩子们都争着跟俺要签名,没几天准得洛阳纸贵。
  结果是,兄弟们看完了俺的巨作,只不过是赞美俺几句,诸如“好诗啊好诗,真他妈是好诗”,“刘则啊刘则,你真他妈的闲”等等的句子。俺觉得真他妈的失望,决定写诗的事情到他妈此为止了。
  好容易等到中午放学,俺回家忙吃口饭就去学校的小操场上等着。
  第二个到操场的是陈懂学,他恐怕是怕来晚了不带他玩,其实他就是来早了也不一定带他玩。如果说俺们要带陈懂学一起玩球,那主要还是看在球的份上,球比他面子大,按山西话说,他就是“球也不顶”。
  不一会儿,同学们陆陆续续地来了。凑够八个人后,俺们就一起群战起来,足球俺是外行,不过仗着俺手还长些,腿脚也没骨折啥的毛病,可以做些拦人的工作,当配角也勉强够条件。
  正玩到激烈时分,曹家强急匆匆地跑来报告说:“出事了!王刚让一年级的给揍了!”
  俺们停下比赛,陈鹏跑过去问:“怎么了?王刚咋这么不顶事儿呢?一年级就给他打了?”
  曹家强一摆手说:“没有,四个人揍的。”
  周志伟也跑过来问:“咋回事儿?凭啥打他啊?”
  曹家强说:“王刚跟我早上没事儿溜达的时候,让个一年级的小子给撞了。王刚推了他一下说‘一年级的小嘎豆子’,那个一年级的就跑了,中午就找了四个一年级的把王刚带学校后边儿去消了。”
  “几班的?”周志伟问。
  “三班的。”曹志强答。
  陈鹏火道:“他妈的还反了,走,回班里拉人,干!”
  俺们就这么回班里,等到近一点钟时班里边儿差不多人齐了,王刚的事情也基本上传到班里每个男生耳朵里去了。
  陈鹏“蹭”的站起身说:“走!找他们去!”
  全班男生除了李大鹏和彭伟没跟着之外,全都在陈鹏的带领下冲向一年三班。
  班长站起身厉声道:“都干什么?坐下!”
  男人们的事情女人插嘴显然是不明智的,平时俺们不敢在班长面前作威作福,今儿个场合不同了。兄弟们齐心协力要打群架的时候,女人大发雌威也不能改变状况,况且她也只是个班长。
  俺们没理会班长一个儿劲地喊什么“坐下”“站起来”之类的命令,连班长的最大武器“告老师”也没好使。我们三年六班男生队伍浩浩荡荡并且气势汹汹地冲向一年三班。
  来到一年三班门口,陈鹏大声说:“一年级的小B嵬子,都谁动俺班人了,出来!”
  三班后面坐的几个流氓后备立刻站起身来,都不愤俺们这班人马
  ,集结在门口叫嚣:“咋的,就我们几个揍的,不服呗?干!”
  三班班长站出来挡住三班的男生们说:“你们都回去坐着!怎么回事啊?你们为什么找我们班男生?”
  陈鹏指着三班的男生们说:“问他们去,凭啥打俺班人啊?不就想干吗?谁怕谁啊?”
  三班班长并不怕俺们这些凶巴巴的小老爷们,是个有胆色的女生。她慢慢解释说:“谁打你们班人我会跟老师说,让老师解决这件事情,不必要这么多人打群架。到时候谁打坏谁也不好是吧?他们打人是他们不对,到时候我会跟老师反应,你们先回去吧。”
  陈鹏也不想在人家班前太嚣张,指着为首的那个三班男生说:“有女人护着你们,不过这事儿没完。”
  那男生袖子都挽起来说:“咋的?仗人多呗?爷从小给吓大的,怕你们啊?”
  三班班长怒道:“王勇!你给我回座去!”
  那叫王勇的男生就是不带头回座位,其它男生也都聚在门前等着开战,陈鹏斜眼瞄瞄这些男生说:“别说我不给你们机会,现在要上课了没空儿理你们,下午放学把人找齐了,小操场上不见不散!怕死就别出来!”
  王勇也指着陈鹏说:“就这么定了,干就干!”
  三班班长推开俺们班的几个男生跑去找老师了。俺们也回班备战,一个个地都十分兴奋。
  俺们班长当然把事情汇报给老师了,下午俺们班任上课时先把这件事情提出来:“下午都谁去一年三班了,站起来!”
  俺班男生立刻齐刷刷地站成一片树林,个个昂首挺拔,好似打群架是抗战一般神圣的事情。
  钟老师看俺们一个个没有丝毫畏惧之色,觉得最好不要再施加压力,否则后果可以设想。
  “周志伟,你说怎么回事,其他男生坐下。”钟老师缓和了语气说。
  周志伟说:“是一年三班的几个人把王刚打了,拉到楼后面打的。”
  “你也坐下。”钟老师看看男生们说:“你们这样打不出来结果,那些少年犯都是小时候就爱打仗最后打到牢里边儿去了。打架不能解决问题,这件事情我跟三班老师说,他肯定会处理好这件事情,谁也不许再提打架的事情!”
  男生们当然知道老师会这样说,但是心里边儿打定了主意,这场男人之间的战斗是不可避免的。钟老师看不出俺们的打算,开始讲课,但是俺们没几个人真正在听。
  到了第三节的历史课,陈鹏又号召俺们集体逃课准备开战。大家从后墙的狗洞偷跑出去找武器,诸如木棍,铁链之类的武器。因为有人听说三班的学生们已经拆自己椅子上的木板,有的还把杀猪刀拿出来准备拼命。俺们当然不会被这些吓到,有的同学回家取了瑞士军刀,收藏的铁制双截棍,如果有人能拿动电锯的话,那也会有人回家去拎来参战。
  俺们备齐了人马兵器,集体在学校后运输木材的火车道上商量着如何打好这一仗。
  陈鹏霸气十足地在指挥着:“谁要他妈跑了回班大伙儿一起消他,到时候非给他们打服不可!“
  卢贵宾接口道:“对,牙打掉,腿打折,肋条给他打骨折,尸体扔大河。”
  大家被卢贵宾的话逗笑了,属于战前放松的笑。
  周志伟忽然提道:“我们跑了一节课,老师问怎么办?肯定得挨罚。罚倒不怕,要找家长就麻烦了。”
  大家又开始七嘴八舌的议论这种事情,陈鹏想想说:“老师问到的话,我们就说三班的几个小子到外面去找社会流氓打我们,我们都是为了躲躲才跑出来的。”
  大家觉得是这是个好主意,这样一说的话,老师也没啥说的了,俺们也可以明正言顺的逃出来玩一节课。
  差不多一起逛到下课,俺们返回班里。
  第四节课是班会,本来应该是班长主持,因为俺们男生集体逃课,事情比较重大,钟老师要亲自出马劝解俺们这场“世纪之战”不要开战。
  钟老师一脸严肃的说:“我不是跟你们说了吗?怎么都不听话呢?还集体旷课?怎么回事?”
  陈鹏立刻站起身把预备好的说词讲出来:“老师,我们不是旷课。三班的学生找了几个社会人要打我们,他们就在校门口逛呢,我们出去躲一下。”
  钟老师听完陈鹏绘声绘色声情并茂的陈述,面孔变得和蔼,安慰我们这些“可怜”的孩子说:“是这样啊,陈鹏你先坐下。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我也不好说什么。男生放学都注意一下,家住的近的都一起走,有什么事情千万告诉老师,老师帮你们报警。”
  陈鹏向周志伟使使眼色,男生们参差不齐地说:“没事儿,老师你放心吧,没事。”
  俺觉得陈鹏真是撒谎界的一朵“三葩”,集体逃课的事实居然被他说得如此冠冕堂皇。俺觉得俺对他的敬仰比滔滔江水还连绵不绝了。
  放学后俺们男生全部集中在小操场上,每个人均拿了长棍、树枝、链条、刀、椅子板和砖头等不同的武器等着三班的伙计们来开战。
  半小时过去了,不见有一个男生过来。俺们心里边儿直嘀咕:“该不是被耍了吧?”
  陈鹏让曹家强去打探一下消息,不一会儿曹家强跑回来说:“不用打了,三班男生让他们老师抓办公室去罚站,椅子板全没收了。”
  陈鹏把手里的棍子扔到一边儿气道:“操,真他妈没劲儿!”
  俺们这场“世纪之战”就这样在没开始的情况下先结束了,其后几天,战事也因三班和俺班的班主任“从中作梗”宣告中止。
  第八节
  这个星期天放假,俺要到妈妈那里去一次,很久没去看她了。俺好不容易才跟奶奶要到车费去一次。
  俺爷在一边说风凉话,说俺没志气。俺心说志气个屁,俺去看母亲天经地义,不是因为你们还没有俺今天的成就呢。毁了俺的前途还想毁亲情,做人做这么过份的真是百年难得一遇。
  俺摒弃杂念,坐上一列进城的中巴。找了一个靠窗的座,打开窗户呼吸外面的新鲜空气。俺晕车,不得不把头伸出窗外。
  突然,司机紧急刹车,俺头差点儿就被窗户给斩了,险些变成“白斩鸡”。
  原来刚一出镇,路上就有个人拦车。那人一上车,离得近的都捂住鼻子,一股浓烈的牛粪味“熏陶”前面的乘客。俺心说得亏哥们俺找了个靠后的座,要不然还不把俺整休克了啊。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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