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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烂年华-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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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咋样儿啊,楼都挺高的,十几二十几层的楼平平常常的满大街都是。还有就是火车在市里边儿都跑来跑去的,这个也就一开始看见新鲜点儿,坐了一下才知道人家那叫轻轨,跟火车还不太一样,一站几分钟就到了,我在里边儿坐了一个来回,看看风景啥的,不过看来看去也没啥好看的了。”
  俺说:“你没事儿就坐车玩儿啦?没打打游戏啥的?”
  周志伟一拍脑袋才想起来说:“玩了一下,太贵了。咱们这儿一块钱四个币,人家那边儿一块钱一个,玩不起,还是把钱攒着回来玩吧,不过主要还是有一点好处,那边儿的机器都挺好使,不像咱们这边老坏。”
  卢贵宾也比较想玩一下好使的机器,感叹道:“大城市就是牛B哦。”
  陈鹏问:“哎,老周?那边儿人是不是拿你大三炮,问你是不是看啥都新鲜?”
  “靠,有些东西是挺新鲜的,不过放咱们这边儿就不一定好用了。还有就是吃的东西太难吃,不管啥菜一溜儿(全部)放糖。西红柿炒鸡蛋也搁糖,吃的我都快吐了。我那时候寻思我二姑是不是东北人啊,咋做菜做那么难吃呢?后来出去吃也一个味儿,他们还把菜扣饭上叫盖浇饭,哎你别说这东西挺新鲜的。”
  王跃不知道啥时候又爬过来说:“那没啥,我经常把剩菜倒饭上拌着吃。”
  周志伟一推王跃脑门儿说:“去去去,那不吃拉稀你啊?”
  罗德鑫又问道:“那边儿听说东西可贵了,你钱儿带够没?是不是没几天就勒裤带了?”
  “没有,我在那边儿尽量少花钱,也不全卖那么贵,有些比咱这边儿还便宜。其实也没啥我能看上的东西。革鞋都卖的比我们这边儿皮鞋还贵。”
  俺又问:“那还有什么好玩的?”
  “去了就知道,没什么好玩的,其实都那样儿,也就新鲜一两天,走吧走吧看吧看吧也就是比别的城市大一点,楼再高一点,外国人多一点,也就那样。”
  “哎,卢贵宾你去哪儿了?”陈鹏问。
  “上乡下我姥家去了。”
  “咋样啊?”
  “靠,还能咋样?除了牛就是猪,除了牲口就是人,还能有啥啊?”
  王跃又跳过来说:“还有草料和大米,姑娘姑娘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
  卢贵宾起来就要跟王跃闹:“去去去,哪儿都有你呢?”
  就这样,俺们讨论了人、动物,城市和自然风光,还有经济和飞毛腿,直升机等话题。这些都是平时大人不喜欢听到俺们谈论的东西。但是,诸位要知道,不喜欢不代表不存在,就拿这些事情来说吧,俺不讲不代表没有发生过对吧?
  言归正传,钟老师开学后对俺们这帮混小子寄予厚望,但没抱多大希望,这是可以理解的,因为往往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爬得越高摔得越狠。以上道理学哲学和物理的朋友比俺清楚的多。
  钟老师没期望指俺们三年六班能出盘菜,对付对付勉强能凑够一锅汤的材料。其实一锅汤也有一锅汤的好处,里面只要里面没有炖条腥鱼没有人往里下巴豆,那汤也就有汤的用处。但是俺们班男生普遍认为这个窝里是有条腥鱼存在的,那就是李大鹏。
  其实李大鹏也没做过啥事,只是打了场小报告而已。提起报告内容,那还得从游戏机谈起。
  这次放完假之后,俺妈捐了一百块钱给俺,她知道俺爷奶不会给俺钱花,所以让俺把这钱找个银行存起来。
  有了这样一笔收入,俺自然就会想到如何消费的问题。要打游戏嘛,那可是够玩很久了。不过这个时候,偏偏王跃邀请俺去玩比较另类的游戏机。那游戏机被他吹得神乎其神,令人神往,尤其是俺这种禁不住利诱的人,一经引诱便欣然前往。
  那是开学的第一周,王跃带俺去他家附近一个他经常逛的游戏厅。其实是个地下游戏厅,老板没有办执照,只是在家里面摆了几个电视,几台游戏机。
  还在最早期PS和SS、超级任天堂等游戏机不为人知的时候,我们去的这家暗店的老板就各买了一台游戏机放在家里面通过邻里关系招揽客人,不久就生意兴隆财源茂盛了。许多像俺们这般大甚至小学二三年级的孩子在得了零花钱和压岁钱之后就泡在游戏厅里面排队等候,有时候一整天也捞不到一两个小时玩。
  王跃带俺去玩的这种TV GAME着实让俺大开眼界,那时候PS和SS光盘连盗版的也要几十块钱一张,所以游戏节目比较少。即使这样也比单调的街机要丰富的多。俺这种人一般只对格斗游戏感兴趣,对RPG、SLG、AVG等等游戏都不甚了解自然也就莫有~~兴趣。所以每次去那里就只等着打一些格斗游戏。
  开学两三周后,俺已经成了那家游戏厅的常客,甚至平时晚上也去玩,等不及假日的来临。像俺们这种游戏男孩有个通病,打完了游戏之后喜欢回味,而且要任何时间都在回味,比如说课上用思想回味,课下用嘴回味。渐渐地俺的回味也传染了其他一些男同学,使他们也能够经常逛游戏厅,能够上课用思想回味,下课用嘴回味。
  当然俺将游戏这样子回味没啥不对的,不对的是不该把这种回味灌进李大鹏的耳朵里。李大鹏将俺们种种的回味转述给钟老师,于是钟老师找了一节语文课跟同学们说:“大家都知道学校里的七禁,我不再重复了。男生之前有去过游戏厅的我就不管了,开学后去过的男生站起来。”
  俺们男生一听这话个个儿把心提到嗓子眼儿上准备吐出去表白说俺们没有去。但是有一些还是慌了,“噼啪噼啪”站起来七八个。
  钟老师又补充了一遍:“我再说一遍,我知道哪个同学去游戏厅了,现在再给你们一次机会,这次再不站起来我处理的就严重了。”
  这次基本上全班男生都站起来了,只有俺、李大鹏、彭伟、严亮四个人没有站起来,严亮虽然和俺不常来往,但他也没少往游戏厅跑。
  俺不站起来的原因当然是想蒙混过关,因为上次被英语老师给耍了,白被罚写了一大堆东西,俺一直把这件事情当做是对俺智商的一种侮辱。因此,俺决定这次要扳回一个便宜。钟老师所谓的知道谁去游戏厅云云必然是凭空杜撰的弥天大谎。俺班男生绝大部分都是比较傻的,不具备俺这种冷静分析事情本质的才华,看不出钟老师是在诈俺们。
  记得俺在七中的时候,俺们班主任就比较喜欢搞民意测验。因为当时俺们学校实在太有名了,每个班的人都超过一百二三十个人挤着,三张桌子四个同学要平均分配。无论老师从前面窗户瞪着俺们还是从后面窗户窥视,都无法了解全班同学课上活动的全貌,这就需要一些特别手段来进行实时监控,民意测验应运而生。
  所谓民意测验,即是让俺们在每周的一个固定时间里将自己身边同学课上的非学术性活动进行匿名举报,而且硬性规定每位同学必须举报,也就是说没有事情可举报的情况下,也必须想办法弄到其他同学的“作案”讯息。因为举报信息是几个人收上去的,所以一般没办法不写,但如果您交一张白条儿上去,那俺们班主任准能查到您并且揍您一顿。
  民意测验的举报率既然是百分之百,那么每次必然少不了二三十个同胞上去挨揍的,“犯罪”动机或者事实较轻者也少不了一顿“特训”(即特别严厉的抗击打能力训练)。
  于是民意测验成了俺们出卖或者报复某同学的重要武器,有些同学莫名其妙的被送上前台光荣被揍;有些同学每周必须上台锻炼铜皮铁骨,否则浑身上下到处不舒服,到处不体贴;有些同学为了应付老师的硬性指标,凭空捏造大量莫须有的罪名扣到自己平时最嫉妒的同学身上,然后看其被揍而后快私心。民意测验的种种弊端无法尽述,不过恰逢其糟粕中还有点精华,所以俺们原来的班主任十分钟爱这一措施。
  但是到后期民意测验效果大不如从前理想了,因为某些同学好像特别喜欢告发其他同学,一张白纸可以容下十几个同学的十几条大罪,并且这些被告发的同学的位置不太可能在一个固定的地点观察得到,除非该同学有姚明的身高,坐着也能统观班级全貌;另外还有喜欢恶作剧的同学也会在纸条上写上:
  ###上课放屁不吱声
  ##上课挖鼻屎,还把鼻屎揉成一个大团
  ###上课把鞋脱了晾臭脚
  ###随地吐痰,都吐到我新鞋上了
  ###上课泡妞
  上述的那位同学只顾着好玩,结果因为最后一条意思表达得不够文雅被班主任查到原作者,拎到台上煸了七八个耳光。然后当天放学不知什么原因又被某些同学合伙狂扁了一顿三天没敢再露面,所以说有些事情不是随便就可以揭露的。
  综上所述民意测验不仅可以直接破坏班内同学团结,还容易引发青少年暴力事件,并且根本没有扼止住课堂上种种非学术性活动,大体来说弊大于利。因此班主任在执行了一个学期的民意测验后觉得收效甚微取消了这一制度。
  后来俺们那位班主任趁着没上课时跟前排能听见的同学说:“我早晨出门的时候,有块玻璃从六楼掉在我面前摔碎了,给我吓的呢。要不说这也是运气。”
  有些喜欢拍马屁的同学就借机说老师福大命大运气大。
  俺和同桌们就地讨论六楼那废物为啥没直接把玻璃对准俺班主任脑门儿上扔?为啥失了准头?下次扔怎样才能做到万无一失的击中俺班任的要害。其实也不必局限于窗玻璃,花盆和砖头等等通常也都是比较理想的空投物品。
  想到从前的民意测验,也就想到钟老师这次想“诈和”是没可能的,逃不出俺雪亮雪亮的眼睛。结果钟老师不仅不是“诈和”,还糊了“十三么”。
  第十九节
  “刘则,严亮跟我去办公室,其它同学去游戏厅的写检查,写完后交上来,我看完了回去让家长签字,这次就不追究你们了。”
  俺一听满脑子都是“嗡嗡”声,就浮现出三个汉字——这智商。
  俺跟严亮一进办公室,等钟老师落座喝茶的时候,把头一低准备挨训。
  钟老师话先不说,轻轻地在俺脸上打了两下说:“罗老师打你两耳光,我现在也打你两下,你还走不?”
  俺心里明白钟老师没用力气,跟碰着也没啥区别,跟政治老师那两下的力度和响亮程度更是天壤之别。俺没有啥可以辩解的,只好摇摇头。
  “刚才为什么不站起来?”
  俺这时候就只能掉掉眼泪伪装一下,言多必失,所以尽量少说话。
  等了几十秒钟,钟老师见俺不言语,她就替俺说了:“明天叫你家长过来。”
  俺忽然一急,只说了“老师”两个字,眼泪就刷刷地流下去。
  “这回知道老师了,刚才怎么不说呢?本来还指望你这学期能学好呢,期末考试排名是提前两名,有点进步。要是继续玩游戏机那学习还能好吗?还不诚实,什么也别说了,明天找你家长过来,你先回去。”
  俺无计可施,这次恐怕真要让俺爷跟钟老师面对面交流了。在门口就听见钟老师在训斥严亮,严亮还在跟老师进行自由辩论。
  同学们见俺带泪归座,都知道事情比较严重,要么就会认为俺心理承受能力较差,动不动就学女生“掉珍珠”。
  李大鹏在后面说了一句:“刚才怎么不站起来呢?我把你们去玩游戏的事全都跟老师说了。”
  俺一听险些没吐了,忽然十分鄙视李大鹏这个人。但是俺拿他没办法,因为这件事情除了俺们这些被告发的外,怎么看也像是他在挽救俺们一帮迷途羔羊。
  当天俺就通知了俺爷,俺们老师要请他去“喝茶论英雄”的事情,俺爷问俺啥原因,俺就只能推说不知道。
  第二天中午俺回来时,俺爷还跟平常一样说:“你就不学好,整天打个什么电子游戏机,哼,以后还能有多大出息?”
  没办法,这次是俺不对,做事不够隐秘被出卖了,所以俺准备听由他发落。不过每次当俺准备承受最糟结果的时候,往往事情并不那么糟。今天俺爷只顾着看武侠小说,没那么多废话,这事儿过去的跟没发生过一样,大概俺爷认为俺就是这样一种人,不出他所料吧。
  等下午上学时俺又可以跟同学们大侃特侃,跟没事儿人一样。因为期末考试俺成绩提高两名,而王麟因为受了俺的眷顾,成绩直线下滑五名,俺觉得颇对不起他,所以只好少跟他聊天少去他家玩。
  王麟自己呢,虽然平时是个死啃五的学生,有机会也要出去到外面活动活动。呼吸新鲜空气有益于身心健康,所以今天他很好心情到操场上去蹦蹦。
  就在王麟敞开怀抱准备畅吸氧气的时候,跟他从来不是很熟的费兴东做了一件让他没面子的事情,而且还不是一般的没面子,简直是想要找个地缝当回鼹鼠了。
  具体事件一言以敝之:费兴东趁着王麟精神集中感受大自然的时候把他裤子扒下来了。
  那镜头中怎么看怎么都像《灌篮高手》中花道拉掉大猩猩队长短裤的那个片段。好在王麟里面确实穿了短裤,证明他没有裸睡的习惯。
  言归正传,上文五刚刚谈到王麟的穿帮镜头,其实那也没啥,无非是春光一泄,再说他也即刻把裤子提起来了。
  此仇不报非君子,但王麟一介五虫论体格比不上费兴东,他只好骂骂咧咧跑回教室里。本来周围的人看到的也不多,但是费兴东一阵大笑惹来许多同学好三的目光,再加上其夹笑夹述加油添醋的论调,使得本事件立刻升华到轰动三年六班的一大新闻。
  这件事让王麟出了大丑,但是这一天王麟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似地继续学习,只是时不时的回头瞪费兴东几眼。费兴东装着啥也没见,只是跟周遭一群同类谈天说地。
  第二天中午,费兴东正常地进班级门,正常走回座位,正常地坐下。接下去的事情是卜枫和另一个同学陈靖国正常的走到费兴东座位左右两边,正常地用拳头揍他,不正常的一点是他们有时候还出脚。两个人揍费兴东很正常,因为他们一直在说:“操!敢欺侮我兄弟!”
  连续两分钟左右的爆K,费兴东一拳没还上手,连咋回事儿还没辩别明白。
  “以后再欺侮我兄弟就消死你听见没!”陈靖国抛下一句话。
  费兴东瞪大了眼睛揉揉自己身上被打得疼的地方一句话也不敢说。
  等王麟来了后卜枫跟他说:“兄弟没事了,我们消过他了,有我们在这儿没人敢欺侮你。”
  王麟再回头瞪着费兴东,费兴东也还之以瞪视,他也咽不下这口气。
  放学后,陈鹏找到俺说:“刘则,一会儿跟我们一块儿走,有事儿找你。”
  俺“哦”的一声就跟着陈鹏从“后门”离开学校,在“后门”口还站着严亮、费兴东、卢贵宾、罗德鑫几个人。
  陈鹏对俺说:“刘则,我们几个想跟你拜把子。你家的事儿我们都知道,一会儿我们就去江边儿。刚才都商量了一下,你以后在这边儿有事儿咱们都能帮你,咱们这些人有事儿你不用插手,你看咋样?”
  俺对这种事情没有多大兴趣,但是俺也不能就这样拒绝兄弟们的好意啊,于是俺同意说:“行啊,反正我只有姐妹没什么兄弟。”
  “那行,大家以后对刘则多照顾点儿。走吧。”
  俺就这样跟着陈鹏他们一起走到江边儿去,大家一起聊聊天侃侃大山。一会儿,陈鹏点起一支烟然后交给每人抽一口,轮流把这只烟抽完后,烟头扔进大江里,俺们就算是兄弟了。
  俺一直以为拜把子的仪式比较复杂,要烧香,要磕头,要起誓,要喝白酒,甚者还要割脉放点血到酒里面喝下去。没想到俺们这六个同学就这样简单地做兄弟了。
  晚上回家后,俺一直在保持激动,因为拜把子算是俺本学期的头等大事,够俺激动一晚上的。俺激动时表面上是看不出来的,但如果俺激动到一定程度,恐怕上公厕的时候会掉进粪池里。
  第二天上学俺还跟以往一样儿,已经把拜把子的事情忘了。
  不过俺能忘,俺的其它兄弟就不能忘。比如说费兴东昨天挨的一顿揍吧,是兄弟的自然要帮着讨回公道来。
  陈鹏他们不像卜枫和陈靖国一样不用找其它理由就把费兴东修理一顿,他们得找茬解决这件事情。
  今天恰好是卜枫值日,他用课间休息时间在洒水扫地的时候,陈鹏故意伸出一只脚让卜枫水壶喷出的水溅到。
  卜枫说一声:“对不起。”
  陈鹏“哼”了一声说:“卜枫你别装B哦,你得知道班里边儿谁是老大。”
  卜枫莫名其妙的被说了这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他当然也不是凭白无故可以被这样说的人,就还了嘴:“咋的啊?你对我有意见啊?”
  “不只有意见,以后再装B就消你,知道不?”
  “啧,别吓唬我,我胆小。”
  “随你便,晚上放学你和你那俩兄弟出来让道歉。”
  “凭啥道歉啊?你能咋的?”
  “我告诉你少叫号,别到时候说我没警告你,今儿晚上要是不道歉,明天就让你们进医院。”
  “行,我们都等着进医院。”
  陈鹏也不跟卜枫多言语,他现在身边人比较的多,按人数来算打倒卜枫他们三个应该问题不大。至于说上医院云云不过是充充场面,真个儿让人家进了医院,这边儿的兄弟们保不准儿就被集体开除了。
  其实照俺想费兴东被揍这件事情本来也不大,尤其是他先欺侮别人的,被揍当然是件比较正常的。就拿扒裤子这件事情来说吧,扒掉王麟裤子当然会被记恨在心。要是扒了王跃的裤子,那他没准儿还得扭扭屁股说:“里面的还有一层,要不要给你再脱一件?”
  举这个例子的概念是说,开玩笑要选择对象。例如说俺闲着没事儿跑到彭伟旁边儿一坐说:“嗨,同学,我给你讲个故事。从前有个魔王抓走了公主,公主大叫‘救命啊救命啊’,魔王哈哈笑说‘你尽管喊破喉咙,没有人会来救你。’结果公主就喊‘破喉咙,破喉咙’,‘没有人’大侠就把公主给救了。”
  俺讲完这个笑话的时候,彭伟百分之百搞不懂俺讲的是啥,用他那有点神经的脑袋一想就能得出俺在发神经的结论。
  要是俺对他讲这个故事,又必须让他能听得懂,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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