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驿唐-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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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恩万谢并托我向你道谢。”

李潜笑笑,擦干净了脸道:“有劳四哥了。今日我们也要回去了。”

谢志成挽留道:“如何这般匆忙?不如再多住两日。”

“三哥还有差事在身须得早些回去。小弟与辅国原本能多住两日,只是考虑道三哥的腿伤未复原,小弟与辅国想在路上照顾三哥一二。”李潜顿了顿,又道:“佑川距此左右不过百多里路,我们会经常来看四哥的。”

谢志成点点头,道:“也好。反正我也经常去岷州,路过佑川时一样能和你们相聚。”

不多时牛弼也起来了,马三奎也赶过来。因为谢志成还要当值说了会话便离去了。李潜与马三奎商议一番,决定先去买些衣料回佑川做两件衣服。三人便与谢志成暂别,在宕州各处的店铺转悠了一圈。李潜和牛弼各自买了几块衣料,又给谢志成、马三奎以及他们的家人买了些衣料、糕点、笔墨纸砚等物。

回到驿馆,将给谢志成买的礼物留下。谢志成自然推辞不受,少不得又是一番推让,最后还是马三奎出面谢志成才勉强留下。

辞别了谢志成三人出了宕州一路轮流驾车,途中又在六十里铺驿站歇息了一晚。第二晌午时分才回到佑川县驿馆。

佑川县驿馆比宕州的驿馆要小一些,建筑也比宕州的驿馆简陋的许多。驿馆里只有七八个驿卒四五名驿丁。早在路上马三奎就告诉了李潜,佑川的驿馆由县令亲自负责,不过由于县令政务繁忙一般不会多问,只有要接待高官贵人时县令才会到驿馆安排诸般事宜。所以平常都是他这个班头管理驿馆。

到了驿馆,马三奎先在驿馆里给李潜牛弼两人安排了住处,然后就急冲冲地去县衙回禀。因在宕州邢参军曾要他带李潜、牛弼去拜见的经历,这次马三奎特意留个心眼,安排李潜、牛弼不要离开驿馆。

果不其然,李潜和牛弼刚刚把东西安置妥当,坐下喝了几口水说了会子话,马三奎便兴冲冲地跑来,对李潜道:“李老弟大喜。徐明府(唐时对县令的敬称)听了事情的经过很是惊讶要见你们两人。听徐明府的意思是想把你们留在驿馆。”

这正合了李潜的心意。三人没敢怠慢立刻上路。路上马三奎向李潜介绍道:“徐明府大概二十五六岁,名讳上方下平,世居鲁郡,乃是正经八百的进士出身,两年前被派到本地为县令。徐明府清廉公正官声不错。他为人虽然很严肃不苟言笑不过却从不刁难下属。在他手下当差吃不了挂落。就拿老哥这件事来说,他知道了事情的缘由非但没责罚老哥,反而还赏了老哥一贯钱。”

县衙与驿馆的距离不过一里多地,三人说话间便到了县衙。有马三奎一路带着,李潜和牛弼没受什么阻拦便到了二堂。二堂是县令日常办公的地方寻常百姓一辈子也进不到这里来。

马三奎站在门外,恭声道:“徐明府,某将两位义士请来了。”

李潜站在门外从门中悄悄向里面打量,见里面不过是个三开间的屋子,正中一间是客厅靠北墙正中有一塌,上面放了个小几,两侧各放了两张榻。右边房间关着门,看不到里面的情形。左边一间是书房,里面北墙和西墙摆了两个书架,上面摆满了书籍和文卷。北面书架前有一高几,上面摆着笔墨纸砚等物,几案旁有两口小圆瓷缸,里面放着几卷纸。几案后面有一凳上面端坐一人。此人面目方正眉宇坚毅,唇上留着两撇短须,身穿青袍头带软脚幞头,正提笔在文卷上勾画。李潜暗忖,他应该就是县令徐方平了。

听到马三奎的禀告,徐方平放下笔拿起镇纸将正在看的文卷压住,然后起身出来。来到门口他打量了一番李潜,然后坐到北面的榻上,道:“进来吧。”

马三奎带着两人进去,李潜与牛弼在厅中站定,长揖道:“在下李潜(牛弼)拜见徐明府。”

徐方平手臂轻抬,道:“两位义士请起。”

李潜和牛弼刚刚起身,徐方平道:“两位义士请坐。”

李潜有些吃惊。似他这种猎户属于社会最底层,富庶人家的仆役都比他们的社会等级高,更不消说那些他们进宕州城时对他们指指点点的城里住户了。在宕州邢参军虽然拉拢了李潜却也没有赐座。而这位徐明府却一见面就赐座,这是何等的高看!

高看归高看,李潜心里很清楚不能就此顺杆爬。他连忙拜谢道:“明府在堂在下安敢坐?”

徐方平笑道:“两位义士不必拘礼。前日多亏了李义士鼎立相助,马班头才得以脱险。马班头是徐某的下属,理应代他向你们道谢。所以你们是徐某请来的客人。你们说,天下哪里有让客人站着主人坐着的道理?你们若不坐,那徐某也只能陪你们站着了。”

马三奎也道:“两位兄弟,徐明府最是平易近人你们不必拘礼。”

徐方平见李潜依在迟疑,便笑着对马三奎道:“马班头,看来你不带头他们也放不开手脚,你先坐下吧。”

马三奎道了谢坐在榻上。李潜见状知道这徐明府的赐座并非虚让,便拱手道:“多谢明府抬爱。如此在下斗胆坐了。”说完李潜正襟危坐在榻上。牛弼也有样学样坐下了。

徐方平等他们坐下,才道:“徐某出身耕读之家,知道百姓的辛苦,所以也知道刚才你们的推辞乃是从心里不敢。其实这又何必?常言道英雄不怕出身低。古往今来多少英雄豪杰不一样是贩夫走卒织履屠狗之辈?徐某看你们二人器宇不凡,他日成就定然不差。”

李潜起身谢道:“承您吉言。在下只怕辜负了您的期望。”

徐方平一笑,道:“不必拘礼,快快请坐。来人看茶。”一名衙役不知从哪里端着茶水冒出来,给众人上了茶便躬身退下。

四人饮了茶,徐方平放下茶盏道:“马班头已将前日之事说与徐某。徐某请两位义士前来只是闲聊一番,你们不必拘束。李义士,可否将那日你看到听到的事细细说与徐某听?”

于是李潜把当日的所见所闻一一说了,甚至连自己当初的想法都没隐瞒。他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一方面感激徐方平对他的尊重不忍欺瞒。徐方平以县太爷之尊却对他这个小猎户的身份已礼相待,已让李潜非常感激。虽然他前世从电视上见惯了国家领导人接见普通老百姓的场面,然而在实际生活中又能有几个老百姓得到当地领导和颜悦色的接见?更遑论又是赐座又是奉茶了。虽然徐方平只是做到了赐座和奉茶,但他的态度没有任何倨傲和高高在上的恩赐感这让李潜不由得心生敬佩。

另一方面李潜也向借此向马三奎表明自己并不居功。没错,从整个事情上来说是李潜帮了马三奎大忙。然而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若李潜一开始就热心帮助马三奎,那马三奎心里肯定犯嘀咕。在当时那种危机四伏的环境下,马三奎怎么会没想到李潜有可能与贺家三兄弟是一伙的?正因为当日李潜的思想从不愿意相助到不得不相助再到鼎立相助,恰恰说明了李潜不是和贺家三兄弟一伙的,而且当初李潜也未想过要以此居功。这也是马三奎为什么会将李潜视为好兄弟的原因。反过来李潜不隐瞒自己的心路历程则更说明了李潜的坦荡胸怀。

徐方平仔细听着李潜的讲述,偶尔还会插话询问两句细节,比如他当时被贺家老大连射三箭有没有后怕?当时他看到贺家老大猛攻马三奎时冲过去相助心里是怎么想的?杀死了贺家三兄弟后他为什么要将那些箭矢都收起来?他为什么愿意背着受伤的马三奎回家等等。李潜都一一如实作答。

等李潜说完徐方平夸赞了李潜两句,然后思忖了片刻道:“李义士现在有何打算?”

李潜回道:“我们兄弟刚从穷山沟里出来,只想找个安稳生计先落下脚再说。至于其他的在下还真没想过。”

徐方平点点头,道:“若是太平时节想过安稳日子倒也不难,只是现在着实不易。本朝初立百废待兴,然而边关仍旧未稳,特别是岷州时常受到吐谷浑的侵扰。徐某虽只是个小小的县令却也被诸般事务愁的焦头烂额,底下的人手更是捉襟见肘。就如这次马班头出了意外,耽搁了两日驿馆的事差点乱了套。每每如此徐某常叹人才难得。嗯,驿馆这次出了两个缺,不知道两位义士是否愿意到驿馆屈就?”

这个提议正合李潜的心意。李潜心中大喜急忙起身,牛弼也紧随其后。两人同时长揖拜道:“多谢明府厚爱,在下愿意听从面的安排。”

徐方平起身过来,扶起两人道:“徐某明白以两位义士的能力在驿馆当名驿卒的确屈才,不过佑川边关不稳战机很多,若有机会徐某定会推荐你们到边关效力。”

两人心中感激连忙再拜,道:“多谢明府。”

徐方平又与三人说了会话,安排马三奎好生安置两人,然后三人告辞。等他们出去了右面那就始终关闭的门忽然打开了,里面走出一位年约六十多岁,体形富态面相温和,颌下三缕半尺长须的老者。徐方平见了老者,立刻上前扶着老者,道:“父亲,这两人你看如何?”

第一卷新嫩小荷初出水 第十七章 窗棂上的灰

那老者在徐方平扶着下来到榻上盘膝坐下,捋须思忖了片刻道:“可造之才。”

徐方平愣了一下。在他的印象中似乎很少有人能让这老者给出这么高的评语。

徐方平恭声道:“孩儿不太明白请父亲明示。”

老者看了一眼徐方平道:“思齐,你明白我为什么给你取这个字吗?”

徐方平点点头道:“孩儿明白,父亲是希望孩儿能见贤思齐。”

“嗯。那么,我问你何为贤?”

徐方平愣了一下,道:“有德性有才能皆可为贤。”说到这徐方平忽然好像明白了些什么,道:“父亲,孩儿懂了。”

老者摇头,道:“你还没全懂。为父为你取字思齐,的确是希望你能见贤思齐。然而思齐未必是要完全学贤才的长处。能与贤才为友的本身也是贤才。而且贤才未必只限于文或只限于武。似刚才这二人,虽然文不如你但胆识武功却比你强了许多。以那牛弼为例,观他体形看他相貌便知他力大过人悍勇无匹,乃是难得的好苗子,磨练几年便是一员勇将。他非贤才乎?”

徐方平点点头,道:“的确是贤才。佑川地处边陲,时常受到吐谷浑侵扰,若孩儿麾下有此勇将佑川定可安稳无忧。”他顿了顿,又问道:“那李潜呢?”

老者捋须微笑道:“牛弼乃是可造之才,这李潜嘛,乃是可造就之才。”

徐方平纳闷的望着老者,似乎在说这不是一样吗?

老者见状道:“虽是可造之才却未必各个都能造就的出来。”

徐方平恍然大悟,道:“如此说来这李潜应比牛弼更胜一筹?”

老者摇头,道:“牛弼底子好,若机缘得当日后的成就将会更高一些。这李潜就不同了,他的底子比牛弼薄了许多,但他心性已定更好造就,只是这日后的成就如何就很难说了。也许只是一城守将也许能独领一卫。”

徐方平诧异,道:“如今能独领一卫的各个都是高官显贵,他若能独领一卫岂非成就更高?”

老者不屑,道:“痴儿!我朝初立,高官显贵皆是前朝大佬及从龙之臣,只是官职就那么多,自然以高爵位屈就低官职,因此才造成独领一卫的都是高官显贵的局面。如那柴驸马,乃驸马之尊皇亲国戚,又有从龙之功如今不过任一州刺史一卫大将军。朝中高官当然要爵位更显赫之人担任。只是日后天下一统,军功难得爵位难封,高官显贵自然越来越少,以国公之尊自然也不可能再屈就低官职。所以日后一卫的大将军只怕连现在的一州刺史都不如。他们二人才多达年纪?等他们能独当一面时只怕天下早已太平多年了。”

徐方平恍然大悟,连连点头道:“原来如此。只是那牛弼为何会成就更高一些?”

老者望着徐方平摇头道:“真是痴儿,让为父怎么说你好呢?那牛弼生性纯朴又勇武善战,这等战将哪个统军将领不喜欢?他自然容易得军功了。有军功自然不愁官爵。所以他反而日后的成就更高一些。”

这老者的分析精辟入理,对两人的资质性格把握的丝毫不差。若是李潜听了老者的分析只怕会吓出一身冷汗,当场便磕头拜谢。只是李潜现在正忙着送马三奎回家,根本没想到县衙二堂里徐方平父子会对他和牛弼一一点评。

李潜三人回到驿馆,马三奎先交待了一番,然后让人量了两人身材订做号衣。因为派往渭州的两名驿丁半路被劫杀身亡,身为班头的马三奎还要费心操持他们的丧事。加上他不在这两日,驿馆里还有不少琐事需要安排。因此马三奎连水都没来得及喝一口忙活了近两个时辰才把驿馆的事安排妥当。这时天色已到傍晚,马三奎惦念母亲儿子想起回家看看。李潜和牛弼一听立刻要求同去拜会他的老母。马三奎推让几句便同意了。

马三奎的家就住在离驿馆不远南门坊里,是一处有五间草房的小院。李潜还未进门就听到里面传来朗朗的读书声。马三奎听到读书声嘴角不由自主露出微笑。李潜见状暗忖读书的应该是马三奎的儿子马成屹了。

进了院子,李潜看到一名七十多岁的老妇人正坐在院子里借着最后的一点亮光缝衣衫。马三奎见了老妇人,连忙点着脚紧走两步上前跪下大声道:“娘,儿子回来了。”

老妇人似乎有些耳背,听到动静抬头一看立刻无比惊喜,摸着马三奎的脸庞道:“三郎啊,你可回来了,你知不知道这两天可把为娘急死了。快起来让娘看看,这一路上没出什么事吧?”

两人正说着话西屋里的读书声也停了,一名十四五岁的少年从房里走出来,面色无比欣喜。当他看到李潜和牛弼时愣了一下。李潜和牛弼立刻微笑着向他点头。少年立刻向两人拱手为礼。两人回了礼,少年便走到马三奎不远处垂手而立。

马三奎起身道:“没事。”可他毕竟腿伤没有复原,虽然强忍着,伤腿还是不能受力点了一下。马母立刻看了出来,急切地道:“三郎,腿是怎么回事?快让娘看看。”

马三奎见马母发现了,怕马母生气不敢说谎,只能挽起裤腿露出伤口安慰道:“是皮外伤没什么大碍。”马母仔细看了伤口,确认没伤到骨头才放下心来。

那少年马成屹上前拜道:“父亲可回来了。这两日祖母和孩儿一直为父亲提心吊胆。父亲能平安回来真是太好了。”

马三奎上前摸了摸马成屹的头道:“傻孩子,快起来吧。”说着转身对他娘道:“娘,孩儿这次能安全回来多亏了这两位小兄弟。”

马母这才看到李潜和牛弼,连忙站起来。李潜和牛弼上前大礼拜道:“小侄李潜(牛弼)拜见伯母。”

马母赶紧扶起他们,道:“三郎得你们照顾老身感激不尽。”

李潜道:“伯母,我等与三哥乃是好兄弟,照顾三哥是应该的,伯母不必客气。”说着便让牛弼将外面的马车赶进来,从上面搬出送给马母的礼品,道:“伯母,来的匆忙,只备了点糕点衣料,不成敬意,还请伯母别嫌弃。”

马母连忙推辞不受。李潜又说了许多话,马母才接受了礼物。

马三奎叫过马成屹,向他一一介绍李潜牛弼,并让他向两人行跪拜大礼。李潜便将备好的笔墨纸砚送给马成屹,马成屹得了贴心的礼物,自然万分欣喜,对李潜和牛弼的好感激增。

马母赶紧让三人进屋说话,她忙着弄些酒菜来给三人食用。席间马三奎让马成屹伺侯在侧。马母仔细询问了事情的经过,少不得一番唏嘘落下慈母泪。李潜安慰了马母一番,又询问了马成屹一番读书的事,很快关系便融洽起来。

此后李潜和牛弼便在驿馆当起了驿卒。平日里没事时便学习骑射之术。因驿马都已训熟,两人骑乘起来倒也没费多少难。五月初,传来皇命,说岐州刺史、驸马柴绍已奉命率军前来。五月十日,吐谷浑勾结党项侵犯河州,河州刺史卢士良将其击败。吐谷浑及党项退兵。因战事时有发生,岷州上下已全力备战,驿馆事务也多了起来,驿卒驿丁严重不足。无奈之下马三奎只能让还没完全熟悉过来的李潜和牛弼也出了几趟驿传任务。这几次任务下来,李潜对驿传制度有了初步认识,也结识了不少其他驿站的驿丁驿卒。

五月二十六日,李潜忽然得到宕州谢志成传来的消息,柴绍率领的援军已经进入宕州地界不日将到岷州。李潜听了暗暗欣喜。他盼望着的那个人终于来了。只是如何接近柴绍,李潜心里还没有计划。

五月二十九日,马三奎接到徐方平一大早要来驿馆的消息,立刻带着李潜和牛弼连忙到驿馆外迎接。三人等了没多久,徐方平便骑马来到,三人上前见礼。

徐方平伸手虚抬道:“三位请起。徐某来看看接待柴使君准备的如何了?”

马三奎上前拉住马缰,待徐方平下了马才回道:“回明府,所有房间已全部打扫干净,粮食按住满驿馆的人数准备了三天所需,鲜肉、时蔬、瓜果已安排人定好了,明日就能送到。腊肉、各色腌菜也已准备充足。”

徐方平点点头,道:“酒准备的如何?”

“地窖里还有上千斤酒。只是不知道合不合柴使君的口味。”

徐方平道:“无妨,只要备下就好。咱们这驿馆的酒柴使君如何看的上?不过是用来犒赏将士所用。马班头你先忙,李潜、牛弼,你们随我四处看看。”

马三奎略为一愣,道:“诺。”说着便向李潜和牛弼递了个小心伺侯徐方平的眼色。李潜立刻回了个眼色表示明白了。

两人跟在徐方平身后。徐方平一言不发在驿馆转了一圈,然后来到第三进院子里四处看了看,发现果然打扫的干干净净心里很满意。

李潜见徐方平脸色没有异常,小心地道:“明府,您看还合适吗?”

徐方平点点头道:“不错。李潜,这院子是不是你又打扫过了?”

李潜一愣随即笑了笑道:“回明府。是在下和牛弼两个又打扫了一遍。”

徐方平点点头道:“这驿馆中也只有你会这么细心。”徐方平说着在窗棂上摸了一把,然后伸手给李潜看,道:“徐某前天来看时,发现这扇窗子虽然窗户纸是干净的,但窗棂却有薄灰。徐某特意没说,当时你就在旁边,想来你定然看出了徐某的心思然后又清扫了一遍。是吗?”

第一卷新嫩小荷初出水 第十八章 马三宝

听到徐方平的分析,李潜躬身回道:“是的。当日在下见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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