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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三百紫羽卫没有一丝犹疑,拿出面罩戴上,整齐一致的动作,凌厉如常的气势,让敌人心惊胆颤。在他们眼里,夏雪寒就是他们的王,只要他一句话,让他们马上去死也不会有丝毫犹豫。
夏雪寒伸手在千易肩上拍了拍,没有说话,撤出泪痕,直指萧凡,冷冷道:“交出解药,或者你我一决生死!”
萧凡看了一眼退回他身旁的墨羽六剑,仿佛没有听到夏雪寒的话,道:“多谢雪寒公子饶了我这六个不争气的奴才,回去之后定当好好教训他们!”
“你似乎有听不进别人话的习惯!”夏雪寒向前逼进了一步,身上的杀气更加浓郁。
萧凡手一伸,背剑童子就恭恭敬敬的把一柄宝剑递到了他的手上。那把剑看似平常,但是隐隐之间却有种把人的灵魂剥离**的感觉,剑鞘与护手上隐约可见一片片飘飞的羽毛,可是凝神仔细看去,却是什么也没有。
“羽化!”就连夏雪寒看到这把朴实无华的剑也惊呼出声。
那是天下排名第三的宝剑………羽化,排名仅次于帝剑轩辕夏禹和夏雪寒手中的悲情之剑泪痕,传说中这把剑是铸剑大师徐夫子弥留之际所铸,始一完工徐夫子就羽化飞升了,只留下这把名震天下的宝剑。
这把剑充满了传奇色彩,对敌之际会发出轻微的声音,影响人的心神,让人看到羽化登仙的场景,虽是一瞬间,但是高手过招,一瞬间可以决定很多事,包括生死。
萧凡缓缓抽出宝剑,这把剑没有凌厉耀眼的剑光,没有冲天摄魂的剑气,和它的外表一样平淡无奇,可是细细感觉,却又发现它内蕴的那股让世人羽化的力量。
“胜了我手中的剑,便告诉你解救他们的办法!”萧凡嘴角扬起自信的微笑。
“用一千多人的性命作赌注,真可谓一场豪赌啊!”夏雪寒握住泪痕的手不禁紧了几分,眼前这个雍容高贵的少年也许是他此生最大的敌手。
萧凡瞅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黑压压的人,道:“与雪寒公子博弈,在下还嫌这注太小,当是以万里锦绣河山,亿万生灵性命作注才配得上你我的身份。”
“今日这赌局,看来雪寒是躲不掉了,而且还非赢不可。”夏雪寒又向萧凡逼近了一步,回首对璃染道,“原地待命,若是那七百黑衣武士有异动,不必顾及我,杀就是了!”
萧凡嘴角挑起一抹冷笑,羽化划过一条完美的弧线,朝夏雪寒斩过来。同是手握名剑的完美少年,任何一个年代出现任何一人都能够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偏偏两人出现在了同一个时期,成为了对手,这就注定了必有一方的消亡,抑或是………同归于尽!
“叮!”一声轻微的响声从羽化剑传出,在场的数千人皆是心神一震,仿佛被尖锥刺了一下,依稀可见远处金光闪动,白日飞仙。
“当!”少林寺的钟声响起了,那悠扬的一声钟鸣回荡在这寥廓的嵩山,沉迷其中的人一下子回过神来,但是回想起来不禁毛骨悚然,亏得这把剑对付的不是自己,要不然十条命也不在了。
黑衣的少年如同暗夜的王者,举手投足间都尊贵无比;白衣的少年如同瑶池的上仙,一举一动皆飘逸出尘。帝王一般的黑衣少年只和谪仙一般的白衣少年碰了一下,两人就各自退开。
不相上下!
萧凡和夏雪寒同时提剑向对方冲过去,剑招大开大合,没有花哨的招式,没有一丝真气流转。乍一看就像两个不会武功的人提着剑在拼命,但是细看之下,一举一动都有非同一般的道韵,提剑、出手、回防、转身,每一个细小的动作都似浑然天成,看在眼里有无尽的自然。
“纵横逍遥诀,果然是你啊,师弟!”萧凡闪身退出几步,和夏雪寒拉开了距离。
夏雪寒倒提泪痕,盯着萧凡的脸看了好久,缓缓道:“这世间会纵横逍遥诀的人除了鬼谷传人,怕是找不出其他的了。论武功机谋都与我旗鼓相当,我当是谁,原来是大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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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局中有局()
“我鬼谷一门,双生纵横,向来只能存活一个。师弟,今天我们是要在这里决定活下来的那个人吗?”萧凡周身散发着雍容华贵的气息,偏偏握了一把朴实无华的剑,看似格格不入的搭配却又那么自然和谐,让人挑不出一丝瑕疵。
“你明明知道这不是正确的时间、正确的地点,却还要问我,有意义么?”夏雪寒笑着回答道,眉宇间透出温和与爽朗。
萧凡点点头,反手将羽化插入了童子捧着的剑鞘里,微笑着说道:“既如此,那可就没有鸩影流殇的解药了,小师弟不会怪我这个做师兄的心狠吧!”
夏雪寒如一把出鞘的剑,笔直的站立在那里,任火红的骄阳蒸干他身体的一点一滴血液,淡淡的说:“师兄似乎对自己的布局很有信心呢!”
“这里毕竟是大夏的疆土,深入敌手腹地,不得不需要一点信心。”萧凡仿佛在说一件平常不过的事情,似乎只要他愿意,这天下都可以在他掌握中。
“对啊,这里是大夏王朝的疆土,而且师兄似乎忘了一件事情。”夏雪寒收回宝剑,浅笑着说道。
“哦?还请师弟指教!”
“我们师出同门,谁又会比谁弱多少,斗智论武我们谁也不会输给谁,更不会怕了谁。虽然我输了你几局,难道师兄就真的认为小弟我一无是处了吗?”此时夏雪寒脸上的笑多了几分猎物入笼的喜悦,看得萧凡心里一警。
“你说什么?”萧凡喝问道,此刻他再也没有那份高贵与淡然,警觉的四下张望,山下林间鸟惊飞,发出声声鸣叫,依稀可听见甲胄碰撞的声音。
“师兄,你是输给了你的自负。有时候对手的失败不一定是他无能,或许是他在隐忍。”夏雪寒双手抱胸,白衣若雪。
“你就这么有把握你吃定了我?”萧凡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心底却是一凉,失其一着,满盘皆输,眼前这个白衣少年果然不简单。
夏雪寒抬头看了看那灼热的太阳,戏谑的说道:“洛阳王李冲霄的六万精锐,三百紫羽卫,一个夏雪寒,不知道我可有留下师兄的底气?”
“若是我执意要走呢?”萧凡一袭黑衣,眉宇间透出一丝阴冷,再没有方才的雍容大度,温文尔雅。
“我相信师兄是个聪明人,不会把这里变成最后的决战之地!”夏雪寒微笑着说道,一切尽在他的掌控之中。
萧凡闭上眼睛,长叹了一口气,对身后四个抬软轿的彩衣美女摆了摆手,那四个彩衣美女不约而同从腰上取下了一个二尺长短的竹筒,伸出食指轻轻敲击了两下。
片刻之后竹筒里就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有无数的虫子在爬动。
那四个彩衣美女打开了竹筒,只见每个竹筒里爬出二三十条筷子粗细的蜈蚣,那些蜈蚣呈血红色,头上长有六道触须,那血红色的虫子爬散开后蠕动的肢节让人毛骨悚然。
夏雪寒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萧凡依旧闭着眼睛,道:“冥泷血蜈好饮毒液,让它们将鸩影流殇吸出来就行了!”
“这件事也给了师兄一个教训,不是吗?在你的敌手没有倒下之前,你永远不可以松懈,也许他设了一个更大的局等着你呢!”夏雪寒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他并不认为就胜过了萧凡,他失手一次以后必然会更加精细,再算计他就难上加难了。
“既如此,当师兄的受教了!”萧凡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第一次被人算计,眼前这个白衣少年他看不透,看似温柔俊美的少年让他如坠深渊。
约摸过了一炷香的功夫,那些瘫倒在地的人纷纷醒了过来,萧凡却是一挥手,带着七百黑衣武士朝山下逃遁。他也知道,即使夏雪寒放过了他,那些被毒倒的江湖好汉也绝饶不了他。
“丐帮弟子给我追,不能让这群混蛋跑了!”连逸楼绿玉棍一挥,就要招呼丐帮弟子追赶逃走的萧凡,方才一众江湖好汉虽然被毒倒了,但只是内力尽失不能动弹而已,夏雪寒与萧凡的谈话听得一清二楚,交手他们也看得一清二楚。
夏雪寒伸手拉住了连逸楼,道:“连帮主且先息怒,听雪寒一言,萧凡虽然逃遁,但是实力仍然不容小觑。兵法云:归师莫掩,穷寇莫追。若是此时追击,恐怕中了他的圈套。”
连逸楼虽然暴躁,但是夏雪寒终究挽救了一场武林浩劫,他的话还是不能不听,朝萧凡逃走的方向瞪了一眼,还是退了回来。
“我方才怎么听说那个叫萧凡的是你的师兄啊,莫不是你和他狼狈为奸,故意演这出戏笼络人心!”苏墨阴恻恻的说道,此时他已经恢复了神采,被门中弟子扶到椅子上坐下。
不及夏雪寒说话,薛承禹一步上前,提起了苏墨的衣领,怒道:“你这杂碎可还有半点良心,刚才琅琊王为了救我等差点丢了性命,你却说出这种话,是想死吗?”
苏墨一把拍开了薛承禹的手,他虽然怕夏雪寒,但是他的武功在江湖上也是排得上号的,可不代表他就怕了薛承禹,怪笑道:“人家正主都没说话,你急个什么劲啊?若是夏雪寒心中没鬼的话,早带着我们追萧凡去了,在我们这上千条好汉的追击下,我不信他长了翅膀能上天!”
百里焰麟抢上前来,一掌把一个挡在前面的星月盟弟子劈开,指着苏墨怒道:“你若是不怕死就自己去追啊,在这里耍嘴皮子算个熊啊!”
“你们这些人都是一丘之貉,夏雪寒心机深不可测,众位江湖好汉,你们没听到吗?寺外还有六万大军,夏雪寒是有备而来,不得不防啊!”苏墨起身扬声对众好汉喊道,他知道今天已经和夏雪寒结下了梁子,若是不联合众江湖人士一致对抗夏雪寒,他是断然不能安然离去的。
夏雪寒只一步就到了苏墨眼前,一抬手掐住了他的脖子,略一用力,苏墨一张老脸憋得通红,想要挣开却使不出一丝力气。
“苏盟主,你是想死么?雪寒今日便在这罗汉堂前杀了你,看天下人到底会不会找我晦气!”一边说着,手上又加了几分力气,苏墨的一双眼珠子都快从眼眶蹦出来了。
“阿弥陀佛,夏施主暂歇雷霆之怒,佛门清净地不宜见血光,看老衲薄面,放过苏施主吧!”如一大师虽然鄙夷苏墨为人,但毕竟是佛门得道高人,安肯让人在自己面前造下杀业。
夏雪寒冷哼一声,手一扬,苏墨被摔倒了杨沉弈的脚边,挣扎了几下,疼得他龇牙,原来是肋骨被摔断了,一挣扎就从胸腔刺出来,连身上的衣袍都戳破了,血淋淋的肋骨暴露在众人眼前。
千易拨开众人,走到苏墨身前,一脚踩到了他胸口,“咔嚓”一声脆响,胸骨又断了几根,苏墨一声惨叫,差点晕死过去,千易一杆大刀指到苏墨眉心,道:“若是再说半句对公子不敬的话,俺就用这把刀就把你的狗头给砍了!”
说完对着惊呆的杨沉弈冷哼了一声,脚在苏墨身上碾了几下,回到了夏雪寒身后。而苏墨则是痛得脸色苍白,紫色的嘴唇都在发颤,他没有尖叫,甚至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仿佛眨一下眼皮都会扯动伤口。
饶是在场的千人都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人,其中更不乏刀口舔血之徒,看到此景也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可是这里的人没有几个同情他,倒是有九成的人都觉得这苏墨就是该,本来就已经真相大白了,夏雪寒还不惜代价救了他们性命,可是这苏墨依旧叽叽歪歪不依不饶,这种人不遭罪那谁遭罪。
夏雪寒拍了拍手,道:“若是在场的人还以为雪寒有私心的,尽管带人去追便是了,雪寒若是说一个不字,就白瞎了这副皮囊!”
“琅琊王说哪里话,这都是些有眼无珠的人的作为,从今往后我金刀门唯琅琊王之命是从!”一个手持九环刀的金衣大汉拱手道。
“说得对,我鄂北鬼见愁钟家以后就为琅琊王效命了!”
“我十二连环坞也随时为琅琊王效命!”
在场的人多是武林豪侠,讲求快意恩仇,强者为尊,无论怎么说奉夏雪寒为尊都是理所当然。
至于抢夺八音宝盒的那些宗门,也乐得夏雪寒不提往事,虽心有不忿,但是以他们蝼蚁之力,又能奈夏雪寒何?只得默默地退走。
夏雪寒拱手向众人施礼道:“雪寒福薄命浅,愧不敢当,若是以后浪迹天涯,幸得各位施舍一碗残羹便是万分感激!”
“琅琊王此言客气了,今后五湖四海,但有差遣,赴汤蹈火,敢不用命!”
“对!我常山派上上下下的命是琅琊王给的,以后有甚不便出手的事,尽管招呼!”说完还朝苏墨和杨沉弈看了一眼,其深意不言而喻。
“你们不要欺人太甚,我”杨沉弈刚想放两句狠话,但一看到夏雪寒还在旁边,登时就没了底气。
“杨大侠想说什么?”夏雪寒笑盈盈的看着杨沉弈,不过那笑容在杨沉弈看来却是比地狱的勾魂令还恐怖。
“没,没什么,杨某人想起府上还有些琐事,就先告辞了!”杨沉弈忙招呼起身边的弟子,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离夏雪寒近一分就是离死亡近一分。
“我我苏墨也不奉陪了!”苏墨忍着痛说了一句,就让星月盟的弟子抬着离开了。
夏雪寒看着杨沉弈和苏墨仓皇离去的背影,嘴角泛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做他的对手,要么智计过人,要么武功盖世,像杨沉弈和苏墨这般,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
夏雪寒回首对着众位豪侠施了一礼,道:“雪寒承蒙错爱,但身为公府中人,不便久留,告辞!”
“琅琊王保重!”
“千易自行带紫羽卫离去,璃染与我一道去办些事情!”夏雪寒道。
“公子,为什么带这块木头去,不如让俺和你一道吧!”千易斜睨了璃染一眼,不屑的道。
璃染依旧面无表情,目视前方,仿佛说的事都和他没关系。
夏雪寒拍了拍千易的肩膀,道:“千易,你为人粗鲁,上阵杀敌还行,但办不得精细的事,你先回去吧!”
“哦,公子,一路保重!”千易看着夏雪寒和璃染远去的背影,低低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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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烽火边城()
夏雪寒和璃染穿行在少室山下的丛林里,萧凡离开有好一阵了,可是那七百人训练得再好,穿过一片密林也不可能不留痕迹,他们凭着循着踪迹跟了十几里,还是不见萧凡等人的影子。
夏雪寒俯身捡起一片叶子,那片叶子被切成了两半,切口平滑,夏雪寒淡淡的道:“是被强横的内力切开的,地上的草茎朝北,这是衣襟带起的劲风导致的,应该是日行三百里的速度行军,追!”
说完,起身就要向前方追去,一直寡言少语的璃染道:“公子,属下知道公子论起机谋无人能及,但是对手也未必猜不到我们会追上去,这么贸然前往,会不会太冒险了?”
“璃染,猜中对手的心思只是赢了一半,若是想完全打败对手,就要让他算无可算。好了,走吧!”夏雪寒微微一笑,提气纵身追了上去。
璃染从心里是信服夏雪寒的,那个白衣若雪的少年算无遗策,就像九天之上的一轮红日,无物可掩其光辉。
向北追了两天,已经到了大夏与大辽接壤的地方,这里无论城郭还是村镇,狼烟四起,饿殍遍地,无数百姓家破人亡,靠着典妻卖子艰难的生活着。
已经是黄昏时分,地平线上的那轮红日还迟迟不肯落下,夕阳染红了半边天,一望无际的边塞被铺上了一层红色。眼前的这个小村子已经化成一片火海,那火舌跃得高高的,天都似给它点燃,天与地便似因这火海而连接在一起了!炽热、熏臭的气息扑面而来,令人呼吸不由一顿。
移目望去,一队身穿黑甲的辽国骑兵,骑着马奔驰在巷陌之间,他们的刀锋甲胄都被染得殷红,每一匹马的鞍辔上都挂着十来个滴血的人头。
那队辽国骑兵挥刀砍杀着手无寸铁的百姓,断壁残垣下传来小儿的啼哭,而地上已倒满了百姓的尸体,还不时还有人倒下,火光中,地已是一遍红色,那是鲜红的血以及死去的人!
厮杀痛喊声不绝于耳,刺痛着耳膜,浓稠的血腥味、那烈火烧毁一切的焦臭味,和着黄昏的风渗入村子中每一个角落炽红的火光之中,一切似都在跳跃,一切似都在变形扭曲着,天地这一刻已不是那个天地
“得得”的马蹄声越来越急,一个辽国骑兵将领的马背上驮着一个妙龄少女,一路朝村口奔来,肆意的狂呼着,脸上挂着张扬凶狞的笑。
“放开我!放开我!你”那女子话还没说完,那辽军将领一个耳光扇过来,那少女的脸颊登时就肿了。
“小娘皮,放开你爷今晚找谁消遣去啊?”辽军将领说完摸着那少女光洁的脸蛋,放肆的笑了起来,他身后的辽国骑兵也举着染满鲜血的刀大声欢呼。
“放开我,你这混蛋”那少女扭头躲开辽军将领那只污秽的手,在马背上拼命的挣扎,可就是挣脱不了那双强有力的手。
“吁!”辽军将领突然约住了马,这强劲的冲击差点把人颠下马来,一队人安静了下来,就连马背上的少女也闭上了嘴。
作为一个从尸山血海爬出来的军人,他能感觉到在如此晦暗的夜色中,扑面而来的锐气!那是浓重的杀气,如宝剑敛鞘仍不掩其锋!只要对着前方稍凝视久一点,便感觉似有千军万马挥攻而来,转眼即要淹没!
借着闪耀的火光,依稀可以看见前面立了两个人,在朔风的吹拂下衣角发丝微微扬起,透着一丝肃杀与冰冷。
“放下她!”一阵萧瑟的风将这冰凉的三个字吹进了辽国每一个骑兵的耳朵里,还有马背上那个绝望的少女耳中。
“你你是谁?”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抓住缰绳的手不自觉的移向了腰间的佩刀,那个人太恐怖了,就像一座巨山耸立在前方,让他感觉渺小得像一粒尘埃。
“同一句话,我不喜欢说两遍!”冰冷的话再次传来,像一支冰凉的箭射穿了那些辽国骑兵的肌肤,那寒意透过箭簇直抵五脏六腑。
“咕噜!”
辽军将领喉结蠕动,咽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