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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北境之王-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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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傕用手一指军侯,对两名亲兵说道:“将此人拖出去重责五十大板!”

    军侯听到李傕这么说,顿时傻眼了,不知自己什么地方做错了,居然惹得李傕大动肝火,不过他并没有跪下求饶,而是听任亲兵将他拖出帐外受刑。

    等军侯被拖出去之后,李傕弯腰扶起了内侍,皮笑肉不笑地说:“陛下受惊了。得罪您的人,微臣已经将他处置了。您就留在军营里,待城里的局势稳定了再说。”说完,又冲着帐外喊了一声,“来人啊!”

    他对这次进来的两个亲兵说:“你们两人找个安静的地方,带陛下过去休息。没有吾的军令,尔等不得离开陛下半步,明白吗?”

    “小的遵命。”两名亲兵答应一声,上前架着内侍就离开了帐篷。

    等假汉献帝离开后,李傕扭头问贾诩:“军师,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这个假皇上只能欺瞒一时,等时间一长,势必会露出破绽。”贾诩捻着胡须说道:“我们的当务之急,还是要尽快搞清楚,究竟是何处的诸侯劫走了圣驾。”

    对于贾诩的猜测,郭汜好奇地问:“军师为何会认为是诸侯派人劫走了圣驾呢?”

    “这个很简单,”贾诩回答说:“据刚刚的内侍所言,圣驾是在我军破城后不久,被人从皇宫里劫走的。试问,如果不是一路诸侯,怎么可能有本事混进皇宫,并劫走圣驾呢?”

    郭汜听完贾诩的分析,点了点头,又接着问道:“那军师认为会是哪路诸侯,将圣驾劫走的呢?”

    “若说谁的嫌疑最多,莫过于袁本初和袁公路两兄弟了。”贾诩若有所思地说道:“袁氏四世三公,门生众多,只要再将圣驾迎到他们控制的地区,那么他们就有了和我们分庭抗礼的实力,随时可以以天子的名义,召集各路诸侯来讨伐我们。”

    听说自己有可能遭到各路诸侯的围攻,李傕不禁方寸大乱,他连忙问贾诩:“军师,那我们该如何应对?”

    “从长安去邺城或寿春,都有千里之遥,没有十天半月是绝对到不了地方的。”贾诩冷笑着说:“只需派出信使,命令函谷关守将关闭城门,不准任何人出入。然后我们再派出骑兵,前去追杀,没准能在函谷关外将这伙人截住。”

    “军师此言甚妙。”郭汜等贾诩说完后连声叫好,随后对李傕说:“稚然,事不宜迟,我们立即派出信使,命令沿途的关隘严加盘查,绝对不能让圣驾逃到邺城或者寿春去。然后你我再亲率骑兵前去追击!”

    主意打定,李傕一边派人赶去函谷关,命令守将关闭关隘,一边召集手下的将领,准备带兵前去追击逃往的汉献帝。

    再说汉献帝跟着沮授、夏侯兄妹赶了一夜的路,虽说不是第一次出门,但减震性差的马车,还是将他颠得七荤八素的。他觉得有点受不了,便撩开帘子,对跟在车旁的夏侯云说:“夏侯姑娘,朕实在受不了,能不能去转告沮监军,找给地方歇息歇息再走?”

    夏侯云看到汉献帝的脸色煞白,觉得他可能真的是受不了,便策马来到了沮授的身边,将汉献帝的请求,向沮授说了一遍。谁知沮授听后,却摇摇头说:“不行,如果授所料不差的话,李郭二人很快就会发现圣驾失踪,定会派人来追赶。假如他们派信使抢先通知函谷关守将,关闭了关隘,我们就插翅难逃了。”

    夏侯云觉得沮授说得很有道理,便返回汉献帝的车旁,将沮授的原话向他重复了一遍。好在汉献帝从即位开始,就一直处于被欺负的地位,因此对别人不听从他安排的事情,早就司空见惯了。见沮授不同意停车休息,只能长叹一声,又缩回城内休息去了。

    沮授等人带着汉献帝急匆匆地赶路,李傕、郭汜带着骑兵也从长安出发了。而在东面,韩湛所率领的三千骑兵,也到了距离函谷关只有二十里的地方。

第212章 巧取函谷关(下)() 
    守将派人将韩湛等人送到驿馆之后,没有邀请韩湛来自己的府中赴宴,只是给他们送来了一些酒菜,权当是款待。

    韩湛坐在自己的屋里,脑子里盘算着该如何夺取函谷关。随行的罗布垂头站在一旁,一声不吭,深怕打断了韩湛的思路。

    不知过了多久,韩湛抬头朝窗外望去,见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便扭头问罗布:“罗布,你觉得我们该怎样夺取函谷关呢?”

    罗布没有想到韩湛会忽然问自己这个问题,不禁显得有些慌乱。他挠着后脑勺说:“主公,以我之见,我们直接冲进守将府,把刀往他的脖子上一架,让他打开城门放我们的兵马过去。”

    “我们的兵马过去之后呢?”韩湛望着罗布面无表情地问:“这里有留不留人看守呢?留的人少,很难控制住整个函谷关;留的人多,去接应沮监军的兵马就会显得不足。”

    罗布等韩湛说完后,嘿嘿地笑着说:“主公,其实我就是一个大老粗,你问我这些,我也不懂。我看,还是您自己拿主意吧。”

    韩湛考虑到自己的身份太敏感,估计一出门驿馆的大门,就会被人盯上,因此他吩咐罗布:“罗布,你到城里去打听一下,除了守将外,关内还有谁能号令守军。”

    罗布领命后转身走出了房间,韩湛望着他的背影在想,要想控制此关,只有两个办法,一是像罗布刚刚所说的,用武力控制着守将,强迫他放自己的兵马过函谷关;而另外一个办法,就是想办法找人取代守将,而此人必须对自己友善,能让自己的兵马自由出入函谷关。

    好在罗布的办事效率很高,过了不到半个时辰,就从外面匆匆回来,向韩湛禀告说:“启禀主公,小的找到了关内的副将,并将他带到这里来了。”

    韩湛只是让罗布去打探关内的消息,却没有想到他居然自作主张地带了一个人回来。韩湛皱着眉头,有些不悦地问:“罗布,你带回来的是什么人啊?”

    “那人是关内的副将,”罗布察觉到了韩湛脸上的不满,连忙恭恭敬敬地回答说:“此人原是董贼女婿牛辅的属下,自从董贼伏诛之后,他就被王允贬到函谷关来当守关副将了。”

    “牛辅的手下?”韩湛听罗布这么说,不禁纳闷地问:“这不对啊,李郭等人派使者向王允求饶,请求赦免他们几人的死罪,王允都不依不饶。为什么会让董卓女婿的手下,到如此重要的关隘,来担当守关副将。难道他就不怕此人心生歹意,开关放外面的各路诸侯入关吗?”

    “主公,”罗布等韩湛说完后,才小心翼翼地说:“此人虽然是牛辅的手下,但他同时也是当今圣上宠妃的父亲,也算是皇亲国戚,王允如此安置他,也说得过去。”

    “他是皇亲国戚,”听到罗布这么说,韩湛的脑子里忽然浮现出一个名字,不过为了稳妥起见,他还是试探地问:“他姓甚名谁?”

    “他说他姓董名承,乃是当今的国丈。”罗布慢吞吞说完后,谨慎地问:“主公,您要他还是不见?”

    “见,当然要见。”如果是别的不认识的人,也许韩湛就会直接让罗布将其打发走,此刻听说来的居然是董承,顿时喜出望外,他连忙起身迎出门,大声问道:“董国丈在哪里?”

    旁边的柱子后转出一名四十多岁,一身戎装的男子,向韩湛躬身施礼:“下官参见冀州牧、漳水亭侯。”

    “免礼,免礼!”韩湛怎么敢让董承给自己施大礼,连忙上前扶住了他,笑着说:“本侯早就听说过国丈的大名,今日得见,真乃三生有幸啊。”

    两人进屋后,分宾主坐下。董承也不兜圈子,而是直截了当地问韩湛:“亭侯此来函谷关,不知所为何事啊?”

    见董承问得如此直接,韩湛迟疑了片刻,还是决定将事情向对方和盘托出:“不瞒国丈,本侯带兵前来函谷关,乃是为了迎驾而来。”

    “迎驾?”董承听到韩湛这么说,不禁两眼发直,呆了片之后,开口说道:“如今京师在王允的控制之中,亭侯要想让圣驾迁都,恐不是什么易事啊。”

    韩湛从董承的话中,猜到了京师被围之事,估计还没有传到函谷关,因此董承的反应才会如此冷漠。他轻轻地咳嗽一声后,对董承说:“国丈,看来你久居函谷关,难免有些孤陋寡闻。如今京师已经被李傕、郭汜、张济、樊稠四人的大军团团围住,破城只在旬日之间。因此本侯准备将圣驾救出,迁往冀州……”

    “亭侯,请恕下官之言。”董承不等韩湛说完,便打断了他后面的话,“我想亭侯长途跋涉而来,肯定没有带大军,充其量就是几千骑兵。”说到这里,他有意停顿了片刻,以观察韩湛的表情,见对方点头表示肯定,便接着说,“以你区区数千兵马,要打败围困京师的大军,无异于痴人说梦。”

    董承的话虽然说得有些不客气,但韩湛心里明白他说的都是实情。假如自己不是知道一些历史的话,此时此刻,还一无所知地待在冀州埋头搞内政呢。他等董承说完后,接着说道:“国丈有所不知,本侯早在王允除掉董卓的那一天开始,就猜到李郭等他人会兴兵进犯长安,便安排了人手在京师,命他们在城破之前,想法将圣驾救出,并送往冀州。本侯是担心他们的行动不顺,因此亲率三千骑兵前来助阵。”

    韩湛之所以要对董承说这番话,一是因为此人乃是汉室忠臣,二是汉献帝的老丈人,如果能得他相助,那么定可事半功倍。

    董承在韩湛说完后很久,都还处于震惊的状态,他没想到李郭等人会兴兵进犯长安,更没想到韩湛居然未雨绸缪,事先在京师里安排了人手,准备趁着城中陷入混乱之时,将汉献帝劫出出来。他感觉自己在做梦,亲耳听到的一切都显得是那么的不真实。

    看到董承用手在拍打自己的脸颊,韩湛笑着问:“国丈是否觉得自己所听到的一切,太过于匪夷所思了,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吗?”

    见韩湛猜到了自己心中的想法,董承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在经过短暂的考虑后,决定还是助韩湛一臂之力,别说汉献帝是自己的女婿,就算不是,救驾也是一个臣子义不容辞的责任。因此他望着韩湛问道:“亭侯,不知下官有什么可以帮你的?”

    “很简单,协助本侯拿下函谷关。”韩湛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说道:“若国丈在此镇守,本侯就能放心大胆地去迎接圣驾了。”

    对于韩湛的这个提议,董承有些为难地说:“不怕亭侯笑话,本官虽然是外戚,奈何却没有兵权。关中的数千兵马,除了本官的五十名亲随外,一个都调不动。就算想帮亭侯,也是有心无力。”

    韩湛要的就是董承的这个态度,听他愿意协助自己,心里便松了口气,开口说道:“要夺取函谷关,不是强攻,乃是智取,因此有两三百人前去守将府,已绰绰有余。不知国丈可有胆量否?”

    董承明知道韩湛是在用激将法,但还是猛地站起身,义正言辞地说:“为了确保圣驾能顺利地脱离险境,本官愿与亭侯携手,除掉本关的守将。”

    见董承同意帮自己夺取函谷关,韩湛不禁喜出望外,他连忙站起身握住了对方的手,激动地说:“若是国丈能掌控函谷关,使圣驾顺利脱困,将在必能名垂青史。”

    虽说董承同意和韩湛合作,但主要是为了自己的皇帝女婿能顺利脱险。此刻听到韩湛的最后一句话,心态立即发生了变化,他连忙向韩湛说道:“本官唯亭侯马首是瞻,该怎么做,请亭侯示下!”

    屋里只有韩湛和董承两个人,驿馆也到处是冀州兵马,但韩湛凑近了董承的耳边,小声地说出了自己的计划。董承告辞时,韩湛命罗布带了五十名骑兵,随他一同前往守将府。

    等两人离开后,韩湛等了约莫半个时辰,随后召集在驿馆的其他骑兵,随自己一同前往守将府。不过他们一出驿馆,就被一支五人的巡逻队拦住,带队的伍长面无表情地问韩湛:“夜深人静,亭侯不在驿馆歇息,带着兵士出门作甚?”

    “本侯忽然想起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和守将大人商议,所以要连夜赶到守将府。”韩湛打着哈哈对伍长说:“还请这位伍长行个方便,放我们过去吧。”韩湛说这话时,朝旁边的几名骑兵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做好准备,随时准备动手干掉这支巡逻队。

    伍长知道韩湛是守将的贵宾,既然半夜要去拜访守将,应该也是无可厚非,在犹豫片刻后,让到了一旁,请韩湛他们过去。不过他还特意叮嘱说:“亭侯,此事天色已晚,请不要在街上策马狂奔,免得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见伍长带人闪到了一旁,韩湛又冲身旁的一名骑兵使了个眼色,示意对方给伍长一点好处。骑兵见到韩湛的眼色,顿时心领神会,在经过伍长身边时,扔了一包铜钱在他的脚下。伍长弯腰捡起钱袋,掂了掂分量,随后冲着远去的韩湛拱手谢恩:“多谢亭侯赏赐!”

    韩湛等人赶到守将府时,见门口站着十名自己手下的骑兵,便策马上前问道:“罗布在什么地方?”

    一名什长见韩湛过来,连忙上前见礼,接着回答说:“他和董将军进府去了。”

    正说着话,从府里涌出一大群人,韩湛还以为守将带人冲出来,连忙拔出腰间的宝剑。谁知却见到罗布上前施礼,“参见主公!”

    韩湛朝人群中一瞧,董承居然也在,便好奇地问:“府中情况如何?”

    “回主公的话,”罗布连忙答道:“那守将甚是无礼,小的一时看不过去,便将他一刀砍了。”

    别看罗布说得轻描淡写,但韩湛猜想当时的过程一定是惊险无比。不过当前是想办法夺取函谷关的控制权,因此他顾不得问细节,便冲着董承问道:“国丈,不知可曾取得兵符和印绶?”

    站在人群中的董承,听到韩湛的问话,连忙举起手里一个用绸布包着的盒子:“兵符和印绶在此,函谷关此刻皆听亭侯的号令。”

    见董承已经取得了兵符和印绶,韩湛的心里更加感到踏实,他连忙吩咐一声,“我们去东门,迎接冀州兵马入城。”

    到了东门,韩湛命令罗布上城楼,朝关外发信号。罗布领命上了城楼,举起火把,高举过头顶来回地摆动着。没过多久,城外也亮起了火把,也同样在不停地摆动着。罗布见暗号对上了,便转身冲着站在城门前的韩湛喊道:“主公,黄校尉的大军,已经到达了关外。”

    听说黄忠带着的兵马已经到了,韩湛连忙吩咐:“放吊桥、开城门,让冀州的骑兵入城!”

    董承听完后,又大声地将韩湛的命令重复了一遍:“放吊桥,开城门,迎接冀州骑兵入城!”

    见董承已经取得了兵符和印绶,韩湛的心里更加感到踏实,他连忙吩咐一声,“我们去东门,迎接冀州兵马入城。”

    到了东门,韩湛命令罗布上城楼,朝关外发信号。罗布领命上了城楼,举起火把,高举过头顶来回地摆动着。没过多久,城外也亮起了火把,也同样在不停地摆动着。罗布见暗号对上了,便转身冲着站在城门前的韩湛喊道:“主公,黄校尉的大军,已经到达了关外。”

    听说黄忠带着的兵马已经到了,韩湛连忙吩咐:“放吊桥、开城门,让冀州的骑兵入城!”

    董承听完后,又大声地将韩湛的命令重复了一遍:“放吊桥,开城门,迎接冀州骑兵入城!”

第213章 冀州版“三英战吕布”() 
    占据函谷关之后,因为没有获得沮授送来的任何情报,韩湛不知道京师此刻有没有陷落。如果城市已经陷落,沮授他们有没有将汉献帝救出来。正因此出自这样玩的考虑,所以他没有轻易地挥军西进,而是留在函谷关里静观其变,同时派出几名探马,前往京师打探消息。

    城墙上,董承与韩湛并肩而立。当他们从众人的视线中消失后,董承侧着脸问韩湛:“亭侯,你说京师如今的情形如何?”

    韩湛摇摇头,苦笑着说:“以本侯估计,八成城池已破,但就是不知沮监军是否已经将圣驾救出。”

    董承听韩湛这么说,也忍不住叹了口气:“希望陛下吉人自有天相,能够逢凶化吉,顺利地到达函谷关。”

    …………

    且说当日吕布命令部下,带着自己的家小冲出了京师,逃向东面。吕布杀出重围后,沿着这条道路寻找,临近中午时,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家小。

    貂蝉在马车里看到浑身是血的吕布,策马奔来时,根本顾不得矜持,便掀开帘子下了马车,迎着跑了过去。

    吕布见貂蝉朝着自己跑过来,深怕伤着她,连忙勒住了赤兔马,将方天画戟朝旁边的地上一插,附身抓住貂蝉伸出的双手,一用力就将她提到了马背上。

    貂蝉依偎在吕布的怀里,柔声问道:“温侯,你总算平安回来了。”她用手摸着染满血迹的盔甲,继续问,“你没有受伤吧?”

    吕布摇摇头,有些愧疚地说:“贼兵势大,吾独力难支,只能奋力杀出重围。”不等貂蝉开口问,他便主动说道,“吾本想带着王司徒一起杀出重围的,奈何再三相劝,他都不肯离开。想必此刻已凶多吉少了。”

    虽说貂蝉不是王允的亲生女儿,但毕竟也算是父女一场,听说王允可能已经遇害,不禁泪如雨下。见到貂蝉落泪,吕布不禁有些乱了方寸,慌忙搂紧貂蝉,好言相劝:“蝉儿,人死不能复生,李郭等人杀害了王司徒,此仇不共戴天。待来日吾重振兵马再杀回长安,与王司徒报仇雪恨。”

    就在吕布在劝说貂蝉时,忽然有一名骑兵大声地喊道:“温侯,追兵上来了!”

    吕布一惊,连忙扭头望去,只见远处腾起一片烟尘。约有千余骑兵,正朝着自己所在的位置而来。

    “温侯,追兵来了!”正在悲伤的貂蝉,看到了远处扬起尔等尘土,顿时心慌意乱,慌忙搂住吕布的腰,紧张地问:“我们该如何是好?”

    吕布冷哼了一声,“只要我有赤兔马和方天画戟,定将追兵杀个落花流水。”说完,他将貂蝉从马背上放下去,让两名骑兵保护她先回马车,自己带着剩余的四十余名骑兵,翻身迎敌。

    吕布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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