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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王允忽悠了的吕布,真的以为董卓会将貂蝉许配给自己。又和王允聊了几句后,便起身告辞了。
见到吕布离开,躲在屏风后面的沮授走了出来,对王允说:“子师先生,如今貂蝉已献给了董卓,剩下的事情,就只能看貂蝉如何挑拨他们父子之间的关系了。”
第179章 吕布中计()
“公与,”王允转身望着沮授问道:“接下来老夫该如何做?”
沮授捻着胡须想了想,随后对王允说:“子师先生,从明日起,您就闭门谢客,说今日在城外感染了风寒,在家养病。”
“公与此计甚妙。”王允听到沮授的这个计策时,先是一愣,随后脸上便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如此一来,就算吕布发现董卓不会将貂蝉嫁给他,也无法来这里找老夫理论。”
沮授正准备告辞时,忽然想起一件事,如果连环计真的成功,并杀掉了董卓,那么在长安主事之人,就非王允莫属。蔡邕是否会跟自己回冀州,还是一个未知数。倒不如给王允打个招呼,托他好好照应蔡邕,想必就不会有人将蔡邕列入董卓一党。想到这里,他又对王允说:“子师先生,授还有一事相求。”
王允听到沮授说有事相求,连忙地说道:“公与有何事需要老夫帮忙,请尽管直言,老夫一定会竭力相助的。”
“不瞒子师先生,”沮授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授此次到长安,还有一项使命,就是将蔡侍中带到冀州,与他的女儿蔡琰相聚。”
王允还以为沮授担心带蔡邕离开长安时,会遭到沿路关口的阻拦,连忙拍着胸脯向他打包票说:“公与放心,你们会冀州的文牒,老夫会提前给你们准备妥当的。”
“不是此事。”沮授摆着手,一脸苦相地说:“临离开冀州之前,我家亭侯告诉我,说若是董贼伏诛,那么蔡侍中就有可能被当成董贼的党羽,到时便会有生命危险。因此,他命我以送礼为名,到长安来拜访蔡侍中,并劝说他前往冀州。”
听完沮授的这番话,王允摆着手说:“公与莫要担心,若蔡侍中跟着你回冀州则罢;若是他执意不可离去,老夫向你保证,只要老夫能手掌大权,谁都不能为难蔡侍中。”
在得到王允的承诺后,沮授长松了一口气,他慌忙躬身向王允施礼:“如此,授就要多谢子师先生了。”
沮授回到了驿站,歇息了一晚。次日清晨,便带着墨泉和几名兵士,骑马来到了蔡邕的府邸门前。
由于最近沮授来得非常勤,守门的门房早就认识了他。连忙上前向他施礼,笑着说:“沮先生,我家大人今日正在府中,请您在此稍候,小人这就去为您禀报。”
过了片刻,门房重新走回府门前,客气地说:“沮先生,我家大人在前厅等您,请随我来!”沮授也不是不懂人情世故的人,在两人并肩而行时,将一个玉佩塞到了门房的手里。
门房忽然觉得手里多了一个东西,低头一看,居然是一块玉佩,脸上的笑容顿时又多了几分,对沮授也越发的殷勤:“先生,有些地方的积雪还没有清理干净,您走路的时候,多留心脚下。”
蔡邕站在前厅的门口,见到一名穿着黑色官服的中年男子,跟在自家门房的身后,朝自己这边走过来,便猜到此人肯定是登门拜访的沮授,连忙上前相迎:“敢问来的可是沮授沮公与?”
“正是在下。”沮授赶紧回礼道:“冀州监军沮授参见蔡侍中。”
“公与不必多礼。”蔡邕上前扶住沮授,笑着对他说:“也别叫我什么蔡侍中,就叫我的字伯喈即可。”
两人进前厅坐下,有下人送来了茶水。等下人离开后,蔡邕好奇的问道:“公与,听我家门房说起,你曾经多次到府上拜访,不知有何见教?”
沮授连忙从衣袖中摸出一份书信,恭恭敬敬地递了过去,说道:“伯喈,这是令爱托授捎来的一封书信。”
“我家昭姬的书信。”听沮授说这是蔡琰的书信,蔡邕不禁眼前一亮,慌忙接过了沮授手里的书信,从信封里抽出信笺,凑到眼前看了起来。
等看完书信之后,蔡邕将信放到了一旁,对沮授说:“原来昭姬已经到了冀州,还住在州牧府。她给我的信中,说对我甚是思念,希望我到冀州与她相会。”
从蔡邕的话中,沮授听出了不对劲,他皱着眉头问道:“我家亭侯对授说过,数月之前,曾派人送来了一份昭姬的书信给伯喈,难道你没有收到吗?”
“没有啊,”蔡邕摇着头回答说:“昭姬自从嫁到了卫家,我已经三年没有她的消息了。假如不是公与送来她的书信,我还以为她还在河东卫家呢。”
“奇怪,”听到蔡邕这么说,沮授的心里不禁暗自嘀咕:“据亭侯所言,他是让荀彧派遣了可靠之人,给蔡侍中送来昭姬的书信。可蔡侍中却说从来不曾收到过什么书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信使在途中出了什么差池,还是书信到了长安后,被谁扣住了?”
“公与,公与!”蔡邕见沮授坐在一旁发呆,连忙叫了他两声。等他抬头望着自己的时候,接着问道:“不知公与想到了什么?”
“授在想,昭姬上次亲笔所写的书信,如今在何处?”为了搞清楚上一封书信的内容,沮授试探的问:“莫非信使前来时,蔡侍中正好不在府中,是由他人代收的?”
听完沮授的分析,蔡邕点了点头,说道:“有这种可能。我这数月以来,每隔半月就要陪董太师前往郿坞一趟。没准送信人来的时候,我正好不在,他便将书信交给了什么人。”
沮授知道两封信上的内容大同小异,都是劝说蔡邕离开长安,到冀州与蔡琰相会的。因此他也不兜圈子,而是直奔主题地说:“不知伯喈兄如何考虑的,是否尽快动身与昭姬相会?”
没想到蔡邕听后,却摆了摆头说:“太师待我有知遇之恩,我怎么能其他而去呢?请公与回到冀州,转告昭姬,若是想念为父的,可亲赴长安。”
虽说韩湛一再叮嘱沮授,要千方百计将蔡邕带回冀州,免得董卓一死,他就会遭到池鱼之殃。但沮授对他的话始终是半信半疑,特别是昨日得到了王允的承诺,可以保蔡邕无恙,他对能否说服蔡邕去冀州,就没有那么上心了。
因此在听到蔡邕说不想离开长安,他也就没有再劝,而是顺着对方的话说:“既然伯喈兄不愿离开长安,待授回到冀州,一定将你的原话转达给昭姬,请她到长安来与你相会。”
在离开蔡府之后,他回到了驿站,给远在冀州的韩湛修书一封,告诉他,说连环计已经开始进行,吕布、董卓俱已入瓮。而蔡邕固执己见,不愿轻易离开长安。写好后,他便将书信交给了夏侯兰,让他派人将信送回冀州。
夏侯兰是一个谨慎的人,想到从长安到冀州有千里之遥,如今又是冬季,道路被积雪覆盖,行路不便。为了安全起见,他派出了十名骑兵保护信使返回冀州。
信使离开长安后,立即快马加鞭赶往冀州。在经过十几日的奔波后,终于成功地返回了冀州。
韩湛收到沮授的书信,得知连环计已开始进行,心里格外高兴。但高兴没多久,又看到了后面蔡邕不愿意来冀州一事,心情又开始变得郁闷起来。
他将郭嘉、荀氏叔侄都召到了议事厅,将沮授额的书信交给众人传阅。首先看完书信的郭嘉,笑着对韩湛说:“主公,想不到王司徒的计谋,居然和你不谋而合。如今董卓、吕布俱已入瓮,以嘉的估计,最多三个月,两人便会反目为仇,到时就是董贼授首之时。”
荀彧看完后,和韩湛说的却是另外一件事:“湛儿,蔡侍中固执己见,不肯到冀州。一旦董贼被除掉,他是否会有危险?”
“不会的,”荀彧的话刚说完,一旁的荀攸就接着说:“沮监军在书信中说得很清楚,王司徒向他承诺,一旦除掉了董贼,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为难蔡侍中的。”
听到荀攸的这番话,韩湛真是哭笑不得,他很想走到荀攸的面前,冲他大声地说:“别的大臣倒是不会为难蔡邕,但就是沮授最信任的这位王司徒,最后却是他亲口下令杀掉蔡邕的。”
韩湛仰头望着屋顶,痛苦地想到:自己已经做了该做的一切,假如最后蔡邕依旧是难逃一死,那都是他的命。
“主公,”郭嘉将韩湛沉默不语,开口问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奉孝,给沮监军修书,”韩湛觉得再最后尝试一下,因此咬着牙对郭嘉说:“命他想尽一切办法,也要将蔡侍中从长安带回冀州。”
就在郭嘉埋头修书之时,荀攸不解的问道:“主公,既然王司徒已经向沮监军做出了承诺,难道你还担心长安城内的文武百官,会为难蔡侍中吗?”
韩湛当然不能告诉荀攸实情,只能苦笑一下,敷衍道:“有备无患,蔡侍中只有到了冀州,本侯才能确保他的安全。”
韩湛的书信写好后,又派了一名信使,在另外十名骑兵的护送下,前往长安。
沮授收到韩湛的来信,已经是半个月以后了。此刻连环计已进行到了关键时刻,他不愿在别的琐碎事情上分心,便将这封书信扔在一旁,出门找王允去了。
当了司徒府,他来到王允的卧室,笑着说:“子师先生,你已经称病一月有余,授看如今的时机已经成熟,不妨出去见见吕布。”
王允听后,哈哈一笑,从卧榻上坐了起来,笑着说:“老夫正有此意。”
王允刚命人摘掉了府门外“谢绝见客”的牌子,便有下人来禀报:“启禀司徒,吕布将军在外面求见!”
王允与沮授相视一笑,随后吩咐下人:“快快有请!”
等下人离开卧室之后,沮授连忙起身躲到了旁边的密室之中。没过多久,一声便装的吕布,便在下人的引导下,走进了王允的卧室。
见到吕布进门,王允连忙起身相迎:“奉先将军,老夫近日来因染微恙,闭门不出,故久未得与将军一见。想到小女已出嫁一月有余,而嫁妆尚在府中,正打算亲自送往将军府中,不曾想,将军却先登门拜访了。”
吕布听王允这么说,没有说话,只是仰头长叹一声。
王允假装吃惊地问:“怎么,太师到今日,都不曾把小女嫁给将军吗?”
吕布听后,咬牙切齿地说:“老贼自宠信久矣!”
王允手里本来捧着一个手炉,听吕布这么说,假装受到了惊吓,失手落在了地上:“奉先将军,此事关乎小女的名节,可万万开不得玩笑。”
见王允不相信自己所说的话,直性子的吕布便将最近所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向王允讲了一遍。王允听后,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半天不说话。过了许久,才自言自语地说:“真没想到,太师会做出如此禽兽不如之事。”
心情郁闷的吕布,又见前日和貂蝉在凤仪亭私会,被董卓撞见,还被董卓掷戟之事,也说了一遍。王允听完后,装出气愤的样子说道:“太师淫吾之女,夺将军之妻,诚为天下耻笑。非笑太师,笑允与将军耳!然允老迈无能之辈,不足为道;可惜将军盖世英雄,亦受此污辱也!”
王允的话,对吕布来说,无异于火上浇油,他咬着后槽牙,愤愤地说道:“布誓当杀此老贼,以雪吾耻!”
王允连忙用手捂住吕布的嘴,装出一副惊慌的神情说道:“将军勿言,恐累及老夫。”
被怒火冲昏头脑的吕布,怒气冲冲地说:“大丈夫生居天地间,岂能郁郁久居人下!”
王允将吕布中计,不禁心中暗喜,故意说:“以将军之才,诚非董太师所可限制。”
对于是否应该杀董卓,吕布却变得有些迟疑:“吾欲杀此老贼,奈是父子之情,恐惹后人议论。”
王允在一旁笑着说:“将军自姓吕,太师自姓董。掷戟之时,岂有父子情耶?”
王允的话,为吕布解开了心结,他猛地站起身,大声地说道:“非司徒言,布几乎自误!”
王允见吕布已经动了杀董卓的念头,便趁热打铁地说:“将军若扶汉室,乃忠臣也,青史传名,流芳百世;将军若助董卓,乃反臣也,载之史笔,遗臭万年。”
听到王允这么说,吕布连忙跪下,表明自己的心迹:“布意已决,司徒勿疑。”
第180章 骨肉重逢()
别看吕布已经向王允表明了心意,但王允依旧对他充满了怀疑,担心他是在糊弄自己,等一离开司徒府,就会带着兵马来将自己一网打尽。因此他又装出迟疑不决地样子说道:“但恐事或不成,反招大祸。”
吕布是一介莽夫,立即拔出佩戴的宝剑,刺臂出血为誓。“布对天盟誓,若不协助王司徒诛杀董贼,天诛地灭。”
见吕布用刺臂出血的方式发誓,王允悬在嗓子眼的那颗心,终于放回了肚子里。他跪在吕布的面前,朝对方磕头行礼,随后说道:“汉祀不斩,皆出将军之赐也。切勿泄漏!临期有计,自当相报。”
等吕布一离开,沮授便从密室中走了出来。他来到了王允身边,开口说道:“子师先生,吕布已经对董卓恨之入骨,看来我们的连环计是奏效了。”
“公与,董卓今日去了郿坞,大概要半月之后方返回京师。”王允望着沮授说:“我们可以利用这段时间,联络朝中大臣,等万事俱备之后,再寻机除掉董贼。”
沮授忽然想起了一件事,连忙问道:“子师先生,城外有李傕、郭汜的两万兵马,不知吕布能掌控这支兵马。”
沮授的话给王允提了个醒,他光顾着考虑改如何除掉董卓,却忽略了驻扎在城外的这支大军,顿时被惊出了一身冷汗。他一把抓住沮授的手臂,着急地问:“公与,你可有什么好办法吗?”
在前来长安之前,韩湛曾经多次叮嘱沮授,在到达京师之后,要多多交好董卓手下的文武官员,特别是李傕和郭汜两人。但沮授却瞧不起这两人的人品,因此到了长安一个多月,始终未曾去拜访过这两个人,就更别说送礼了。
此刻听到王允的担心,他捻着胡须想了想,随后对王允说:“子师先生可以在动手的那天,以吕布的名义,将他们诓进城中软禁起来。若愿意归顺,那倒也罢了;如若不然,索性一刀宰了。”
“公与所言极是,”对于沮授的提议,王允点头表示同意了。随后走到门口,将下人叫了进来,吩咐他到几家府邸送信,请那些朝臣到自己府中一聚。
……
冀州城,州牧府。
韩湛为了让徐庶安心为自己效力,专门派人秘密前往徐庶的老家,将他的老母接了过来。由于这件事只有韩湛的几个心腹知道,因此当老夫人乘坐的马车进了州牧府,徐庶也一点都不知情。
得知徐老夫人的马车进府,韩湛亲自跑去迎接,并将老夫人安置在后院。他陪着老夫人聊了一会儿天,便命梨花和另外两名可靠的侍女留下服侍她,而自己则匆匆赶往议事厅,想让徐庶母子早点团聚。
韩湛一来到了议事厅,便冲着外面喊道:“谁在外面当值,进来一个人。”
随着他的喊声,罗布从外面走了进来,态度恭谨地问:“主公,不知有何吩咐?”
韩湛用手一指他,吩咐道:“速去请单福先生到此,就说本侯有要事要与他商议。”
正在紧张忙碌的单福,见韩湛派罗布来请自己,猜想肯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便暂时放下了手里的事务,匆匆忙忙地赶到了议事厅。他来到韩湛的面前躬身施礼:“亭侯,不知匆匆召单福至此,有何要事?”
韩湛冲他一笑,说道:“元直,本侯府中有一人想见你。”
徐庶一听,韩湛原来是为了这事叫自己来的,便有些不悦地说:“亭侯,吾正在为开春分配永业田之事忙碌,实在没有时间,去见什么人。”
对于徐庶的这种态度,韩湛只是淡淡一笑,从座位上站起来,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对徐庶说:“元直,你且将手里的事情放一放,先随本侯到后院来见一见那人。假如你见过之后,依旧要出去处理事务,本侯绝不阻拦。”说完,扭头就朝后院走去。
徐庶心中虽有不满,但既然韩湛都这么说了,他要是贸然离去也不妥,只能跟在韩湛的身后朝后院走去,想看看韩湛让他见的是何许人。
韩湛领着徐庶来到了安置徐老夫人的院落,刚走到门口,就看到梨花从屋里出来。他连忙叫住了梨花,小声地问道:“老夫人在做什么?”
“正和另外两名侍女说话呢。”梨花朝韩湛身后的徐庶看了一眼,不解地问韩湛:“公子是打算去见老夫人?”
“没错,本侯正是打算去见老夫人。”说完,他冲梨花挥挥手:“你先去忙吧,等本侯有事再叫你。”
韩湛来到了门外,听到里面有几个人说话的声音,他知道这是侍女在陪老夫人聊天。他重重地咳嗽一声,等屋里安静下来,他冲着里面开口问道:“老夫人,本侯有要事相商,不知可否入内?”
“亭侯说哪里话,这里是亭侯的家,当然是想进就进,哪里需要讲什么客套。”
韩湛扭头想叫徐庶一起入内,但一扭头,却发现一向淡定自若的徐庶,此刻居然在浑身哆嗦,眼圈红红的,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韩湛猜到徐庶肯定是听出了自己母亲的声音,才会如此激动。
他抓住徐庶的手臂,拉着他就朝里面走。此刻的徐庶,如果一个牵线木偶似的,被韩湛牵着跌跌撞撞地朝前走着。
韩湛掀开门帘,拉着徐庶进了屋子。两名侍女连忙起身朝韩湛施礼,而老夫人却依旧坐在原位,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韩湛的身后。
没等韩湛说话,徐庶已经冲到了老夫人的面前跪下,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道:“母亲,不孝子给你请安了!”
老夫人在原地楞了许久,才上去扶住了徐庶,激动地问:“你真的是我的孩儿吗?”
“是的,母亲。”徐庶抬头望着老夫人,泪眼婆娑地回答说:“正是不孝儿徐福。”
听到徐庶自称徐福,韩湛先是一愣,随后想起徐庶本名是徐福,后来杀人被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