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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北境之王-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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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沮授的话,给狱卒提了个醒,他连忙对姜豺说:“我说几位爷,你们还是快点离开吧,要是主公的使者进来见到你们,到时我可就脱不了干系了。”

    不过没等姜豺他们离开,捧着袁绍宝剑的小吏,已经大步流星地走进了大牢。他来到沮授的监室前,命令狱卒打开了牢门,来到沮授的面前:“沮监军,小的奉主公之命,请您用这把剑自我了断。”

    沮授向对方伸出手去,苦笑着说:“授看来是在劫难逃了,使者把主公的剑交给授,待授自行了断后,你也能早点回去向主公复命。”

    没想到小吏听到沮授这么说,居然噗通一声跪在了沮授的面前,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沮先生,虽然小的是奉命而来,但先生对小的有救命之恩。先生自行了断之后,小的也当自刎相随”

    沮授没想到小吏会这么说,不禁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诧异地说:“授见足下面生得很,不知何时曾救过你的性命?”

    “先生真是贵人多忘事。”小吏见沮授根本想不起自己是谁,连忙向他解释说:“昔日小人在冀州州牧府当差。城内的百姓郭政和从妹通奸,杀了她的丈夫程他,小的冯谅作为证人被关进监狱。郭政和他的从妹都忍受了严刑拷打,百般隐瞒抵赖。而小的经受不住拷打的痛苦,承认了诬告的罪名,被上官判处按诬告反坐治的罪。

    全亏先生发现了疑点,将此案重审,通过对案犯察言观色,又详细查究这个案子,经过检查验证使真正的案犯认罪伏法,使小的逃脱了杀身之祸。”

    沮授听小吏冯谅说完后,沉思了片刻,随后点着头说:“嗯,确有此事,当时授发现此案疑点多多,便亲自重审此案,终于还了你的清白。”

    “沮先生,”躲在一旁的姜豺听完两人的对话,走过来说道:“这位小吏乃是有情有义之人,难道你想让他给您陪葬吗?”

    冯谅看到忽然冒出来的姜豺,不禁警惕地问:“你是何人,为何在这大牢之中?”

    姜豺没有理睬他,而是继续对沮授说:“沮先生,邺城不可久留,您还是和我们一起去冀州吧,你的妻儿老小还在那里等着你呢。”

    “你,你们是冀州的奸细?!”冯谅从姜豺的话中,迅速地猜测了他的身份,他用手指着姜豺,大声地说:“你居然敢混进大牢,难道不怕死吗?”

    “我当然怕死,”姜豺对着冯谅说道:“不过我是奉命到此来营救沮先生的,如果不能将先生带回冀州,那我也只能死在这个大牢之中了。”

    说完这番话之后,姜豺又面向沮授说道:“沮先生,假如你今日在此自行了断的话,会有好几人为你而死。而如果您肯随我们去冀州,除了大家都不用死以外,您还能有一个大展宏图的机会。”

    冯谅其实并不愿意死,不过是想到沮授对自己有救命之恩,只能硬着头皮说了刚刚那番话。此刻听说有两全其美的办法,他连忙也帮着劝说沮授:“沮先生,这位兄弟所言极是,好死不如赖活着,能保全自己的性命,比什么都强。您还是跟着这位兄弟,离开邺城去冀州吧。”

    始终没有说话的狱卒,深怕在自己的牢中死一堆人,到时不好向上面交代,也赶紧对沮授说:“沮先生,我们都知道您受委屈了。如果就这样死在牢中,不就便宜那些陷害您的小人了么?我看您还是跟着这位兄弟去冀州吧,如果您愿意的话,小的愿意追随您一起去。”

    冯谅见狱卒说得有几分道理,赶紧趁热打铁的说:“沮先生,小的家眷还都在冀州,也愿意跟随你前往冀州!”

    “罢了罢了,就依尔等,我们去冀州。”沮授在众人的劝说下,终于做出了最后的选择。不过他还担心另外一件事:“可是我们怎么才能离开邺城,前往冀州呢?”

    姜豺听到沮授同意前往冀州,心情变得轻松起来,他连忙上前对沮授说:“沮先生莫要担心,我们早已准备好马车,就在离大牢不远的小巷里。只要先生一离开大牢,就能乘车离开邺城。”

    “那我们呢?”冯谅见姜豺似乎将自己忘记了,连忙提醒了一声:“你们可不能扔下我们不管啊。”

    “放心吧,”姜豺冲冯谅一笑,说道:“好在我们有多余的马匹,可以带你们两人一同离开。”

    两炷香之后,沮授在姜豺和冯谅的搀扶下,离开了大牢,坐进了停在门口的马车。等沮授一做好,前面的车夫就一挥鞭子,赶着马车就朝城北门而去。而姜豺、冯谅等人骑着马,紧紧地跟在马车的后面。

第169章 逃亡() 
    马车在出北门时,被守门的都伯拦住,他站在车前,语气严厉地对车夫说:“车里是什么人,让他立即出来接受我们的检查。”

    车夫也是一名老练的细作,他连忙冲着都伯拱手说道:“军爷,车上乃是我家老爷,不慎感染了风寒,正准备前往城外就医。老爷身子太弱,无法下车接受军爷的盘查,还望军爷海涵。”

    虽说车夫的话说得滴水不漏,但依旧引起了都伯的怀疑。他皱着眉头说:“什么感染了风寒,我看你的车里分明就是藏了一个逃犯。来人啊,给我搜!”

    “住手!”就在守门的兵卒准备上前搜车时,跟在车后的冯谅策马上前,来到了都伯的面前,将手中袁绍的宝剑举起,大声地说道:“某奉主公之命,护送这位重要人物出城,若有阻拦,立斩不赦。”

    都伯既认识袁绍的宝剑,又认识面前的这位府吏,慌忙答道:“小的不敢阻拦,这就放尊驾出城。”说完,他冲着站在门边的兵士喊道,“还不快让路!”

    看到守门额的兵士让到一旁,跟在马车后面的姜豺不禁暗松一口气,他本来以为要厮杀一番,才能冲出城去,没想到冯谅利用袁绍的宝剑,就让守门的兵士乖乖地为自己让出了一条道路。众人出了城门,恐袁绍派人追赶,立即快马加鞭朝北而去。

    而在府中的袁绍,左等右等都不见冯谅提着沮授的人头回来,心里感到格外纳闷。而逢纪似乎也觉得到此事有些不对劲,慌忙对袁绍说:“主公,事情好像有点不对劲啊,这个冯谅去了已经有几炷香的时间,为何到现在还不回来呢?”

    为了搞清楚怎么回事,逢纪在得到袁绍的许可后,跑到堂外,叫过一名差役,吩咐道:“你立即赶到大牢,看看冯谅是否已经取了沮授的项上人头?”差役答应一声,便快步地朝大牢跑去。

    过了没多久,差役急急忙忙地跑了回来,他在袁绍的面前噗通跪下,神情慌张地禀报说:“启禀主公,小的刚刚去了大牢,不光没有见到冯府吏,甚至连关在牢里的沮监军也不知去向。”

    “什么,你说什么?”袁绍听到这里,立即从座位上站起来,上前一步抓起差役的衣襟大声地问道:“不光冯谅不见了,连沮授也不知去向了?”

    差役看到袁绍一副老羞成怒的样子,慌忙点了点头,有些紧张的回答说:“小的找了几名狱卒打听,才知道冯府吏和几个陌生人,带着沮监军离开了大牢。”

    “可恶,真是太可恶了!”袁绍一把推开了差役,吩咐逢纪:“元图,立即命颜良点起五百精兵前去追赶,务必要将沮授和冯谅生擒活捉!”

    逢纪接令后,走到了门口,又停住了脚步:“主公,纪担心颜良此去,难以将沮授等人擒拿而回。”

    正在气头上的袁绍,听到逢纪这么说,把眼珠子一瞪,大声地说:“颜良焉敢违吾之将令?”

    “主公,”逢纪见袁绍误会了自己的意思,连忙解释说:“主公将自己的佩剑交于冯谅,颜良将军就算赶上他们,看到主公的佩剑,也不敢轻举妄动。”

    袁绍听逢纪这么一说,想了想,觉得还有几分道理,便点了点头,拿起一支令箭,交于逢纪,对他说:“元图,让颜良持吾之令箭去追赶沮授,若遇抵抗,就算对方持有吾之佩剑,照样杀无赦!”

    …………

    姜豺离开邺城后,一刻不停地沿着官道朝北而去。但他的心中始终有种不祥的预感,觉得袁绍的追兵随时有可能追上来。在奔出三十余里后,趁着大家暂时停下来歇息之际,他叫过一名部下,吩咐道:“袁贼若知道我等劫走了沮先生,肯定会派兵追杀。你速速赶往馆陶,请守将夏侯校尉派人前来接应。”

    由于邺城距离冀州和馆陶太远,姜豺根本不知道韩湛到了馆陶,甚至连守将也由夏侯兰重新变成了高览。因此他一再叮嘱部下,“我们营救沮先生之事,知道内情的人不多,假如夏侯校尉不相信你的话,你可以出示随身的信物。”

    “属下明白。”姜豺的部下答应一声,也顾不上再歇息,便带着两匹马,沿着官道朝北面策马狂奔。

    姜豺他们歇息了半个多时辰,等马匹歇得差不多了,又继续朝前赶路。他们在路上又跑了几个时辰,坐在车厢里的沮授,撩开布帘朝外面看了看,见到前面的官道上有一个小镇,便冲着姜豺问道:“这位壮士,我们离开邺城有多远了?”

    “回沮先生的话,”姜豺恭恭敬敬地回答说:“约有八十里。”

    “壮士,我看天色已晚,大伙儿也人困马乏,我们不妨找个地方歇息一宿,等明天天明再赶路吧。”沮授深怕姜豺不同意,还特意强调说:“目前离邺城也有近百里,想必就算袁本初派兵,也不可能这么快赶上来。”

    姜豺朝左右看了看,见周围的几名部下和冯谅都是一副人困马乏的样子,再想了想沮授所说的话,觉得袁绍的兵马不可能这么快追上来,便点着头说:“那就听沮先生的,我们在此歇息一晚。”

    就在众人进入小镇上唯一的一家客栈时,街道上忽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姜豺以为是袁绍的追兵赶到了,便拔出了佩刀,冲出了客栈。他站在街上,面朝着马蹄声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人两骑正朝自己而来,马背上的人看起来颇为眼熟。

    片刻的工夫,骑手就冲到了离他只有十几名的地方,猛地一勒马缰。战马嘶鸣一声,人立起来,前面的两条马腿在空中乱蹬了几下,随后重重的落在了街道的青石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马背上的骑手翻身下马,在姜豺的面前单膝跪下,口中说:“小的在半路上,遇到主公派出的信使,便请他回馆陶求援,而小的则带着主公的书信回来。”

    “书信在哪里?”听到部下这么说,姜豺着急地问道:“快点拿给我看。”

    部下探手入怀,从里面掏出一份书信,双手捧着递给了姜豺。

    姜豺看完信上的内容后,不禁感慨地说:“主公真乃神人也。”

    部下听姜豺这么说,不禁好奇地问:“不知主公的书信上,都写了些什么?”

    姜豺笑着说:“主公早就料到,袁贼会派人去杀沮先生,因此命我等想办法将沮先生营救出来。幸好我等擅自做主,在得到主公手令之前,就提前动手,否则沮先生就性命难保了。”

    “主公真是料事如神。”部下听完姜豺的话,也奉承地说:“居然能猜到袁贼要派人去杀沮先生,便命我等去营救。”

    姜豺收好书信后,对部下说道:“你一路鞍马劳顿,快点进去歇息吧,我们明天一早再继续赶路。”

    就在姜豺和沮授在镇子里歇息之际,颜良所率的五百骑兵,距离他们不过二十余里。此刻天色已晚,一向体恤部署的颜良,便命令找了个避风的地方安营扎寨,准备次日天明之后,再继续追赶沮授等人。

    第二天天还没亮,一直心绪不宁的姜豺便催促大伙儿动身。众人都知道自己正在逃命,因此对姜豺的决定,谁也没有任何异议,他们连早餐都没顾得上吃,便匆匆上马朝北面赶路。

    他们离开两个时辰之后,颜良的骑兵来到了镇子里。看到客栈的招牌,颜良便命一名小校前去打探,是否有一辆马车和几个骑马的人路过这里。

    没过多久,小校回来禀报说:“启禀将军,小的问过客栈老板了,他说昨夜有一辆马车和七八个骑马的人,在他的店里住了一宿,天还未明,就离开客栈朝北而去。走了差不多有两个时辰。”

    颜良听完小校的报告,懊恼地用手在自己的额头上拍了一下,暗骂自己糊涂,要是昨晚派人到此查探,没准就能抓住沮授。如今对方已经走了两个多时辰,就算自己快马加鞭去追,至少都要午后才能撵上。

    想到这里,颜良立即吩咐:“给我向北追!”

    …………

    若不是沮授身子抱恙,无法骑马,姜豺铁定会请他弃车骑马,这样至少可以让速度更快一些。正是因为马车的拖累,姜豺他们虽然早出发两个时辰,但却只走了十几里地。

    冯谅显然也意识到这个问题,还低声地和姜豺商议:“姜兄,你看是否请沮先生弃车骑马,这样我们也能提高速度?”

    “不行,”姜豺摇着头说:“沮先生在牢里待的时间太长,如今身体不适,这么冷的天,让他骑马,不是要他的命吗?”

    坐在车里的沮授,听到了两人的对方,便撩开布帘,强打精神对姜豺说:“壮士,你去给我找一匹马,我要和你们一样骑马而行。”

    “不可,沮先生,千万不可。”姜豺听到沮授这么说,连忙摆着手劝阻道:“您的身体不适,恐不宜于骑马,还是继续乘马车而行吧。”

    没想到沮授听了以后,命令车夫将车停下,固执地说:“授心中很明白,若不是马车的拖累,你们早已脱离险境。为了诸位着想,授还是骑马吧。”

    见沮授如此固执己见,姜豺知道自己无法让他回心转意,只能吩咐手下牵过一匹马,请沮授上面。但沮授刚坐上去,就摇摇欲坠,像随时会摔下来似的。姜豺深怕待会儿在狂奔时,沮授会从马背上摔下来,连忙吩咐人将他绑在马上。

    刚把沮授绑好,一名细作忽然翻身下马,趴在地上,将耳朵贴在雪堆中,仔细地聆听了片刻,便站起身,一脸惊慌地对姜豺说道:“姜大哥,远处有支马队正朝我们而来,根据我的判断,大概有五百骑。”

    听说有骑兵追来,姜豺顿时大惊失色,他连忙问道:“距离我们还有多远?”

    “还有十里。”

    听说追兵已经到十里之外,众人哪里还敢停留,匆忙扔掉马车后,就策马朝北面狂奔而去。

    颜良率领的骑兵,很快就赶到了姜豺他们丢弃马车的地方。颜良骑着马围着马车转了一个圈,随后命令手下:“他们刚离开不久,跑不远的,立即加快速度追上去,一个都不能让他们逃了。”

    在前面奔跑的姜豺等人,为了能尽快地摆脱追捕,拼命地用鞭子抽打着马匹。但奔出三四十里,他们的坐骑渐渐地跑不动了,速度在不知不觉中减了下来。一名细作的坐骑悲鸣一声,噗通倒在了路边的雪堆里,将上面的骑手甩出了老远。

    姜豺慌忙下马,将落马的细作扶起来,关切地问:“你没事吧?”

    “姜大哥,”那名细作望着姜豺说:“我的腿摔伤了估计不能继续赶路了,你带大家先走,我留下断后。”

    他的话刚说完,姜豺便抽了他一个嘴巴子,大声地骂道:“你这个混蛋,你以为你是项羽,有万夫不当之勇,想凭一个人去对抗五百骑兵?立即上我的马,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就绝对不会丢下一个自己的弟兄。”

    热泪盈眶的细作,在姜豺搀上了坐骑,两人骑着一匹马,继续朝北面赶路。

    到午后,颜良带着的追兵,距离姜豺他们不过两三里。看到前方正亡命奔逃的数人,骑兵们顿时欢呼了起来,他们挥舞着兵器,准备冲过去将前面的人杀得干干净净。

    姜豺见后面的追兵,和自己的距离越来越近,不禁心灰意冷地想:“我命休矣,可惜误了主公的大事,我真是死不瞑目啊!”

    当颜良的骑兵冲到百步之外时,姜豺命令两名部下,护送沮授、冯谅和狱卒等人继续朝北而行,自己则带着三名细作,拔出了腰间的佩刀,准备与追兵决一死战,为同伴争取逃脱的时间。

    看到前面的路上有四骑拦路,颜良不禁冷笑一声,按照他的想法,几百骑兵冲过去,就算不用兵刃,也能将对方踩成肉泥。就在双方距离越来越短时,忽然听到前方一声炮响,从道旁的树林中冲出了一支骑兵。

第170章 沮授脱险() 
    两支骑兵迅速地撞在一起,冲在最前面的几十名骑兵,顿时人仰马翻,马的悲鸣声、骑兵的惨叫声响成了一片。跟在后面的骑兵,虽然因为地上人马的尸首的阻拦,而不得不放慢速度,但他们依旧挥舞着手里的兵器,朝对方进行劈砍。

    而姜豺等人,则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心里格外纳闷:“这支骑兵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怎么和袁绍的骑兵打起来?”

    “你们还站在这里做什么?”正当他们在发呆时,忽然有个声音在他们的身后响起。姜豺扭头一看,发现是一名手持大刀的武将,正骑马站在自己的身后。别看姜豺长期在外,但对于冀州城内知名的武将,他都是认识的,他一眼认出这是指挥骑兵的黄忠校尉。他连忙拱手对黄忠说道:“多谢黄校尉救命之恩,姜豺没齿难忘。”

    “不必多言,黄某在此帮尔等挡住追兵。”黄忠冲姜豺摆了摆手,大声地说道:“尔等快快继续赶来!”

    姜豺虽然想知道黄忠为何会如此及时地赶到这里,将自己和几个手下救下,但他也知道此地不是说话之所在,便朝对方抱拳拱了拱手,随后和三名手下策马去追赶前面的沮授等人去了。

    过了差不多半个时辰,姜豺等人终于追上了沮授。沮授原以为断后的几人必死无疑,此刻看到他们出现,不禁大吃一惊:“姜壮士,你们是怎么脱险的?”

    姜豺苦笑着说:“姜某也也以为此次必死无疑,没想到却突然冲出一彪骑兵,将我等救下了。”

    “一彪骑兵?!”沮授皱着眉头问道:“这荒郊野外哪里来的骑兵?”

    “是黄校尉率领的骑兵,”姜豺向沮授解释说:“据姜某猜测,他们肯定早就潜伏在树林之中,看到袁军骑兵追上来时,再突然冲出,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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