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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湛无奈地松开了被他搂住的蔡琰,冲着外面说道:“知道了,我这就去。”
蔡琰娇嗔地白了他一眼,用手轻轻地推了他一把,柔声说道:“亭侯,你有正事要做,就先去忙吧。奴家也要赶着回去了。”
韩湛想着蔡琰就住在自己的后院里,煮熟的鸭子肯定不会飞走,便笑着点了点头:“昭姬,那你就先回房,待本侯处理完正事,再去探望你。”
郭嘉等人见韩湛进入议事厅,连忙上前施礼。
韩湛冲他们一摆手,示意众人免礼,随后问郭嘉:“奉孝,不知是否为了高校尉之事?”
“没错,”郭嘉点着头说:“高校尉遇刺,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我们应该继续搜寻躲在城里的刺客,免得又有其他的官员遇刺。还有,我们原定在班师后,由高校尉继续担任馆陶守将,但从他现在的情况看,可能无法胜任这个职务,还请主公早做打算,另外安排人手。”
韩湛的目光从站在一旁的武将身上一一扫过,心里在盘算着留谁担任馆陶守将。赵云,肯定是不行的,因此在接下来东征青州的战斗中,还需要他统兵呢;黄忠,也不行,他和赵云是最佳搭档,如果他们两人负责东征之事,一定可以事半功倍。典韦,当个贴身保镖还不错,要是让他独当一面,他的能力就显得有些不足了;蒋奇、吕旷、吕翔等人刚刚归降,就算自己口头上如何说“用人不疑”,但让他们中的任何一人担任馆陶守将,都有点太冒险了。
在经过一番权衡后,韩湛决定有夏侯兰来临时担任馆陶守将的职务。原本按照他的计划,夏侯兰、楚歌等人都要随时带在身边,这两人都是自己以后的大舅子,可不能将他们置于危险的地方。但目前实在无人可用,只能赶鸭子上架,让夏侯兰暂时代理馆陶守将一职。
韩湛冲着武将队列喊了一句:“夏侯兰何在?”
“末将在!”夏侯兰从队列中大步走出,抱拳施礼:“主公有何吩咐?”
“本侯打算让你暂时代理馆陶守将一职,”韩湛对夏侯兰说道:“待高校尉的伤势好转后,再将印绶转交给他。”
“末将明白!”夏侯兰响亮地回答道。
韩湛考虑到就算高览伤愈复职,依旧是独自一人,需要给他找个副手才行。经过反复斟酌,他又接着说:“我会留下吕旷、吕翔两兄弟担任副将,协助高校尉守好馆陶。”
安排好馆陶守将后,韩湛又望着下面的文武官员:“还有别的事情吗?”
赵云出列,恭恭敬敬地报告说:“启禀主公,今日天气寒冷,军营中的被褥过于单薄,有不少兵士在夜间都感染了风寒。”
“子龙将军,”听到赵云这么说,郭嘉连忙关切地问:“有没有请郎中为兵士们医治?”
“已经请郎中为他们医治过了。”赵云皱着眉头说:“由于这场大雪来得太早,我们还没来得及为兵士们准备好过冬的被褥,我担心今晚还会有不少兵士会被冻病。”
韩湛知道在这个缺医少药的年代,小小的伤风感冒都有可能要人命,连忙追问道:“你们有什么好办法吗?”
关于取暖的问题,郭嘉也是束手无策,他有些无奈地说:“嘉认为只能给每个营房多放几个火盆,希望能让兵士们睡觉时,不至于感到过于寒冷。”
放火盆的建议,没有人相应,那么大的军营,如果每间房都放上火盆,那需要多少火盆?一夜之间,又要烧掉多少柴火?因此对于郭嘉的提议,根本没有任何人响应。
不过言者无心听者有意,郭嘉所说的火盆,却让韩湛想到了“火炕”,这东西可比火炕经济实惠多了,而且还没有一氧化碳中毒的危险。想到这里,他对众人说道:“诸位可知道火炕?”
“火炕?!”听到韩湛所说的名词,众人面面相觑,最后都不约而同的说:“属下不知,还请主公赐教。”
虽说韩湛从来没有见过如何盘火炕,但对于火炕的构成,还是略知一二。他连忙用毛笔在纸上画了一个草图,向众人讲解说:“火炕有点类似我们平时睡的床榻,宽约八尺到一丈,长可随房间的长度而定,其内是用砖见的炕间墙,炕间墙中有烟道,上面覆盖有比较平整的石板或厚木板,上面用泥抹平,待泥干之后铺上炕席就可以使用了。”
荀攸听到这里,忍不住插嘴问道:“主公,这样就能让兵士们在睡觉时,不会因天寒地冻而感染风寒吗?”
“光有坑可不行,必须还有火,否则怎么叫火炕。”韩湛见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的身上,便继续说道:“炕都有灶口和烟口,灶口是用来烧柴火的,柴火才产生的烟要和热气通过炕间墙时,烘热上面的石板或厚木板,使炕产生热量。最后,烟囱火炕的烟口,通过烟囱派出屋外”
郭嘉、荀攸等人的反应快,听韩湛这么一说,立即恍然大悟:“主公所想出来的这种火炕,果然是别出心裁啊。”
赵云连忙上前请命:“主公,末将愿意立即返回军营,召集人手,构筑主公所研制出来的这种火炕。”
韩湛虽然有理论知识,但毕竟没有亲手盘过火炕,因此见赵云主动请缨,便点着头说:“子龙将军,你立即率一千兵士在军营里搭建火炕。在天黑前,至少应该搭好百座以上。”
别看赵云是个古代人,但他智商一点都不比现代人差。他拿着韩湛提供的火炕草图,指挥兵士们在腾空的兵营里,依样画葫芦地搭建起火炕来。
兵士们围在营房外,好奇盯着在营房里忙碌的袍泽,想搞清楚他们究竟在做什么。强弩营的一名兵士,好奇地问同样在看热闹的楚歌:“楚军侯,他们在做什么?”
楚歌用手指捏着下巴,若有所思的说道:“我问过赵将军,他说这是亭侯研制出来的一种什么‘火炕’,弟兄们晚上睡在上面,就算被褥再单薄,也不会感觉冷了。”
盘火炕其实并没有什么技术可言,有了韩湛的结构示意图,参与施工的兵士们干得非常快刚到午时,就盘好了上百个能容纳二十人的火炕。
如今天寒地冻的,要等抹在木板上的泥巴全部干透,不知要等多长的时间。为了尽快地检验火炕的效果,赵云便让人搬来了柴火,在灶口烧火,争取尽快将泥巴烘干。
看热闹的兵士纷纷涌进自己的营房,想看看这种火炕是否真的暖和。随着木板上的泥巴一点点变干,屋里的温度也开始慢慢升高,兵士们察觉到这个变化后,顿时欢呼起来。那么刚刚和楚歌聊天的兵士说:“我的天啊,不愧是火炕,整个屋子都暖和了,就算晚上不盖被褥,我想也不会感到冷了。”
赵云耐心地等火炕木板上的泥巴烘干,又让人铺上了草席,亲自在上面和衣躺了一会儿,切实地感受了火炕的温暖后,才翻身下了坑。叫过一名军侯吩咐道:“趁着天色尚早,你继续带着人在军营里盘炕,务必在天黑前,砌好两百座火炕!”
军侯见到火炕的效果的确不错,连忙响亮的回答道:“属下遵命!”
赵云交代完工作后,立即骑马赶回了太守府。韩湛此刻还在议事厅和郭嘉、黄忠等一众文武议事,看到赵云进门,他连忙问道:“火炕盘好了吗?”
“启禀主公,”赵云一脸喜色地回答说:“如今在营中以盘好了百座火炕,末将已亲自体验过。只要灶口一烧柴火,别说睡在上面,就连整个屋子里都是暖烘烘的。”
郭嘉等赵云说完后,试探地问道:“子龙将军,不知和火盆相比,孰优孰劣?”
赵云咧嘴一笑,对郭嘉说道:“郭先生,两者没有多大的可比性。屋里摆上几个火盆,无非就是放火盆的几个位置暖和;而这个火炕,是整间屋子都温暖如春。”
“真的有这么神奇?”郭嘉听后,觉得简直超出了自己的想象,他喃喃地说道:“嘉倒想去亲身体验一番。”
“郭先生,”赵云面对笑容地说道:“云离开军营时,带了五十名手脚麻利的兵士回来,他们今天都盘过火炕。刚刚我进议事厅前,就派人带他们到后院,为主公盘火炕去了。假如郭先生有兴致,过上一个时辰,我们就可以去体验一番。”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郭嘉听后连连点头:“嘉待会儿一定会去亲自体验一番。”
一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罗布来向韩湛报告说:“启禀主公,赵将军所带来的兵士,已经把火炕盘好了,请主公前去过目。”
韩湛听说火炕已经盘好,便长身而起,对议事厅里的众人说道:“诸位,既然大家都想知道这火炕的效用如何,不妨随我移步后院去看个究竟。”
一行人呼啦啦地来到了后院,跟着韩湛进入了他宽阔的卧室。大家一进门,典韦便吃惊地说:“我的老天爷啊,这屋里可真够暖和的,不知里面放了多少的火盆。”
韩湛扭头望着典韦,笑着说:“典校尉,只有一个火坑,一个火盆都没有。”说着,用手朝新炕的位置一指说道:“如若不行,你可以亲眼看看。”
众人随着韩湛手指的方向望去,看到墙边有一个齐腰高的土炕,上面铺着草席,摆放着被褥,周围的确看不到任何火盆的踪影。典韦半信半疑地走过去,伸手在炕面上摸了一下,随后惊呼起来:“我的老天爷,这火炕还真暖和,比火盆强多了。”
韩湛等众人都依次研究过火炕后,冲着他们问道:“大家觉得这火炕怎么样?”
“太棒了,简直是太棒了!”众人异口同声的回答道。
“主公,”郭嘉等屋里重新安静后,立即向韩湛提出了请求:“能否给嘉的房间里也盘一座这样的火炕吗?”
“放心吧,奉孝,不管要为你盘火炕。”韩湛说到这里,用目光从室内所有人扫过,接着说道:“你们每个人住的地方,都将要盘上这种火炕。”
“主公英明!”听到韩湛这么说,众人立即异口同声的说:“多谢主公的美意!”
第0151章 纷纷来投()
别看盘火炕的难度系数不高,赵云手下的一帮兵士,在连续盘出了上百个以后,已经人人成为了熟手,可由于受材料的限制,几万大军要想人人都住进有火炕的营房,还是有点不现实的。短短两日时间,原本在军营一角堆积如山的青砖,便被消耗殆尽。
见没有了盘火炕的材料,赵云便匆匆赶到太守府,找韩湛商议此事。一见到韩湛的面,他也没有兜圈子,而是直截了当地说:“二弟,军营中所存的青砖,皆已耗尽。在新的青砖运来之前,恐怕无法再继续盘炕了。”
韩湛听赵云这么说,不禁一愣,随后反问道:“大哥,难道你们盘炕所用的砖,都是清一色的青砖吗?”
“没错,”赵云点着头说:“据说军营里存放的青砖,都是修城墙时剩下的,为兄就在盘炕是全部用上了。”
韩湛听后,急得直跺脚:“大哥,我们除了用青砖盘炕外,还可以用土坯砌炕。这两日天气不错,可组织一些兵士脱土坯,晒上数日晒干了,就可以用来砌炕了。”
在听完韩湛的吩咐后,赵云笑着说:“二弟,为兄有时挺好奇的,你一个官宦子弟,如何能懂得这么多?要知道,像制造独轮车、给马钉上马掌、蒸酒,以及盘火炕等等,在书简上可学不到,不知有何高人在你身后指点你啊?”
韩湛自然不会告诉赵云,说自己是从两千年后穿越过来的,而是故作神秘的说:“大哥,此乃天机。天机不可泄露也!”
就在韩湛和赵云在太守府里讨论给军营盘炕一事时,在城西的城墙上,两名穿着崭新皮袄的兵士正凑在一起聊天。一名上了年纪的老兵,说道:“我当兵吃粮有二十年了,还是第一次在冬天穿上崭新的冬装;第一次晚上睡觉时,没有因为被褥太薄而被冻醒……”
旁边年轻的兵士,用手摸着身上崭新的皮袄,深有同感地说:“我还没听说过,哪位主公会让兵士穿这么好的皮袄,就冲着这件冬装,我就把这条命卖给亭侯了。”
正说着话,远处隐隐传来了马蹄声,两人不约而同的朝城外望去,只见十多位骑士,正沿着满是积雪的官道而来。
站在城门口的队率,看到有一队身着便装的骑兵正朝着城门而来,连忙走到吊桥外,一手叉腰一手搭在刀柄上,准备将他们拦住。
那队骑兵可能是怕引起误会,在距离吊桥还有二十几步的位置,就停止了前进。一名文士排众而出,策马来到了队率的面前,在马背上从对方拱了拱手,客气的问:“这位军爷,不知亭侯可在城内?”
队率虽不知对方是什么来历,但看到来人是文士打扮,对自己表现得也非常礼貌,便友好的回答说:“没错,亭侯在城内的太守府。不知先生怎么称呼?”
“在下南阳陈震陈孝起,乃是专门来拜访亭侯的。”陈震笑着问队率,“不知军爷可否行个方便,让我们进城去见亭侯?”
“原来是陈先生,”这位队率看了一眼陈震身后的那队骑士,十几个看起来都异常彪悍,绝非善与之辈,不过想到城里重兵云集,这些人如此后想作乱,也翻不起什么浪子,他便果断的做出了决定:“您和您的随从,都请进城吧。”说完,便闪到一旁,为陈震等人让出了一条通道。
陈震向队率道谢后,转身冲着后面的骑士们高喊一声:“我们进城!”
入城之后,一名相貌堂堂、手提一杆长枪的青年男子和陈震并辔而行,有些忐忑地问道:“孝起先生,您说亭侯能见我们吗?”
陈震冲对方微微一笑,随后说道:“叔至莫要担忧,据吾看来,亭侯虽身居高位,但谦恭屈已,能礼贤下士。若是听到我等来投,肯定会接见我们的。”
对于陈震的这种说法,被称为叔至的人还是半信半疑,他心里甚至在嘀咕:“要是韩亭侯不肯接纳我,我就带人去徐州投奔陶谦。”
不一会儿,一行人便来到了太守府前。陈震说了一句:“叔至,我们到了。”说完,翻身下马。叔至跟着下了马,将手里的兵器交给了自己的从人,随后跟着陈震来到了太守府门前。
陈震冲守门的一名什长说道:“这位军爷,在下有礼了!”
“这不是陈先生吗?”没等陈震表明身份,那名什长已经一脸惊喜地说道:“您要见亭侯吗?”
什长的态度让陈震愣住了,他心说难道自己在馆陶城内这么有名,居然连在太守府门口站岗的兵士,都知道自己的身份。他将什长上下打量了一番,发现自己根本不认识对方,便试探地问:“这位军爷,莫非你认识在下?”
“是啊,陈先生。”什长把头使劲地点了点头,提醒他说:“前段时间在广平城时,您带着黄校尉来求见亭侯,就是我去通报的。当时我还是一个小小的伍长,您可能没有注意到我。”
听说面前的这位什长居然是熟人,陈震忍不住笑了起来,他对什长说:“麻烦军爷进去向亭侯通报,说南阳陈震求见。没准他一高兴,又会给你升官呢。”
对于陈震的调侃,什长咧嘴笑了笑,随后对陈震说:“陈先生,请在此稍候片刻,待小的进去向亭侯禀报。”
什长走进议事厅时,正赶上徐庶向韩湛辞行:“亭侯,既然蔡家小姐要随您回冀州,单福的使命就算完成了。今日是特地前来向您辞行的。”
“单福先生要走?”听说徐庶要走,韩湛心里颇为舍不得,毕竟自己手里能用的人不多,徐庶这样的大才放走了,甚是可惜。他有些惋惜地问道:“不知先生有何打算?”
“单福想先回陈留。”徐庶看出了韩湛有挽留的意思,连忙向他解释说:“吾友石韬石广元还停留在陈留,欲与吾一同南下避乱。吾打算去劝说他到冀州,为亭侯效劳!”
听到有这种买一送一的好事,韩湛虽然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但微微上翘的嘴角还是暴露了他心中的真实想法。他抬手拍了两下,罗布便端着一个小木盒出现在议事厅内。
韩湛用手指着罗布手中的木盒,对徐庶说道:“单福先生,这盒中有十块金饼,作为先生沿途的盘缠,还请先生不要拒绝。”
徐庶原本想拒绝韩湛所赠送的金饼,但看到对方一脸诚恳的样子,不忍扫他的兴,便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就在徐庶接过木盒时,韩湛看到了站在门口的什长,他知道这些兵士如果没有什么事情,是不会随便出现在议事厅的,便冲着他问道:“何事?”
什长见韩湛在问自己,连忙向前走了几步,躬身施礼:“启禀主公,南阳陈震陈孝起先生在府外求见!”
“什么,陈孝起?”听到陈震的名字,韩湛猛地站起身,匆忙穿上鞋,连徐庶都顾不上,便一溜烟似的地跑出了议事厅,朝府外跑去。
陈震和叔至两人正在府外聊天,忽然看到一个穿黑袍的年轻人从府里冲出来,门口站岗的兵士纷纷向他行礼。陈震一眼就认出,这位年轻人就是韩湛,他连忙笑着上前施礼:“见过亭侯!”
“先生免礼!”韩湛连忙上前扶住了陈震,笑着对他说:“孝起先生今日前来拜访,真是让本侯感到意外。府外太冷,不是说话之所在,先生且随我进府。”说完,他牵着陈震的手臂就要朝府内走。
“亭侯且慢!”陈震叫住了韩湛,对他说道:“吾有一远亲,想到亭侯手下效力,不知亭侯可否接纳?”
韩湛如今正是用人之际,巴不得来投奔自己的人越多越好,此刻听到陈震这么说,连忙使劲地点了点头:“孝起先生所荐之人,一定是有真材实料之辈,本侯是来者不拒。不知你家的远亲现在何处?”他早就看到站在一旁的叔至,但却以为是陈震的随从,此刻猜到可能是陈震要推荐的人才,因此忍不住朝他多看了几眼。
“叔至,你且过来!”陈震见叔至叫到了自己的面前,向韩湛介绍说:“这位便是吾的远亲,汝南陈到陈叔至!”
听说面前这人是陈到,韩湛不禁愣住了。虽说这位仁兄在三国演义里几乎没有露面,但在真实的历史上却留下了浓厚的一笔,他是保卫刘备安全的白耳兵的统帅,他的一些事迹在演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