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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北境之王-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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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七的死,与程小三无关。本官宣布,程小三无罪开释。”

    程小三被押着来现场时,心里以为不过是走个形式,自己站在王小七身边,都不知道王小七是怎么死的,一个高高在上的府君,又怎么可能根据现场的一些蛛丝马迹,来判断出王小七的死因呢?

    谁知事情的发展,却远远出乎自己的意料。自己认为不可能破案的府君,居然在片刻之间,就察觉到了问题所在,并解开了王小七的死亡之谜。当他听到花虎当众宣布,将他无罪开释时,他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直到衙役走过来打开了他的手镣、脚镣,冲着他说:“程小三,你真是运气不错,府君亲自帮你洗清了冤屈。现在没事了,你早点回家去吧。”

    程不二听说自己的兄弟无罪开释,先是一愣,随后激动得泪流满面。他拉着程小三来到了韩湛的面前跪下,连连磕头,嘴里说道:“多谢府君,多谢府君。府君的大恩大德,小的来世一定做牛做马报答您!”

    “程不二,你们兄弟情深,本侯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韩湛俯身扶起了程不二,对他说道:“不必如此多礼,快起来吧!”

    随后,韩湛又伸手去扶程小三,嘴里对他说道:“程小三,你受委屈了。此案现在已真相大白,你快点与兄长回家去吧。”

    韩湛原以为自己这么一说,程家兄弟对自己感恩戴德一番,就会相扶着离开。谁知程小三的身子刚站起了一半,又重新跪了下去:“府君的大恩大德,程小三无以为报,愿意终身追随府君的身旁,请府君恩准。”说完,直接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对于程小三的这种请求,韩湛根本不在意。不管怎么说,他如今是司隶校尉、冀州牧,要追随自己身边的人不胜枚举,一个小小的百姓,丝毫引不起韩湛的兴趣。因此他客气地说:“程小三,你的一番心意,本侯心领了。你还是与你家兄长回家去吧。”

    韩湛的话说完后,不光程小三没起来,程不二也跪了下来:“府君,请你收留我兄弟二人吧。我兄弟二人别的本事没有,但是有几分蛮力,若是府君有什么差遣,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兄弟二人也不会皱一皱眉头。”

    见两人的态度如此坚决,韩湛最近身边也的确缺人,便点了点头:“好吧,假如本侯再拒绝的话,就会寒了你们兄弟二人的心。罗布,”他扭头对站在身后的罗布说,“从今天开始,程家兄弟就归入你的麾下。”

    罗布听到韩湛这么安排,不敢违背他的意思,慌忙答道:“属下遵命!”

第350章 蛛丝马迹() 
石黄氏急了:“小女子至今还是完璧之身,怎么可能与他人苟且,请府君大人明查,还小女子清白。”石黄氏的话一出口,整个大堂上顿时安静了下来。

    韩湛的心里在想:“我擦,怎么会有如此狗血的情节啊?以前好像在哪部电影里,女主也是被人诬告与某人私通,但最后在公堂之上,情急之下,说自己是完璧之身,从而导致形势急转直下。难道今天的案子,也会出现这种情况吗?”

    郭嘉、花虎等人心里却在想:成亲快一年,没想到此女子居然还是完璧,看来她的夫君石头是不能人道的。

    最震惊的则是石大,他对自己的这位弟媳一向垂涎三尺,还曾多次调戏过对方。这次之所以要状告石黄氏和白成,无非是因为自己的弟弟死了,石黄氏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改嫁。自己得不到的东西,也不能让别人得到。

    韩湛看了一眼跪在旁边的石大,心里忽然冒出了个念头:石黄氏的丈夫石头,长期患病卧床而不能履行丈夫的义务。石大对着如此美貌的弟媳妇,难道就没有什么想法?想到这里,他望着石黄氏问道:“石黄氏,本侯问你,平日里,你家大伯是否经常上门?”

    石黄氏听到韩湛这么问,脸刷的一下就红了,似乎想到了令人难堪的事情。她快速地点了点头,随后便将头垂了下去。

    看到石黄氏的这种反应,韩湛立即明白,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他又转头望向石大,皮笑肉不笑地问:“石大,本侯问你,你和石头早已分家,没事老往石头家跑,有什么企图吗?”

    “府君大人。”石大有些慌乱地回答说:“小人的弟弟常年卧床不起,需要各种药物和补品,而石黄氏一个女流之辈,这些事情都不懂,所以只能由小人亲力亲为了。”

    韩湛没有立即揭穿石大,而是扭头问花虎:“花县令,石头的死因,你可曾查明?”

    “回主公的话,”花虎连忙起身回答说:“经仵作查验,伤痕都在头部和胸部,应该是从榻上滚落时摔死的。”

    “既然是仵作已经查明,是从榻上滚落时摔死的,”韩湛等花虎说完后,有些不解地问:“那你为何还要将石黄氏和白成收监呢?”

    花虎被韩湛简单的一句话,问得汗流浃背。好半天才回答说:“是石大说他兄弟的死因有可以,因此属下才将他们三人下狱,准备择日审案。谁知主公却忽然来了涉国县,属下就暂时将此事放在了一旁。”

    听完花虎的解释后,韩湛点了点头,他的心里很明白,假如石大坚持说他的兄弟是被他人所杀,花虎受理这件案子是理所当然的。他转身问郭嘉:“奉孝,你觉得此案,本侯还如何处置?”

    “主公,既然已经知道石头乃是自己从榻上翻滚落地而死,那么石黄氏与白成的谋杀就不存在。”郭嘉谨慎地说:“依嘉之见,可以将二人无罪开释。”

    谁知郭嘉刚说完,没等韩湛说话,石大就开始嚎叫起来:“府君大人,冤枉啊。小人的兄弟,分明是这对狗男女从榻上掀下来摔死的,请府君大人伸冤啊。”

    “府君大人,”始终没有说话的白成,终于开口问自己辩解:“小人在堂屋与豆豆妹纸说话时,忽然听到里屋传来沉闷的重物落地声,慌忙进去查看,才发现石头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小的壮着胆子探了一下他的鼻息,发现他已经气绝身亡。”

    “发现石头气绝身亡之后,你又是怎么做的?”对于白成的辩解,韩遂不置可否地问道:“为什么不叫左邻右舍来帮忙?”

    “回府君大人的话,小的发现石头已经气绝身亡,慌忙来到了屋外,正准备呼救之时。”白成说到这里,忍不住扭头看了旁边的石大一眼,“谁知刚到院子里,就看到石大急匆匆地赶来。他得知自己兄弟死了,立即进屋查看。过了片刻,他从屋里出来,一口咬定是小的和豆豆妹子害死了石头,并抓我们来见官。”

    韩湛等白成说完后,陷入了沉思:从案情来分析,石头肯定是从榻上滚落地上后死掉的,如今的问题,就在于谁说的是真话。究竟是石头听到石黄氏在堂屋和白成说话,心情一时激动,从床榻上滚落下来的呢?还是像石大所言,是两人合谋将石头推下床榻的呢?

    既然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一时间难以分辨真假,韩湛果断地决定,还是去现场勘察一番,这样才能搞清楚究竟谁说的才是真话。他站起身,冲众人说道:“诸位还是随本侯到城南村走一趟,搞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在前往城南村的途中,韩湛把罗布叫到命令,低声地吩咐他:“罗布,你立即带两个人赶到城南村,向村民了解一下石大、石头以及石黄氏的情报。”

    罗布知道韩湛命自己火速赶往城南村,是为了寻找证据,连忙点了点头,带着两名骑兵快马加鞭地赶往了城南村。

    等韩湛带着大队人马赶到城南村时,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石头的家座落在村东头,有茅草屋的外面,是一个偌大的院子。韩湛走进堂屋,发现两侧各有一间房,便扭头问站在门口花虎:“花县令,人是死在哪间屋的?”

    “主公,属下带你去。”花虎说着,就打算撩开旁边的一个门帘,引导韩湛进入那个房间。

    石黄氏急了:“小女子至今还是完璧之身,怎么可能与他人苟且,请府君大人明查,还小女子清白。”石黄氏的话一出口,整个大堂上顿时安静了下来。

    韩湛的心里在想:“我擦,怎么会有如此狗血的情节啊?以前好像在哪部电影里,女主也是被人诬告与某人私通,但最后在公堂之上,情急之下,说自己是完璧之身,从而导致形势急转直下。难道今天的案子,也会出现这种情况吗?”

    郭嘉、花虎等人心里却在想:成亲快一年,没想到此女子居然还是完璧,看来她的夫君石头是不能人道的。

    最震惊的则是石大,他对自己的这位弟媳一向垂涎三尺,还曾多次调戏过对方。这次之所以要状告石黄氏和白成,无非是因为自己的弟弟死了,石黄氏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改嫁。自己得不到的东西,也不能让别人得到。

    韩湛看了一眼跪在旁边的石大,心里忽然冒出了个念头:石黄氏的丈夫石头,长期患病卧床而不能履行丈夫的义务。石大对着如此美貌的弟媳妇,难道就没有什么想法?想到这里,他望着石黄氏问道:“石黄氏,本侯问你,平日里,你家大伯是否经常上门?”

    石黄氏听到韩湛这么问,脸刷的一下就红了,似乎想到了令人难堪的事情。她快速地点了点头,随后便将头垂了下去。

    看到石黄氏的这种反应,韩湛立即明白,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他又转头望向石大,皮笑肉不笑地问:“石大,本侯问你,你和石头早已分家,没事老往石头家跑,有什么企图吗?”

    “府君大人。”石大有些慌乱地回答说:“小人的弟弟常年卧床不起,需要各种药物和补品,而石黄氏一个女流之辈,这些事情都不懂,所以只能由小人亲力亲为了。”

    韩湛没有立即揭穿石大,而是扭头问花虎:“花县令,石头的死因,你可曾查明?”

    “回主公的话,”花虎连忙起身回答说:“经仵作查验,伤痕都在头部和胸部,应该是从榻上滚落时摔死的。”

    “既然是仵作已经查明,是从榻上滚落时摔死的,”韩湛等花虎说完后,有些不解地问:“那你为何还要将石黄氏和白成收监呢?”

    花虎被韩湛简单的一句话,问得汗流浃背。好半天才回答说:“是石大说他兄弟的死因有可以,因此属下才将他们三人下狱,准备择日审案。谁知主公却忽然来了涉国县,属下就暂时将此事放在了一旁。”

    听完花虎的解释后,韩湛点了点头,他的心里很明白,假如石大坚持说他的兄弟是被他人所杀,花虎受理这件案子是理所当然的。他转身问郭嘉:“奉孝,你觉得此案,本侯还如何处置?”

    “主公,既然已经知道石头乃是自己从榻上翻滚落地而死,那么石黄氏与白成的谋杀就不存在。”郭嘉谨慎地说:“依嘉之见,可以将二人无罪开释。”

    谁知郭嘉刚说完,没等韩湛说话,石大就开始嚎叫起来:“府君大人,冤枉啊。小人的兄弟,分明是这对狗男女从榻上掀下来摔死的,请府君大人伸冤啊。”

    “府君大人,”始终没有说话的白成,终于开口问自己辩解:“小人在堂屋与豆豆妹纸说话时,忽然听到里屋传来沉闷的重物落地声,慌忙进去查看,才发现石头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小的壮着胆子探了一下他的鼻息,发现他已经气绝身亡。”

    “发现石头气绝身亡之后,你又是怎么做的?”对于白成的辩解,韩遂不置可否地问道:“为什么不叫左邻右舍来帮忙?”

    “回府君大人的话,小的发现石头已经气绝身亡,慌忙来到了屋外,正准备呼救之时。”白成说到这里,忍不住扭头看了旁边的石大一眼,“谁知刚到院子里,就看到石大急匆匆地赶来。他得知自己兄弟死了,立即进屋查看。过了片刻,他从屋里出来,一口咬定是小的和豆豆妹子害死了石头,并抓我们来见官。”

    韩湛等白成说完后,陷入了沉思:从案情来分析,石头肯定是从榻上滚落地上后死掉的,如今的问题,就在于谁说的是真话。究竟是石头听到石黄氏在堂屋和白成说话,心情一时激动,从床榻上滚落下来的呢?还是像石大所言,是两人合谋将石头推下床榻的呢?

    既然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一时间难以分辨真假,韩湛果断地决定,还是去现场勘察一番,这样才能搞清楚究竟谁说的才是真话。他站起身,冲众人说道:“诸位还是随本侯到城南村走一趟,搞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在前往城南村的途中,韩湛把罗布叫到命令,低声地吩咐他:“罗布,你立即带两个人赶到城南村,向村民了解一下石大、石头以及石黄氏的情报。”

    罗布知道韩湛命自己火速赶往城南村,是为了寻找证据,连忙点了点头,带着两名骑兵快马加鞭地赶往了城南村。

    等韩湛带着大队人马赶到城南村时,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石头的家座落在村东头,有茅草屋的外面,是一个偌大的院子。韩湛走进堂屋,发现两侧各有一间房,便扭头问站在门口花虎:“花县令,人是死在哪间屋的?”

    “主公,属下带你去。”花虎说着,就打算撩开旁边的一个门帘,引导韩湛进入那个房间。

    石黄氏急了:“小女子至今还是完璧之身,怎么可能与他人苟且,请府君大人明查,还小女子清白。”石黄氏的话一出口,整个大堂上顿时安静了下来。

    韩湛的心里在想:“我擦,怎么会有如此狗血的情节啊?以前好像在哪部电影里,女主也是被人诬告与某人私通,但最后在公堂之上,情急之下,说自己是完璧之身,从而导致形势急转直下。难道今天的案子,也会出现这种情况吗?”

    郭嘉、花虎等人心里却在想:成亲快一年,没想到此女子居然还是完璧,看来她的夫君石头是不能人道的。

    最震惊的则是石大,他对自己的这位弟媳一向垂涎三尺,还曾多次调戏过对方。这次之所以要状告石黄氏和白成,无非是因为自己的弟弟死了,石黄氏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改嫁。自己得不到的东西,也不能让别人得到。

第351章 多子多福?!() 
韩湛在一天之内,连破两起案子,不光让花虎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就连郭嘉也觉得自己平时太小看这个主公了,没想到他在断案方面,有如此的天分。

    而韩湛的心里则在想,这两个案子破得真是有点侥幸,如果真的是什么无头案之类的,没准还真把自己难住了。以后这种事情,偶尔过过瘾可以,但却不能一直亲力亲为,否则早晚把自己累死。

    一行人进县衙时,韩湛无意中看到院子中有个衙役,身上的皂衣不光陈旧,而是上面补丁摞补丁,他不禁皱了皱眉头,便命人将那名衙役叫了过来。

    衙役不知韩湛叫自己什么事,慌忙走过来,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府君”后就不言语了,静静地等待着韩湛的吩咐。

    韩湛将此人上下打量了一番后,好奇地问:“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少岁,在衙门当差几年了?”

    “回府君的话,”衙役连忙回答说:“小的姓冷名相,如今二十有八,在衙门内当差已有十二年。”

    “当了十二年衙役?”韩湛听到此人的回答后,再次皱着眉头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觉得此人说他二十八,但怎么看都像是五十出头,要是有蚊子、苍蝇落在他的脸上,都能被皱纹夹死。

    花虎不知韩湛为何忽然问起了这位衙役,连忙帮腔说:“主公,没错,冷相如今二十八,他从十六岁开始,就在衙门内当差,到现在足足有十二年。”

    “花县令,”韩湛明白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因此对衙役贪一些小便宜之内的,都是睁一眼闭一眼,但这个衙役号称当差十二年,一身的打扮却如此寒酸,肯定有什么内幕。他首先问花虎:“不知衙役的俸禄,可是每月按时发放?”

    “回主公的话,”花虎回答说:“每月都是按时发放,从来不曾拖欠过。”

    听到花虎说衙役的俸禄都是按时发放,韩湛的心中越发疑惑,他望着冷相问道:“冷相,你平日可是经常流连于烟花柳巷之中?”

    “不曾。”听到韩湛的这个问题,冷相连忙摆着头说:“小人从来不曾去过那些风月场所。”

    “既然不曾去过烟花柳巷,”为了搞清楚这个衙役为何如此潦倒,他继续问道:“那你是不是在外面养了几个小的,每月的俸禄都送给了她们。”

    谁知这个问题一出口,冷相更是把头摇得拨浪鼓似的:“小的家中就只有一个妻子,哪里来的什么外室?”

    “没有去过烟花柳巷,没有在外面养外室,那你的俸禄都去了什么地方?”韩湛盯着对方厉声问道:“要知道,你们除了俸禄,平日里还可以收百姓一些孝敬,那也是不少钱。莫非都被你送进了赌坊?”

    冷相噗通一声跪在了韩湛的面前,带着哭腔说道:“回府君的话,小的一不赌二不嫖,平时里得到的孝敬和每月的俸禄,都用来养孩子了。”

    罗布捧着一个茶盏过来,交到了韩湛的手中,嘴里说道:“主公,你先喝口茶,润润嗓子。”

    韩湛接过茶盏,随口问道:“冷相,本侯问你,家中有多少孩子啊?居然可以将你每月的俸禄和所得的孝敬,都用得干干净净。”问完,他就把茶盏凑近嘴边喝了一口。

    “回府君大人的话,”冷相有些迟疑地说道:“小的有24个儿子!”

    听冷相这么一说,韩湛嘴里的茶水“噗”地一下就喷了出来,喷了冷相满头满脸。堆在地上的冷相不敢动弹,听任茶水从额头随着脸庞流下来。

    韩湛瞪着面前的冷相,吃惊地问道:“你不是只有一个妻子吗?怎么可能有24个儿子呢?”

    “回大人的话,”冷相哭丧着脸说:“小的成婚之后,除了头两年,妻子是每年生一个外,其余的年份都是每年一对双生子……”

    冷相的话,彻底把韩湛惊呆了,他真没想到,对方的妻子居然能如此会生养。十来年时间,居然生了24个儿子。不过对冷相来说,这不是多子多福,而是多子多灾。

    郭嘉听到冷相这么说,也觉得匪夷所思,连忙对花虎说:“花县令,不如把冷相的妻儿叫到县衙来,让主公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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