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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动作?”牵招反问道:“难道你还打算率兵冲进周府,将住在里面的颜良杀掉吗?”见冯礼肯定地点了点头,他便重重地哼了一声,继续说道:“难道你不知道颜良有万夫不当之勇吗?在袁本初的手下,除了文丑能和他战个旗鼓相当外,其余的人在他的手下都走不了三个回合。就算几个你绑在一起,想除掉颜良,也是不可能的。”
“那我们该怎么办?”见牵招否定了自己的提议,冯礼有些慌乱地问:“难道我们就像现在,什么都不做吗?”
“没错,在目前的形势下,我们只能维持现状,什么都不做。”牵招深怕冯礼一时冲动,真的带人到周家大院去杀颜良,便特意叮嘱他说:“再过两日,我们就要开门放冀州军入城,在此之前,你可千万不能轻举妄动,否则你我都会有杀身之祸。”
牵招的话吓住了冯礼,他不禁为自己刚刚的冲动而感到了后悔。他点了点头说:“既然子经这么说,那我就回去睡大觉。反正颜良文丑二人武艺再高强,也不能对你我痛下杀手。”
第238章 将计就计()
不过接下来发生的情况,让牵招暗松了一口气。兵马在街道上完成了集结后,便掉头朝州牧府的方向而去。
看到袁绍埋伏在北门的伏兵撤走了,牵招和冯礼二人又开始密议迎韩湛入城的事情。牵招小声地问:“你手下有多少可用之人?”
冯礼想了想,随后回答说:“绝对可靠的心腹之人,有二十余人。”
牵招听后点了点头说:“再加上我手下的三十几名心腹,应该是绰绰有余了。”
“子经,”冯礼听到牵招这么说,不禁好奇地问:“你打算做什么?”
“后日的丑时,就要打开城门迎韩亭侯入城。”牵招不知道颜良文丑的兵马是真的撤走,还是假的撤走,因此决定在开门时,将守门的兵士都换成自己人,免得出现意外的变故,“若是你我的心腹守着城门,就算发生了什么变故也不怕。我们只需要支撑一炷香的时间,韩亭侯的兵马就入城了。”
再说城外的冀州大营里,韩湛正在与郭嘉闲聊。他问郭嘉:“奉孝,你说我们大军将邺城四面围困,就能促使牵招、冯礼二人不生异心吗?”
“没错,”郭嘉点着头说道:“若是我军迟迟没有围困邺城,牵招、冯礼二人也许会担任和我们私下联系之事,被袁绍察觉,从而改弦易辙。等到了约定的时间,我们的兵马悄悄地到了城外,他们突然反悔不开城门,或者开了城门后,在里面设下陷阱,到时我们就有兵败的可能。虽说折损几千人马,少不了我军的元气,但却会导致士气低落。”
两人正在说话时,荀攸从外面走了进来。他向韩湛施礼后,一脸忧色地说道:“主公,属下发现西门外围城的部队,皆是袁绍的旧部,若受人挑唆,恐有哗变之虞。”
“公达多虑了。”荀攸的话刚说完,郭嘉就反驳说:“西面外的兵马,都是在沮监军的劝说下,归顺于主公的,哪里会再叛向袁本初。”
“就算是他们不会再叛,”荀攸忧心忡忡地说:“若是我们破城之时,袁本初从西门出逃,你认为这些旧部会将阻拦他吗?”
郭嘉听到这里,却呵呵一笑,轻轻地摇动着手里的羽扇,对荀攸说:“其实让袁本初逃掉,并不是一件坏事。”
“什么,让袁本初逃掉,还是一件好事?”荀攸对于郭嘉的这种说法,有些疑惑不解。但过了没多久,他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关节,顿时也乐了,连声说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奉孝果然是好计谋啊,荀某受教了。”
韩湛心里暗想:当时郭嘉极力主张等沮授劝降了周边城池的兵马后,让他们到西门外扎营。自己当初还疑惑不解,但听郭嘉一解释,发现和诸葛亮让关二爷守华容道,是同一个道理。因此便毫不犹豫地同意了他的这个安排。
韩湛等两人都不说话时,抬头问荀攸:“公达表兄,不知城里可有什么消息?”
荀攸摇摇头说:“四门紧闭,城上守军如云,我们派出的探子根本无法靠近城池。因此城内的情况如何,属下是不得而知。”
“不用担心。”郭嘉信心十足地说:“待后日丑时,只要派出一支人马前往北门,看城门是否打开,便知道牵招、冯礼二人是否真心投靠我们。”
城中的逢纪,得知城池的四周被冀州兵马围住了,顿时大惊失色。别看他在袁绍的面前,说邺城坚守半年都没问题,可事到临头,他却慌了神。他亲自上了城头,带着几个亲兵瞎转悠,暗自查看有没有什么漏洞可钻。
等他转到西门时,远远地望见营门外执勤的兵士身上的战袍,与城内的守军一模一样。他皱着眉头想:为什么这些兵士穿的战袍,和城里的守军相同呢?这韩家小儿又是从哪里搞来这么多的战袍呢?
正在胡思乱想时,他忽然听到旁边的一名亲兵说道:“喂,你看,在辕门外站岗的兵士,不是邻村的大牛吗?”
另外一名亲兵朝那个方向看了一会儿,也点着头说:“没错没错,是大牛。他不是污城么,怎么会在城外出现?”
“这还用说么?”最开始说话的那名亲兵小声的说:“肯定是污城的守将投奔了冀州军,所以他们才会出现在这里。”
逢纪听到这里,一把抓住亲兵的手臂,问道:“尔等刚刚所言,可是真的?”
亲兵有些慌乱地回答说:“小的不敢欺瞒长史,那边辕门外的兵士,有一个是小的老乡,他本来是驻扎在污城,却不曾想却在这里看到了他。”
亲兵的话给逢纪打开了一个思路,他没有再在城墙上转悠,而是带着亲兵们下了城墙,沿着街道朝州牧府而去。
他走进议事厅,见到袁绍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连忙上前施礼:“属下见过主公!”
“是元图来了。”袁绍听到有人说话,抬头一看,原来是逢纪,便伸手朝旁边一指,有气无力的说:“且坐下说话。”
逢纪坐下后,对着袁绍明知故问地问道:“属下将主公似乎有心事,不知可能告知一二,让属下为您分忧?”
“邺城四面被围,”袁绍哭丧着脸说:“周边的城池,想必已经被冀州兵马所夺,如今邺城已成为一座孤城。”
逢纪连忙安慰说:“主公莫要担忧,若是邺城守不住,我们可以弃城而走。”
“四面都是冀州兵马,我们往哪里走?”袁绍没好气地说道。
“属下刚刚去巡城。”逢纪为了给袁绍留下好的印象,把自己勘察逃跑路线的事情,说成是巡城和视察地形:“发现在西门外的驻军,乃是主公的旧部。”
听到逢纪这么说,袁绍吃惊地瞪大了眼睛:“什么,本将军的旧部?”
“没错,是您的旧部。”逢纪见袁绍一脸疑惑的表情,连忙向他解释说:“他们都是魏郡其它城池的守将,估计是受到了韩家小儿的蛊惑,纷纷易帜倒戈。”
袁绍听到这里,猛地一拍桌案,站起身怒气冲冲地说:“这帮背主之辈,元图提他们作甚?”
“主公,请息怒。”逢纪连忙起身向袁绍施礼说道:“这些人归顺冀州,也许有迫不得已的苦衷,请主公莫要责怪他们。属下倒有一个想法,想连夜去见见这些守将,看能否说服他们反正,这样我邺城能又增加几万生力军。”
“说服他们反正?”袁绍听逢纪这么一说,不禁眼前一亮,但他眼睛里的神色很快就黯淡了下来:“不行,万一他们不肯反正,还将你扣做人质,又该如何?”
“主公,属下是这么想。”逢纪凑近袁绍的耳边小声的说道:“就算他们不肯反正,但属下也要想办法说服他们,一旦邺城守不住的时候,给我们让出一条通道。”
袁绍本来是因为邺城变成了一座孤城,而郁郁寡欢,此刻听到逢纪说能找到一条逃生之路,心里又燃起了希望,他连忙催促逢纪:“元图,既然如此,那你就抓紧时间收拾一下,然后立即到城外去。”
“主公莫要着急。”逢纪见袁绍催着自己立即出城,连忙对他说:“此时出城,容易被人察觉,倒不如等等天黑之后,属下再悄悄地潜入营中,去说服那些武将。”
“就算是他们不会再叛,”荀攸忧心忡忡地说:“若是我们破城之时,袁本初从西门出逃,你认为这些旧部会将阻拦他吗?”
郭嘉听到这里,却呵呵一笑,轻轻地摇动着手里的羽扇,对荀攸说:“其实让袁本初逃掉,并不是一件坏事。”
“什么,让袁本初逃掉,还是一件好事?”荀攸对于郭嘉的这种说法,有些疑惑不解。但过了没多久,他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关节,顿时也乐了,连声说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奉孝果然是好计谋啊,荀某受教了。”
韩湛心里暗想:当时郭嘉极力主张等沮授劝降了周边城池的兵马后,让他们到西门外扎营。自己当初还疑惑不解,但听郭嘉一解释,发现和诸葛亮让关二爷守华容道,是同一个道理。因此便毫不犹豫地同意了他的这个安排。
韩湛等两人都不说话时,抬头问荀攸:“公达表兄,不知城里可有什么消息?”
荀攸摇摇头说:“四门紧闭,城上守军如云,我们派出的探子根本无法靠近城池。因此城内的情况如何,属下是不得而知。”
“不用担心。”郭嘉信心十足地说:“待后日丑时,只要派出一支人马前往北门,看城门是否打开,便知道牵招、冯礼二人是否真心投靠我们。”
城中的逢纪,得知城池的四周被冀州兵马围住了,顿时大惊失色。别看他在袁绍的面前,说邺城坚守半年都没问题,可事到临头,他却慌了神。他亲自上了城头,带着几个亲兵瞎转悠,暗自查看有没有什么漏洞可钻。
等他转到西门时,远远地望见营门外执勤的兵士身上的战袍,与城内的守军一模一样。他皱着眉头想:为什么这些兵士穿的战袍,和城里的守军相同呢?这韩家小儿又是从哪里搞来这么多的战袍呢?
正在胡思乱想时,他忽然听到旁边的一名亲兵说道:“喂,你看,在辕门外站岗的兵士,不是邻村的大牛吗?”
另外一名亲兵朝那个方向看了一会儿,也点着头说:“没错没错,是大牛。他不是污城么,怎么会在城外出现?”
“这还用说么?”最开始说话的那名亲兵小声的说:“肯定是污城的守将投奔了冀州军,所以他们才会出现在这里。”
逢纪听到这里,一把抓住亲兵的手臂,问道:“尔等刚刚所言,可是真的?”
亲兵有些慌乱地回答说:“小的不敢欺瞒长史,那边辕门外的兵士,有一个是小的老乡,他本来是驻扎在污城,却不曾想却在这里看到了他。”
亲兵的话给逢纪打开了一个思路,他没有再在城墙上转悠,而是带着亲兵们下了城墙,沿着街道朝州牧府而去。
他走进议事厅,见到袁绍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连忙上前施礼:“属下见过主公!”
“是元图来了。”袁绍听到有人说话,抬头一看,原来是逢纪,便伸手朝旁边一指,有气无力的说:“且坐下说话。”
逢纪坐下后,对着袁绍明知故问地问道:“属下将主公似乎有心事,不知可能告知一二,让属下为您分忧?”
“邺城四面被围,”袁绍哭丧着脸说:“周边的城池,想必已经被冀州兵马所夺,如今邺城已成为一座孤城。”
逢纪连忙安慰说:“主公莫要担忧,若是邺城守不住,我们可以弃城而走。”
“四面都是冀州兵马,我们往哪里走?”袁绍没好气地说道。
“属下刚刚去巡城。”逢纪为了给袁绍留下好的印象,把自己勘察逃跑路线的事情,说成是巡城和视察地形:“发现在西门外的驻军,乃是主公的旧部。”
听到逢纪这么说,袁绍吃惊地瞪大了眼睛:“什么,本将军的旧部?”
“没错,是您的旧部。”逢纪见袁绍一脸疑惑的表情,连忙向他解释说:“他们都是魏郡其它城池的守将,估计是受到了韩家小儿的蛊惑,纷纷易帜倒戈。”
袁绍听到这里,猛地一拍桌案,站起身怒气冲冲地说:“这帮背主之辈,元图提他们作甚?”
“主公,请息怒。”逢纪连忙起身向袁绍施礼说道:“这些人归顺冀州,也许有迫不得已的苦衷,请主公莫要责怪他们。属下倒有一个想法,想连夜去见见这些守将,看能否说服他们反正,这样我邺城能又增加几万生力军。”
“说服他们反正?”袁绍听逢纪这么一说,不禁眼前一亮,但他眼睛里的神色很快就黯淡了下来:“不行,万一他们不肯反正,还将你扣做人质,又该如何?”
第239章 韩湛入邺城()
孟岱很快就回到了自己的帐篷之中,对等在这里的逢纪说道:“逢长史,在下幸不辱命,已经和另外几名将领说好,一旦冀州兵马破城,主公出城之际,绝不阻拦,一定让出一条通道。”
逢纪见此行的目地已经达到,便起身向孟岱告辞:“时辰不早,纪就此告辞!”
虽然孟岱的心中,巴不得逢纪早点离去,但嘴里却说:“逢长史,天色已晚,不如在军中歇息一晚,待天明再离开也不迟。”
逢纪此刻是归心似箭,哪里还愿意留在军中,对于孟岱的挽留,他连忙摆了摆手,说道:“多谢孟将军的一番美意,但纪急着回邺城向主公复命,就不多耽误了。就此告辞!”说完,再施一礼后,迈步朝帐外走去。
逢纪回到了州牧府,见到了正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的袁绍。“属下参见主公!”
袁绍见到逢纪回来,立即迫不及待地问:“元图,快说说,你此行的收获如何?城外的守军可愿意再重新归顺于我?”
“主公,重新归顺,似乎已不可能。”逢纪慢吞吞地说道:“不过属下已经和西门外的孟岱说好,他们就算不愿意重新归顺,也不会主动与我军为敌。就算邺城守不住,我们弃城而走时,他们也会主动为我们让出一条通道。”
别看邺城墙高池深,城内的粮草又充足,但袁绍从来就没有指望能守住,他甚至考虑,一旦城池丢了,是不是可以考虑南下,去投奔自己的兄弟袁术。但他的想法刚一提出,就受到了辛评、辛毗兄弟的竭力反对。
辛评对袁绍说:“主公与袁公路虽为兄弟,但素来不睦。特别是昔日他向主公讨要战马被拒绝后,甚至还派人来刺杀过主公。若是主公有难去投,他怎么可能收留?”
就是辛评的一番话,让袁绍打消了南下投奔袁术的念头。但如今冀州军马兵临城下,而派往幽州求援的辛评又下落不明,袁绍的心里不禁又起了投奔袁术的念头。此刻听到逢纪说西门外的驻军,可以在合适的时候,给自己让出一条通道,他便问逢纪:“元图,我等离开了魏郡,又该往何处去了?”
对于接下来的去处,逢纪也曾经多次考虑过。如果真的离开了邺城,最好的选择,就是到寿春去投奔袁术,虽然两人之间有矛盾,但毕竟是同父异母的兄弟,打断骨头连着筋,如果真的去投奔,难道袁术还会闭门不纳么?
想着这里,他连忙回答说:“主公昔日想南下投奔袁公路,奈何被辛评所阻。以属下之间,若我们走投无路之际,去投奔袁公路倒不失为一条明路。”
“可是昔日辛仲治曾说过,南下投奔公路,乃是下下之策。”袁绍有些为难的说:“难道除此之外,就没有更好的选择吗?”
“主公,放眼天下诸侯,能与公路平起平坐的又有几人?”逢纪在经过反复的权衡之后,觉得投奔袁术是当前的最好选择,因此他努力尝试说服袁绍:“此一时彼一时也,如今除了袁公路,属下实在想不出根据合适的人选。”
“好吧,既然是如此,那就准备去投奔公路吧。”袁绍说完后,盯着头顶的屋梁发了一阵呆,随后说道:“元图早点回府去收拾行装,我们随时准备出发。”
逢纪听到袁绍这么说,心里不禁咯噔一下,心说冀州兵马还没有攻城内,怎么主公就打算放弃邺城了。但他没有再问,而是恭恭敬敬地答应一声,回府收拾细软去了。
袁绍让逢纪收拾细软,不过是以备万一,等城破之时,可以带上东西就走。可没想到他的这一安排,却差点闯出了滔天大祸。逢纪回到府中,立即吩咐自己最宠爱的小妾收拾行李,随时准备离开。
而他的小妾和府中的一名管家私通,听到逢纪安排收拾行李之事后,立即悄悄地告诉了自己的相好。管家知道后,连夜出府回到了自己的家中,开始收拾细软,打算随时逃之夭夭。
逢纪府中的下人,有不少人都在府外有着家宅。见主人开始收拾行装,得知邺城朝不保夕,哪里还坐得住,纷纷偷溜出府,回家收拾细软去了。
在逢纪府邸附近巡逻的兵士,见半夜三更不断有人从逢府里出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带队的都伯拦下了其中一询问,得知他们是回去收拾细软的,心里不禁发慌。等打发走逢府的下人后,他哪里还有心思带队巡逻,也中途溜号回家收拾东西去了。
巡逻的官兵见带队的都伯离开了,也无心再巡逻,纷纷回到了营地,将此事向自己相熟的兵士说了。一时间,邺城即将失守的传闻,在军营和邺城内传开了。
没等天明,邺城的四门都挤满了逃难的百姓,他们都是辗转地听说逢长史的府中都开始收拾行装,这邺城十之八九是守不住了,大家便纷纷收拾东西,准备逃出城去。城外就是冀州兵马,四门的守将哪里敢开城门,只能一边拦住想出城的百姓,一边派人去向袁绍禀报。
北门这边同样云集了数千试图逃出城的百姓,站在城门楼上牵招和冯礼见状,不禁一脸茫然,他们都搞不清楚,为何一大早就有这么多的百姓挤在门口想出城。牵招派下去打听的人,很快就回来向两人禀报:“启禀两位将军,据百姓说,昨晚他们得到消息,逢长史家开始收拾行装,准备逃出城去。他们恐城破之日会遭池鱼之殃,因此才一大早就准备离开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