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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北境之王-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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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假如郭嘉在这里的话,可以一眼就认出,这位美妇就是涉国县花暖阁的老鸨八姑。八姑看清楚军士的脸之后,不禁吃惊地说:“这不是亭侯身边的侍卫队长,叫什么罗布的吗?他为何会在这里?”

    “八姑,”骑在马背上的骑士,对八姑说道:“看样子他的伤势很重,需要立即给他找个大夫,不然小的担心他性命不保。”

    八姑看到罗布的背上还插着几支箭,伸手想帮他拔下来,骑士连忙制止她说:“八姑,使不得,你把箭一拔出来,他立马就会毙命。”

    听到小六这么说,八姑也有点乱了方寸,慌忙吩咐道:“快点把他抬到我的车上去。”等众人七手八脚将罗布抬上车以后,八姑立即吩咐:“快快启程!”

    车队启程后,八姑在马车内和侍女动手将罗布身上的盔甲扒掉,又用小刀将箭杆切断。做完这一切后,八姑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自言自语地说:“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为什么这个罗布会在这里呢?难道说,亭侯也在附近不成?”

    向前走了十几里,骑士小六再次来到了八姑的车外禀报说:“八姑,天色已晚,前面有个镇子,我们是否在那里打尖住店?”

    “找家宽敞的客栈,”八姑在车内说道:“你再去找个郎中,来给罗军爷治治伤。”

    没过多久,车队就进入了镇子中间最大的客栈。小六安顿好一切后,立即赶到镇上的医馆,请郎中来为罗布疗伤。

    一名背着青囊袋的郎中,在小六的引导下,来到了八姑的房间里。等他看清楚躺在榻上的伤者之后,不禁惊呼一声:“这不是韩冀州手下的罗布罗军爷吗?”

    八姑见郎中居然认识罗布,也不禁好奇的问:“这位郎中,原来你认识罗军爷?”

    “没错,在下在冀州曾经和他有一面之缘,”郎中点着头说:“当时韩冀州的兄弟被人打断了腿,还是在下帮他治疗的。”

    别看八姑在冀州时,很少和韩湛照面,但她一个开青楼的老鸨,自然有自己的消息来源。听郎中这么一说,她顿时猜到了对方是谁,便试探地问:“敢问这位郎中,某非您就是神医华佗?”

    “神医称不上,”华佗谦虚地说:“不过在下的确是华佗。”

    “谢天谢地!”八姑在确认面前的郎中,就是华佗之后,连忙双手合十,闭着眼睛说:“有了神医在这里,罗军爷的性命就保住了。”

    华佗蹲在罗布的身旁,用小刀切开箭头附近的皮肤,小心地将箭头挖了出来,然后再附上他特制的药膏。等他把麻布将罗布的伤口包扎妥当之后,长松了一口气,说道:“幸好罗军爷的身体壮士,若是寻常人,中了这么多支箭,又流了这么多的血,早就一命呜呼了。对了,罗军爷是怎么受伤的?”

    八姑摇了摇头,苦笑着说:“不瞒神医,我们是在路上遇到他的,当时官道上有不少的死人,他是唯一活着的。至于究竟发生了什么,也许只有等他醒过来,我们才能知晓真相。”

    华佗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对八姑说:“他的伤势太重,在五日之内不能移动,否则一旦伤口爆裂,就会有性命之忧。”

    华佗所用之药物甚是神奇,过了大概一个时辰,罗布便悠悠醒过来。正跪坐在旁边的侍女,听到罗布的呻吟声,又看到他艰难地睁开了眼睛,慌忙跑出去向八姑禀报。

    八姑得知罗布醒了过来,慌忙从外间走了进来,跪坐在罗布的榻旁,柔声说道:“罗军爷,你醒了。”

    罗布感觉全身火烧火燎的疼,疼得他有些迷迷糊糊。他嘴里喃喃地说道:“主公,这里危险,你快走,快走!”

    由于声音太小,就连跪坐在榻旁的八姑都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能将耳朵凑近他的嘴巴,才勉强听清楚他所说的内容。八姑的心里不禁咯噔一下,心说什么人这么大胆,居然敢追杀冀州牧,这天下还有王法吗?

    她正想问问罗布,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听到罗布用含混不清的声音说道:“水……水……”她连忙让侍女端来了一碗蜂蜜水,自己用小勺小心翼翼地喂进了罗布的嘴里。

    罗布喝了水以后,又昏沉沉地睡去。八姑见从他这里问不出自己想知道的内容,只能起身走出了房间,叫来了小六,吩咐他说:“小六,你立即带人返回找到罗军爷的地方,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八姑,”听到八姑的这道命令,小六有些为难地说:“如今兵荒马乱的,要是没有我们在身边保护你,我担心你会出事。”

    “放心吧,”八姑自信地说道:“我进镇子的时候仔细看过了,这里还算平静,不会有什么事儿的。你给我留两个人,剩下的人你都带走,一定要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明白吗?”

    “小的遵命。”小六答应一声,留下两个护卫在客栈里保护八姑,自己带着剩下的人,赶回发现罗布的地方,去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小六离去后不久,罗布再次醒了过来。由于他还有点迷迷糊糊,跪坐在他身旁的八姑,他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根本看不清是谁。而八姑所说出的话,对他来说,又像来自遥远的天际,根本清不清楚,他的嘴里只是在不停地念叨:“主公,此处危险,你快走……快走……”

    看到罗布依旧是神志不清,八姑轻轻地叹了口气,对旁边侍候的侍女说:“你先下去吧,我留在这里照顾他。”

    侍女连忙答应一声,后退着出了房间,并随手带上了房门。她刚来到了屋外,就看到客栈的老板,一脸惊惶地站在门外,便低声地问:“老板,有什么事嘛?”

    老板朝紧闭的房门看了一眼,心中忐忑不安地问:“听说屋里的那位伤势不轻,不会死在这里吧?千万别给小老儿招来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放心吧,死不了。”听到老板这么问,侍女微微一蹙眉头,不悦地说:“华神医已经亲自来看过了,说过几日就能下地走动了。”

    “那就好,那就好。”老板听说华佗亲自来诊治过了,心里顿时感觉踏实了许多,连忙对侍女说:“既然是入城,小老儿就不打扰了,告辞!”

第222章 线索() 
    就在韩湛带着十八骑逃进了山中,黄忠带着剩余的近两千骑兵顺着黄河南下之时,护送汉献帝的兵马,从五社津渡过了黄河,已经抵达了山阳县,与郭嘉、张郃所率领的三万大军相遇。

    在前面开路的典韦,见有大军挡路,不知对方是何来历,连忙命令军士们停下,随后一边派人去打探,一边派人到后面向沮授报讯。

    汉献帝得知前方有兵马拦路时,不由惊出了一身冷汗,他神情慌张地问沮授:“公与先生,不知前方来的是何处兵马啊?”

    沮授想了想,回答说:“启奏陛下,以微臣的判断,来的无非是东郡太守曹操曹孟德,或是车骑将军袁绍的兵马。曹太守与我家主公颇有几分交情,想必不会为难我军;而袁本初虽说和我军交恶,但他数月之前曾经惨败于我军之手,就算人数众多,也不足为虑,我们现有的五六千兵马,足以将其击溃。请陛下安心!”

    经过了沮授的这番分析,汉献帝的心里顿时踏实了许多。车驾正准备继续前行时,典韦已经再次派人前来报讯。来人在沮授面前勒住了马,抱拳施礼:“启禀监军,前方兵马乃是郭先生与张将军所率兵马,他们是前来迎驾的。”

    听说来的兵马,是由郭嘉和张郃所率领的,围在马车四周的沮授、夏侯兄妹等人,俱是满脸喜色。而汉献帝却好奇地问:“公与先生,这位郭先生是何许人也?”

    沮授听到汉献帝问自己,连忙恭恭敬敬地回答说:“郭先生在冀州,虽无军师之名,却有军师之实,乃是我家主公最器重之人。想必他来迎驾,也是主公的授意吧。”

    过了一炷香的工夫,郭嘉和张郃二人双双来到马车前下马,匍匐在地上向汉献帝施礼,口称:“参见陛下,臣是奉冀州牧、漳水亭侯之命,前来此地迎接陛下的。”

    “两位卿家免礼!”汉献帝伸手虚扶了一把,客气滴问:“不知此地离冀州还有多远的路程?”

    “启禀陛下,”郭嘉连忙回答道:“从此地到最近的馆陶,还需要五日的路程,请陛下起驾。”

    马车重新启动时,张郃独自一人返回了大军,而郭嘉却留下伴驾。沮授趁着与郭嘉并辔而行之际,低声地对他说:“奉孝,主公和黄校尉率三千骑兵,还留在函谷关断后。不知我们是否应该留下来等候?”

    郭嘉听说有三千骑兵跟着韩湛,便摇了摇头,不以为然地对沮授说:“公与先生,既然主公的身边有汉升的三千骑兵,就算遇到形势不妙,也能从容脱身,我们不必为他担心。此地乃是魏郡所在,我军携带的军粮有限,若是被袁本初切断了归路,大军危矣!”

    别看郭嘉在历史上是有名的谋士,但此刻他还太年轻,能力还无法与真实历史上,成为曹操军师时相提并论,因此他在听到沮授的提议后,并没有做出正确的选择,从而差点害了韩湛的性命。

    …………

    黄忠带着骑兵杀出了重围,到了安全的地方清点人数时,发现折损了千骑,可把他心疼坏了。要知道这支骑兵可是冀州最精锐的骑兵,由于都配备了马镫、钉了马掌,就算对上五六千骑兵,也不会落于下风。没想到今日一战,却折损了三成。

    一名骑督问黄忠:“黄校尉,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是继续留在这里,还是找地方渡河?”

    “主公如今下落不明,我们怎能轻易渡河呢?”黄忠等了那名骑督一眼,随后吩咐道:“立即派出探马,一伍为一组,去寻找主公的下落,一有消息,立即回报。”随着黄忠的一声令下,两百名骑兵分成了四十路,同时奔向了不同的方向,去搜寻韩湛的下落。

    说来也巧,其中一路探马来到了韩湛等人遇袭的地方。还隔着老远,带队的伍长,就看到几名穿便衣的骑士,在一堆尸体附近徘徊,连忙冲手下人使了个眼色,便朝那些人围了过去。

    穿便衣的骑士,正是八姑派出打探消息的小六等人,小六离开了镇子,觉得要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有到发现罗布的地方来,才有可能发现蛛丝马迹,便带着手下赶了过来。

    就在他们仔细地检查路边的尸首,要确认袭击冀州兵马的是何许人时,黄忠派出的哨探便到了他们的附近。小六身旁的一名骑手眼尖,一眼就发现了正朝他们迂回过来的冀州骑兵,连忙大喊一声,随后拨马就逃。

    探马人少,再加上小六等人又四散逃离,要想将他们全部截住,是根本不可能的。好在伍长的眼睛毒,看出小六是带头的,便亲自带着两名骑马追了上去,追了五六里终于追上了小六。

    经过一番较量后,小六手里的兵器被打掉,只能乖乖束手就擒。伍长将刀架在小六的脖子上,恶狠狠地问:“你们是什么人,在这里做什么?”

    小六原本想装硬汉,为了不牵连到八姑,就算被打死也绝不吐一个字的,但当他看清楚伍长身上的军服,和罗布的相仿,便试探地问:“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冀州兵马。”伍长说完后,将架在小六脖子上的刀稍稍带了点劲,逼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小六在确定对方是冀州兵马后,心里立即觉得踏实了许多。他连忙将架在脖子上的刀轻轻拨开,嬉皮笑脸地对伍长说:“军爷,你这刀子太快,小心把小人的脖子割断,到时就问不出你感兴趣的东西了。”

    伍长见自己的几名部下,正围在四周,就算自己不把刀架在了对方的脖子上,他也是无路可退。于是,他收回了刀,冷冷的问:“你现在可以说你是谁了吧?”

    “回军爷的话,”小六连忙答话说:“小的名叫小六,乃是涉国县花暖阁老板八姑的亲随,我们在几个时辰前,经过这里时,发现了一位带伤的军爷,便把他救了。八姑命我等到此来打探一下,搞清楚军爷是如何受伤的。”

    伍长听小六说他们救了一名冀州兵,心里不由暗喜,连忙追问道:“那人姓甚名谁,如今人在何处?”

    小六想了想,用不确定的语气说:“八姑认识被救之人,好像是姓罗……”

    “姓罗?!”伍长听到这里,差点直接从马背上摔下来,连忙问道:“难道你们所救之人,是罗布不成?”

    “没错没错,军爷说得对,那人正是叫罗布。”小六陪着笑问伍长:“莫非军爷认识此人?”

第223章 重见罗布() 
    在得到确认之后,伍长立即迫不及待地对小六说:“没错,我的确认识他。你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吗?”

    “知道,知道!”小六连忙点着头回答说:“小的主人将他救了,就安置在前面的镇子里。”

    伍长朝围在小六周围的骑兵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将兵器收起来,随后冲着小六说:“快快引我等前去。”小六迟疑了片刻,决定还是冒冒险,便带着这一伍的冀州骑兵,朝八姑栖身的小镇而去。

    有一个小六的手下,和伍长所率的骑兵遭遇后,仗着马快拼命地逃脱,然后回到客栈让八姑禀报。听说自己的手下遭到一支骑兵的攻击,八姑不由大吃一惊,她慌忙地问逃回来的属下:“你知道袭击你们的是什么人吗?”

    属下摇了摇头,神情慌张地回答说:“小的一看到有官军围上来,心里就发慌,仗着马快逃了回来。”

    见属下说不出一个所以然,八姑又着急地问:“那小六在什么地方,你总该知道吗?”

    没想到属下还是摇了摇头,用不确定的语气说:“小的逃跑时,曾回头看了一眼,看到六哥带着几名弟兄正在和官军拼命,以他的武艺,想必能够成功脱险吧。”

    “八姑,”站在一旁的侍女,在听完属下所说的话之后,神情紧张地对八姑说:“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尽快离开吧!”

    “离开?!”八姑朝躺在榻上的罗布看了一眼,有些迟疑地说:“可是这位罗军爷伤势太重,郎中说不能随便移动。”

    “八姑,如今是生死攸关,哪里还顾得上别人。”侍女心急如焚地对八姑说:“我们还是快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就在八姑优柔寡断之际,窗外的青石铺成的街道上,忽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侍女探头朝外面快速地瞥了一眼,便缩了回来,迫不及待地说:“八姑,官兵来了,我们现在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伍长跟着小六来到了客栈门外,用马鞭指着楼上问小六:“你说的人,就在楼上吗?”

    “没错,军爷。”小六陪着笑说:“就在楼上。”

    伍长翻身下马,命令两名骑兵留下看守马匹,自己带着另外两名骑兵,跟着小六朝店里走。客栈的老板,见外面来了几个顶盔掼甲的官军,而且是和那位娘子的一名手下,同时走进来的。他在心里不由叫苦不迭,深怕会给自己惹来什么不必要的麻烦,心里暗想,待会儿等官兵一走,就把那个漂亮娘子和她的手下都撵出去。

    小六带着伍长上了楼梯,径直朝八姑所在的房间走去。到了门外,见房门紧闭,小六冲伍长歉意地笑了笑,随后上前扣门,“八姑,是我,我是小六!”

    正在屋里六神无主的八姑,听到敲门声响起时,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但听到门外传来小六的声音,她的脸上又露出了惊诧的表情。因为从小六的声音来判断,他并不是受到人胁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想到这里,她冲一旁的属下使了眼色,示意他去开门。

    属下不敢抗命,只能战战兢兢地走到了门口,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房门。当他看清楚站在门外的人,俨然就是刚刚还在和官军拼杀的小六,不禁惊呼一声:“六哥,是你?”

    “是我。”小六冲对方点了点头,随后问道:“八姑在哪里?”

    那人猛地瞅见了小六身后的伍长和两名兵士,有些结巴的说:“在,在屋里。”

    小六迈步进了房间,绕过自己的那名属下,朝着站在屋子中间的八姑走去。站在他身后的伍长,也跟着走进了房间,四处张望了片刻,便头也不回地朝躺在榻上的罗布大步走了过去。

    八姑看到有一名官军跟在小六的身后,走进了房间,正想开口问的时候,却见对方已经走到榻旁蹲下,她正准备开口问对方要做什么,却听到那人朝躺在榻上的罗布俯下身子,连声地叫喊:“罗大哥,罗大哥……”

    八姑的心原本悬在嗓子眼,听到这名伍长在喊罗布为罗大哥时,心里顿时踏实了许多。她在花暖阁当了多年的老鸨,自然有识人的本事,她猜到两人之间肯定有什么关系,便款跨走过去,站在伍长的身后,强作笑颜的问:“敢问军爷,与这位躺在榻上的罗军爷是什么交情?”

    伍长站起身,望着八姑问道:“这位大姐,不知我家大哥出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躺在这里呢?”

    “军爷,奴家也不知出了什么事情。”八姑笑着回答说:“我遇到这位罗军爷时,他正躺在死人堆里,身上还中了几支箭。好在他的语气好,遇上我们正好经过那里,才侥幸捡回一条性命。”

    “原来是大姐救了我家大哥的性命,请受在下一摆。”伍长说着,便撩起战袍,单膝跪在了八姑的面前,恭恭敬敬地朝她抱拳施礼。

    “军爷,使不得,使不得。”八姑见伍长居然给自己下跪,连忙伸手去扶他,嘴里连声说道:“奴家早就认识罗军爷,见他有难,岂能不救。”

    伍长听到八姑这么说,连忙站起身,好奇地问:“没想到大姐认识我家罗大哥?”

    “是啊,早在涉国县时,这位罗军爷就是亭侯的亲随,”八姑望着躺在床上的罗布,柔情似水地说:“奴家倒是见过他几次,就是不知他是否还记得奴家。”

    在前往镇子的路上,伍长因为急于早点见到罗布,根本顾不得了解罗布的情况,此刻在这里见到了罗布,他想起为什么罗布会落单的问题:“不知大姐在就我家罗大哥之时,可曾看到别的人?”

    伍长的意思,是想问在他们发现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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