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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1].2-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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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芳芳一挥手:“我没钱。” 
  王琴笑笑,忽地把衣服一拉,露出浑圆饱满的肚皮。 
  “阿姨,我已经怀孕三个月了——是葛小江的。”她面不改色地说。 
  刘芳芳惊得眼珠都要出来了:“什么?” 
  “如果你不把学费给我,我就告葛小江强奸。”王琴笑眯眯地。 
  “你——咳——咳——”刘芳芳一口气上不来,呛了一口,拼命地咳嗽。 
  “你到底给不给?”王琴问。 
  刘芳芳咳得越来越急,想说话,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喉咙那里像被人卡住了似的。她拼命地咳,终于,一口气回上来。 
  “你给我出去!”她叫道。 
  王琴还在笑。 
  “出去——”刘芳芳声嘶力竭地叫道。 
  “妈,你怎么了?”这时,她听到耳边有人说话——是葛小江的声音。 
  刘芳芳睁开眼睛,见葛小江奇怪地看着自己。 
  “妈,你做梦了?”他忍不住笑道。 
  刘芳芳兀自在喘气,一颗心还跳个不止,额头上全是汗。她拍着胸口,老半天才定下神来。自己都觉得好笑。 
  “幸亏——”她看着儿子,道,“幸亏是个梦。” 
  “你做了什么梦了?”葛小江问道。 
  刘芳芳正要回答,忽然听见“笃笃”两下,外面有人敲门。 
  “这么晚了,不晓得是谁。”葛小江走过去。 
  不知怎的,刘芳芳浑身一震,竟没来由地抖了起来。与此同时,额头上的汗珠也渗了出来,一粒一粒,细细密密的。 
  原刊责编 程绍武 
   
  '作者简介'滕肖澜,女,1976年生于上海,1995年毕业于民航上海专科学校。2001年起开始发表小说。已发表中、短篇小说若干,出版有小说集《来得及爱你》。现在上海浦东国际机场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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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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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册:2006年11月29日 第 21 楼       


照相的日子
徐 岩 


  一 
   
  从瓦镇的南街口再往出走是一条沙石路,虽然很久没有修筑却也好走,因为拐过两道山梁后就都是缓坡了,路也平坦。路两边是农田和野甸子,站在伸到山梁梁的路面上能够看到远处的汤旺河,河水总是在太阳下闪着白光,有一种粼粼的雾气在你的眼睛里蒸腾。 
  可是尽管有这种耀眼的白光,你却听不到河水流动的声音,有人说那河水死了,说得很玄,似乎是欲言又止。 
  可河就是河,河的死与活又能怎么样呢?它跟人又能有什么关系。 
  建设每每从瓦镇骑车往曹村走时,他都要从缓坡上下去,小心翼翼地锁好车,将照相机挂在脖子上,穿过开了野花的草甸子,去到河边坐一会儿。 
  建设多半时候是要抽根烟的。那种很廉价的纸烟,握手或是大前门。拣一处干爽的草地躺下来,将第一口烟缕喷向天上的那些云朵。 
  烟缕是半蓝半黑的,云却是白的,这时候他的心就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似的,会觉到疼痛。 
  吸完了烟,建设就起身推起车子走。 
  自行车是半新不旧的,他穿的衣服也是半新不旧的。脖子上的那架120照相机也是半新不旧的。所有的旧,在使建设的眼神变得模糊。这时候那些云朵就会变成田梅的影子,在他的眼前忽左忽右地闪动。 
  河岸是三年前的河岸,田梅也是三年前的田梅,那时候建设还没有参军走呢,两个人正热恋着。他们挽着手,一起从瓦镇的巷子里走出来,走到河的边上。田梅走在他的左边,不时用脚踢那些叫不上名字的野花。建设一边捏田梅的手一边说,那些花多好看,不踢它们不行么?田梅往往要嗔怪地小声说,不行,你再说连你一块踢。两个人就走到了河的边上,在一块干爽的草地上坐下来,拥抱和接吻。 
  吻得透不过气来的时候,田梅就会推开建设,独自躺下来看云彩。 
  建设的手有时候会蛇一样游进田梅的衣襟里,抚在田梅的乳房上。那时候两个人都有冲动,但两个人都没有做什么。 
  四周没有一个人,河水哗哗流淌着,野甸子寂静无声,但两个人就那么躺着,有好几次都扯开了裤带,田梅任凭建设的手在她的双乳上走动,甚至摸到了她的下体,却没有做那件事。 
  建设想起田梅曾说过的话,你是属虎的,虎是要吃人的,我有点怕你。 
  建设知道田梅说的是撒娇的话,是挑逗的话,是有情感的话,但他没有真的碰她,他只是抚摸着她的头发说,我是属虎的,可我却生在冬月,生在冬月的虎是一只眠虎你知道么?眠虎就是睡着了的虎,而睡着了的虎是不会吃人的。 
  听建设这么一说,田梅的眼神就暗了下去,一种灵性的光忽然间就没有了。 
  三年前的河岸让他俩躺倒了很大一片青草,一些不知名字的野花也都在他们的脊背下凋谢了。 
  直到那个初冬的下午,已经穿上了军装的建设拉着田梅的手再一次来到汤旺河岸边,两个人吻得透不过气来时,田梅才对建设说,你这只冬眠的虎要走了,要去更远的山林狩猎,你就把我先吃了吧。说完这话的田梅就解开棉猴的扣子躺下来,红色的棉猴压倒了薄薄的积雪,竟是那么色彩分明。建设半跪在田梅的身边,捧起她的脸说,田梅你真是一朵好看的野花。 
  这时候田梅开始解自己的裤带,田梅解到一半的时候,河岸上忽然就刮起了一阵风,雪末子扑了田梅一身。建设就将田梅的手攥住了。建设说田梅你别解了,会冻感冒的,我们回家里吧,我母亲今晚值夜班。建设帮田梅扣好棉猴的纽扣拽她起来时,看见田梅的脸红得跟桃花一样。 
  后来他们回了建设的家,建设的母亲却在,母亲说她不去上夜班了,她请了假,特意留在家里帮建设收拾东西。田梅就说她也该回家了。建设送田梅走的时候跟田梅说,对不起啊,他不知道母亲是请了假的。田梅说没事,明天你上火车时我就不送你了,小海他们说要去送你的。建设就在雪巷里抱住了田梅说再让我摸摸你的身子吧,田梅却把他手挡开了,田梅说天太冷了,说完就一个人消失在昏暗的胡同里。 
   
  二 
   
  建设骑着半新不旧的自行车向曹村蹬着,在心里想这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这些发生在三年前的事还去想它干吗?走到林家湾跟曹村岔路口的时候,建设站住了,他拿衣袖擦了把额头上的汗水,喘息了一会儿才又骑车奔曹村去。 
  建设身上的旧军衣湿了一大块时,他将车子骑到了曹村的村口,建设就碰到了西街豆腐坊的曹老六。曹老六已是快五十岁的人了,喜欢逗乐子,每次遇见建设都要跟他说那个有关印蝴蝶的笑话。就是一个东北二人转里讲的笑话,说女人用自己的臀部蘸了颜料往彩纸上印蝴蝶,拿到集市上去当画卖,邻家的一个男人偷学也拿自己的臀部来印,却多出一根裆下的东西,印出来的自然不是蝴蝶而是蜻蜓了。曹老六推着平板车跟建设打招呼说,去满菊家印蝴蝶呀? 
  建设也不生气,笑呵呵地回应曹老六说,给她们送照片去。 
  半年前他刚到曹村给人照相的时候,曹老六看到了建设自己用暗箱洗出来的照片。当时曹老六捧着那些黑白照片看过稀奇之后,在跟建设一块出村送豆腐的路上就跟建设说了那个关于印蝴蝶的笑话。 
  曹老六说完那笑话看建设也跟着笑了,就把满是褶皱的脸放下了,说兄弟你印照片的技术还不赖嘛。 
  建设告别曹老六后,就推车进了村,他先拐向村北直接去了满菊家,他想给满菊送完照片后,依次是曹二丫、万财嫂子、小红和胖婶,她们都照了呢。 
  建设先奔满菊家其实还有一档子原因,他主动给满菊加洗了一张六寸的照片。满菊并没付这六寸的钱,他觉得满菊这张站在黄瓜架前照的相,实在是太好了,真正照出了精气神。虽说是黑白照片,但层次却相当分明,脸的光线跟瓜藤的搭配恰到好处。 
  昨天晚上建设早早就吃了碗挂面,便一头钻到暗室里,泡药水、冲卷、洗相,忙得满头大汗。他看着满菊的照片在自制的洗相机上渐渐显影,心里真是相当的有成就感。 
  在短短的半年时间里他给这个乡下女人照了四回相,每次收三块钱,洗两张黑白照片。他觉得他十里八乡骑车转着给人照相不光是为了解决自己的生计和温饱,更重要的是他复员回来了,在等工作并温习他在部队所学的特长,他可是军地两用人才啊。 
  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喜欢这个叫满菊的乡下女人。 
  他从来不叫她满菊,而是叫菊嫂子。他知道满菊的男人是个游方的木匠,说白了就是扛着一副木匠的家什四处游走揽活计的手艺人。他还知道满菊的男人自打五年前走出去后就再也没有回来,他来曹村照相已经有整整四个年头了,满菊的孩子都五岁了。当然这些建设都是听村人说的,听豆腐匠曹老六说的,他甚至在听了曹老六跟他讲的那个印蝴蝶的笑话之后依然没有说什么,他想你讲你的,我做我的事,你不怕嚼烂舌根子就讲去。 
  建设推车走过村委会那两间灰瓦房,就到了满菊家住的院子前。 
  他一眼就瞧见满菊正拽着孩子站在院门前等着他呢。 
   
  三 
   
  半年前,建设背着军用挎包下火车再坐三线公交车回到果皮巷的时候,天刚巧落雪了,雪片子不大却密集,将整个胡同遮了个正着。 
  建设进胡同口时遇见了他的街坊林伯家的四丫头林晶。俩人差点就撞了个满怀,林晶是个泼辣姑娘,嘴皮子利落,被建设撞得歪晃了一下的林晶刚想发作,却瞧见是建设就笑了,说,是你啊建设哥,你回来了?建设也瞧出是林晶了,在她头上拍了一下说,是啊我回来了,这回就不走了。林晶说怎么你复员了吗?建设说复员了。 
  建设一边往家走一边问林晶说你爸还好吧? 
  林晶说好,身子骨硬朗着呢。 
  建设走出十几步的时候,被林晶喊住了。 
  雪中的林晶小了声说,建设哥你知道么,田梅姐结婚了。 
  建设的耳朵嗡的一声好像充了气一样,说跟谁啊? 
  林晶说小海啊。 
  小海就是于德海,建设跟田梅高中时的同班同学。 
  建设没再说什么就奔家里走去。 
  吃晚饭时,妹妹建华也跟他说了田梅的事。建设没吭声,只是跟哥哥建国碰杯喝酒,并劝母亲也喝一点,说是他们部队上自己酿的白酒。建设尽管话说得很多,脸上却洇着一丝淡淡的忧郁。他在北方的一座海港城市服兵役,三年的时间只回这一趟家,而且还是复员回来。田梅的事他不知道,刚到部队的时候两个人还通信,感情上也可以,可渐渐的就淡了,到第三年干脆就没有信了,建设起先还每月给田梅写一封信,却收不到田梅的回信。他知道田梅在他走的第二年就考上了本省的一家戏剧学校。他还以为田梅不回信是专心读书呢。 
  建设从包里拿出一大袋海参给母亲,说是特意给老人家买的。 
  母亲说这海参可贵着呢,是最好的补品,可不知道怎么个吃法啊。 
  建设说用淡水发好后可以用大葱烧的。 
  旁边端酒杯的哥哥建国说还可以用开水煮了蘸大酱吃。 
  妹妹建华说别老土了,那么好的东西蘸大酱吃,逗人不你? 
  一家人都笑了。 
  晚饭后建设送哥哥一家人走,之后一个人出了胡同口,他把那顶军用棉帽的耳朵放下来,径直走着出了城,去了汤旺河。 
  如果不仔细看,已经分辨不出河身跟河床了,水结了冰再覆了积雪,与无际的荒草甸子连在了一起。雪坡上挺立的一些蒿草随风飘曳,像没了根似的。 
  建设走到他跟田梅经常坐的地方,独自吸烟。 
  在初冬时节里看河流,竟有些许的孤苦,冰雪下的水是流动的,但却让人觉得那些水流得很憋闷,建设感受不到它们的呼吸,失恋的他跟河流一样也是孤苦的,他觉得他的心跳正一点点弱下去。 
  建设怎么也想不明白田梅怎么会跟小海结婚,怎么好端端的就不通信了,他给田梅写的那些信怎么就都泥牛入海了。 
  建设吸完了一根烟又续上另一根,他感觉到了冷,一种直接浸入骨头的冷。 
  建设的眼前又出现了田梅的笑脸田梅的身体田梅那件火红色的棉猴。 
  建设的泪水终于溢出来了,他在心里说,田梅,我是爱你的。 
   
  四 
   
  曹村离兴城不是很远。 
  它的周遭除了青纱帐就是河套。 
  夏天的时候曹村可称得上是风景如画,青纱帐一望无际,河套上到处是凸凹的塔头,绿茸茸的草浸着清凌凌的水,直扑人的眼。河套里还不时有野鸭子和各色水鸟飞起,扑棱棱溅起水声。 
  建设最早是背着照相机来拍风景的。复员回来,将复员手续交到区民政局安置科就等着分配了。等待的时间让他又捡起了摄影特长来,他找出父亲留给他的那架旧120照相机,汤旺河以及汤旺河以西的曹村、蒋家堡子就都成了他涉足的场所。 
  建设用120相机给村民们照相,说起来还是受满菊的启发。 
  那次建设正蹲在一些塔头边上拍水鸟,却听身后有人笑了一声。建设回过头就看见抱着孩子的满菊。满菊是个很好看的乡下女人,不胖不瘦,个头适中,高鼻梁丹凤眼。穿得也很朴素,是一件蓝碎花布的褂子,已洗得发白了,抱着的孩子胖乎乎的,蛮可爱的样子。 
  建设说这位大嫂你笑什么? 
  满菊说笑你们城里人有意思,好端端的功夫不做事却端个匣子瞄破草甸子。 
  建设也被满菊的话给逗笑了,说这是匣子吗? 
  满菊笑的时候嘴里露出一排很整齐的白牙。 
  建设站起身走到满菊面前,指着他脖子上的照相机说,告诉你吧大嫂,我这不是什么匣子,是照相机。照相机你听说过没有?就是我这咔嚓一下,你的模样就出来了,跟真人一样,还能放大了贴你家墙上。 
  这回满菊懂了,满菊立即睁大了眼睛说,呀,是照相机啊,我跟王四结婚的时候去县城里照过一张的。可是人家那是照人的,你这玩意儿却用来照那些个衰草和破塔头,真是让人猜不透。 
  后来建设提议给满菊娘俩照一张。 
  再后来满菊说你干吗不去每个村子里走走,给大家伙拍张照片留念呢,你还可以每张照片收些钱的呀。满菊的一句话提醒了建设,他在心里想是啊,骑自行车挨村子转悠,准有人照全家福什么的。 
  再再后来建设真就开始骑车走街串巷给朴实得不能再朴实的村民们照相了,他照了之后,自己做暗盒泡药水洗照片,再骑车十里八村的去送,忙得不亦乐乎。 
   
  五 
   
  建设试图使自己下决心去看看田梅。 
  毕竟是自己的恋人,毕竟在三年前两个人好得跟一个人似的。 
  那时候田梅还主动要把自己的身子给建设,这可能是一个女人最超乎寻常的举动了。 
  田梅结婚了,跟他的同学于德海。建设当兵走的时候于德海去送了他,于德海在站台上跟建设说你就放心走吧,别惦记家里也别惦记田梅,有我呢。事情果真就像小海说的那样,他替建设照顾了田梅,而且把田梅照顾到一张床上去了。 
  有两次建设在街上碰到了田梅,他就故意躲开。 
  建设的步子走得大步流星的,三五步就将田梅甩在了后面,有两次建设听到了田梅在后面喊他的名字,可建设却没有停下脚步,建设像逃跑似的慌慌地逃回家里。 
  难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自己当初应该要了田梅的身子吗?还是自己这三年中应该回来一次呢?建设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就抽烟,拼命地抽烟。 
  他所生活的小城是个县级市,很多工厂都不景气,他的工作就始终分不下来。建设索性就背起照相机去乡下给村民们照相,挣些钱补贴家用。 
  刚回来那阵子他发现母亲的眼睛不行了,有时候看不清人,这是母亲在那家街道工厂退休之后得的病。他就急了,跟哥哥建国商量得带母亲去看看。后来就去了人民医院,检查的结果是白内障,得手术方能治好。建设问了医生,需要一千四百多块钱的手术费和住院费,你想想1991年的一千多块钱多实啊,建设的哥哥在镇机电厂当工人,每月才四十几块钱的工资。建设的复员费六百多块,那还差一半带拐弯呢。哥哥建国说回家跟老婆商量一下看家里有多少存款,叫她都拿出来,怎么的也得给老太太治眼睛啊。可第二天来时只拿来两百块钱,说家里的存款都借给老婆的妹妹了。 
  建设就真的没办法了,想找人借一点,可想了很多个人都没法张嘴。 
  但母亲的病是不能拖的,最后他咬咬牙下狠心去见见田梅。听妹妹建华说田梅结婚后过得不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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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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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册:2006年11月29日 第 22 楼       


海凭他老爸的势力进了城里的一家制药厂当销售员,很有赚头呢。 
  还没等建设去找田梅,建国却送回来七百块钱,说是他老婆从妹妹那儿取回了借款。哥俩便凑足钱送母亲去了人民医院,给老太太做了手术。 
  老太太的眼睛倒是治好了,可建国却出事了。 
  建国因从工厂里往外偷废铜线被抓,而后被送进了拘留所,他交给建设的钱都是卖铜线得来的。建国是因为朝老婆要钱给母亲治眼睛未成,才走这一步的。 
   
  六 
   
  满菊跟建设说,以后别给我洗六寸的了。 
  建设说怎么了? 
  满菊说让小红和曹二丫她们看见了不好。 
  建设说,这有什么关系,如果她们问你就说你多花了几块钱呗。 
  满菊说,我这人撒不来谎的,满菊说着脸真就红了。 
  建设说,你确实是照得好么,我还想哪回放一张十寸的,找机会参加影展呢。 
  满菊脸更红些地说瞎胡闹。 
  建设看着满菊将那张六寸的照片爱不释手地放进了红木的箱子里,觉得这女人真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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