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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费祎的确是个难得的人物,拥有传说之中一心三用的本领,能够一边与人聊天,一边与人对弈,一边阅览书籍,三不耽搁,看得众人咋舌不已。
再加上精通事故,上面又有关系罩着,谁都知道这将是一个能够飞黄腾达的未来贵胄。
是以在短短几天的时间里,整个江陵的文武百官,豪门世家,表面看来都跟他好的像是穿同一条裤子长大的。
关兴凑到了平生身旁,道:“你是不是干了什么缺德的事情啊,怎么那费祎看到你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二胖,把你那张胖脸移开一些,要是敢把嘴上的油蹭到我身上,看我不打死你!”
平生一把将关兴的脸推开,道:“他这是做贼心虚,怕被小爷逮到破绽,要了他的小命!”
“你要他的小命有个屁用啊?话说他哪里得罪你了。我看着那小子挺顺眼的,别是你的小心眼又犯了,嫉妒人家的人缘比你好!”
平生恶狠狠的瞪着关兴,闷哼道:“嗯!”
“……算了,你当我什么都没说好了!”
“着火了,不好了,着火了……”
大家都喝得面红耳赤之时,一位传令的士兵却火烧火燎的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的喊道:“将军,城外军营着火了……”
“什么,是哪方的贼寇胆敢前来偷袭!”
关羽猛地站了起来,杀气腾腾的质问道:“曹仁?还是吴下阿蒙!”
“不知,营内一片混乱,无人主事,小的特意跑来禀告!”
“走,去看看!”
若是平时,那些文武百官听到有敌袭,自是不敢就这样冲出城去。
只是今夜酒壮孬胆,加上有关羽掠阵,他们就是不敢,不愿,也只能夹起尾巴乖乖的跟在关羽身后。
“长恭,火速到城外去将我的**营集结起来!关兴,到县衙指挥衙役将救火车推到城外救火。还有,让附近的居民带上木桶和铲子等物到城外相助。”
平生嘱咐了长恭几句,而后死死的盯着一旁的费祎,大有深意道:“希望这场火跟你没关系,否则,你死定了!”
费祎不以为意道:“发动附近的居民,万一是敌袭,岂不是让他们羊入虎口!”
“是不是敌袭,你心里应该比我更清楚!”
平生来到城外军营时,但见整片营帐燃烧了大半,将附近映照得通红如火。
营内的士兵乱哄哄的到处乱窜,像是无头苍蝇般,喊叫咒骂之声,不绝于耳。(未完待续。。)
第十八章 营寨失火()
火光耀耀,黑烟滚滚,冲天而起。◎,↓。↓。o※
周遭的营寨士兵,在各寨将军的命令下,纷纷穿戴整齐,手执刀枪出营察看,顺便围拢在失火营寨外,抓住从中逃出的士兵,询问其中的缘由。
“伯父,周围其他营帐皆安然无恙,唯有糜芳和博士仁的先锋营失火,不可能是敌袭,应该是谁失手引起的火灾,再加上糜芳和博士仁的军士平素军纪散乱,这才造成眼前的混乱!”
只是远远的看上一眼,平生已然将其中的缘由揣测出了七八分。
若是敌袭,不可能只攻击先锋营,放任其他的营寨将他们团团围起,进行瓮中捉鳖。
“长恭,令军中将士分成四组,分别从四门冲入营寨中,拔除着火营寨周边的帐篷,防止火势扩散。”
平生冷静下令道:“而后留一组人马于东边齐声呐喊,将营中士兵从火海之中叫出来,另外三组火速寻找救火的器物!”
“来啦,来啦……”
关兴带着衙役,推着水车,以及城门周围的百姓,挑着水桶,快速冲向了着火的营寨。
纷纷将水朝着营寨内着火的地方泼去,灭除了部分的火焰。
而后又匆匆的朝着城外的水渠跑去,准备挑水灭火。
长恭高声呼喝道:“以盾牌压灭火焰,以兵器从地上铲土覆盖火焰,徐徐推进!”
**营是平生亲自训练出来的,经历了卢塘寨剿匪一役之后,早已有了精锐之师的雏形。
此刻关羽和平生坐镇,长恭指挥,他们自然可以做到有条不絮,整齐划一的将手中的盾牌铺在火势外围。压灭部分的火焰。
而后在火势将盾牌燃烧之前,从后方铲起泥土覆盖盾牌,彻底的将火焰扑灭。
之后又将盾牌上的泥土往前推入火中,抽出地上的盾牌覆盖,往返循环,徐徐推进。
越来越多的士兵从火海之中跑了出来。加入了灭火的团队里,火势很快就被扑灭。
而在这会空档中,关羽已经从那些逃出的士兵口中得知了失火的缘由。
当下气得浑身直哆嗦,恨不得用手中的青龙偃月刀,生劈了酒气熏天,狼狈而来的糜芳和博士仁。
“将军……”
糜芳和博士仁两人自知闯了大祸,跪在关羽面前瑟瑟发抖,犹如两只遭到霜打的鹌鹑,惶恐不安。
“你二人时常抱怨关某轻视尔等。而今关某将先锋之职交托给你们,不料未曾出师,你们却将军营点着,烧了无数军器粮草,枉送许多将士的性命,如此误事,要你们两个废物何用!”
关羽说到此处,倒提着青龙偃月刀。那森冷的刀刃,倒映着天边的月光。配合着关羽那不怒自威的气势,浑然如同战神震怒,杀气之凛然,便是站在身旁的平生,都感到阵阵的心惊。
“费司马,我们可都是……”
糜芳惊恐的看着费祎。希望他能够出面求情。
因为他很清楚的察觉到关羽是真的要杀他,而之前举荐他们为先锋的平生,更是一脸笑容灿烂的看着他们,就像是在看着两只待宰的鸡鸭。
“住口!”
眼见关羽的青龙偃月刀已然高高扬起,即将落下。费祎虽然双腿有些颤抖,可是却不得不硬着头皮出面求情。
“将军,将军,未曾出师,先斩大将,于军不利,何不暂时宽恕他们,让他们留守荆州,将功赎罪。待到将军归来时,若是他们没有寸功,则两罪并罚,再杀不迟!”
“肥遗啊肥遗,你是文人,还是不要插手武事为妙!”
平生悠哉悠哉的说道:“吴子兵法有云:若法令不明,赏罚不信,金之不止,鼓之不进,虽有百万,何益于用?”
“三军未动,法令先明,若是放过此二獠,明日北伐之时,有将领不尊号令,不听调遣,又该如何处置?是否也依照今夜之例,不闻不问!”
关羽喝道:“费司马权且退下,军法如山,无论所犯者轻贱贵重,皆是一视同仁!”
“将军不可!”
费祎急忙抱住关羽持刀的大手,低沉而又急促的说道:“糜芳乃是主公的亲戚,且无论是益州还是荆州,大半的军费都要靠糜竺支持。
若是杀了糜芳,恐令其心寒,亦会给主公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恳请将军暂息雷霆之怒,体念主公独控两川的艰辛!”
“兄长……”
说到刘备,关羽不由的怔了一会儿,片刻后才颓然的将手中的青龙偃月刀放下,气愤难平的对着糜芳和博士仁呵斥道:
“若不看费司马之面,定斩你们二人。拉下去杖责四十,摘去先锋印绶,罚糜芳守南郡,博士仁守公安。尔等要好生悔过,否则关某得胜回师,定不轻饶!”
“令廖化为先锋,关平为副将。其余人等立刻回营休息,明日大军开拔,若有敢延迟着,定斩不赦!”
关羽颁下军令,所有人都不敢违逆,即刻动身回营寨,唯有平生等人还未散去。
“将军,文伟在此先预祝将军旗开得胜!”
“预祝……”
平生斜睨着费祎,道:“肥遗兄难道不跟我们一起进军北伐吗?伯父出马,定然得胜而归,你跟着一起去也好沾点功绩,踱点金粉,这可是别的书呆子求都求不来的好事!”
费祎从怀中掏出一封竹简,满面遗憾的说道:“文伟也很想一睹关将军和赵公子的沙场英姿,奈何诸葛军师频频来信催促,让我火速赶往成都赴命,助他处理一些两川的琐事。
时运不济,不能如赵公子所言这般,沾点荣耀,实属气运不佳啊!”
“无妨,北伐也不是短时间内可以完成的大业,待到哪日文伟将诸葛军师那边的琐事处理的差不多了,再到关某这边来捞点功绩,也是举手之事。”
“如此,文伟先谢过将军的照拂了。”
费祎朝着关羽抱拳作揖,得意的笑着,满面春风的看着平生,道:“文伟与赵公子相谈甚欢,相逢恨晚,奈何兵凶战危,还望赵公子莫要因我而分心才好!”
切,该死的肥遗,小爷要弄死你也不过就是举手之劳,看你得瑟成那副模样,待到小爷得胜班师,自然会到成都找你详谈!
平生恨恨的盯着肥遗,盯着他那张像是披着羊皮的狼脸,盯着他那略显粗糙的双手,右手上的一道疤痕。
那疤痕,在月光下,显得如此的刺眼,仿佛就此烙印在平生的心底。(未完待续。。)
第十九章 进攻襄阳()
人一过万,无边无沿。≮v,■。2◆3。o¢
此时荆州大军开拔,就是此等无边无沿的景象。
旌旗在风吹之下,烈烈飞舞,夹杂着士兵身上色泽暗沉的皮甲,远远望去,犹如无垠海面掀起的阵阵波浪。
长枪斜指,枪尖耀耀的反射着烈日的光芒,非但不能传达出夏日的烦热,反而蔓延开一股肃杀的冰凉来。
“襄阳因地处襄水之阳而得名,汉水穿城而过,分出南北两岸的襄阳、樊城,隔江相望。始筑于西汉高帝六年,三面环水,一面靠山,易守难攻,历来为兵家必争之要地。”
平生指着远处恢弘高耸的城墙,指着那座携刻着古老岁月气息,犹如一个巨人屹立于大地之上的城墙,感慨连连道:
“数年来在曹仁的主持防御之下,襄阳城墙的坚固和高度,已然到了一个令人望而生畏的地步。
若要强攻,莫说是伯父的几万大军,就是将益州的所有兵马全部拉过来,也未必能够攻下这座坚城!”
“可惜再好的城墙也是死的,河山的险固永远都成为不了屏障。唯有人才是决定胜负的关键。”
长恭道:“正如孟子所说,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而今人和在我一方,曹仁注定要在襄阳铩羽而归。”
大军列阵于襄阳南门和西门,黑压压的军马,犹如铺天盖地的浪潮,有种黑云压城城欲摧的紧迫感。
再加上彼此双方的军队,竟是十分默契的保持着鸦雀无声的状态,使得这种紧迫感愈发的真实沉重。
仿若一座大山,沉甸甸的压在每个人的心中。
谁都知道接下来将会是暴风雨彻底来临的疯狂和肆虐,只是不知在这场风雨之后,能够站立着的。还有几人。
平生十分希望曹仁能够带领人马出城搦战,只是十分的可惜,曹仁的脑袋并没有被驴踢了,不会傻到放弃襄阳的固若金汤,放弃护城河的易守难攻,跟关羽来一场匹夫之间的公平较量。
“擂鼓!”
关羽一声大喝。己放阵营之中的鼓声开始轰鸣起来。
起初犹如旱雷般响亮而又短暂,渐渐的,雷声变得频繁而又急促。
一声声,仿若在人心之中炸响,催促着人的心脏愈发快速有力的跳动起来,致使血脉里的血液,如同河流一般湍急奔腾,热烈沸腾!
“填河!”
短短的两个字眼,换来的就是一大拨的军士。合力抬着打造好的长达十几米的木板,冒着襄阳城上密集的箭雨,吆喝着朝前方的护城河冲了过去。
“投石!”
这是曹仁的第一句话语,声音十分的洪亮清晰。
平生循声望去,城墙上悠闲自若的走动的身影,依旧如同记忆中那般精炼强干,即便大军压境,即便关羽亲临。他都像是若无其事的冷静指挥着,高效而又简洁。
投石车的攻击范围本就很长。再加上是搭建在襄阳那高达十一米的城墙上,发挥出的有效射程,更是令平生等人暗暗咂舌。
“轰……”
几乎就在填河兵冲出军阵,步入投石车的射程范围时,脸盘大小的巨大石块轰鸣着从天而降,将木板砸成了木屑。更有几个倒霉的站在巨石的下方,当场就被砸了个桃花朵朵开。
“太残忍了!”
“嗯?”
平生听到解语的声音,不禁回头望去,却见解语、关凤、鲍三娘、王桃、王悦五个女子全部女扮男装,鬼鬼祟祟的混在他的**营中。
“谁让你们跟过来的!”
平生当场就急了。自古女子不上战场,并不是因为对于女子的歧视,而是出于对他们的保护。
战场厮杀,九死一生,能够从战场存活下来的都是一群神经极度紧绷,接近崩溃的人。
对于这种人而言,任何的道德约束连个屁都算不上。
若是在此时让他们发现几个娇滴滴的美人站在眼前,还是敌对的身份,那么等待那些女子的,将是比死还要残忍千百倍的酷刑。
“二胖!”
“别吼我,不关我的事情,是三花让她们混进来的!”
“……来都来了,若是让她们此时离开,那也太危险了,还是等打下襄阳再说吧!”
花索看到平生那种仿佛要将他千刀万剐的眼神,顿时脖子一缩,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几步,弱弱道:
“而且她们是什么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与其让她们自己偷偷摸摸的跑上战场,还不如带在身边安全一些,至少是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咱们还能关照关照她们,不是吗!”
“到时候再跟你算账!”
平生恨恨的撇下一句话,又开始专心致志的观察着战场的情形。
经过几轮的试探,关羽已然摸清了襄阳城的大概投石车数量,开始命令廖化和关平带头冲锋,共同扛着木板前往填河。
廖化和关平两人,不愧是久经战阵的战将。
即便头ding扛着一块厚重的木板,挡住了视线,然而两人依旧能够凭着听声辩位的本事,频频的躲过了巨石的砸击,成为第一个将木板铺在护城河上,构建了通过护城河的第一条简易桥梁。
而在其身后,其他的士兵纷纷扛着木梯,迅疾的从木板上过河,将木梯斜靠在城墙上,开始往上攀登。
随着更多的军士将木板铺在护城河上,更多的军士将木梯靠在襄阳城墙上,战争已然进入了第二阶段,强攻城墙!
“让我来!”
关平身先士卒,双手各自握着一把长刀,口中衔着另一把刀,双脚十分娴熟自如的踏在木梯上,两个纵身便已攀上城墙,与附近的士兵厮杀起来。
“好,太好了,大哥真是好样的,第一个攻上襄阳城头,这可是我辈的楷模啊!”
一旁的关兴看得大呼小叫,仿佛那登上城墙的人不是关平,而是他一样,兴奋得手舞足蹈:“还说襄阳是你的囊中之物呢。你看,襄阳很快就会被大哥攻下了,你的提前布置可谓是全无用处!”
“二胖,冷静一dian,瞪大你的眼睛看仔细了!”
平生一掌巴在关兴的脑袋上,按住他的脑袋扭向曹仁的方向,道:“看,曹仁可有一丝一毫的紧张,可曾派出大将狙击……”
“石漆!”
平生话未说完,曹仁却是淡淡的吐出了两个字,而后便见襄阳城头上,许多的士兵抱着一尊尊酒坛,用力的朝着铺在护城河上的木板砸了下去。
酒坛摔得支离破碎,流出其中漆黑的液体,四处蔓延。
而后城墙上又有人朝着下方的漆黑液体扔下了火把,瞬间将所有的木板化为了火海,将荆州军从中斩为两截。
后续的荆州部队顿时傻眼了,在被城墙上的士兵射杀了数十人后,这才反应过来,掉头就往回跑。
“怎么会这样……”
关兴喃喃自语着,方才是即将旗开得胜,只是在这转眼之间,就变成了关平孤军深入,后路被截,受困城墙上,接受一大批士兵和将官的围殴,随时会有丧命的危险:“平生,快想想办法!”(未完待续。。)
第二十章 里应外合()
望着城墙上惨烈的厮杀,望着不断倒在关平身边的魏军士卒,望着曹仁从其他城墙上调拨过来围攻关平的高手,平生云淡风轻的说道:“很好!”
“想必曹仁一定很清楚关平的身份,也就是说,短时间内,曹仁的注意力将会集中在关平身上。》,◎。◆。o●关羽爱子心切,发动全军掩杀,接应关平也就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了!”
关兴似是有些陌生的看着平生,大声的吼道:“你在说什么胡话,那可是我亲哥……”
“长恭,去禀告将军,让他全军压上,注意往东门那边也派出部分的军队,以做佯攻。告诉他密切注意西门,小爷会在半个时辰内破门而入,让他随后挥军跟上!”
遣走了长恭,平生这才瞪着关兴,道:“记住了,战场无父子,若想在战场活命,就必须让自己时时刻刻处于冷静无情的状态之中,否则很容易让人牵着你的鼻子走!”
平生一拉马缰,高举手中的天龙破城戟,豪气冲天的吼道:“**营,尔等横扫天下的第一步,就从襄阳这座天下坚城开始,随我来!”
“喔!”
三千将士奋力的高声嚎叫着,声音中依旧带着一丝的胆怯和不安。
毕竟这是他们第一次见到如此波澜壮阔的战场,第一次见到如此残酷险恶的厮杀,之前的剿匪跟此番的攻城相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不值一提。
只是这些时日的相处,训练,让他们对平生产生了一种盲目的信心,他们相信平生会带着他们名扬天下,横扫**。
是故他们的吼声之中。同样充满了男儿的血性和豪情,同样带着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的壮志和气魄。
南门熊熊燃烧的烈焰渐渐的远去,只是那撕心裂肺的嚎叫和声嘶力竭的嘶吼依旧回荡在耳中。
眼前开始出现如疾风暴雨般密集的箭雨,西门,近在咫尺!
“嘶……”
胯下的爪黄飞电长嘶了一声,仿若发狂的野兽。愤怒而又凶狂。
城头的箭雨太过密集,平生虽是竭力抵挡,奈何还是有一根漏网的箭矢,好死不死的插在爪黄飞电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