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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廉康的瞳孔微微一缩,不可思议的看着忽然出现在他双手合围之中的花索。
那道身影看起来疲弱至极,狼狈至极,仿佛飘零空中的残叶,只要一阵风就能将他卷走。
然而此时此刻,那道身影却像是在散发着某种特殊的东西,深深的震撼着他。令他不得不收起了小觑的心思。
“小看你了,不过……”
廉康的右手高高的抬起,正想再次拍下,却不料花索化身成了一只冲天而起的巨大鲲鹏,背负青天,双翼若垂天之云,煽动之间,带着满天的飓风。不断的螺旋搅动着,化为一杆锋利至极的长枪。朝着他额间的第三只竖眼迅猛的冲刺了过去。
“蝼蚁始终还是蝼蚁!境界的差异,远远不是决心和气势所能弥补的!”
廉康的右手陡然抽动,仿若灵猿夺食般,又快又准,在花索即将刺穿他的竖眼之前,一把将花索死死的扣住。
强横的力量不断的往里收缩碾压。震散花索身周的护体飓风,捏得他骨断筋折,惨叫连连。
“你……,你快放开他……”
鲍三娘嘶声喊叫着,虽然她很想冲上去。但是她却很清楚,花索都不是对手,她上去跟肉包子打狗,没有任何的区别。
“廉康,危险!”
廉康正自得意之时,忽的听到身后那男子的呼喝,耳旁猛地响起雷霆的轰轰炸响,仿若雷神震怒,气势恢宏,夹杂的着响遏天地的呼喊,更是摄人心魄!
“你,你……,怎么可能……”
廉康回头望去,正好瞧见平生身周的千余士兵,周身覆盖着噼啪作响的雷霆。
而更多的雷霆则汇聚在平生身上,化为一件华丽而又威压的铠甲。
更令廉康感到胆战心惊的,则是平生背后那道若有若无的虚影,那双与他完全一般别无二致的重瞳,此刻正散发着霸道而又桀骛的光芒,有种视诸天神佛为刍狗的冷漠和孤傲,令他不敢直视。
“你应该已经死了,没有人可以受我一掌安然无恙的……”
平生缓缓的策动着马缰,胯下的爪黄飞电陡然昂起了前蹄,奋力的踢踏着,放声嘶吼,若龙吟九霄,而后带着平生化为一抹闪光,溅起满天的尘土,朝着廉康腾空飞冲过去。
虽然依旧还是先天境界的实力,然而那股由千余士兵共同汇聚而成的力量,却让廉康真正的感觉到了死亡逼近的脚步。
股蕴含着千余人之力的雷霆,是何等的强悍狂暴,何等的凶狠凌厉,带动着一人一马,狠狠的撞在廉康的胸膛上,将他的本体从滔天的魔气之中撞了出来。
“这不可能……”
“蝼蚁始终还是蝼蚁!”
廉康正自沉浸在不可思议的震撼之中,耳旁却忽然响起了平生那云淡风轻的嗓音,将他的话语完完全全的还给了他,附带着一种对生命的蔑视和冷酷,让他全身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
“受死吧!”
平生双腿在马鞍上一蹬,整个人仿若雄鹰扑食,其势凶猛而又短促,岔开的五指,如钩如爪,闪烁着嗞嗞跳动的雷花,仿若九天神龙探下的巨爪,死死的扣住了廉康的脖颈,带动着他强壮的身躯,若流星陨落般,迅疾的砸向地面。
“轰……”
几棵大树在那股凶猛狂暴的力量肆虐下腰折瘫倒。
尘土飞扬,遮天蔽月。
然而,一道伟岸的身影依稀隐约可见,持戟而立,冷冷的站在大坑之中,仿若百战生还的魔神,威武而又霸道!
关兴暗暗咂舌道:“我的天呐,平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生猛了,我怎么一直都没有发觉。下次跟他,任何人吃了他一掌,不死也得毙命,可是你觉得他如今的身姿,可有半分即将丧命的样子?”
长恭开口道:“该你做出选择了,在他还没有功夫搭理你之前,这是你最后可以选择生的机会!”(未完待续。。)
第十章 分出胜负()
重重烟尘逐渐散落,月华如水,一泻千里,透过树叶的缝隙,斑驳的洒在平生刚硬的躯体轮廓上,隐隐有几分金属的冰冷和锐利。'话的声音,更像是地狱之中爬出的厉鬼,充满了怨念和憎恨。
“啊……”
廉康左手用力的按住右肩,猛地将脱臼的肩膀接了回去,浑身骨骼噼啪作响,在他蛮狠的挣动下,陆陆续续的接回了远处,口中的吼声,带着痛楚,带着不甘,带着恨意,直如频死的野兽,疯狂而又暴虐!
若是寻常人,方才的一击早已将他摔成了肉泥,而这厮依旧鬼哭狼嚎,精力旺盛,显然还未伤及根本……
这就是九黎魔族吗?
好顽强的生命力啊!
平生冷冷的盯着廉康,目光如刀般在廉康的脖颈巡弋着,握着天龙破城戟的右手不由的紧了几分。
“来,来,来,咱们继续,分出个生死胜负!”
廉康心有所感却怡然不惧,反而斗志昂扬,凶猛的朝着平生发动了冲击。
“黑玄冥碑!”
翻滚欲沸的魔气再次从地底聚拢而来,环绕在廉康身周,形成那尊极具威慑力的修罗魔像,驾驭着滔天的魔气,昂首怒吼,嘶声咆哮。
右掌猛然朝前推出。化作一尊雕刻着诡异文字的漆黑石碑,散发着来自幽冥的黑暗气息,迅猛如电的朝着平生拍来。
一切都是在电光火石之间发生,如此的短促,如此的苍茫,以至于令平生连躲避的时间都没有。唯有横戟挡在身前,口中高声呼喝道:
“不动如山!”
“不动如山!”
身后的千余士兵,跟着平生一起嘶声呐喊着,声如雷霆,震得周遭的树叶簌簌飘落。
一缕缕土黄沉浑的光芒,不断的从他们身后溢出,源源不绝的朝着平生汇聚过去。
“轰……”
廉康手中的石碑狠狠的拍在平生的戟杆上。
冥碑上镂刻的那些怪异文字,在刹那之间像是复活了过来般,纷纷从冥碑之中狂啸着俯冲而出。化为一只只张牙舞爪的厉鬼,从四面八方疯狂的冲击着平生的防守。
一时之间,只见土屑飞扬,沙粒飘荡,滚石如雨,隆隆的从平生身周,那座看似虚幻,却又如同真实存在的巍巍山峰上飘落。
“挡住了……。不可思议……”
长恭瞠目结舌的看着前方,用力的握了握五指。只觉浑身充满了一股浑厚而又广博的力量,仿佛此时此刻,自身化为了脚下苍茫无边的大地。
“孙子兵法提到过:故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动如山。难知如阴,动如雷震。”
长恭若有所思道:“……动如雷震,不动如山,莫非平生的兵魂,能够让他动用风、火、山、林、阴、雷等六种力量?千余将士已然如此。若是带上千军万马,天下又有何人可挡……”
“只是金无足赤,人无完人,任何的功法都会有他的缺陷,却是不知兵魂的缺陷又在哪里……”
长恭的确是说对了,此刻的平生,只觉周身仿佛背负着一座大山。
千余将士喷涌而来的力量,齐齐汇聚在他的**里,仿佛千匹失去了约束的野马,在他的筋肉骨骼之间纵情狂奔着,若非他的体质异于常人,此刻都不用廉康动手,自己就得先爆体而亡。
这厮的力量,比起之前拍我的那一掌强了很多。
看来长恭说的是真的,这家伙越是受创,力量会越发的恐怖。
长此下去,最后死的那个绝对会是我。
下一招,定然不能给他生还的机会!
“不过如此!”
平生双眸如刀般盯着廉康,疯狂的杀意如水倾泻而出,手中的天龙破城戟猛然震开了石碑,于顷刻之间转守为攻,凶悍暴戾的斩击在石碑上。
戟刃上的雷霆,因着身后你千余士兵汇聚而来力量,隐隐带上几分土黄沉重的韵味,势大力沉的将石碑劈开,直指修罗魔像中的廉康。
“吃我一招,树上开花!”
戟影如花绽放,土黄轨迹不断的在空中滞留凝聚,大有道家所说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之势态,化为铺天盖地的钩爪,看得廉康眼花缭乱,无法分辨真伪!
“有意思,今天我还就跟你卯上了,不分生死,不算好汉!”
既然无法分辨,廉康干脆连躲闪的念头都摒弃了,不顾一切的往前蛮冲,手中的掌法同样凶狠毒辣,完全就是一副同归于尽的打法。
“怕你不成,小爷今天就舍命陪你玩上一次大的!”
平生口中自然不会示弱,万千戟影之中,戟刃犹如神龙探出的利爪,凶猛狂暴的斩向廉康的脖颈。
若非生死之际,廉康及时闪躲,脑袋定然会被一戟砍下。
然而饶是如此,这一戟依旧撕开了廉康脖颈上的肌肤,让他的血液如泉般喷涌而出。
“砰……”
廉康拼死打出的掌劲,如同一把轰天之锤,凶猛的撞在平生的胸口上,将他整个人打的口喷鲜血,如离弦之箭般倒飞了出去。
这样都不死,这家伙,是个怪物吗!
倒飞之中,平生瞅着依旧屹立不倒,如同魔神一般的廉康,瞳孔不由的微微收缩了起来。
寻常生灵若是吃了他方才一戟,脖颈被撕开,就是九命妖猫也得瘫倒在地,而廉康却依旧生龙活虎的站立着,任凭脖颈间的鲜血狂暴的喷涌而出。
平生低头看着胸口铠甲凹塌下去的掌印,心有余悸的思量道:
胸骨断了三根,险些刺到内脏,战力由此受到了一些影响。而按照这种形势僵持下去,这家伙下一招绝对是惊天动地,要人性命的狠招。
绝对不能与他硬拼!
平生双脚着地,听着身后传来的踏踏马蹄声,心领神会的往后右方伸出手去,抓住爪黄飞电的缰绳,十分灵巧麻利的翻身上马,朝着廉康狂冲了过去:
“该结束了,小爷就不信,没了脑袋,你还能继续活着!”
“手下留情!”
间不容发之际,那男子再次冲了过来,抓起地上的廉康,头也不回的朝着远处飞掠而去。
那男子应是用上了什么保命的秘法,其速度之快捷更甚于闪电,连爪黄飞电也只能在原地看着干瞪眼。(未完待续。。)
第十一章 大获全胜()
“……我投降,就按照你说的办!”
平生勒马回身,身后的王令公急忙表态,生怕平生杀红了眼,将他们斩草除根。。更多最新章节访问:ww。 。
尤其是平生此时身后还站着角木蛟、心月狐、房日兔三人,更是让他连最后一丝逃跑的念头都破灭了。
“‘花’索,你要撑住啊。我们已经赢了,很快就可以带你回去疗伤,你会没事的……”
鲍三娘蹲在‘花’索身旁,顾不得男‘女’之防,抓着‘花’索的手,哭得稀里哗啦,看得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好了,哭什么哭,这不是还没死吗!”
平生同样身受重伤,只是他却不敢流‘露’出来。
眼下所有的人都将他视为英雄,他的不败形象已然扎根在军士心目中,若是此时表现出柔弱的一面,那种刚刚建立起来的形象难免会大打折扣。
“三‘花’,你这又何必呢?小爷在这里,还有什么事情是摆不平的吗?”
平生有些后悔没有将解语带上来了,只能悻悻的从怀里掏出一瓶复伤丹,‘摸’出一颗心疼的塞进‘花’索嘴里:“谁让你死要面子强出头的!挨了打也是活该!”
“平生,你该不会厚此薄彼吧!”
看到有灵‘药’,关兴立马腆着个小肚腩凑了过来,大大咧咧的伸出手,眼巴巴的瞅着平生,道:“看看我这伤口,皮‘肉’翻卷,伤势严重。”
“而且方才为了指挥军士作战,根本就顾不得受到的内伤。如今战局已定,‘精’神一放松下来,整个人觉得像是被一千头蛮牛踏过一样,那个疼痛,不能言喻啊!”
平生心不甘情不愿的往关兴那只‘肥’大的手掌里倒了一颗复伤丹。心中不住的腹诽着自己的特意体质。
连关兴都能享受到灵丹妙‘药’的好处,自己这个拥有者却只能站在一旁看着干瞪眼,那种感觉,甭提有多难受了。
“一颗,一颗怎么够,你看凤儿也受伤了。难道你忍心看到一个娇滴滴的少‘女’忍受着刀砍针扎的疼痛吗!”
“死胖子,有什么好吃的你都不会放过,这是疗伤的灵‘药’,你以为是街边的炒板栗,还想叫上一袋打包带走啊!”
平生白了关兴一眼,将整瓶‘药’放到凑过来的关凤手中,道:“看紧点,尤其是要防着二胖,别什么时候丢了都不清不楚!”
‘花’索运功催发复伤丹的‘药’‘性’。好让身体能够更快更充分的吸收‘药’力,治疗伤势。
片刻之后,虽然面‘色’依旧惨白,然而说话的声音终究是多了几分中气:“面子对我来说,从来都是一文不值!刚才看到三娘要被掳走的时候,我脑海之中不由的想起了我母亲……”
“当年,他是不是也是因为这样才与我父亲失散的?若是当年能够有个人站出来保护她,也许结局就不会是今天的模样。”
‘花’索伤感的摇了摇头。语气之中充满了惆怅和追忆,以及淡淡的忧伤:“归根结底。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的男人,根本就不能称之为男人!”
“哼!”
关兴明显知道‘花’索口中的那个男人指的是谁,不悦的闷哼了一声,然而却也没有继续跟‘花’索纠缠不休。
“赵校尉,卢塘寨清剿完毕,所有财产都在这里。还请校尉清点!”
山上的几个军卒,抬着满满的几箱金银财宝,在上百士兵的护卫下,慢慢悠悠的朝着平生走来。
平生的视线快速的从那打开的箱子掠过,不敢稍作停留。生怕自己会被那金光灿灿的珠宝美‘玉’吸引住。
“小爷说话从来算数,从今以后你就到陆浑去,那里距离洛阳不足五十里,山川壮美,水河,算是一处不错的安身立命之所。带上你的兄弟到那里重抄旧业,聚拢人马,等候小爷的命令!”
平生道:“这里的一箱珠宝你们带走,算是你们的启用资本!”
王令公不敢抱有多大的希望,弱弱的。不甘的问道:“那寨内的‘妇’孺……”
“放心,小爷爱民如子,自然会好生照料他们。他们会被编排进江陵的户口里,从此以后都是良民出生!”
平生扫视着那群面有不满之‘色’的山贼,道:“若是将家小也让你们一并带走,到时候只怕你们在陆浑站稳了脚跟,就会忘了自己真正应该干什么,忘了是谁给你们重生的机会,彻彻底底的变成一群麻木不仁的山贼土匪!”
“你们可以当一辈子的山贼,难道你们希望自己的子孙世世代代成为一个随时会被杀头的山贼吗!这是你们唯一能够抛弃过去,堂堂正正做人的机会。”
平生义正言辞道:“只要你们办好了小爷‘交’代给你们的任务,到时候你们也会是江陵城的良民,自会跟你们的家小团聚!”
王令公不舍的看着自己的两个‘女’儿,忍痛道:“……明白了!王桃和王悦就有劳大人照料了!”
‘花’索笃定道:“老丈放心,我会悉心照顾两位小姐,断然不会让她们受到任何的委屈!”
王桃道:“爹,你真的要去陆浑?”
王悦道:“喂,你为什么非要我爹去陆浑当山贼,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也很好奇是吗?”
平生看着同样一脸不解的王令公,道:“不过是提前布局而已,如今襄阳已是小爷的囊中之物。很快,整片北方也将坠入小爷的彀中。”
“你就静静的看着吧,你们父‘女’再次团聚的时间,很快就会到来!”
王悦嘲讽道:“襄阳,笑话,谁不知襄阳的守将是曹‘操’麾下最擅防守的曹仁,什么时候襄阳成了你的囊中之物了!自大又自恋的狂徒!”
“夏虫不可以语冰!”
平生懒得跟一个‘女’子计较,接着嘱咐道:“小爷说过,卢塘寨的缴获都是你们的战利品,若是有谁胆敢‘私’吞,休怪小爷对他军法处置!”
“二胖,你个死胖子,别躲了,我都看到了,还不快把塞进怀里的金银珠宝统统拿出来!”
平生颐指气使道:“长恭,去帮他们统计一下收获,然后按照军功分发给他们,多给死者家属一些抚恤!”
“我……”
长恭诧异的感到浑身泛起一阵空虚和疲惫,不解的看着平生:“我的状态好像跌入了极其虚弱的境地里,是不是与你方才的作为有关?”
“怎么回事?怎么觉得好累啊!”
“是啊,我也有这种感觉,难道是刚才太拼命了?”
“管他的呢?喂,刚才在卢塘寨收缴的那几个,你们没有藏‘私’吧,那可是大家的东西,谁要敢‘私’吞,别说校尉大人不会饶恕,就是我们也不答应!”
非但是长恭,就是那群刚刚厮杀过的士兵,同样感到了极度的虚弱。
只是此时正是分发战功和奖励的时刻,他们可不愿意被人给落下了。
平生苦笑道:“兵魂能够在短时间内‘激’发士兵的潜能,潜能过后自然就是虚弱,好好的休息一段时间就没事了,没什么大不了的!”;……aahhh+25864982……》
第十二章 大儒授课()
剿平了卢塘寨,江陵城内暂无战事。
平生偷得一时的浮闲,整天除了练兵之外就是练功,无论是功力还是与将士的亲密程度,都在蹭蹭的往上攀升着。
三个月来跟在关羽身旁,所见所闻,所学所想,经历的风霜雨打,渐渐的磨去了平生身上的青涩之气,顾盼之间,俨然已经诞生了一种属于自己的独特气势。
生活平静而又充实,加上平生那副十分独特的性格,倒是经常逗得解语等人哈哈大笑,让安宁的日子更添了几分趣味。
“那边那个,对,就是长恭身旁的那个,起来回话!”
本来应该是睡觉时间,却因为江陵城内来了一个不知所谓的大儒许靖,而被搅得鸡犬不宁。
据说那货还是从益州来的,所以平生早早就被长恭从被窝里拉了出来,去听那个大的吓人的狗屁大儒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