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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可不是吗,听说人家夏侯老庄主跟他理论了几句,结果直接就被他干掉了。连带着天工山庄内的四位长老也被他击毙,这等战绩,何等的凶残啊!”
“这么说来,以前他在青龙坛还算是客气的,毕竟没听过哪位长老突然暴毙啊!”
“你懂什么,没看到如今的长老见到他都得绕路走吗!”
“去看看报告武你就知道了,被整得那叫生不如死啊!如今不管他再打任何的小报告,都没有人理会他。在青龙坛,他虽然还活着,跟死了也没什么区别!”
平生还没说什么,周围议论纷纷的声音顿时如同苍蝇一般嗡嗡响起。
待到他的目光横扫而过,那些弟子又都噤若寒蝉的弯腰继续挖矿,深怕被这厮给惦记上,暗中使绊子。
所谓琴高的仙府就在登仙山的半山腰上。洞口石门高约三丈,两扇厚重巨大的石门往内洞开,露出洞内古朴的石墩和案几,以及一些摆放整齐的玉制瓶罐。
当然,不用去看平生也敢肯定里面的好东西都被人收刮光了。
一只三足两耳的青铜丹炉横陈在中央处,斑驳的铜锈爬满炉身,弥漫着一股岁月悠久的气息。
“嘿。还真他娘的沉!”
平生将石墩、案几和青铜丹炉全部移动了一遍,若有所思的问道:“你们发现什么了没有!”
关兴抱怨道:“别找了。就是有什么,也早就被那群家伙收刮干净了。那里还轮得到我们!”
沿途洞壁每隔几丈就镶嵌着一颗硕大的夜明珠,莹莹绿光在洞府之中回旋缭绕,即便不点火把,也能让人清晰的看到洞府里的事物。
“照个明都要用夜明珠,果然是仙家洞府,真他娘的够气派!”
平生趴在洞壁上,将挂在腰间的灵器天龙破城戟掏出接好,来回的在夜明珠的周围比划着,考虑应该从哪个角度下手挖出才能不伤及宝珠。
赵统哭笑不得的拦住平生。道:“这几颗并不是真正的夜明珠,而是被人以某种道法祭炼而成,作为短时间的照明所用!”
借着明珠的辉光,平生快速的转动眸子,眼见四周的人都用鄙夷的目光盯着他,顿时干咳了两声,死鸭子嘴硬道:
“……不错,小爷正是看出了这一点,所以才想将它们挖走。以免被一些别有居心之人拿去当成真的夜明珠欺骗他人!小爷就是正义感过剩,见不得一些龌蹉的事情发生啊!”
众人继续上路,平生挨着赵统,声若蚊吟的问道:“对了。赵统,这个祭炼的道法你会吗?”
“不会!”
赵统直接了断道:“你就别打什么歪主意了!”
洞府极为深远,平生等人一路直走。约莫走了百余丈的距离才到尽头。
挡在众人面前的则是另一扇巨大的石门。
不同于外面的是,这扇石门上篆刻着许多繁复深奥的上古文字。在莹莹绿光之中散发着淡淡的黑光,宛如会呼吸的生命般。光芒闪烁吞吐,变幻不定。
“封印法阵!”
鲍三娘率先窜出,全神贯注的盯着那扇巨门,喃喃自语道:“这座法阵与我伏羲殿的黑玄灵光阵极为相似,只是细微之处却又有些不同,像是多了一些什么……”
“你懂阵法?”
平生讶异的看着鲍三娘,在他的认识里,那些懂得阵法的,无不是整天扎堆在书籍里,摆弄着各种灵石和神兵的糟老头子。
如今听到鲍三娘说她懂得这个阵法,不由的惊疑不定。
毕竟阵法不是玩具,可以随便任人摆弄的,一旦触碰到某些禁忌,绝对会要了人命。
他可不敢将小命寄托在鲍三娘的学识上。
“那是自然,伏羲坐于方坛之上,听八风之气,乃做八卦。八卦出而万法兴,各种阵法精妙,皆由八卦衍化而生,汲取天地之灵气为动力。若能悟透八卦之玄奥,自能破尽天下之法阵!”
平生道:“那你如今悟透了几成?有几成的把握解开这道封印?”
鲍三娘为之语塞,又不想在众人面前落了面子,硬着头皮道:“……大概有三成的把握解开封印!”
“三成!”
平生追问道:“失败的后果会如何?”
“……触发封印的禁制,必然会遭到反噬,说不定会被封印吸入其中,不得脱困!”
“我的天呐,怎么听起来像是一个深不见底的坑,就等着别人往下跳啊!”
平生只觉头皮有些发麻,虽然好奇石门后面封印着什么,是不是真的有仙家宝藏。
只是当他听到鲍三娘所讲的代价时,心中不由的打起了退堂鼓:“……当我什么也没问过!咱们纯粹就是来参观的,看看就走,不必继续费心费力了。”
“小友是伏羲殿的传人?”
参水猿不知何时站在平生身后,目光灼灼的盯着鲍三娘,道:“小友可能为我等破开这层封印?”
平生斜睨了身后的那票人一眼,心不在焉的说道:“老头,难道你没听到她刚才说的话吗?只有三成的把握,失败的后果就是被吸入封印之中,不得脱困!”
“可若是不尝试的话,岂不是连一丝的机会都没有!”
参水猿不甘道:“那可是仙家重宝,说不定能够令人飞升成仙,可谓举世难得的大机缘。若是如此放弃,岂非可惜!”
平生挪揄道:“老头,小爷记得你是白虎坛的长老吧?即便是仙家的修炼之法,与你又有何干?都这么把年纪了,即便你肯自废武功,重修道术,只怕也来不及了!”
“朝闻道,夕死可矣!若是能够在有生之年一睹长生之术,即便不能修习,此生亦无憾矣!”
“死老头子,还文绉绉的跟小爷吊起书袋来。想破封印是吧,那还不简单!”
平生摩挲着下巴,一脸坏笑的瞅着参水猿,道:“三娘负责寻找破除法阵的法子,找出之后经你之手来破除法阵,那被吸入封印之中的风险由你来承担。
这可是你自个说的,朝闻道,夕死可矣!”
“……老夫并不精通阵法,怕会有所失误,还是由伏羲殿的小友来动手最为妥当!”
“小爷忽然想起曹操说过的一句话,用来形容你还真他娘的贴切:色厉而胆薄,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义!”
平生可不懂得什么叫做察言观色,直接叫上了鲍三娘等人,强硬的撞开了参水猿,鄙夷的说道:“既然你们不死心,想要打开封印,小爷可以成全你们。”
“不过还是那句话。破印的法子我们来想,动手的人选从你们之中挑。不管是你参水猿也好,牛金牛也罢,亢金龙也无所谓,必须推出一人来承担这个风险。”
平生不容置疑道:“回去好好的商量商量吧,干与不干,明天在这里给个准话!”
“站住,小辈太无礼了!”
牛金牛叫住了平生,道:“怎么说我们都是你们的前辈,让你们办点事情,你们怎可推三阻四!”
“前辈,嘿嘿,哪有明知会丧命,还叫后辈去送死的前辈!”
平生以牙还牙道:“我听说昆仑之丘上有道神魔之门,门后可直通天都,天都之上有的是天界宝物。”
“我们青龙坛的长老若是发下命令,要求你们白虎坛和玄武坛的所有弟子全部前往昆仑之丘大战昆仑之神陆吾,将天都之中的宝物全部取来,你说你们坛中的弟子会不会答应?”
“你……”
牛金牛拦住了平生,牛目圆睁,气急败坏的吼道:“小辈,你敢如此与我说话,今日我定要代替你的师门长辈好好的教训教训你!”
“你确定!”
平生鄙夷的瞪着牛金牛,道:“如今谁也别想离开这里,青龙坛六位长老都在这里,你以为他们会任由你胡来?”
“我师傅是名闻天下的武圣关羽,离此不足数十里,以赤兔神驹的速度,不用半柱香的功夫就能赶过来,你觉得他会任由别人代替他教训他的弟子?”
“你,你……”
牛金牛气得脸红脖子粗,然而考虑了一下后果,还真的不敢动手。
“夜色不早了。”
角木蛟出面打圆场道:“平生,你们也定然累了,先下去好好的休息吧!”(未完待续。。)
第十章 有古怪()
夜色降临,繁星点点,闪烁于万里苍穹上。
登仙山下的叮当之声依旧没有停歇,虽然零散,却夹杂着一种愤愤不平的怒骂,像是民间扎草人诅咒一般,喋喋不休。
“木屋是我辛辛苦苦搭成的,他凭什么抢我的!该死的混蛋,生儿子肯定没屁眼!”
“小声点,让他听到,肯定没好果子吃。看看报告武就知道了,那货阴险着呢!”
“被抢的人又不是只有你一个,就当是被狗咬了吧,咱们总不能咬回去吧!”
平生站在干净的木屋里,听着外面的咒骂,十分大度的不与他们计较。
天色以晚,又有不知名的神兽或者上古凶兽蛰伏在四周,平生自然不会冒着生命的危险赶回青龙坛,自然就需要在登仙山下寻找几个落脚的地方。
于是青龙坛内的几个弟子就十分倒霉的被他从屋中扔了出去,百般无聊之下只能昼夜不息的展开挖宝大业。
“二胖,我怎么觉得你上了一趟茅房之后,整个人有点变了,变得更加的胖了,该不会是在茅厕里饥不择食吧?”
关兴:“……”
“噗嗤……”
众人闻言不由的嗤笑了起来,只有关兴在那里涨红着一张脸,恶狠狠的瞪着平生。
“开个玩笑而已,生什么气啊!”
平生大有深意的看着关兴,继续说道:“正好肚子有点饿了,二胖,送屎。去给大家弄点膳食回来吧!”
关兴哼了一声,闷闷不乐的转身离去。
片刻之后又端来了一大盘的饭菜。重重的顿在平生面前,震得盘内的碟碗一阵乱晃。险些将饭菜洒了出来。
当然,有了吃的,平生自然不会计较关兴的无礼,招呼着众人开始大吃大嚼,胡吹乱侃。
“三娘,以你现在的水准,能不能猜出那扇石门后面封印的是什么?是不是真的有天材地宝,灵丹妙药或者是奇功妙法?”
平生嘴里塞得满满的,语音含糊不清的说道:“可千万别等解开了封印以后。从里面冲出头上古凶兽来,将咱们全部给当成了点心,一口吞了下去。”
“还真有这种可能!”
鲍三娘放下了碗筷,郑重其事道:“黑玄灵光阵在阵法之中属于比较霸道的封印,能够自行反噬破印之人。
用这种阵法封印起来的东西,要么是世所罕见的珍稀宝物,要么就是为祸世间的妖孽巨擘。
不过若洞府真的是琴高仙人所留,宝物的可能性应该比较大,毕竟仙人不可能将一个为祸世间的妖孽巨擘留给后人去解决。”
平生笃定道:“可以跟你说实话。那里并不是什么仙人洞府,不过就是一个陷阱而已!”
长恭好奇道:“平生是从哪里看出来的破绽?”
“整个琴高仙府的布置都很合情合理,然而却有一点细微之处,犹如千里之堤上蚁穴。将其真实面目全部曝露了出来。”
平生神采飞扬的说道:“还记得我移开洞府之中的石墩、案几和青铜丹炉时,问过你们的问题,发现了什么吗?”
“什么都没有发现呀?”
解语迷糊道:“难道有什么好东西被我们错过了吗?”
“的确是错过了。别人都发现了灵丹妙药。我们只发现了真相,怎么算怎么亏!”
平生拿起陶碗。将它重重的顿在案几上,循循善诱道:“若是将这个碗放在这里十几年不动。十几年后再将它拿起来,你们觉得案几上会留下什么图案?”
解语道:“当然是一个圆形的碗口图案啦!”
“不错。那么,琴高仙府之中的石墩、案几和青铜丹炉,按说至少也保持了几十年乃至上百年没有动弹过,可是今天移动它们的时候,你们可曾发现过什么图案?”
解语道:“好像……没有呀!”
“那些东西都是最近才摆放下去的!”
长恭恍然大悟道:“如此说来,整座洞府都是最近才布置完成的!”
鲍三娘道:“若果真如此,那么石门后面封印的肯定是一头上古凶兽,等着我们破开封印时将我们一网打尽?”
平生肯定道:“不错,只要破开封印,即便能够降服封印之中的那头上古凶兽,那些前辈高人,不死也得残了,正符合设计这座琴高仙府的初衷!”
赵统道:“我去通知师尊,让他不要再掺和琴高仙府的事情,明哲保身!”
长恭道:“花索,你也去通知一下门中的长辈,让他们不要轻举妄动!”
花索道:“何必如此麻烦,不如将他们聚集起来,一次性告知他们不就行了!”
“告诉所有人,想的美!”
平生道:“牛金牛那个老不死的今天胆敢,也是百利而无一害!”
长恭再次确认道:“真的不通知他们?”
“之前我就跟他们说过,琴高仙府是个陷阱,他们偏偏不信,能怪得了谁啊!”
平生道:“正好借用此次的机会,狠狠的教训他们一顿,让他们长点记性,以免日后再继续那样目中无人!”
“吃饱了!这饭菜的味道实在不咋滴!”
平生扔了碗筷,瞅着身旁的关兴道:“二胖,你把这些东西收拾一下!”
关兴闻言,什么都没说,干脆利落的将碗筷和残羹剩饭,一股脑的放到木盘上,端着他们离开了木屋。
看着关兴那任劳任怨的背影,平生的瞳孔微微一缩,若有所思:“这小子……,绝对有古怪!”(未完待续。。)
第十一章 花索身世()
长恭道:“怎么了?为何如此盯着关兴看?难道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也许是我多虑了吧!”
平生道:“长恭,花索到底是怎么回事?以后他与我们相处的时间还会有很多,我想知道他的底细!”
“……花索,他……”
长恭为难的看了看关凤,犹豫片刻后,似是艰难的做出了某种决定,缓缓的开口道:“凤儿,你有没有觉得花索看起来很眼熟?”
“一点都不眼熟!”
关凤一撇嘴,道:“他老是说我父亲的坏话,准不是什么好人!”
“呵呵,也许是当年你还太小吧!”
长恭长吁了口气,捋清了思路之后,组织好言辞,这才悠悠开口道:“其实花索并不姓花,而姓关,是关伯父的亲生骨肉,是关兴和凤儿失散多年的亲弟弟!”
“什么!”
长恭云淡风轻的一句话,无异于平地惊雷,在众人的心间隆隆的轰鸣着,一时让他们都觉得有些手足无措,不约而同的惊呼起来。
关凤更是惊得瞠目结舌,凤目圆睁,不敢置信的瞅着长恭,很久之后才回过神来,断断续续的说道:“长恭哥哥,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他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凤儿,是真的!”
长恭郑重的点了点头,道:“我与花索在凤鸣轩相识,相谈甚欢,愈渐融洽。便生起了前往索家庄拜访花索长辈的心思。
到了那里以后,几经了解才发现。花索并非索家庄的人,而是逃难至索家庄的临盆孕妇所生。因为身怀六甲。又经过长途奔波,所以导致了孕妇难产而死。”
“索庄主也并不知道花索的身世,只是将他当成了普通的小孩抚养,从小就教他拳脚棍棒,发现他的武道天赋极佳,便在他八岁时将他送入凤鸣轩,拜入花师叔门下。
花索因为与花师叔长年相处,感情日渐深厚,彼此志趣又十分的相合。所以就干脆随了花师叔的姓氏,从此改名叫花索!”
“连索庄主都不清楚他的身世,长恭又是如何确定的?”
平生疑惑道:“三花如今是否知道自己的身世?”
“我是从孕妇遗留下来的遗物之中确认了关伯母的身份,继而确定了花索的身份。而且也将这件事情告诉了他,希望他能够随我到关家认祖归宗。”
“奈何花索的脾气与伯父真有几分相像,高傲倔强,不肯低头。他说不愿靠着关家的名声富贵一世,想用自己的双手拼出个王侯将相来,还要求我替他保守身世的秘密。”
“所以直到现在。伯父还不知道他有一个幼子,凤儿也不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弟弟。”
“我娘留下的遗物……”
关凤沉吟道:“到底是什么?”
“就是花索头上的那支翠绿凤凰簪,那是女子的饰物,若非是花索的亲娘遗物。他又怎会时时刻刻的簪在头上。”
“那也难说。”
平生撇嘴道:“也许是三花投错了胎,本来该是个女子的,结果错投到男儿身上。所以才打扮的花枝招展,阴阳怪气的!”
“我娘……”
关凤听长恭说的真切。不再怀疑花索的身世,转而呜咽问道:“是什么时候……”
“长坂坡逃亡的时候。时值曹操亲率大军征伐荆州。刘琮不战而降,情势危急,主公只有带着新野百姓逃往江夏避难。
主母甘夫人和少主刘禅,因有家父的拼死相互,方才幸免于难。
然而主公的两位千金小姐还是被曹纯所掠,徐庶先生的老母亦被劫走,关伯母也是在那等兵荒马乱的环境下失散了,孤身逃亡至索家庄,诞下了花索,难产身亡!”
“原来他这么可怜呀!”
解语一脸同情的说道:“平生,以后不准你再欺负他了!”
平生一脸委屈道:“关我屁事,我什么时候欺负过他了!”
“凤儿,花索之所以处处针对你和关兴,言语之中对伯父极为不尽,也是因为心中存了一口怨气。
你们从小能够在伯父的照料下成长,享受着父辈的关爱和呵护,他却什么都没有,连自己的亲生父母长得什么样都没有见过。即便是做梦梦见了,也看不清他们的容颜。
那种苦楚,虽然他一直没有开口说过,只是当我见到他看着花师叔的神情时,我就明白,其实他一直都很介怀的。”
长恭的声音十分的清朗动听,尤其是此时,带着淡淡的哀婉和怜悯,更是让人清晰直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