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
长恭苦笑着摇了摇头,对于平生的行径和性格,他是再清楚不过了,一语双关道:“关兴说的对,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第5卷 第十六章 进入重瞳()
胸口虽是包扎了起来,然而那撕裂的疼痛,依旧让平生忍不住龇牙咧嘴。
沿途的回廊楼台,虽是别具一番风味,然而平生却生不起一点打量的兴致,催促着长恭,急急忙忙的将他带回了夏侯蕙给他们安排好的住处。
当然,这也是他们四大武坛,以及一些十分强势的门派才有的特殊待遇。
房间很小,布置也很简单,只有一张床榻和一张案几,案几上摆着几卷竹简。
狭小的空间,容不下所有人,只留下长恭跪坐在案几前,一边翻看着竹简,一边照料着平生。
盘坐在床榻上,平生默默的运转着体内的真气,将他们如臂指使起来,从边角处开始,包裹住一点点孙鲁班残留在自己体内的真气,慢慢的将它们磨灭炼化,而后渗过经脉,穿过血肉骨骼的阻挡,将其用于磨练体表的皮肤。
若是在与孙鲁班交战前,能够炼制磨皮境界大圆满,将潜藏于皮肤下的龙鳞实体化,平生相信孙鲁班的利剑顶多能刺破自己的皮肤就算是她走了****运了。
“嗯?”
长恭察觉到平生的异样,放下了手中的竹简,回头看了看,只见平生皮肤下的龙鳞此刻全部显现了出来,俨然是正在进行修炼,当下惊诧的摇了摇头,仔细的观察着平生的状况,生怕他有个什么闪失。
“真是胆大妄为!”
寻常人若是体内被人打入了真气,能够顺利的将其排出体外就算是谢天谢地了,也就是平生吃了雄心豹子胆,才敢将别人残留在自己体内的真气废物利用起来,用以锤炼自己的躯体。
平生不敢贪功冒进,一点一点的切割蚕食着残留在体内的那股火属性先天真气。
一旦发现那些真气有发作的迹象,即刻便将体内的真气散布到骨骼百骸之中,残留一丝丝作为诱敌之用,诱引那些凝聚在一起的火属真气在经脉之中穿行,待其变得稀薄之后就将他拦腰斩断,而后聚集自己的真气,将其包裹,磨灭,炼化。
不知过了多久,平生才从入定之中醒来,长恭依旧跪坐在案几前,窗外的天却已是一片漆黑。
几颗熟悉的脑袋从窗户外探了进来,尤其以关凤为主,占据了大半个窗户,像只小麻雀般叽叽喳喳的跟长恭聊着天。
解语和关兴等人正朝着自己微笑,虽然关兴那张胖脸笑起来像个肉包子,然而平生瞧着还是觉得十分的顺眼,温馨。
“大事件,大事件,参加本次铸剑大会的五大人选之一曹林被杀了,尸体变成了一具干尸,血肉好像都被什么妖邪的东西吸走了,咱们快过去看看吧!”
“看什么看,那叫什么曹林的跟我们有半毛钱的关系吗!”
平生一听那声音分明就是宋史的,再看到原本倚在窗前,看似是在为自己的伤势而担心的人全部不见了,平生顿时不乐意了:“送屎,就你小子多事!小爷肚子饿了,快去给我找些吃的过来!”
看着长恭起身走出了房间,平生委屈的喊道:“长恭,该不会是连你也想去看热闹吧,我可是个病号,需要照顾!”
“放心,我很快就回来!”
“去吧,去吧,一群没有义气的家伙,难道在你们眼中,小爷还比不上一具干尸有看头!”
房间又静了下来,平生也想跟着过去凑凑热闹,奈何胸口还疼着呢,只要稍稍动弹,就是一阵钻心的痛,只能不甘的继续盘坐在床榻上,修炼他的皇极书。
功法一经运转,天地间的灵气便开始从四面八方被强行吸纳了过来,源源不断的涌入平生的躯体里,滋养壮大他的血脉之力,而从中提纯出来的血脉之力,则被他运转挪移至全身的骨骼血肉之中,大部分则是直接用以温养重瞳,与它取得那丝飘渺模糊的联系。
恍恍惚惚间,平生只觉整个意识像是化成了一线游丝,被吸入了那双重瞳里,短暂的黑暗过后,视线之中开始模糊的出现另一具同样正在盘腿修炼的躯体。
“项籍……”
平生低声的呢喃着,虽然只能看到那人的后背,然而从那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霸绝天下的无双气息,依旧让平生一眼就断定了此人的身份。
项籍盘坐在那里,一言不发,似是正在入定修炼,又像是在皱眉凝思,让平生搞不清楚他到底想干什么。
平生很想绕过去看清楚他的脸,可是任凭他如何走动,却像是与前方的身影隔着天涯海角般,无法靠近分毫。
“那是……真气的运行路线!”
很快,平生诧异的看到了项籍全身的经脉,看到了他体内的真气沿着经脉运转的路径,跟自己修炼的青龙傲世诀全然不同。
而随着真气的运转,项籍的经脉顿时变得生动起来,仿佛一条狂暴桀骛的凶龙,张牙舞爪的扭动着,以熊熊燃烧的暴烈火灵为肉躯,以隆隆震鸣的雷灵位鳞爪,威势之赫赫,大有九天十地,唯我独尊的霸道。
项籍缓缓的起身,毫无征兆的对着前方的一棵大树轰出了一拳,雷火之力暴涨,仿佛脱困的囚龙,张牙舞爪的从他的拳头之中呼啸而出,迅猛无匹,于眨眼之间将大树的树冠轰成了齑粉。
“声东击西……”
平生双眼放光,喃喃自语着,心中的激动着震撼,无以言喻。
方才的那一拳平生看得十分真切,项籍的拳头以及冲出的囚龙,对准的都是大树的树干,然而那被囚龙冲击中的树干紧紧只是燃烧了起来,深深的往内塌陷了下去,那未被项籍关注过的树冠却成了齑粉。
这一招,平生曾在无字石碑里领教过了,正是项籍自创的声东击西,令人防不胜防。
“杀气!”
项籍又开始盘腿坐下,似是打算修炼其他的武功,平生正看得过瘾,忽然觉得自己像是被一条毒蛇盯住了,浑身的汗毛不由自主的乍立了起来。
当下即便再不甘,也只能从这种奇妙的状态之中退了出来,怒火滔滔的瞪着干扰了他修炼绝世武功的毛贼。
那是……什么玩意!
到底是人是魔!
平生还未发泄不满,瞳孔却倏然收缩了起来,只见一道浑身包裹在滔天魔气之中的身影,仿若一支离弦之箭,迅若闪电的朝着自己疾射了过来。
那双在黑暗之中绽放着红芒的眸子,带着一种意欲毁灭苍生万物的疯狂和暴虐,冷冷的,冷冷的直视着平生,令他头皮发麻,汗毛倒竖,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颤。
第5卷 第十七章 魔刀现世()
魔,通常指因为七情六欲得不到满足,而动用一切极端力量,甚至不惜出卖灵魂的人。
而此刻,平生却敢肯定前来刺杀自己的人正是那一类存在。
只是他却想不明白究竟得罪了什么人,能够令对方不顾一切的入了魔道来刺杀自己。
当然,以他的思维来分析他自己的为人,那简直就是大大的好人,普天之下只此一家,别无分店。
大师兄手中握着一把沾满了鲜血,冒着滚滚黑烟的邪刀,像是入了魔般看着我,想要将我也一块儿杀掉……
不知为何,平生脑海之中忽然想起了夏侯蕙跟他说过的话。
而眼前的那人,手中握着的刀的确是不断的往外冒着魔气,凶邪至极,甚至让平生恍惚的感觉到那把刀似是一个活着的生命,有属于它自己的呼吸和情感。
好快,这人的实力绝对在先天境界以上。
他娘的,小爷最近难道经常踩到****了,怎么总是碰上境界比自己高出许多的高手,而且还一个比一个狠辣!
抱怨归抱怨,动起手来,平生可不敢有丝毫的马虎,于间不容发之际,弯腰低头避开了那直刺眉心的一刀,而后猛地往前一挺,以脑袋撞在了来人的胸膛上,将他撞得倒飞了出去。
“疼……”
平生龇牙咧嘴的叫唤着,只觉脑袋像是撞在了一块铁石上,脑海中像是有群蜜蜂在嗡嗡的叫唤着,双眼看东西也是一阵模糊,像是多了许多的幻影。
这一剧烈的撞击,令他胸膛的伤口再次裂开,冒出了殷红的鲜血。
“桀桀……”
那被撞飞出去的黑影,口中发出沙哑低沉,犹如厉鬼嚎叫的声音,双脚用力的在窗楣上一蹬,再次朝着平生扑杀了过来。
有没有搞错,正面吃了小爷的铁头功,就算是先天高手也得骨断筋折,这厮怎么跟个没事人一样!
平生心里极度不平衡,刚才的一击他是豁出了全力,如今头骨还在发疼,那人却像是完全没有痛感一样。
而且对方身为先天高手,若是真的有意刺杀,只需悄然接近,而后奋力暴起,平生断然没有活命的机会。
像他这般隔着老远就爆发出惊天杀气,打草惊蛇的不智之举,实在是令平生感到疑惑。
“救命啊!”
平生正是眼冒金星之时,看任何东西都有几个虚影,持刀刺来的那人也不例外,正不知该如何躲避之时,唯有狼狈的从床榻上滚下,来个懒驴打滚,将希望寄托在对方脑子有问题,反映不够快的侥幸上。
“不是跟你说过吗,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平生没有从床榻上滚落,而是撞在了长恭的腿肚子上。
当下抬头看去,只见长恭从容不迫的竖起左手搭在那人的胳膊肘处,右手抓住那人的手腕,而后往后弯腰牵引那人的胳膊,将他手中冒着滚滚魔气的魔刀,插在了他的心窝处。
“啊……”
魔刀入体,那人似是受到了什么难以言喻的伤害,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哀嚎。
看着那人倒在地上,浑身的血肉开始干瘪了下去,平生终于长吁了口气,热泪盈眶的看着长恭的背影,仿佛在看着失散多年的亲人:“长恭,从没有一刻我会这么的想你。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古人诚不欺我啊!”
“好了,少说肉麻的话!”
那柄魔刀失去了那人的精气供养,浑身翻滚的魔气终于停息了下来,露出了它的正面目。
那是一把漆黑厚重的短刀,长不过两尺,刀身刻着一些古老而沧桑的纹路,吞口为一双满布虎纹的羽翼,而在这双羽翼之中还嵌着两颗红宝石,仿佛两颗通红嗜血的眸子,阴冷暴虐的窥视着人间。
平生刚才的那一嗓子很大,此刻门外和窗外聚集了很多的人,关兴和解语等人也在其中。
五位身穿天工山庄服饰,身份显赫之人,联袂走入了平生的房间。
其中四人,皆是约莫四十左右,跟在为首的老者身后,众星捧月般突出了老者的不凡。
四人之中的一人平生是再了解不过了,正是今天跟他有过节的项菱。
“是刘当!他怎么会死在这儿!”
项菱率先开口道:“刚才喊救命的声音跟他可是很像啊!”
哼,急着往我头上扣屎盆子,你这是自己在找死!
“妖妇,你直接说他是小爷杀的不就得了!”
平生恶狠狠的瞪了项菱一眼,不顾大庭广众,高声的叫嚣道:“小爷可真是天下第一勇猛的人啊!自己不过区区后天境界,而且还受了一身的伤,行走都不便了,还能将天工山庄先天境界的弟子给拖到自己的卧室来,然后再一刀子捅死,再嚎叫一嗓子把你们都叫过来,炫耀我的勇猛!”
“你的意思是这样吧!”
众人听得有趣,纷纷嗤笑了起来,平生跟项菱之间的过节,今天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项菱说那话的意思,摆明是想栽赃嫁祸,不过被平生这么一闹,反而是被当众狠狠的抽了一个无声的耳光。
“你可以有同谋啊!”
项菱虎视眈眈的看着长恭道:“这位英雄年纪虽小,然而一身的实力可是不在我之下,杀一个刘当搓搓有余了!”
“目的呢!”
平生淡淡的开口道:“我们连刘当是哪号人物都没听说,无缘无故就要杀他,你以为人人都如你这般心肠歹毒,碰到一个不认识的人就想一刀子捅死!”
“你……”
项菱被平生一顿抢白,无言以对,只能闷哼一声,缄口不言。
“对了,小爷真的很疑惑,今天才刚到天工山庄,只得罪了你这妖妇和孙鲁班那个寡妇,彼此之间发生了冲突,被你们打的半死不活,结果到了晚上就有人找上门来,想取小爷的性命,这其中若说没有联系,就是小爷相信,天下英雄也不会相信!你们怎么着也得给个说法吧!”
平生蛊惑道:“大家说对不对!”
“好像还真是这么个理!”
“这货还真敢说,孙鲁班都被毁容了,这货依旧活蹦乱跳的,还有脸说自己半死不活!”
“这刘当也是参加铸剑大会的五大人选之一,如今跟曹林一起暴毙,若是其中没有蹊跷,那纯粹是将天下英雄当成了傻子!”
众人议论纷纷,然而无论是谁都知道,天工山庄即将要有大事发生了。
“……就是这把刀!”
夏侯蕙跟在五人之中的一个老者身后,待到她看清插在干尸胸膛上的那把短刀时,像是再次陷入了一个无法醒转的噩梦里,先是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而后声音越来越来,渐转高亢,带着一种歇斯底里的疯狂,大声的吼道:“当时杀死周循的就是这把刀!全琮,你给我滚出来,刘当师弟是不是你杀的,你给我滚出来!”
“什么,她说的是真的吗?看她的样子,似乎不是装的,难道周循不是得瘟疫死的?”
“莫非真是孙鲁班跟全琮有奸情,被周循撞破了,结果被灭口了?”
“那把刀究竟是什么刀,看着很邪乎啊,只是远远的望上一眼就让我觉得心惊胆战的!”
“蕙儿,别喊了!各位静一静,静一静!”
两鬓斑白,肤色黝黑的夏侯老庄主夏侯天,站了出来,高举双手压下了众人的议论之声,道:“此间之事,一会儿老朽自会给大家一个交代,还请各位暂时回房安歇。天工山庄内的机关将会在今夜开启,若是无事还请各位暂时不要外出,以免误伤。”
看到平生脸上那副一万个不乐意的表情,知道了平生在孙权的地盘将他女儿毁容的事情,夏侯天自然明白这是一个无法无天的狠茬子,生怕他又闹出什么事端来,连忙开口安抚道:“这位小友,还请卖老朽一分薄面,待到查清事情的原委,老朽定会携厚礼请罪,还请小友多给老朽几天的时间查明真相!”
第5卷 第十八章 巧舌如簧()
“各位英雄还请稍等片刻!”
平生高声叫住了一些正欲回房之人,宣布道:“老庄主的好意,小子不好拂逆,只是此间之事,再明显不过了。”
“今夜小爷就在这里说个是非清楚,以免有人为了混肴视听,故意击杀前来赴约的门派弟子。”
平生振振有词道:“天工山庄的所谓机关,老庄主还是不要打开的好。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天工山庄的机关,对于真正的幕后黑手来说不过是一种助力,对于各位英雄来说却无异于一道枷锁!”
“你什么意思!”
项菱的脸色变得更加的苍白,她已经预感到了平生的用意,连忙开口道:“若是没有证据,休得血口喷人!”
“小爷又没说是你干的,你急着跳出来干什么,莫非这就是所谓的做贼心虚!”
平生瞥了项菱一眼,懒得搭理她,继续侃侃而谈道:“众所周知,此次参加铸剑大会的弟子共有五人,分明是老庄主的女儿夏侯蕙,以及其他四位长老的亲传弟子。”
“然而如今还活着的就只剩下夏侯蕙、全琮和孙鲁班这三人,估计孙鲁班也参加不了这次的铸剑大会了。剩下的夏侯蕙和全琮这两人……”
平生的视线快速的从人群之中扫过,高声的问道:“全琮那厮来了吗!”
“……我在这里!”
全琮拨开了人群,满头大汗的跑了进来,道:“你该不会怀疑是我干的吧!”
“小爷想问你,你可有驻阴石!”
“有!”
“有多大的把握铸成灵器!”
“八成!”
“八成,大家听明白了吗!”
平生扯开了嗓子喊道:“铸剑大会已经无需继续下去了,因为就在今天,孙鲁班那寡妇以周循留下的茅草屋和凤尾琴,换走了夏侯蕙的驻阴石,没有了驻阴石夏侯蕙是绝对铸不成灵器的,所以胜负在曹林和刘当死去时,已经分出来了,两天后召开的铸剑大会,不过就是走个形式而已,不要也罢!”
夏侯天面色铁青道:“蕙儿,你当真拿驻阴石去换一座茅草屋和一把凤尾琴!”
“父亲,我……”
“啪!”
夏侯天的胸痛如同风箱般剧烈的抽动着,出乎众人的意料,竟是甩手给了夏侯蕙一个大耳光,抽得她嘴角溢血,怒其不争的吼道:“你,你太让我失望了……”
“老庄主,你女儿是个重情重义之人,与周循又是君子之交,见其无故枉死,不忍看他的遗物再被付之一炬。”
平生有些错愕,同时心底也升起了一丝疑虑,走到窗前,义正言辞的转移大家的视线,道:“孙鲁班那个寡妇正是抓住了夏侯蕙这一点,以烧毁丈夫遗留的茅草屋和凤尾琴做威胁,逼你女儿用驻阴石作为交换。”
“都说婊子无情,此刻可谓一点都不假!”
平生似是感同身受般,义愤填膺的咒骂道:“孙鲁班那无情寡恩的嘴脸,下流肮脏的手段,真是令人所不齿啊!”
“小贼,住口!”
项菱暴怒道:“你是什么身份,有何资格在别人背后论人长短,说人坏话,难道你师傅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既然孙鲁班那寡妇敢那么做,想必也不会怕人说,她自个都不着急,你急什么!”
平生丝毫没有就此打住的意思,但是也生怕项菱恼羞成怒,不顾一切的对他动手,连忙走到长恭身旁,先保证了自己的安全之后,才继续开口得到:“方才夏侯蕙所说,大家也都听到了。”
“全琮曾以此邪刀杀死过周循,那么小爷心里就有个疑虑了,为何全琮杀的人,孙鲁班却要替他掩护,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