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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伏魔录-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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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瞒少侠,若是平时,断然没有那么多的客人,都是因为最近天工山庄要召开铸剑大会才将各门各派的精英弟子吸引过来,如今他们已经交了房钱,要让他们退房,这,这……”

    解语开口道:“即是如此,掌柜的,给我们准备点吃的,我们吃完就走!”

    “多谢女侠体谅!”

    掌柜的如蒙大赦,赶紧转身离开,生怕平生继续威胁他。

    “嗨,解语,要是刚才让我买上几斤巴豆,保管让那群所谓的精英弟子全部躺在茅坑里出不来,这样要多少空房没有。如今倒好,咱们要夜宿街头了!”

    酒楼内正在吃饭的人听到平生这一番言论,顿时全部抬起头,面黑如锅底,愤愤的直视着平生,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

    一时之间,群情激奋!

    关兴只觉像是被狼群盯住了一般,浑身不自在,赶忙道:“掌柜的,准备几只肥鸡和几壶好酒,打包带走!”

    平生完全没有身陷虎穴的自觉,大大咧咧的走到一张案几前坐下,叫嚣道:“打什么包,小爷就爱在这里吃,看这群小瘪三敢怎么样!”

    解语有些无奈的说道:“掌柜的,打包带走!”

    很快,关兴点的东西掌柜的就给准备齐了,人家压根就不敢跟平生要钱,只盼着他们不要在酒楼内打起来,那就是谢天谢地。

    几人踩着夕阳的余辉,重新离开了小镇,开始步入了莽莽的山林之间。

    平生手中拿着一根鸡腿,不忿的说道:“瞧你们两那熊样,我就不明白了,咱们辛辛苦苦的练武是为什么,不就是为了横行天下吗!几个小瘪三就把你们两吓成这幅德行,丢人呐!”

    关兴不满的嘟囔道:“我说平生,不惹事你会死吗!”

    “这叫惹事吗,这叫尊严!”

    平生纠正道:“咱们堂堂青龙坛的精英弟子,落得个夜宿深山老林的下场,传回去还不让亢金龙那班老家伙笑掉了大牙!再说了,你什么时候见小爷吃过亏了!”

    “老大,别提深山老林这四个字成不,我家乡有个传说,这四个字跟魑魅魍魉是联合在一起的,有道是深山老林出猛鬼,我可不想碰到那种东西!”

    “怕什么,小爷在此,神鬼退避!”

    “怎么听起来像是黑狗血啊!”

    关兴道:“对了,好像你的血比黑狗血还管用,上次也是在深山老林,咱们遭遇了鬼道的人,结果我的刀抹了你的血之后,杀起那些阴灵来,那叫一个利索!”

    “是吗,老大,要不给我来上两斤!”

    “嗯!”

    平生瞪了宋史一眼,顿时将他吓得噤若寒蝉,而后又瞅着关兴,道:“二胖,你再说一遍……”

    “咚……”

    平生话音刚落,远处却传来一阵琴音,清脆悦耳,仿佛一片冰冷的雨珠,从空中悠悠的降落,打在干涸龟裂的大地上,使得整片空气都变得清凉湿润起来。

    琴音绵绵,仿若春雨连天,落入平生的心湖间,荡起层层的涟漪,似是唤醒了一些久远而又生疏的回忆。

    岁月的面孔,温馨的时光,在琴声的轻抚之下,似是被荡去了模糊的尘垢,揭开了蒙着的面纱,还原了本来的美好。

    悲欢离合,喜怒哀乐,如丝般交缠穿梭,勾勒出一幅幅难忘的画面,一时之间,竟是令平生听得出神。

    夜幕深深,倦鸟归巢,山林的光线变得极为黯淡,只能模糊的看到一个大概的轮廓。

    平生几人静静的站在林间小道上,直至那琴声停歇,这才缓缓的回过神来。

    宋史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战,道:“太邪了,难道真的撞上猛鬼了?”

    关兴期盼道:“平生,给我点血防身!”

    “都闭嘴,刚刚咱们全无防范,真要是有什么猛鬼的话,咱们还能悠哉悠哉的站在这里说话!”

    平生大义凛然道:“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心不惊,咱们行得正,走得直,有什么好怕的!”

    “可咱们行不正啊!”

    关兴小声嘟囔道:“尤其是你,弄死整残了多少人,还敢说没做亏心事!”

    解语开口道:“能够弹出这么动听的琴声,那人即便是鬼,也一定是个好鬼!”

    平生闻言,吃味道:“明天我就练琴去,以后天天弹给你听!凤儿,你跑那么快干什么,兴许那人是个色鬼呢!”

    遥望小道远处,几缕红黄交接的火焰远远的燃烧着,像是黑暗之中睁开的眸子,静静的窥视着。

    及至近处,才发现那是设在小道上的两盏石灯。而在石灯的尽头,则是一座不大的茅草屋,灯火从房屋的门窗散射了出来,勾勒出外围着篱笆、厨房的模样。

    山风吹过,带来风铃叮当作响的声音,清脆悦耳,有种出尘宁静的美感。

    抬头望去,却是那茅草屋外并列悬挂着十几把花伞,而风铃就挂在伞柄下。

    解语在篱笆外喊道:“请问,有人在吗?”

    屋内静悄悄,没有任何的声响,等了一会儿,也不见有人来开门,平生不耐烦的推开了篱笆门,自顾自的走了进去。

    解语跟在平生身后,连忙解释道:“山下城镇的酒楼已经客满,我等无处栖身,冒昧打扰,还望见谅!”

    “……先生!”

    平生率先进入茅草屋,却见屋内站着一个年纪不大的少年,内穿蜀锦黄衣,外罩青绿丝绸,长发及腰,并未以发冠挽起,细眉如剑,斜飞入鬓,明眸如星,宁静而悠远,嘴角微翘,带着一种暖人心肺的和善,站在屋内静静的打量着平生。

    平生轻轻的摇了摇头,喃喃自语道:“不,这不可能,先生,你怎么会在这里?”

    “没人啊!”

    关兴站在平生身旁,左顾右盼,确认茅草屋内并无一人之后,这才说道:“行了平生,都是自己人,你想吓唬谁啊!”

    “是没人,可是有……鬼!”

    解语也站在平生身旁,狐疑道:“你们认识?”

第5卷 第四章 师出同门() 
“鬼!真的有鬼?”

    若是这话由平生来说,关兴打死都不会信,可是从解语口中说出,那就完全是深信不疑了。

    关兴哐啷一声拔出腰间的砍刀,刮猪毛一般在平生的胳膊上蹭了蹭:“平生,全靠你了,借点血给我用用!”

    “一边凉快去!”

    平生一把将关兴推开,直视着前方那道身影,道:“阁下到底是谁?”

    “老大,真的有鬼啊!”

    宋史双手合十,犯怵的朝着四周作揖祭拜:“有怪莫怪,我们马上就走,马上就走!”

    那人似是有些疑惑,开口道:“公子可是修仙练道之人?”

    “不是!”

    平生摇了摇头,心中微微有些失落,通过对方的回答,已经确认他不是自己印象之中的授业恩师,只是平生依旧不信天下会有如此相似之人,本着对先师的尊重,客气的说道:“冒昧打扰,还望海涵。不知阁下尊姓大名,为何会流连于此?”

    那人朝着平生微微颔首,道:“在下周循,隐居在此,实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周循……”

    平生仔细的打量着他,越看越发觉得像,不光是容貌,就连气质也有七八风的相像:“不知你与江东周郎是何关系?”

    “正是家父!”

    周循剑眉微张,诧异道:“家父逝世多年,没想到还能有人记得他,不知公子与家父有何关系?”

    平生一本正经道:“他是我授业恩师!”

    “我勒个去,平生,套近乎可不是这么个套法!”

    关兴虽然听不到周循的话,但是单从平生口中的话语还是能够推测出一二来。

    “公子说笑了,家父生时忝为江东都督,整日操劳军务,就连在下也未能蒙他教诲,而今逝世已有数年,何能授业于公子!”

    平生笃定道:“先生死后,英灵曾随我父亲前往许昌,教授过我几年的兵法韬略,此事千真万确!”

    “不知令尊是?”

    “我父亲叫穆山,江东的很多武将都认识他!”

    “确有耳闻!”

    周循点了点头,显然也曾听过穆山的名号,道:“如此说来,公子与我倒也算是师出同门,今日相遇,值得庆贺!”

    “你……”平生看着周循,道:“是谁向你下的毒手?我替你报仇!”

    “这个问题,连我自己也很感兴趣呢。”

    周循摇头苦笑,那剑眉微锁,嘴角轻挽,苦涩之中带着几许无奈和洒脱的神色,像极了平生记忆之中的周瑜。

    “我只记得生前与两位好友在此畅饮,酒酣人醉之时,突感后心一痛,便成了世间一孤魂野鬼,依附在这把凤尾琴上。”

    解语道:“这么可怜啊,我会百草庐的巫术,要不我来助你超脱往生?”

    周循朝着解语颔首致谢,文质彬彬道:“多谢姑娘美意,只是我还有点心愿未了,暂时不想前往投胎转世!”

    “平生,你真的跟他是一个师傅交出来的吗?怎么我觉得你们两相差那么多呀!”

    解语看着平生,又瞅了瞅周循,道:“周公子一言一行,都很高贵典雅,大有君子之风,一看就是诗书世家的公子,而你平时总是想着坑蒙拐骗偷,怎么看都像是个小流氓!”

    “姑娘谬赞了!”

    “……流氓不好吗!”

    平生老脸一红,道:“要不是有个流氓在你身边,到现在为止,就你那天真善良的性子,都不知道被人欺负多少回了!”

    宋史依偎在门边,弱弱的说道:“那个,老大,要不咱们就走吧,天工山庄离此不远了,咱们再赶赶路,很快就到了!”

    平生开口道:“我们能否在此借宿一晚?”

    “若是我还活着,自无不可。奈何此时已是由不得我做主了。”

    周循摇头苦笑道:“此屋如今的主人乃是我生前的挚友,天工山庄夏侯老庄主之女,夏侯蕙所有,男女多有不便,怕是不能留各位借宿。”

    “方才夜黑之时,夏侯蕙点亮了灯火,而后匆匆离去,想必是临时有要事,值此时刻,应是在回来的路上,为免产生误会,还请各位早些离去。”

    “何方小贼,胆敢擅闯他人房屋,看剑!”

    “嗷……,你这娘皮也太泼辣了吧,哪里不好刺,非要刺人家屁股!”

    周循话音刚落,屋外就传来一阵呼呼剑啸之声,夹杂着宋史那令人哭笑不得的狼嚎之音。

    “住手,我们是青龙坛的弟子!”

    跟班小弟被揍,关兴立马跳了出去,加入了战场之中,一刀将那女子逼退,道:“山下酒楼已经客满,我等只能摸黑赶路,见到这里有火光,以为有人家就过来投宿了,并不是什么蟊贼!”

    夏侯蕙借着周围的火光,看清了关兴身上青龙坛所特有的服饰,这才收剑入鞘,抱拳对着宋史道:“方才多有得罪,只是看到阁下依偎在门口,鬼鬼祟祟的往里偷窥,这才将阁下误认为毛贼,实在抱歉。”

    平生出了房屋,仔细的打量着夏侯蕙,只见她穿着一身裁剪合体的湛蓝劲装,眉目清秀,肤色泛着一种健康的黝黑,浑身透露着一股豪爽利落的气息。

    眼下夜色已黑,夜路难行,平生便打定了主意赖在这里,道:“我等是为赴铸剑大会之约而来,如今天色已晚,不知可否留我等在此栖息一宿,好有个遮头之地,明日再赶路前往天工山庄?”

    夏侯蕙伸手指了指屋内,道:“诸位请自便。只是不知诸位莅临,未能准备茶点,还望海涵!”

    平生朝着屋内的周循挑了挑眉头,道:“姑娘客气了,江湖儿女,不兴这些!”

    夏侯蕙径自入屋,双眼直直的盯着案几上的凤尾琴,见它安然无恙后,似是长吁了口气,而后从卧室之中拿出一块干净的手帕,细细的对着琴木和琴弦擦拭起来。

    不同与方才的坚毅果敢,平生注意到了此时的夏侯蕙,眼睛之中带着几许的温柔和细心,甚至还有一些缅怀和羞涩,仿佛此时擦拭的并不是一把琴,而是恋人的脸颊。

    平生看了看夏侯蕙,又瞅着面有尴尬之色的周循,大有深意的说道:“是你告诉我,还是我来问她?”

第5卷 第五章 伯牙子期() 
“夏侯姑娘似乎很看重这把凤尾琴!”

    平生走到案几前,借着暖黄的灯光,仔细的打量着夏侯蕙温柔擦拭的琴,琴木的色泽十分的鲜亮,纹理细腻而丰富,尤其是在火光的照耀下,更像是一只高贵优雅的凤凰,轻轻的摆动着绚丽的尾羽,想必凤尾之名,就是如此得来的。

    “……这是我一位故去的挚友所留!”

    夏侯蕙停下了手,目光中有种深深的忧愁和哀痛,似是因为平生的一句话,陷入了不堪回首的记忆之中,嘴角轻轻的挽起,甜蜜,眷恋……,最后化为无法抹除的哀伤。

    平生感觉到身旁一凉,抬头望去,却见周循已然站在他身旁,双目紧闭,轻轻的摇着头,不言不语,似是也陷入了深深的惆怅惘然之中。

    看着夏侯蕙和周循的反应,平生也不敢继续深挖下去,尴尬道:“……抱歉!提及了姑娘的伤心往事,并非有意,还望见谅!”

    “无妨……,虽是故去了,可是我总觉得他还留在我身边……”

    夏侯蕙深深的吸了口气,整理好心情,不想在外人面前出丑,然而那带着些许呜咽的声音,还是出卖了她的真实心境:“尤其是早上在我练剑的时候,总是能够听到一段琴音,就好像,就好像……他还在这里为我抚琴!”

    解语嗔怒的瞪了平生一眼,拉起夏侯蕙,道:“夏侯妹妹,咱们进房里去聊吧!凤儿,你也进来,留下他们在外面喂蚊子好了!”

    三人走进了寝室里,关上了房门,开始说起了悄悄话,那絮絮叨叨却又听不清的话语,还真跟蚊吟差不多。

    “能再为我抚琴一曲吗?”

    平生走到的席垫旁,很没形象的躺下,道:“以前先生在我家时也常常抚琴,虽然我很想跟他学,可是却怎么也学不好。我知道,在琴艺方面,我是块不堪造就的朽木,可是若论对琴艺的品鉴,我可是不落人后的!兴许咱们就是传说之中的伯牙子期呢!”

    “乐意之至!”

    周循跪坐在案几前,开始轻轻的波动琴弦,道:“不知公子从我刚才的琴音之中听出了什么?”

    “先前我曾在山中小道上听过你的琴音,从中听出了一些眷恋,对于家人的思恋,对于过往岁月的迷恋;还有一些不舍,放不下亲人,放不下友人,放不下恋人;甚至还有一丝的不甘,胸怀济世之才,却不能如你父亲那般遭逢明主,致使明珠蒙尘,剑藏南山!”

    “可是,你的琴音之中终究是少了一些东西!”

    若说起初周循对平生说的有品鉴琴艺之才还是半信半疑,待到平生说出那番话后,他却是再无疑虑:“愿闻其详!”

    “少了迷惑!”

    平生双手枕在脑后,闭上双眼,静静的聆听着周循奏出的天籁之音,似是回到了孩童时代的无忧时光里,那时的他,也是喜欢睡在周瑜身旁,听他抚琴轻吟,从琴音之中理解他的过去种种,品味他的人生经历。从琴音之中遨游天地风光,观赏山河之壮阔,沧海之无垠。

    “……公子还是看出来了!”

    “嗯!”

    平生低低的应了一声,道:“就是再豁达的人,莫名其妙的被人杀死,心中难免会生出疑虑,想弄清楚究竟是被何人所害,而你的琴音之中却没有这一点,这证明你很清楚是何人所为!”

    “公子的观察力果然敏锐!”

    “呵呵,我可以说是这个世上最聪明的人。因为我从小生长的环境,就是任何人都比拟不了的。因我父亲的关系,我从小就往来于曹府与荀府之间,学会了曹操的虚实奇诡之法,也偷师了荀彧的堂正浩大之谋,更是从先生那里学到了奇正结合之道,于谋略韬晦这一领域内,我自认不会输与任何对手!即便是曹操和荀彧也不行!”

    “公子可有意出仕?”

    “想拉我为东吴效力?”

    平生静静的说道:“我父亲曾跟我说过,孙权只是个守成之主,缺乏开疆辟土的雄心和野心,在这乱世之中,最终也只能被人慢慢的吞并!”

    “这一点我还是很赞同我父亲的看法。”

    平生侃侃而谈道:“从赤壁之战后,他对南郡的处理就可以看出他的心胸气度如何!更何况,他连你都容不下,如何能够容得下我!”

    “我年纪轻轻,已忝为骑都尉,且还娶妻孙鲁班,成为孙权的女婿,难道这还不能证明他的容人之量吗?就是当世之枭雄曹操,也不得不称赞一句生子当如孙仲谋,难道还不足以证明孙权的才干!”

    “生子当如孙仲谋!确实如此,谁不希望能有个心灵相通的好儿子呢!”

    平生取笑道:“曹操亲自统帅大军威逼江东,不过是想借此转移朝廷内部的矛盾,将荀彧调离许昌,令朝廷中反对他受封为国公者,群龙无首。”

    “孙权亦知曹操的用意,两人就隔江相望,大眼瞪小眼,等到荀彧死后,曹操率军回朝整顿内部,为表示对孙权知情识趣的高度赞扬,于是曹操就说了要是我的儿子能像孙权这么明白事理,能在我离开朝廷期间,将那些潜伏的隐患调出来全部清理掉,那该多好啊!”

    平生继续说道:“而政治联姻这玩意,我从来都不感兴趣。”

    “孙权将你招为女婿,看重的不是你,而是先生在军中的人脉,想利用你周家的人望而已。否则你正逢锐意进取的少年时期,何必隐居到此,遭逢暗杀!”

    “正如公子所说,江东有过一个周郎就足够了,不需第二个。而公子乃是外人,在江东并无根基,若有真才实学,必将一鸣惊人,何必就此埋没,明珠蒙尘!”

    “天下,不止一个东吴!算了,咱们今天只谈私事,不谈天下大事!”

    平生怅然道:“你如今的琴音之中出现了迷惘,想必你此刻的心,一定很乱吧?不知自己将维持这样的状态会到什么时候?不知最终的归宿将在何方?不知那虚无缥缈的来生,是否真的存在?”

    “是啊……,公子可曾听说过鬼仙?”

    “妖仙我倒是见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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