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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王千岁-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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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槐安道:“如若真如先皇密旨上所说,潇王殿下有一日会和岭南王一样谋反,您会怎么做?”

风霁月看着风潇月,陷入了两难。如果哥有一日造反……

“不,我相信皇兄,他不会造反的!”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心里的话竟然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

风潇月也抬眸望着他,眼底深邃无际。

四目交接,似乎在传达着什么。

其实他有没有回答那个问题已经不重要了。听到了想要的答案,王槐安摸了把并不长的胡子笑笑,“皇上宅心仁厚,知人善用,将来定会是社稷之福啊!”

忽然被夸,风霁月有点不好意思。当了三年的皇帝,什么奉承的话没听过,但是从王槐安口中出来的就是不一样。他是父皇生前最得力的左膀右臂,能得他的夸奖,他确是十分高兴的。

不过他还没忘了正事,“相爷……”

王槐安明白他的意思,这件事情怕是今日也瞒不过了。罢了,说出来就说出来吧,他想若是先皇看到他们两人如今相处得甚好,也会愿意将真相告诉他们的,况且,他有必要知道自己的身世。

王槐安正色道:“皇上,请恕老臣直言,您是皇后所生,但却……并非先皇血脉。”

“啪--”风霁月手中的奏折掉到了地上。

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王槐安,声音有些颤抖,“相爷,你……你是在开玩笑的吧?”

他不是父皇的血脉?这怎么可能!如果他不是父皇的血脉,父皇又怎么可能把皇位传给他呢?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的!

相比之下,也是第一次从王槐安的口中听到这个事实的风潇月,倒显得平静许多。之前每当问起王相关于密旨的事情,他总是支支吾吾的时候,他就已经有所察觉,只是不敢往这方面想。直到那日在树林里遇刺,他的手臂受伤,风霁月为他包扎的时候不小心划破了手,两人的血融在一起的时候,他才真正地明白这一切。

当下他的心里五味杂陈。不管怎么说,在这件事上,父皇的确是多虑了。因为即使那样,在他的心里,风霁月也还是他的弟弟。没有人说非得要有血缘关系的才能称之为兄弟,这么多年来,这个弟弟一直在他的心里,早就已经扎了根,又怎会因为这么一件他们都无法控制的小事,去责备他呢?至于皇位,在这方面,他不得不承认,他们两个还是有相似之处的。皇位于他们来说,还不如江湖来得潇洒自在。

王槐安将两人的一切都看到眼里,叹气道:“其实在先皇迎娶皇妃之前,就已经与皇后互生情愫,只苦于当时皇后的父亲在外征战多年未归,无法禀明,便阴差阳错地使得先皇先娶了皇妃。皇后一气之下独自离开了京城,却不料单纯的她涉世未深,为人所欺……后来的事情你们也知道了,皇妃得知此事之后,虽心有不甘,但她向来宽宏大量,又瞧见了先皇与皇后之间的鹣鲽情深,心也就软了。”

“难怪,在这深宫之中那么多妃嫔,日日明争暗斗,夜夜耍心机耍手段,却唯独母妃和皇后相处融洽,胜似亲姐妹。”

风潇月记得小的时候,他的母妃总是和皇后一起在御花园赏花,而他就带着霁月到处玩。每次玩得一身泥巴回去,两个大人非但不怪他们,也只是笑笑,甚至也不看是不是自己的儿子,就随手拉来一个替他们擦干净脸上的泥巴。这让小小的他曾经一度以为自己是不是摔坏了,弄混了自己的母妃到底是哪一个。

看到风霁月坐着不动也不说话,只是垂着头盯着地面,王槐安不忍地轻唤了一声,“皇上?”

风霁月愣愣地看着地面,过了好半天才回神,疲惫地说:“相爷,皇兄,我有些累了,你们先回去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好不好?”

他的声音低低的,像是一个走散了的孩子,失魂落魄的寻着娘亲。

王槐安和风潇月也不再多言,悄声无息地离开了,他们知道这个时候他最需要的就是冷静。

风霁月从早上一直坐到晚上,一动不动。中午的时候有小太监过来问他是否要用午膳,一连问了好几遍都没听他说话,也就只能怏怏地退了下去。晚上推门进来看到他仍是那样坐着,还没跨进门就又掩上门退了出去。

这一日,风霁月想了很多很多事情,几乎将从小到大所有记得的片断都回忆了一遍。

难怪他每次问风潇月密旨的事情的时候,他总是模棱两可地回答他,难怪之前在慕容刑天要当众读出这份密旨的时候,他一而再再而三地阻止。原来,他早就知道了一切……

风霁月的眼神茫然无边。

他不是父皇的儿子,他的身上没有父皇的血。可是,父皇最终还是将这个皇位传给了他。

他知道,父皇是在告诉他,无论他是不是他所生,无论他的身上是否流有他的血脉,他都是父皇的儿子……

而风潇月,那日在朝堂上,当着满朝文武,也说了相同的话。

他说:“霁月当皇上,我很高兴,没有任何的不满,不仅仅是因为我相信他可以当一个好皇帝,更重要的是,他是我的弟弟,我们都是父皇的儿子。”

他还说:“在我心里,他永远都是我的弟弟,和我流着相同血脉的亲弟弟。”

那一瞬间,风霁月忽然笑了。

自从坐上了这个皇位,他从来都没有真心地笑过。可这一次,却是真正地,发自肺腑地笑了。

得父如此,得兄如此,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母后,如果您的在天之灵看到了这一切,是否也会为儿臣感到高兴呢?

☆、第五十二章 赐婚

日子如水般一天天地流逝,距陆忆然失踪已经过了两月有余。这两个月里;风潇月渐渐变得沉默;除了每日早朝以外,几乎寸步不离潇王府。天气一天比一天冷;派去大劳山的官兵也一次比一次多;但几乎每一次;带回来的都是相同的结果。

“纪大人。”

青云才刚踏进潇王府的大门;就被候在门口多时的管家叫住了。

“什么事?”他的神色有些匆忙。

“方才皇上派人来请王爷进宫;可王爷回了府以后就一直待在西院没出来。王爷有命;任何人未经允许都不能私自进西院……”

青云明白他的意思,早在没有回京之前;风潇月就已经让人将西院给腾了出来。西院是整个潇王府里最大最美的院落,别人不知道原因;他却是知道的,那是王爷准备和陆姑娘成亲后住的。里面所有的东西都已经准备好,原本想等回京之后给她一个惊喜,却没料到途中的意外,陆姑娘至今都不知所踪。

“我知道了。”青云淡淡地应了一声,思虑了一下,还是举步往西院走去。

青云来到西院的时候,风潇月正坐在院子里,没有喝酒,只是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坐着。

前些日子下了一场大雪,整个院子都铺上了白皑皑的一层,银装素裹,粉妆玉砌。不远处的墙角下,几棵梅树傲然挺立,枝头的梅花不知何时已经悄然绽放,艳如朝霞,白似瑞雪,煞是好看。

青云走到他的身边,“王爷。”

片刻之后,风潇月才慢慢地从梅树上收回视线。见他仍是一个人回来,他便已经猜到结果了。从期望到失望,再从失望到无望,可他却从未绝望过。他一直都相信,她一定会回来的,就如同眼前的这几株梅树,气候越是寒冷,越是恶劣,开得就越美。

自从为纪尚书平反,青云和红凝的身份也是今非昔比,但他们却仍然选择留在了风潇月的身边,替他办事。

将所有的事情一一交代清楚,又把管家的话传给了风潇月,青云沉默了一会儿,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事吗?”风潇月看着他,自从陆忆然失踪,他的目光里就再没有色彩可言,总是淡淡的,看似不悲不喜,实则却将所有的情绪藏在了心底。

青云沉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王爷,我今日进宫,听伺候在皇上身边的小太监说谷老将军前些日子新收了一个义女,皇上有意……”他顿了顿,低下头,“听说这件事是谷老将军亲自提的,他不希望您再为陆姑娘的事情消沉下去,所以想将他的义女许配给您……”

青云没有再说下去。

风潇月挑了挑眉,眸中划过一丝痛楚。他本以为师父已经接受了然儿,可没想到居然出了这档子事,横生枝节。他知道师父和霁月是好意,可然儿如今生死未卜,他又怎么可能娶别人呢!况且,他早就答应过然儿,这一辈子,非卿不娶,又怎能失信于她呢?

风潇月拍了拍掉落在身上的一片梅花,起身向外走去,“你留在府里,如果有然儿的消息立刻通知我,我进宫一趟。”

看着风潇月远去的背影,青云摇了摇头。

向来情深,奈何缘浅……

***  ***

风潇月进宫的时候,正巧谷苍松和王槐安都在。风霁月哪像一个君王的样子,命人在御书房摆了一个大大的暖炉,又放了几张椅子,就和两位大臣谈天说地,有说有笑的。

看到风潇月过来,他兴奋地站了起来,挥了挥手,小太监立刻会意地关上门出去了。他跑到风潇月身边,“哥,我派人请了你那么久,你怎么才来!我们一壶茶都喝完了!”

风潇月看着这阵势,心中微微有些诧异,“不知皇上找微臣来是有何事?”

风霁月不高兴了,嘟起嘴,“哥,现在又不是早朝,你干嘛叫得那么见外嘛!”

他其实并不是见外,只是一路过来一直在想着青云说他们要给他娶妻之事,心里难免有些不舒服。

“对不起,我……”

“潇儿,来了就过来坐,你们两个孩子站在那里干什么!”谷苍松指指身边的位子,风潇月只能点点头,走过去坐下。

风霁月凑近暖炉捂着手,自言自语道:“瞧这天气越来越冷了,才离开一会会儿我的手就冻僵了,哥,你怎么还穿那么少啊!要是生病了,我怎么向皇嫂交代嘛……”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风霁月连忙闭嘴。

风潇月没有接话,目不转睛地盯着暖炉里若隐若现的火星子。

是啊,天气越来越冷了,不知道她有没有穿上厚衣服。以前她总是不爱多穿衣服,说又重又麻烦的,每次都是他软磨硬泡了半天她才肯穿,可如今他不在她的身边,不知道她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

见气氛有些尴尬,风霁月求救地望向谷苍松。

谷苍松收到之后无声地叹气,都这么久了,他还是这个样子。伸手拍了拍风潇月的肩,谷苍松语重心长道:“潇儿,事情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做人不应该总想着从前,应该向前看。”

“听闻师父近日收了一个义女,想要将她许配给我,可有此事?”风潇月突然开口。

没想到他会这么说,谷苍松拍着他的肩的手在半空中僵硬了一下,慢慢地收回。本来是想慢慢和他说的,可是他如今既然直接挑明了,那他也就明说吧。

“确有此事。”谷苍松点头,直言不讳,“你也不小了,如今奸臣之事已经平定,我想着也该给你成个家了,身边有一个人照顾着你,总比你现在一个人要强得多。若是你父皇和母妃在天有灵,我想他们也一定乐见其成的。”

“多谢师父的好意,可您也知道我心里早已有人,恕潇月不能从命。”风潇月想也没想就拒绝。

“胡闹!”他接嘴接得倒是很快!谷苍松隐隐有些怒气,“如果那丫头一辈子都找不到,难道你就准备这一辈子都不娶妻了?”

风潇月接得比刚才更快,“正有此意。”

“你……”都说谷苍松是牛脾气,这脾气上来了,就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可风潇月又何尝不是呢?

王槐安连忙拉着从位子上跳起来的谷苍松,和蔼道:“王爷,你师父这也是为你好啊。你可知道这些日子为了你的事情,他伤了多少脑筋?好不容易看到一个能够与你相配的女子,便立刻收了她做义女,又来请皇上赐婚。他这么做,无非就是希望你不要再消沉下去,你怎么能够不体谅他的苦心呢?”

风潇月没有说话。

风霁月也道:“哥,都已经过去两个多月了,你这样我看着也难受。人家说办喜事可以把不开心的情绪全部冲走,早上将军来找我的时候,我就觉得这个主意挺不错的,连圣旨都拟好了呢!要不要先给你看看,我保证,一定给你办一场风风光光的亲事!”

风潇月淡淡地说道:“不必了,我的事情我自有主张。”

“你都没见过人家呢,怎么知道不喜欢她!”一片好心被人当做驴肝肺,风霁月苦恼地看着他。

风潇月恍若未闻,“我这辈子除了然儿,谁也不会娶。”

他没有注意到,随着他话音落下,屏风后的帘子,微微有些波动。

“潇儿……”谷苍松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那丫头到底给你下了什么药,竟让你念念不忘至此!”

王槐安道:“王爷,您还是考虑一下吧,那姑娘无论是从人品还是相貌来说,都不比陆姑娘差,您……”

风潇月打断他,戴着戒指的手紧握,“相爷不必再说了,我心意已定,纵使师父的义女是天仙下凡,也入不了我的眼的,你们若是不想让她难堪,就请她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可是……”风霁月弱弱地插嘴,“哥,我已经下了皇榜,你三日之后成亲,现在收回也来不及了。而且礼部和翰林院都已经开始准备了,百官也应该都已知晓……”

风潇月终于坐不住了,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一旁的茶杯被他的袖摆碰到,翻到了一边,茶水顺着桌沿滴下,洒了一地。

风潇月瞪着风霁月,把风霁月吓得缩到了一边,这也许是他两个多月以来脾气起伏最明显的一次了。

“要么收回旨意,要么三日之后你自己成亲!”他冷冷地放下一句话,转身就走。

门被大力关上,风霁月完全不顾自己的形象,扯着嗓子大喊,“哥,你这不是为难我嘛,哪有下了旨还收回的道理啊。”

见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风霁月暗暗叹气,小声道:“别说她非你不嫁了,就算我真的娶了她,被你知道以后,你还不杀了我啊!”

王槐安笑着摇头,对着谷苍松道:“他呀,就跟你年轻的时候一个脾气!”

风霁月也委屈地看着谷苍松,“师父,接下来该怎么办?哥他这样子,难道把他绑了送进洞房吗?”

谷苍松难得也开起了玩笑,与刚才完全是两个样子,“皇上,老臣有必要请您注意两点。第一,我不是您师父,这个称呼我可受不起。第二,圣旨是您下的,皇榜也是您发的,接下来究竟该如何去做,那就是您的事情了。”

“……”风霁月忽然有种挖了坑给自己跳的感觉!简直是欺人太甚!

“你答应过我的,办成了这件事就考虑收我为徒的!”天知道他想学武想了多久了,要不是谷苍松拿这个条件来利诱他,他才不会干这种要冒着被皇兄杀了的生命危险的事情做呢!

谷苍松一本正经地纠正他,“我只是答应过要考虑,可没说一定会。”

“……”他突然好想咬人!!!

☆、第五十三章 成亲

与潇王府热闹的前厅相比,西院这边就显得冷清了许多。皓月当空;良辰美景在前;风潇月却倚着一棵梅树,对月独酌。轻风阵阵;花香四溢;奈何佳人不在;纵使万千风情;也无从倾诉。

想到白日里发生的桩桩件件;他不由地苦笑。曾以为凭一己之力;便能翻云覆雨,曾许诺此生此世;非卿不娶,可到头来;只是一块黄布,就决定了他的人生。若早知如此,或许三年前离开这里的时候,就应该义无返顾。

“王爷……”

红凝走到他的身边,她还是一袭红衣,几年来都未变过。原本早已看得习惯,可此时此刻,风潇月忽然觉得有些刺眼。再低头看自己,大红喜袍,繁花似锦,忽而又觉得可笑之极。

不用动作,内力已将腰带绷断。他摇摇晃晃地扶着树站起来,喜服从身上滑下,飘落于地,与白雪相拥,与花瓣相叠。

“王爷……”看到他的样子,红凝心底一阵酸疼,想上前扶他,抬起的手却迟迟没有伸出,最后只能缓缓垂下。

“她人呢?”

红凝知他问的是谁,据实道:“回王爷,王妃已经送去了洞房……”

风潇月回过身,不动声色地看着她,眸中是让人捉摸不透的深邃。

接收到他的目光,红凝连忙改口,“对不起,王爷,是红凝多嘴。红凝的意思是,谷小姐已经……已经去了您的屋子……”

她不知道该怎么说,虽然在皇上和将军相爷等多方的压力下,王爷最后还是妥协了,可她也知道,即使那位小姐凭着圣旨嫁进王府,在王爷眼中,她仍不过与路人无异。潇王府的王妃向来都只有一人,也只能是她。

风潇月望着廊下的灯笼多时,才缓缓道:“从今日起,我便搬来这西院住。至于她……”

他顿了顿。他不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人,所以在然儿出现以前,他从未对任何一个女子上过心,就连一点点可能有的心念,都不曾给过她们。可事情发展到如今这个地步,他却是始料未及。无法给予承诺,偏生又不得不伤害。若是他此生注定要辜负一个女子,也只希望她能够知难而退,来日就算倾尽全力,他也会为她寻得一户好人家,断然不会让她再受委屈。

似乎是下定了决心,风潇月道:“红凝,你替我去告诉她,今日之事,是我负她在先,但我心中已有了心爱之人,皇命难违,娶她是不得已,还望她能够多加思虑,为自己的将来好好打算。若是想要留在王府,我不会阻拦,南边的那间院子她爱住多久,就住多久,但从今日起,我不会再踏入半步。若是想走,除了我这个人之外,潇王府里所有的一切,只要她要,我都可以给她,若还不够,我可以向皇上请旨,赐她想要的一切,绝无虚言。”

他从来都不认为一个他未见过,也从未见过他的人会喜欢他,所以答应嫁给他,无非就是两点。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亦或者是金钱权势。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他的这些话都已作出了保证,相信一个聪明的女子,不可能听不出话里的意思,她若愿意接受,不管是对他们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两全之计。

红凝低声应下,想说什么,可话到嘴边,最终还是吞回了肚子里。

来到南院,屋外灯笼高挂,屋内红烛摇曳,远远望去,红色的纱曼随风飘舞,一片喜气洋洋之景。

新娘子头戴凤冠,身披霞帔,安安静静地坐在床边。似是坐了许久有些无聊了,手里拿着一个红凝没见过的小东西不断地把玩着。她低着头,大红盖头将她的脸遮去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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