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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嫣起身,临离开前,又道:“你那密报,辗转至太后与周老将军处,不但使得刘襄罪行败露,刘章以老王妃秘信截住齐国增兵,还使得周老将军于大军中有所防备,俘获新兵几万人。着实功不可没,不日,太后与陛下即会下诣赏赐。”
陈买听到张嫣的提点,没有丝毫开怀可言,有的只有更多的苦涩。
感觉到疼痛,说不上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理上的。
但是,此时他全部忍住,起身,大约估算一下未央宫的方向,于榻上行臣子礼道:“臣,叩谢太后。”
张嫣没有搀扶、没有阻止、更没有回头,她在陈买叩谢完后,直接迈开步伐,离开了。
背影,依旧是背影!
初见时,那似曾熟悉、婀娜多姿的身形,令他情根种下,念念不忘!
再见时,那越发动人、妖娆娉婷的身姿,令他痛苦难当,却,依旧念念不忘!不,或许,这一世都永远刻在心中,无法忘怀!
―――
椒房殿,傍晚时分,宫门就要关闭。
一切喧嚣归于平静安宁之后,帝王恢复康健,第一次迈步至椒房殿。
没人敢怠慢,屏息静候,却没有皇后的影子。
有的,是压抑氛围下的帝王。
静默……
‘皇后娘娘回殿!’
这一声通报唱声,带着如释重负、带着显而易见的喜悦,却让张嫣莫名之下,也预知到了,此刻恐怕帝王正等着她。
张嫣从不刻意在未央宫发展心腹,包括此时毕恭毕敬的为她安置一切的大长秋,这个专门为皇后打理住行出使事务的最高官职。她知道,这个宫里不但有吕后,还有一个本就不笨、也将褪去懦弱的帝王。
“让陛下久候,实是不该!”张嫣恭敬的向刘盈行礼,仿佛又回到了曾经的相敬如宾。
刘盈坐在主位,不再苦肉计的帝王,虽然有些削瘦,可是到底是恢复了正常。整个人因为局势的明朗与目地的达到,而显得神采焕发。
只是,这一刻,他很矛盾,心里有火却又不敢发,就这看着张嫣的动作与神态,又想到她今日出宫去探望的人,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才好。
“阿嫣,过来。”刘盈最终向张嫣伸出右手,轻声却坚持道。
“谢陛下!”张嫣神色淡然、举止从容的起身,乖顺的将左手放进刘盈的右手掌中,缓缓的挪步至刘盈的身边,跪坐好之后,拿起青玉瓷瓶往鼻尖处近了近,闻过之后,嗔怪道:“陛下病体刚痊,怎可饮酒?”
“心情烦闷,故尔多饮了几口。”刘盈不动声色,看着张嫣刚从外面回来,那被冻红的、还没恢复常态的双颊,道:“阿嫣至宫外散心,怎么不带朕?”
“陛下初定大局,诸多要事,哪能如阿嫣这般随性呢!?”张嫣笑了笑,道:“若真是唤了陛下同往,耗时误事不提,恐那些朝臣也要对阿嫣诸多埋怨了!”
“朝臣们纷纷上表,为阿嫣请功。”刘盈继续道:“怎么如阿嫣所说,埋怨阿嫣?”
“是吗?”张嫣一边漫不经心的应道,一边招呼宫人添加茶水。
刘盈看着张嫣的举动,心情更加沉了一分,这种淡然感觉,让他极为不舒适。
“阿嫣!”刘盈唤道。
“嗯!陛下何事?”张嫣保持浅笑表情,回眸应道。
“我有一事不明,还要阿嫣帮我参详参详!”刘盈道。
“陛下乃帝王,阿嫣何德何能,怎能当得‘参详’两字!”张嫣谦逊道。
张嫣今日给他的这种感觉太不一样了,哪还有这几月来,两人共同经历的亲密感!?刘盈按捺住心中猫抓的感觉,憋气道:“大行治礼丞陈买,平日里素来视上朝为儿戏,时不时报病缺席,此次之功,朝中大臣各有提议,我正头痛,该当如何赏罚才是?”
宫人很快将茶水端上,张嫣借着为两人倒茶的时机,垂眸掩饰住冷笑之意,一时间两人之间只有茶水入杯的流水声。
张嫣装做没听到,她只是举杯将茶杯握在手中,轻轻转动着,像是一边捂手、一边赏玩那杯盏间的花色。
刘盈也一直忍着,最后他实在受不了张嫣的冷然,再次唤道:“阿嫣?”
“陛下觉得这茶盏如何?”张嫣牛头不对马嘴,转尔问道。
刘盈一愣之后,差点直接将胸中郁气发作出来,可是当见张嫣笑的开怀,那神情仿佛发现一个极有趣的物件,要拉着刘盈一起赏玩似的。不由只能再次忍住,却是极为敷衍道:“普通至极!”
“可阿嫣觉得十分绚丽!”张嫣笑着伸手将托盘里空着的茶盏拿出来,呈至刘盈眼前道:“瞧!如此冬日下,看到这种花色,可是觉得赏心悦目至极!”
“不曾有此感觉!”刘盈恨恨的偏头,然后还嫌不够似的,他赌气般的将张嫣拿着茶盏的手,轻轻一拍至一边,道。
“赏玩物件其实与心情有着莫大的关联,我想,陛下现下心情燥意正浓,不如改日,我再与陛下同赏!?”张嫣也不恼怒,相反她越是看到刘盈外露的不悦,她越是心情好上几分。况且,此时要谈的还是陈买的事,以刘盈现在的状态,她说什么都不对。
况且,自从陈买处回来,她的心情也很不好,这个刘盈到底知道她、了解她多少?可是了解她甚多的他,却隐在暗处,瞒着她、逗着她。她感觉自己就像笼中的小鸟,明明一切都被掌握,可还自鸣得意。真正让她有一种白活第三世的感觉。她在返程路上,还在反省自己,难道在这一世,她从小到大,故作天真之下,不知不觉的、各项智慧经验优势指标也跟着下降退化了!?直到最后,她找到了一个使她平衡和可接受的理由,那就是刘盈是帝王,只要他愿意,他可以动用所有的资源来为他办事,而她虽然自诩有丰富的人生阅历,可实际上却处处受限。
做好心理调适的她,没想到刘盈会在椒房殿等她,老实说,这个时候,她最不想见的就是他。
可他不但撞在她的枪口上,还摆脸色给她看。
她知道他今日为何会摆脸色,可是她现在能说什么?做什么?
反正她无论做什么他都知晓的一清二楚,她还需要说什么!?
“张嫣!休要任性!”刘盈终于率先忍不住了,他抓住张嫣的左手腕,凑近她,几近磨牙,道。
“陛下何事如此动怒,奈何唤阿嫣,都连上姓氏了!?”张嫣冷眼看着刘盈紧抓她的右手,抬起漂亮的杏眼,嘲讽中带着魅惑般的轻瞟,说话的语气上挑,短短的一句话更是拐了几个弯道。
刘盈其实已经知道她去了玉饰铺子,也知道她去见了陈买。
可是他不能大声问出口,他只要一问,就会被张嫣反问他如何得知!?
到时候,以张嫣的脾性,估计到最后,也只是一个‘僵’字!
但是他忽略了,此时他如民间普通男子般的妒意上头,对张嫣如此举动,最后的结局,也是一个‘僵’字!
“陛下失态了!”刘盈这般动怒,而且还是对她这样,对于张嫣来说,还是第一次。不过,她此时也不知怎的,就是想再激怒他。当下面无表情,挣扎着要从刘盈手中解救出自己的左腕,道。
刘盈就是不放,两人就那样执坳着、大力互相拉据了一会儿,当张嫣累的气喘吁吁、左手腕又被捏得生疼后,她粉面红腮、怒意满脸,瞪着一双大大的、因疼而湿漉漉的杏眼,冲着刘盈就道:“你放开我,放开我!”
“我不放,就不放!”可怜刘盈堂堂二十多岁的青年帝王,弄得跟个青涩毛头小子闹别扭一般,直接赌气般的对着张嫣回嘴道。
两人如此的对话重复了几遍,大声传至外殿,惊的宦者与宫人面面相觑之后,只能表情怪异的复又迅速低垂了下去。
终于最后那幼稚的对话结束后,安静再次席来。
只是,这一次静谧,如果仔细聆听,可以听到男子急促的呼息声,与女子被压迫却无力的反抗声。
黔驴技穷的刘盈,渐渐也发觉到自己如此对话着实可笑,恼羞成怒之下,他一把将张嫣拉至怀中,直接禁锢住之后,就将双唇覆盖了上去。
张嫣的回话就此消失在他的唇舌之间,接下来两人的博弈不再是口头话语上了,而是唇舌相触相咬、身体挣扎摩擦之间。
刘盈对于张嫣一忍再忍,同床塌却一向克制,如今软玉在怀,张嫣年岁也差不到过了十四,他的顾忌早已挪到了张嫣的意愿上。
可是今日张嫣无论行事还是言语、甚至于态度,都是如此激怒于他,他将她抓在怀中一番厮磨,反而觉得体内的怒火在抱着张嫣时得到了缓释,如此一来,他又怎么会轻易放过她呢!
怒意会让人暂时失去理智,而张嫣的挣扎非但不似水般熄火,反而如油般更加刺激着刘盈的行为。
当张嫣的双唇被刘盈吻肿之后,整个人已经被刘盈大力牢牢固定在床榻之上,两人就这样如牛般的喘着粗气。
“阿嫣,我心悦你,你莫要……莫要……离开我……莫要……激怒于我!”刘盈的气息喷在了张嫣的脸上,温声中带着强势的话语,极近的通过她的耳膜传进了她的心里。
“我可以不起用陈买,甚至可以除去他。”刘盈感觉到张嫣仔细聆听,他抱紧了张嫣,将头藏在她的肩窝处,纠结的心事缓缓倾诉:“可是我知晓他于你有利,他使你愉悦。留下他,于你有利。”
张嫣一番挣扎也将胸中的不满发泄的差不多了,此时听他如此说来,不由心里一紧。
“阿嫣,你除了太后与鲁王,朝中几乎无人可以依仗。你那两位庶兄,心性暂且不知,还仍需再查。”刘盈继续道:“可陈氏一族因陈买而能成为你的助力,我若是将来有何不妥,于你及将来的子嗣无害。”
刘盈怎么想的这么远了!张嫣躺在榻上,转过头来,静静的看向刘盈。
“我知你总是想着离宫。”刘盈轻抚着她的脸颊,叹息中带着决绝道:“也难为你小小年纪,便看宫中顷扎,可我不能让你离开,这一生,就当我自私的拖住你,就算身死,我也要拉着你陪我走最后一程。”说到后面一句,隐有不能商榷之地。
张嫣浑身一僵!温情脉脉之下,突然听到刘盈这般发狠的话,两世都不曾感觉到的强硬,这一刻让张嫣有些心慌且心惊。
“故,阿嫣,莫要再激我!”刘盈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张嫣想听到的坦白话语,不过,这也没让她有多少失望,帝王之心本就难测,她从不强求。况且,她做那些事本是瞒着刘盈的,她自己做不到坦荡,何苦逼着一个帝王如此呢!?
只是不管如何,刘盈能以自己的方式,为她考虑到如此地步,实在是让人有些动容与深觉难得!
又想到这些时日来的相依相偎,共同面对危机,她的心没来由的一软。
刘盈感觉到张嫣的变化,他对张嫣本就有情,如此这般亲密之下,浑身上下都很情动与燥动,关键之处甚至也有些肿胀。
他怀抱着张嫣开始温柔的亲吻,一直吻锁骨,他还想往下一路亲去,可是隔着衣物阻挡了他,他想伸手除去,但是动作又有些犹豫,到底心中还是害怕她不愉悦的,他看着张嫣闭着眼,一动不动。这个时候,他开始觉得顾忌起来。
“阿嫣……”刘盈轻轻唤着,这个时候的他犹如得不到鱼的小猫,可是刘盈这人的忍耐能力还真不错,除了轻声叫唤,他只是那样的拥着张嫣,什么也没有进一步做。
77第77章 泛舟琴海
张嫣被迫在刘盈的怀里窝着;而刘盈也不嫌烦;时不时的还轻吻她的头顶。
虽然殿中并不寒冷;但是两人这样互相拥抱着;还是让人感到温暖的舒适。
只是,浑身的粘腻让张嫣感觉很不爽利,毕竟之前互相挣扎而出的汗水;随着安静的时间越长而干涸在身上;任谁都会感觉到想到清洗一番。
哪知张嫣刚一动,刘盈看似松松环注的手臂就开始用力,再一动,刘盈用力更大;几次下来;张嫣无奈,只能闷声道:“我想洗沐一番,可否?”
刘盈先是一愣,继尔开始踌躇犹豫,同时环住张嫣的手臂还是不松,张嫣很想大吼一声狗改不了□,这底子里的不果断看样子是要伴随他一生了!
她已经没精力与他拼体力了,只得扭过头去,怒瞪着他。
张嫣的双眼是刘盈的最爱,那一双圆圆似杏的眼睛,只要一瞪他,似嗔似怒的模样,实在让他瞧之喜爱至极。
冷不丁,张嫣感觉到刘盈的双唇极快的覆上了她的眼皮,随后撤离的同时,刘盈的手臂也终于收了回去。
摆脱了他的桎梏的张嫣,顺势起身,她像是害怕他反悔似的,一咕噜自榻上起来,快步向浴房走去。
刘盈看着她的身影匆忙的消失,他维持原来侧卧的动作,持续了好一会儿,才唇角露出一抹笑容。他身体一跃,似是极为欢快,也起身,不过却是往椒房殿外走去。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陛下离开了!”张嫣不喜沐浴时有人插手过多,所以一切备妥之后,洗浴池旁就她一个,她刚入浴池,外间的贴身宫人就焦急的进来,隔着帘子报讯。
“嗯!”张嫣挑了挑眉,随即道:“你退下吧!”
“娘娘,陛下……”外间的贴身宫人似是为自家娘娘的漫不经心而操心,劝道:“陛下离开椒房殿了。奴婢适才打听了,陛下并不是行往宣室殿。”
“没回宣室殿!?”这倒是出乎张嫣的意料,顺口就说了出来。
“确是没回宣室殿。”宫人感觉到张嫣的意外,再接再厉道:“看着好似往后殿方向行去。”
后殿!?
离后殿的方向还有之前留下的几位被临幸过的宫人,有的虽然封号较低,但是好歹也算是刘盈的小老婆啊!
张嫣虽然早就知道刘盈并不是没有过女人,可是到今天突然想起,她这心里总是觉得不太舒服。
“是否要奴婢使人禀报陛下,就说娘娘略感不适……?”宫人听到张嫣在里间没什么动静,就尽心尽责出谋划策,道:“陛下听闻,想必定然会折返探视娘娘的。”话音刚落,就听到宫人好似开始张罗着叫宦者。
“不必!”张嫣马上阻止,视线透过珠帘看向外间那宫人,道:“你下去吧!莫要打扰了陛下的兴致。”冷然的吩咐与感受到张嫣的紧盯视线,那宫人讪讪的止住所有言行,恭敬的回道:“诺!”
失望吧!?哈哈!
她怎么才想到这个宫人是刘盈为她挑的,这个时候跑来传讯,分明极有可能是刘盈故意指使的。她才不上当呢!
张嫣轻吁了口气,趴在浴池边沿,唇角露出得意的笑容,不过也只是片刻,就隐了下去。
她不会忽略,这一次当听到刘盈跑向后殿时的心情。很久没体会到的醋意,尽然时隔如此之久,在这一世终究还是感受到了。
哎!情这东西,如果真能通透到不动丝毫春心,那也就不是凡人了。张嫣下意识摸了摸了自己发育的还算不错的前胸,这全拜人体青春期荷尔蒙的功劳啊!
叹了口气之后,开始加速洗浴的动作。
―――
浴池洗澡虽然不如现代的SPA,可是到底这么多人侍候着,也与泡温泉差不离了。
享受完的张嫣,浑身惬意放松的躺至榻上,被宫人擦的半干的头发,披散至榻的另一边。
闭起眼睛,盖上锦被,正兀自哼着久远不曾唱的曲调,只感觉自己那长长的墨发又被人撩起。
“不用再擦!”张嫣以为是之前擦试头发的宫人,怕她半湿头发睡下去会头痛,当即温和的道:“我不会如此快便入睡的。”
“如此月色美景,软玉温香,我也舍不得早早入睡。”刘盈低沉的嗓音响起,平日里通常带着笑意的话语,现在却显得平添了几分憋气。
张嫣想到刘盈会再回来,可是却没想到这么快,她不动声色,只是睁开双眼,继续维持原来姿势。
刘盈已经换了一身更为松散的衣袍,他对上张嫣的视线,手上动作不停,却紧挨着张嫣身旁直接坐下。
闻到一股清新的味道,而不是之前两人闹别扭时的丝丝汗味,又看到刘盈的额际发丝略有湿意,张嫣猜想多半刘盈也去洗浴了。
哼!明明也是去清洗一番,却偏偏使宫人来她处谎报他去后殿。
张嫣的目光变得有丝怪异,刘盈本能的觉得心虚。
想到她最终对于他的行踪并不关心,这令他沮丧之余,又觉得尴尬。
张嫣被刘盈紧紧的挨着,刘盈身上比她高的温度让她觉得热,她将头发自刘盈的手中扯出,理也不理,直接就塌一滚就往榻里躺去,而刘盈只能讪讪的摸了摸鼻子,但却毫不气馁的直接跟进,他稍稍理了理衣袍,就上了榻,直接如先前一样,卧躺在张嫣的身旁。
这样的同塌共睡,也不稀奇,张嫣也不管刘盈,直接闭眸欲入睡,却没想,才做了相安无事的准备之后,刘盈的那双手又来了。
他整个人缓缓贴向张嫣的后背,张嫣依旧闭着眼,她感觉到刘盈将她复又搂至怀中,那双手臂的力量让她明显感觉到紧绷,好似随时都在防着她突然挣扎。
虽然刘盈的体温热得她浑身上下臊的慌,可是……见刘盈今天这般强势的举动……想想,还是算了,随他去吧!
张嫣浑身复又放松,整个人犹如慵懒的猫一般,呼吸轻而缓,就这样好似安静柔顺的在刘盈怀中。
没有抗拒、没有挣扎,刘盈心安了!他暗自出了口气之后,才发现今日的他,**总是无止境,以往时分,两人如此姿势,他都能很好的克制自己,可是现在,他发现他根本无法平复心中热燥。尤其是想到两人之前的亲密,他将她强势的压住狠狠亲吻。他就更加觉得浑身难熬。
他是一个正常的男子,也了解男女间的事。所以,此时此刻他知道自己到底是熬不太住了。
他即便不能强迫于她,可是他也不想就此离开,于是他开始缓释。
犹如小鸡啄米般,他的吻如蜻蜓点水,游曳在她的头发上、头上、耳朵、耳垂、脸颊以及脖颈处。
入睡的袍子也是宽大的,在刘盈亲吻颈部以上部位全部结束之后,他开始顺着张嫣的后颈处往下,当刘盈滚烫的双唇落到她肩背部,她浑身一颤,眼睛迅速睁开。
她其实也蛮享受的,被一个两世的夫君亲吻,无论从心理上、还是生理上,老实说,她并不讨厌。
对□方面深谙其道的她,知道他已经在极力忍耐了,也知道他在难熬下的一种舒缓,可是,刘盈这种亲法,他是舒缓了,可是却让她变得难熬了。
感觉到她的颤栗,刘盈停下了亲吻的动作,却马上又将张嫣紧紧抱住,好似生怕她受不了,立马挣扎着要跑离他一样。
这一抱彻底让她受压迫了,她憋着气,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