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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又是一声巨响,车身摇摆,我急忙扶住方向盘,死死控制住车子,同时透过观后镜往后看去。
只见那辆宝马在撞了我的车子一下过后,忽然加速前冲,从我侧面的行车道赶了上来。
车中的驾驶位上坐着一个人,正是皮肤如女人一般白皙,帅气得让男人嫉妒的牧逸尘。
不过此时的牧逸尘双眼血红,一副恨不得杀人的样子。
这小子,还不服?
我看到牧逸尘立时明白过来,儿子只怕是想报复。
只见得牧逸尘眼中闪现一抹寒光,双手猛地一拨方向盘,宝马便横撞过来。
砰地一声响,我的车身在宝马的顶撞下,偏离轨道,挨上了人行道的护栏,与人行道的护栏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
“莫小坤,老子杀了你!”
牧逸尘在侧面车里歇斯底里的咆哮,将宝马车拨开,再拨方向盘,往我的车子撞来。
眼见得他还要撞我的车子,我脚下一轰油门,驾驶车子,往前蹿了出去。
牧逸尘的车子擦着我车尾横移,到了我的车后面,可杂种很快又拨回到了我的车子侧面的行车道,然后加速往前追来。
我眼见他的车子又快追上,一咬牙,双手猛地一拨方向盘,驾驶车子横向撞去。
吱地一声刹车声响,牧逸尘的宝马陡然刹车,我的车子横向撞去撞了一个空。
随后牧逸尘的车子再要赶上来,我故技重施,用车身去堵位,他只能驾驶车子落在我后面。
我的车子在路面上几乎呈S型行驶,与牧逸尘的车子展开博弈,因双方的车速都是极快。保持在一百码以上,这样的飙车极为惊险。
前面一个十字路口出现在视线中,但几乎没怎么感觉,就已经被我们越过。
幸好现在已经是深夜,路上的车辆并不多。所以才没有造成太大的影响,但也也有不少车主被吓得当场刹车,等我们的车子过去后,才用袖子抹额头的冷汗。
嗖嗖!
我们的车子再次穿过一个十字路口,砰砰地两声响从后面传来,却是几辆车子受到我们的车子的干扰撞在了一起,隐隐听得车主们的咆哮声远远传来。
再往前行驶了一会儿,忽然,牧逸尘的宝马车狠狠地顶撞了我一下,我的车子差点失去控制,冲向前面的一株电杆树。
我急忙稳住车身,心中寻思,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早晚得被他弄得车毁人亡。
眼见得前面有一个弯道,我心中忽然冒起一个主意。
将车速提升到一百五十码,勾引后面的牧逸尘提速。
在接近弯道的时候,猛然刹车,吱地长长的刺耳的刹车声响,车子往前滑行。
虽然我的车子没有马上停下,还在以缓慢的速度往前滑行。可后面的牧逸尘的车子更快,他眼见得我紧急刹车,想要踩刹车,可因为追得太紧,根本已经来不及。
轰地一声巨响。宝马撞上我的车尾,紧跟着翻了起来,在空中呈现一个抛物线往侧前面的地上落去。
又是轰地一声巨响,宝马车落地,车顶登时扁了一大块,玻璃破碎,随即发出刺耳的声音,与地面摩擦出火花,往前面滑了出去,一直滑出十米左右的距离方才停了下来。
我看到这一幕,笑了笑,便再次启动车子往前行驶,速度不快不慢,经过牧逸尘的车边的时候,见得牧逸尘正在往外爬。便冲牧逸尘比了一个鄙视的手势。
玩飙车?
我未必会怕他!
牧逸尘眼中的杀人般的光芒更是炽烈,仿佛要将我生吞下去。
我根本不介意他用什么目光看我,因为在我眼里,他只不过是一个失败者,被女人玩了不说,实力也就那样。
……
回到西城区,将车子开到奥迪4s店,我就笑不出来了,刚才和牧逸尘在街上追逐,车身多处受损。需要修理,而修理费也是一个不小的数字,竟要六万多!
我靠啊,这么多钱,都快顶我现在两个月的收入了。
随后琢磨。这车是夏佐配给我的,还是报销算了,相信夏佐也不可能会在修理费上和我计较。
将车放在修理厂修理,我回到住处睡了一觉,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就起来,开始我的锻炼历程。
现在六十五公斤的杠铃,我已经能非常轻松的做完一百次,让自己成长,我又加了五公斤的杠铃,不断的给自己压力,在压力上成长。
一说到锻炼,我就想到林哥,林哥可以说是我的启蒙老师,他教我怎么锻炼腿上的力道,告诉我人体的最强部位不是手,而是腿,还教我在地下拳赛上练习实战技巧,他原来也是我的偶像,风度翩翩,玉树临风。身手不俗,观音庙上下对他一致好评,在飞哥去世后,我也曾想他可能是一个好大哥,能带领我们观音庙的兄弟走向辉煌。可后来发生的事情,却让我意识到他可能是什么样的人。
尤其是面包车司机闹事事件,更证明了我的猜测,他帮我争取尧哥的同意,果然暗藏祸心,如果我处理稍微不慎,便会给他对付我的借口。
败坏南门名义,仗势欺人,违反南门帮规,即便是不能将我开除南门。也能搞臭我的名声我在南门无法立足。
这就是林哥的阴险,口蜜腹剑,在他对你好的时候,你就得格外的当心了。
即便是知道他再算计了我一次,我也没办法揭穿他的真实面目,唯一的希望是时钊监视林哥,能有所收获。
在锻炼了一会儿后,我全身大汗淋漓,但明显的感觉到身体素质在发生飞一般的变化。
昨天和宁采洁过度疯狂。但今天锻炼身体,没有手软脚软,全身无力,腰板直不起来的感觉,这足以证明。我的身体素质越来越强。
牧逸尘并不是弱者,要不然也不可能坐上兄弟会的话事人,可我却能战胜牧逸尘,也可证明,我的腿功进步不小。
来到院子里,拿起一块实心砖,放在地面上,再一脚踢下,实心砖砰地一声,从中断裂为两部分。
虽然脚上依旧传来疼痛感,但已经没有以前那样剧烈。
再踢松树树干,也是明显感觉到松树树身晃动,我腿上的力道越来越强。
还欠缺的是实战技巧,我现在不可能再去林哥那儿打地下拳,唯有在和西城的人的实战中磨练自己。
练习了一个小时,到了八点半,我准时离开了住处,坐出租车前往公司上班。
坐在出租车上,我再次发现了监视我的那辆车子远远跟在后面,暗暗皱眉,看来林哥还是没有放弃监视我啊。
林哥监视我的目的,就我猜测,目前只有一个,那就是看我有没有去见尧哥,在尧哥面前说他什么坏话。机
第二百零八章 又有人想陷害我?()
在路上我打了一个电话给时钊,询问他那边的情况。
时钊在电话中说,他一直带人二十四小时监视林哥,并没有什么发现,林哥每天接触的不是我们南门的人,就是一些场子的老板。
虽然时钊那边没有进展,我也没有特别的失望,以林哥的狡诈,如果轻易露出马脚,那才是真的有鬼,反而要当心了。
在到达交通公司后,我和徐伟德交流了一下竞标出租车经营权的进展。
徐伟德在昨天下午,已经将出租车司机的人员名单以及体检合格证明递交了上去,这次的限制条件,没有对我们造成影响。
徐伟德还说。虽然我们没有受到影响,但有两家公司,原本是打着先争取经营权,再招聘出租车司机的算盘,被这次的限制条件排除在外,再加上中浩交通公司的退出,便只剩下四家公司参与出租车经营权的争夺。
这四家公司分别是陈木生主导的通达,我负责的天子集团交通公司分公司,以及明业、路通。
从另外一方面来说,陈木生这次倒是帮了我一个大忙。剪除了几个竞争对手。
与此同时,距离竞标的时间越来越近了,我们必须在这段时间做足充足的准备。
徐伟德收集了明业、路通两家公司的资料,资料上显示,明业和路通都是本市较有实力的企业。对这次的出租车经营权也是志在必得。柏渡亿下潶演歌馆砍嘴新章l节
徐伟德说:“莫总,这两家公司的实力都不错,咱们和通达都有危险。”
我诧异道:“以陈木生的性格,为什么没对这两家公司采用对付中浩那样的手段?”
徐伟德说:“这两家公司的老板都有背景,陈木生也不好下手。所以咱们只能和他们公平竞争。”
我说道:“出租车经营权的竞标有哪些需要注意的要素?”
徐伟德说:“在资质审核过后,就是看谁的价高了。”
我听到徐伟德的话,皱起眉头来,说:“如果陈木生打算以本伤人,宁愿不赚钱也要争夺经营权,咱们不是没有机会。”
徐伟德苦笑一声,说:“事实就是这样,不过我想概率很小,陈木生入主通达,也是赚钱,应该不至于这么做吧。”
我却是叹了一声气,陈木生对我恨之入骨,而且他的钱多,什么可能没有?天子集团虽然有钱,可天子集团的目的是赚钱啊,我根本没和陈木生拼的资本,当即说:“陈木生那个人不可以常理来衡量,咱们不得不防这一手。”
徐伟德说:“如果他真这样做,咱们能有什么方法?”
我陷入了沉思当中,想了想,最后还是没法子,便说:“要不我请示一下夏董,看他最多能承受多少吧。”
徐伟德说:“这样就最好。”
我拿起,再次感觉这次的事情没那么容易,陈木生怎么玩?玩到什么程度?
电话通了后。夏佐的声音传来。
“我是夏佐,什么事情直接说。”
我说道:“夏董,还有三天就要竞标了,我和徐伟德商量了下,担心陈木生那边会开出天价。怕您那儿可能接受不了。”
“陈木生开出天价?呵呵,这样吧,我给你一个权限,每辆出租车的经营权五十万以内都可以拿下,我只要经营权,明白吗?”
夏佐说。
我听到夏佐的话登时大喜,夏佐财大气粗,陈木生要玩还真不一定玩得起。
近些年来,出租车的经营权越炒越高,从最开始的几万元,到十多万,到二十多万,三十多万,但最高的也不会超过四十万,那还是在中京那样商业高度发达的地区,而在西城区这样的地方,四十万拿下一辆出租车的经营权,必定亏出血来。
陈木生虽然有钱,可也百分百玩不起,一辆出租车的经营权五十万。五十辆就是两千五百万了,那可不是小数目。
听到夏佐的话,我心底就放心了,有两千五百万,还怕什么陈木生?
徐伟德听到我转述夏佐的话。也是信心满满,说:“这次出租车的经营权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咱们准备运营的事情吧。”
……
在中午的时候,我接到了尧哥的一个电话。
尧哥打电话来问我,我是不是和宁公的女儿宁采洁走得很近。
这事我没有告诉其他人,尧哥却知道,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林哥向尧哥告密。
当下也没有否认,说道:“嗯,尧哥,我和宁采洁是在大小姐的同学聚会上认识的。”
尧哥说:“小坤啊,你年纪轻,血气方刚,喜欢漂亮的女人也情有可原,可宁公的女儿绝对碰不得,你听尧哥的话。以后少跟她来往。”
我知道尧哥的性格,他本身也是风流成性,所以对这种事情应该能理解,便笑着说:“尧哥,我知道分寸。只是逢场作戏玩玩。”
尧哥说:“逢场作戏玩玩的话可以找别人啊,宁公的女儿你招惹得起,假如宁公真要下什么江湖追杀令,只怕你有九条命都不够活的。”
我听到尧哥的话心中一凛,尧哥说得没错,宁公可是兄弟会的龙头,他只需要一句话,兄弟会的人就会前仆后继的来搞我,当即正色说道:“尧哥,我回头就和她说清楚。”
尧哥说:“别,你太直接的话,有可能激怒宁公,对你不好,还是慢慢疏远吧。”
我听到尧哥的话,感觉自己好像已经走上了一条绝路,宁公已经知道我和宁采洁在一起了,我要和宁采洁分手,他肯定会不答应,可要不和宁采洁分手呢?难道加入兄弟会?
这事却不能跟尧哥说,以免尧哥也对我起了疑心。当即说道:“嗯,我明白。”说完想起牧逸尘,心想尧哥说不定知道牧逸尘的事情,便问尧哥道:“尧哥,你知不知道兄弟会一个叫牧逸尘的?”
“牧逸尘,听名字挺耳熟的,你等等,我帮你问问。”
尧哥说完挂断电话。
不多时,尧哥又打了电话回来,说道:“我问清楚了,牧逸尘那小子以前是西城的人,跟的大哥是刘彪,后来刘彪离奇死亡,牧逸尘就脱离西城,了兄弟会,当上了话事人。现在很多人都说,刘彪的死和他有关。”
我听到尧哥的话,与牧逸尘昨天说的话一加联系,便明白了过来,只怕是兄弟会想要杀刘彪,所以让宁采洁色诱牧逸尘,许以牧逸尘话事人的职位,条件就是让牧逸尘杀了刘彪。
照这样推断的话,宁采洁和宁公是想故技重施,诱使我加入兄弟会啊。
“小坤,你怎么会忽然问起牧逸尘?”
尧哥随即说道。
我说道:“没什么,只是觉得挺好奇的,牧逸尘和宁采洁是男女朋友关系,现在恨我入骨呢。”
尧哥说:“还有一个消息,差点忘了跟你说了。牧逸尘昨晚在住处外面遭人伏击,人跑了,现在下落不明。”
“昨晚牧逸尘遭人伏击?”
我听到尧哥的话诧异无比,昨晚我还和牧逸尘在街头飙车呢,后来又出事了?
“是啊。那小子现在应该已经藏了起来,这件事该不会是你干的吧。”
尧哥说着竟然疑心到了我身上。
我笑道:“我对那个宁采洁只是想玩玩,怎么可能因为他而去杀人?尧哥,不是我。”
“那你得小心了,那小子说不定会以为是你要杀他。可能对你不利。”
尧哥提醒道。
我听到尧哥的话,心中又是一跳,难道牧逸尘被暗算,也是有人想陷害我?
第二百零九章 关键人物()
听到尧哥说牧逸尘在昨晚受到暗算,并且人已经跑了,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有人设计我,毕竟昨天我和宁采洁才发生关系,和牧逸尘才起冲突,晚上他就出事了,别人很有可能联想到是我干的。
再仔细一想,又觉得也有可能是宁采洁做的,这个女人娇艳如花,可是看她昨天对待牧逸尘的绝情。再加上利用牧逸尘的手段,绝不像她外表的那样是个柔弱女人。
此人美艳如花,可是心如蛇蝎!
我更是提高了警惕。
尧哥随后又问了下我的交通公司的情况,交通公司目前情况良好,夏佐不惜五十万的高价争夺每辆出租车的经营权,使得我有了绝对的信心,能够击败陈木生,夺得这次出租车的经营权。
毕竟陈木生还有一个问题,刚刚收购通达,已经花了一大笔钱,所以以我估计他可用资金不会太多,两千五百万他肯定拿不出来。
但大巴、小巴的线路方面还没有进展,虽然我们已经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可那东方却迟迟不来。
要想获得大巴、小巴的线路,就必须得从其他公司手里买来。这也是我的下一个课题。
尧哥听说交通公司的情况良好,非常高兴,笑着说:“小坤,其实八爷也有跟我提过,他看好交通业的发展前景,说不定以后南门和天子集团能有什么合作,那时你就是功劳最大的人。”
听到尧哥的话,我开始意识到,八爷为什么破格升我为红棍,为什么对我特别器重。只怕除了欣赏我,还有想借助我搭上夏佐这条线的目的。
难道兄弟会也是同样的打算?
我又想到宁采洁和宁公的举动,开始感觉到,一切都没有表面的那么简单。
从西城和星耀集团的合作便可以看出来,社团和大财团合作是大势所趋,有强大的财力做保障,才有可能发展得更好,另外一方面这些财团,也需要社团为其保驾护航。
就比如说我现在负责的交通公司,如果我没有南门背景,那么陈木生早就派人绑架我全家,然后威胁我,未战先败。
我笑道:“八爷也有兴趣吗,希望和天子集团能够合作,以后大家赚的钱也更多一些。”
南门也算拥有很大的,比如说南门的地盘就是一种无形的,如果天子集团不能获得南门的,南门又有意刁难的话,在势力范围内刁难,天子集团也会经营不下去。
尧哥说:“八爷也只是说有兴趣,但还没有最终下决定。”
我听到尧哥的话,心中已经明白过来,八爷也在观望,我现在所的交通公司便像是一个试点,如果做得好。八爷也想进来分一杯羹,如果做得不好,那么八爷就会打消念头。
想到这儿,我更觉这次的竞标意义重大,绝对不能失败。
……
距离竞标只有两天。尧哥派了叶辉过来保护我,二十四小时保护,确保我的安全,以免在最为关键时刻被西城的人暗算。
除了我,徐伟德也在保护的人员中,我们两个都是这次竞标的关键人物,不能出事。
林哥知道后还找尧哥说,其实保护我的事情他可以负责。
尧哥知道我和林哥现在有了矛盾,便跟林哥说,考虑到陈木生的重点在观音庙地区,林哥的压力大,所以才临时抽调叶辉过来帮忙。
叶辉是西城区的几个老资格之一,和飞哥同辈,比林哥出道早,也是尧哥的得力马仔。
叶辉来了后,我在酒楼请他吃了一顿饭,说了一些客气的话,叶辉也谦虚,说只是小事情我不要这么客气。
蒲超也有跟着来。我对蒲超一直感恩,单独敬了蒲超一杯酒。
以我现在的红棍身份,那是远远比蒲超高,所以蒲超看我单独敬酒,脸上有种受宠若惊的表情。连忙客气地说,那次他也只是奉命行事,我太客气了。
我这个人,有时候有一个很难改的毛病,不知算是优点还是缺点,有恩必报,有仇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