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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我的心里就有点为担心了,你也知道不是妈妈老传统,门当户对的观念,从古到今都是存在的,他们家那样的层次,比我们家高出好多,恋爱是你们两个人的事情,但是结婚确实两个家庭的事情,你们两个人之间还好说,可以好好相爱,但是你是否可以真正地融入他们那个家庭,可以让他们家的人接受你,这就要继续好好考量了,总之,你和他的出身,不在一个平台上,有时候也是需要吃点儿苦头的!”老妈意味深长地说着,说完之后,伸出手来,拍了拍我的手背。
妈妈的话,字字句句地都落在了我的心里,我想起之前在李云翔的家里面,她老妈居高临下,趾高气昂地给我说的话,“艾小姐,你出身不好就算了,没有想到你的教养竟然也这么差……”对于李云翔的老妈,在我心中的感觉,一直都是扮演着一个太后的角色的,只是我没有想到,妈妈竟然一眼就看透了这一点。还是因为生活经验比较丰富啊,这一点无论如何都是无法改变的。
我叹了口气,妈妈现在把我的心结全部都给讲了出来了,我没有其他的话语可说了,现在的我,心里面也是十分的痛苦。本想着李云翔走进了我的内心,但是才发现在我们面前的几乎是重重的障碍,她老妈反对就够我们喝一壶了,没有想到现在这个情况,嗨,终究是难于上青天啊!老妈拍拍了拍我的肩膀,“小翔是个好孩子,既然两个人相爱了,就好好去努力吧,只是注意保护自己,不要让自己太过于受伤啊!”老妈说完叹了口气,起身走到了隔壁的房间。
我翻身上床,看着窗外的月亮,慢慢地闭上了眼睛,沉沉地入睡了。
新年还是来临了,不管是不是家里已经没有了爸爸。这个新年真是来了,小城的新年,在过节的时候,比大城市的新年多出了许多的年味儿。大城市的新年,很多人都在反应,几乎是一年比一年过的没有意思,一年比一年过的没有年味儿。所有具有意义的民俗都被吃饭喝酒所代替了,所有流传下来的活动习俗,都被睡觉所代替了,以至于有些时候面对这陡然增多的时间,我们甚至都不知道怎么去安排,我们甚至都不知道要怎么去填补这些空白。貌似闲下来,也不是好事儿。
虽然家里少了一个人,但是我和妈妈还是忙着备年货,买东西,煮肉,蒸馒头,储备饺子馅儿。窗外时不时地飘来了鞭炮的声音,而伴随着这“噼里啪啦”的声音,往往还有硫磺燃烧的味道,这个味道时时刻刻地在提醒着我,新年就要到了,新年马上就要到了,这好像是每次过年的时候,都会有的味道,虽然刺鼻,但是让人感觉到了一股节庆的喜悦,还有就是即将到来的一个新的春天。
“你爸爸生前是最爱吃三鲜馅儿的饺子了。”妈妈边包着饺子,边轻轻地说着,还用手抹了一把眼角,我明白,这是因为这样的情景,又引起她伤感的情绪了。“妈,你别难受了,以后咱们也给爸爸摆上一碗。”我从桌子上面抽出了一张纸巾,递到妈妈手中,妈妈接了过来,慢慢地在脸上擦拭着。“你说我怎么老是感觉他还在呢?”老妈的眼泪,在这个时候,又开始往外汹涌地决堤了。
我放下了手里面的擀面杖,走到了老妈的身边,紧紧地抱住了她的肩膀,这么多年的感情,肯定在这短短的几个月的时间里面是不可能被全部消磨掉的,妈妈,我不在的这些日子,你是怎么度过的呢?这里的一草一木里面都包含着爸爸生前的种种回忆,你看到之后,心里面是什么感受呢?只是,这些日子,我又不在你的身边,你自己是怎么撑过来的呢?我抱着妈妈,重重地叹了口气。
三十儿的鞭炮声一过,各种拜年短信就像是发疯似的,开始“嗖嗖”地往你手机里面钻。这让你的手指几乎一刻都停不下来似的,需要不停地把信息点开,观看,这些大多数都是群发的,一般都来自于之前的同学,还有在工作中那些个仅仅有一面之交的那些人,有些人发的信息一看就知道没有用心,因为在点开了之后,那下面的信息,竟然还都是去年的年月日,嗨,这到底是这么回事呢?
锅里面的饺子,就像是一只只浑身雪白的鸭子一样,在锅子里面慢慢地翻滚着。我看的口水都忍不住地直往嘴巴外面流。第一盘饺子出锅,妈妈把它们都一一地盛了出来,然后递给我,“来,去给你老爸端过去吧!”我接了过来,慢慢地走到了老爸的牌位那边,“爸爸,这是我给您上的饺子,您快点回来吃吧。”
照片中,还是一张黑白的,爸爸年轻时期的照片。他就那么安详地被框在了镜框里面,眼神儿是那么的和蔼,我从香盒里面抽出了三只香,点燃之后,恭恭敬敬地插在了供桌上面的香炉里面。双手合十,给爸爸鞠了三个躬。
今年过年,没有了之前那些年的繁忙,那个时候,来家里的客人是一拨接着一波,妈妈几乎天天都要煮菜待客,今年爸爸去世之后,那些个客人也都像是空气一样,销声匿迹了。这也就是看清楚了哪些人是真正地朋友,哪些人是一般的酒肉朋友,这样也好,只是招待了一些前来拜访的一些亲戚,我和妈妈倒也算是乐得清闲。这个年,或许是我从小到大过得最清净的一个年了,但是我蛮喜欢这样的清净,清净自然也有清净的好处。
更多的时候,我也会在床上看会儿书,陪着老妈看看电视,亦或是睡会觉儿,章烨峰在除夕夜的时候已经给我打来了电话,他的意思很清楚,过年这几天好好休息吧,过了年之后,就有你忙的啦!呼呼,资本家的本质,无论如何就是改不了不是吗?这通电话,与其说是拜年的,不如说是来监督工作的,所以现在这两天我要抓紧改抓住的机会,赶紧再多多补觉。
在新年假期的一天,我接到了唐咪咪的电话,“丫丫?你在家干嘛呢?赶紧回来陪我啊!”接电话的时候,我手中拿着一个苹果,听到这句话,我差点儿咬住了舌头,“你啥意思啊,你别告诉我你真的没回家过年啊?”我问唐咪咪。
唐咪咪笑了,“那还有假吗?我暂时是真不敢回去,你也知道当初我出来可是逃婚啊,我现在要是回去啊,保不齐我老妈就会对我新账旧账一起算的。”唐咪咪说着也吧唧着嘴巴,一听就知道她就是在吃着东西。
“嗨,丫丫,你都不知道啊,我这几天的日子过得要多苦逼,就有多苦逼了,你知道吗?那大街上面啊,别说卖吃的了,连个人影都没有,我他妈的都吃了好几天的泡面了,在我的鼻子将要流血之际,好心的吴敏姐姐给我送来了热气腾腾的饺子,这让我感动的几乎是热泪盈眶啊,嗨,于是我开始了在她家蹭饭的日子……”唐咪咪说着,好像在讲述着自己的一段心酸血泪史,我听得也直翻白眼……
时间就在这些日子中,慢慢地流逝过去了。我忽然觉得,过年这一个多星期的假日是那么的短暂,好像刚刚一眨眼,这日子就从那欢乐多的大年三十儿,好像是放鞭炮一般,“蹭蹭蹭”地跳到了年初七,瞧瞧,这不是马上就要到了返程的日子了。嗨,为什么时间就不可以慢慢走呢,让我再陪妈妈多一阵子。
但,该来的还是要来的。年初八,我是真的要返程了。早上妈妈一大早就给我起床煮鸡蛋,说要让我带到省城去吃,虽然省城也有卖鸡蛋的。但是老妈却总是喜欢在我临出发的时候,给我尽量多带一点的东西,我明白这是可怜天下父母心,他们总是想把最好的东西一下子全部都给我们,我从包包里面抽出了一沓粉红色的钞票,然后码好,放在了信封里面,趁妈妈在厨房的空档,塞到了妈妈的枕头下面。
“出门在外要多注意身体,你有时候和你爸爸一样的毛病,一忙起来就老是忘饭点儿。”老妈说着,我点了点头,“知道啦,老妈!”我冲她做了个鬼脸,老妈拍了拍我的肩膀,“还是这么没有正行,我和你说的话,你到底有没有听到啊……”老妈说着轻轻地扯了扯我的耳朵。“哎呀妈妈,行了,我都20多岁了,您不要再想之前一样老是扯我的耳朵好不啦?”我有些不满地翻着白眼。
老妈笑了,“以后也少吃点儿泡面啊,那玩意儿对身体可不是很好啊!”
第三百六十一章
我又翻了个白眼,“行了吧,老妈,你说你天天这么唠叨来,唠叨去的,你都不觉得累吗?我现在向你发誓,我肯定好好吃饭,一天一个苹果,疾病远离我,我向毛爷爷起誓。”我雄赳赳气昂昂地举起了手,老妈这个时候用手指头戳了一下我的脑门儿,“你这个孩子啊,就会耍嘴皮子,你啥时候可以长大啊,啥时候可以让我少操点心啊,嗨,你这个孩子啊……”老妈摇了摇头,继而叹了口气。
而这个时候,我的行李也差不多收拾好了。我提起了重重的行囊,“每次回来,你总是整的跟我要搬家似的!”我笑着说着。老妈瞪了我 一眼,“你瞧瞧你说的是什么话,照你这么说,我还做的不对啦,等你啥时候真的成了家,我就不管你了,那个时候有人会帮我管你。”老妈说着还冲着我的鼻子刮了一下。
我冲她吐了吐舌头,“我知道了,亲爱的妈妈!”说完我走到了妈妈的身边,伸手抱了抱她的肩膀。老妈笑了,转身走到了一边拿起了她的外套和包包。“诶?妈,你这是干嘛呢?”我有点不解地看着妈妈,你拿这东西是干嘛呢?”
我指了指她手里的包包和外套。老妈惊诧地看了我一眼,仿佛我是外星人似的,“你这孩子说什么呢?你都要走了,我当然要去送你了!”我双手扶住了老妈的肩膀,“您还是别去了吧,我坐在车上,您坐在车下,我心里有点儿难受……”
我几乎是强忍着泪水说出了这句话的,妈妈,您知道吗?其实在爸爸去世的时候,您去送我上车的时候,我看到您站在车下,看着即将要启动的车子,那花白的头发在风中慢慢飘荡的样子,这几乎成了我心中,永远也抹不去的伤痛了。想起那一幕,我的心中就好像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一起啃噬着,这让我十分的痛苦。甚至每每回忆起来的时候,我都心疼到不想呼吸了。
老妈叹了口气,她的眼神儿突然间就暗淡了下来了,现在站在她的身边,我才感觉到她竟然是这么的矮小,不知不觉中,我竟然比她高出了将近一头的高度了。“好吧,我是想着多和你呆一会儿的,你自己走也行,路上多加小心,你也大了,有些时候自己也要多注意了。”老妈轻轻地说着,把外套和包包又重新放在了沙发上面。我点了点头,,“妈,你放心吧,很快了,很快我就可以把您接到省城和我一起住了,你放心吧,我一定给你在省城买一间超大超大的房子!”
我笑着说着,伸出手来在妈妈的面前比划着,就好像自己是这项工程的一个最大的设计师一般。可我笑着笑着,眼泪就不知不觉地从我的眼眶里面流了出来,慢慢地滑落到了嘴角那边,我终于忍不住,伸手把眼角上面的泪痕拭去。话说的虽然很漂亮,但终究还只是一种幻想吧,想要实现,难度很大。
老妈从桌子上面抽出了一张纸巾,帮我擦拭着脸颊上面的泪痕,嗨,妈妈,我可以在别人的面前伪装的很好,为什么在你的眼前,我这几乎是无懈可击的面具,几乎是一下子就可以撕裂掉呢?终究还是血浓于水的原因吗?我想这是无论如何都改变不了的,“你这个孩子啊,你总是太要强了,有些时候,不要太过于逼自己,即使你爸爸没有了,妈妈还在啊,妈妈还有自己的一部分退休金,还是那句话,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老妈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开始抽泣了起来。
这个时候门铃响了,我赶忙擦了擦脸上的泪痕,打开了门,“小雅,你今天就要走了吗?”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我的表姐。我努力地笑着,“是啊,假期过完了,今天铁定是要回去了。”我冲着表姐笑了笑。表姐点了点头,“你去忙吧,妹妹,你放心吧,有我陪着小姑呢,我肯定会好好照顾她的!”
我感激地冲着表姐笑了笑,这么些日子,都是表姐陪着妈妈,这让我才有时间去在省城努力地奋斗。我自己走出了门口,在楼梯的拐角处,我看到了妈妈和表姐站在了门口,妈妈的眼睛有红了,她微微地冲我摆着手,我又看到了她的丝丝白发。妈妈,对不起,但是我现在必须要走了,但是请你相信,我会很快回来。
大巴车外,是一片片的农田,还有路两旁的树木都快速地往后倒退着。司机师傅的车速还真的是蛮快的,我被头靠在了玻璃上面,心情在这个时刻,有那么点儿的复杂。省城是一个我不是很想回的地方,但它又是一个我不得不回的地方。在家陪妈妈的这几天的时间,我的心十分的平静,我觉得有时候呆在这个温柔的小城里面,其实也真的是一件美事,和家乡相比,省城的路道那么拥挤,生活节奏那么快速,甚至到处都充斥着一股快餐和方便面的味道。
我会幻想家里那宽广和整洁的马路,在过几天,当天气逐渐暖和的时候。道路两旁的树木都逐渐地发出了嫩嫩的绿芽,还有那粉紫色的泡桐树,一串又一串的花朵又逐渐地挂在了泡桐树的枝桠上面。惠风和畅的时候,走在这马上路,非常的舒适。我现在就开始想念我的小屋,还有我的那张温暖而舒适的小床了,家里茶几上那洗的发亮的水果,还有妈妈炖的热汤。可是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为了前途,为了赚钱,我必须要离开这个舒适的窝,就好像一个小猫崽长大之后,要离开母猫那温暖的肚皮一样。有些事情,是你不想做的,但是有些事情也是你不得不做的。人生有些时候,也就是这么无奈吧,成长也必将和烦恼共生。
省城这几日明显地到了一个返程的高峰期。照唐咪咪的说法,她是省城在空城期的时候,唯一的见证者,她见证了省城的不完美和空洞,但是也就是两天的时间内,省城再一次地被各色的人所挤满了,海陆空三种交通工具往省城中源源不断地输送着从全国各地的人群。分别在飞机场、火车站、汽车站等地方集散。于是省城的人流量也就是在几天的时间内急剧地增长,放眼望去,马路上都是拉着行李箱,低着头,在路上奋力前行的人。都从四面八方,赶到了自己的住处。
咪咪这几日一直在省城留守着,当我打开门走进房间的时候,唐咪咪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这让我几乎穿不过来气似的。但是唐咪咪的第二句话却着实让我毛骨悚然,“嗨,我都好多天没有见到过活的了!”此话一出,我的后背又不停地往外冒着冷汗,这句话倒是把我给惊地外焦里嫩的。我觉得此时,站在我面前的不是别人,就是一个貌似是从《暮光之城》里面跑出来的活死人,估计是好久没有吃过新鲜的人肉,喝过新鲜的人血似得,见到我,准备享受一场饕鬄的盛宴。
幸福新村原本清冷的仿佛世界末日的场景,就在这几日之间,好多的小摊贩瞬间从地表冒了出来,就好像是雨后,从地表钻出来的一颗颗嫩嫩的春笋一样。街道上的喧嚣也就在一夜之间,完全恢复了,唐咪咪终于可以去大张旗鼓地买炒凉粉,不用天天与泡面为伍了。这对她来说,的确是好事一件。
随着新年的到来,她和小马警官的关系,仿佛又恢复到了之前的瓶颈期。在我发现小马警官没有像之前那样给她一遍一遍问候的时候,在我看来小马警官没有来到楼下等她出去的时候,我终于还是忍不住发了问,虽然我明白现在这样问,或许不是很合适吧,“咪咪啊!”我喊了她一声。事件仿佛慢了半拍。
“嗯?”唐咪咪扬起了头,手里面还在绣着一个十字绣。呼呼,现在唐咪咪越来越像是一个女孩子了,如果这放在大学时候的话,那几乎可以把我们整个宿舍楼都给惊动了。唐咪咪要是会绣花,那么李逵和张飞这两位铁血黝黑的汉子,肯定也是会绣花了,但是我看着唐咪咪坐在那里,凹凸有致的身材,这样的娴静美好,呼呼,阳光从窗外撒了进来,这样看来,还是非常美好的。
“你和小马哥这两天怎么样啊?”我问着唐咪咪。“不知道。”唐咪咪丢给我这样一句不咸不淡的话语,低下头去,继续在做着十字绣。我被她这话一堵,心里面也凉了半截,什么嘛;人家在好心好意地问你,但是你呢?竟然丢给我这样的一句话,真是有够讨厌的!我恨恨地瞪了她一眼。“你这十字绣是给小马警官做的吧!”我仍旧笑着用手搭上了唐咪咪的肩膀,可这丫头却一把把我的手给我甩了下去。
第三百六十二章
“走开啦,我想给谁做,我就给谁做,你管得着吗?”瞧瞧,一副嫌我是管家婆的样子,我了个去啦,我真的不是管家婆啦,我只是有些事情该讲到的时候还是应该讲到的,这个唐咪咪,怎么一瞬间貌似听不懂话一样呢?
嘿,这个丫头,原本我就是好好地想和她说句话,但是这丫头的话语里里外外都充斥着不耐烦地味道,这让我的心中十分的生气。“唐咪咪,你今天怎么回事啊,我好心好意问问你,你别像一只狗一样,不分好歹的你就咬好不好?”我说着,唐咪咪看了我一眼,“我说了,我不知道,也不清楚该怎么回答你!”
擦,还是火气十足的语言,只是在这个情况下,唐咪咪正处于火焰山的上风口,我是如何也不可以再继续挑起她的火气了吧,嗨,我摇了摇头,肯定是和小马警官闹别扭了,要不然火气断然不会这么大,得 ,我还是不要往枪口上撞了。
过了几日,我在路上遇到了小马警官还有开slk那个跑车的女神的时候,我才算是明白了**分。小马警官看来还是没有和这个女生分手啊,那我们可怜的咪咪又算是什么呢?之前他给咪咪打的那些电话,站在楼下等咪咪这又算什么呢?终于,唐咪咪也忍不住心中的怨怼,将她和小马警官之间的事情,向我和盘托出了。原来前阵子,只是因为他的女朋友出国考察了一阵子,现在回来了,他当然要去陪他的女朋友了。我听完之后,气得手直发抖。如果这他妈的也可以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