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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晚上不用来接我了。”权宴顶着一张惨绝人寰、严重睡眠不足的青白脸扒在车窗上,“我得通宵,明早上你送权辛上学之后再来接我吧。”
贺至瞬间脸黑,再看看权宴生无可恋的样子,心里的火都憋到了肚子里。
“你这黑白颠倒连轴转的日子得排到什么时候?”
权宴睁着死鱼眼,半天才反应过来,“年前吧。”
等她给新来的讲师训练完,就不用再每节课都去浪费唾沫了。
贺至皱着眉头,忍了再忍,“你当初就不该答应老校长,等我去说不就行了。”
权宴:“_(:зゝ∠)_都怪我心太软~心太软~”
贺至:“……你可真善良,到我身上咋体现不出来呢?”
“那是因为你太帅。”权宴敷衍他,仅仅是因为不想再费心思跟他辩口舌。
被亲亲媳妇儿夸奖过的贺至飘飘然。
第二天权宴顶着朝阳从病房楼出来的时候,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贺至从后面偷拍了一下她的左肩,然后趁着她扭头的空闲窜到右边揽着她的肩膀,还偷亲了一口。
看着他刚毅侧脸的权宴嘟着嘴,嘴角轻扬,踮着脚吻了一下他的唇角。
“你偷亲我!”两眼发光的狼哥傲娇的指责,不过紧紧揽着她肩膀的手臂昭示了他的好心情。
俩人相互扶持着向前走。
权宴窝在他的怀里,突然抬头,“老公,你背我回去吧~”
“嘿嘿~”贺至二话不说蹲在她跟前,等权宴跳上来,他又往上驮了驮,“以后你老公每天都背你回家。”
“你说的啊!”
“我说的。”他咧着嘴笑,“我贺至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一言九鼎!以后每天都背着我背上这个姓权的女人回家!”
“姓贺的!”
美丽的曦光下,高大的男人背上驮了一个纤瘦的女人。来来往往买早餐的路人似乎被他们之间的温情感染到,一路好心情的回到家。
第一百零一章 订婚宴()
如愿以偿的狼哥终于从被子里露出被汗打湿的脑袋,微眯的眼睛露出了一股雍容的君王气势。
他低下头含住权宴的薄唇,细细的品,慢慢的磨。
累成狗权少女已经抬不起一根手指去拨开他的狗脑袋,迷迷糊糊的睁了一次眼,然后一副任君采撷死皮赖脸的模样又睡了过去。
隐隐约约间,权少女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非常、非常、非常、重!要!
但是她已经晕睡过去了。
“你怎么这么慢啊?又不是七老八十了,怎么跟个裹脚的老太太似的?就出门买个菜,你要是再不赶紧的我可自己走了?”他又长高了一点点,面部棱角也分明了许多。
“臭小子!老娘是你姐!我要是七老八十,你准头发花白牙齿都掉光!”
“哦不你别说话!”实力表演派的小猴子一脸沉痛,“你安静的时候是男人心中的女神,一说话秒变女**丝,怪不得岁数这么大了还没人要。”
女人最恨别人说自己年纪大,她杵着手指往死里戳他脑袋,“你个小兔崽子胆子要上天啊敢跟你老姐我这么说话?”
“嗷嗷嗷!我错了!疼疼疼疼疼!”
小猴子被她追着满屋子跑,爸爸妈妈含着笑坐在啥的沙发上‘冷眼旁观’……
“妈的亲姑娘诶!你说你弟都带女朋友回家了,你咋还是老姑娘一个,没人要呢?”她妈一边扒拉着定亲宴自家亲戚来几桌,一边唠唠叨叨着她家宝宝的终身大事。“你说你们医院的帅小伙子那么多,职业什么的跟你也对口,将来也不怕没有交流,你就没在你们科里扒拉扒拉?”
她咬着樱桃翻了个白眼,盘着腿坐在沙发上,“你又想啥幺呢?没看见前几天那新闻啊?一对夫妻,都在医院里工作,还一医生一护士,绝配吧?”
“对啊,绝配。”她妈也不计较上半句,还以为亲闺女的对象有着落了,腆着笑脸跟着附和。
她嗤笑,樱桃核连着枝儿准确无误的飞进垃圾桶里,“一个月就见一次面。平时医生在家休班,护士连着夜班,好不容易见这一次面,还实在科里例会上。绝配个奶奶腿啊!”
她妈嘴角的笑顿时僵住了。
恰逢亲弟弟外出回来,她妈受不了真相的打击赶忙去伺候新郎官,“回来了?我儿子真帅!怎么还喝酒了呢?”
小猴子脸颊绯红,晃晃悠悠的蹲在她身边的沙发旁。小可怜见的,水汪汪的大眼睛添了一丝迷蒙,活像个大猴子,蠢萌蠢萌的扒着沙发,然后咧嘴傻笑:“姐姐!”
还真是活久见,自打小猴子成年,她就再也没听见小猴子连着叫这俩字。目瞪口呆的权宴激灵了一下,然后大嚷:“妈你儿子傻了!”
她妈实在懒得再看她一眼,自打小猴子进门她就躲厨房里去了,听见她喊,梗着脖子回了一嗓子:“你弟这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小猴子终于支撑不住瘫坐在地上,傻不愣登的瞅着地板傻笑。
她伸出右脚踢了一下他的腿,被小猴子一把抱住。“妈妈妈妈!快来快快快!你儿子真傻了你看他抱着我腿流口水!!!!”
“嚎什么嚎!你等他酒醒不就完了!你弟这是可怜你呢,人都要结婚了,你这还没个男朋友。我估计将来你弟他儿子你大侄子我大孙子呱呱坠地了你都还是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娘!”她妈明显是被她膈应的不轻,以前甭管怎样都是她最宝贝,今天小猴子大逆转,她成了最不被待见的了,还老姑娘,哼!
“这闺女啊,留来留去留成仇。我说宝宝,你可赶紧找个人嫁了吧。你在家里我试着我是真糟心啊,一看见你回来我这心肝肺啊就疼,也说不上个什么滋味,反正哪儿哪儿都不对劲儿……”
小猴子还抱着她的腿,一口一个‘姐姐’‘姐姐’的傻笑。
权宴惊醒!
第一百零二章 天天打()
权宴以前读的是医科大学的医学院,周末不回家的时候,就跟宿舍的几个蛇精病找菜市场的肉摊蹲守。
就蹲在旁边猛盯着猪骨猪肉的关节与组织,卖肉的屠户大叔膀大腰圆的一八尺大汉都被她们看的心里发毛。
有一天大叔忍不住了:“小姑娘买肉不啦?”
然后她们几个蛇精病还津津有味的讨论人骨与猪骨的相似之处,痴迷到完全无视了满脸横肉的大叔。
众所周知,医学院的学生话题比较血腥,买菜的大爷大妈年纪大了受不了这刺激,大叔肉摊的生意一度被他们搅和得门可罗雀。
不知道大叔跟校领导有着怎样的亲属关系,她们教导主任开年级大会的时候,“……下面来嗦一下阿拉这个解剖课的事情哦……”闽南腔的教导主任比着兰花指,食指往上戳了戳八百度的老式眼镜。
“我哦是管理学院毕业的哦,我是不懂你们解剖了啦。但是哦,某些我们学院的小姑娘,我要着重批评你们哦。你学习归学习,不要去打扰人家做生意的哦。我是不理解你们的兴趣啦……”
被含沙射影着重指出的某些同学,在周围人疑惑的眼神下,脸颊臊红一片。
想到以前,权宴低下头,嘴角弯了弯。“如果你们实在觉得听课的话太枯燥乏味,你们脑海中没有实质性的图像,建议你们可以在闲暇时期,去家属院东面新开的菜市场看看。那里面肯定有卖猪肉的,去看看猪肉的肌理和骨关节还有股骨头——”
“给你们提个醒,未免被摊主上黑名单,你们隔三差五的去一趟,隔几个星期去别的菜市场转转。看的时候不要讨论,影响人家做生意,会不会拿刀砍你们这我可不敢保证。”
难得权宴开个俏皮点的小玩笑,现在这些纯朴的大龄学生们还是很给面子的笑哄了。
下课之后,权宴回办公室整理主校区要求的文件。
贺至带着哭得涕泗横流的权辛来找权宴。
“贺校长来了!”班长正打算带着一帮男生去踢球,见到刚毅帅气的贺至突然莅临,一看还不到吃晚饭的点,稀罕的打了声招呼。
“你们权院长呢?”小胖子抱着他的大腿,贺至拎着他的书包。
班长挠挠头,发愁:“不知道,院长下课就走了。”
贺至拍拍他的肩膀,把哭得更大声的权辛扛到肩上,“玩去吧,我走了。”
“贺校长走好!”
一帮男生刚打算往外走,教病理的老教授晃晃悠悠的抱着书进来了。
“干什么去。”
“教授我们打球去。”
“打什么球,回来上课了。”
“教授我们这课间活动三十分钟呢。”
“大小伙子废什么话,赶紧把球放着,上课!”
台下顿时哀嚎一片,不情不愿的挪到位置上坐好。
老教授把公文包放到讲桌上,打开大白瓷的茶杯,牛饮一大口。
然后转头看了一下黑板,本来想问下课怎么不擦黑板的,仔细一看,“上节课院长的课啊。”
“都别说话了,上课!”班长整顿完纪律,小跑着上来擦黑板,“是是,权院长刚走。”
“那你们觉得,权院长上课怎么样啊。”老教授破天荒的没急着讲课,反倒是坐下来,跟他们聊起了闲天。
不上课好啊,这刚一下课还没松松筋骨这老爷子就来了,拉拉闲话学生比谁都乐意。
“院长上课从来不笑!”学习委员以前下乡在村里当会计,平时很文静,除了学习基本不说话。
老教授捧着茶杯笑了笑,阖上茶盖,“你们权院长啊,她这个人平时也没怎么笑。你们想想,她年纪轻轻的,又是个女孩子,威严点才能撑起来啊。”
“我们院长讲课特别血腥!”
“她还特别残暴!”
老教授摆摆手,“你们可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你们可知道咱们老校长为了让院长亲授解剖课花了多少功夫。她残暴?这个在我们家属院可是众所周知的,你们说贺校长凶不凶?”
“凶!”
“你们权院长可是连贺校长都能天天打的一号人物!”
“哇!!!”台下像是炸开了锅,大家唏嘘不已,“贺校长好可怜!”
“终于知道贺校长身上的伤到底是哪儿来的了!”
……
第一百零三章 中脑水管破裂()
“姑姑呜呜呜呜呜!”权辛跑进来的时候权宴还在跟秘书交代事情,小胖子像颗炮弹似的身影一下子冲过来抱住她的腿,她都愣住了。
贺至散漫的坐在沙发上吃葡萄,权宴又简单交代了一句打发秘书走。
“你怎么了?”把小胖子拎起来,权宴给他擦了把眼泪。
小胖子低着脑袋一个劲儿的往她怀里钻,不说话,也不哭。
权宴看贺至。
“考试考鸭蛋,他们班同学笑话他。小胖子跟人打架,没打赢。”话语间还带着浓浓的鄙视。
权辛小朋友恼羞成怒,“他们好多人!我只有一个,所以才打不过!”
贺至翻白眼,又塞了一颗葡萄,“谁让你笨的连个名字都不会写。”
“呜哇哇哇哇!”
权宴瞪了一眼站着说话不腰疼的贺至,揉了一把小胖子毛茸茸的脑袋,“那你想我怎么做?”
小胖子抽抽哒哒:“我要打回去!姑姑给我报仇!”
权宴:“打架我不在行,你想我怎么给你报仇雪恨?”
小胖子愣了,小孩子简单的一报还一报逻辑显然并没有思路回答权宴提出的问题。
“呜呜呜呜呜!我不管!我不要跟他们一起玩啦!”
权宴无奈,“那好吧,明天跟你姑夫一起玩。”
小胖子伸出小胖手揪住她的手,“我饿了,我们吃……吃……”
“吃什么?”
“chicken!”
“烧鸡吗?”
“是!!!”转眼间小胖子又变成没心没肺的样子。
贺至简直跪伏在权宴的脚底下,这姑侄俩的相处模式他还是第一次看见。“他说不去学校你就任由他不去?”
“要不然呢?”权宴茫然反问。
“你应该……”贺至眉头一皱,应该怎么样?像传统教育那样,孩子不愿意去学校,打着也要逼他去吗?贺至小时候也有不愿意上学的时候,那时候他爹也是拿着皮带抽他,但是打了一顿之后他依旧不愿意去,所以说棍棒教育到底有什么用呢。
“你是洋鬼子教出来的,咱俩的教育观念不一样,我不跟你论。但是你觉得就这样放任小胖子不去学校,他一直都不想去难道一辈子都不用去吗?”
权宴轻蹙额眉,“难道你小时候没有体会过旷课的感觉吗?第一天兴奋,第二天忧虑,第三天你就会觉得无聊,然后就乖乖背上书包去上学了。”
贺至:“……”_(:з」∠)_一直生存在他老爹棍棒教育底下的某人还真没体会过旷学的感觉。
“那学习呢?”贺至轻蔑的扫了一眼盘坐在地上玩骨骼的权辛,“就你侄子这水平,开学两三个月了,自己大名至今不会写,少去这几天再赶不上老师的进度,这不更完蛋了。”
权宴翻白眼,“你教啊,不然你闲着干嘛?”
贺至被口水呛了一口,眼睛瞪得老大,不敢置信的用食指指着自己,“我?你脑子没进水吧?”
“事实上你的脑子里有一根中脑水管,里面装载的液体可以勉强与你口中的‘水’吻合。如果下次你再想说‘脑子进水’这种词汇,麻烦专业一点——你这个中脑水管破裂的老男人。”
直到吃晚饭,贺至的脸色也是臭臭的,不想跟权宴再说一句废话。
权辛捧着碗往嘴里倒蛋花汤,权宴嫌弃的递给他一张纸巾,“慢点吃,顺便擦擦嘴。”
小胖子听话的咽下一大口蛋花汤,左手撑着桌子,拿不稳筷子的右手费力的去夹鸡脖子。
贺至依旧脸色铁青。
“姑姑(づ●─●)づ”夹不到鸡肉的小胖子略过了脸色黑黑的贺至,睁着湿漉漉的大眼睛向权宴求助。
看着权宴有求必应的夹了两块鸡肉给他,贺至才凉凉的问:“长这么大了,连筷子也不会使。你就事事顺着他,就算他什么也不会做?”
权宴不以为然,咽下口中的菜,“这有什么的,不就夹两块肉?权辛才几岁?以后慢慢学呗。”
贺至气得肝儿疼,她觉得权宴已经无可救药,“以后咱儿子决绝不能砸你手里,你这个败家老娘们儿!”
“切!”还是那句话,她觉得贺至想要儿子得等到下辈子,娶一个敢生孩子的女人。
第一百零四章 六不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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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还听说,你捐助了一座道观?”贺至倚在窗边,手指夹着的烟头忽明忽灭。
权宴还在梳妆台前调试自己配的美白面膜,听见贺至的问话,随口应了一句,“这么快就有消息了?”
贺至使劲吸了一口烟,缓慢而深沉的呼气,“你一个洋鬼子教出来的外国人,还信我们国家的道教啊。”
“虽然我国籍不对,但我人纯血统啊。洋鬼子教的怎么了,架不住我爱国啊。”权宴好心情的跟贺至耍嘴皮子,丝毫没有意识到贺至斤斤计较的小毛病又犯了。
“你捐这个怎么没跟我打声招呼?”没得到满意回答的贺至索性长驱直入,一句话问出他心里的不痛快。
权宴后知后觉的察觉出贺至的不对劲,手上的动作一顿,她抬起头看着贺至,“你前两天不是回西北了吗。”
贺至挑眉,“家里两部电话,西北那边的号码你也不是打不通。”
言外之意还是在责问权宴为什么不跟他商量。
权宴霎时间觉得脑袋一跳一跳的疼,她心里有种预感,如果再不及时叫停这场战争,贺至一定会没完没了好几天。
“我错了嘛~贺至,你原谅我嘛~”
贺至抿了抿嘴唇,把烟头摁灭,关上冒冷风的窗户,“这事不会这么算了的。”然后拿了睡衣去洗澡。
权宴从镜子里看到他匆忙离开的背影,笑得像是奸计得逞。
第二天一早,权宴心情颇美的问秘书:“今天什么安排?”
然后放下包,接着又专心的看信。
秘书见她今天脸色放晴,高度绷紧的神经放松了一点,小心翼翼的看着她,“上午有两节护理的解剖课,中午吃过饭之后去主校区开会,下午没有安排,但是晚上有两台手术。”
“解剖啊。”权宴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你忙去吧。”
不知道为什么,她最近越来越反感解剖课。
不是厌恶,就是慢慢的越来越不喜欢。
倒是权辛,小胖子跟着蹭了两节课,也不像是害怕的样子,于是权宴决定慢慢给权辛进行一些中医知识的普及。
晚上回到家,贺至去厨房里做晚饭,小胖子坐在院子里玩泥巴,准备明天手工课的作品。
权宴站在院子的台阶上,“权辛,过来背一下六不治。”
被叫到的小胖子把小脏猪蹄往衬衣上蹭了蹭,蹭了半天也没见擦干净,干脆放弃,慢吞吞的走过来。
权宴倚在门上,好整以暇的抱臂看着他磨磨蹭蹭的忸怩。
“背吧。病有六不治:一不治——”
“一不治,一不治,”权辛想用爪子挠头,但是被权宴的眼神制止了。
“一不治什么?”
“饺子布论语梨。”
权宴:“……骄恣不论于理。不是我们吃的饺子,骄恣是骄傲、恣睢之意。”
小胖子仰头,苦着脸,“姑姑我背不过啊。什么骄傲饺子,他们明明都是饺子啊。”
权宴:_(:з」∠)_头一次觉得贺至的棍棒教育该上场了。
“这个好难,比我的名字都难写,我不要背了≥﹏≤”
“那你以后也不想跟大哥哥大姐姐一起上解剖课了吗?”
小胖子眼泪汪汪的盯着她,小胖手抓着她的裤子,“你不能这样,You…can't…deprive…me…ofthe…right…to…study。”
“我能。”权宴蹲下,抓着他的小胖手,伸手给他擦了擦眼泪,“但是我可以答应你,假如你能背过六不治,那我可以允许你继续去蹭课。如果你背不过,那你只能跟贺至去老师家辅导功课。”
小胖子耍赖拒绝权宴的选项,“呜哇哇我不要!”
“不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