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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混到这地步的,果然没有一个是蠢人。”清暖翻着一打拜帖,又听了下人的回报,不由苦笑,“容冽,你说该怎么办?”
“但凡有点成就的商贾,都是和权贵世家挂了钩的,他们只要打听一下就能够猜出我们是谁。”洛祈涵轻飘飘地看了在一旁装傻充愣的陌安琏一眼,说,“我当初就说了,不应该来这里。”
很明显,这宅子现在的主人自然是清暖,而搬进来的,也是他们一行人。
话说清暖跟清翊打过招呼之后,就命人准备,带够需要的东西和奴仆护卫,与洛祈涵、陌安琏从长留出发,一路走走停停,观赏沿途美景,每当陌安琏说他有点事情,他们就很自觉地停下来,在四周乱逛。
清暖和洛祈涵都不怎么喜欢喧闹的地方,所以总爱往那些自然的,没有多少人工雕琢,甚至没有多少人烟的地方走。正好陌安琏要找的地方也差不多都是这样的,所以他们一路上倒没什么矛盾,清暖和洛祈涵虽然体力不行,但他们毅力好,每到一处山峰,听闻当地人说日出壮观有美景之类,就一定要攀爬上去,当然,爬多少天这个就不用计较了。
陌安琏这个灯泡不在,那些丫鬟小厮侍卫什么,对他们这种从小就前呼后拥的人来说,完全可以忽视,清暖和洛祈涵一路上游玩,吟诗作对品评美景,相处的极为融洽。他们本来就有互为知音,又有患难的情分,心防对彼此打开,虽然没有轰轰烈烈几经挫折大起大落,但两人之间流淌的脉脉温情和默契,足以让任何人看了都羡慕。
陌安琏的行为也非常奇怪,他明明对洛祈涵敌意极深,却从没有阻止清暖和洛祈涵的相处,更没耍什么手段,他几乎从早到晚都不见人影,也不知道到底在干什么。洛祈涵对陌安琏极为忌惮,几次旁敲侧击问清暖此人到底什么来历,清暖明白陌安琏的来历太过匪夷所思,而且有兄长嘱咐在前,就避重就轻地说清飒修行了一份功法,结果招惹上陌安琏这个修行敌对功法的诡异存在,大家也很苦恼。
清暖虽然这样说,但她瞒不过洛祈涵,只不过洛祈涵这些天也把陌安琏的性子看透了几分,自然明白清暖是有苦衷,而且很多事情大概是陌安琏自己没有说清楚。他心里不住盘算,心想陌安琏这等见识和实力到底是哪个隐世世家的继承人,这世上难道还有比文昌侯府隐藏的更深的世家存在吗?
洛祈涵之所以认定陌安琏是贵族出身,实在是因为陌安琏虽然刻意掩饰,但从他平日的言谈举止中便可看出此人品位很高,气度和修养都极好,必定出身历史悠久的家族,不是那些刻意向上流社会靠拢的暴发户能够养出来的。而且陌安琏从前必定是掌握很多人生死,杀伐决断,一言可以定乾坤的存在,一个独行侠无论实力再怎么想大,都不可能拥有那种威压——虽然陌安琏没有表露出来,可洛祈涵却擅长此道,他虽然极为高傲,但以他这种不妙的处境,着实不能得罪太多人,他能够巧妙把握好这其中的分寸,虽然看上去孤立无援,但必要时候却有很多人会为他说话,比如封王之时,虽然那些人各有心思,可若是洛祈涵没这个本事,他们也犯不着这样做。
这些年,洛祈涵就是在揣摩别人心理,分析别人性格中过来的,他若是有意观察,还是能够看出陌安琏一些破绽的,但也仅限于此了。
越是这样,洛祈涵才越担心,他一向习惯了看穿并掌控别人,结果却有陌安琏这么个不稳定因素在,是以两人能不见就不见,省得天天提防,看着就烦心。不知道陌安琏到底是看穿了一切,还是也不愿意看见洛祈涵,所以他每次都很识趣地到处乱晃不出现,这一路倒也相安无事。
没想到,进入明玉行省之后,陌安琏却一改之前的无谓,他的态度变得非常坚决,就是要在一个月内赶到丰登城,清暖好说歹说,都不能改变他的想法。然后洛祈涵翻了翻文昌侯府调查的资料,看了看一个月后丰登城有什么活动,花魁大比头版头条,拿给清暖看,两人都无语。
感情他这么积极,就是为了看花魁选举么?
虽然两人明面上这样想,但暗地里都不相信。
清暖了解陌安琏,所以她知道陌安琏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有目的,绝对不可能是因为“喜欢”“好奇”什么;洛祈涵博览群书,自然知道陌安琏这种境界的武者,世俗的金钱名利美色这些能够让世人趋之若鹜的东西,对他们这种层次的人来说已经没有多少吸引力了,怎么可能还会对区区一个花魁大比有兴趣?青楼的确多薄命女,但能够在青楼活下去的,绝对都足够有心机手段,所谓的清高只不过是为了吊男人胃口的罢了,对于观察力已经到了他们这种地步的人来说,那些拙劣的演技根本骗不了谁,陌安琏怎么可能会真的想来看这个?
虽然清暖和洛祈涵没有讨论过这个话题,但他们两个心里都明白。
丰登城绝对有什么值得陌安琏留下来的东西,而且说不定就在这特定的时间清暖知道陌安琏的底细,又亲眼见过地下城和界河,自然猜的更透彻一点,怕是这丰登城中同样有一处上古遗留下来的所在,要么就是陌安琏曾经记忆深刻的地方正因为如此,清暖委婉地跟洛祈涵说:“我们不要干涉他。”
洛祈涵微微惊讶,心中自有计量,也同意了清暖的说法。
正因为如此,他们便来到了丰登城,住进多年前文昌侯家先祖购置的房子,却没想到左邻右里都是精明至极的商人,早就惦记他们家这宅子,而且更是将他们的身份猜到了个边,这让他们非常苦恼。
“好吧,我承认,是我太心急了。”陌安琏看着清暖和洛祈涵都看着他,便无奈地耸耸肩,毫无诚意地建议,“要不,我给你们伪装一下?”
洛祈涵淡淡地回答:“没必要伪装,这些商人没资格知道这儿是文昌侯府的产业,但他们背后的世家大族一定知道,稍微一猜就应该知道是清暖,若是我伪装了,反而败坏了清暖的名声。”
“其实这是我的不对……”清暖对自己出行没经验感到羞愧,怎么着都不应该住自家房子啊。她也有点埋怨那个购置房产的祖先,你说你买一个中等的普普通通的宅子不就好了吗?偏偏弄个这么华丽而且惹人眼红的,只要一有人搬进来,就很多人过来试探,实在是当然,清暖也就抱怨两声罢了,毕竟她明白,在丰登城这种地方,只要是你买了大房子不住,都会被别人惦记上的,也就无所谓大小了。
“好吧好吧,我刚才是跟你们开玩笑的。”陌安琏见清暖满脸忧色,便笑道,“关于洛祈涵的问题,你家人已经处理好而且上达天听了,所以我才撺掇你们来这儿。”
清暖顿觉无力,她揉着太阳穴,声音闷闷地:“拜托,你能不能不要吓人……”
“开个小玩笑,不要见怪。”陌安琏语气万分轻松,笑容满面,但他落在洛祈涵身上的眼神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而是幽深凛冽,仿佛要剖析一个人的灵魂。
世间何处有净土 第一百五十四章风波又起
丰登城的景致极好,与他们沿途观赏的纯粹山水风光相比,又多了一丝烟火气,处处都是典故和趣事,一边观赏风景,一边听着古人的趣事,惬意非常。
而清暖终于了解洛祈涵的见识何等广博,她虽然博览群书,却也不过记得那些有名的景物和人物,一时半会还有些对不上号,但洛祈涵却是信手拈来,就连土生土长的丰登人可能都没有他了解这些,就算再不起眼的地方,只要在书上有记载,哪怕只是只言片语,他都能娓娓道来,哄得清暖满心欢喜。
他们四处游玩了十天,清暖终于开始担心起陌安琏来。
陌安琏对清暖颇有点对待至亲的意思,每隔七天都会回来报平安,顺便帮清暖和洛祈涵诊脉,根据他们的身体重新开一副药方,从来没有例外过,也不知道他是如何能够准确无误地找到他们的。
清暖考虑到陌安琏这次可能要去什么遗迹,便刻意放宽了三天时间,见到他还没回来,不免有些不安。
洛祈涵看见清暖有些忧虑,便道:“我们明日不要出去了罢。”
清暖叹道:“真对不住你。”
她以为洛祈涵不知道陌安琏是男的,自己这样惦记陌安琏似乎……洛祈涵看见她的神色就明白她在想什么,便道:“无妨,安前辈替我做了这么多,我并非那等不知好歹之人,你可知他到底去了哪里?我们这样干等也没有办法。”
“我只是大概知道他去的是何种地方,却不知道具体位置。”清暖实话实说,然后摇头,“就算我们知道他在哪儿都没用,若是那地方能够困住他,我们去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只是添乱的。”
“是么?”洛祈涵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句,清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没有听到他的语气。
“小姐,京城急件。”抱琴顾不上礼仪,匆匆从外面跑进来,将一封用火漆密封的信件交给清暖,洛祈涵自动向外走,他可不参合文昌侯家内部的事情。
清暖点点头,她和洛祈涵之间已经培养出来了默契,洛祈涵不像其他古代男子一样,要求一个女子嫁给他之后就没有任何私人空间,或许是因为他身体情况特殊,或者因为清暖千里相救……对于清暖和文昌侯府一直保持的联系,他没有表露出丝毫的不满,他本来心思就深沉,清暖也猜不透他的想法,但她也有分寸,在洛祈涵面前尽量不做这种事情,她的侍女自然也明白主子的心思,只不过今天清暖拆开信封,将这封信翻来覆去看了三遍,脸色阴沉的几乎要滴出水来,她立刻对抱琴说:“事关重大,我一个人无法决定,立刻去请容冽来。”
抱琴从未见到清暖这副表情,自然知道事情紧急,索性洛祈涵就是在屋外看风景,并没有走远,所以很快他就走进来,问:“怎么了?”
所有下人很识趣地退下,清暖将信纸递给洛祈涵,同时说:“朝中有御史上书,皇后无子,难以位居中宫,请求皇上废后。”
事情涉及到了自己的母亲,洛祈涵脸色未免有些不好,但他何等聪明,接过信的时候便说:“这三年大概总有傻子被人家当枪使,我估摸着这些奏折都能够堆满一张桌子了,这次有什么不同吗?”
清暖轻轻点头,并没有说,只是让洛祈涵自己看。
白纸黑字触目惊心,洛祈涵用最快的速度看完,已是勃然大怒。
这三年朝中每每有御史上书要求废后,都会被洛明霄狠狠地发落,毕竟他还需要素皇后来平衡后宫,众人也就不敢有多少动作,但这次御史要求废后的奏折居然被洛明霄扣下,这就让很多人看到了期望,奏折有如雪花片一般涌向御案,至于为什么洛明霄的态度变了,原因很简单。
他怀疑素皇后对他不贞。
因为是后宫秘辛,而且还没有查清楚,所以萧晋初只能给出只言片语,大概是素家内部出了问题,素皇后有个很亲近的堂弟信誓旦旦地说素皇后当年和素家的一个亲戚有暧昧,而且素皇后成为洛明霄的女人之后,说不上得宠也说不上失宠,后来几次滑胎更是日日礼佛,否则洛明霄也不会因为她的处事淡然而封她为“贤妃”,但素皇后的堂弟告发,说素皇后的情人能够高来高去,自然不会被发现。
当年洛明霄是皇子的时候,手头并没有接管皇族的势力,也不能收拢多少绝顶高手为他效力,而且素氏在王府的时候居住的地方比较安静偏僻,若是素皇后的情人真的武功极高,这一切就说的通,而且极有可能。
“荒谬,简直太过荒谬。”洛祈涵冷笑,杀气凛然,“他们也不想想,素家扶不上墙,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母后能够嫁得好,以提携他们,所以对母后几乎可以说是严防死守,救辛叔叔也是意外中的意外,怎么可能有什么暧昧?”
“所以祖父说此事还有可以转圜的余地,毕竟皇帝只是一时气愤,但仔细想想就会发现不对。”清暖只能这样劝他,并说,“你应该庆幸不是辛先生被抓了,要我说,辛先生才是悬,皇宫不乏高手,他居然就这样保护了母后这么多年……若是他被抓,母后就算浑身是嘴都说不清了。”
洛祈涵自然也知道这是不幸中的大幸,素皇后和辛辰之间虽然互相爱慕,但这么多年根本没有碰触过对方一寸肌肤,绝对是堂堂正正,但这种事情怎能说得清?萧晋初就是怕洛明霄对素皇后做了什么,辛辰按捺不住,落入了洛明霄的陷阱,那就真的无可转圜了,所以当辛辰找到他的时候,他当场就答应下来帮素皇后,但他随着事情越演越烈,他觉得还是要洛祈涵回京才能够解决此事。
而且在信中,萧晋初隐晦地提到,很多人还质疑洛祈涵的血统。
“看来你祖父编的理由让大多数人都相信了,他们知道我还活着,所以想把我这个破坏平衡的家伙给赶下去。”洛祈涵看完信件,立刻想明白整件事情,“我虽然因为身体的原因没有继承权,但如果我支持谁,谁就更占理,更有优势,毕竟文人追求正统,他们的笔杆子太厉害,还有好名声,谁也不敢太过得罪这群人。他们自知掌控不了我,加上中宫嫡子这个位置太令人眼红,而且还觉得我是软柿子,所以就用了这种手段?我倒是觉得好奇,当年我出生都没有检查出任何问题,他们要怎么圆这个谎?素家草包还是有草包的好,至少没有这种能量,他们就怎么确定能够将我打落尘埃?”
清暖也明白这个道理,她说:“祖父的信上写的很模糊,但我还是挺了解祖父的,祖父居然叫我们回京城,觉得只有让你堂堂正正面对大家,才能够解决此事,就证明现在的局面对母后非常不利,否则他也不会觉得自己无法压制辛先生。”
“你的意思是,世家大族出手了?也对,能够让众人深信不疑的……那人绝对是高手,能够舍弃一个这样的高手就为了拖我下水,也只有世家有这等底蕴……”洛祈涵看见清暖的神色,便知道自己肯定猜对了,但他却有些奇怪,“不应该啊,照理说,现在远远没有到这个时候……”
“我何尝不知道这事情很反常?但我们只能见招拆招……”清暖也觉得此事极为反常,贵族有自己的游戏规则,除非皇帝垂垂老矣或者身染重病,要么就是到了一个家族被逼得走投无路的时候,否则不会动用这种隐藏起来的力量,但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洛祈涵也知道没有足够的情报一时无法分析,便道:“我们上京吧”
清暖却道:“但……”
“你担心安前辈?”洛祈涵露出一副我非常了解你难处的表情,他犹豫了半晌才说,“既然你说我们帮不到什么忙,坐在这儿干等也没办法。”
清暖一想也是,自己根本不知道陌安琏在干什么,更不可能帮到他,就算留在丰登城也做不了什么。而且洛祈涵这边的事情比较紧急,一个不好也会连累到文昌侯府,所以她只是略作犹豫,便同意立刻上京。
不过清暖还是留下了一部分的人来等陌安琏,同时调了最好的药材过来,就怕陌安琏出什么事情,甚至吩咐管事,只要是陌安琏回来,无论他要什么,都以萧清暖的名义去调,若是祖父、父亲或者大哥闻起来,责任她担着。并且清暖还留书一封,将自己为什么提前走给写清楚,表示自己很抱歉,若非事情紧急,她也不会不等陌安琏。
做好了这些准备,清暖和洛祈涵就日夜兼程地赶往京城,只恨自己身体不好,不能用最快的速度赶去,也在祈求事情不要向更糟糕的地方发展。
世间何处有净土 第一百五十五章以退为进
御史上书,洋洋洒洒列了十余条缘由,要求废后,素家有人告发素皇后不贞,皇帝态度暧昧,命令皇后禁足。
坤凤宫闭宫三月,宫务交由淑妃、庄妃、惠妃、文妃共同处理,她们互相牵制,倒没有太大的波澜,当然,她们相互算计斗法是免不了的,所以这些天宫里位份低的妃嫔和宫女太监频频被裹着草席抬出去,人命比草芥还不值钱。
这天,洛明霄踏入了坤凤宫。
素皇后身着素衣,脸色沉静,右手拢着一串楠木佛珠,见到洛明霄来了,并没有多大的欣喜,仿佛能够主宰她命运的不是这位铁血帝王一般。
“洛祈涵和萧清暖离雍京只有一天路程。”洛明霄淡淡地说,“你又可以见到自己的儿子了。”
素皇后仍旧平静如斯:“多谢皇上将此事告知妾身。”
洛明霄听见她这样说,微微皱眉。
唯有皇后在面对皇帝的时候能够以“我”自称,但素皇后这态度这穿着……怎么和她心若死灰,在贤妃的位置上熬日子时一模一样?
“文昌侯府为了洛祈涵可是下了大功夫,先是这三年从来没有停止过寻找他,现在还帮衬着你……”洛明霄顿了顿,又说,“他们的拖延很有成效,只要洛祈涵回京验过血脉,你的嫌疑就扫清了大半,朕相信凭着洛祈涵那张嘴和那份心思,过一段时间,倒霉的就会是别人。”
虽然最初听闻素皇后不贞,他简直是怒不可遏,而且线索一条条都串联起来,似乎无懈可击,但洛明霄仔细翻阅那些供词,却渐渐地冷静下来,知道这绝对是陷害,否则以他的雷霆手段,这等宫闱隐私之事根本不会拖这么久,无论你有没有不贞,直接一杯毒酒赐死便是,哪来这么多麻烦?平衡后宫的人选可以慢慢培养,素皇后虽然是最合他心意的那一个,却不是无可替代。
洛明霄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他被这几年的事情搞得火大,既然你们要废后,我就偏不,而且还有个文昌侯府在,他也要掂量几分。
“皇上——”素皇后突然匍匐在地上,行了五体投地的大礼,“妾身愿意一死以谢天下,恳请皇上不要让小七进行血脉测试。”
洛明霄的神色冷了下来:“你是在威胁我?”
“妾身不敢,妾身只是怜惜小七,他好不容易死里逃生,救他的人却只是为了研究他身上的毒……”萧晋初编出的理由是洛祈涵正好被路过的某位性情怪异的神医救了,但那位神医并不是什么父母心的存在,救洛祈涵也不过是觉得洛祈涵身上全是毒却没死,感觉非常好奇。那位神医自然是文昌侯府在武林的暗桩,现在只能委屈他一段时间了。
朝廷对武林并不是很重视,觉得那是下等人弄得无聊玩意,但他们还是有自己的情报网,略微打听一下确有其人,查出没什么问题,就回禀主子了,大家想一想也觉得正常,加上文昌侯府为此大出血,安排的非常周密,世人便默认了这个说法,反而对清暖去救洛祈涵的行为极为赞赏和感动。
天下人都如此认为,但素皇后却是知